
古诗《在家出家》
年代:唐
作者:白居易
衣食支吾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
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寒光一点竹间灯。
中宵入定跏趺坐,女唤妻呼多不应。
作品赏析
【注解】:
①跏趺:两腿左右交叉,相盘而坐,是一种坐禅方法。
【鉴赏】:
僧人要出家修行,以求证心,获得解脱。但若要广泛普及佛法,要求世人全都出家,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有在家修行之说,出现了所谓“居士”。居士中最著者是维摩诘。他是吠舍离城的一位长者,以白衣敬奉沙门,以佛法教化众人。他曾经对前来问疾的文殊师利讲说“本无”、“空空”之义,深受敬佩。
在《维摩经》中,他阐述了“示有资生,而恒观无常,实无所贪;示有妻妾彩女,而常远离五欲污泥”的观点,认为这才是“通达佛道”,是真正的“菩萨行”。《维摩经》自六朝以来就在文人中广泛流传,维摩诘本人那种既不废世间生活,又精通禅理,以世间为出世间的'形象,就成为中国文人士大夫心中的理想。
这种思想之所以与白居易一拍即合,主要是因为二者的生活状态几乎完全相似。白自己也说:“唯是名衔人不会,毗耶长者白尚书。”(《刑部尚书致仕》)所以,他就使自己的心境始终处于和谐之中。白居易在佛学上几乎没有什么独特的建树,但他对后世文人的影响却超过了在佛学上更有造诣的柳宗元诸人,不能说这不是一个原因。
梦到以梦为马的海子
在冈仁波齐如花的五月里
抱着青稞麦田里的稻草人
一圈一圈
转着灵魂中那可爱的纯粹
醉卧在冰冷的钢轨中
你.为什么如此悲伤
梦到瓦尔登湖畔的`梭罗
隐居在别人遗弃的森林里
世界留给了黑暗与你
一秒一秒
变着生命中那黑色的忧伤
迷失在深秋的夜雾中
我.为什么如此悲伤
沉沦在雪山的苍风
连老巷的风铃都不愿唤醒
我.许我肆意在自己的灵魂中
醉卧在佛陀的酥油灯
远在远方的风
熄灭皮影戏的虹光
吹干了高原的海子
我们都.不愿再沉睡
我们都.身在凡尘.心已出家
下一个春天
四个同一个孩子拥抱我
把时间在我的眼前拉成直线
拥抱曼陀罗的花海
让我亲吻雪山里的神庙
下一个秋天
四个同一个女人嫁给我
把最美的灵魂装进我的行囊
拥抱曼陀罗的花海
让我亲吻神庙里的迦裟
下一个冬天和夏天
只有一种纯粹浸淫我
去看看瓦尔登湖的梭罗
大漠高原.江南梅雨
一把酷暑一把寒冬.长发当衣
四个我全部复活
第一、应生无所住心
应生无所住心,亦即“离一切诸相”的心态。
首先是“我相”。我们静坐修持时,要空掉自我之身心。于己不居,即“无我相”。
其次,要空掉“我”这一概念的上属外延——“人相”。因为我是“人”中的一分子,“我”虽空了,(甚至死掉了)不等于没有“人”了。所以,行人进一步要空掉“人相”。
再次,宇宙间一切事物皆因缘和合而生,有情、无情都是因缘和合而产生出来的,总称为“众生”。“人”只是诸众生中之一,严格地说,人还只是有情众生之一。众生的外延比“人”更大。所以空掉人相还不够,还要空掉“众生相”。包括有情众生和无情众生。
最后,空掉我、人、众生之后,有形的色相可以说都没有了,但行人脑子里还有一个成“佛”的观念,追求永恒的解脱。这也应丢掉,即“无寿者”相。执著于佛、道,就成不了佛,证不了道;忘掉了佛、离开了道,方是真佛、真道。做到了“无四相”,才叫“无所住心”。经上讲的“离一切诸相”指这四种相。人们常说“不著六尘,不住四相”。其实四相中包括了六尘(色声香味触法)。
第二,修大乘正宗发菩提心
《金刚经》十分强调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要求善男子善女人,“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切众生己,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金刚经》所开示的无住法门,有个大前提,即发普度众生的大慈大悲心愿。灭度一切众生已,然后再空掉我人众生寿者诸相。立不立这一菩提大愿这是佛法与魔法的分水岭。是我们修行的方向与目的,是修行的正宗和根本。
我国古代老子也讲“无为”,庄子也讲“坐忘”。但他们都没有佛陀讲的发菩提大愿的前提,所以他们的成就按佛家的说法最多止于四罗汉果。有些民间附佛外道,也懂得修空无,知道“不断地去执著心”,可他们真正的出发点是为了个人的眼前小利,或替家人消灾解厄;甚是为了贪图人间之享乐。所以,他们有的可以得点小小福报,贪欲甚者会成为魔王眷属,堕入歧途。
什么叫发菩提心、菩提愿?发愿救度一切众生,救度一切众生已,而实无众生得度者,称作“发菩提心”,即既应普度,又不执著。不执著普度众生之功德,不执著于众生,也不执著于自我。所度、能度二者皆忘。
《毗婆娑论》云:“发菩提心法,乃是诸佛之父,诸佛之母,诸佛之眼。”常修此法,功德不可思议。
《华严经》云:“忘是菩提心,修诸善法,是为魔业。”可见,没有菩提愿。大悲心这一前提,去修“无所住心”,是很危险的。
第三,除“断灭见”
修无所住心,如果把“无往”理解为“断灭”,则又堕于“顽空”,沦为“枯定”。在中道上叫偏于“损益边”,因为,一般人的意识中,空的概念,是缘有而起的。比如包包里有书,把书拿出来,就空了。从而建立起一个“空”字的概念。当然这个空不是真实的空。它依有而立,是有所待的。真正的空,连空的概念也要除掉。
《法华经》上讲,舍利弗从佛修学多年,以为一切法悉皆空寂。有一次,他对世尊汇报自己的认识,说“无念、无为、无作”,世尊批评道:“须知,空亦非空,得道不虚,则为已得”。舍利弗这才如梦初醒,才知道守住一个“空”字过日子,如同执著于有一样,仍然是在黑暗之中。
《金刚经》的无所住心,是既破色,又破空。“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无实无虚”。认为一切都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的“断灭见”,仍然属于“边见”,不是“般若实相”。执著于“断灭见”,空魔入腹,这种人认为活得没一点意思,十分悲观,容易走上自绝的道路,此即所谓“枯禅”——“枯禅”是没有乐趣的禅。
第四,得成于忍
修“无所住心”,离一切诸相,进入般若理体,“一真法界”,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一个人即使修炼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入静时都少不了意念的活动。只有坚持不懈地努力,逐步地由粗到细,再由极细微以至于无。经云:“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南怀瑾先生云:“作圣全功,只此一句。”一个人没有漫长时间甚至终生的静修功夫,是很难达到绝对清净境界的。
苏轼《花影》诗云:“重重迭迭上瑶台,几度呼童扫不开;刚教太阳收拾去,却被明月送将来。”
天目礼禅师云:“不汝还兮复是谁?残红落满钓鱼矶。日斜风动无人扫,燕子衔将水际飞。”
又佚名诗一首云:“秋风落叶乱为堆,扫尽还来千百回。一笑罢休闲处坐,任他着地自成灰。”
以上三组诗句,描述了诗人在静坐修无住心初期那种妄念纷纭,欲罢不能的情景。所以,达摩祖师在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如果没有坚忍不拔的意志与勤修苦炼的精神是不行的。故祖师们云:
“信乃入道之门,忍为守道之终。”
如何克服修无所住心中的颠倒妄想?
《圆觉经》云:“离四病则知清净。作是观者名为正观,若作他观名为邪观。”四念指作、止、任、灭四有相念。妄念未起不作。妄念已生,既不任其自流,也不强迫观念,硬性制止,亦不生“断灭见”。
对待妄念的办法,本人认为:一、可以采取善意的自我劝慰,即“暗示法”。二、通过缘起法,析色入空。三、利用音像导引的诱导法。
行者选用一法,反复数次,自可进入能所双忘的无意识态——即无所住心态。
拓展阅读:金刚经感应故事
有一位老居士的老伴因病去世了。 先说一下这位老居士姓杨,与我关系甚好,因此也就知道了这位杨居士年轻时候的许多事。
这位杨居士在儿童时期本已出家。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自然取妻生子,膝下有两男一女,生活也算幸福。杨居士有一个兄弟,在抗美援朝战役中牺牲在朝鲜战场,因为有了这一光环笼罩,其家在那特殊的年代极其平稳。
到了后来,这位杨居士时至壮年,结交了一些“小混混”,开始逐渐花天酒地,不是在社幷会上打架斗殴,就是小偷小摸,回到家里醉酒打老婆、打孩子,其妻也经常遍体鳞伤,也曾经不少次在派出所小住几天。由于其妻生活的压抑,精神上的折磨,被他折腾的百病缠身。还好,杨居士家门口有一邻居信佛,也已皈依,一次偶然的机会便带着杨居士一起去了寺院,也算是因缘成熟吧,杨居士自此一去,便离不开寺院的那种环境,时不时地经常自己往寺院跑,乃至达到“疯狂”的地步,成天泡在寺院里发心干活,随喜上殿等等,也与此杨居士与我成了好朋友。我也没少给他讲道理,劝他皈依,他满口应允,也非常欢喜,很快就皈了依。
他善根很足,没有多少文化的他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把《大悲咒》、《心经》以及常用的赞偈掌握,并且背得相当流利。也就在此时,他爱人的病情开始恶化,住了很长时间医院不见效果,最后成了植物人。考虑到经济原因,知道接回家调理。他爱人成了植物人,这一躺就是三年。我们也经常接收他的邀请,到他家去诵经。《药师经》呀、《地藏经》呀等也没少诵,但唯独诵《金刚经》,他的爱人有些反应,发出象婴孩的那种“嗯嗯”“呜呜”的声音,每到此时,杨居士便跪倒在她的床前大哭,谴责自己打她、骂她、折磨她,求她好起来。并且他自己拿着粗粗的针管,把粘稠的西红柿挂面汤吸上来,通过插在他爱人鼻子里的长长的乳胶管,往里缓缓地推射,给他鼻饲,一边推射,一边痛哭忏悔。
他爱人整整躺了三年,肢体没有知觉,意识没有感知,他及他的.儿女们轮番细心照料。在其过世的那一年夏季,非常热,家里由于长年躺着一个病号,其经济状况越来越困难。我们时不时地也经常布施他一些钱财。由于天热,更买不起空掉,经常找旁边的副食店要些天然冰块,放在床底下的盆里,用扇子扇出细微的凉风。尽管这样,其妻还是染上了褥疮,后被烂得几乎露出骨头。由于其已经是植物人状态,没有丝毫意识感觉到病痛。但是家人看在眼里,更是痛在心里。没折,杨居士哭着找到我,求我们带几个法师到其家,念经给她“送走”。我们也动了恻隐之心,带着几个法师一起到他家,发愿诵三天病人感到有缘的《金刚经》,求佛菩萨慈悲接引往生。
第三天,奇迹发生了。那是在下午四点左右,植物人已经三年的她突然发声大叫起来,“哼哼呀呀”地叫着,并且眼角流出了泪水,杨居士及其家人们连忙跪倒在她的床前,大呼小叫。病人继续“哼哼呀呀”地叫了一会儿,突然喊出一句类似“阿弥陀佛”的韵律及声调,尽管语言极不清楚,含混的厉害,但是“阿弥陀佛”的音感十分强烈与清晰,她就这样往生了。
既然逝者对《金刚经》有很大的因缘,在杨居士的要求下,我们继续发愿为逝者恭诵七天《金刚经》,连续很多次出现不可思议的现象。家中遗像飘坠的黑纱自己左右有规律的摇摆、骨灰盒旁摆放的鲜花也偶尔上下摇摆、几个精美的小花圈,上面有剪纸出来的八仙人,八仙人的各色水袖纷纷起舞……或许是电扇使然?家人把电扇关掉,上述不可思议的现象反倒加强,并且漂出阵阵凉风,非常清爽。家人们的感动,或许是喜极而泣,纷纷跪倒顶礼。杨居士跪下了,哭着给佛像响响地磕了三个头(头皮已经渗出血丝),发了大愿,一百天之内,料理完家事——出家。
如今,杨居士已经满足了愿望,于今年也正式受了具足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