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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完工诗句锦集50条

时间:2018-02-24 04:04

高速路上

暴雨尖尖的刺

击打在马屁股上

一辆辆

疯子的聚集

很像小汽车

四只轮子

争先恐后狂奔在

风的伤痛上面

大货车靠左

拖着时光

长长的喘气

漏出车箱的黑夜

成功穿越

暴雨残留在马嘴巴上的思恋

头顶上的太阳

更加火热更加亮丽了

烧烤着疯子般的汽车

很象热锅里

挣扎跳动的鱼虾

直到黑夜烂熟的一刻

马尾巴从汽车的尾部伸出

依然传统风格的柔软和美丽

挑逗着秋天的欲望

天空在你的.眼睛里面生长

低的更低,高的更高

宽的更加宽

就是无法靠近你头脑中

始终紧迸的琴弦

乡愁是如期而来的慢性病

一种柔软的美丽的疼痛

这些年,我总在乡愁的伤口居住

经常敷药:思念,回忆,泪流满面

只能缓解,而不能治愈

乡愁三千尺,千斤重

一封家书,一个电话

根本无法打包搬运

只能用车来承载

轮子能把全部乡愁

运到千里之外的乡下

我年迈的'父母面前

所以,车上的我

热爱一次次地往返于

城市与故乡之间

虽然风尘仆仆,风雨兼程

但我感到由衷的快乐和幸福

父母的叮咛变成音乐

在返乡的路上反复播放

故乡的山山水水,花草树木

枕在我的后脑勺上

紧紧地挨着,弥漫芬芳

乡愁,奔跑在高速路上

以最快的速度抵达

我稳稳地握住方向盘

那是家的心灵坐标

我打开车头大灯

那是父母炯炯的目光

这些年,我像一只候鸟

以轮为翅,风雨无阻

频繁地在城市与故乡之间

穿梭来回,乐此不疲

描写武汉美景的散文一

武汉的冬天,很少有飘雪的日子。

当我把目光深情的凝向从前时,思绪终于还是停留在了记忆中的那个冬天里。

依旧是风花雪月,只是现在,似乎找不着当时的无邪与天真了。

有时候在想,那些错落冗长的记忆变成文字。若把它冻结在时间里,会不会让记忆逃离尘世?没有答案,也没有人希望得到答案。

看着冷冽的河面,想着曾经河上飘着温柔的雪,心里时时会涌起一丝无声无息的暖意。

武汉的冬天就是这样,淡淡的忧伤着。又觉得很漫长,也许只需从一场雾,或者一片落叶的落下就开始了。

有了雾,接踵而至的便是落霜轻寒。之后便出现了枫叶红于二月花的绝美景致了。

冰的出现,渲染了冬天的气氛和执着了寒冷的理由。这时候,武汉的冬天才算真正来临了。在少有温暖的日子里,冬天越走越深,我却在期待着一片雪花的诞生。

武汉的冬天层次太多,自是不甚分明。若去了城里某一处大型园林或者历史悠久的公园里,到处都是四季常青的乔木。眼里的绿色还在有恃无恐的招摇,或深或浅,或明或暗。这里一丛,那里一片。

更多的还是落叶科树木夹杂其间,在秋之尽头,能深深体会到一树凋零一树绿的奇情怪景。或有那遍地的落叶,均匀铺就,如柔软的地毯,躺在行人的脚下,很淡雅,很从容。

几棵枯树伴几杆翠竹,青松,几条藤蔓绕墙头。朝阳的叶子依然翠绿,阴暗处却很难看见绿色。便是这小小的植物,却表现出了春秋两种不同的景致。

这样的情形,大约在江南,更准确的说,武汉才能见到了。

初冬的晨雾黯淡了粉尘,抑或是寒风吹散了阴霾。

在这样的日子,天空反而洁净了许多,甚至连鸟儿的痕迹也稀少了。

立在黄鹤楼上,极目远眺。倍感了那一句诗中所言的豪情与苍凉。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长江之水波涛滚滚,却不似从前那般纯净,碧蓝。隐约听见远方汽笛的鸣叫,竟似传自远古的关外城阙之上奏响的号角,竟裹着一缕浓浓的思乡之情。

冬天的来临,直接导致了沿江两岸的杨柳褪去了昔日容光焕发的军装。瘦了秀发,枯了容颜。

江滩的沙滩,芦苇杆近似枯萎,却仍在风中轻舞。一株株互相搀扶,如龙钟的老人。

谁曾留意,便在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郁郁葱葱,赏景纳凉的好去处,转瞬间一切却沉寂了下来。武汉的冬天冷得怪异,很少下雪,人们便习惯于在芦花飘扬的日子去构思雪花的浪漫。

北方人在武汉是过不惯冬天的,湿漉漉的冷,一直从脚心冷得头顶。

一张口便是一团团白雾冒出,一挪窝便感寒气袭人。

可偏偏就是不下雪,不怕恼了你。实在冷得厉害的时候,老天就洒几粒雪籽籽下来,然后跟着下一场小雨。那雪粒儿砸在头上,脸上,似针儿刺一般疼。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描写武汉美景的散文二

今年的“十一”黄金周期间,我跟大姐他们去了趟武汉。我们是去武汉的叔叔家。叔叔家在汉阳区桃花岛那个位置。从上海出发前我将电子地图看了几遍,确认自己已完全熟记了那个区域。这是我第一次上叔叔家拜访。本想同叔叔去黄鹤楼走走的,没想到黄鹤楼周围人潮汹涌,吓得我们赶紧掉头而回。

鉴于去年十月一日凌晨出发高速公路上事故频发、拥堵严重,今年我们选在了一号晚上十点多启程,而返程日期定在了五号。因此,这次来回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顺畅,只是在武汉的行驶过程中,整个市区堵得一塌糊涂。主要是由于武汉市区的多条道路在修建地铁、或是道路开阔的缘故。

最早去武汉大约是在六十年代,那时还小,对城市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也不知道什么黄鹤楼之类的一些值得光顾的地方。现在,每年的“十一”黄金周差不多都会去武汉走走。但想及城市堵车如斯,实在心生敬畏。真盼着那路、那地铁能早日完工。要不然,看人潮就不必走那么远了啊!

想来上海算堵车厉害的了,只是通过自己的努力,那样的堵车已基本跟自己关系不大了。但没想到武汉堵车也如此厉害,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了那样的极度反差,我在回程的高速公路上非常顺畅地开着车时,一想到武汉的拥堵,心里便会漾起一种异样的舒坦。

开惯了沪粤长途,如今跑沪鄂这样的中途,实在觉得很是轻松。由此悟得:大运动量训练是很有好处的。尤其可喜的是,这次长途开车,依然毫无累感。若哪次出游觉得开车会觉得累了,就得好好开始注意休息了。

我知道叔叔四十多年前就热衷写作,但现在武汉却较难静下心来写点东西,原因颇多,我很能理解的。我如今在上海西南如此安静的境况下也没有动笔成全昔愿,同样也是因为有几多顾盼铸成的牵绊。

二十几年前就想弹电子琴。1990年,大伯从台湾来沪起,我就拥有了一架音质还算不错的雅马哈琴。由于之后颠沛流离、浪迹四方,所以学琴之事被一再耽搁。不久前,际会因缘让我终于肯将不少时间消磨在了学弹电子琴上了。也会忆及文章事宜,但不会勉强做任何哪怕曾经玩得很爽很心仪的游戏。既然弹琴刚弹出一点心得,那继续时若心花开依旧,文章之事放着以后再说吧。

此次武汉之行,让我又一次体验到了如海人潮带给我的心灵暗示。这世上人真是多啊!好在我在上海的一个人还不算太拥挤的区域,真的还算是蛮幸运的。

我是6日早上回到上海的。当天下午开始睡觉,到了7日凌晨醒来,看了会儿电视,又继续睡。这次醒来已是7日上午八时。这是个秋阳非常令人心悦的日子。本来是想写点儿什么的。但见琴后还是让自己的十个手指——活动在了琴键上。

《送别》这首曲子算是练得差不多了,现开始在练节奏有些明快的《爱拼才会赢》。歌词比较

好久没跟文字打交道了,也不曾想到会突然让手指拨弄出上面这些文字轨迹,是有觉得思路极其跳跃,甚至文思也好生混乱。不过,在那么悲惨的境地,一种异乎寻常的随意感,令我产生出少见的心动。同秒针声赛跑出来的文字,原来也是会令我留恋的……

描写武汉美景的散文三

在杭州简单地逗留一天后,我们就回到了武汉。虽然,从杭州到武汉,坐的是慢车,足足有十个小时。

但是,到了武汉,我们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在外漂流了一个星期,我终于回来了。回到武汉,离家又进了一步。

以前,对于武汉,村里面习惯性地叫汉口。每次到汉口,我只是匆匆来过,不留下自己的一个足迹。这次,好不容易来到武汉,而且还可以多停留了一会儿。所以,我决定在汉口多呆了一会儿。而且,在整个南下旅行的'计划中,武汉也是我们旅行的一部分。

虽然,在外面,我和战友们在一起调侃:我是来自湖北的。一提到湖北,他们就会以为我是武汉人。其实,我只是在武汉呆了三个月,而且,还是在来来回回的忙碌之中。对于武汉,我也和外地人一样,仅仅停留在古人留下的题壁诗句和历史典籍里面。

虽然,每次放假回家,抑或收假去学校,我都要经过汉口。但是,就像是南飞的鸟儿,南方才会自己最终的归宿。对于这中间的城市,顶多是一个过程。

这次,一起玩的战友也和我一样来到了武汉。其实,对于武汉,我也和他们一样,是那样的陌生。以前,我只是调侃地说自己的家乡~孝感离武汉近,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是,那只是距离,并不代表自己的熟悉度。不过,他们既然和我说了,到了武汉,就到了你的地盘。那我听了这话,当然是自信十足。对于武汉的公交线路,尽管自己已经离开武汉三年了。但是,那个交通数字自己一直未曾忘记。

汉口,武昌,之间的连接线就是十路!还好,这个公交车次至今还没有改变。这回,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我立刻觉得自己更加范性十足了。

他们来到武汉,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黄鹤楼!

可是,对于黄鹤楼,我并不比他们陌生。黄鹤楼,我也只是停留在古人的诗词之中。每次来往汉口与武昌,我也只是在公交车上向外暼一眼,看一看它的英姿。这回,没想到自己要身临其境了。

提起黄鹤楼,我立刻会想到“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诗句。尽管,我知道诗人的脚下并非黄鹤楼。但是,如果诗人站在黄鹤楼上,看着滚滚流逝的长江水,我想诗人一定会写出更加让后人惊叹的诗句。

这次,我终于有机会与黄鹤楼零距离接触了。并且,这次旅游的时间还很宽裕。还好,这黄鹤楼是一处名胜古迹,对于现役军人来说,这些都是免费的。进入黄鹤楼,我才发现,那个高耸的古典大楼,只是黄鹤楼景色的一部分。黄鹤楼,由于和现代的接轨,黄鹤楼也吹来了一股改革开放的春风,在这个诗人墨客都想留下足迹的古楼,重新焕发了新生。

对于黄鹤楼,这个“江山第一楼”,在众多的古人诗词当中,最著名的当属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这首诗了。“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诗人现在黄鹤楼上面,与友人一起游览。眼看着友人就要离开自己,看着滚滚流逝的长江水,诗人觉得时间短暂,宝贵的时间一去不复返,自己就像是远处的一叶孤舟,顺着长江水向远处漂流,成为一个孤影。但是,听说友人是去扬州,诗人也替友人感到高兴。烟花三月,正是下扬州的好时节。只是在这黄鹤楼之巅,看着一眼看不见尽头的长江,诗人觉得这长江水从古至今,一直在潺潺流淌。回首自己的一生,漂泊无定,四处求安,岁月蹉跎,也和这长江水一样东逝了。

不过,这首诗虽然著名,但是,真正被后人记住被广为传颂的好像是“烟花三月下扬州”这句。真是亏了黄鹤楼,火了烟花三月的扬州。

所以,作为江南四大名楼之一,在众多的诗词作中,必须有一首诗为它正名才对。

于是,一位唐代的诗人崔颢登上黄鹤楼,面对这滔滔不绝的长江水,看着这江南的名楼,古代的楼阁琼宇,再想想自己的一生,诗人不免触景生情。于是,选择一处光滑的石壁上,写下这样一首传颂千古的诗。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诗人在写这首诗当中,似乎并不是在执笔,而是在与一位故人聊天。可是,昔人已乘黄鹤去,这处只有空洞的黄鹤楼。黄鹤楼再美,再宏伟,没有了欢笑,顶多是一座触景生悲的楼阁。诗人想到这些,回忆起自己的思乡之愁,在这长江的烟波上,早也觉得自己身在异乡,尽管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但自己也会想起家乡。真是“家乡何处不逢愁”啊!

后来,黄鹤楼这个被古人给予愁思的江南名楼,终于有人为它正名了。

一代伟人先后两次来到黄鹤楼,分别位于大革命失败时期和建国后的“三大改造”之中。

伟人面对这黄鹤楼,又看着这长江水,“莽莽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河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虽然,自己身在大革命失败的危急关头,却并没有被白色恐怖吓倒。反而,他却心情澎湃。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作者站在这黄鹤楼旁,想象自己如同古人那样饮酒,但是,作者并不像古人那样触景伤怀,集中于自己个人的情感之中。而是,以天下兴亡为己任,面对滔滔不绝的长江,作者内心里对红色革命的执着以及对新国家的向往,也如这波涛汹涌的长江,一浪比一浪高。

如今,我也站在这黄鹤楼上,自愧肚子里笔墨较少,也没有伟人般博大的胸怀,很难写出千古传唱。可是,作为一名军人,看着芳草凄凄的鹦鹉洲,脚下逐浪高的长江水,还有那熙熙攘攘的武汉长江大桥和江上的往来船只,我怎么不慨叹祖国的伟大与壮观。同时,我的身上的责任也更重,为保卫这一片土地的安宁而无私奉献。

描写武汉美景的散文四

夏天去武汉,坐两天火车,可见其远。

武汉住三天,可赏之景实在不多,只是隐隐约约地感到,它很特殊,尽管很难发现。

武汉确实是个容易使人迷路的大城市。有人说中国城市只有两座可称大,大上海,大武汉,上海我是去过了的。

既大则必杂,包罗万象,上海就是个典型,余秋雨写过关于上海人的文章,从性格特点,古今历史逐一分析,没有心情读完——实在太长!武汉又有些不一样。

刚出火车站,便见满地公共汽车,都漆得光鲜油亮,不愧为湘鄂之都。司机披着厚实的旧制服,年纪不小,斜倚在方向盘上,瞟着缝隙里漏出的一缕阳光入神,车上人的多少都与他无关,他所关心的,就是这辆车了。

上车找位坐下,一开车,带着一阵机器的轰鸣,人就差点飞出去,公交车速度不快,但摇晃得好似拼尽了全力。司机不以为然,打太极似地转起方向盘,汽车就一个转弯接一个转弯,一不小心,户部巷过去了,昙华林过去了,黄鹤楼只看到了一个飞檐,就与我告别了,车过长江,一艘艘渡轮就在我们脚下弯腰过了桥,这就是武汉?我们要去的是哪?

我不熟悉长江,它太大,导致我们对它的期望也太高,看到真正长江总会有点不过尔尔的感觉。在长江最老的那座跨江桥旁边,岸是土黄的,江也是土黄的,高大的桥影落下来,江水的一半便染成了青黑色。两个桥头好像海岸边的灯塔,隔着一条长江和上面粗犷的铁架,不失忧伤地对视着。几个老旧的铁板绘画有意思,描绘海鸥过日边,虽然长江边没有海鸥,这个宣传栏也已经锈迹斑斑,但它仍是我长江对我最生动的印象之一。

原来许多武汉人跨江上班不一定会坐车,从东头到西头,只需一艘渡轮便顷刻而至。

所谓船坞就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建筑物,与普通房子无异,只是多了两扇紧锁的大门,对面就是波澜阵阵的长江。从窗子里向外看,这种渡轮似乎已经不多了,零零星星地拴在岸边,有的歪倒在浅水区,好像醉酒不醒的人。

发船有固定的时间,只剩几分钟时,侯船的人多了起来。有的推着电动车,摩托车,有的带着长长的钓鱼杆,这种杆是专为长江鱼而准备的,有的带了刚买的热干面,将酱料拌一拌,香气就扑到了鼻孔,于是呼噜呼噜地当众表演吃面——他们不一定是老人,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其中,一同等待着那艘老船。

这艘船果然从对岸缓缓开了过来,靠着周边围着的,浸湿的旧轮胎,它歇在泊位里,于是大铁门打开了。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拥挤,推着自行车,摩托车的人们都去了另一扇门,大家让一个正捧着热干面的老先生过去,几个带了长长的钓竿与鱼饵的老人呆在最后,怕不小心戳到别人。

船很稳,毫不摇晃,只是马达发出不小的声响,我们就在这种低吼声中离岸。船大人少,于是大家便都跑到最上层的甲板上,那里的脚下就是长江。

这天可真大!别处没有这么浩大的江水,怕也支撑不起这么广袤的穹际。八月阳光刺眼,天空在一阵亮白色中透出一点蓝韵,好像女孩子们漂洗着的衣裙。这便是夏天吧。

那最老的一座桥从这边一直跨过那边,两边是西洋风格的砖塔楼,中间则是钢铁组成的桥架。长江上已经建了无数新桥,一座座气势不亚前作,但这座老桥,还是与众不同。

它不能算美,整座桥都只是单调的钢铁色,好像一根钢柱贯穿了南北;而且这根钢柱锈迹斑斑,可谓最老的一根。但我感到它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武汉,也应该出现在武汉人的眼中。不由得想起那个公交车司机,乘客,推着自行车,夹着鱼竿,捧着热干面等船来的人们。

后来与武汉人谈话,问路,我总想起这跨江的大桥——它也是一个武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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