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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样性的诗句解析汇总80句

时间:2019-07-29 11:11

李贺诗歌充满奇崛冷艳、幽冥凄冷和荒诞离奇的风格色彩,他笔下的诗歌世界充满了鬼气和阴暗之色。

一、李贺诗歌的总体特征

幽冷、荒诞是李贺诗歌的整体风格。杜牧在《李长吉诗歌序》中曾用“鲸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概括李贺诗歌总体风格,并高度赞扬了李贺天才般创作才能。钱钟书先生则认为,李贺的苦心创作,专在修辞设色上用力,不考究命意谋篇,同时指出李贺虽然立意谋篇不能情意贯注,而修辞设色,确实有惊心动魄、爽肌刺骨的力量。

钱钟书先生对于李贺诗歌的品评非常独到,钱先生说:“长吉词诡调激,色浓藻密”,概括出了李贺诗“构思奇特、想象诡异、手法新颖、意象跳跃、语言峭奇、瑰丽”等艺术特点。

二、李贺诗歌的文体风格

文体风格的表现总是离不开具体可感的语言形式,用字不仅是语言艺术技巧,同时也是创作主体胸襟、才思的反映。李贺诗歌的文体风格在“炼字”中得到充分体现。钱钟书先生《谈艺录》 “长吉字法”论李贺诗风虚幻荒诞、词诡调激,凝重险急,指出其用字上的特点。李贺用字刻意求奇, “无一句不经百炼”。李贺诗中常常出现创新词,长吉诗中“奇”处处可见。在《感讽五首・其五》中“蟾光挂空秀”的“蟾光”指月;《贵公子夜澜曲》“腰围白玉冷”的“白玉”指腰带;《南山田中行》“冷红泣露娇啼色”中的“冷红”指秋花;以上所举,正是钱先生论李贺用字中所说“长吉好用代词,不肯直说物名。如剑曰‘玉龙’酒曰‘琥珀’”,以新奇之物代替常见之物。

李贺诗中的离奇比喻也同样是求新,李贺抓住喻体的特征,淋漓尽致的发挥想象。以此向读者展示一个迥异的艺术世界。《大堤曲》中的“今日菖蒲花,明朝枫树老”一句,把难得一见的“菖蒲花”与多节的老“枫树”相对,用“菖蒲花”比喻容易流逝的女子的青春年华,用多节的老“枫树”比喻老丑之状,用这两种植物来曰美曰丑,颇具令人震撼的审美效果。

李贺“好取金石硬性物作比喻”, “昆山玉碎凤凰叫”、 “荒沟古水光如刀”。李贺也喜欢用动词、形容词之“有硬性者”,如“空白凝云颓不流”“霜重鼓寒声不起”。钱钟书说 “长吉化流易为凝重,何以又能险急。曰斯正长吉生面别开处也。”钱先生把李贺诗歌比作如冰山之忽塌,沙漠之疾移,说其“势挟碎块细石而直前,虽固体而具流性也。

李贺诗中修辞手法多样,无论是淋漓尽致的想象,还是天马行空的夸张,都体现了其诗歌的“炼字”艺术,展示了非凡的创造力。

李贺善于营造幽冥凄冷诗境,往往选取一些冷僻的意象。“秋”“月”“霜”“冷”“血”“泪”等意象,如“星依云渚冷,露滴盘中圆”,“竹黄池冷芙蓉死”,“秋明空旷间”,“幽愁秋气上青枫,凉夜波间吟古龙”。这些“冷”的意象更是与“鬼”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钱钟书说李贺能营造出“意境阴冷,悚人毛骨”的鬼的意象。

《南山田中行》中“秋野明,秋风白,塘水虫啧啧。云根台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 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这首诗首两句,描绘了秋季原野的景色,秋风掠过的田野、秋风淡白,塘水澄清,虫声唧唧,具有一种素雅、苍茫之感。长满苔藓的石头上,云雾缭绕,红花上依旧缀着冷露,像哭泣的女郎一般。野田稻熟,叉芽待割,这本应是繁荣浑厚之感,可接着,暗淡的残萤在田径上低飞而过,顿时削弱了这种爽朗之感,而后两句更是阴森、凄冷,石隙间的泉水低落到了沙上,冷森的鬼火点缀在松枝之间,上句描画所闻的幽冷,下句描画所见的幽冷。这首诗把深秋时分的原野上的情景描画得鲜明、细致,而诗尾仍未摆脱“冷”的`气质,依旧充满幽冷的色彩。由这首诗,我们不仅看到了李贺作为写“冷”大师的用笔之妙,也看到了他诗中所展现不多的明洁、灵动、素雅之感,而这种风格除了一系列“鬼诗”外,在他其他题材诗篇中也能找到,虽然描写的不多,其中也会包含些许抱怨、牢骚,可仍是表现了他那种充满希望,不甘颓老,内心充满欣喜之感的感情。而他的艳情诗虽然会写的直白显露,为人诟病,可是却也有一种放荡洒脱的情绪于其中,旖旎之气十足。这也就是杜牧为李贺诗歌诗集作序所说:“云烟绵联,不足为其态也;水之迢迢,不足为其情也;春之盎盎,不足为其和也;秋之明洁,不足为其格也”。

综上所诉,李贺凭借其奇气、其奇才,在百花争艳的唐代诗坛上独放异采。钱钟书先生以敏锐而独到的观察力对李贺诗歌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和评论,他对于李贺诗歌的整体把握,对于李贺修辞设色的鉴赏,对于他炼字艺术的品评,都为我们研究李贺提供了宝贵的理论依据。

摘 要:杜甫草堂诗内容多样:闲适或隐含忧虑的山水田园诗;感时伤怀的写景、写物诗;思乡诗;政治抒怀诗等。这是由其复杂多样的心态决定的:闲居的怡然自得;源于本性,对现实人生的深切关注;久经漂泊产生的思乡之情;走上仕途,暂酬知己,辞幕归隐的万般无奈与痛苦等。

杜甫一生经历坎坷,仅乾元二年(759年)十二月入蜀,翌年春,在成都西郊浣花溪营建草堂,开始了近五年相对安定的草堂生活。其间经历草堂幽居,流寓梓阆,入严武幕,辞归草堂,离蜀东下等曲折过程。

乾元二年年底,杜甫同妻儿来到成都。此时的成都极少战乱,繁华异常,让杜甫暂时忘却了乱世的悲欢离合、忧国忧民和身世自叹。翌年,在成都西郊安家后,抱着闲适自在的心情,作者将情感、心怀和视野投诸周边山水,创作了大量山水田园诗,寄寓了丰富的情感经验和人生感悟。

“野老篱边江岸回,柴门不正逐江开。渔人网集澄潭下,贾客随船返照来。”(《野老》)此诗写于760年,长年颠沛流离后,得一憩息之处,诗人聊感欣慰;但国家残破、生民涂炭的现实,却时时撞击其心灵,使其无法宁静。《江村》一诗中,作者以清淳质朴的笔调,质朴无华的语言,点染出浣花溪畔幽美宁静的.自然风光和村居生活清悠闲适的情趣,颇具田园诗萧散恬淡、幽雅浑朴的风韵。宋代蔡梦弼《草堂诗话》评价说:“其所以大过人者,无他,只是平易。虽曰似俗,其实眼前事尔。”清代黄生《杜诗说》谓之“杜律不难于老健,而难于轻松。此诗见潇洒流逸之致”。

另有《客至》是一首至情至性的纪事诗,表现出诗人纯朴的性格和好客的心情。“寂寂春将晚,欣欣物自私。江东犹苦战,回首一颦眉。”(《江亭》)写作此诗时(761年),安史之乱未平。作者虽避乱于四川,暂时得以“坦腹江亭”,到底还是忘不了国家安危,因此诗末,归结到“江东犹苦战,回首一颦眉”,又陷入满腹忧国忧民的愁绪中去了。杜甫这类诗表面上悠闲恬适,骨子里却仍是一片焦灼苦闷。这也正是杜甫不同于一般山水诗人的地方。

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杜甫。本真的诗人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始终萦绕诗人心头的是国家的安危、政治的得失和人民的苦痛。草堂生活的闲适自得摈却不了诗人对现实生活的关切与深沉的忧虑。朱东润先生曾说:“(杜甫寓居草堂时)真正关心的还是当时的政局。”这道出了贯穿诗人一生的主要思想和心态。

另外,诗人所作感时伤怀诗很多,如《石犀行》、《泛溪》、《出郭》、《恨别》、《散愁二首》、《病柏》等。《病柏》中咏病柏二抒胸臆,借物言事,托意深远,可读出国家兴亡之慨。朝廷不顾百姓疾苦索贡蜀橘,杜甫作《病橘》讽之。诗曰:“忆昔南海使,奔腾献荔枝。百马死山谷,到今耆旧悲。”《枯棕》写中原战乱未平,蜀中藩镇割据,军兴而赋重,诗作托棕榈被剥而至枯死,比喻百姓因暴政而难以生存。

广德二年春,诗人登临高楼,感事伤时,自伤不遇,留下“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的名句。沈德潜云:“气象雄浑,笼盖宇宙,乃集中最上乘之作。”此类感时忧民之作寄寓着作者深沉的政治情怀,往往沉郁顿挫、发人深省。

与此同时,诗人的思乡之情愈加浓厚:“京洛云山外,音书静不来。神交作赋客,力尽望乡台。衰疾江边卧,亲朋日暮回。白鸥原水宿,何事有余哀?”(《云山》)思乡之情弥切,然京洛难以望见,与亲人音书断绝,漂泊异乡的悲哀与苍凉俱现于诗中。《遣兴》则借诗自遣,战乱未平,亲人离散的愁思与漂泊异乡、衰老疾病的伤感一时俱起。同类诗作还有《出郭》、《恨别》等。《散愁二首》托物寓意,抒发愈加浓厚的思乡之情:“东来万里客,乱定几年归。肠断江城雁,高高向北飞。”

杜甫寓居成都时还曾入严武幕府做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但七个月后就匆匆辞幕。入幕、辞幕之心态可谓复杂矛盾。这一时期诗人的诗作不少。杜甫与严武交情颇深。严武奉命还京,杜甫送至绵州,并作赠别诗三首。广德元年春,严武再度镇蜀,杜甫又作诗多首相赠。二人交情如此深厚,为何应邀入幕又匆匆辞幕呢?

首先,朋友之情突然变为上下级之尊卑关系,且受束缚。《遣闷奉呈严公二十韵》表露心态:“束缚酬知己,蹉跎效小忠。”杜甫有赞叹严武政绩之诗作,但入幕后眼见其骄横残暴、目无法纪的一面,在其手下任职,着实堪忧。且诗人与同僚关系不好,与互相猜疑勾结的幕僚周旋,心中抑郁难以纾解。杜甫在《莫相疑行》中写到:“晚将莫契托年少,当面输心背面笑。寄谢悠悠世上儿,不争好恶莫相疑。”诗人因受同僚猜疑和嫉妒,内心十分愤慨,且幕府生活紧张忙碌但无所作为。诗人终辞去官职,从此与官场无缘。诸多政治理想化为泡影,诗人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可想而知。与严武的交情虽又恢复了,过去那种文人诗酒流连的生活又回来了,但好景不长,严武的突然去世让诗人顿失生活资助。这也是诗人离开草堂,继续漂泊的重要原因。

《锦瑟》是唐代李商隐创作的一首诗。此诗以含意的隐晦、意境的朦胧而著称,也以其特有的朦胧美和丰富的暗示性,吸引历代诗评家和注家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揭开她神秘的面纱。

《锦瑟》作为李商隐的代表作,自问世以来,颇得文人雅士的喜爱,但它的主题,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是悼亡说、恋情说、自伤说、寄兴说和诗序说,每一种学说对诗歌有不同的解读,甚至同一种学说,也有不同的解读。在认真研读了李商隐的生平、身世资料后,笔者认为《锦瑟》的主题除了悼亡、恋情、自伤和寄兴,还向人们揭示了在对美好事物追求时的迷恋和执着,在美好事物消逝时的'失落和怅茫;描绘了人人都可能会体验到的一种复杂心境,莫名的失落、无端的惆怅、说不出的美好和道不明的感伤……古往今来,惹人喜爱的爱情诗比比皆是,令人赞赏的自伤诗数不胜数,为什么只有《锦瑟》倍受推崇?笔者认为,《锦瑟》所揭示的复杂而又无可名状的心境才是它真正引人入胜的原因。

锦瑟

朝代:唐代

作者:李商隐

原文: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首联写“锦瑟”,是绘有花纹的瑟,是对瑟的美称。古人有“宝剑配英雄,红粉送佳人”的传统,开篇写瑟的制作精良、装饰华美,来突出瑟的主人温文尔雅,诗人才华横溢、玉树临风的形象跃然纸上。“五十弦”,有人说象征诗人年近五十的人生(作者创作此诗时46岁),这种说法有点牵强;有人说此处应指25根弦,象征诗人亡妻25岁而殁,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更是附会;也有人说玉谿生写瑟常用“五十”之数,“五十弦”并无深意。笔者认为,古瑟50弦,后来的瑟一般25弦,那我们能不能猜想“五十弦”是一对少男少女在对奏呢?想象作者25岁时见到王氏的情景,这是否也有合理之处呢?“一弦一柱思华年”,精美的瑟,让人联想到自己的青春年华、爱慕的对象和一生中的美好时光,古人也常常用美好的事物象征自己的才华、理想与抱负。“思”是追忆,面对锦瑟,诗人想到了自己的满腹才华、满腔抱负和年轻时与心上人共度的美好时光……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诗人沉醉在对美好往事的回忆之中,以至于作者像庄周一样“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美好的事物总是不可把握,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沉醉终要苏醒。望帝死后魂魄化为杜鹃,暮春而鸣,伤感春去,哀痛亡国。“春心”,可指自己的青春年华、心上佳人、旷世才华和政治抱负,也可指一切值得怀念的美好事物。它们曾经让诗人多么的魂牵梦绕,而如今韶华已逝、佳人已去、怀才不遇、壮志未酬,一切的美好烟消云散……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沧海”、“明月”和“泪珠”,描绘出旷远浩大、明净梦幻而又凄寒孤寂的意境。每当月明夜静的时候,蚌向月张开,若此时鲛人的泪正好落入蚌中,蚌经过自己的身体的磨砺渐渐化为明珠。“鲛人泣珠”的传说,给诗句涂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容易让人想到美好事物的形成总是历经磨难。“明珠”可喻指作者的才华,作者满腹才华政治上却屡屡遭挫,“珠有泪”暗指作者怀才不遇。“明珠”也可代佳人,美好的恋情总是饱经磨难, “沧海”容易让人想到“沧海桑田”这个成语,隐指与佳人天人永隔,“珠有泪”亦可指诗人思念佳人之泪。“良玉生烟”,“玉”可指作者的才华,良玉被埋在地下,指作者怀才不遇,内心感伤;可良玉被埋于地,日光照耀之下,上空会出现烟云,又可指真正的才华是不会被永远埋没的,作者内心又有点宽慰;但良玉上空的烟云又有谁真正的见过呢?美好的愿望总如蓝田的烟云般可望而不可即,诗人又陷入了无尽的感伤之中……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在经历了人世沧桑之后,诗人追忆一生时光,如品咖啡,淡淡的苦涩之后留下一抹香甜。“此情”,是什么样的感情?有与心上人热恋时的甜蜜,有与心上人永别后的哀伤;有对自己才华的自信,有怀才不遇的抑郁;有对梦想的迷恋、执着,有梦想可望而不可即的感伤、失落……也许是幼年的贫苦、青年的坎坷和中年的失意;也许是对爱妻的悼念;也许是一位老人病中的梦境;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追忆”,只是“惘然”,只可会意,不可言谈……诗人在创作完《锦瑟》一个月后悄然离世,把诗歌留给我们后世的人慢慢体悟、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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