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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哀公谏纳郜鼎观后感合计76条

时间:2020-11-04 03:03

原文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纳于大庙,非礼也。

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犹惧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钖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置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

译文

夏季四月,(桓公)从宋国取得郜国大鼎,安放在太庙里,这样做不合礼制。

臧哀伯劝谏(桓公)说:“做国君的,应当发扬道德,阻塞邪恶,以(更好地)管理和监察百官;还怕有缺失的地方,所以发扬美德给子孙后代做示范。因此,太庙用茅草盖顶,大车上用蒲席做垫子,(祭祀用的)肉汁不加调料,饼食不用精粮,这是为了昭示节俭;礼服、礼帽、蔽膝、玉笏,腰带、裙衣、绑腿、鞋子以及冠冕上用的衡、紞、纮、綖(等各式各样的带子和饰物),这是为了昭示等级制度;玉器垫儿、刀剑套、佩刀刀鞘上的饰物、束衣革带、飘带、旌旗饰品、马鞅,这是为了昭示(尊、卑)礼数;(在礼服上绣的)火、龙、黼、黻花纹,这是为了昭示文采;(在车服和其他有关器物上)用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按天地万物的形貌绘出各种不同的形象,这是为了昭示物各有其用,而并非虚设;(系在车马和旗帜上的各种铃铛)钖、鸾、和、铃,这是为了昭示动辄有声;在旗帜上绘上(日、月、星)三辰,这是为了昭示光明。德(作为行为规范和准则),是俭约并有(相应的)制度(规定)的,或增或减都要有节制。(所有这些,)都要形成典章制度,把它记录下来,并公开地发布出去,以此来管理监察百官,百官才有所警惕和畏惧,而不敢违规犯纪。现在泯灭道德而树立邪恶,把人家用作贿赂的器物安放在太庙,公开地展示给百官。(如果)百官也以此为榜样,还能惩罚谁呢?国家的衰败,来自官员的邪恶;而官员丧失道德,是由于受宠而贿赂公行。郜鼎放在太庙,还有什么比这更明显的受贿呢?周武王攻灭殷商,把九鼎迁到雒邑,仁人义士中还有人非议他,更何况把表明违德乱礼的受贿器物放在太庙,这可该对它怎么办呢?”桓公不听。

评析

《臧哀伯谏纳郜鼎》的中心内容是臧哀伯批评鲁桓公“取郜大鼎于宋”并“纳于大庙”这件事的“非礼”。那么,到底什么是礼呢?礼的`范畴极其广泛,内容极其复杂,但一言以蔽之,就是本书《郑庄公戒饬守臣》一文的评

臧哀伯这篇谏辞,并不先说鲁桓公“取郜大鼎于宋,纳于大庙”这件事如何不对,而是以高屋建瓴之势,首先提出“君人者”最根本的社会职责是“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接着就从礼制这个大视角,连用七个排比句,从七个方面,即“昭其俭”、“昭其度”、“昭其数”、“昭其文”、“昭其物”、“昭其声”、“昭其明”,来阐明君主如何体现和落实这一根本社会责任;然后,话锋一转,才落到桓公“纳郜鼎”这件“灭德立违”的事情上来。并在指出这一事件必将导致的恶劣后果以后,还用周武王克商后“迁九鼎于雒邑”招来“义士”非议的历史教训,警醒鲁桓公必须清醒地认识这种“灭德立违”的错误举措的危害性。这篇谏辞如此行文,不仅条理清楚,层次分明,结构谨严,具有强烈的逻辑能力,而且气势显得特别恢弘,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至于谏辞中用了近乎后世才产生的赋的手法,铺叙大量我们今天颇感陌生的具体事物,那也是行文的需要,因为这些事物都和当时的典章制度有密切关系。

还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任何一种文化在它的发展过程中,都会形成许多或厚或薄的积淀层,而每个积淀层都会或深或浅地打上它的时代烙印。因此,在阅读和欣赏此文的时候,也必须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去审视,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去分析,去感悟,抛弃其“封建性糟粕”,吸取其“民主性精华”。可以肯定地说,“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云云,直到今天,其“合理内核”还有很好的垂诫作用和警示作用。

原文阅读: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纳于大庙,非礼也。臧哀伯谏曰:“君人者,将昭德塞违,以临照百官,犹惧或失  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凿,昭其俭也。衮、冕、黻、珽,带、裳、幅、舄,衡,紞、纮,綖,昭其度也。藻、率、  鞞、鞛,鞶,厉,游、缨,昭其数也。火,龙、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锡、鸾、和、铃,昭其声也。三辰旂旗,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  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置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  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武王克商,迁九鼎于雒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

周内史闻之,曰:“臧孙达其有后于鲁乎!君违,不忘谏之以德。”

翻译译文或注释:

夏四月,鲁桓公从宋国取得原属郜国的传国大鼎,放进太庙,这是不符合礼仪的。臧哀伯规劝桓公说:“作百  姓君主的人,要发扬德行,堵塞违礼的行为,以便监察百官,就这样还怕有不足之处,还要显示各种美德以传示子孙。所以那清静肃穆的太庙用茅草做屋顶,祭祀天  地的车子用草席做垫子,祭祀用的肉汁不用五味调和,黍稷、糕饼等祭品不用舂过的好米,这些是为了显示节俭。祭祀的礼服、礼冠,蔽膝、大圭,腰带、裙子、绑  腿、靴子、冠上的横簪、冠旁的填绳、系冠的带子、冠顶的盖版,这些是为了显示等级上的差别。玉垫、刀饰、革带、带穗、旌旗上的飘带、马颈上的革带,这些是  为了显示数量上的差别。礼服上火形、龙形、斧形、弓形等花纹,这些是为了显示纹彩上的差别。用五色绘出各种图象来装饰器物服饰,这是为了显示器物物色的差  别。马铃、大小车铃、旗铃,是为了显示声音节奏,旌旗上画的日、月、星辰,是为了显示光明。所谓德行,就是节俭而有法度,事物的增减都有一定的.数量,并用  纹彩和颜色加以标志,用声音和光亮加以表现,以此来监察百官,百官这才警戒畏惧,而不敢违反法度。现在君王毁灭德行,树立违礼的坏榜样,把别国贿赂的宝器  安放在太庙里,以此明白昭示百官。百官都来效法,君王又用什么去惩罚他们呢?国家的衰败,是由于官吏不走正道。官吏丧失德行,则是由于国君宠爱和贿赂风行  的原故。郜鼎放在鲁国的太庙,还有比这更公开的贿赂吗?武王打败殷商,将九鼎搬到王城,义士尚有批评他的,更何况将标志违礼作乱的贿赂之器放在太庙,又该  怎么样呢?”桓公不听。

《臧僖伯谏观鱼》反映了当时的“礼”制思想,即国君不能把游玩逸乐看作小节。故臧僖伯认为国君的一举一动与国家的“政治”有关,所以极力劝阻鲁僖公去“观鱼”。从臧僖伯的话中,也能看出古时候的等级森严。

【原文】

《臧僖伯谏观鱼》

出处:《左传》隐公五年

春,公将如棠观鱼者。(1)

臧(zāng)僖(xī)伯(2)谏曰:“凡物不足以讲大事(3),其材(4)不足以备器用,则君不举(5)焉。君,将纳民于轨、物者也(6)。故讲事以度(7)(duó)轨量谓之轨。取材以章物采谓之物。不轨不物,谓之乱政。乱政亟(qì)(8)行,所以败也。故春蒐(9)(sōu)、夏苗、秋狝(xiǎn)、冬狩shòu),皆于农隙以讲事也。三年而治兵(10),入而振旅(11)。归而饮至(12),以数(shǔ)军实。昭文章(13),明贵贱,辨等列,顺少长,习威仪也。鸟兽之肉不登(14)于俎(zǔ),皮革、齿牙、骨角、毛羽不登于器,则君不射,古之制也。若夫山林、川泽之实,器用之资,皂隶(15)之事,官司之守,非君所及也。”

公曰:“吾将略地(16)焉。”遂往,陈鱼而观之。 僖伯称疾不从。

书曰“公矢鱼于棠。”(17)非礼也,且言远地也。

【注释】

1.春:指鲁隐公五年(前718)春季。公:指鲁隐公,前722年至前712年在位。如:往。棠:也写作唐,邑名,在今山东鱼台县东北。鱼:通“渔”,动词,捕鱼。

2.臧僖伯:鲁孝公之子、鲁惠公之兄、鲁隐公之伯父,名彄(kōu),字子臧,封于臧(今郯城县),伯为排行,僖是谥号。 丗本:孝公生僖伯彄,彄生哀伯达(臧哀伯或臧孙达),达生伯氏缾,缾生文仲辰(臧文仲),辰是臧僖伯曾孙。

3.物:物品,这里指下文所说的鸟兽一类的东西。讲:讲习。大事:指祭祀和军事活动。

4.材:材料,原料。

5.举:指行动。

6.纳民:使人民...... 轨物:法度礼制。

7.度(duó):动词,衡量。

8.亟(qì):屡次。

9.蒐(sōu):同搜,“蒐”和下文的“苗”、“狝”(xiǎn)、“狩”,分别为春夏秋冬四季狩猎的称谓。搜,搜索,猎取没有怀胎的禽兽;苗,猎取残害庄稼的禽兽;狝,秋猎,可杀伤禽兽;狩,围猎,不加区分,都可猎取。

10.治兵:外出整治训练军队。

11.振旅:整顿部队。

12.饮至:诸侯朝拜、会盟、征伐完毕,在宗庙饮酒庆贺的一种仪式。

13.昭:表明。文章:服饰、旌旗等的颜色花纹。

14.登:装入,陈列。俎:祭祀用的礼器。

15.皂隶;古代对贱役的称呼,这里泛指地位低下的人。

16.略地:巡视边境。

17.矢:通“施”,实施,陈设。全句为《春秋·隐公元年》首句。

【白话翻译】

隐公五年春季,鲁隐公打算到棠邑去观赏捕鱼。

臧僖伯进谏说:“凡是一种东西,不能够用来演习大事,它的材料不能够用来做器用,那么,国君就不要去理会它。国君的职责,就是使人民的.行为符合法度与礼制的规定。所以,用讲习大事的行动来检验法度的差等,就称为法度;用材料来表明器物的文采,就称为礼制。既不合乎法度,又不合乎礼制,这就称为乱政。乱政屡次出现,就是导致衰败的原因。因此,春猎称蒐,夏猎称苗,秋猎称狝,冬猎称狩,都是为了在农闲的时间用这些方式来讲习大事的。每隔三年,还要出兵演习,(并借此来检验成果)演习完毕,再整治队伍回来,到庙堂里饮酒庆贺,祭祀祖宗,清点军用器物。彰显器物车服旌旗的文采,分清贵贱的区别,辨别等第伦次,安排少年和老人的顺序,这都是为了熟悉这种表示1威仪的礼制的。如果鸟兽之肉不是用于祭祀,皮革齿牙、骨角毛羽不是用于军用器物,国君就不用亲自去猎取,这是自古以来的制度。至于山林河湖的物产,把它们取来做日用品。但那是贱役的小事,有关官吏的职责,不是国君要亲自过问的。

鲁隐公说:“我要去巡视边境。”于是前往棠邑,在那里陈设捕鱼的器具,加以观赏。

臧僖伯托病,没有随从前往。

史官记载说:“鲁隐公在棠邑陈设捕鱼器具。”意思是说,鲁隐公这一行动不合礼法,并且讥讽他跑到远离国都的棠邑去。

【讲解】

读罢此文,读者也许会提出这样的问题:鲁隐公作为一国之君,到棠地看看渔民怎样捕鱼,有什么了不得,也值得这位臧大夫大惊小怪,还要苦口婆心、掰开揉碎地讲那么多大道理?难道国君连这点自由也没有吗?马克思主义认为:分析、考察和认识任何一种历史现象,都必须把该历史现象放回到产生它的历史环境中去。臧僖伯之所以谏阻隐公到棠地观鱼,是因为隐公这一活动,不符合那个时代一个国君应该遵循并身体力行的行为规范。不符合,就会“乱政”;而屡屡“乱政”,就会导致国家的败亡。况且,隐公远离国都,到棠地观鱼,并非为了体察民情,更不是与民同乐,而仅仅是他本人的一种游乐活动。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对臧僖伯的谏言说一个“不”字,最后不得不以“吾将略地焉”为借口,坚持到那里寻乐去。

这篇谏辞的最大特点,是紧紧围绕着一个“礼”字展开劝谏,从观点到为阐明观点所举述的诸多理由及作为论据的事物和行为,都没有稍稍离开这个“礼”字。也就是说,没有稍稍离开制约当时国君行为的规范和准则。另一个也很明显的特点是,劝谏的缘起虽然是“公将如棠观鱼”,劝谏的直接目的也是阻止隐公“如棠观鱼”,但谏辞中对此事却不着一语。这不单单是婉言法,更重要的是,这种表达法反映出进谏者进谏的着眼点,并不在于隐公“如棠观鱼”这一具体行为,而是当时的整个礼制。如果隐公听了臧僖伯这番谏辞明白了“礼”对他的制约性,“如棠观鱼”这种“非礼”的事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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