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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蛰存的名言

时间:2013-09-01 06:06

林海音的故事

林海音(1918年-2001年),出生于日本大阪,台湾苗栗县头份镇人,祖籍广东蕉岭,台湾著名作家。

曾担任“世界日报”实习记者,主持《联合报》副刊10年。

一生创作了多篇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集,销量十分可观。

其中小说《城南旧事》(1960年)最为著名。

她所创立的纯文学出版社(1968-1995)堪称中国第一个文学专业出版社,曾出版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书。

  林海音本人的创作丰收期,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总共写了四部长篇小说:《晓云》《城南旧事》《春风》《孟珠的旅程》,和三本短篇小说集:《绿藻与咸蛋》《婚姻的故事》《烛芯》,产量十分可观。

  1963年,因故离开主编十年的联副,但这样的挫折并未打击到她。

  1968年,她和几位朋友合办了一份文学杂志《纯文学月刊》。

编这份杂志时,她曾亲笔发出了一百多封信,向编报时所拥有的基本作者邀稿,她的热情和真诚感动了好多人。

《纯文学月刊》得到好评,产生了不少佳作。

而她所创立的纯文学出版社(1968-1995)堪称中国第一个文学专业出版社,曾出版了许多脍炙人口的好书,如彭歌译的《改变历史的书》,子敏的散文集《小太阳》《和谐人生》,长篇小说《蓝与黑》《滚滚辽河》等都历久不衰。

林海音夫婿何凡撰写《玻璃垫上》专栏超过三十年(1953-1984),彷佛是一部台湾社会发展史,纯文学特将这些珍贵的资料出版《何凡文集》,这套书并荣获图书主编金鼎奖。

  1990年,林海音回到阔别了四十一年半的北京,并成为两岸文学交流的重要桥梁。

她寄出全套的纯文学丛书和纯文学月刊给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还号召台湾出版界大量捐书以充实台湾文库;她又担任《当代台湾著名作家代表作大系》顾问,完整介绍台湾作家作品。

林海音的文学成就也获得中国大陆文学界的重视,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曾于1997年以及2000年举办“林海音作品研讨会”。

现代唯美的散文

动了月光,夜初上。

看红尘管何年,发成霜有我的痴狂,废墟成天堂,度过往,不怕山远水长。

是谁把往事思量,笑时泪半行,轻看人间风浪……——前言  都说人的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细细审视掌心错乱的纹,我无法分辨得出哪一条是你我的宿命。

传说中神的左手主破坏,右手主创造,神一念间对人类情爱恩怨了如指掌。

我夜夜望眼欲穿却牵不到你……  爱上你,是在一杯淡茶中添数枚莲心,至水沸时一饮而下,任凭浓厚的苦味肆意弥漫,烫到心痛苦到心酸,也要一个人无声的接受下所有的痛楚。

  爱上你,是在一捧桂花中酿半碗清酒,在冷月下独立单斟,放尤彷徨的醉意一涌而上,醉也茫茫醒也茫茫,只有清冷的月光伴随着一个落寞的身影。

  一直以来,生命是一个不变的话题。

在时间的容器里,我们和树一样,盛开,收敛,收拾起一地落叶,然后打包,把自己寄还给开地。

声色光影,交互错杂,在潮起潮落中,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着,我们叫它人生。

等生命走过暮秋,穿过开得妖娆的彼岸花海,望着三生石上自己行过的点滴,喝下手中的孟婆汤,走过奈何桥,便走进了又一场的轮回中。

纵然有些花还没开就谢了,纵然有些事还没雇就淡了,纵然曾经的梦已无法圆满。

一切都还是留在了彼岸,同曼珠沙华一起开得烂漫。

信念与希望仍在,梦,来世会圆。

  有人说人生就像曼珠沙华。

  听说,它很美,花开时如火如茶。

听说,它是黄泉路上的唯一风景,开得娇艳而悲伤。

它,曼珠沙华,是刺眼的血红色。

它是毒,亦是药,是接近安息途中的最后一场盛宴。

叶存时,花末放;花开时,叶已逝。

如此凄凉。

人们说,它开在遗忘生前的彼岸。

却不知,它从末忘过,只是一世又一世被错开,然后一世又一世在等待。

这一切,是宿命,还是轮回

  来来往往的人群,来来往往的生命穿行于其中,我们渺小到仅是沧海一粟。

我们无法止住时光前行的脚步,只能默默地,走完仿佛早已注定的应走的路。

仿若绚烂的彼岸花,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中相错,生生不见,注定孤独,注定悲伤。

  其实人生就像曼珠沙华,于彼岸,心于此,只见花,不见叶。

当繁华褪尽,烈火成冰,我们始能平静,看残阳月华……  自己认为这篇不错,,但如果你想要看爱情的诗集的话,去书店找找席慕容的诗吧,相信会让你有所感悟的

戴望舒的《寻梦者》

寻梦者  戴望舒  梦会开出花来的,  梦会开出娇妍的花来的:  去求无价的珍宝吧。

  在青色的大海里,  在青色的大海的底里,  深藏着金色的贝一枚。

  你去攀九年的冰山吧,  你去航九年的旱海吧,  然后你逢到那金色的贝。

  它有天上的云雨声,  它有海上的风涛声,  它会使你的心沉醉。

  把它在海水里养九年,  把它在天水里养九年,  然后,它在一个暗夜里开绽了。

  当你鬓发斑斑了的时候,  当你眼睛朦胧了的时候,  金色的贝吐出桃色的珠。

  把桃色的珠放在你怀里,  把桃色的珠放在你枕边,  于是一个梦静静地升上来了.  你的梦开出花来了,  你的梦开出娇妍的花来了,  在你已衰老了的时候。

  这首诗歌将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梦想抒写到了极致。

  起始句写到:“梦会开出花来的,梦会开出娇艳的花来的。

”“开出花来”,已经写出梦的美丽了,紧接着相似的一句中添加了“娇艳”一词,就更显出梦的绚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充满向往之情了。

然后又总结梦的特点是“无价”、“珍宝”,这两个词让读者更体会到梦的可贵性、重要性。

因此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去寻找它。

  “在青色的大海里,在青色的大海的底里”这两句话意思上是递进的,“大海里”已是难寻的了,而且又是“大海的底里”,那就更难寻了,又加上“深藏”一词,可见要寻找一个梦是多么困难啊

所以寻找梦要付出巨大的艰辛:“攀九年的冰山”、“航九年的瀚海”,“九”这个数字并非实指,只言岁月之久长;“冰山”“瀚海”又指道路之艰难了。

即使找到了美梦又怎样呢

要真正实现这个梦,还得付出更大的努力,要精心爱护它:“在海水里养九年”,“在天水里养九年”,这样才能在“一个暗夜里开绽了”。

在“暗夜里”,可见梦的来临又是不可预知的,但是只要付出心血,梦终究会来到渴望它的人的面前。

当我们用一生去追寻、守候一个梦时,梦啊,它又带给我们多少的欣慰和满足。

“鬓发斑斑”、“眼睛朦胧”又如何

“桃色”是一种非常艳丽与神秘的色彩,“桃色的梦”让人的心灵迷离荡漾,为之丢弃生命也在所不惜啊

如果在我们衰老时,如果有一个“开了花的梦”,有一个“开出娇妍的花的梦”,那么我们的人生已是最幸福的、最无憾的了。

  再让我们看看诗人是怎样写这个美丽的梦的。

  开篇写梦的美丽、珍贵,用了“开出花来,开出娇妍的花来”这样的句子;结尾又用了这样的句子,写梦实现时的绚丽多姿。

美丽的句子回环往复,久久萦绕在人的心里,成为人们心中一个五彩斑斓的结,很难遗忘了。

递进的句子又很有层次地渲染了作者要表达的意思。

“开出花来,开出妖妍的花来”,像画家在画一幅妍丽的画,泼洒色彩时一层层的涂上去,色彩便一层层的浓丽起来。

“在青色的大海里,在青色的大海的底里”这句话中,又给人一种纵深感,一层层地潜下去,越来越深。

这样简洁、反复的句子造成了波浪状的美感,让人赞叹。

  色彩的运用使诗美不胜收。

“青色的大海”使人想起波涛翻滚,波浪声声;“桃色的珠”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金色的贝”,绚丽夺目,令人珍爱;“鬓发斑斑”使人叹息。

“金色的贝”从“青色的大海”里涌起,非常富有神话色彩;“桃色的珠”映着“鬓发斑斑”,使人叹息,同时有一种无限的幸福感升起。

诗人如此用心的运用色彩,想见对美的追寻是非常刻意的。

用字的精练,产生丰厚的内涵。

全诗两百余字,却叙述了一个寻梦的过程。

梦的美,寻梦的艰难,找到梦后的幸福感,已经非常完整、充分地表达出来了。

四个“九”字的运用,淋漓尽致地渲染了寻梦的艰难。

“它有天上的云雨声”,“云雨声”一词写出了梦的飘渺、多彩。

“放在你的怀里,放在你的枕边”,“放”是有声音的,是轻轻的、柔柔的,好象生怕弄破了、弄疼了梦。

细细推敲一个一个的美词,深厚的意味就浓浓地涌上来了。

——梦想是什么

梦想是人心底最深处的一种渴望,它与生俱来,永不熄灭。

有梦想的人是幸福的,它是方向,是一支火炬,指引着人前进。

努力追寻它,追寻的过程也是一种幸福。

就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前方,追到他之前,必定有剧烈的心跳,这种甜蜜的感觉,一生难忘。

追到梦想的人,是最幸福的人:因为他是一个幸运者,有多少的人一生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心灵中留下永久的伤痛;他又是一个努力者,在努力耕耘的时候,充实的生活使他的心灵充满欢悦,整个人产生了一种美感。

而能写出《寻梦者》这样诗歌的诗人,是能深深体会到梦的魅力的。

对于他来说,捕捉、感受到人类心灵最深处的闪光点,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资料来源:  《寻梦者》  读本诗要抓住诗人的艺术构思:将现代人的寻梦思绪寄寓在一个寻找金色的贝的民间故事里,一虚一实,巧妙交织为一体。

--细读全诗,体会诗人怎样把他这一艺术构思转化为外在的形式特点:将类似民歌的夸饰、复沓与意象朦胧的现代象征手法,不露痕迹地结合一体;用亲切的日常口语说话的调子,将复杂化、精微化的现代人的感受含蓄地表达出来。

然后,反复吟诵全诗,体味流动其间的诗情与诗绪:既是明朗的(表现了追求理想的执著),又是迷惘、感伤的(表现追求中的疲倦与苍老)。

  <<寻梦者>> 大时代里个人命运的忧伤,奋斗者心灵的历史,“华美而有法度”。

  【参考书(篇)目】  孙玉石:《去寻找无价之宝吧--读戴望舒的〈寻梦者〉》,收《中国现代诗导读(1917-1938)》,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

  作者介绍  戴望舒(吴子敏)  戴望舒(1905—1950),浙江杭县人。

现代诗人。

出身于职员家庭。

在杭州宗文中学求学时即喜爱文学,与杜衡、施蛰存一起切磋诗歌艺术、办文艺刊物等。

1923年入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1925年入上海震旦大学,学习法文,并于翌年就读于该校法科。

此时戴望舒在文学爱好上接近法国象征派诗歌,如魏尔伦等人的作品,这对于以后他的诗歌创作起了重大影响。

1926年春,开始在与施蛰存合编的《璎璐》旬刊上发表诗歌。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曾因参与革命宣传工作被上海法租界当局拘捕。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避离上海,至江苏松江。

后到北京,结识冯雪峰、李霁野等人,并在《莽原》上发表诗作。

1928年回上海,此后全力从事文学创作和编译工作,开创了他诗歌创作的重要里程。

诗集《我的记忆》(包括《旧锦囊》《雨巷》《我的记忆》三辑)于1929年出版。

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兴起时,曾翻译、介绍苏联的作品和论著。

其中《唯物史观的文学论》一书,为鲁迅、冯雪峰合编的《科学的艺术论丛书》之一。

1930年3月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时,即为成员。

但后来对某些文艺问题的看法与左翼作家有分歧。

1932年《现代》月刊创刊,他在上面发表许多著、译作。

同年11月,赴法国,曾在巴黎大学、里昂中法大学肄业、旁听,并继续从事著、译活动。

此时编定诗集《望舒草》(收《我的记忆》集内部分诗作及此后所发表的新作,并附《诗论零札》一文),于1933年8月出版。

1934年曾去西班牙旅行,1935年从法国回国。

1937年1月,诗创作合集《望舒诗稿》出版。

抗日战争爆发后,先在上海“孤岛”继续著、译,后于1938年5月赴香港。

与许地山等人组织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香港分会,任理事,后并在文协举办的文学讲习所讲课。

在香港期间主编《星岛日报》副刊《星座》和英文刊物《中国作家》等。

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为日军占领。

他未及撤退,以抗日罪名被捕,陷狱中数月,健康受很大损害。

他在抗战爆发后所作诗歌后收入《灾难的岁月》(1948)。

抗战胜利后,回上海,在上海师范专科学校任教,并进行著、译、研究等工作。

1948年,因参加民主运动受国民党政府通缉,再次去香港。

1949年辗转到达北平,参加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一次代表大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新闻总署国际新闻局工作。

1950年2月8日因病逝世。

他被称为是“一个决心为人民服务的有才能的抒情诗人”(胡乔木《悼望舒》,1950年3月1日《人民日报》)。

  戴望舒的创作发展可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的创作主要收在《我的记忆》集的《旧锦囊》《雨巷》两辑内,这时诗作在艺术上保留着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及欧洲浪漫主义诗歌的痕迹,并明显具有法国象征派诗人魏尔伦等的影响。

《雨巷》为此时期的代表作,诗作在对江南雨中小巷的抒情中,反映出大革命失败后部分青年的压抑心情,受到人们注意。

当它在《小说月报》上发表时,叶圣陶赞许作者“替新诗的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并由此获得“雨巷诗人”的称号。

第二阶段的创作包括《我的记忆》集内《我的记忆》一辑、《望舒草》的全部以及《灾难的岁月》集的前几首。

此时较多接受法国后期象征派诗人耶麦、保尔·福尔等人的影响,经过创作实践,也对诗歌艺术建立了自己的见地。

诗集《望舒草》中的《诗论零札》反映了他此时对诗歌的理解。

如认为“诗不能借重音乐,它应该去了音乐的成分”,即不同于他第一阶段的创作,不同于魏尔兰,而接近后期象征派诗人的观念;又如对待韵律和形式,他反对“削足适履”或“选择鞋子”,而主张“自己制最合自己的脚的鞋子”,即强调独创。

总之,这一阶段诗歌数量较多,艺术上也较成熟,在他创作中最具代表意义,使他成为中国新诗发展中“现代派”(指主要以《现代》月刊为中心进行创作活动并形成了相近的艺术倾向的一部分诗人)的代表,较早就在中国出现的象征派诗歌创作从神秘难懂到此时的为人理解或欣赏,有他的重要劳绩。

但这两个阶段的诗歌所表现的生活内容、思想情绪等都还有较明显的局限。

一些论者,包括他的友人,曾指出其作品中“消极”“狭窄”“幻灭”“陶醉”等因素。

这既反映了在当时社会中一些有才智的青年的个人不幸、徘徊和忧郁,也显现了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影响。

第三阶段的创作,指《灾难的岁月》集里的大部分。

抗战开始后,他的诗歌从生活、情绪到艺术风格,都转向积极明朗。

1939年《元旦祝福》一诗祝福祖国和人民,渴望自由解放。

1941年在日寇监狱中所作《狱中题壁》和稍后的《我用残损的手掌》,表现了民族和个人的坚贞气节,对祖国的解放区怀着深情。

现在见到的最后一首诗《偶成》,对生活寄予美好的希望,呼唤着“生命的春天重到”“像花一样重开”。

这三个阶段创作的发展,正反映了一个正直的、有高度文化教养的知识分子的真实而艰辛的生活道路。

  作为一位有成就的诗人,戴望舒文艺实践的领域是宽阔的。

不仅创作诗歌,而且写散文、论文等,研究、论述的范围不仅有大量外国文学,而且包括中国古典小说、戏曲等。

同时,还作了大量的翻译介绍外国文学的工作。

  (选自《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文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8年版)

鲁迅杂文有什么特点

的感情世界  概述  一生与三位女性有不解之缘,他的初恋是的妹妹施绛平、而他的第一任妻子是的妹妹,第二任夫人是。

  初恋  1928年,忧郁而强烈的感情世界里,深深地爱上了的妹妹施绛平。

时年18岁的施绛平活泼可爱,与戴望舒忧郁的性格形成强烈的对比。

戴望舒当时寄居在上海处,虽与施绛平日日相见,但他对爱情羞于启口,借诗表白,而施绛平偏偏笑而不答。

戴望舒身材高大但面部黝黑,面容不雅,使施绛平不悦。

对施绛平一往情深的戴望舒遭到冷遇后,他最终以跳楼相挟,施绛平勉强答应。

戴望舒兴奋之际,赶紧要父母从杭州赶到上海,向施的父母提亲。

施绛平父母起初是不同意这桩婚姻的,现在迫于这种情状,并在施蛰存的努力下,也勉强同意。

1931年春夏之际,戴望舒与施绛平举行订婚仪式,声势很大。

但施绛平提出了条件:戴望舒取得学业回来有稳定的收入后,方可完婚。

这时,戴望舒又一次陷入感情的低谷。

因为他太爱施绛平,面对施绛平提出的条件,他只有义无反顾。

1932年10月8日,戴望舒在经济非常困难的情况下,为了兑现爱情的预约,他乘坐达特安号邮船离沪赴法留学。

在法国的3年中,戴望舒过着极其贫困的生活,由于的资金不够,他只得靠译稿来挣钱。

1933年8月,戴望舒终耐不住贫困,他写信告诉父亲准备回国。

父亲焦急中连忙写信告知施蛰存,施蛰存迅速电告戴望舒,请他慎重考虑回国一事。

接着为其筹款寄去,又电告他不要回国。

戴望舒的旅法好友罗大冈曾在文章里记载:戴望舒手上的钱花光了,生活发生问题,于是他向申请接济。

而戴望舒在这样的环境里并没有好好学习,只不过把此当作生活的保障而已,尤其听到施绛平移情别恋的传闻,戴望舒就更不去上课了。

1935年4月,戴望舒被中法大学开除回国。

一种说法是说他因为在中法大学住了两年半,毫无成绩。

另一种说法是他在西班牙旅游期间参加西班牙进步群众反法西斯示威游行。

直到走时,他才把这个消息千诉罗大冈。

上车时,只有罗大冈一人为他送行,学校没有给他途中的零用钱,只有一张火车票,从马赛至上海,是一张四等舱的船票,而其他学生是三等舱,四等舱夜间连被子都没有,晚上冷得只得蜷着身子来回翻滚。

1935年5月戴望舒回到上海,一个不相信的传闻终于得到证实,施绛平已确实恋上她原本就喜欢的那个人,戴望舒愤怒之下当众打了施绛平一记耳光,长达8年的恋爱终于结束。

  与共结并蒂莲  沉浸在失恋伤痛中的戴望舒,当时住在刘呐鸥的的公寓,与一家挨得很近,为了抚慰 戴望舒与  戴望舒爱情的伤口,将自己的妹妹穆丽娟介绍给戴望舒。

小他12岁的穆丽娟的清纯、秀丽一下就迷住了戴望舒,使他很快从感情的困厄中挣脱出来,并于第二年结婚。

但1938年5月,戴望舒全家由上海乘船到香港后,两人间的感情逐渐有了分歧,他们常常因一点小事而大动干戈。

据穆丽娟忆起当年生活时说:他对我没有什么感情,他的感情给施绛平了。

1940年冬,穆丽娟回到上海决定离婚,戴望舒得知消息后,便 戴望舒与第一任妻子穆丽娟  给穆丽娟发出绝命书:从我们有理由必须结婚的那一天起,我就预见这个婚姻会给我们带来没完的烦恼。

但是我一直在想,或许你将来会爱我的。

现在幻想毁灭了,我选择了死,离婚的要求我拒绝,因为朵朵(大女儿戴咏素)已经5岁了,我们不能让孩子苦恼,因此我用死来解决我们间的问题,它和离婚一样,使你得到解放? 尽管这封绝命书写得如此伤感,还是未能动摇穆丽娟离婚的决心。

戴望舒只好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根据协议,戴咏素归戴望舒抚养。

  第二次婚姻  1942年,戴望舒与同在大同图书印务局的抄写员相识,并很快进入热恋。

尽管的父母竭力反 戴望舒、杨静及子女  对,但杨静是个充满个性的女孩,她冲破种种阻力,毅然与大她21岁的戴望舒结了婚。

杨静从小长在香港,娇小美丽,活泼好动,结婚时才16岁,由于彼此性格和年龄的差异,加之婚前缺乏深入了解,婚后不久便出现了感情上的裂痕,常常因生活上的琐事吵架。

1948年末,杨静爱上了一位姓蔡的青年,并向戴望舒提出离婚,戴望舒做了种种努力都未能奏效,两人各带一个女儿,戴咏树归杨静,戴咏絮归戴望舒。

  望舒之死  到1949年初,人民解放军胜利的消息频传。

曾经蒙受附日冤枉的戴望舒决定回到北方。

这时,从英国回国,路过香港,戴望舒决定与他结伴而行,他对挽留的朋友说:我不想再在香港呆下去了,一定要到北方去。

就是死也要死得光荣一点。

到北京不久,戴望舒被安排到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国际新闻局负责法文科工作,对于这项工作,他十分欣慰,曾向新闻出版总署的负责人胡乔木表示,决心改变过去的生活和创作方向。

而这时,他的哮喘病已严重到上楼都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为了更好地工作,他听从医生建议动了手术,但病情并未好转,由于惦记《论人民民主专政》的法文翻译,他提前出院,并给自己打麻黄素针,在家治疗。

1950年2月28日上午,他照例自己打麻黄素针,为了能早点治好,他加大剂量,注射后不久,心脏跳动剧烈,扑在床上就昏迷过去,等送到医院,已经停止了呼吸。

命运多舛的戴望舒一直在曲折中行走,当曙光照耀他时又过早离世。

卞之琳在悼念文章中说:望舒的忽然逝世最令我觉得悼惜的是:他在旧社会未能把他的才能好好施展。

现在正要为新社会大大施展他的才能,却忽然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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