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关于风的现代诗
风,吹动长袖舞长空。
多少年,吹得两袖清。
风,吹将温馨入梦中。
千万里,来去无影踪。
风,少年吹成白头翁。
人已老,宠辱皆不惊。
风,为我吹落天上星。
化春雨,落地皆无声。
戈壁的风我幸福地降生在西北戈壁的风伴我长大呼啸而过的风声让大地震憾而它却成了婴孩最好的催眠曲曲调千百年不变无论急、缓、高、低戈壁的风如西北的汉子——粗犷豪迈声声吼叫着唤醒了如妻儿般沉睡一冬的白杨、小草我曾恳求:戈壁的风请就象对待沙粒一样送我去可以到达的任何地方风无语但有声虔诚的心打动了它它真地带我去了远方一夜的跨跃晃若隔世满眼都是绿山绿水秀色可餐总以为南方无风西北才是风的家然而 南方的风温柔 细腻 善解人意被它轻抚过曾灼伤的心灵从此没了痛感让人忘了回家的路我幸运地降生在了西北荒凉寂静伴我长大我从没有感到孤单 寂寞因为有风风为我梳发从不忍心拒绝任它轻梳狂扯梳出它满意的发式来我曾和风有了约会却趁它不备时夹进书中珍藏在游离多年的心回归时忽然想起了打开书页它已溜得没有痕迹没了遗憾没了失落戈壁的风风风,吹动长袖舞长空。
多少年,吹得两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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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将温馨入梦中。
千万里,来去无影踪。
风,少年吹成白头翁。
人已老,宠辱皆不惊。
风,为我吹落天上星。
化春雨,落地皆无声。
夏天的风一天午后,天气格外炎热,我割了大半天的稻子已累得腰酸背疼、头晕目眩了,汗水早已湿透了衣服,黏乎乎地紧贴在身上,难受得几乎令人窒息。
我直起腰来想喘口气,忽然一阵清风习习地迎面吹来,吹打着我的胸膛,叩击着我的心扉,轻吻着我的面颊,牵动着我的衣襟,渗透了每一个毛孔。
好舒坦埃我停止了劳作,伸展四肢一动不动地迎风挺立着,微闭着双眼,任这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一阵一阵地拂拭。
这撩人灵魂的风,是那样温柔,那样善解人意。
风力不大,但不远处大道两边的白杨树都被它鼓动起一派悦耳的飒飒声。
触觉与听觉相交融,越发令人陶醉。
忙碌了一天之后,我总爱独自一人迎着风,或沿着田间的小路,或趟着浅浅的河水,漫无目的地踽踽而行。
风,轻轻地抚摸着我,像收藏家抚摸自己心爱的陶罐。
当它吹掠过树叶和岩石的时候,也同抚摸我们的面颊时一样充满爱意。
它用好听的声音安慰我们,像一个守在摇篮边的母亲轻吟夜曲。
风走过的永远是过往,正如穿过的永远都是虚空。
谁曾留过你的脚步,只听你妄然纵声狂笑——风,风!透明未必单纯无色,恰若匆匆未必也步覆从容。
谁曾见过你也独处,只听你重复着自己的名字——风,风!你去后河仍在流动,一似大地仍伫立座座高峰。
谁曾见过你的挥笔,只见永恒掩没过你的足迹——风,风!安静笑你独自歌唱,而那沉默看你张扬孤锋。
谁曾知道你的心事,只见白云苍狗转眼抹去了———风,风!
关于风的现代诗
康桥写风的现代诗给冬天的风做件温暖的衣裳吧她在寒冷之中上路没有人听懂她的哭泣 选自2004年《山东文学》第五期下半月刊(总第538期) <<康桥的诗>>
关于写风的现代诗
风:六月献诗<六月,大风终于吹过来了陪同南赤道上的对流雨先装满长江 再留一半给黄河等到走进边疆小城石河子后玛河深远的河床里风很多也只有风能从辽远的高度寻找幸福玛河向北、向北、向北古尔班通古特沙漠横坦在万古荒原腹部这里佛光普照啊,万物祥和其实在风的后面还有别的花朵是倒数第二个抵达北方的果实还在路上——低 语脚步向北,追赶远去的羊群羊群远去了走向河流低地苦艾草静静地等待脚步许久当死亡的季节降临的时候苦艾草的后代已经继承了先辈的名字在大风吹开泥土的疼痛后再抬起头颅羊群慢慢地近了牛拉着木车款款而来,反嚼着昨夜的枯草木车装着全部家当 老婆和孩子谁也不知道破旧的木车是哪代先祖传下来的宗族里最有智慧的白胡子三爷走在羊群的前面脚步向北,一支隐秘的花朵在远处盛开苦艾草丛里的虫子坐进大地的寂静里低语大风漫过羊群远方的低地水落石出而河流携带着一棵苦艾草款款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