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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蔡学士书里面有哪些诗句

时间:2013-06-27 07:25

上欧阳学士书 曾巩全文翻译

【上欧阳学士第一书】  学士执事:夫世之所谓大贤者,何哉

以其明圣人之心于百世之上,明圣人之心于百世之下。

其口讲之,身行之,以其余者又书存之,三者必相表里。

其仁与义,磊磊然横天地,冠古今,不穷也;其闻与实,卓卓然轩士林,犹雷霆震而风飚驰,不浮也。

则其谓之大贤,与穹壤等高大,与《诗》《书》所称无间宜矣。

夫道之难全也,周公之政不可见,而仲尼生于干戈之间,无时无位,存帝王之法于天下,俾学者有所依归。

仲尼既没,析辨诡词,骊驾塞路,观圣人之道者,宜莫如于孟、荀、扬、韩四君子之书也,舍是ㄤ矣。

退之既没,骤登其域,广开其辞,使圣人之道复明于世,亦难矣哉。

近世学士,饰藻缋以夸诩,增刑法以趋向,析财利以拘曲者,则有闻矣。

仁义礼乐之道,则为民之师表者,尚不识其所为,而况百姓之蚩蚩乎

圣人之道泯泯没没,其不绝若一发之系千钧也,耗矣哀哉

非命世大贤以仁义为己任者,畴能救而振之乎

  巩自成童,闻执事之名,及长得执事之文章,口诵而心记之。

观其根极理要,拨正邪僻,掎挈当世,张皇大中,其深纯温厚与孟子、韩吏部之书为相唱和,无半言片辞春驳于其间,真六经之羽翼,道义之师祖也。

既有志于学,于时事,万亦识其一焉。

则又闻执事之行事,不顾流俗之态,卓然以体道扶教为己务。

往者推吐赤心,敷建大论,不与高明,独援摧缩,俾蹈正者有所禀法,怀疑者有所问执,义益坚而德益高,出乎外者合乎内,推于人者诚于己,信所谓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

韩退之没,观圣人之道者,固在执事之门矣。

天下学士有志于圣人者,莫不攘袂引领,愿受指教,听诲谕,宜矣。

窃计将明圣人之心于百世之下者,亦不以语言退托而拒学者也。

  巩性朴陋,无所能似,家世为儒,故不业他。

自幼逮长,努力文字间,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尝自谓于圣人之道有丝发之见焉。

周游当世,常斐然有扶衰救缺之心,非徒嗜皮肤,随波流,搴枝叶而已也。

惟其寡与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门未尝有姓名,亦无达者之车回顾其疏贱,抱道而无所与论,心常愤愤悱悱,恨不得发也。

今者,乃敢因简墨布腹心于执事,苟得望执事之门而入,则圣人之堂奥室家,巩自知亦可以少分万一于其间也。

执事将推仁义之道,横天地,冠古今,则宜取奇伟闳通之士,使趋理不避荣辱利害,以共争先王之教于衰灭之中。

谓执事无意焉,则巩不信也。

若巩者,亦粗可以为多士先矣,执事其亦受之而不拒乎

伏惟不以己长退人,察愚言而矜怜之,知巩非苟慕执事者,慕观圣人之道于执事者也,是其存心亦不凡近矣。

若其以庸众待之,寻常拒之,则巩之望于世者愈狭,而执事之循诱亦未广矣。

窃料有心于圣人者固不如是也。

觊少垂意而图之,谨献杂文时务策两编,其传缮不谨,其简帙大小不均齐,巩贫故也,观其内而略其外可也。

干浼清重,悚仄悚仄。

不宣。

巩再拜。

  【上欧阳学士第二书】  学士先生执事:伏以执事好贤乐善,孜孜于道德,以辅时及物为事,方今海内未有伦比。

其文章、智谋、材力之雄伟挺特,信韩文公以来一人而已。

某之获幸于左右,非有一日之素,宾客之谈,率然自进于门下,而执事不以众人待之。

坐而与之言,未尝不以前古圣人之至德要道,可行于当今之世者,使巩薰蒸渐渍,忽不自知其益,而及于中庸之门户,受赐甚大,且感且喜。

重念巩无似,见弃于有司,环视其中所有,颇识涯分,故报罢之初,释然不自动,岂好大哉

诚其材资召取之如此故也。

  道中来,见行有操瓢囊、负任挽车、挈携老弱而东者,曰:某土之民,避旱饥馑与征赋徭役之事,将徙占他郡,觊得水浆藜糗,窃活旦暮。

行且戚戚,惧不克如愿,昼则奔走在道,夜则无所容寄焉。

若是者,所见殆不减百千人。

因窃自感,幸生长四方无事时,与此民均被朝廷德泽涵养,而独不识衤发衤锄耒辛苦之事,旦暮有衣食之给。

及一日有文移发召之警,则又承藉世德,不蒙矢石,备战守,驭车仆马,数千里馈饷。

自少至于长,业乃以诗书文史,其蚤暮思念,皆道德之事,前世当今之得失,诚不能尽解,亦庶几识其一二远者大者焉。

今虽群进于有司,与众人偕下,名字不列于荐书,不得比数于下士,以望主上之休光,而尚获收齿于大贤之门。

道中来,又有鞍马仆使代其劳,以执事于道路。

至则可力求箪食瓢饮,以支旦暮之饥饿,比此民绰绰有余裕,是亦足以自慰矣。

此事屑屑不足为长者言,然辱爱幸之深,不敢自外于门下,故复陈说,觊执事知巩居之何如。

所深念者,执事每曰:“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

”及行之日,又赠序引,不以规而以赏识其愚,又叹嗟其去。

此巩得之于众人,尚宜感知己之深,恳恻不忘,况大贤长者,海内所师表,其言一出,四方以卜其人之轻重。

某乃得是,是宜感戴欣幸,倍万于寻常可知也。

然此实皆圣贤之志业,非自知其材能与力能当之者,不宜受此。

此巩既夤缘幸知少之所学,有分寸合于圣贤之道,既而又敢不自力于进修哉,日夜克苦,不敢有愧于古人之道,是亦为报之心也。

然恨资性短缺,学出己意,无有师法。

觊南方之行李,时枉笔墨,特赐教诲,不惟增疏贱之光明,抑实得以刻心思、铭肌骨,而佩服矜式焉。

想惟循诱之方,无所不至,曲借恩力,使终成人材,无所爱惜,穷陋之迹,故不敢望于众人,而独注心于大贤也。

徒恨身奉甘旨,不得旦夕于几杖之侧,禀教诲,俟讲画,不胜驰恋之至。

不宣。

巩再拜。

  【上欧阳舍人书】舍人先生:当世之急有三:一曰急听贤之为事,二曰急裕民之为事,三曰急力行之为事。

  一曰急听贤之为事。

夫主之于贤,知之未可以已也,进之未可以已也。

听其言、行其道于天下,然后可以已也。

能听其言、行其道于天下,在其心之通且果也。

不得其通且果,未可以有为也。

苟有为,犹膏肓之不治,譬癃痹之老也。

以古今治乱成败之理入告之,不解则极论之,其心既通也,以事之利害是非,请试择之,能择之,试请行之,其心既果也,然后可以有为也。

其为计虽迟,其成大效于天下必速。

欲其如此,莫若朝夕出入在左右,而不使邪人、庸人近之也。

朝夕出入在左右,侍臣之任也,议复之其可也。

一不听,则再进而议之,再犹未也,则日进而议之,待其听而后已可也。

置此虽有他事,未可以议也。

昔汉杀萧望之,是亦有罪焉。

宣帝使之傅太子,其不以圣人之道导之邪,则何贤乎望之也;其导之未信而止也,则望之不得无罪焉。

为太子责备于师傅,不任其责也,则责备于侍臣而已矣。

虽艰而勤,其可以已也欤

今世贤士,上已知而进之矣,然未免于庸人、邪人杂然而处也。

于事之益损张弛有戾焉,不辨之则道不明,肆力而与之辨,未必全也,不全则人之望已矣,是未易可忽也。

就其所能而为之,则如勿为而已矣。

如是者,非主心通且果,则言未可望听,道未可望行于天下也。

寻其本,不如愚人之云尔,不可以有成也。

  二曰急裕民之为事。

夫古以来可质也,未有民富且安而乱者也。

其乱者,率常民贫而且不安也。

天下为一,殆八九十年矣,靡靡然食民之食者,兵佛老也。

或曰削之则怨且戾,是以执事望风惮言所以救之之策。

今募民之集而为兵者,择旷土而使之耕,暇而肄武,递入而为卫,因弛旧兵。

佛老也,止今之为者,旧徒之尽也不日矣。

是不如怨与戾而易行者也。

则又量上之用而去其浮,是大费可从而减也。

推而行之,则末利可弛,本务可兴,富且安可几而待也。

不然,恐今之民一二岁而为盗者,莫之能御也,可不为大忧乎

他议纷纷,非救民之务也。

求救民之务,莫大于此也。

不谋此,能致富且安乎

否也。

  三曰急力行之为事。

夫臣民、父子、兄弟、夫妇、朋友,皆不为其所宜乱之道。

今之士悖理甚矣。

故官之不治不易而使能,则国家虽有善制不行也。

欲易而使能,则一之士。

以士之如此,而况民之没没,与一有骇而动之者,欲其效死而不为非,不得也。

今者,更贡举法数十百年弊可谓盛矣。

书下之日,戾夫惧,怠夫自励,近世未有也。

然此尚不过强之于耳目而已,未能心化也。

不心化,赏罚一不振焉,必解矣。

欲洽之于其心,则顾上与大臣之所力行如何尔。

不求之本,斯已矣;求之本,斯不可不急也。

或曰适时而已耳,是不然。

今时谓之耻且格焉,不急其本可也。

不如是,未见适于时也。

  凡此三务,是其最急。

又有号令之不一,任责之不明,当亦速变者也。

至于学者策之经义当矣。

然九经言数十万余,注义累倍之,旁又贯联他书,学而记之乎,虽明者不能尽也。

今欲通策之,责人之所必不能也。

苟然,则学者必不精,而得人必滥。

欲反之,则莫若使之人占一经也。

夫经于天地人事,无不备者也,患不能通,岂患通之而少邪

况诗赋论兼出于他经,世务待子史而后明,是学者亦无所不习也。

此数者,近皆为蔡学士道之,蔡君深信,望先生共成之。

孟子称:乡邻斗,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

然观孟子周行天下,欲以其道及人,至其不从而去,犹曰:王庶几改之,则必召予。

此其心汲汲何如也。

何独孟子然,孔子亦然也。

而云云者,盖以谓颜子既不得位,不可以不任天下之事责之耳。

故曰: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是也,不得位则止乎

不止也。

其止者,盖止于极也,非谓士者固若狙猿然,无意于物也。

况巩于先生,师仰已久,不宜有间,是以忘其贱而言也。

愿赐之采择,以其意而少施焉。

  巩闲居江南,所为文无愧于四年时,所欲施于事者,亦有待矣。

然亲在忧患中,祖母日愈老,细弟妹多,无以资衣食,恐不能就其学,况欲行其他耶

今者,欲奉亲数千里而归先生,会须就州学,欲入太学,则日已迫,遂弃而不顾,则望以充父母养者,无所勉从,此岂得已哉

韩吏部云:诚使屈原、孟轲、扬雄、司马迁、相如进于是选,仆知其怀惭,乃不自进而已尔,此言可念也。

失贤师长之镌切,而与众人处,其不陷于小人也其几矣。

早而兴,夜而息,欲须臾惬然于心不能也。

先生方用于主上,日入谋议天下,日夜待为相,其无意于巩乎

故附所作通论杂文一编,先祖述文一卷以献。

先祖困以殁,其行事非先生传之不显,愿假辞刻之神道碑,敢自抚州佣仆夫往伺于门下。

伏惟不罪其愚而许之,以永赉其子孙,则幸甚幸甚。

  巩之友王安石,文甚古,行甚称文,虽已得科名,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

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尝与巩言:“非先生无足知我也。

”如此人,古今不常有。

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不可失也。

先生倘言焉,进之于朝廷,其有补于天下。

亦书其所为文一编进左右,幸观之,庶知巩之非妄也。

鄙心,其大抵虽如此,其详可得而具邪。

不宣。

巩再拜。

  【上蔡学士书】庆历四年五月日,南丰曾巩谨再拜上书谏院学士执事:朝廷自更两府谏官来,言事者皆为天下贺得人而已。

贺之诚当也,顾不贺则不可乎

巩尝静思天下之事矣。

以天子而行圣贤之道,不古圣贤然者否也。

然而古今难之者,岂无异焉

邪人以不己利也,则怨;庸人以己不及也,则忌,怨且忌,则造饰以行其间。

人主不寤其然,则贤者必疏而殆矣。

故圣贤之道,往往而不行也,东汉之末是已。

今主上至圣,虽有庸人、邪人,将不入其间。

然今日两府谏官之所陈,上已尽白而信邪

抑未然邪

其已尽白而信也,尚惧其造之未深,临事而差也。

其未尽白而信也,则当屡进而陈之,待其尽白而信,造之深,临事而不差而后已也。

成此美者,其不在于谏官乎

古之制善矣。

夫天子所尊而听者宰相也,然接之有时,不得数且久矣。

惟谏官随宰相入奏事,奏已,宰相退归中书,盖常然矣。

至于谏官,出入言动相缀接,蚤暮相亲,未闻其当退也。

如此,则事之得失,蚤思之不待暮而以言可也,暮思之不待越宿而以言可也,不谕则极辨之可也。

屡进而陈之,宜莫若此之详且实也,虽有邪人、庸人,不得而间焉。

故曰:成此美者,其不在于谏官乎

  今谏官之见也有间矣,其不能朝夕上下议亦明矣。

禁中之与居,女妇而已尔,舍是则寺人而已尔,庸者、邪者而已尔。

其于冥冥之间,议论之际,岂不易行其间哉

如此,则巩见今日两府谏官之危,而未见国家天下之安也。

度执事亦已念之矣。

苟念之,则在使谏官侍臣复其职而已,安有不得其职而在其位者欤

  噫

自汉降戾后世,士之盛未有若唐太宗也。

自唐降戾后世,士之盛亦未有若今也。

唐太宗有士之盛而能成治功,今有士之盛,能行其道,则前数百年之弊无不除也,否则后数百年之患,将又兴也,可不为深念乎

巩生于远,厄于无衣食以事亲,今又将集于乡学,当圣贤之时,不得抵京师而一言,故敢布于执事,并书所作通论杂文一编以献。

伏惟执事,庄士也,不拒人之言者也,愿赐观览,以其意少施焉。

  巩之友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

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

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

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

执事倘进于朝廷,其有补于天下。

亦书其所为文一编进左右,庶知巩之非妄也。

  【上杜相公书】庆历七年九月日,南丰曾巩再拜上书致政相公阁下:巩闻夫宰相者,以己之材为天下用,则用天下而不足;以天下之材为天下用,则用天下而有余。

古之称良宰相者无异焉,知此而已矣。

  舜尝为宰相矣,称其功则曰举八元八凯,称其德则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

卒之为宰相者,无与舜为比也。

则宰相之体,其亦可知也已。

或曰:舜大圣人也。

或曰:舜远矣,不可尚也。

请言近之可言者,莫若汉与唐。

汉之相曰陈平。

对文帝曰:陛下即问决狱,责廷尉;问钱谷,责治粟内史。

对周勃曰:且陛下问长安盗贼数,又可强对邪

问平之所以为宰相者,则曰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也。

观平之所自任者如此,而汉之治莫盛于平为相时,则其所守者可谓当矣。

降而至于唐,唐之相曰房、杜。

当房、杜之时,所与共事则长孙无忌、岑文本,主谏诤则魏郑公、王,振纲维则戴胄、刘洎,持宪法则张元素、孙伏伽,用兵征伐则李、李靖,长民守土则李大亮。

其余为卿大夫,各任其事,则马周、温彦博、杜正伦、张行成、李纲、虞世南、褚遂良之徒,不可胜数。

夫谏诤其君,与正纲维、持宪法、用兵征伐、长民守土,皆天下之大务也,而尽付之人,又与人共宰相之任,又有他卿大夫各任其事,则房、杜者何为者邪

考于其传,不过曰:闻人有善,若己有之,不以求备取人,不以己长格物,随能收叙,不隔卑贱而已。

卒之称良宰相者,必先此二人。

然则著于近者,宰相之体,其亦可知也已。

唐以降,天下未尝无宰相也。

称良相者,不过有一二大节可道语而已。

能以天下之材为天下用,真知宰相体者,其谁哉

  数岁之前,阁下为宰相。

当是时,人主方急于致天下治,而当世之士,豪杰魁垒者,相继而进,杂Ш于朝。

虽然,邪者恶之,庸者忌之,亦甚矣。

独阁下奋然自信,乐海内之善人用于世,争出其力,以唱而助之,惟恐失其所自立,使豪杰者皆若素由门下以出。

于是与之佐人主,立州县学,为累日之格以励学者;课农桑,以损益之数为吏升黜之法;重名教,以矫衰弊之俗;变苟且,以起百官众职之坠。

革任子之滥,明赏罚之信,一切欲整齐法度,以立天下之本,而庶几三代之事。

虽然,纷而疑且排其议者亦众矣。

阁下复毅然坚金石之断,周旋上下,扶持树植,欲使其有成也。

及不合矣,则引身而退,与之俱否。

呜呼

能以天下之材为天下用,真知宰相体者,非阁下其谁哉

使充其所树立,功德可胜道哉

虽不充其志,岂愧于二帝、三代、汉唐之为宰相者哉

  若巩者,诚鄙且贱,然常从事于书,而得闻古圣贤之道,每观今贤杰之士,角立并出,与三代、汉唐相侔,则未尝不叹其盛也。

观阁下与之反复议而更张庶事之意,知后有圣人作,救万事之弊,不易此矣,则未尝不爱其明也。

观其不合而散逐消藏,则未尝不恨其道之难行也。

以叹其盛、爱其明、恨其道之难行之心,岂须臾忘其人哉

地之相去也千里,世之相后也千载,尚慕而欲见之,况同其时,过其门墙之下也欤

今也过阁下之门,又当阁下释衮冕而归,非干名蹈利者所趋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书杂文一编,以为进拜之资。

蒙赐之一见焉,则其愿得矣。

贤阁下之心,非系于见否也,而复汲汲如是者,盖其忻慕之志而已耳。

伏惟幸察。

不宣。

巩再拜。

  【上范资政书】资政给事:夫学者之于道,非处其大要之难也。

至其晦明消长、弛张用舍之际,而事之有委曲几微,欲其取之于心而无疑,发之于行而无择,推而通之,则万变而不穷。

合而言之,则一致而已。

是难也,难如是。

故古之人有断其志,虽各合于义,极其分,以谓备圣人之道,则未可者。

自伊尹、伯夷、展禽之徒所不免如此。

而孔子之称其门人,曰德行、文学、政事、言语,亦各殊科,彼其材于天下之选,可谓盛矣。

然独至于颜氏之子,乃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

”是所谓难者久矣。

故圣人之所教人者,至其晦明消长、弛张用舍之际,极大之为无穷,极小之为至隐,虽他经靡不同其意。

然尤委曲其变于《易》,而重复显著其义于卦爻、彖象、系辞之文,欲人之自得诸心而惟所用之也。

然有《易》以来,自孔子之时,以至于今,得此者颜氏而已尔,孟氏而已尔。

二氏而下,孰为得之者欤

甚矣,其难也。

  若巩之鄙,有志于学,常惧乎其明之不远,其力之不强,而事之有不得者。

既自求之,又欲交天下之贤以辅而进,由其磨砻灌溉以持其志、养其气者有矣。

其临事而忘、其自反而馁者,岂得已哉

则又惧乎陷溺其心,以至于老而无所庶几也。

尝间而论天下之士,豪杰不世出之材,数百年之间未有盛于斯时也。

而造于道尤可谓宏且深,更天下之事尤可谓详且博者,未有过阁下也。

故阁下尝履天下之任矣。

事之有天下非之,君子非之,而阁下独曰是者;天下是之,君子是之,而阁下独曰非者。

及其既也,君子皆自以为不及,天下亦曰范公之守是也。

则阁下之于道何如哉

当其至于事之几微,而讲之以《易》之变化,其岂有未尽者邪

夫贤乎天下者,天下之所慕也,况若巩者哉

故愿闻议论之详,而观所以应于万事者之无穷,庶几自寤以得其所难得者,此巩之心也。

然阁下之位可谓贵矣,士之愿附者可谓众矣,使巩也不自别于其间,岂独非巩之志哉

亦阁下之所贱也。

故巩不敢为之。

不意阁下欲收之而教焉,而辱召之。

巩虽自守,岂敢固于一邪

故进于门下,而因自叙其所愿与所志以献左右,伏惟赐省察焉。

  【上齐工部书】巩尝谓县比而听于州,州比而听于部使者。

以大较言之,县之民以万家,州数倍于县,部使者之所治十倍于州,则部使者数十万家之命也,岂轻也哉

部使者之门,授天子之令者之焉,凡民之平曲直者之焉,辨利害者之焉。

为吏者相与就而质其为吏之事也,为士者相与就而质其为士之事也。

三省邻部之政相闻、书相移者,又未尝间焉,其亦烦矣。

  执事为部使者于江西,巩也幸齿于执事之所部,其饰容而进谒也,敢质其为士之事也。

  巩世家南丰,及大人谪官以还,无屋庐田园于南丰也。

祖母年九十余,诸姑之归人者多在临川,故祖母乐居临川也,居临川者久矣。

进学之制,凡入学者,不三百日则不得举于有司。

而巩也与诸弟循侨居之,又欲学于临川,虽已疏于州而见许矣,然不得执事一言,转牒而明之,有司或有所疑,学者或有所缘以相嫉,私心未敢安也。

来此者数日矣,欲请于门下未敢进也。

有同进章适来言曰:“进也。

执事礼以俟士,明以伸法令之疑。

适也寓籍于此,既往而受赐矣。

”尚自思曰:巩材鄙而性野,其敢进也欤

又自解曰:执事之所以然,伸法令之疑也。

伸法令之疑者,不为一人行,不为一人废,为天下公也,虽愚且野可进也。

是以敢具书而布其心焉。

伏惟不罪其以为烦而察之,赐之一言而进之,则幸甚幸甚。

〈公世家南丰,因奉祖母居临川。

维时建昌隶属抚州。

祖茔庙祀在南丰,其后裔世居查溪。

〉  【与抚州知州书】士有与一时之士相参错而居,其衣服、食饮、语默、止作之节无异也。

及其心有所独得者,放之天地而有余,敛之秋毫之端而不遗;望之不见其前,蹑之不见其后;岿乎其高,浩乎其深,烨乎其光明;非四时而信,非风雨雷电霜雪而吹嘘泽润;声鸣严威,列之乎公卿彻官而不为泰,无匹夫之势而不为不足;天下吾赖,万世吾师,而不为大;天下吾违,万世吾异,而不为贬也。

其然也,岂翦翦然而为洁,幸幸然而为谅哉

岂沾沾者所能动其意哉

其与一时之士相参错而居,岂惟衣服、食饮、语默、止作之节无异也,凡与人相追接、相恩爱之道,一而已矣。

  若夫食于人之境,而出入于其里,进焉而见其邦之大人,亦人之所同也,安得而不同哉

不然,则立异矣。

翦翦然而已矣,幸幸然而已矣,岂其所汲汲为哉

巩方慎此以自得也,于执事之至,而始也自疑于其进焉,既而释然。

故具道其本末,而为进见之资,伏惟少赐省察。

不宣。

巩再拜。

  【与孙司封书】  运使司封阁下:窃闻侬智高未反时,已夺邕邑地而有之,为吏者不能御,因不以告。

皇三年,邕有白气起廷中,江水横溢,司户孔宗旦以为兵象,策智高必反,以书告其将陈拱。

拱不听,宗旦言不已。

拱怒,诋之曰:“司户狂邪

”四年,智高出横山,略其寨人,因其仓库而大赈之。

宗旦又告曰:“事急矣,不可以不戒。

”拱又不从。

凡宗旦之于拱,以书告者七,以口告者多至不可数。

度拱终不可得意,即载其家走桂州,曰:“吾有官守不得去,吾亲毋为与死此。

”既行之二日,智高果反,城中皆应之。

宗旦犹力守南门,为书召邻兵,欲拒之。

城亡,智高得宗旦喜,欲用之。

宗旦怒曰:“贼

汝今立死,吾岂可污邪

”骂不绝口。

智高度终不可下,乃杀之。

  当其初,使宗旦言不废,则邕之祸必不发。

发而吾有以待之,则必无事。

使独有此一善,固不可不旌,况其死节堂堂如是,而其事未白于天下。

比见朝廷所宠赠南兵以来伏节死难之臣,宗旦乃独不与,此非所谓“曲突徙薪无恩泽,焦头烂额为上客”邪

使宗旦初无一言,但贼至而能死不去,固不可以无赏。

盖先事以为备,全城而保民者,宜责之陈拱,非宗旦事也。

今猥令与陈拱同戮,既遗其言,又负其节。

为天下者,赏善而罚恶;为君子者,乐道人之善,乐成人之美。

岂当如是邪

凡南方之事,卒至于破十馀州,覆军杀将,丧元元之命,竭山海之财者,非其变发于隐伏,而起于仓卒也。

内外上下有职事者,初莫不知,或隐而不言,或忽而不备,苟且偷托,以至于不可御耳。

有一人先能言者,又为世所侵蔽,令与罪人同罚,则天下之事,其谁复言耶

闻宗旦非独以书告陈拱,当时为使者于广东西者,宗旦皆历告之。

今彼既不能用,惧重为己累,必不肯复言宗旦尝告我也。

为天下者,使万事已理,天下已安,犹须力开言者之路,以防未至之患。

况天下之事,其可忧者甚众,而当世之患,莫大于人不能言与不肯言,而甚者或不敢言也。

则宗旦之事,岂可不汲汲载之天下视听,显扬褒大其人,以惊动当世耶

宗旦喜学《易》,所为注有可采者。

家不能有书,而人或质问以《易》,则贯穿驰骋,至数十家,皆能言其意。

事祖母尽心,贫几不能自存,好议论,喜功名。

巩尝与之接,故颇知之。

则其所立,亦非一时偶然发也。

世多非其在京东时不能自重,至为世所指目,此固一眚。

今其所立,亦可赎矣。

  巩初闻其死之事,未敢决然信也。

前后得言者甚众,又得其弟自言,而闻祖袁州在广东亦为之言,然后知其事,使虽有小差,要其大概不诬也。

况陈拱以下皆覆其家,而宗旦独先以其亲遁,则其有先知之效可知也。

以其性之喜事,则其有先言之效亦可知也。

以阁下好古力学,志乐天下之善,又方使南方,以赏罚善恶为职,故敢以告。

其亦何惜须臾之听,尺纸之议,博问而极陈之。

使其事白,固有补于天下,不独一时为宗旦发也。

伏惟少留意焉。

如有未合,愿赐还答。

不宣。

巩顿首。

  【再与欧阳舍人书】巩顷尝以王安石之文进左右,而以书论之。

其略曰:巩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

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

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

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

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

书既达,而先生使河北,不复得报,然心未尝忘也。

近复有王回者、王向者,父平为御史,居京师。

安石于京师得而友之,称之曰“有道君子也”,以书来言者三四,犹恨巩之不即见之也,则寓其文以来。

巩与安石友,相信甚至,自谓无愧负于古之人。

览二子之文,而思安石之所称,于是知二子者,必魁闳绝特之人。

不待见而信之已至,怀不能隐,辄复闻于执事。

三子者卓卓如此,树立自有法度,其心非苟求闻于人也。

而巩汲汲言者,非为三子者计也,盖喜得天下之材,而任圣人之道,与世之务。

复思若巩之浅狭滞拙,而先生遇甚厚,惧己之不称,则欲得天下之材,尽出于先生之门,以为报之一端耳。

伏惟垂意而察之,还以一言,使之是非有定焉。

回、向文三篇,如别录。

不宣。

巩再拜。

求翻译 文言文

这话出自曾巩《瀛州兴造记以下是译《瀛州兴造记》全文及其详细注释和译文,均为原创,供你参考。

【原句】1、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

2、公开示便宜 使有攸处 遂行仓库 经营盖障。

【译文】1、(其余)凡是坍塌毁坏的房屋,没有不修缮的,都恢复旧貌(原先的样子)。

2、李肃之先生指明有利国家,合乎时宜之事项,使各项事务都有所处理,于是重新修盖仓库,筹划营造做遮盖之用的帐篷之类的东西。

【注释】详见后附部分的详细注释。

附录:瀛州兴造记曾巩【原文】熙宁元年七月甲申,河北地大震,坏城郭屋室,瀛州为甚。

是日再震,民讹言大水且至,惊欲出走。

谏议大夫李公肃之为高阳关路都总管安抚使,知瀛州事,使人分出慰晓,讹言乃止。

是日大雨,公私暴露,仓储库积,无所覆冒。

公开示便宜,使有攸处,遂行仓库,经营盖障。

雨止,粟以石数之,至一百三十万,兵器他物称是,无坏者。

初变作,公命授兵警备,讫于既息,人无争偷,里巷安辑。

维北边自通使契丹,城壁楼橹御守之具,寝弛不治,习以为故。

公因灾变之后,以兴坏起废为己任,知民之不可重困也,乃请于朝,力取于旁路之羡卒,费取于备河之余材,又以钱千万市木于真定。

既集,乃筑新城,方十五里,高广坚壮,率加于旧。

其上为敌楼,战屋凡四千六百间。

先时,州之正门,弊在狭陋,及是始斥而大之。

其余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

周而览之,听断有所,燕休有次,食有高廪,货有深藏,宾属士吏,各有宁宇。

又以其余力为南北甬道若干里,人去污淖,即于夷途。

自七月庚子始事,至十月己未落成。

其用人之力,积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工;其竹苇木瓦之用,积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

盖遭变之初,财匮民流,此邦之人,以谓役巨用艰,不累数稔,城垒室屋未可以复也。

至于始作逾时,功以告具。

盖公经理劝督,内尽其心,外尽其力,故能易坏为成,如是之敏。

事闻,有诏嘉奖。

昔郑火灾,子产救灾补败,得宜当理,史实书之。

卫有狄人之难,文公治其城市宫室,合于时制,诗人歌之。

今瀛地震之所摧败,与郑之火灾、卫之寇难无异。

公御备构筑不失其方,亦犹古也。

故瀛之士大夫皆欲刻石著公之功,而予之从父兄适与军政,在公幕府,乃以书来,属予记之。

予不得辞,故为之记,尚俾来世知公之尝勤于是邦也。

【注释】1、《瀛州兴造记》:曾巩,生于1019年,北宋著名散文家,字子固,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

仁宗嘉祐二年(1057)举进士,任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

英宗时为实录检讨官。

神宗二年(1069)出为越州通判,转知齐州、沧州等地。

元丰三年(1080)留判三班院,为史馆修撰。

曾巩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是欧阳修“古文运动”的支持者和参与者,其古文理论主张先道而后之,其文自然淳朴,不甚讲究文采,但讲究法度。

曾巩的文章绝少抒情作品,多为议论文和记叙文,风格古雅平正,章法严谨,长于说明。

他的散文以议论见长,立论精策,代表作有《上欧阳舍人书》《上蔡学士书》,论历代治乱得失,感慨深切。

《赠黎安二生序》《王平甫文集序》倾吐怀才不遇的愤懑不平,文风质朴,纵横开阖。

《宋史•曾巩传》评其文“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

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点”。

曾巩主要成就在文,但也能诗,现存诗400余首,大都写得比较质朴,与其文似。

他的各体诗中以七绝成就最高,如《西楼》、《城南》、《咏柳》等,精深工密,形象鲜明,称得上宋代近体诗中写景佳作。

曾巩所作《瀛州兴造记》记述了古瀛州熙宁六年七月大地震后的修建情况,其文叙而严谨,朴实无华,是研究河间历史不可多得的佳作。

曾巩曾巩任沧州知州。

此前曾巩先后在齐、襄、洪、福等许多地方任知州,颇有政声。

曾巩在来沧州任职之前就对河北,特别是沧州一带的百姓给予了殷切的关注。

那是在熙宁元年(1068)的时候,河北数十州连续发生地震,楼宇、民居大多倒塌,死伤的人很多。

受灾最严重的是瀛州(今河间)一带。

九月霸州、保定、恩州、冀州又发生了水灾。

当时还在京都的曾巩作《救灾议》,向朝廷提出打破常规大力扶持灾民生产自救的建议。

当时,曾巩的一位堂兄在瀛州任职,曾巩通过这位堂兄了解了瀛州抗震救灾的情况,写了《瀛州兴造记》,记述了瀛州知州李肃之在大地震时的救灾表现。

当时,瀛州发生地震,谣言四起,民众惊恐欲逃。

知州李肃之派人到各处安抚劝解,制止了传言。

他命令军队加强警备,维持治安。

结果,全城“人无争偷,里巷安辑。

”地震之后,又下起了大雨,粮食物资暴露在外面。

李肃之亲自指挥查看,使粮食物资得到妥善处理。

曾巩的文中说,李肃之“经理劝督,内尽其心,外尽其力,故能易坏为成。

”由于曾巩的推介,李肃之受到了朝廷嘉奖。

读曾巩的《瀛州兴造记》,我们看到了李肃之这样恪尽职守的官员形象,也看到了河间人民在灾难到来时,由一开始的慌乱,到后来的理智守法的表现,看到了这个诗书传承之地,百姓们的文明素质。

2、河北地大震: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河北连续发生了严重的地震,河南开封、广东潮州等地也发生了地震,其历时时间之长,影响范围之广,实属罕见。

比起历年的自然灾害,《宋史》对这次灾难用了较为详尽的笔墨:“熙宁元年七月甲申,地震。

乙酉、辛卯,再震;八月壬寅、甲辰,又震。

是月,须城、东阿二县地震终日,沧州清池、莫州亦震,坏官私庐舍、城壁。

是时,河北复大震,或数刻不止,有声如雷,楼橹、民居多摧覆,压死者甚众。

九月戊子,莫州地震,有声如雷。

十一月乙未,京师及莫州地震。

十二月癸卯,瀛州地大震。

丁巳,冀州地震。

辛酉,沧州地震,涌出沙泥、船板、胡桃、螺蚌之属。

是月,潮州地再震。

是岁,数路地震,有一日十数震,有逾半年震不止者。

”与大地震先后相伴的,是大水。

河水漫出,冲毁了河堤,流入了州郡。

瀛州乐寿、沧州南皮、清池以及阜城等都遭受了水灾。

3、瀛州:北魏太和十一年(487)析定、冀两州地置,治赵都军城(隋置河间县,即今河北河间市)。

唐辖境相当今河北省博野、肃宁、高阳、蠡县、献县、河间、大城等市县地。

4、坏:指(房屋)倒塌;坍塌。

5、城郭:亦作“城廓”。

城墙。

城指内城的墙,郭指外城的墙。

《逸周书·籴匡》:“宫室城廓脩为备,供有嘉菜,于是日满。

”孔晁注:“廓与郭同。

”《礼记·礼运》:“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

”孔颖达疏:“城,内城;郭,外城也。

”唐杜甫《越王楼歌》:“孤城西北起高楼,碧瓦朱甍照城郭。

”清许秋垞《闻见异辞·返魂奇事》:“但觉飘忽凌空,身如生翅,俄而望见城郭宫殿。

”后泛指城市。

《史记·万石张叔列传》:“城郭仓库空虚,民多流亡。

”宋苏轼《雷州》诗之六:“杀牛挝鼓祭,城郭为倾动。

”李一《荆宜施鹤光复记》六:“二十八日早,宜昌各要地遍树汉帜,城郭人民为之一新。

”6、慰晓:也说晓慰。

劝说安抚。

《后汉书·陈禅传》:“北匈奴入辽东……禅不加兵,但使吏卒往晓慰之,单于随使还郡。

”7、讹言:谣传。

《史记·赵世家》:“六年,大饥,民譌言曰:‘赵为号,秦为笑。

以为不信,视地之生毛。

’”《旧唐书·杨虞卿传》:“其年六月,京师讹言郑注为上合金丹,须小儿心肝,密旨捕小儿无算。

”8、出走:出奔;被环境逼迫不声张地离开家庭或当地。

《墨子·亲士》:“昔者文公出走而正天下,桓公去国而霸诸侯。

”9、李肃之(1000——1081),字公仪,河南濮阳人。

按照宋朝的官制,知州的任期最长三年,而1068年,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赶上了那场罕见的灾难。

耳边有沉闷的声音从大地的胸中传出,大地摇晃着,哗啦啦房屋倒塌的声音,人们奔走呼救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大雨如注。

老百姓的房子倒了,官舍衙门也倒了。

河水裹着泥浆四处泛流。

刚刚平息的的大地忽然又摇晃起来,原来是余震发生了。

李肃之,这位68岁的老知州侥幸自己还活着。

眼下,他得赶紧想办法处理眼前这乱七八糟的局面。

他把自己的人马清点了一下,迅速把他们分成几路,让他们去安抚灾民。

当务之急,是住的和吃的。

灾民们没有地方住,赶快就地取材,给他们搭建茅屋。

没有粮食吃,打开公家的粮仓,赈济灾民。

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那就是稳定。

他下令严儆盗窃,如若发现,以军法从事。

李肃之整天在泥淖中呼来奔去。

很快,百姓安然了,社会安定了。

瀛州,这个与辽国毗邻的军事重地,避免了地震之后有可能发生的内忧外患。

李肃之一下子觉得自己更加苍老了。

但他不能歇口气。

县城原来是土城,城门狭窄简陋。

地震中,土城毁了,必须重建。

不然,辽国的大军一旦打过来,就会如履平地。

李肃之边着手救灾,边着手重建。

瀛州的百姓们都投入了重建家园的浩大工程。

大家齐心协力,把旧的城门进行了扩建,城内铺设了南北若干里的甬道,原来泥泞不堪的道路变成了通途。

修建后的河间城,周十五里,高三丈三尺,广一丈五尺,还建起了4600间用于作战的楼屋。

从抗震救灾到重建家园,李肃之和官兵百姓们一起奋战,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瀛州,这座高阳关的重要城池,从灾难的废墟上,挺立出了一座“高广坚壮”的新城。

老百姓和士绅们感念李知州的恩德,表示要把李知州的事迹刻于石碑上,让他的事迹永垂青史。

而当时,曾巩的一位堂弟正跟随着李肃之,在写给曾巩的书信中,堂弟情不自禁地说起李知州。

曾巩了解了情况,于是写下了《瀛州兴造记》。

神宗皇帝也由此了解了李肃之的“先进事迹”。

不久,李肃之迁天章阁待制,知开封府,受到神宗皇帝的重用。

10、暴露:露在外面,无所遮蔽。

《荀子·王制》:“兵革器械者,彼将日日暴露毁折之中原,我今将修饰之,拊循之,掩盖之于府库。

”《汉书·严助传》:“今方内无狗吠之警,而使陛下甲卒死亡,暴露中原,沾渍山谷。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是日大雨,公私暴露,仓储库积,无所覆冒。

”清和邦额《夜谭随录·施二》:“僧房数十间,强半倾圮,佛像暴露,钟鱼阒寂。

”11、仓储:仓库中储存的粮食或其他物资。

《宋书·刘真道传》:“建忠将军吕训卫仓储以侯王师。

”《南史·沉攸之传》:“廪财悉充仓储。

”12、库积:库存物资。

唐李德裕《次柳氏旧闻》:“望见千余人持火炬以俟,上驻跸曰:‘何用此为

’国忠对曰:‘请焚库积,无为盗守。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是日大雨,公私暴露,仓储库积,无所覆冒。

”13、无所:没有什么。

14、覆冒:蒙盖;掩蔽。

《汉书·谷永传》:“黄浊四塞,覆冒京师,申以大水,著以震蚀。

”《晋书·天文志上》:“天确乎在上,有常安之形;地魄焉在下,有居静之体。

当相覆冒,方则俱方,员则俱员。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是日大雨,公私暴露,仓储库积,无所覆冒。

”15、开示:指明。

《后汉书·马援传》:“又于帝前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埶,开示众军所从道径往来。

”《三国志·蜀志·后主传》:“宣温密之诏,申三好之恩,开示门户,大义炳然。

”16、便宜:指有利国家,合乎时宜之事。

《汉书·刘敬传》:“敬脱挽辂,见齐人虞将军曰:‘臣愿见上言便宜。

’”17、有攸:即有所。

有什么。

18、经营:筹划营造。

《书·召诰》:“卜宅,厥既得卜,则经营。

” 汉 扬雄 《法言·五百》:“经营然后知干桢之克立也。

” 李轨 注:“言经营宫室,立城郭,然后知干桢之能有所立也。

”19、盖障:指作遮盖用之物,如帐篷之类。

20、称是:谓与此相称或相当。

唐袁郊《甘泽谣·红线》:“明日遣使赍缯帛三万疋,名马二百疋,他物称是,以献于嵩。

”《资治通鉴·晋成帝咸和三年》:“时官有布二十万匹,金银五千斤,钱亿万,绢数万匹,他物称是。

”胡三省注:“言他物与布金银钱绢相称也。

称,尺证翻。

”《金史·仆散忠义传》:“今已许宋讲好,而屯戍尚多,可除旧军外,选马一万二千,阿里喜称是。

”21、授兵:古代藏兵器于国,有战事经祭告后发给兵士。

《周礼·夏官·司兵》:“掌五兵五盾,各辨其物与其等,以待军事。

及授兵,从司马之法以颁之。

及其受兵输,亦如之。

”孙诒让正义引惠士奇曰:“古者兵器藏于国,有事而后授兵,既事复还兵。

”22、里巷:街巷。

23、安辑:安定。

《汉书·王莽传上》:“居摄之义,所以统立天功,兴崇帝道,成就法度,安辑海内也。

”宋曾巩《救灾议》:“疆内安辑,里无嚣声。

”《明史·凌云翼传》:“成化中韩雍经略西山颇安辑,惟东山瑶阻深箐剽掠,有司岁发卒戍守。

”24、通使:互通使节。

25、城壁:城墙。

《新五代史·杂传·李仁福》:“夏州城壁素坚,故老传言赫连勃勃蒸土筑之,从进等穴地道,至城下坚如铁石,凿不能入。

”26、楼橹:亦作“楼樐”。

古代军中用以瞭望、攻守的无顶盖的高台。

建于地面或车、船之上。

《后汉书·公孙瓒传》:“今吾诸营楼樐千里,积谷三万斛,食此足以待天下之变。

”《后汉书·南匈奴传》:“初,帝造战车,可驾数牛,上作楼橹,置于塞上,以拒匈奴。

”27、寝弛:废弃。

28、兴坏起废:指重新修建百姓房屋住宅。

29、重困:谓加重困苦。

《史记·平准书》:“冶铸煑盐,财或累万金,而不佐国家之急,黎民重困。

”《汉书·武帝纪》:“遣博士中等分循行,谕告所抵,无令重困。

”宋王安石《上仁宗皇帝言事书》:“此士之所以重困,而廉耻之心毁也。

”30、旁路:邻近的路。

路,宋代行政区划名。

31、羡卒:古代正卒以外的兵卒。

《周礼·地官·小司徒》“凡起徒役,毋过家一人,以其余为羡”唐贾公彦疏:“一家兄弟虽多,除一人为正卒。

正卒之外,其余皆为羡卒。

”宋苏轼《天子六军之制策》:“夫千乘之积,虽为七万五千人,而有羡卒处其半焉。

”32、备河:防备河患。

33、敌楼:城墙上御敌的城楼。

也叫谯楼。

34、战屋:即战棚。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乃筑新城,方十五里,高广坚壮,率加于旧。

其上为敌楼战屋,凡四千六百间。

”35、狭陋:窄小粗陋。

《梁书·郑绍叔传》:“绍叔宅巷狭陋,不容舆驾。

”36、斥大:开拓;扩大。

《新唐书·郭孝恪张俭等传赞》:“唐所以能威振夷荒、斥大封域者,亦有虎臣为之牙距也。

”宋欧阳修《河南府重修使院记》:“乃度地于府之西偏,斥大其旧居。

”宋陆游《严州重修南山报恩光孝寺记》:“广灵菴,庆历中始斥大之为广灵寺。

”37、圮坏:毁坏;废弛;坍塌。

《魏书·礼志三》:“于此之日,而不遂哀慕之心,使情礼俱损,丧纪圮坏者,深可痛恨。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其余,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

”《明史·循吏传·王源》:“城东有广济桥,岁久半圮坏,源歛民万金重筑之。

”清钮琇《觚賸续编·赵公裕后》:“武清县学宫圮坏,公捐二百金首倡修整。

”38、缮理:修理;修缮。

《后汉书·郎顗传》:“自顷缮理西苑,修复太学。

”《新五代史·杂传七·张全义》:“及梁太祖劫唐昭宗东迁,缮理宫阙,府廨仓库,皆全义之力也。

”39、故常:指旧貌。

宋曾巩 《瀛州兴造记》:“凡圮坏之屋,莫不缮理,复其故常。

”40、周览:遍览;巡视。

战国楚宋玉《登徒子好色赋》:“臣少曾远游,周览九土,足历五都。

”宋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每患迁固以来,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读之不徧,况于人主,日有万机,何暇周览

”清林则徐《体察洋面堵截情形折》:“拟于旬日之间,出赴中路之虎门、澳门等处,与水师提臣关(关天培)乘船周览,以便相机度势,通计熟筹……随时会同邓(邓廷桢)等覈实办理。

”41、听断:听取陈述而作出决定。

常指听讼断狱。

《荀子·荣辱》:“政令法,举措时,听断公。

”《汉书·叙传下》:“ 中宗 明明,夤用刑名,时举傅纳,听断惟精。

”42、燕休:闲居;休息。

《后汉书·百官志三》:“孝武帝初置水衡都尉,秩比二千石,别主上林苑有离宫燕休之处。

”宋苏舜钦《处州照水堂记》:“政之始,众务毕举,乃历访雄胜之地,以图燕休。

”明高启《生白室记》:“君好学善辩,尝燕休是室之中。

”43、高廪:高大的粮仓。

44、宾属:僚属。

唐韩愈《南海神庙碑》:“公乃盛服执笏以入即事,文武宾属,俯首听位,各执其职。

”《新唐书·循吏传·何易于》:“刺史崔朴常乘春与宾属泛舟出益昌旁。

”45、士吏:士人官吏。

46、宁宇:指固定的住所。

宋曾巩《瀛州兴造记》:“賔属士吏,各有宁宇。

”《明史·李化龙传》:“野多暴骨,民无宁宇。

”47、甬道:这里指两旁有墙或其他障蔽物的驰道或通道。

《史记·秦始皇本纪》:“自极庙道通郦山,作甘泉前殿。

筑甬道,自咸阳属之。

”张守节正义引应劭曰:“谓于驰道外筑墙,天子于中行,外人不见。

”《三国志·魏志·武帝纪》:“连车树栅,为甬道而南。

”裴松之注:“今魏武不筑垣墙,但连车树栅以扞两面。

”《三国演义》第五八回:“贼若来时,陈兵于甬道外,内虚立旌旗,以为疑兵。

”清陈康祺《郎潜纪闻》卷一:“凡圣躬拜献登降,均由甬道步行咫尺。

”48、污淖:泥淖。

49、夷途:坦途。

50、落成:古代宗庙、宫室盖好时所行的祭礼。

始成的意思。

凡房屋建造完成都叫落成。

51、以谓:以为;认为。

52、不累数稔:不经过几年。

53、城垒:城池营垒。

汉桓宽《盐铁论·繇役》:“自古明王不能无征伐而服不义,不能无城垒而御强暴也。

”前蜀韦庄《过内黄县》诗:“云中粉堞新城垒,店后荒郊旧战场。

” 清王士禛《池北偶谈·谈异三·煞风景》:“目击煞风景者四事……一金山筑城垒。

”54、逾时:一会儿;片刻。

55、经理:经营管理;处理;治理。

56、劝督:劝勉督促。

《后汉书·刘虞传》:“时处处断绝,委输不至,而虞务存宽政,劝督农植。

”《三国志·吴志·陆逊传》:“逊开仓谷以振贫民,劝督农桑,百姓蒙赖。

”57、敏:奋勉;努力。

58、得宜:得其所宜;适当。

《史记·秦始皇本纪》:“治道运行,诸产得宜,皆有法式。

”59、当理:合理。

《汉书·叙传下》:“不疑肤敏,应变当理;辞霍不婚,逡遁致仕。

”唐吴兢《贞观政要·论公平》:“且所言当理,未必加于宠秩。

”清周亮工《书影》卷十:“此说当理而核,荆公、山谷二公皆有辩,不及之也。

”60、摧败:折损;损坏。

唐元稹《献荥阳公诗五十韵》:“张鳞定摧败,折角反矜怜。

”宋苏轼《御试重巽申命论》:“发达万物,而天下不以为德;摧败草木,而天下不以为怒。

”宋沈括《梦溪笔谈·权智》:“岁久,井榦摧败,屡欲新之。

”61、寇难:谓由内乱外患所造成的灾难。

亦指蒙受敌人侵犯之难。

《荀子·天论》:“礼义不修,内外无别,男女淫乱,父子相疑,上下乖离,寇难并至,夫是之谓人祅。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河水四》:“昔献帝东迁,逼以寇难。

”唐李复言《续玄怪录·李卫公靖》:“其后竟以兵权静寇难,功盖天下。

”62、御备:防备。

《北齐书·慕容俨传》:“俨随方御备,瑱等不能克。

”《旧唐书·朱瑄传》:“及徐、泗平,全忠乃移兵攻郓。

三四年间,每春秋入其境剽掠……瑄御备殚竭。

”前蜀杜光庭《录异记·忠》:“长家苑囿城隍,不啻百里,若外兵来逼,须有御备。

”63、构筑:构造建筑。

64、失方:指不合方略,不合规制。

65、刻石:也说勒石。

在石上雕刻。

《史记·秦始皇本纪》:“始皇东行郡县, 邹峄山。

立石,与鲁诸儒生议,刻石颂秦德。

”唐白居易《蜀路石妇》诗:“后人高其节,刻石像妇形。

”清龚自珍《说刻石》:“古者刻石之事有九。

”李季《菊花石》二:“林家湾前柳成荫,柳下住着刻石人。

”66、著:使显著;显扬。

67、从父兄:即从兄。

堂兄。

《汉书·刘贾传》:“荆王刘贾,高帝从父兄也。

”《北齐书·尧雄传》:“雄从父兄杰,字寿。

”宋曾巩《抚州颜鲁公祠堂记》:“(颜真卿)与其从父兄杲卿,皆有大节以死。

”从,叔伯关系的。

68、适:正好;恰好。

69、以书:犹移书,指写信。

70、属:通“嘱”,嘱托。

71、俾:使。

72、来世:后世;后代。

《书·仲虺之诰》:“予恐来世以台为口实。

”台(yí),我。

唐韩愈《答张籍书》:“有一说:‘化当世,莫若口;传来世,莫若书。

’”清黄景仁《城南晚步》诗:“无为末士感,永贻来世嘲。

”73、知:了解。

74、是邦:古代诸侯的一个封国。

亦指一方。

《论语·公冶长》:“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

’”《晋书·礼志上》:“王者以天下为家,未必一邦,故周平光武无废于二京也。

”唐李白《赠从孙义兴宰铭》诗之三:“化洽一邦上,名驰三江外。

”宋张载《横渠易说上·否》:“古之人,一邦不治,则之一邦,直至天下皆无邦可之,则止有隐耳。

”【译文】熙宁元年(1068)七月甲申日,河北地区发生大地震,城市的房屋坍塌了很多,而瀛州最严重。

这一天地震两次,百姓之中谣传将要发大水,于是百姓都非常震惊争相要出逃。

谏议大夫李肃之先生做高阳关路都总管安抚使,兼管瀛州事务,派人到处去劝说安抚,谣传才消失。

这一天下起大雨,官府和百姓的房屋财物都暴露在外,仓库中储存的粮食或其他物资,都没有什么东西蒙盖。

李肃之先生指明有利国家,合乎时宜之事项,使各项事务都有所处理,于是重新修盖仓库,筹划营造做遮盖之用的帐篷之类的东西。

大雨停止,用石来计算粟米的数量,一共筹集到一百三十万石,兵器以及其他物资的数量也与此相当,这都是各处搜集起来没有毁掉的物资。

当初地震发生的时候,先生命令给士兵发放武器时刻保持警戒防备维持治安秩序,一直到赈灾之事结束以后,百姓之中没有发生争抢偷窃物资的事情,街巷之间都很安定。

瀛州北边自从与契丹通使以来,城墙高台等防御守城的装备,都废弃不加整治了,都是原先的装备。

先生因为瀛州经历灾变之后,把重新修建百姓房屋住宅作为自己的主要任务,知道百姓不可再加重困苦了,于是就向朝廷请求,民力可以从邻近地区多余的士卒中征取,赈灾的费用可以从防备河患的多余的木材中征取,又拿一千万钱从真定购买木材真定。

这些人力物力都征集完成以后,就开始修筑新城,方圆十五里,城墙高大宽广坚固结实,都比原先的好。

在城墙的上面建成御敌的谯楼,战棚一共四千六百间。

原先的时候,瀛州的正门,缺点在太过窄小粗陋,到这时才扩建变大了。

其余凡是坍塌毁坏的房屋,没有不修缮的,都恢复为原先的样子。

巡视全州,官员听讼断案都有地方,休息也井然有序,粮食都有高大的粮仓储藏,其他财货也都有深库储存,官府僚属士人官吏,各自都有固定的住所。

又用剩余的人力休整了若干里南北甬道,让人去除泥淖,就成为坦途。

这些事务从七月庚子日开始做,直到十月己未日完工。

工程所用的人力,前后一共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的人工;使用的竹苇木瓦,前后也有若干万若干千若干百。

在遭遇大灾变的开始时期,财物匮乏百姓流离失所,这个州的百姓,认为劳役工程巨大费用缺乏,不经过几年,城池营垒居室房屋不可能复建完成。

但是达到开始做很快就大功告成。

这是因为先生经营管理劝勉督促,内部尽心,外部尽力,所以能够完成难以完成的事,先生就是如此奋勉。

他的事迹被上报给朝廷,有诏令嘉奖他。

过去郑国国都发生火灾,相国子产拯救火灾补建毁坏的房屋,处理得非常得当,史官据实记载了下来。

卫国有狄人攻败的灾难,卫文公修治卫国的城市宫殿,合乎当时的规制,诗人作诗歌颂他的事迹。

现在瀛州地震所造成的损害,与郑国国都发生火灾、卫国遭遇敌人侵犯的国难没有不同。

而李肃之先生所进行的防备措施以及各项构造建筑工程也很合宜,这也如同古制啊。

所以瀛州的士大夫都想立碑刻记载显扬先生的大功,而我的堂兄正好在瀛州参与军政事务,在李肃之先生的幕府,(亲身见到先生的所作所为)就写信来,嘱托我记下他的事迹。

我不能推辞,所以就为他写下了这篇记,也是想使来世的人了解先生曾经对这个地方这个国家如此勤勉。

唐宋八大家古诗词

据《蔡氏族谱》载:蔡氏出自姬昌姓,王姬昌第五子叔度王姬发之弟、成王之。

武王灭商后封功臣昆弟叔度于蔡(今河南上蔡)建立蔡国,传至二十四世为楚所灭,子孙以国为姓。

《济阳柯蔡简讯》第52期亦记:“蔡自叔度始封至为楚所灭,凡二十三代传二十四世,享国计共662年(前1101—447),中绝三年。

”先秦时,蔡氏繁衍于河南、河徽一带,秦相蔡泽卒葬陈留,子孙因家焉。

”(《蔡氏族谱》)西晋时陈留圉是蔡氏繁衍中心,惠帝时分陈留郡置济阳郡(今河南兰考县东北),故百家姓列蔡氏郡望为“济阳衍派”。

  蔡叔度派下第三十七世蔡勋字君严,汉哀帝时(前6—1),以孝廉为长安邰(今陕西武功县)令,平帝时(公元1—5)为郿令(今陕西郿令),王莽篡汉时拒绝出任太守,携家隐入深山。

蔡勋传至第二十八世君智之长子(第十九世)用元,在王潮、王审知兄弟率众从河南固始入闽时,举家迁居闽之泉州,初为同安人,后卜居仙游赤湖蕉溪,遂为莆阳一世祖(莆阳是原兴化军隶,辖兴化、莆田、仙游等三县)。

  用元传瑾,瑾传显皇,显皇传恭,恭传琇,琇传襄。

蔡襄字君谟生于仙游枫亭东宅,迁居莆田城南蔡宅,以农家子举进士为开封第一,端明殿学士,乾道时赐谥“忠惠”,故莆阳蔡氏灯号为“忠惠传芳”,是褒扬蔡襄忠君惠民之德,先知泉州转知福州,再知泉州。

  襄次子房旬之曾孙继守泉州,之侄于宣和间入晋江,历八传至德原开基东石蔡,至三世别为十支(东石十六房蔡:金铺、衍泽、银炉、珠泽、西霞、玉井、前埔、西湖、东埕、松窟埕)。

(根据《龙江蔡氏大宗主谱牒》)《蔡氏族谱》又载:襄季子房旻五世孙吉居晋江东石镇开族;旻三世孙咸之曾孙入居晋江(去脉未考);旻子伸八传日新居晋江守墓芦(去脉未考),日烨居晋江容卿(现居石狮),日皋居晋江龙津(今名不明)。

又据故老传闻,东石蔡姓来源於泉州东街蔡巷(则菜巷),若此说属实,东石蔡姓就不是蔡襄直系子孙,而是蔡确之后了。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望识者指正———笔者按)  东石蔡氏子孙后来分居各地,尤以台湾为多。

族字行(从十一世起):贻书芳自远树德世尤长崇尚斯承志创垂冀克昌簪缨遗燕翼继述绍仪容万派朝宗委千秋裕后祥。

族冠字排行(从十三世起):卿仲子孙永膺多福纬武经文安邦定国名重词林功高紫阁凤起蛟腾兰芬桂馥。

  君智次子用明,讳辉号一翁,用明字也,同其兄用元举家随王潮、王审知入闽,先居莆田,后徙居晋江青阳石鼓山,为蔡氏开发青阳之开基始祖。

《济阳蔡氏族谱序》:“晋邑青阳蔡氏,胄由莆阳仙游,一世祖一翁者,大唐咸通年间来居于此,六世而常安公始置祭田,八世诚叟公举乡荐登第,授莆田尉……”  自唐代开基以后,青阳蔡氏有很多人陆续迁居外地。

根据族谱记载,清朝同治年间,青阳蔡厝四房第二十四世蔡清水迁居台湾牛骂头,后来子孙为纪念开基始祖,就将牛骂头改称清水街,即现在的清水镇。

还如高林房的后裔迁居台湾艋,堂号“青阳衍派”。

台湾的塘东派蔡氏也是青阳蔡氏的先辈分居晋江金井塘东村后再繁衍到台湾的。

现在青阳蔡氏分居台湾及大陆各地的族亲已发展成为一百多个村庄。

又如三世祖舜甫公迁居海丰为始祖;四世祖纪公迁惠州为始祖;五世祖圉公迁深沪为始祖;七世祖迁英东为始祖;八世祖悬公号诚叟,绍兴辛未进士,传至九世祖厚翁公迁大仑(今属石狮)为始祖;十三世祖起东公由泉州蔡庄入赘大仑黄家;十四世祖福嗣公宝佑四年进士,由大仑边迁居金井洋梓坑,卒葬洋坑山;十五世祖耕公号紫阳生三子,长居大仑、次迁梅林前埔,三居塘东;十六世祖我东公迁塘东;十七世祖南潆公迁漳州南门外;十八世祖梅西公入前埔,梅良公入型厝;十九世祖长衡公迁居漳州南门外……现在居住在青阳的蔡氏虽然只有几千人,但却是一个大望族了。

  青阳蔡厝宗祠有一幅对联:“脉由济阳,支分莆阳,派衍青阳,好就三阳开泰运;裔出周代,肇基唐代,官封宋代,长绵百代振家声。

”这幅对联概括地说明了青阳蔡氏的源流和发展情况。

根据《蔡氏总谱》载录:“自殷以来,吾蔡氏族人迁徙情况是:上蔡—新蔡—下蔡—固始—济阳—莆阳—青阳。

”因此青阳蔡氏则以“青阳衍派”为郡望,以“忠惠传芳”为灯号。

  青阳派世衍(从十一世起):龙世功复应和绵秉宗立士道文培希树世守诒谋垂裕笃庆锡光景耀崇昌云汉昭章;字衍:君尔元宣子若孙曾汝逊念之其乃有济允以为吉亦克永迪。

(根据《唐山过台湾》)塘东派(台中蔡炳焜先生提供):周鲁宗邦本支实继敦尔文照荣华百世五子登科三元及第。

(《唐山过台湾》)东石梅塘:紫得梅厚起经文士端德思甫肇启鼎道鸿兆应永世克昌垂裕绵延家声远昭百万斯年.

有关兔的诗句

古朗月 (唐)李白 小时不识月, 呼作白玉盘。

瑶, 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 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 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 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 天人清且安。

阴精此沦惑, 去去不足观。

忧来其如何

凄怆摧心肝。

田野狐兔行 年代:【唐】 作者:【元稹】 种豆耘锄,种禾沟甽。

禾苗豆甲,狐榾兔翦。

割鹄喂鹰,烹麟啖犬。

鹰怕兔毫,犬被狐引。

狐兔相须,鹰犬相尽。

日暗天寒,禾稀豆损。

鹰犬就烹,狐兔俱哂。

兔 年代:【宋】 作者:【梅尧臣】 迷踪在尘土,衣褐恋蓬蒿。

有狡谁穷穴,中书惜拔毫。

猎从原上脱,灵向月边逃。

死作功勋戒,良弓合自弢。

白兔 年代:【宋】 作者:【欧阳修】 天冥冥,云蒙蒙,白兔捣药姮娥宫。

玉关金锁夜不闭,窜入涤山千万重。

滁泉清甘泻大壑,滁草软翠摇轻风。

渴饮泉,困栖草,滁人遇之丰山道。

网罗百计偶得之,千里持为翰林宝。

翰林酬酢委金璧,珠箔花笼玉为食。

朝随孔翠伴,暮缀鸾皇翼。

主人邀客醉笼下,京洛风埃不沾席。

群诗名貌极豪纵,尔兔有意果谁识。

天资洁白已为累,物性拘囚尽无益。

上林荣落几时休,回首峰峦断消息。

和裴仲谟放兔行 年代:【宋】 作者:【秦观】 兔饥食山林,兔渴饮川泽。

与人不瑕玼,焉用苦求索。

天寒草枯死,见窘何太迫。

上有苍鹰祸,下有黄犬厄。

一死无足悲,所耻败头额。

敢期挥金遇,倒橐无难色。

虽乖猎者意,颇塞仁人责。

兔兮兔兮听我言,月中仙子最汝怜。

不如亟返月中宿,休顾商岩并岳麓玄兔 年代:【明】 作者:【曾棨】 传闻三穴久储精,日啖玄霜异质成。

八窍总含苍露湿,一身斜軃黑云轻。

行来青锁应难觅,立向瑶阶却尽惊。

自是太平多瑞物,愿随毛颖咏干城。

严艺丹介绍

杨乙丹 河南理工大学副教授杨乙丹  杨乙丹,男,生于1980年10月,河南上蔡人,副教授。

2003年6月毕业于河南农业大学经管学院获经济学学士学位,2006年6月毕业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获理学硕士学位,2009年6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获经济学博士学位。

曾在《中国经济史研究》、《中国农史》、《中州学刊》等核心期刊发表论文10余篇。

2009年7月任教于河南理工大学应急管理学院,目前主要从事公共安全管理领域的科研和教学工作,主持、参与相关课题5项。

现任教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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