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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门下帖盒诗句

时间:2014-12-15 06:55

正阳门下经典台词

有谁能多列举一点。

今天正月十四十四搭彩蒯,迎紫姑神夕子时进入大年初一,进入正式的年节,从初一到十五,都算过年。

初一,祭祖,一般在子时。

开门鞭炮避邪。

迎喜神,老皇历写着今年喜神的方向,迎着其方向走,天亮以后去拜年,拜不过来让仆人送飞贴,有点贺年卡的意思,宋代便有。

《癸辛杂识》中沈公子派人投飞帖,投到吴四丈家,吴叫其仆人喝酒,换贴。

最早的春联是蜀后主孟昶发明的,“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写在桃木板上,明代以后,春联开始流行。

初二,继续拜年,媳妇回娘家,叫归宁,北方祭财神,吃元宝汤即混饨。

初三,老鼠娶亲 因此不能熬夜,还要在地上撒些盐米。

初四,迎神接神的日子,一切人间神回到人间,傍晚接神。

初五,破五 ,照例还要吃饺子,从初一到初四有很多禁忌,初五破除,祭祖的供品要撤,垃圾可倒,刀剪可动,稀饭可吃,商店开张大吉,迎五路财神,到此主要节日过完。

初七,人日 ,小孩节日,煮七种菜为羹。

河南省淮阳人祖庙有盛大庙会(人祖是伏羲)祖庙会上特有的泥泥狗,形象是只猴,认为是最早的人祖。

初八,顺星,从星聚会之期,要拜星君,黄昏后点四十九盏灯,摆天地桌(院子里),灯散放各处,叫散灯,老北京一般到白云观的六神殿顺星。

初九,玉帝诞辰,祭玉皇祭天官。

十三至十七都是元宵佳节,十三在厨下点灯,一连点五夜,过十七,十八收灯,十三试灯,十四搭彩蒯,迎紫姑神,正月十五是元宵节的正日子,举行盛大的灯会,正月十五还是道教的上元节: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上元是天官生日,中元(七月十五)是地官生日,下元(十月十五)是水官生日,这一天还有很多祈子的习俗,江苏有打妇求子的习俗,广东有偷生菜的习俗,北京可到正阳门摸门钉。

正月十八收灯,年就过完了,一切活动恢复正常。

家里贴两个财神好不好

要是可以的话应该怎么贴

谢谢啦~

听说今年南方是财位,建议一个贴向南,另一个就贴门口招财!

09年国庆见闻.1200字

记得曾经有人问我,问为什么国庆的时候要举行阅兵式,我的回答是:你可以在某一方面当作是我们国家借着国庆的这个机会向国际上的其他国家(尤其是一些居心不良的)来展示我们国家的军事实力,吓唬吓唬他们,免得没事找事的和中国过不去。

”看完今天的阅兵式之后,我就更加坚定了我的这种想法。

这次大阅兵,哇,还真是展示了中国强大的军事能力啊,不看阅兵式上各种战车、导弹、新型的武器,就看那些昂首挺胸接受检阅的三军将士,他们的气势,他们的魄力,都让我为之震撼,就连今年第一次接受检阅的女兵方队,也是飒爽英姿,让人羡慕(后面还有云云各种)。

  除了这些正面的感受之外,还有一个感受让我为之震撼。

我想不光是我,只要是看过阅兵式的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想法,那就是——中国人真是多啊

从前面的三军将士方阵,到后面的标语方阵,从社会各界代表队列,到后面各省彩车方阵表演,都体现了这一个特点,尤其是最后结束的画面,当所有人都涌向天安门欢呼的时候,更是坚定了我的这种想法,这毛爷爷曾经说过”人多力量大啊”,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以后哪个国家对中国不利了,就看中国这么多人吧,还不给他们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今年的阅兵式是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完的一次阅兵式,说实话,通过这个大阅兵,感觉咱们中国确实很厉害,不再是之前那个受别国侵略的落后之地,我们中国人也不再是别人眼里的东亚病夫,我为我们的国家而骄傲、自豪,也忠心的祝福我们的国家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更加繁荣、昌盛、富强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弹指一挥间,半个世纪过去。

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迎来了60华诞的光辉日子。

通过阅兵大会,我们看到了中国的强大。

庆典开始时,嘹亮的《义勇军进行曲》响彻了整个天安门广场,鲜艳的五星红旗像一束火焰在天幕上燃烧。

胡锦涛主席肃立在敞篷车的正中央驶过金水桥,向海陆空三军问好。

“同志们好

同志们辛苦了

”胡主席的问候如和煦春风,温暖军心。

“首长好

为人民服务

”官兵们的回答似惊雷回荡,山呼海应。

17个徒步方阵以及25个战车方阵,每个方阵都有着雄伟的气势,精良的装备,高昂的士气。

  60周年的国庆阅兵庆典,激起了我们滚滚心潮

我情不自禁地感叹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困苦,才有了今天的伟大成就啊

伴随着共和国逐步发展壮大的步伐,半个世纪以来,我国解放军在、、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三代领导的带领下,发扬光大我国优良传统的美德。

他们三位领导为了中国能够更好的发展,不惜献出了他们一生的心血,他们是多么的无私、伟大啊

如果没有他们,就不会有中国的今天了……这次国庆阅兵典礼,向全中国展现了、、江泽民一生心血的结晶,向世界展示了新时期我军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的巨大成就。

我为自己是“炎黄子孙”而感到自豪;我为是中华民族的儿女感到自豪……  记得60年前的今天,毛主席就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布:“解放全中国”

15年前的今天,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号召发扬我们的祖国。

如今,中国繁荣昌盛,蒸蒸日上。

作为中华民族子女的我们,难道不应该努力学习,把我们的祖国发扬光大吗

难道不应该为祖国作出一份力所能及的贡献吗

是啊,我们是祖国的花朵,祖国未来的发展需要靠我们的努力。

李清照的《夏日绝句》也曾写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让我们五十六个名族的兄弟姐妹,团结一致,在同一片蓝天下,共同奋斗吧

让我们的祖国为有我们而骄傲

  2009年是我们国家国庆60周年的日子,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今,共有过13次国庆阅兵,目的都是为了展现军备建设成果,增强民族自信心,展现武装力量建设成就,树立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展示了国威、军威和民心,也是对我全军指战员的最好褒奖。

这样看来,国庆60周年即2009年国庆阅兵是势在必行了

国庆60周年的阅兵,即2009年国庆阅兵,是胡锦涛继、江泽民之后,以中央军委主席的身份首次也是胡锦涛上任后的首次国庆阅兵。

  2009年国庆阅兵,国庆60周年前瞻 2009年是国庆60周年的日子,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今,共有过13次国庆阅兵,目的都是为了展现军备建设成果,增强民族自信心,展现武装力量建设成就,树立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展示了国威、军威和民心。

  看着阅兵式上的官兵们雄赳赳气昂昂、英姿飒爽的样子使人们倍感精神振奋、非常自豪,有这样的军队、有这样的官兵作为一名中国人我非常骄傲。

阅兵式方阵的官兵们迈着标准的步伐,每一步75厘米、每分钟116步做到了分毫不差;严谨的要求、严格的训练使方阵的官兵们练就了一身的真本领......  10月1日上午,军委主席江泽民乘检阅车徐徐向东检阅三军部队。

  这是共和国本世纪最后一次国庆盛大阅兵。

  10时36分,当江泽民在天安门城楼发表了讲话后 ,军乐声再次回荡在天安门上空,气势磅礴的阅兵分列式开始了。

像一团流曳的火焰,鲜艳的军旗首先映入人们的视线 。

156名三军仪仗队员护卫着这面鲜血染红的神圣战旗 。

“雄伟的井冈山,八一军旗红,开天辟地第一回,人民有了子弟兵……”凝聚在这面旗帜下,人民军队从胜利走向胜利,从辉煌走向辉煌。

  “向前,向前,向前……”17个徒步方队伴随着整齐的步伐声动地而来,接受祖国和人民的庄严检阅。

陆军的三色迷彩,仿佛秋日里斑斓的草场——来自北京军区的两个步兵方队,一支曾在太行山击毙日本“名将之花”阿部规秀,另一支涌现过“济南第一团”等31个英模单位。

铿锵有力的足音,延续着长征的脚步;勇往直前的雄姿,像百万雄师过大江的身影。

宛若蓝色的海洋,恰似洁白的波浪——黑飘带、蓝披肩勾画出海的风采,孔武有力的面庞上镌刻着海的威严。

平均年龄18岁的水兵方队,显示出人民海军迈向新世纪的希望。

大海,托举他们从浅蓝驶向深蓝;大海,托举他们从国门走向世界。

黑白相间的作战服,展现着伞兵健儿翱翔蓝天驰骋大地的气概——作为曾威震上甘岭的英雄部队,今天,黄继光的传人们热带雨林凌空展翼,雪域高原纵横逾越,昔日的陆地猛虎插上了雄鹰的翅膀。

一支支威武的方队走过,如劲风呼啸,如春雷滚地。

那青春的橄榄绿,是武警官兵热血铸就的盾牌;那朝霞般的桔红色,是女民兵方阵的飒爽英姿……  “向前,向前,向前……”金戈铁马,浩浩荡荡。

25个机械化方队出现在人们眼前。

一辆辆坦克、步战车、装甲车披坚执锐,一门门榴弹炮、滑膛炮、加榴炮、火箭炮、自行高炮昂首挺胸……军乐声声,马达隆隆。

整个天安门广场,整个北京, 整个中国,都在这一刻产生了共鸣——  60年前的今天,当主席亲手升起第一面五星红旗,中华民族把珍藏心中一个多世纪的激情都迸发出来,纵情欢呼战无不胜的人民军队首次通过天安门。

当时的受阅武器95%是从战场上缴获的;而此刻,95%为国产新装备。

“那时候穷啊,连受阅官兵还穿着补钉衣服。

”望着这一幕幕动人心魄的画卷,天安门城楼上85岁高龄的开国上将杨成武感慨万千,“弹指一挥50年,人民军队换新颜。

今天的阅兵式是国庆阅兵中最壮观的一次。

”正如这位担任过开国大典阅兵副总指挥的老将军所亲身感受的那样,一个“新”字概括了今天大阅兵的鲜明特征。

“新”,一支军队生机勃勃的象征;“新”,一个国家繁荣兴旺的标志。

注目强大的机械化方队,凝望一枚枚直指云天的红箭 ,一颗颗心中涌动着热流,一张张笑脸洋溢着自豪。

那机动灵活的反坦克导弹,那骑鲸蹈海的舰舰导弹,那笑傲苍穹的地空导弹……显示了我国雄厚的国防实力,标志着我国国防科技的最新进展。

含“厚”字的诗词句,越多越好,谁知道含“厚”

《郊庙歌辞•祭汾阴乐章•寿和》苏颋礼物斯具,乐章乃陈。

谁其作主,皇考圣真。

对越在天,圣明佐神。

窅然汾上,厚泽如春。

《祭汾阴乐章》苏颋礼物斯具,乐章乃陈。

谁其作主,皇考圣真。

对越在天,圣明佐神。

窅然汾上,厚泽如春。

《昌谷诗》李贺昌谷五月稻,细青满平水。

遥峦相压叠,颓绿愁堕地。

光洁无秋思,凉旷吹浮媚。

竹香满凄寂,粉节涂生翠。

草发垂恨鬓,光露泣幽泪。

层围烂洞曲,芳径老红醉。

攒虫锼古柳,蝉子鸣高邃。

大带委黄葛,紫蒲交狭涘。

石钱差复藉,厚叶皆蟠腻。

汰沙好平白,立马印青字。

晚鳞自遨游,瘦鹄暝单跱。

嘹嘹湿蛄声,咽源惊溅起。

纡缓玉真路,神娥蕙花里。

苔絮萦涧砾,山实垂赪紫。

小柏俨重扇,肥松突丹髓。

鸣流走响韵,垄秋拖光穟。

莺唱闵女歌,瀑悬楚练帔。

风露满笑眼,骈岩杂舒坠。

乱条迸石岭,细颈喧岛毖。

日脚扫昏翳,新云启华閟。

谧谧厌夏光,商风道清气。

高眠服玉容,烧桂祀天几。

雾衣夜披拂,眠坛梦真粹。

待驾栖鸾老,故宫椒壁圮。

鸿珑数铃响,羁臣发凉思。

阴藤束朱键,龙帐著魈魅。

碧锦帖花柽,香衾事残贵。

歌尘蠹木在,舞彩长云似。

珍壤割绣段,里俗祖风义。

邻凶不相杵,疫病无邪祀。

鲐皮识仁惠,丱角知靦耻。

县省司刑官,户乏诟租吏。

竹薮添堕简,石矶引钩饵。

溪湾转水带,芭蕉倾蜀纸。

岑光晃縠襟,孤景拂繁事。

泉尊陶宰酒,月眉谢郎妓。

丁丁幽钟远,矫矫单飞至。

霞巘殷嵯峨,危溜听争次。

淡蛾流平碧,薄月眇阴悴。

凉光入涧岸,廓尽山中意。

渔童下宵网,霜禽竦烟翅。

潭镜滑蛟涎,浮珠噞鱼戏。

风桐瑶匣瑟,萤星锦城使。

柳缀长缥带,篁掉短笛吹。

石根缘绿藓,芦笋抽丹渍。

漂旋弄天影,古桧拏云臂。

愁月薇帐红,罥云香蔓刺。

芒麦平百井,闲乘列千肆。

刺促成纪人,好学鸱夷子。

《还举人歌行卷》贯休厚于铁围山上铁,薄似双成仙体缬。

蜀机凤雏动蹩躠,珊瑚枝枝撑著月。

王恺家中藏难掘,颜回饥僝愁天雪。

古松直笔雷不折,雪衣女啄蟠桃缺。

佩入龙宫步迟迟,绣帘银殿何参差,即不知骊龙失珠知不知。

《苦寒吟》孟郊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

厚冰无裂文,短日有冷光。

敲石不得火,壮阴夺正阳。

苦调竟何言,冻吟成此章。

《靖安寄居》孟郊寄静不寄华,爱兹嵽嵲居。

渴饮浊清泉,饥食无名蔬。

败菜不敢火,补衣亦写书。

古云俭成德,今乃实起予。

戆叟戆不足,贤人贤有馀。

役生皆促促,心竟谁舒舒。

万马踏风衢,众尘随奔车。

高宾尽不见,大道夜方虚。

卧有洞庭梦,坐无长安储。

英髦空骇耳,烟火独微如。

厚念恐伤性,薄田忆亲锄。

承世不出力,冬竹肯抽菹。

外物莫相诱,约心誓从初。

碧芳既似水,日日咏归欤。

《立德新居》孟郊立德何亭亭,西南耸高隅。

阳崖泄春意,井圃留冬芜。

胜引即纡道,幽行岂通衢。

碧峰远相揖,清思谁言孤。

寺秩虽贵家,浊醪良可哺。

耸城架霄汉,洁宅涵絪缊。

开门洛北岸,时锁嵩阳云。

夜高星辰大,昼长天地分。

厚韵属疏语,薄名谢嚣闻。

兹焉有殊隔,永矣难及群。

宾秩已觉厚,私储常恐多。

清贫聊自尔,素责将如何。

俭教先勉力,修襟无馀佗。

良栖一枝木,灵巢片叶荷。

仰笑鹍鹏辈,委身拂天波。

疏门不掩水,洛色寒更高。

晓碧流视听,夕清濯衣袍。

为於仁义得,未觉登陟劳。

远岸雪难莫,劲枝风易号。

霜禽各啸侣,吾亦爱吾曹。

崎岖有悬步,委曲饶荒寻。

远树足良木,疏巢无争禽。

素魄衔夕岸,绿水生晓浔。

空旷伊洛视,仿佛潇湘心。

何必尚远异,忧劳满行襟。

悬途多仄足,崎圃无修畦。

芳兰与宿艾,手撷心不迷。

品子懒读书,辕驹难服犁。

虚食日相投,夸肠讵能低。

耻从新学游,愿将古农齐。

都城多耸秀,爱此高县居。

伊雒绕街巷,鸳鸯飞阎闾。

翠景何的砾,霜飔飘空虚。

突出万家表,独治二亩蔬。

一旬一手版,十日九手锄。

手锄手自勖,激劝亦已饶。

畏彼梨栗儿,空资玩弄骄。

夜景卧难尽,昼光坐易消。

治旧得新义,耕荒生嘉苗。

锄治苟惬适,心形俱逍遥。

玉蹄裂鸣水,金绶忽照门。

拂拭贫士席,拜候丞相辕。

德疏未为高,礼至方觉尊。

岂唯耀兹日,可以荣远孙。

如何一阳朝,独荷众瑞繁。

东南富水木,寂寥蔽光辉。

此地足文字,及时隘骖騑。

仄雪踏为平,涩行变如飞。

令畦生气色,嘉绿新霏微。

天意资厚养,贤人肯相违。

《苦雨》元稹江瘴气候恶,庭空田地芜。

烦昏一日内,阴暗三四殊。

巢燕污床席,苍蝇点肌肤。

不足生诟怒,但若寡欢娱。

夜来稍清晏,放体阶前呼。

未饱风月思,已为蚊蚋图。

我受簪组身,我生天地炉。

炎蒸安敢倦,虫豸何时无。

凌晨坐堂庑,努力泥中趋。

官家事不了,尤悔亦可虞。

门外竹桥折,马惊不敢逾。

回头命僮御,向我色踟蹰。

自顾方濩落,安能相诘诛。

隐忍心愤恨,翻为声喣愉。

逡巡崔嵬日,杲曜东南隅。

已复云蔽翳,不使及泥涂。

良农尽蒲苇,厚地积潢污。

三光不得照,万物何由苏。

安得飞廉车,磔裂云将躯。

又提精阳剑,蛟螭支节屠。

阴沴皆电扫,幽妖亦雷驱。

煌煌启阊阖,轧轧掉乾枢。

东西生日月,昼夜如转珠。

百川朝巨海,六龙蹋亨衢。

此意倍寥廓,时来本须臾。

今也泥鸿洞,鼋鼍真得途。

《虫豸诗•蛒蜂》元稹巴蛇蟠窟穴,穴下有巢蜂。

近树禽垂翅,依原兽绝踪。

微遭断手足,厚毒破心胸。

昔甚招魂句,那知眼自逢。

梨笑清都月,蜂游紫殿春。

构脾分部伍,嚼蕊奉君亲。

翅羽颇同类,心神固异伦。

安知人世里,不有噬人人。

兰蕙本同畹,蜂蛇亦杂居。

害心俱毒螫,妖焰两吹嘘。

雷蛰吞噬止,枯焚巢穴除。

可怜相济恶,勿谓祸无馀。

《拟古诗十二首》韦应物辞君远行迈,饮此长恨端。

已谓道里远,如何中险艰。

流水赴大壑,孤云还暮山。

无情尚有归,行子何独难。

驱车背乡园,朔风卷行迹。

严冬霜断肌,日入不遑息。

忧欢容发变,寒暑人事易。

中心君讵知,冰玉徒贞白。

黄鸟何关关,幽兰亦靡靡。

此时深闺妇,日照纱窗里。

娟娟双青娥,微微启玉齿。

自惜桃李年,误身游侠子。

无事久离别,不知今生死。

峨峨高山巅,浼浼青川流。

世人不自悟,驰谢如惊飍。

百金非所重,厚意良难得。

旨酒亲与朋,芳年乐京国。

京城繁华地,轩盖凌晨出。

垂杨十二衢,隐映金张室。

汉宫南北对,飞观齐白日。

游泳属芳时,平生自云毕。

绮楼何氛氲,朝日正杲杲。

四壁含清风,丹霞射其牖。

玉颜上哀啭,绝耳非世有。

但感离恨情,不知谁家妇。

孤云忽无色,边马为回首。

曲绝碧天高,馀声散秋草。

徘徊帷中意,独夜不堪守。

思逐朔风翔,一去千里道。

嘉树蔼初绿,靡芜叶幽芳。

君子不在赏,寄之云路长。

路长信难越,惜此芳时歇。

孤鸟去不还,缄情向天末。

月满秋夜长,惊鸟号北林。

天河横未落,斗柄当西南。

寒蛩悲洞房,好鸟无遗音。

商飙一夕至,独宿怀重衾。

旧交日千里,隔我浮与沉。

人生岂草木,寒暑移此心。

酒星非所酌,月桂不为食。

虚薄空有名,为君长叹息。

兰蕙虽可怀,芳香与时息。

岂如凌霜叶,岁暮蔼颜色。

折柔将有赠,延意千里客。

草木知贱微,所贵寒不易。

神州高爽地,遐瞰靡不通。

寒月野无绿,寥寥天宇空。

阴阳不停驭,贞脆各有终。

汾沮何鄙俭,考槃何退穷。

反志解牵跼,无为尚劳躬。

美人夺南国,一笑开芙蓉。

清镜理容发,褰帘出深重。

艳曲呈皓齿,舞罗不堪风。

慊慊情有待,赠芳为我容。

可嗟青楼月,流影君帷中。

春至林木变,洞房夕含清。

单居谁能裁,好鸟对我鸣。

良人久燕赵,新爱移平生。

别时双鸳绮,留此千恨情。

碧草生旧迹,绿琴歇芳声。

思将魂梦欢,反侧寐不成。

揽衣迷所次,起望空前庭。

孤影中自恻,不知双涕零。

秋天无留景,万物藏光辉。

落叶随风起,愁人独何依。

华月屡圆缺,君还浩无期。

如何雨绝天,一去音问违。

有客天一方,寄我孤桐琴。

迢迢万里隔,托此传幽音。

冰霜中自结,龙凤相与吟。

弦以明直道,漆以固交深。

白日淇上没,空闺生远愁。

寸心不可限,淇水长悠悠。

芳树自妍芳,春禽自相求。

徘徊东西厢,孤妾谁与俦。

年华逐丝泪,一落俱不收。

《祭方丘乐章•雍和》褚亮柔而能方,直而能敬。

厚载以德,大亨以正。

有涤斯牷,有馨斯盛。

介兹景福,祚我休庆。

《祭方丘乐章•顺和》褚亮阴祇协赞,厚载方贞。

牲币具举,箫管备成。

其礼惟肃,其德惟明。

神之听矣,式鉴虔诚。

《游朝阳岩遂登西亭二十韵》柳宗元谪弃殊隐沦,登陟非远郊。

所怀缓伊郁,讵欲肩夷巢。

高岩瞰清江,幽窟潜神蛟。

开旷延阳景,回薄攒林梢。

西亭构其巅,反宇临呀庨。

背瞻星辰兴,下见云雨交。

惜非吾乡土,得以荫菁茆。

羁贯去江介,世仕尚函崤。

故墅即沣川,数亩均肥硗。

台馆葺荒丘,池塘疏沉坳。

会有圭组恋,遂贻山林嘲。

薄躯信无庸,琐屑剧斗筲。

囚居固其宜,厚羞久已包。

庭除植蓬艾,隟牖悬蟏蛸。

所赖山川客,扁舟枉长梢。

挹流敌清觞,掇野代嘉肴。

适道有高言,取乐非弦匏。

逍遥屏幽昧,淡薄辞喧呶。

晨鸡不余欺,风雨闻嘐嘐。

再期永日闲,提挈移中庖。

《狂夫》杜甫万里桥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沧浪。

风含翠筱娟娟静,雨裛红蕖冉冉香。

厚禄故人书断绝,恒饥稚子色凄凉。

欲填沟壑唯疏放,自笑狂夫老更狂。

《秦中吟十首•重赋》白居易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

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

国家定两税,本意在爱人。

厥初防其淫,明敕内外臣。

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

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

织绢未成匹,缲丝未盈斤。

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

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

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

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

悲喘与寒气,并入鼻中辛。

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

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

号为羡馀物,随月献至尊。

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

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昭国闲居》白居易贫闲日高起,门巷昼寂寂。

时暑放朝参,天阴少人客。

槐花满田地,仅绝人行迹。

独在一床眠,清凉风雨夕。

勿嫌坊曲远,近即多牵役。

勿嫌禄俸薄,厚即多忧责。

平生尚恬旷,老大宜安适。

何以养吾真,官闲居处僻。

《晏起》白居易鸟鸣庭树上,日照屋檐时。

老去慵转极,寒来起尤迟。

厚薄被适性,高低枕得宜。

神安体稳暖,此味何人知。

睡足仰头坐,兀然无所思。

如未凿七窍,若都遗四肢。

缅想长安客,早朝霜满衣。

彼此各自适,不知谁是非。

《病中作》白居易病来城里诸亲故,厚薄亲疏心总知。

唯有蔚章于我分,深于同在翰林时。

《和元少尹新授官》白居易官稳身应泰,春风信马行。

纵忙无苦事,虽病有心情。

厚禄儿孙饱,前驱道路荣。

花时八入直,无暇贺元兄。

《早饮醉中除河南尹敕到》白居易雪拥衡门水满池,温炉卯后暖寒时。

绿醅新酎尝初醉,黄纸除书到不知。

厚俸自来诚忝滥,老身欲起尚迟疑。

应须了却丘中计,女嫁男婚三径资。

求民国期间天津元隆绸布店资料

一、创业前后  天津人常说“元隆孙”,指的是元隆绸布店是孙家的买卖。

其实,元隆并不是孙家独资开设的买卖,只不过因为孙家善于搜刮与经营,财富越聚越多,远远超过了其他合伙人,名声也就传开了。

  孙家的堂名,叫“庆修堂”。

“庆修堂孙”与“元隆孙”并称,都是我祖父孙烺轩打响的。

孙烺轩出生在一个中落的封建家庭,年轻时以贩卖布匹为生,后经人介绍到芮辅庭自东自掌的益泰昌棉布店当一名小伙计。

孙烺轩和另一伙计胡树屏很受芮的赏识,先吃股后升为领东经理。

芮辅庭年老财足之后,坐享其成,柜上业务全交孙、胡二人,但又怕孙、胡萌生异志,从中营私,因而严加防范,嘱令随时报告经营情况,偶有差错,便当面申斥。

这时,孙、胡二人不但具有独立经营的能力,而且也积累了一些资财,因此不愿再寄人篱下,遂向芮提出辞职,另树一帜,合伙开了元隆绸布店。

  元隆开业于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店址初设在针市街义兴栈内,资本定为白银两万两。

传说出资人分为四股,即庆修堂孙(烺轩)、荫余堂胡(树屏)、胡子彬(胡树屏族弟)及一郑姓,每股五千两,业务经营由孙、胡主持。

胡子彬和郑某系隐名入股,郑某是钱业经营者,因其业务亏损,债权人都向元隆追讨,为此,胡树屏曾多次应诉出庭,事情过后,即把郑某股份清出,后胡子彬也因故退出。

从此,元隆才归孙烺轩和胡树屏两家所有。

  早期的元隆只经营内局批发,专从上海进货,称为“下南家”,用职工二十余人。

但因南北差价不大,税率高,开支重,一年多就将资本蚀光。

孙烺轩主张收摊,胡树屏坚持说:“你不想干,是因有饭吃;我不干,没办法,你不干,我自己也得干。

”于是,两人重新计议,袭用兵法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策略,增添门市部,讳言亏累,硬说赚一倍成数开分。

这一招果然生效,街面上都哄传元隆赚了大钱,引来不少钱庄争先交往。

据说,仅堂名存款就达二十四万两,于是租到估衣街新址,经过修葺后,前门做门市,后边作批发,元隆从此“起死回生”。

  二、大发展的诀窍  孙烺轩和胡树屏都是经商“能手”,孙长于经营,胡善于钻营。

在门市打响后,他们看到天津货行家与上海交往频繁,元隆便兼办申汇;仅此一项收入,就能解决大部分开支,但这并不能满足孙、胡的发财欲望。

经过一段时期,绞尽脑汁,又找到一些生财的窍门,一步一步地发展起来。

  (一)承包军活:孙、胡知道当年益泰昌棉布店承包军装活很有油水,他俩开办元隆后也钻营结纳官府,招揽军装生意,竟把天津镇守使范云经、提督聂土成之子聂宪藩(曾任北京九门提督)、多伦镇守使黄公爷(名子不详)等拉为元隆的军装活主顾。

他们领到制军装公款,总是无息存在元隆柜上,给元隆的资金运营增添了很大力量。

但做军装活也要担一定风险,贻误期日,就要受罚。

孙、胡毕竟有应付办法,对上层军头只要多多“孝敬”,已可免灾一半,再对承做作坊勤加督促,则可完全保险。

曾有一批军活眼看就要误期,孙烺轩急中生智,把糖色装在大烟盒内伪装大烟,携往承做的作坊,对工人说:“诸位如不能如期完活,军方即要我的脑袋,如能帮忙救我一命,应加班完成,否则我即自杀。

”言罢伪装要吞服“鸦片”,工人们哪知他是鬼计,在孙的胁迫下,星夜加班,如期完成。

那年元隆净赚四、五万两银子。

  元隆承包军装的办法比益泰昌“高明”,叫做“撒散工”,即委托工头把活计转发给许多作坊及散工(家庭妇女),完活领钱。

这个办法资本家很省心,一不用添工具, 二不用租厂房,三不用人管理,有活招之来,无活挥之去,转手之劳,便大发其财。

但到民国(1912年)以后,政局不稳,军头杂乱,再承包军装,元隆恐有损失,便把目标转向铁路方面,承包津浦、京奉(即今京沈线)两条干线的员工制服,赚利颇多。

  (二)发战争财:一九00年庚子之役,帝国主义军队攻占天津,到处焚杀掳掠,独元隆的仓库因在侯家后德厚里一住家院内,未受损失。

社会秩序恢复后,市面货物奇缺,元隆即乘机复业,并独出心裁地做了一个大横幕,写上“慰问主顾大减价”几个字,招来顾客人山人海。

元隆乘机利市三倍,捞回战时的损失,又创出名声。

  一九一四年欧战前夕,英、俄货在天津市占主要地位。

最受欢迎的是俄国的“不落色花布”和英国的“十八子市布”。

元隆估计到一旦大战爆发,货源必断,因此马上从英商怡和、太古等洋行订到大量英货。

果如所料,大战爆发后结汇时,英磅贬值,获得好处。

又因战时洋货奇缺,价格飞腾,元隆捞到很大利润。

据说,吃一厘股的小头目就可分到几千两银子,当然孙、胡两家更是腰缠万贯。

从此,孙烺轩便与胡树屏又约有金、潘两家,合伙开了晋丰银号、元聚棉布庄、元裕棉布庄,专门经营英、日洋货。

不但元隆声势加大,孙家名气也随着提高。

  (三)发投机财:一九三四年,国民党政府废两改元,实行法币制,开征所得税。

在这一经济变动情况下,南方丝织工业一落千丈,福字牌股批洋绉由七两五一匹落到二两五。

当时,元隆派营业主任萧耀章驻上海采购,萧见硬币改纸币,认为物价应涨不应落,便作主买进五十万元的丝绸北运,并坚嘱总号只可零售,万勿批出。

时孙烺轩、胡树屏早已去世。

继任的经理胡翼轩恐有所失,便电萧停止进货,萧回电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胡翼轩不予汇款,而萧不但不听,反由沪借十万元外债买上丝货,再电胡说:“诸葛亮一生谨慎,我如有失,愿解职以谢。

”果然不久,在新币制和恶税摧残下,南方丝厂全停,上海市面买不到成匹丝绸,原价八毛二分一尺的丝绸,到天津就可另卖三元八毛。

元隆这一水买卖,又发了大财。

  四)发“礼券”财: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以前,元隆已进入“黄金时代”,在当时的法租界四号路(现滨江道)设立分店,在英租界小白楼设有售货处,营业额日达八千元。

其所以能这样发展,除有以上发财诀窍外,还自一九一九年开始发行一种吸收无息存款的所谓“红帖”,等于变相发行钞票。

在红纸上写明某种衣料一件,下盖元隆号章,凭帖到店取货。

此种“红帖”现卖现开,颇有销路。

以后又改成铅印,附有五彩图案,名为“礼券”。

为争取多销,又在礼券背面加印数格,主顾只要按券面价格付款开出,购货时零买整买均可。

这样一来,不仅吸收了很多预付货款,充实了资金,而“礼券”如有遗失损毁,不能挂失,预收的贷款便由元隆吞没。

  (五)发剥削财:从孙烺轩、胡树屏一直延续到继任的各经理人,对职工始终耍弄一套骗人把戏,他们仿牧师宣教办法,天天对职工喊“号内赚钱,肉肥汤也肥”,可是,职工们在饱尝他们的剥削后,愤然说:“肉肥汤掺水”。

事实确是如此。

元隆利润分配共分十七股,孙、胡两东家占去八股,四个经理占去五股,浮股头目占去三股,总计这少数人占去十六股,剩下一股分给职工。

这种分法的不合理,姑且不谈,单说年底盘货,根本就没个定规。

有时用三厘大秤压低盘货数,有时把十块钱一匹的“大五福”打成两扣,有时把七、八角一尺的罗纺也竟盘个毛八,七的,做大了厚成,剥削了职工。

总之,号内赚多少钱,只有东家、经理明白,职工一概不准过问。

可是.每当年终打馈送(赠送职工的一滴余沥)时,还要举行大典,设下香案,排列成队,听候点呼,每赠一人,经理总要说:“天赐福利,财源辐辏”,受赠人必须长揖一拜,口称“谢

”。

就在这样情况下,元隆东家们脑满肠肥,而职工们却是仅能糊口。

  三、狡黠的竞争手法  元隆开业后,就遇到敦庆隆、谦祥益、瑞蚨祥、瑞林祥以及后起之秀华竹绸布店等劲敌与它栉比为邻,互相倾轧,都想扼死对方,发展自己。

所以在经营作风上和竞争方法上各有巧妙不同,单就元隆说,就曾采用过以下方法:  (一)认钱不认人:敦庆隆东家纪卫瞻 (我大哥岳父家),他看到当时市面上棉纱庄获利优厚,也开设了个锦隆棉纱庄。

但由于本小利薄,经营不善,不几年就亏累垮台,负债三万元。

锦隆与敦庆隆是联号,外债不清,如债权人逼索,势必牵连敦庆隆声誉。

纪决定求援于亲家孙仲凯,以便保住敦庆隆。

可是,孙仲凯认钱不认人,纪卫瞻只好以北门东自有房契作抵向孙借款,这样一来,无异是敦庆隆向元隆认了输。

不久,敦庆隆的生意更伤了元气,纪卫瞻被迫卖房,然而把房卖给他人又难得善价,寻思再三,只得覥颜再求孙家“杜绝留买” (即由接受以房契作押的孙家把房买下),这就更中了孙仲凯的下怀,因为他早想买纪家的房子。

经过几番磋商,孙仲凯还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以借款数作为购价立了契,申请登记过户。

正当此时,天津市市长萧振瀛大办皇会(抬天后宫娘娘像出巡),北马路恰是冲要干线,很多富商大贾、 中外富绅,都麇集于此观光。

孙仲凯认为这又是打击敦隆庆、抬高元隆的好机会。

便把新买房前脸所有敦隆庆的宣传广告全部摘下,换上元隆崭新招牌。

纪卫瞻不甘心如此受欺压,认为房虽卖出,但过户手续尚未办完。

于是,又派人把元隆招牌揭下。

两方“短兵相接”,以至动武,最后经双方商谈,决定两家都不贴广告,一场风波暂告平息。

可是,当孙家取得正式房契后,随即给敦庆隆一个极大难堪,巧妙地在新买的纪家的房子临街整面墙上贴出招租广告,把“招租”二字写得很小, 把“请到元隆接洽”六字写得特别大,意思是说,敦庆隆的房子已卖给元隆,欲租者请找它的新主人,借此奚落敦庆隆。

  (二)巧妙宣传:元隆的宣传术,比别家高一筹。

天津《益世报》重要版面常被元隆包下, “天津元隆号,货全价公道”十个大字横贯全版。

从天津到北京铁路沿线各站全涂有元隆广告。

一出北京东站,最冲要的正阳门东西两面也全被元隆广告占据。

元隆知道各大戏院是人群汇集的地方,便不惜重资对戏院赠送绣花“守旧” (戏台使用的幔帐、桌围、椅靠等),图案花样是元隆的广告。

每届春夏两季,元隆的三个门市部照例搞两次“大减价”、“大甩卖”。

每次“减价”之外,还要兼施赠扇子、肥皂等小惠。

如买大衣,另赠刷子。

每逢旧历年关,专制一种随货赠送的红绫小灯笼,绘有“恭贺新禧”金字,题“元隆号敬赠”字样,颇为儿童们所喜爱。

因此,许多顾客为了得盏小灯笼,都去元隆买布匹,从而扩大了年关的营业额。

  (三)专用商标:元隆在其经营的色布中,专备一种印有“园龙”商标的所谓“本牌”色布。

这种布的底子布较好,由德元成染厂专门用人工缸染加工,颜色真,不拉长,耐穿用,深受城乡劳动人民欢迎,但售价却高出一般色布甚多。

  (四)招待分等级: 元隆大门外经常站着一个招待员,殷勤接待顾客。

进了店门,迎面挂有“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两块招牌。

第一柜是棉布,在这里买货的都是一般顾客,采用一般招待办法,不过“请坐”、 “喝茶”。

再向里走,就是另一个情况,玻璃柜橱,呢绒绸缎,琳啷满目。

这里的照料员的眼光特别犀利,顾客一到,便能测知其购买力大小。

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招待等级,有的沏好茶,敬“炮台” (英国烟),有的给“大前门”,最次也是“红锡包”。

真是大量购货者,还可能飨以精细糕点或挽留用餐。

  (五)特殊手段:元隆为作有钱人家的生意,专门培养一批“走街”。

他们熟悉富商、巨贾、官僚、政客、军阀、寓公的家底:谁家分几支,每支有多少房头,几位小姐,几个少爷,家庭主要人员的生日,小孩的满月,以及婚、丧、嫁、娶都了如指掌,准时送货上门。

元隆为了兜揽这些大户生意,一是立“摺子”,三节算帐,二是适应季节送上货样。

据估计,当时立“摺子”的大户约有一千二百多户,这些大户的婚丧喜庆大事,所需布匹绸缎,大多由元隆包揽。

元隆对这些大公馆的帐房也都加意应酬,用年节送礼、买货抹零、来号时留饭等办法进行贿赂,以便从内部给予照应。

对大公馆的看门人、佣人也要年节送使费,遇有大宗生意时,另给回佣。

  (六)扩大经营:一九二七年以后,元隆进入极盛时期,在绸布之外,又增添百货柜,举凡毯子、袜子、绒衣、汗衫以至日常生活用品等等,无不俱备。

为了多做生意,将妇女旗袍沿边用的各色斜软缎以及裱字画用的绫绻开另出售,这便招来了更多的主顾。

那时,天津富有人家男婚女嫁,不用元隆的东西就不够“排场”。

  (七)弄虚作假: 元隆经营初期,在日本大阪设有驻庄, 日货恒占进货额70%。

“五四”运动后,国人抵制日货运动风起云涌,元隆不但不积极参与,反而乘势投机,将日货藏起不卖,或把日本牌号改成西洋牌号,有时则把日本白布染成各种色布,混淆国人视线,藉保本身利润。

一九二九年, 日本帝国主义阻挠北伐,造成济南惨案,全国抵制日货声浪又起,元隆即乘机钻空子,打出“提倡国货”的招牌,宣传“做丝绸大褂不要工钱”,并为此独出心裁地在门前建起一座高一丈三尺的寒暑表大模型,把销售大褂的件数做为度数,每天按数填升。

其实那些丝绸都是滞销品,长期积压了资金,这一来,既做了宣传,又做了生意,赚了钱。

  四、结上压下,两套手法  元降在解放前,几经改朝换代,但总能保持平静无事,原因得力于对外能勾结拉拢,对内善于统治职工。

  (一)勾结官府:在清朝包做军活,有各大军头撑腰。

进入民国后,孙烺轩和胡树屏又结识下不少新权贵。

我家与直隶省警察厅长杨以德结为亲戚,依仗杨的势力,气焰嚣张。

如天津刚有无线电广播时,元隆首先在门前装上扩音器,从早到晚广播,吸引无数听众,拥挤不堪。

左近瑞蚨祥感到干扰营业,报请警局制上,可是警察厅长不仅不制止,反而亲临现场代元隆维持秩序,瑞蚨祥只好忍气吞声。

  孙烺轩、胡树屏死后,对外联络由孙仲凯接替。

他为了拉拢应酬各界,不惜一掷千金,把妓院桂花班作为交际大本营,又在英租界达文里设有小公馆,请客宴会,酒食争逐,连法领事馆人员都是他的座上客。

因此,遇到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在日本占领期间,天津用煤紧张,元隆竟能通过私人偷买了北宁铁路局的用煤。

孙仲凯与北京伪税署张少姜、天津伪税务局长范兴伯拉上关系,凡纳税查帐都对元隆有特殊关照。

有一次,伪税署派员到津查几家帐目,别家都是诚惶诚恐,独元隆泰然自若,提出几本帐,略事应付,即告完事。

  (二)统治职工:元隆从来没有成文的店规制度,却有一套巧妙统治手法,大致可分为驾驭和监督两个方面。

在孙烺轩、胡树屏共同管理时,孙充好人,胡当坏人,采用两面手法驾驭职工。

孙烺轩死后,胡树屏请了两个领东经理李子滨与王子坡。

这两个人很会演双簧,李当前睑,王当后脸,挖尽心思欺骗、统治职工。

李子滨一向主张“职工管得顺不顺,关系到买卖好不好。

”当职工们被李子滨骂一顿或职工对他的欺压有所反抗时,王子坡就出头转圜,一面假惺惺地指责李子滨不对,一面散布“找个事不容易,携家带口吃饭要紧”,用以威胁职工,俯首贴耳。

对年老多病的职工则从不多费唇舌,借口解雇就是。

  元隆的资本家用严酷的考勤手段统治职工。

每天朦朦亮,头目人就吆喝着“叫起儿”,老少职工统统起床。

在绸布业中,以元隆开门最早,因估衣街一带早市很盛,元隆要作这水买卖,就让职工牺牲休息时间。

特别是学徒工更得早起,整天不许坐下,直到顾客散尽才能休息。

他们唯一偷休办法,就是到厕所蹲一会儿。

可是马少臣当领东经理时,连这点偷闲都不许,他警告说:“我是门里出身,眼里揉不进沙子。

”他有时直接去厕所抓人,有时故意在厕所外面咳嗽,把人赶走。

另外,元隆规定除学徒外,职工每人每月有四十八小时公假,超过公假即算请假。

请假要写请假单,经头目人核批,登入考勤簿。

业务忙时,中午请一小时假按两小时计算,中午以前较闲,就一顶一,夜间则一小时算半小时。

凡超过公假,不论病假、事假均要按时扣工资,故职工们只好小病不休,大病挺着干。

业务上的监督更为严厉,顾客进了门,就不能叫他空着手走;如发现这种情况,售货员即须检查原因。

售货员卖货,哪怕是一寸布,也得经头目人验货、核单、盖章放行。

  五、分崩离析的结局  元隆底子厚、牌子老,直到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前,营业始终未衰。

但“七七”事变后,日寇占了天津,便逐步走向下坡,原因是时局不稳,币值日荒,工商凋敝,物品卖出易,买进难,眼见库存量日减,买卖不大好作。

元隆为策安全,便大买不动产,在上海买妥丰盛里、瑞华坊、花园村三大片房产。

在津买了永安饭店(今新闻图片社址)、恒和西里和吉祥里全部房产,共花一百五十余万元(伪联币),这对营业资金周转不无影响。

更重要的是在太平洋战争后,日寇几次“强化治安”,对棉布业的统治更加残暴,天津各大纱厂产销几乎全被控制,敌伪棉布组合加强掠夺和统制,纱厂停工,货源中断。

朝限价、夕查货,库存大减,物价暴涨。

孙、胡两家见此情形,也都大伸其手,竞相从元隆赊货,其结果更促使元隆变成一个空壳。

过去货资充沛时,元隆的货架布匹都是竖摆,此时为勉强装璜门面,多占面积,只好横摆。

原来的绸缎,每简 (卷在圆筒上)非常厚实,此时仅在筒外面附上一层外皮,特别是到一九四八年国民党发行金圆券后,连这层薄皮都被抢购一空。

业务一落千丈,有坐吃山空之虞,不得不把职工由三百多人减少到八十来人,依靠银钱业贷款苦撑局面。

三个门市部只剩下估衣街一个门市部,苟延残喘维持到天津解放。

  “庆修堂孙”的结局也酷似元隆。

孙熄轩在世时,虽发了大财,持家还很严谨,他始终住在北马路毛家胡同旧式四合瓦房里。

在他死后,后辈便以庆修堂名义,前后开了许多买卖,如钱业就有晋丰、祥生、庆益三个银号;棉纱棉布庄计有元聚、元裕、庆生等号;另外对瓷器店、面粉厂、织布厂方面也有投资,利润滚滚而来,生活上便都大肆挥霍。

我叔孙仲凯到处蓄妓纳妾。

我哥孙诚哉好讲排场,一九三三年买进的楼房本有八成新(现和平区委所在地),他嫌不够局面,又重新拆盖,客厅、厨房都中西两套。

在中式客厅里,力求古色古香,特从北京搜买了几件清宫里的家俱,做为陈设。

我看他们都那样阔绰,也不甘示弱,在二十多岁就买上流线型汽车,弟兄们也争着花钱,百般铺张浪费。

全家总共四十口人,竟占房三百余间。

上下男女佣人比我全家人还多。

更为豪华浪费的是婚丧大事,单就丧事说,我祖母、父亲死时,杠要分大小,先用三十二人小杠把灵柩从内宅抬出,再用六十四人大杠抬往自设茔地“逸安别墅”暂厝。

所有棺罩、旗罗伞扇都由上海定制苏绣,送灵执事达一千余人。

大部分冥用器俱,多用绫绢制成,认为这样才够“排场。

”  大约是一九四一年,日本宪兵队突然闯入我家进行搜查,硬说藏有黄金。

当时日寇实行“强化治安”,存储硬币均属犯法。

我母亲慑于日寇暴力威胁,承认在澡盆下埋有白银,被日寇宪兵起走一万五千元现洋,但白银下边还有百两黄金未被发现。

我想失财事小,“违法”事大,当即请我叔孙仲凯通过伪警局特高科长徐树强的关系,把全部现洋作为向“皇军”献礼,还得了一纸奖状,了结此事。

  到一九四八年,“庆修堂孙”很象一局残棋,空撑着架子。

大厨房开不出饭来,一天蒸两顿玉米面枣窝头,私蓄厚的便去下馆。

最后实在无法维持,于一九四八年年底,析居分灶。

从此,“庆修堂孙”便宣告解体。

正阳门下苏萌知道韩春明开了饭馆是哪一集

《正阳门下》36集电视连续剧中第十五集36分处演到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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