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字开头的7言诗句有哪些?
怎奈何、欢娱渐随流水。
---- 欢意似云真薄幸,客鞭摇柳正多才。
凤楼人待锦书来。
---- 忆郎瞥见在春郊,欢极轻将翠袖招。
近觑庞儿原不是,羞生双颊晕难消。
---- 梁玉姬
王安石的《杜甫画像》翻译成白活
年代:宋 作者: 吾观少陵诗,为与元气侔。
力能排天斡九地,壮颜毅色不可求。
浩荡八极中,生物岂不稠。
丑妍巨细千万殊,竟以何雕锼。
惜哉命之穷,颠倒不见收。
青衫老更斥,饿走半九州。
瘦妻僵前子仆後,攘攘盗贼森戈矛。
吟哦当此时,不废朝廷忧。
常愿天子圣,大臣各伊周。
宁令吾庐独破受冻死,不忍四海寒飕飕。
伤屯悼屈止一身,嗟时之人死所羞。
所以见公像,再拜涕泗流。
惟公之心古亦少,愿起公死从之游。
这是一首七古诗,五七言交错,诗句铿锵,气势磅礴,激情如江河奔泻,不可遏止。
全诗对杜诗和杜甫爱国忧民的精神,推己及人的人道情怀给予崇高的评价,热情赞扬。
全诗共26句,可分六层解读。
第一层为开首四句,赞少陵诗与天地元气等齐,有排天斡地之力,并言及杜甫画像“壮颜毅色”不可外求。
元气本意,指天地未分前的混一之气。
这种混一之气,清而轻者上升为天,浊而重者下沉为地。
如所云:“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元气亦指人的精神,生命力的本原。
推之,也指国家或组织的生命力。
少陵诗中,充溢着正大光明的正气。
宋代学者孙仅在中说:“故文者,天地真粹之气也……纵出横飞,疑无涯隅,表乾里坤,深入隐奥。
非夫腹蕴五灵,心精万象,神合冥会,则未始得之矣……洎(ji 及,到)夫子(指杜甫)之为也,枢机日月,开合雷电……所谓真粹气中人也。
”这种真粹之气,力可翻天覆地(排天斡地,斡乃旋转之意)。
而杜甫画像透出的健壮坚毅,其面目神色,正是这种诗人气质的凝聚。
开头四句,突兀而起,将少陵诗与天地元气并列,见出杜诗之混茫宇宙,千汇万状之势。
第二层:浩荡八极中,生物岂不稠。
丑妍巨细千万殊,竟莫见以何雕锼。
以天地造化万物,或丑或美,大小巨细。
千姿万态,各不相同,却看不到造化雕镂之手,只见化育之功,比喻杜甫不同凡响的创作才能。
这一层承上而来,进一步升华杜诗,杜诗千篇,江涵海蕴,奇思妙构,佳篇惊句,如入山阴道上,应接不暇,却丝毫看不出斧凿之痕,雕琢之迹。
正如韩愈所云:“独有工部称全美,当日诗人无拟论。
笔追清风洗俗耳,心夺造化回阳春。
”笔追清风,心夺造化,下笔有神,虽千万篇,不相雷同。
第三层:惜哉命之穷,颠倒不见收。
青衫老更斥,饿走半九州。
瘦妻僵前子仆后,攘攘盗贼森戈矛。
这一层诗意跌宕,急转直下。
可惜啊,诗人命穷,而古来世事颠倒,投机钻营者得志荣华,才华横溢者穷困潦倒多了。
杜甫一生,虽曾受左拾遗,检校工部员外郎,但官职低微。
青衫一身,老更遭斥逐,辗转飘泊,秦州,同谷,成都,梓州,阆州,云安,夔州,公安,长沙,岳阳,饿着肚子走了半个中国,穷老多病,“饥借家家米,愁征处处杯”(),“苦摇求食尾,长曝报恩腮”(同前)。
瘦妻僵卧前,饥子病仆后,盗贼蜂起,兵戈不息,世事混乱,诗人顿感“乾坤万里内,莫见容身畔”了。
古人云:“诗必穷而后工”,这可能就是杜甫的宿命,谁让你“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呢
谁让你“赋料杨雄敌,诗看子建亲”()呢
第四层:吟哦当此时,不废朝廷忧。
常愿天子圣,大臣各伊周。
四句赞杜甫在自己穷苦困窘时,写诗抒情,寄托自己忧愤情怀,他为朝廷忧,为国家忧,为百姓忧。
他希望天子圣明,大臣们都像辅佐商汤时的贤相伊尹,辅佐周成王的贤相周公旦那样,君明臣贤,协心同力,恢复贞观、开元时期的景象。
杜诗中多次表达这种愿望,“上有明哲君,下有行化臣”(),唐时代的杜甫,不可能超越历史的局限。
终其一生,明君贤臣并没有出现,他只能在贫病交加中抱恨而逝,慨叹“归路从此迷,涕尽湘江岸”()。
第五层:宁令吾庐独破受冻死,不忍四海赤子寒飕飕。
。
伤屯(zhun)悼屈止一身,嗟(jie)时之人我所羞。
这四句长歌放吟看,前二句多至九字,盛赞杜甫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所表现的伟大人格:宁愿吾庐独破,不忍天下赤子受寒。
这是发自肺腑的歌哭,使古今寒士为之感动垂泪。
后二句说杜甫悲伤自己的命运多舛,困顿不得志(伤屯:屯乃“屯邅(zhunzhan)或“迍邅”(zhunzhan)乃困顿不得志意)伤悼自己志屈不得伸,但又止于一身,并不怨天尤人。
杜诗中叹老嗟卑不少,他伤时感怀,为穷老疾病缠身,世乱不得返乡,弟妹别离分散而痛哭,但更多的是为国家战乱频仍,百姓流离死亡而深忧。
“天下郡国向万城,无有一城无甲兵”,叛将作乱,人民遭殃,农田荒废,杜甫呐喊“焉得铸甲作农器,一寸荒田牛得耕。
牛尽耕,蚕亦成;不劳烈士泪滂沱,男谷女丝行复歌”(以上引自《蚕谷行》,王安石不禁感叹,杜甫这种“忧国忧民不自忧”的精神人品,是他同时代人所缺乏的。
他对那些只为身谋,不为国忧,更不管百姓疾苦的人感到耻辱
到此,诗人王安石的感慨激愤达于顶点。
第六层:所以见公画(像),再拜涕泗流。
推公之心古亦少,愿起公死从之游。
结尾一段,承接前诗,对应开头,点明题目。
面对杜甫画像,他伏地再拜,感极而泣,涕泗横流。
推演往古如杜甫之博大仁厚之情怀者,亦不多见,他希望杜甫能起死回生,他愿跟随诗圣虔诚学习。
表达对杜甫敬慕至深的感情,从而结束全篇。
王安石(1021——1086)是北宋的政治家,改革家,大文学家。
他的早期作品,受杜甫现实主义影响很深。
他关心人民,深恶时弊。
他深深崇拜杜甫,热爱杜诗,在《杜工部后集序》中说:“予考古之诗,尤爱杜甫氏作者。
其词所从出,一莫知穷极,而病未能学也。
”又云“太白歌诗,浩宕飘逸,人固莫及,然其格止于此而已,不知变也。
至于子美,则悲欢穷泰,发敛抑扬,疾徐纵横,无施不可。
故其诗有平淡简易者,有绮丽精确者,有严重威武若三军之帅者,有奋迅驰骤若泛驾之马者,有淡泊简静若山谷隐士者,有风流蕴籍若贵介公子者。
盖公诗绪密而思深,观者苟不能穷其阃奥,未易识其妙处,夫岂浅近者所能窥哉
此子美所以光掩前人而后来无继也。
”这是王安石对杜诗的总印象,总评价。
杜诗波澜壮阔,如同曹操《观沧海》所云:“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其博大精深,没有几人能比;其光掩前人并不夸张;言后来无继,至今足可证明。
面对杜甫画像,他畅吟高歌,顿挫抑扬,抒发炽情,可与王安石论杜之言相互印证。
王安石这首诗中,透出一股郁勃不平之气,这与他两次罢相,改革壮志不能实现的人生经历不无关联。
北宋文坛领袖欧阳修也有一首《堂中画像探题得杜子美》诗,照录如下,以供读者参照:风雅久寂寞,吾思见其人。
杜君诗之豪,来者孰比伦
生为一身穷,死也万世珍。
言苟可垂后,士无羞贱贫。
寻思万户侯,中夜忽见愁。
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
虽言梦蝴蝶,定自非庄周。
残月如初月,——
你打的诗有错误 应该是这样的寻思万户侯,中夜忽然愁。
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
虽言梦蝴蝶,定自非。
残月如初月,新秋似旧秋。
露泣连珠下,萤飘碎火流。
乐天乃知命,何时能不忧
(之十八) 是的
关于爱情的诗句
蕴含万般百媚娇永世只把情来道远隔千山和万水爱君愿与子偕老毅兮今兮为夫道
庾信<咏怀诗>的艺术特色
庾信(513—581)字子山,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人。
他随父亲庾肩吾出入于萧纲的宫廷,后来又与徐陵一起任萧纲的东宫学士,成为宫体文学的代表作家;他们的文学风格,也被称为“徐庾体”。
侯景叛乱时,庾信逃往江陵,辅佐梁元帝。
后奉命出使西魏,在此期间,梁为西魏所灭。
北朝君臣一向倾慕南方文学,庾信又久负盛名,因而他既是被强迫,又是很受器重地留在了北方,官至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北周代魏后,更迁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封侯。
时陈朝与北周通好,流寓人士,并许归还故国,唯有庾信与王褒不得回南方。
所以,庾信一方面身居显贵,被尊为文坛宗师,受皇帝礼遇,与诸王结布衣之交,一方面又深切思念故国乡土,为自己身仕敌国而羞愧,因不得自由而怨愤。
如此至老,死于隋文帝开皇元年。
有《庾子山集》。
大体说来,庾信的文学创作,以他四十二岁时出使西魏为界,可以分为两个时期。
前期在梁,作品多为宫体性质,轻艳流荡,富于辞采之美。
羁留北朝后,诗赋大量抒发了自己怀念故国乡土的情绪,以及对身世的感伤,风格也转变为苍劲、悲凉。
所以杜甫说:“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
”(《戏为六绝句》) 庾信在梁时所作大多毁于战乱,留存很少,且基本上都是唱和之作。
其中《奉和泛江》、《奉和山池》等,多写景之句。
后一首中“荷风惊浴鸟,桥影聚行鱼。
日落含山气,云归带雨余”,观察、描绘都很细致,与萧纲的诗十分相近。
具有宫体气息的六言诗《舞媚娘》大概也作于南朝: 朝来户前照镜,含笑盈盈自看。
眉心浓黛直点,额角轻黄细安。
只疑落花谩去,复道春风不还。
少年唯有欢乐,饮酒那得留残
诗中写爱美的少女对青春的怜惜,虽包涵着伤感的情绪,却还是活泼而有生气的。
庾信早期的赋,现存有《春赋》、《对烛赋》、《荡子赋》等七篇,有些已残缺。
这些赋均属宫体文学范畴,内容不外是女子的美貌或相思别离,篇幅短小,语言华艳,注重音节之美。
其中《春赋》最具体表性。
此篇写春光之美及妇女游春景象,色泽极为艳丽。
赋的开头和结尾多用七言诗句,有较强的音乐效果。
如结尾一段: 三日曲水向河津,日晚河边多解神。
树下流杯客,沙头渡水人。
镂薄窄衫袖,穿珠帖领巾。
百丈山头日欲斜,三晡未醉莫还家。
池中水影悬胜镜,屋里衣香不如花。
和《舞媚娘》一样,也是歌咏对人生中短暂的欢乐时光的留恋。
这种诗赋结合乃至诗赋难分的倾向也为后人所继承,如初唐王勃、骆宾王及稍后的刘希夷等都有类似的作品。
总的说来,庾信早年的诗赋,在语言技巧上已有相当的成就,但反映的生活面过于狭窄,缺乏壮阔的激情。
庾信后期的创作,虽谓“老成”,但早年那一种风格,并没有抛弃。
他同北朝显贵唱和的诗,依然是雍容华贵,且多艳情成分。
另有《题画屏风》二十五首,也以精巧见长。
题画诗在此之前极为少见,故这一组诗在题材的开拓上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诗的特点,是善于运用山水诗的手法,把画面的内容同想象结合,既不脱离画面,又富于自然的生趣。
这启发了后代常在画上配诗以扩充欣赏内涵的风气。
不过,在庾信后期创作中,最受重视的,是与前一种风格很不相同的自抒胸怀与怀念故国之作。
庾信的性格,既非果敢决毅,又不善于自我解脱,亡国之哀、羁旅之愁、道德上的自责,时刻纠绕于心,却又不能找到任何出路,往往只是在无可慰解中强自慰解,结果却是愈陷愈深。
所谓“情纠纷而繁会,意杂集以无端”(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使得诗中的情绪显得沉重无比。
《拟咏怀》二十七首,就是这一类诗的代表。
俎豆非所习,帷幄复无谋。
不言班定远,应为万里侯。
燕客思辽水,秦人望陇头。
倡家遭强聘,质子值仍留。
自怜才智尽,空伤年鬓秋。
(《拟咏怀》之三) 庾信只是一位有才华的文学家,却被命运放在了错误的位置上,并且必须承担这种“错位”带来的痛苦。
这就是此诗的内涵。
摇落秋为气,凄凉多怨情,啼枯湖水竹,哭坏杞梁城。
天亡遭愤战,日蹙值愁兵。
直虹朝映垒,长星夜落营。
楚歌饶恨曲,南风多死声。
眼前一杯酒。
谁论身后名
(《拟咏怀》之十一) 这一首悲悼梁的覆灭,万分痛苦而又无可奈何,只能把一切归诸“天意。
” 寻思万户侯,中夜忽然愁。
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
虽言梦蝴蝶,定自非庄周。
残月如初月,新秋似旧秋。
露泣连珠下,萤飘碎火流。
乐天乃知命,何时能不忧
(《拟咏怀》之十八) 这一首感慨自己虽有才学,却于国无益,想学庄子的旷达,又不能做到,所以忧愁无止。
“残月”、“新秋”二句,写出日复一日的无聊与绝望,看似简单,其实精警非凡。
“露泣”一联写景抒情,也是精美异常。
《拟咏怀》二十七首,大多是感情真实而深沉,语言精炼而富有表现力的作品。
南朝文学的修辞技巧,尤其是声律、用典、骈偶等手段,在这里被广泛使用,并得到新的提高。
庾信后期诗中,还有不少五言绝句,无论数量和造诣,都明显高于同时代诗人。
玉关道路远,金陵信使疏。
独下千行泪,开君万里书。
(《寄王琳》) 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
唯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
(《重别周尚书》) 石影横临水,山云半绕峰。
遥想山中店,悬知春酒浓。
(《山斋》) 南朝文人从民歌中化出的绝句体,主要是发展得更加精致和蕴藉。
而像上列前二首诗中苍凉的情调、开阔而深厚的意境,以前很少有人达到。
第三首也是优美而饶有情趣之作。
可以说庾信对五绝的发展,有不可忽视的贡献。
庾信后期的赋,也有很大变化。
最著名的作品,是《哀江南赋》。
赋前有序,是一篇能独立成章的骈文,交代作赋的缘由,概括全篇大意,语言精丽,意绪苍凉,本身就是一篇杰作。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
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
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
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
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
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这一节抒发自己被扣留在西魏的悲愤。
开头两句,将一生经历,化为一声长叹,悲凉无比。
以下迭用典故,以一连串的历史上的人物故事,比拟自己的遭遇和心情,在抒情效果上起到积深积厚的作用。
《哀江南赋序》的文字,以四、六句为主,这是骈文中逐渐形成的一种格式。
入唐以后成为定型,所以后人也有将这种骈文称为“四六文”的。
这种文体的长处,是节奏感很强,但写得不好,容易显得呆板。
庾信的文字,善于调度变化,句式灵活,又善用虚词勾连句与句之间的关系,表现了极强的构造能力。
像“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
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
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荑斩伐,如草木焉
”对偶中间用散句,纵横自如。
《哀江南赋》的正文,以自身的经历为线索,历叙梁朝由兴盛而衰亡的经过,具有史诗性质。
篇制宏大,头绪纷繁,感情深沉,叙事、议论、抒情结合一体,在古代赋作中罕见其例。
作者对梁王朝深深眷怀,但对梁代政治的荒疏混乱,对梁元帝以及宗室诸王的忌刻自私,批评也很严厉。
叙江陵被攻破之后,百姓遭掳掠之苦,尤为惨痛感人: 水毒秦泾,山高赵陉。
十里五里,长亭短亭。
饥随蛰燕,暗逐流萤。
秦中水黑,关上泥青。
于时瓦解冰泮,风飞电散。
浑然千里,淄、渑一乱。
雪暗如沙,冰横似岸。
逢赴洛之陆机,见离家之王粲。
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
况复君在交河,妾在青波,石望夫而逾远,山望子而逾多。
《哀江南赋》正文和序,都使用了大量的典故。
善于化用旧典,是庾信公认的特长。
这不仅显示了他的博学与巧思。
每一个简短的包含典故的句子,都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联想,因而形成十分厚重的文章风格。
但由此也使文章变得艰深难懂,且难免也有生硬的地方。
是谓利弊两见,不可执一而谈。
《小园赋》、《枯树赋》、《伤心赋》、《竹杖赋》等,则是庾信后期所作的抒情辞赋。
其中《枯树赋》以象征手法,写各种树木由于人为的原因,不能保持其自然的生命,特别是由于受到宠爱而导致灾难,着重抒发了动乱时代中贵族文人难以自全的悲哀,有相当的哲理意味,感慨殊深。
但在象征写法中夹入大量典故,尤难读懂。
《小园赋》则偏重写景,借以抒写向往隐逸的怀抱,故文字较为清晓,在诸篇中最为出色。
像“桐间露落,柳下风来”,“鸟多闲暇,花随四时”,“一寸二寸之鱼,三竿两竿之竹”等景句,都是精巧而自然的文笔,显示了作者的才华。
庾信可以说是南北朝文学的集大成者。
他以聪颖的资质,在梁这个南朝文学的全盛时代积累了很高的文学素养,又来到北方,以其沉痛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创作的内容,并多少接受了北方文化的某些因素,从而形成自己的独特面貌。
他的骈文、骈赋,可与鲍照并举,代表了南北朝骈文、骈赋的最高成就;他的诗歌,则初步融合了南北诗风,对唐诗有重要影响。
明代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庾子山集》题辞说: 史评庾诗“绮艳”,杜工部又称其“清新”、“老成”。
此六字者,诗家难兼,子山备之。
玉台琼楼,未易几及。
……令狐撰史,诋为“淫放”、“轻险”、“词赋罪人”。
夫唐人文章,去徐、庾最近,穷形写态,模范是出,而敢于毁侮,殆将讳所自来,先纵寻斧欤
“令狐撰史”云云,指唐令狐德棻《周书》中对庾信的贬语。
唐代一些文人对整个魏晋南北朝文学都有不合情理的批评,原因很复杂,在此不论。
这里张溥不以“绮艳”为文学的罪过,又指出“唐人文章,去徐、庾最近”,确实是有见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