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静”开头的诗句
唐 钱起 【江行无题一百首(一作钱珝诗)】 静看秋江水,风微浪渐平。
人间驰竞处,尘土自波成。
唐 钱起 【蓝田溪杂咏二十二首·板桥】 静宜樵隐度,远与车马隔。
有时行药来,喜遇归山客。
唐 朱景玄 【茶亭】 静得尘埃外,茶芳小华山。
此亭真寂寞,世路少人闲。
唐 项斯 【送越僧元瑞】 静中无伴侣,今亦独随缘。
昨夜离空室,焚香净去船。
唐 陆龟蒙 【回文】 静烟临碧树,残雪背晴楼。
冷天侵极戍,寒月对行舟。
唐 张籍 【寄故人】 静曲闲房病客居,蝉声满树槿花疏。
故人只在蓝田县,强半年来未得书。
唐 李群玉 【酬魏三十七】 静里寒香触思初,开缄忽见二琼琚。
一吟丽可风流极,没得弘文李校书。
唐 杜光庭 【赠人】 静神凝思仰青冥,此夕长天降瑞星。
海上昨闻鹏羽翼,人间初见鹤仪形。
宋 范仲淹【和提刑赵学士探梅三绝 其二 】 静映寒林晚未芳,人人欲看寿阳妆。
玉颜须傍韶春笑,莫鬭严风与恶霜。
宋 王之道【酬秦寿之见赠三首 其三】 静中真乐全吾天,勿轻舍己芸人田。
甜均食蜜无中边。
浊醪麤饭自不恶,那能问命推行年。
(全诗共五句 ) 宋 释慧开【偈颂八十七首 其八】 静中消息閙中观,閙中消息静中看。
静閙掀翻行正令,倚天长剑逼人寒。
以玲字开头的七个字的诗句(含情)
青槐夹驰道,宫馆何玲珑-岑参【与高适薛据登慈恩寺浮图】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白居易【长恨歌】却下水精帘,玲珑望秋月.李白【玉阶怨】华裾织翠青如葱,金环压辔摇玲珑.李贺【高轩过】【浣溪沙】韦庄欲上秋千四体慵,拟教人送又心松,画堂帘幕月明风.此夜有情谁不极,隔墙梨雪又玲珑,玉容憔悴惹微红.【菩萨蛮】温庭筠雨晴夜合玲珑日,万枝香袅红丝拂.闲梦忆金堂,满庭萱草长.绣帘垂□□,眉黛远山绿.春水渡溪桥,凭栏魂欲消.【杨柳枝】温庭筠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重赠乐天元稹休遣玲珑唱我诗,我诗多是别君词.明朝又向江头别,月落潮平是去时.
美字结尾的诗句五言诗
句【作者:张栻】郴山足奇变,其水复清美。
分类:【郴开头的诗句】三伏暑甚七月八日立秋是日风作凉爽炎酷顿消【作者:张耒】苦热逢三秋,西风飒然起。
金气入草木,伤夷从此始。
盛极衰从之,循环固其理。
老翁复何事,新凉欣酒美。
分类:【苦开头的诗句】熙宁以后祀高禖六首【作者:佚名】赫赫高禖,万世所祀。
其德不回,锡兹福祉。
蕃衍椒聊,和平芣莒。
傅类降康,世济其美。
分类:【赫开头的诗句】绍兴以后蜡祭四十二首【作者:佚名】申以贰钐,百味且旨。
礼告三终,神具醉止。
旌容骑沓,扬光纷委。
降福穰穰,被大岂美。
分类:【申开头的诗句】绍兴朝会十三首【作者:佚名】帝德诞敷,销烨群惹。
近悦近来,惟圣时克。
玉振金声,治功兴起。
韶箾象之,尽善尽美。
分类:【帝开头的诗句】
以凤字开头,玲字结尾的诗词
1932年,威在他的纪实性作品《午后之死,提出著名的“冰则”。
他以“”为喻,认为作者只应描写“冰山”露出水面的部分,水下的部分应该通过文本的提示让读者去想像补充。
他说:“冰山运动之雄伟壮观,是因为他只有八分之一在水面上。
”文学作品中,文字和形象是所谓的“八分之一”,而情感和思想是所谓的“八分之七”。
前两者是具体可见的,后两者是寓于前两者之中的。
“冰山理论”有两个层面的含义:一是简约的艺术。
即删掉小说中一切可有可无的东西,以少胜多,象中国水墨画技巧,计白当黑,不要铺陈,不要八分之八,而只要八分之一。
英国学者贝茨在《海明威的短篇小说》一文中认为,这种简约在语言上表现为删掉了小说中几乎所有的解释、探讨,甚至议论;砍掉了一切花花绿绿的比喻;剥下了亨利·詹姆斯时代句子长、形容词多得要命的华丽外衣:“他以谁也不曾有过的勇气把英语中附着于文学的乱毛剪了个干净。
”这些英语文学的乱毛中被海明威收拾得最利索的是形容词。
形容词过多是十九世纪末以亨利·詹姆斯为代表的小说家带给英语文学的一大灾难。
譬如詹姆斯的代表作《贵妇人的画像》充斥了长句子和多重修饰,“你不憋足一口长气是读不完一个句子的,好比一长列货车,站在它面前望不到尽头”(董衡巽语)。
这绝对是学者型的文风。
而海明威18岁就去打仗,根本没有机会进行科班训练,打过仗当了美国一家报纸驻欧洲的记者,写文章和报道要用电报发回国,语言必须简明,于是形成了一种所谓的“电报体风格”,极少用修饰语,极少用形容词。
可以说文学史上有一类作家是敌视形容词的。
法国大文豪伏尔泰就有句名言:“形容词是名词的敌人。
”他似乎在说只有名词是直抵事物本身,是直面、直接呈示事物,形容词多了反而遮蔽事物和内质,所以是名词的敌人。
其二,小说家马原认为“冰山理论”的更内在的质素可以概括为“经验省略”。
他指出开始许多评论家把海明威的省略与传统的留空白理论等同起来,以为这是一种含蓄手法的运用,言有尽而意无穷,这是一个大的失误。
传统的省略方法很类似于删节号的作用,它省略的是情味和韵致;而海明威省略的则是完全不同质的东西——实体经验。
马原以《永别了武器》中曾被海明威改写了三十九遍(在另一处海明威又说是四十遍)的结尾为例:我往房门走去。
“你现在不可以进来。
”一个护士说。
“不,我可以的。
”我说。
“目前你还不可以进来。
”“你出去。
”我说。
“那位也出去。
”“在此之前作者没告诉我们房间里有几位护士,这段文字也没交代,可是我们马上知道了这间停着‘我’情人(卡萨玲)尸体的房子里有两位护士。
‘我’的对话没有丝毫失态之处,可是我们也从这段文字里知道了‘我’的失常变态。
”“这些语调上的变化其实在上边文本中全无提示,作者也没有用叙述的方式告诉我们关于主人公‘我’的任何情绪变化,然而我们都知道了。
作者利用了人所共有的感知方式及其规律,他知道大家都知道的东西你不说大家也会知道这个道理,他就不说大家都知道的东西,结果大家还是都知道了。
这样做除了因省略掉一些东西而缩短了篇幅外,由这种省略还产生了完全出人意料的新的审美方法,以作用于(阅读)对象心理为根本目标的方法。
”(马原《小说》)海明威省略的其实是我们凭经验可以填充想象的部分,因此,这种省略技巧就最大限度地调动了读者的经验参与,使读者觉得作家很信任自己的理解力和经验能力。
在这个意义上,海明威等于把冰山的八分之七空在那里让读者自己凭经验去填充。
而以往的小说家如果是现实主义者就把什么都告诉你,喋喋不休,不厌其烦,不留空白;如果是浪漫主义者就拼命调动读者的情绪,拼命煽情。
海明威也在调动,他调动的则象马原所说,是经验。
这肯定是一种新的小说美学。
怎样深入阐发它的美学层次的内容还需要继续思考。
但我们起码可以说,这种“经验省略”涉及的决不仅仅是个“简洁”的问题,它还关涉着对世界的认知与呈示问题,关涉着小说家对生活中的情境和境遇的传达方式问题,从中有可能生成一种小说的情境美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