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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嵇康真性情的诗句

时间:2018-09-11 03:50

赞美嵇康的诗句

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有没有评价嵇康或描写他弹奏广陵散,或评价阮籍的诗句或古文

《中国名胜词典》载:“嵇康墓在安徽省涡阳县城东北30公里的嵇山南麓。

嵇康(774--763),字叔夜,三国曹魏时人。

著名的文学家、音乐家,官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

其与当世名士阮咸、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为友,常驻聚会于竹林之下,时称“竹林七贤”。

因政治上拥护曹魏,反对司马氏集团篡权,为司马昭所杀。

临刑前,他拒绝了二千太学生的营救,索赔琴弹了一曲已成绝响的《广陵散》。

后葬于此。

嵇康墓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  又称嵇中散墓,位于涡阳县石弓镇嵇山南麓(原属濉溪之临涣)。

涡阳建县前属宿州。

清嘉庆10年(1805),宿州知州李清玉《重修嵇康墓》碑文中说:“宿州西百二十里有中散大夫嵇叔夜(字康)墓载在州乘”。

其墓依山凿石而建,巨石封门,上覆山土,墓在山腹中,外表与山一体。

现墓洞已被发现,但墓内被盗一空,只有空墓尚存。

  从嵇康性格看待嵇康之死  嵇康是一个很具有性格的人,从他的诗歌里你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嵇康的形象。

嵇康作为一个个人,但是他始终都不曾稍稍改变一下的性格,我认真地看了一下嵇康的作品,从他的言语中我看到他不羁的性格。

我认为嵇康的死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至的。

  嵇康的死直接原因是他的性格。

嵇康诗的风格,《文心雕龙》评为:“嵇志清峻。

”而《明诗》又说:“叔夜峻侠,故兴高而采烈。

”我们注意到尽管这两者评价不尽相同,但是又应该发现惊人的相似:就是嵇康有一个的诗在《文心雕龙》和《明诗》的作者的眼中都有一个“峻”的特点,由此可以看到嵇康性格中不能容人而又不能容于人的一面。

在《后汉书·朱浮传》中有这么一句话“以峻文诋之。

”这句话中的“峻”是“严酷,严厉”的意思,文如其人,由此我们可以揣度出嵇康的性格中一定有很难被人接受的地方,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揣测罢了。

但是我认为这种揣测幷不是没道理的。

  在嵇康的《与山巨源头绝交书》中表达出他自己有九不堪的地方,其中有“不喜吊丧,而人道以此为重,己未见恕者所怨,至欲见中伤者;虽瞿然自责,然性不可化,欲降心顺俗,则诡故不情,亦终不能获无咎无誉”和“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而发,此甚不可二也。

以促中小心之性,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

”可见嵇康性格中有一种不为世所累的性格,在嵇康的眼中尘世中有太多琐事的烦扰了,而嵇康的本性中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烦扰的。

而他向往的生活是忘掉世间的烦忧。

嵇康《养生论》云:“萱草忘忧”。

萱草一名紫萱,又名忘忧草。

吴中书生谓之疗愁。

可见嵇康性情中是无法接受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他渴望的是超脱他所处的那个时代。

正如他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表达出来的那样“统此九患,不有外难,当有内病,宁可久处人间邪

”  其实他表达的意思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时代,因为在人间就有送来迎往的忧扰的,这是不可避免的。

嵇康喜欢过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他要过的生活是“游山泽,观鱼鸟”,幷且“心甚乐之。

”他要过的这种生活完全是秉其本性行事的,不愿意稍稍地改变一下。

因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的事情,在当时社会人们把送葬看成一件大事,但是嵇康却不愿意顺从世俗,可见其倔强不羁的一面了。

既然不能顺从世俗,当然嵇康就希望能超脱他的那个世界——那个不能被他性情接受的世界。

他渴望超脱他的那个世界,因此他“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

在嵇康的眼中他是对的,他的追求秉其本性而行的信仰也是对的,即使和他的那个时代的人完全不相同,但是他只是“循性而动,不为物移”。

我不由想到嵇康的观念其实和屈原是很相似的,屈原的观念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

但是嵇康还是比屈原锋芒收敛许多的,《晋书·列传第十九》中有这样的描写“(康)性慎言行”。

或许是他不屑和世俗交往吧。

  嵇康的行为在外人看来,真的是有点怪诞的,也是不能想象的,据晋书列传第十九中记载“(康)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击水围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

了解他的人对他的这种性情也就接受了,但是对于不了解他的人会是怎么看待他呢

其实嵇康还是很有才气的一个人,所以山涛就推荐他出来做官,但是按照嵇康的性情他是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按照嵇康他自己的说法“自惟至熟,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

就因为山涛推荐他出来做官嵇康就要和山涛绝交,其实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到嵇康的性格是很矛盾的,因为嵇康当初说“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

自己认为最好的朋友,就因为这样就结束了来往,也可以看到嵇康是把他自己的本性看得极其重要的,不容人去干涉他追求自然,即使是自己认为最亲密的朋友。

从其一生来看嵇康也算得上一个言行一致的人,他说过“君子之行贤,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不论于是而后为也。

”嵇康的行为不是因为按照什么现成的规矩去行事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本性。

所有的这些都是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体现。

  正因为崇尚自然本性,所以他不愿意为世俗忧扰,而只愿意平平静静“无馨无臭。

采薇山阿。

散发岩岫。

永啸长吟。

颐性养寿。

”也正是因为这样嵇康不愿意出来做官。

嵇康不愿意出来做官是他本性的一面,其实嵇康”性慎言行”,但是他还是按照他自己的性情去行事的,只是他不愿意接触当时的统治者罢了,但是对于他身边的人,他从来就是一个性情。

其实嵇康是间接死在钟会的手上的,对于嵇康的死《晋书·列传第十九》有这样的记载,:(会)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

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虎耳。

’因谮‘康欲助毋丘俭,赖山涛不听,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豁时乱教,故圣贤去之。

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

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

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

由此无疑钟会和嵇康的死有极大关系的,甚至可以说应该对嵇康的死直接负责。

当然不愿意统治者服务的而又有才能的人,在当时的社会当然会引起统治者的恐慌的。

一方面统治者害怕他聚众造反;另一方面这些有能力的人对于统治者的礼乐教化造成很大的影响。

在嵇康的《与山巨源绝交书》中,嵇康是这样描述他自己的“非汤、武而薄周、孔……”。

在当时儒学是作为正统的思想的,公开表达自己“又每非汤、武而薄周、孔”就是发表反动言论,当时的统治者怎么能容忍违背自己推行的正统思想的人呢

因为嵇康的死也是必然的,即使没钟会的出现。

但是钟会还是看到了嵇康致命的缺点,“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

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

”其实钟会和嵇康也不见得有深仇大恨的,但是他们之间还是有隔阂的。

《太平广记》卷第四百九十七杂录五中有这样的描写“从前主父偃一家被孙弘杀掉,嵇康被钟会诬陷致死,因此曹操劝他的儿子说:‘我对小过失也非常愤怒,你们千万不要学这一点。

’你们修业进德,以中和为上。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曹操眼中的嵇康一定不是一个中和的人。

其实从嵇康的言行就可以看到这一点了,《晋书·列传第十九》有这样的记载:“初,康居贫,学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瞻给。

颖川钟会,贵公子也,精练有才辩,故往造焉。

康不为之礼,而锻不掇。

良久会去,康谓日:‘何所闻而来

何所见而去

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会以此憾之。

”常人眼中这样的话有很大的挑衅性,更何况这样的话对着钟会这样的富家弟子说呢

钟会这样的富家弟子一定是心气很高的,又怎么能忍受嵇康这样的漠视的言语呢

我想也因为嵇康待人接物的这种态度埋下了了祸根。

应该来说,钟会还是对嵇康很崇拜的,钟会文章写得非常好,但是不如嵇康名气大,便将自己的一篇文章写好送去,到了嵇康的家门口却不敢进去,只好把文章一卷,扔进去就跑。

可是这一丢进去便没有了音信。

心气太高的钟会一定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因此钟会也一定不能容下嵇康的。

  嵇康的死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一方面嵇康不能容于人,另一方面嵇康不能容人。

并不是说嵇康心胸很狭窄,总的来说,是嵇康对天性自然的执著。

对天性自然执著的嵇康必定不会很顺服地去接受儒教的教化的,对于儒学作为正统思想的那个时代,必定使得统治者有消灭异己的想法。

而嵇康在待人接物方面的随意的性格是促成嵇康死因的直接原因。

是嵇康的性格导致嵇康的死的。

嵇康的性情

嵇康的性格特点大致分为以下3点:  嵇康的性格特点1、狂放任性:  嵇康旷达狂放,自由懒散,“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养,不能沐也”,再加上他幼年丧父,故而经常放纵自己,“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

成年的他接受老庄之后,“重增其放,使荣进之心日颓”。

在懒散与自由里孕育着嵇康的狂放和旷达。

  嵇康的性格特点2、鄙视权贵:  钟会造访嵇康,嵇康因鄙视权贵不加理睬,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锻铁”,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而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嵇康在当时的政治斗争中倾向曹氏皇室一边,对于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

  嵇康的性格特点3、仗义执言:  也就是因为这点嵇康因此入狱。

有什么关于嵇康的具体小故事

下面的故事来自《世说新语》: 嵇康被押赴刑场时神色自若,他要了一张琴来弹奏《广陵散》。

弹罢说道:袁孝尼(袁准)曾经要跟我学弹此曲,我舍不得就没有教给他,《广陵散》从今以后就绝传了

当时有三千多太学生上书朝廷,请求拜嵇康为师,没有获准。

嵇康死后不久,晋文王(司马昭)也后悔了。

如何理解嵇康的内心世界

非功利、主缘情、重个性的真性情《世说新语·德行》王戎说:“与康居二十年,未尝见喜愠之色。

”这是嵇康的玄学修养,他所追求的和平、宁静的生活境界对自己情性的一种自我约束。

嵇康自己也声称“阮嗣宗口不论人过,我每师之。

”,从中可见嵇康希望自己能谨慎处世,以全身养性。

而这种“慎”在《家戒》中达到极致。

《家戒》以儒家传统为基础,以守志为纲要,论述为人处事各个方面。

鲁迅先生例举了《家戒》中几条条文,更是谨小慎微。

“长官处不可常去,亦不可住宿;官长送人出来时,不要在后面,因为恐怕将来官长惩办坏人时,你有暗中告密的嫌疑。

又有一条是说宴饮时,有争论,你可以立刻走开,免得在旁批评??”全文反复强调要“慎”。

但嵇之本性使其往往冲破谨慎这一理智层面,情感压倒理智,回复到感性。

“刚肠疾恶,轻肆直言,遇事便发”才是真面目,真性晴。

比较嵇康与阮籍的不同

嵇康吃药,阮籍喝酒嵇康的风格潇洒飘逸,却也不自藻饰。

阮籍轻礼法,也是个逸性的人物。

具是真性情的人物.

文言文阅读 选自《晋书·嵇康传》句子翻译

《晋书·嵇康传》【原文】嵇康,字叔夜,谯国铚人也。

其先姓奚,会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

铚有嵇山,家于其侧,因而命氏。

兄喜,有当世才,历太仆、宗正。

康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恬静寡欲,含垢匿瑕,宽简有大量。

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长好《老》《庄》。

与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

常修养性服食之事,弹琴咏诗,自足于怀。

以为神仙禀之自然,非积学所得,至于导养得理,则安期、彭祖之伦可及,乃著《养生论》。

又以为君子无私,其论曰:“夫称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违乎道者也。

何以言之

夫气静神虚者,心不存于矜尚;体亮心达者,情不系于所欲。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

物情顺通,故大道无违;越名任心,故是非无措也。

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以通物为美;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以违道为阙。

何者

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恶;虚心无措,君子之笃行也。

是以大道言‘及吾无身,吾又何患’。

无以生为贵者,是贤于贵生也。

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

故曰‘君子行道,忘其为身’,斯言是矣。

君子之行贤也,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显情无措,不论于是而后为也。

是故傲然忘贤,而贤与度会;忽然任心,而心与善遇;傥然无措,而事与是俱也。

”其略如此。

盖其胸怀所寄,以高契难期,每思郢质。

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沛国刘伶、籍兄子咸、琅邪王戎,遂为竹林之游,世所谓“竹林七贤”也。

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未尝见其喜愠之色。

康尝采药游山泽,会其得意,忽焉忘反。

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

至汲郡山中见孙登,康遂从之游。

登沈默自守,无所言说。

康临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隽,其能免乎

”康又遇王烈,共入山,烈尝得石髓如饴,即自服半,余半与康,皆凝而为石。

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遽呼康往取,辄不复见。

烈乃叹曰:“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命也

”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

山涛将去选官,举康自代。

康乃与涛书告绝,曰:闻足下欲以吾自代,虽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

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故为足下陈其可否。

老子、庄周,吾之师也,亲居贱职;柳下惠、东方朔,达人也,安乎卑位。

吾岂敢短之哉

又仲尼兼爱,不羞执鞭;子文无欲卿相,而三为令尹,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

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穷则自得而无闷。

以此观之,故知尧、舜之居世,许由之岩栖,子房之佐汉,接舆之行歌,其揆一也。

仰瞻数君,可谓能遂其志者也。

故君子百行,殊途同致,循性而动,各附所安。

故有“处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反”之论。

且延陵高子臧之风,长卿慕相如之节,意气所托,亦不可夺也。

吾每读《尚子平、台孝威传》,慨然慕之,想其为人。

加少孤露,母兄骄恣,不涉经学,又读《老》《庄》,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逸之情转笃。

阮嗣宗口不论人过,吾每师之,而未能及。

至性过人,与物无伤,惟饮酒过差耳,至为礼法之士所绳,疾之如仇仇,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

吾以不如嗣宗之资,而有慢弛之阙;又不识物情,暗于机宜;无万石之慎,而有好尽之累;久与事接,疵衅日兴,虽欲无患,其可得乎

又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

游山泽,观鱼鸟,心甚乐之。

一行作吏,此事便废,安能舍其所乐,而从其所惧哉

夫人之相知,贵识其天性,因而济之。

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长也;仲尼不假盖于子夏,护其短也。

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此可谓能相终始,真相知者也。

自卜已审,若道尽途殚则已耳,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欢,意常凄切。

女年十三,男年八岁,未及成人,况复多疾,顾此悢悢,如何可言。

今但欲守陋巷,教养子孙,时时与亲旧叙离阔,陈说平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志意毕矣,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

若趣欲共登王途,期于相致,时为欢益,一旦迫之,必发狂疾。

自非重仇,不至此也。

既以解足下,并以为别。

此书既行,知其不可羁屈也。

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

东平吕安服康高致,每一相思,辄千里命驾,康友而善之。

后安为兄所枉诉,以事系狱,辞相证引,遂复收康。

康性慎言行,一旦缧绁,乃作《幽愤诗》,曰:嗟余薄祜,少遭不造,哀茕靡识,越在襁褓。

母兄鞠育,有慈无威,恃爱肆姐,不训不师。

爰及冠带,凭宠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

托好《庄》《老》,贱物贵身,志在守朴,养素全真。

曰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败,屡增惟尘。

大人含弘,藏垢怀耻。

人之多僻,政不由己。

惟此褊心,显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创磐。

欲寡其过,谤议沸腾,性不伤物,频致怨憎。

昔惭柳惠,今愧孙登,内负宿心,外恧良朋。

仰慕严、郑,乐道闲居,与世无营,神气晏如。

咨予不淑,婴累多虞。

匪降自天,实由顽疏,理弊患结,卒致囹圄。

对答鄙讯,絷此幽阻,实耻讼冤,时不我与。

虽曰义直,神辱志沮,澡身沧浪,曷云能补。

雍雍鸣雁,厉翼北游,顺时而动,得意忘忧。

嗟我愤叹,曾莫能畴。

事与愿违,遘兹淹留,穷达有命,亦又何求

古人有言,善莫近名。

奉时恭默,咎悔不生。

万石周慎,安亲保荣。

世务纷纭,只搅余情,安乐必诫,乃终利贞。

煌煌灵芝,一年三秀;予独何为,有志不就。

惩难思复,心焉内疚,庶勖将来,无馨无臭。

采薇山阿,散发岩岫,永啸长吟,颐神养寿。

初,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

颍川钟会,贵公子也,精练有才辩,故往造焉。

康不为之礼,而锻不辍。

良久会去,康谓曰:“何所闻而来

何所见而去

”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会以此憾之。

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

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

”因谮“康欲助毌丘俭,赖山涛不听。

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害时乱教,故圣贤去之。

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

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

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

康将刑东市,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弗许。

康顾视日影,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

”时年四十。

海内之士,莫不痛之。

帝寻悟而恨焉。

初,康尝游于洛西,暮宿华阳亭,引琴而弹。

夜分,忽有客诣之,称是古人,与康共谈音律,辞致清辩,因索琴弹之,而为《广陵散》,声调绝伦,遂以授康,仍誓不传人,亦不言其姓字。

康善谈理,又能属文,其高情远趣,率然玄远。

撰上古以来高士为之传赞,欲友其人于千载也。

又作《太师箴》,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

复作《声无哀乐论》,甚有条理。

子绍,别有传。

【译文】 嵇康,字叔夜,生于魏文帝黄初五年,谯郡人,因曾任中散大夫,后人有称其为嵇中散。

嵇康的祖先本姓奚,原籍是会稽人,后来因避祸来到谯郡,因为居住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嵇山,嵇康祖先遂舍弃原姓,改姓嵇姓。

他的兄长嵇喜,很有才能。

嵇康很小的时候就成为孤儿。

嵇康)有不一般的才华。

在很大范围内也没有能与之相匹配的人。

身高七尺八寸,有美丽的文采和优雅的风度。

但是不在意自己的外在,不对自己进行多余的打扮。

人们认为他风采非凡,天生本质与自然相合。

能容忍别人的过失,遮掩别人的过错。

宽容简约有大度量。

学习不用师傅传授,广泛的阅读,没有不完全了解的。

长大之后喜欢读《老子》《庄子》。

和魏朝的宗室之女结婚,官拜中散大夫。

常常修行导养性情、服食丹药(一类)的事情。

(嵇康)认为神仙禀受于自然,不是积累修行能够达到的。

但是如果能够引导修养合理,还是能够长寿。

于是写了《养生论》。

又认为君子是没有私心的。

(释私论,不译)因为有同样高远志趣的知己很找到。

常常希望能有一个能与他相得益彰的人。

能与他进行心灵的对话的只有阮籍和山涛,参与到他们中间的有向秀、刘伶、阮咸。

王戎说自己与嵇康在山阳住了二十年,从没见过嵇康表现出欢喜或是愤怒的表情。

嵇康曾采药游山泽,遇到得志的时候,便忘记了返回。

当时正好有砍柴的人遇上他,都称(他)为神人。

游到汲郡的山里遇见了孙登。

嵇康于是跟从他行动。

孙登沉默不言,自己做自己的事。

嵇康又遇到了王烈,一起进到山里。

王烈曾经得到像软糖一样的石髓。

马上自己吃了一半,剩下一半给嵇康,(石髓)都凝结成石头了。

(王烈)又在石室中看到一卷白色的书。

马上叫嵇康去拿,(可是书)马上又不见了。

王烈于是叹息道:“叔夜志向与情趣都不平常,却总是不能遇上(成仙的契机)。

(这真是)命运啊

”他的神智和心灵能感应到(其向往的事情),(故)总是遇到像这一类神秘的,遁世的事物。

山涛将要不再作吏部郎了。

举荐嵇康来代替自己。

(《与山巨源绝交书》不翻译)这封信被传播后,(人们)知道他是不可以拘束委屈的。

(嵇康)生性非常灵巧,喜欢打铁。

宅子中有一棵长得很茂盛的柳树。

于是绕着它挖了个水沟。

每当到了夏天,(嵇康)就坐在它下面打铁。

东平吕安钦佩嵇康的高雅情致,每次一想到(他),往往让人驾车不远千里(来拜访),嵇康把他当作朋友并和他很要好。

后来,吕安被他哥诬告。

被关在监狱里。

供词里让嵇康来作证。

于是把嵇康也抓起来了。

嵇康生性说话做事小心谨慎,忽然被囚禁,竟作了《幽愤诗》。

起初,嵇康家境贫寒。

曾经和向秀一起在大叔下打铁,来补贴家用。

颖川钟会,是个出身高贵的公子。

精明干练有才华善辩论,于是去拜访(嵇康)。

嵇康不以礼对待他,继续打铁不停下来。

过了很久,钟会要离开了。

嵇康对他说:“(你)听到什么消息跑来的

又看到什么东西离开了

”钟会说:“听到我所听到的东西所以来了,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东西所以走了”钟会因此怀恨。

到这时(嵇康下狱时)。

以,因为。

憾,恨,悔恨失望心中不满。

(钟会)对司马昭说:“嵇康,是条盘踞着的龙,不能让他腾起。

你不用担心天下(不在你的掌握中),只有嵇康必须顾虑罢了。

”趁机进谗:“嵇康本来想要帮助毌丘俭谋反,全依靠山涛不让(他这么做)。

”以前齐国姜太公杀华士,鲁国孔丘杀少正卯。

正因为(他们)扰乱破坏当时的秩序与教化,所以圣贤把他们铲除了。

嵇康和吕安言论放荡,诽谤社会公德和国家政策,这是作帝王的不应宽容的。

应当乘这个机会铲除掉他们。

来使风俗淳正。

”司马昭亲昵听信了钟会的话,就把那两人都杀了。

嵇康即将在东市被处刑,三千个太学生请求让嵇康作他们的老师,上面没答应。

嵇康瞭看了一下太阳的影子,要来了琴弹奏。

说“以前袁准曾跟从我学习《广陵散》。

我老是严守秘密不教他。

广陵散》从此断绝了啊

”当时年仅四十。

(嵇康品行灵活善于打铁。

院里有棵柳树很茂盛,于是饮水环绕它,每到了夏天,就在柳树下打铁。

东平吕安敬佩他高雅的兴致,一想念嵇康,就从千里外的地方启程去见嵇康,嵇康以他为友对他很友善。

后来吕安被哥哥诬陷起诉,因此入狱,嵇康作文来证明吕安清白,于是又逮捕了嵇康。

从前嵇康贫困,曾与向秀共同在树下打铁,来自己补给。

颖川钟会,是个贵公子,才思敏捷,文章精辟,于是前往造访嵇康。

嵇康对他不施礼,却仍旧打铁不停。

很久之后钟会离去,嵇康问他:“听到了什么来的

看到什么走的

”钟会回答说:“听到了所听到的来的,看到了所看到的走的。

”钟会因此怨恨嵇康。

到了嵇康被捕,种会进言给文帝说:“嵇康是卧龙,不能让他起来。

您想让天下无忧,因此就要顾虑嵇康。

”于是进谗言说:“……嵇康、吕安等人言论放荡,诽毁礼教,是帝王所不能容忍的。

应该找个理由除掉他,来净化风俗。

”文帝亲近并听从了钟会,于是一块把嵇康和吕安杀害。

嵇康即将在东市受刑,太学学生三千人,请求让嵇康做他们老师,没有得到允许。

嵇康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要过琴来弹奏,说:“过去袁孝尼曾经跟随我想学习《广陵散》,我吝惜保密没有传授给他,《广陵散》现在要绝响了

”时年四十。

海内之士,没有不痛惜的。

文帝不久也醒悟后悔了。

)先前,嵇康曾经在洛阳西边游玩。

晚上住在华阳亭,拿过琴来弹奏。

和嵇康一同谈论音律,辞致清辩。

于是(那古人)要来琴弹奏,弹奏了《广陵散》,声调美妙得无与伦比。

于是把(《广陵散》)传给了嵇康,并让嵇康起誓绝对不传给别人,他也不说他叫什么。

嵇康擅长辩析道理,又能够写文章,他的高远的情趣,自然便达到了玄妙悠远的境界。

收集了自上古以来的高尚之士,为他们写了传并写了赞。

是希望能与千年以来的圣人交友。

又写了《太师箴》,也足够用来阐明帝王之道了,又写了《声无哀乐论》很有条理。

儿子嵇绍,另外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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