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守仁的著名诗句有哪些
先说时最有名的一首是他爷爷带他观湖景时,受诗挑衅时作的回应,叫《蔽月山房12岁作):“山近月远觉月小,便道此山大于月。
若人有眼大如天,当见山高月更阔。
”或许当时的小守仁没想那么多,但是他不知道这首诗不仅有诗韵,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这首诗公认的对整个中国古代的科学界都有很高的地位:这是当时最早依照科学原理对月亮作的合理的解释。
另一首是守仁小时候用学习时间偷偷玩象棋时,被他老爸发现,并把象棋扔掉的时候作的无名诗: 象棋终日乐悠悠,苦被严亲一旦丢。
兵卒坠河皆不救,将军溺水一齐休。
马行千里随波去,象入三川逐浪游。
炮响一声天地震,忽然惊起卧龙愁。
王守仁著名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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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是诗人对当时情景及所处环境感受的表达方式。
无论是离骚体、古诗体、近代诗还是现代诗都不过是诗的一种形式。
最优美之处在于站在人类历史的高度来闪现出诗的时代光环。
因而诗是文学中的文学。
在艺术领域中,诗无所不在。
诗美是艺术美的最高体现。
诗的美也不时出现在非文学艺术的领域中,科学著作中的精美片段,甚而在人的生活状态、工作状态中也散发出智称。
形容“荒凉”的诗句有哪些
梁仲用默斋说辛未 仲用识高而气豪,既举进士,锐然有志天下之务。
一旦责其志曰:“于呼
予乃太早。
乌有己之弗治而能治人者
”于是专心为己之学,深思其气质之偏,而病其言之易也,以“默”名庵,过予而请其方。
予亦天下之多言人也,岂足以知默之道
然予尝自验之,气浮则多言,志轻则多言。
气浮者耀于外,志轻者放其中。
予请诵古之训而仲用自取之。
夫默有四伪:疑而不知问,蔽而不知辩,冥然以自罔,谓之默之愚;以不言餂人者,谓之默之狡;虑人之觇其长短也,掩覆以为默,谓之默之诬;深为之情,厚为之貌,渊毒阱狠,自托于默以售其奸者,谓之默之贼;夫是之谓四伪。
又有八诚焉:孔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故诚知耻,而后知默。
又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夫诚敏于行,而后欲默矣。
仁者言也讱,非以为默而默存焉。
又曰:“默而识之”,是故必有所识也,终日不违如愚者也。
“默而成之”,是故必有所成也,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者也。
故善默者莫如颜子。
“暗然而日章”,默之积也。
“不言而信”,而默之道成矣。
“天何言哉
四时行焉,万物生焉。
”而默之道至矣。
非圣人其孰能与于此哉
夫是之谓八诚。
仲用盍亦知所以自取之
示弟立志说乙亥 予弟守文来学,告之以立志。
守文因请次第其语,使得时时观省;且请浅近其辞,则易于通晓也。
因书以与之。
夫学,莫先于立志。
志之不立,犹不种其根而徒事培拥灌溉,劳苦无成矣。
世之所以因循苟且,随俗习非,而卒归于污下者,凡以志之弗立也。
故程子曰:“有求为圣人之志,然后可与共学。
”人苟诚有求为圣人之志,则必思圣人之所以为圣人者安在
非以其心之纯乎天理而无人欲之私欤
圣人之所以为圣人,惟以其心之纯乎天理而无人欲,则我之欲为圣人,亦惟在于此心之纯乎天理而无人欲耳。
欲此心之纯乎天理而无人欲,则必去人欲而存天理。
务去人欲而存天理,则必求所以去人欲而存天理之方。
求所以去人欲而存天理之方,则必正诸先觉,考诸古训,而凡所谓学问之功者,然后可得而讲。
而亦有所不容已矣。
夫所谓正诸先觉者,既以其人为先觉而师之矣,则当专心致志,惟先觉之为听。
言有不合,不得弃置,必从而思之;思之不得,又从而辩之;务求了释,不敢辄生疑惑。
故《记》曰:“师严,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学。
”苟无尊崇笃信之心,则必有轻忽慢易之意。
言之而听之不审,犹不听也;听之而思之不慎,犹不思也;是则虽曰师之,独不师也。
夫所谓考诸古训者,圣贤垂训,莫非教人去人欲而存天理之方,若《五经》、《四书》是已。
吾惟欲去吾之人欲,存吾之天理,而不得其方,是以求之于此,则其展卷之际,真如饥者之于食,求饱而已;病者之于药,求愈而已;暗者之于灯,求照而已;跛者之于杖,求行而已。
曾有徒事记诵讲说,以资口耳之弊哉
夫立志亦不易矣。
孔子,圣人也,犹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
三十而立。
”立者,志立也。
虽至于“不逾矩”,亦志之不逾矩也。
志岂可易而视哉
夫志,气之帅也,人之命也,木之根也,水之源也。
源不浚则流息,根不植则木枯,命不续则人死,志不立则气昏。
是以君子之学,无时无处而不以立志为事。
正目而视之,无他见也;倾耳而听之,无他闻也。
如猫捕鼠,如鸡覆卵,精神心思凝聚融结,而不复知有其他,然后此志常立,神气精明,义理昭著。
一有私欲,即便知觉,自然容住不得矣。
故凡一毫私欲之萌,只责此志不立,即私欲便退;听一毫客气之动,只责此志不立,即客气便消除。
或怠心生,责此志,即不怠;忽心生,责此志,即不忽;懆心生,责此志,即不懆;妒心生,责此志,即不妒;忿心生,责此志,即不忿;贪心生,责此志,即不贪;傲心生,责此志,即不傲;吝心生,责此志,即不吝。
盖无一息而非立志责志之时,无一事而非立志责志之地。
故责志之功,其于去人欲,有如烈火之燎毛,太阳一出,而魍魉潜消也。
自古圣贤因时立教,虽若不同,其用功大指无或少异。
《书》谓“惟精惟一”,《易》谓“敬以直内,义以方外”,孔子谓“格致诚正,博文约礼”,曾子谓“忠恕”,子思谓“尊德性而道问学”,孟子谓“集义养气,求其放心”,虽若人自为说,有不可强同者,而求其要领归宿,合若符契。
何者
夫道一而已。
道同则心同,心同则学同。
其卒不同者,皆邪说也。
后世大患,尤在无志,故今以立志为说。
中间字字句句,莫非立志。
盖终身问学之功,只是立得志而已。
若以是说而合精一,则字字句句皆精一之功;以是说而合敬义,则字字句句皆敬义之功。
其诸“格致”、“博约”、“忠恕”等说,无不吻合。
但能实心体之,然后信予言之非妄也。
约斋说甲戌 滁阳刘生韶既学于阳明子,乃自悔其平日所尝致力者泛滥而无功,琐杂而不得其要也。
思得夫简易可久之道而固守之,乃以约斋自号,求所以为约之说于予。
予曰:“子欲其约,乃所以为烦也。
其惟循理乎
理一而已,人欲则有万其殊。
是故一则约,万则烦矣。
虽然,理亦万殊也,何以求其一乎
理虽万殊而皆具于吾心,心固一也,吾惟求诸吾心而已。
求诸心而皆出乎天理之公焉,斯其行之简易,所以为约也已。
彼其胶于人欲之私,则利害相攻,毁誉相制,得失相形,荣辱相缠,是非相倾,顾瞻牵滞。
纷纭舛戾,吾见其烦且难也。
然而世之知约者鲜矣。
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其知所以为约之道欤
吾子勉之
吾言则亦以烦。
”见斋说乙亥 辰阳刘观时学于潘子,既有见矣,复学于阳明子。
尝自言曰:“吾名观时,观必有所见,而吾犹懵懵无睹也。
”扁其居曰“见斋”,以自励。
问于阳明子曰:“道有可见乎
”曰:“有,有而未尝有也。
”曰:“然则无可见乎
”曰:“无,无而未尝无也。
”曰:“然则何以为见乎
”曰:“见而未尝见也。
”观时曰:“弟子之惑滋甚矣。
夫子则明言以教我乎
”阳明子曰:“道不可言也,强为之言而益晦;道无可见也,妄为之见而益远。
夫有而未尝有,是真有也;无而未尝无,是真无也;见而未尝见,是真见也。
子未观于天乎
谓天为无可见,则苍苍耳,昭昭耳,日月之代明,四时之错行,未尝无也;谓天为可见,则即之而无所,指之而无定,执之而无得,未尝有也。
夫天,道也;道,天也。
风可捉也,影可拾也,道可见也。
”曰:“然则吾终无所见乎
古之人则亦终无所见乎
”曰:“神无方而道天体,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
是有方体者也,见之而未尽者也。
颜子则如有所立,卓尔。
夫谓之‘如’,则非有也;谓之‘有’,则非无也。
是故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故夫颜氏之子为庶几也。
文王望道而未之见,斯真见也已。
”曰:“然则吾何所用心乎
”曰:“沦于无者,无所用其心者也,荡而无归;滞于有者,用其心于无用者也,劳而无功。
夫有无之间,见与不见之妙,非可以言求也。
而子顾切切焉,吾又从而强言其不可见,是以瞽导瞽也。
夫言饮者不可以为醉,见食者不可以为饱。
子求其醉饱,则盍饮食之
子求其见也,其惟人之所不见乎
夫亦戒慎乎其所不睹也已。
斯真睹也已,斯求见之道也已。
”矫亭说乙亥 君子之行,顺乎理而已,无所事乎矫。
然有气质之偏焉。
偏于柔者矫之以刚,然或失则傲;偏于慈者矫之以毅,然或失则刻;偏于奢者矫之以俭,然或失则陋。
凡矫而无节则过,过则复为偏。
故君子之论学也,不曰“矫”而曰“克”。
克以胜其私,私胜而理复,无过不及矣。
矫犹未免于意必也,意必亦私也。
故克己则矫不必言,矫者未必能尽于克己之道也。
虽然,矫而当其可,亦克己之道矣。
行其克己之实,而矫以名焉,何伤乎
古之君子也,其取名也廉;后之君子,实未至而名先之,故不曰“克”而曰“矫”,亦矫世之意也。
方君时举以“矫”名亭,请予为之说。
谨斋说乙亥 君子之学,心学也。
心,性也;性,天也。
圣人之心纯乎天理,故无事于学。
下是,则心有不存而汩其性,丧其天矣,故必学以存其心。
学以存其心者,何求哉
求诸其心而已矣。
求诸其心何为哉
谨守其心而已矣。
博学也,审问也,慎思也,明辨也,笃行也,皆谨守其心之功也。
谨守其心者无声之中而常若闻焉,无形之中而常若睹焉。
故倾耳而听之,惟恐其或缪也;注目而视之,惟恐其或逸也。
是故至微而显,至隐而见,善恶之萌而纤毫莫遁,由其能谨也。
谨则存,存则明;明则其察之也精,其存之也一。
昧焉而弗知,过焉而弗觉,弗之谨也已。
故谨守其心,于其善之萌焉,若食之充饱也;若抱赤子而履春冰,惟恐其或陷也;若捧万金之璧而临千仞之崖,惟恐其或坠也;其不善之萌焉,若鸩毒之投于羹也,若虎蛇横集而思所以避之也,若盗贼之侵陵而思所以胜之也。
古之君子所以凝至道而成盛德,未有不由于斯者。
虽尧、舜、文王之圣,然且兢兢业业,而况于学者乎
后之言学者,舍心而外求,是以支离决裂,愈难而愈远,吾甚悲焉
吾友侍御杨景瑞以“谨”名其斋,其知所以为学之要矣。
景瑞尝游白沙陈先生之门,归而求之,自以为有见。
又二十年而忽若有得,然后知其向之所见犹未也。
一旦告病而归,将从事焉,必底于成而后出。
君之笃志若此,其进于道也孰御乎
君遣其子思元从予学,亦将别予以归,因论君之所以名斋之义以告思元,而遂以为君赠。
夜气说乙亥 天泽每过,辄与之论夜气之训,津津既有所兴起。
至是告归,请益。
复谓之曰:“夜气之息,由于旦昼所养,苟梏亡之反复,则亦不足以存矣。
今夫师友之相聚于兹也,切磋于道义而砥砺乎德业,渐而入焉,反而愧焉,虽有非僻之萌,其所滋也亦已罕矣。
迨其离群索居,情可得肆而莫之警也,欲可得纵而莫之泥也,物交引焉,志交丧焉,虽有理义之萌,其所滋也亦罕矣。
故曰:‘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
’夫人亦孰无理义之心乎
然而不得其养者多矣,是以若是其寥寥也。
天泽勉之
”修道说戊寅 率性之谓道,诚者也;修道之谓教,诚之者也。
故曰:“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
”《中庸》为诚之者而作,修道之事也。
道也者,性也,不可须臾离也。
而过焉,不及焉,离也。
是故君子有修道之功。
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微之显,诚之不可掩也。
修道之功若是其无间,诚之也夫
然后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道修而性复矣。
致中和,则大本立而达道行,知天地之化育矣。
非至诚尽性,其孰能与于此哉
是修道之极功也。
而世之言修道者离矣,故特著其说。
自得斋说甲申 孟子云:“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
自得之则居之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
故君子欲其自得之也。
”夫率性之谓道,道,吾性也;性,吾生也。
而何事于外求
世之学者,业辞章,习训诂,工技艺,探赜而索隐,弊精极力,勤苦终身,非无所谓深造之者。
然亦辞章而已耳,训诂而已耳,技艺而已耳。
非所以深造于道也,则亦外物而已耳,宁有所谓自得逢原者哉
古之君子,戒慎不睹,恐惧不闻,致其良知而不敢须臾或离者,斯所以深造乎是矣。
是以大本立而达道行,天地以位,万物以育,于左右逢原乎何有
黄勉之省曾氏,以“自得”名斋,盖有志于道者。
请学于予而蕲为之说。
予不能有出于孟氏之言也,为之书孟氏之言。
嘉靖甲申六月朔。
博约说乙酉 南元真之学于阳明子也,闻致知之说而恍若有见矣。
既而疑于博约先后之训,复来请曰:“致良知以格物,格物以致其良知也,则既闻教矣。
敢问先博我以文,而后约我以礼也,则先儒之说,得无亦有所不同欤
”阳明子曰:“理,一而已矣;心,一而已矣。
故圣人无二教,而学者无二学。
博文以约礼,格物以致其良知,一也。
故先后之说,后儒支缪之见也。
夫礼也者,天理也。
天命之性具于吾心,其浑然全体之中,而条理节目森然毕具,是故谓之天理。
天理之条理谓之礼。
是礼也,其发见于外,则有五常百行,酬酢变化,语默动静,升降周旋,隆杀厚薄之属;宜之于言而成章,措之于为而成行,书之于册而成训;炳然蔚然,其条理节目之繁,至于不可穷诘,是皆所谓文也。
是文也者,礼之见于外者也;礼也者,文之存于中者也。
文,显而可见之礼也;礼,微而难见之文也。
是所谓体用一源,而显微无间者也。
是故君子之学也,于酬酢变化、语默动静之间而求尽其条理节目焉,非他也,求尽吾心之天理焉耳矣;于升降周旋、隆杀厚薄之间而求尽其条理节目焉,非他也,求尽吾心之天理焉耳矣。
求尽其条理节目焉者,博文也;求尽吾心之天理焉者,约礼也。
文散于事而万殊者也,故曰博;礼根于心而一本者也,故曰约。
博文而非约之以礼,则其文为虚文,而后世功利辞章之学矣;约礼而非博学于文,则其礼为虚礼,而佛、老空寂之学矣。
是故约礼必在于博文,而博文乃所以约礼。
二之而分先后焉者,是圣学之不明,而功利异端之说乱之也。
昔者颜子之始学于夫子也,盖亦未知道之无方体形像也,而以为有方体形像也;未知道之无穷尽止极也,而以为有穷尽止极也;是犹后儒之见事事物物皆有定理者也,是以求之仰赞瞻忽之间,而莫得其所谓。
及闻夫子博约之训,既竭吾才以求之,然后知天下之事虽千变万化,而皆不出于此心之一理;然后知殊途而同归,百虑而一致,然后知斯道之本无方体形象,而不可以方体形象求之也;本无穷尽止极,而不可以穷尽止极求之也。
故曰:‘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盖颜子至是而始有真实之见矣。
博文以约礼,格物以致其良知也,亦宁有二学乎哉
”惜阴说丙戌 同志之在安成者,间月为会五日,谓之“惜阴”,其志笃矣;然五日之外,孰非惜阴时乎
离群而索居,志不能无少懈,故五日之会,所以相稽切焉耳。
呜呼
天道之运,无一息之或停;吾心良知之运,亦无一息之或停。
良知即天道,谓之“亦”,则犹二之矣。
知良知之运无一息之或停者,则知惜阴矣;知惜阴者,则知致其良知矣。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不舍昼夜。
”此其所以学如不及,至于发愤忘食也。
尧舜兢兢业业,成汤日新又新,文王纯亦不已,周公坐以待旦,惜阴之功,宁独大禹为然
子思曰:“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知微之显,可以入德矣。
”或曰:“鸡鸣而起,孳孳为利。
凶人为不善,亦惟日不足,然则小人亦可谓之惜阴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