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东坡潇洒,孤傲,率性的诗句
他年夜雨独伤神宋元年,苏东坡州任上改州知州,四月到任,七月即捕关押,史称乌台诗案。
乌台,指御史台,等于现在的最高检察院。
苏东坡被关押在京城牢房,儿子苏迈时常探望。
苏东坡与苏迈曾有一个约定,每次探监送的菜,如送鱼便代表不祥之兆。
一天,苏迈有事不能来探监,便托亲戚送菜。
这位亲戚为了给苏东坡增加营养便做了一条鱼给苏东坡送去,苏东坡看见了鱼大惊失色, 以为皇帝要砍自己的头,嚎啕大哭后写了两首诀别诗给苏辙: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
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人间未了因。
(我死之后,我的尸骨可以埋葬在任何有青山的地方,只可惜留下兄弟,孤独地在来年夜雨中悲伤。
如果有来世,愿与苏辙世代为兄弟。
) 据说皇帝看到了这首诗,很是同情,于是从轻处罚苏轼。
附录: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遇暗自亡身。
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
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
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这首诗前四句只是套话,后四句真情流露,最是感人。
二苏兄弟情深,唱和应答甚多。
“夜雨对床”是其中最常出现的主题。
“天真烂漫是吾师”出自苏东坡哪首诗
江城子-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十九岁与同郡王弗结婚,嗣后出蜀入仕,夫妻琴瑟调和,甘苦与共。
十年后王弗亡故,归葬于家乡的祖莹。
这首词是苏轼在密州一次梦见王弗后写的,距王弗之卒又是十年了。
生者与死者虽然幽明永隔,感情的纽带却结而不解,始终存在。
“不思量,自难忘”两句,看来平常,却出自肺腑,十分诚挚。
“不思量”极似无情,“自难亡”则死生契阔而不尝一日去怀。
这种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怎么也难以消除。
读惯了词中常见的那种“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柳永)的爱情浓烈的词句,再来读苏轼此词,可以感受到它们写出不同人生阶段的情感类型。
前者是青年时代的感情,热烈浪漫,然而容易消退。
后者是进入中年后一起担受着一生忧患的正常的夫妻感情,它象日常生活一样,平淡无奇,然而淡而弥永,久而弥笃。
苏轼本来欣赏“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实美”的艺术风格,这首词表达的感情就是如此,因此才能生死不渝。
此词还有一个值得注意之处,即这次梦中的夫妻相会,清楚地打上了生死之别的烙樱梦中的王弗“小轩窗,正梳妆”,犹如结缡未久的少妇,形象很美,带出苏轼当年的闺房之乐。
但是十年来的人世变故尤其是心理上的创伤在双方都很显然。
苏轼由于宦海浮沉,南北奔走,“尘满面,鬓如霜”,心情十分苍老。
王弗见了苏轼,也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似乎在倾诉生离死别后的无限哀痛。
生活的磨难,对于无意识的梦境,同样起着潜在而深该的影响。
末了三句设想亡妻长眠于地下的孤独与哀伤,实际上两心相通,生者对死者的思念更是惓惓不已。
写苏东坡思亲的诗
江城子 宋·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1]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短松冈。
【注释】: [1]孟启《本事诗·徵异第五》载张姓妻孔氏赠夫诗:“欲知肠断处,明月照孤坟。
” 苏轼十九岁与同郡王弗结婚,嗣后出蜀入仕,夫妻琴瑟调和,甘苦与共。
十年后王弗亡故,归葬于家乡的祖莹。
这首词是苏轼在密州一次梦见王弗后写的,距王弗之卒又是十年了。
生者与死者虽然幽明永隔,感情的纽带却结而不解,始终存在。
“不思量,自难忘”两句,看来平常,却出自肺腑,十分诚挚。
“不思量”极似无情,“自难亡”则死生契阔而不尝一日去怀。
这种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怎么也难以消除。
读惯了词中常见的那种“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柳永)的爱情浓烈的词句,再来读苏轼此词,可以感受到它们写出不同人生阶段的情感类型。
前者是青年时代的感情,热烈浪漫,然而容易消退。
后者是进入中年后一起担受着一生忧患的正常的夫妻感情,它象日常生活一样,平淡无奇,然而淡而弥永,久而弥笃。
苏轼本来欣赏“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实美”的艺术风格,这首词表达的感情就是如此,因此才能生死不渝。
此词还有一个值得注意之处,即这次梦中的夫妻相会,清楚地打上了生死之别的烙樱梦中的王弗“小轩窗,正梳妆”,犹如结缡未久的少妇,形象很美,带出苏轼当年的闺房之乐。
但是十年来的人世变故尤其是心理上的创伤在双方都很显然。
苏轼由于宦海浮沉,南北奔走,“尘满面,鬓如霜”,心情十分苍老。
王弗见了苏轼,也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似乎在倾诉生离死别后的无限哀痛。
生活的磨难,对于无意识的梦境,同样起着潜在而深该的影响。
末了三句设想亡妻长眠于地下的孤独与哀伤,实际上两心相通,生者对死者的思念更是惓惓不已。
词·水调歌头 宋·苏轼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娟。
【品评】 上片望月,既怀逸兴壮思,高接混茫,而又脚踏实地,自具雅量高致。
开 头四句接连问月问年,一似屈原《天问》,起得奇逸。
唐人称李白为“谪仙”, 黄庭坚则称苏轼与李白为“两谪仙”,苏轼自已也设想前生是月中人,因而起 “乘风归去”之想。
但天上和人间,幻想和现实,出世和入世,两方面同时吸 引着他。
相比之下,他还是立足现实,热恋人世,觉得有兄弟亲朋的人间生活 来得温暖亲切。
月下起舞,光影清绝的人生境界胜似月地云阶、广寒清虚的天 上宫阙。
虽在尘凡而胸次超旷,一片光明。
下片怀人。
人生并非没有憾事,悲 欢离合即为其一。
苏轼兄弟情谊甚笃。
他与苏辙熙宁四年(1071)颍州分别后 已有六年不见了。
苏轼原任杭州通判,因苏辙在济南掌书记,特地请求北徙。
到了密州还是无缘相会。
“咫尺天不相见,实与千里同,人生无离别,谁知恩 爱重”(颍州初别子由),但苏轼认为,人有悲欢离合同月有阴晴圆缺一样, 两者都是自然常理,无须伤感。
终于以理遣情,从共同赏月中互致慰籍,离别 这个人生憾事就从友爱的感情中得到了补偿。
人生不求长聚,两心相照,明月 与共,未尝不是一个美好的境界。
这首词上片执着人生,下片善处人生,表现 了苏轼热爱生活、情怀旷达的一面。
词中境界高洁,说理通达,情味深厚,并 出以潇洒之笔,一片神行, 不假雕琢, 卷舒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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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读到苏东坡的《江城子》时,几乎为之震撼。
那样朴素的诗句背后居然有如此大的容量,那种悲怆的容量悠悠然穿过了几百年的时间,穿过了薄薄的纸背,几乎要直逼入我的骨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我想那里一定是有一种能量.那将是我所不懂的孤独的能量. 大文学家苏东坡的孤独或许就在几百年前的那一晚忽然发生了,犹如火树银花一样绚烂无比,直至今日似乎依然可以触摸到那电光火石般一闪的疼痛的光芒. 此时的苏东坡,正在安徽密州做一个不大不小的官.那是在1075年,他刚刚39岁,正当所有的男人做事业的时候.虽然朝廷并不重用他,他仍然为一方老百姓做事,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他被不为人知的孤独包围着.这时他想起了故去十年的亡妻王氏,那个总是站在他的身后却又早早离开人世的女人. 几年后,苏轼被贬到湖北的黄州.在这里,他向孤独靠近了一大步,也向思考与成熟靠近了一大步.如果说他在《江城子》里的孤独是充满苦闷的有恨无人省的孤独,那么从他在黄州的诗句里发现,他的孤独又向前迈出了一大步,在逐渐平静的夜里独自思考、饮酒放歌,他的孤独升华为一种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孤独. 我不是苏轼,无法想象到他是何等落寞地站立在宋朝的一道荒凉的门廊之前,边叹息边写下诗句.然而,这种明晃晃的刺痛竟越过了九百多年漫长的时间的长河,在同样清冷的夜里,也慢慢地浸润了我的心.我又一次翻阅了余秋雨的《苏东坡突围》一文,试图在他的笔下找到答案.他说:苏东坡在黄州是很凄苦的,优美的诗文,是对凄苦的挣扎和超越. 法国女作家杜拉斯在她的笔下,无尽苍茫地问到:是什么让孤独发出声响?一时成为所有孤独的人的箴言,是什么让孤独与孤独发生碰撞,让孤独的人之间发生碰撞?女作家一边问,一边浅浅地笑,笑浮浮沉沉变幻莫测的人生、命运还有爱情,嘴角带着一丝沧桑一丝嘲讽. 我也无法回答,但是我知道,这种碰撞一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犹如寂静如水的长夜里,忽然的一记有朋自远方来的清脆的扣门声,那种撞击之声将是无与伦比的天籁之音.一千多年以前的伯牙和钟子期曾经遭遇过,相信那是他们一生中最完美的一次遭遇,一把断裂的古弦琴,一首千古流传的<高山流水>就是这种遭遇的见证. 全篇不见孤独二字,而此刻,而我,却读得满眼皆是,犹如满树秋色遍眼银花,乱影婆娑.文字的乱叶纷纷零落成泥,所有的背景一一远遁,剩下的枝骨冰冷地凸现,呈一种触目惊心的颜色,有如浮雕一般,桀傲,坚硬,它站立的姿势快要让我心折. 谁会用孤独像刀子一样雕刻自己,剔除自己,谁就会像水晶那样透明,对于有同感的人来说,却是一只温暖的手. 对于一个高贵的人格来说,孤独的尽头不是一种背影坍塌下去的过程,而是一种巍峨站立起来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