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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批评杜牧的诗句

时间:2013-08-23 16:31

杜牧、李清照和王安石在诗词中对项羽的评价侧重点分别是什么

欧阳修词《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赏析  〔 作者:wls 转贴自:互联网 点击数:962 更新时间:2005-12-23 文章录入:黄金庄中学 〕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这首词与唐朝诗人崔护的名作《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只今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有异曲同工之妙。

词中描写了作者昔日一段缠绵悱恻、难以忘怀的爱情,抒发了旧日恋情破灭后的失落感与孤独感。

  上片写去年元夜情事。

头两句写元霄之夜的繁华热闹,为下文情人的出场渲染出一种柔情的氛围。

后两句情景交融,写出了恋人在月光柳影下两情依依、情话绵绵的景象,制造出朦胧清幽、婉约柔美的意境。

  下片写今年元夜相思之苦。

“月与灯依旧”与“不见去年人”相对照,引出“泪满春衫袖”这一旧情难续的沉重哀伤,表达出词人对昔日恋人的一往情深。

  此词既写出了伊人的美丽和当日相恋的温馨甜蜜,又写出了今日伊人不见的怅惘和忧伤。

在写法上,它采用了去年与今年的对比性手法,使得今昔情景之间形成哀乐迥异的鲜明对比,从而有效地表达了词人所欲吐露的爱情遭遇上的伤感、苦痛体验。

这种文义并列的分片结构,形成回旋咏叹的重叠,读来一咏三叹,令人感慨。

  情往似赠 兴来如答——说欧阳修《生查子》词  赵齐平  南宋时越州有个“轻俊标致的秀士”张舜美,一次在杭州“逢着上元佳节”外出观灯,“遥见灯影中一丫鬟,肩上斜挑一盏彩鸾灯,后面一女子冉冉而来”。

女子约他次日在十官子巷相会,两情既洽,共拟潜奔,谁知“出得第二重门,被人一涌,各不相顾”。

张舜美误以为女子溺水而死,悲悼成疾。

“瞬息又是上元灯夕”,他追思往事,仍去十官子巷,“可怜景物依然,只是少个人在目前”,闷闷回到房里,“因诵秦少游学士所作《生查子》词”。

这首词就是: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在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经过一些曲折,张舜美后来还是与那个女子团聚了。

  这个故事见于明熊龙峰所刻宋元话本《张生彩鸾灯传》,冯梦龙又编入《古今小说》,改名《张舜美元宵得丽女》。

从故事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描写上元男女约会的《生查子》词流传广、影响大。

  元夕观灯与清明、寒食踏青挑菜一样,是青年男女欢会定情的机会,自唐以来便已相沿成俗。

《旧唐书·睿宗纪》载:“上元日夜,上皇御安福门观灯,出内人连袂踏歌,纵百僚观之,一夜方罢。

”刘禹锡的《踏歌词》有“唱尽新词欢不见”之句。

《东京梦华录》卷六记北宋都城汴京元宵之夜:“别有深坊小巷,……酒兴融洽,雅会幽欢,寸阴可惜,景色浩闹,不觉更阑。

”南宋都城临安亦复如此。

《梦粱录》卷一载,当时“家家灯火,处处管弦”,“公子王孙,五陵年少,更以纱笼喝道,将带洼人美女,遍地游赏”。

可见《张生彩鸾灯传》描写的由元夕观灯引起的爱情故事是有现实生活依据的,而其中所引用的《生查子》词同样是当时社会习俗的真实写照。

  不过,小说把《生查子》词说成“秦少游学士所作”,却是弄错了作者。

秦少游,即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

他的词集,无论三卷本的《淮海居士长短句》或一卷本的《淮海词》,都没有这首词。

清初毛晋刻《六一词》于此词下注:“或刻秦少游。

”其实,明沈际飞评本《草堂诗余》卷上已谓此词“刻少游误”,而依杨慎《词品》卷二署作者为南宋的女词人朱淑真。

近人况周颐《蕙风词话》卷四引魏端礼《断肠集序》谓朱淑真“蚤岁父母失审,嫁为市井民妻,一生抑郁不得志”语,认为“升庵(杨慎)之说实原于此”。

大约杨慎觉得行为不甚合乎封建道德规范的妇女才会写下这样的词,所以他说:“词则佳矣,岂良人家妇所宜耶

”沈际飞完全承袭此说,亦谓“调甚佳,非良家妇所宜有”。

直到毛晋合刻《漱玉词》与《断肠词》,跋语中还以《生查子》词对朱淑真“为白璧微瑕”。

用道学家眼光来看这首《生查子》词,而将作者定为所谓“行止失检”的某女词人,元初方回已开其端了。

他在《瀛奎律髓》卷十六评白居易《正月十五夜月》诗时说:“三四(春风来海上,明月在江头)佳句也,如李易安‘月上柳梢头’,则词意邪僻矣。

”李易安即李清照。

南宋道学之风日炽,王灼《碧鸡漫志》卷二,即联系李清照改嫁事,谓其“晚节流荡无依,作长短句……闾巷荒淫之语,肆意落笔”。

所以,方回因《生查子》“词意邪僻”,便想当然地嫁名于李清照。

看来,《生查子》词作者之所以出现歧异,是与对作品本身的认识、评价有关的。

说是秦观所作,也因为秦观“疏荡之风不除”(《碧鸡漫志》卷二),写了“销魂,当此际”的句子,曾被指为“却学柳七作词”(《历代诗余》卷一百十五引《高斋诗话》),还有“怎得花香深处,作个蜂儿抱”之类,“亦近似柳七”(彭孙遹《金粟词话》);柳七即柳永,而柳永是“好为淫冶讴歌之曲”(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的。

  实际上,这首词是欧阳修的作品。

欧阳修虽被称为“一代儒宗”,但他的词,包括一些诗篇,却不乏爱情的描写。

他并不象从前正统文人所颂扬的那样道貌岸然,也不象今天有些研究者所批评的那样在词中暴露了封建士大夫生活腐朽的一面。

他的词表现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虽不能说具有何等鲜明的反封建意义,但在排斥爱情的礼教统治时代,还不免使得头脑冬烘的卫道者们感到有碍于风化,而尽力为他洗刷,说是“亦有鄙亵之语一二厕其中,当是仇人无名子所为”(吴师道《吴礼部诗话》)。

实则这些词正反映了作为文坛领袖的欧阳修思想上颇为通达,创作上颇重情致。

《生查子》词便是如此。

  宋人元夕词多描写节日游乐,但往往停留于“帝里风光”的繁华,借以粉饰现实,点缀升平。

至于青年男女在元夕的爱情活动,则只是侧面地有所反映,作为节日景象的陪衬。

在宋人元夕词中正面集中地描写男女爱情的作品为数甚微,而象欧阳修的《生查子》词就更是吉光片羽了。

  《生查子》词反映的是一种民间习俗,同时体现着一些民歌情调。

“人约黄昏后”有似乎“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诗经·陈风·月出》),“不见去年人”有似乎“爱而不见,搔首踟蹰”(《诗经·邶风·静女》),而“去年”与“今年”的映照,则手法又同于“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与“昔别春草绿,今还墀雪盈”(《子夜四时歌》)。

至于以聚会与离别的今昔对比来描绘刻骨的相思,那更是民歌中较为习见的表现方式,文人多有仿效,如刘禹锡的《杨柳枝》:  春江一曲柳千条,二十年前旧板桥。

  曾与美人桥上别,恨无消息到今朝。

  再如施肩吾的《杨柳枝》:  伤见路傍杨柳春,一枝折尽一重新。

  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

  从唐代敦煌曲子词的“清明节近千山绿,轻盈士女腰如束,九陌正花芳,少年骑马郎”(《菩萨蛮》)与“去年春日长相对,今年春日千山外,落花流水东西路,难期会”(《山花子》),尤其可以明显地看到《生查子》词所由嬗变蜕化的原型。

以往评论欧阳修的词,只注意到他把词从五代花间体的浮艳浅俗引向清丽高雅的一路,而忽视了他的词跟民歌、民间词的一些联系。

  正因为或多或少受到民间作品的影响,欧阳修的词善于描绘天真烂漫而对青春幸福充满美好憧憬的少女,表现她们的多情,表现她们内心深处因爱情追求而引起的欢愉与忧伤。

而且《生查子》词运用词调的整齐字句,以及上下片字句的相同,又有意使字与句重叠,造成回还往复的韵律美。

上下片的第一句“去年元夜时”与“今年元夜时”,第二句“花市灯如昼”与“月与灯依旧”,两两相对,把“元夜”、“灯”作了强调,表明风光宛然,景色如故;而“人约黄昏后”与“不见去年人”,则是上片第四句与下片第三句交叉相对,虽是重叠了“人”字,却从参差错落中显示了“人”的有无、留去的天差地别,和感情上由欢愉转入忧伤的大起大落,从而使抒情主人公丰富深沉而起伏变化的内心,在少量的字句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清新而自然,婉曲而流丽。

从这种内容、格调、手法和句式中,我们都不难看出民歌的特色。

  但不管《生查子》词在字句上如何讲求匀称一致,又如何有意错综穿插,它总的还是用上片写过去,下片写现在,上四句与下四句分别提供不同的意象以造成鲜明强烈的对比。

它先写“去年”,是对于过去的追忆;后写“今年”,是对于现在的描述。

而追忆过去与描述现在,又都有实际的场景,最后落在截然不同的感情的抒发上。

如果没有这后者,“去年”“今年”云云,那就仅仅是时间的依次排列,好比杜甫的“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登岳阳楼》),只是事件的顺叙,而无所谓对比了。

  李石和辛弃疾各有一首《生查子》词:  今年花发时,燕子双双语。

谁与卷珠帘,人在花间住。

  明年花发时,燕语人何处。

且与寄书来,人往江南去。

  --李石  去年燕子来,帘幕深深处。

香径得泥归,却把琴书污。

  今年燕子来,谁听呢喃语。

不见卷帘人,一阵黄昏雨。

  --辛弃疾  李石词从现在推想未来,辛弃疾词从过去述及现在,都是上下片对比,以燕子来时之人留与人去对比,各占四句二十字,仿佛两首并列的五言绝句诗。

它们都是从欧阳修的《生查子》词因袭下来的,不只格式上套用,那上下片的首句就分明是直接摹拟欧词的“去年元夜时”与“今年元夜时”。

李石、辛弃疾词当然远不及欧阳修词。

因为李石、辛弃疾更多着眼于人与燕子即人与物的关系,而不象欧阳修侧重在人与人的关系。

这人与人的关系,在欧阳修笔下非常明确,就是爱情。

  不过,李石、辛弃疾词与欧阳修词也还有别的共通之处,这就是以相同的景物作对比。

李石、辛弃疾都描写了燕子随春归来,飞入珠帘绣幕,只是在先“谁与卷珠帘,人在花间住”、“香径得泥归,却把琴书污”,其后则是“燕语人何处”、“不见卷帘人”,从翡翠堂开、春闺梦好到画屏幽冷、人去楼空。

欧阳修描写的是元宵佳节的月影灯辉、柳烟花露,从空间上说,地同、物同、风习同、境象同,但从时间上说,则因“不见去年人”而无复当初“人约黄昏后”的温情软语了。

这是以相同景物的对比,写出人事的变迁。

诗词中也有以不同景物作对比的,如唐张纮《怨诗》的“去年离别雁初归,今夜裁缝萤已飞”,五代皇甫松《梦江南》词的“屏上暗红蕉”与“画船吹笛雨潇潇”。

但这种不同景物的对比,一般侧重在点明时令,景物与情意的联系并不十分紧密。

而相同景物的对比,则以物是来突出人非,更能抒发作者的不胜今昔之感,或主人公的不堪回首之痛。

  这里又牵涉到情与景的关系问题。

自然的客观景物引起人们的主观感情,情不能已,因之发而为歌诗,甚至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对此,古人已经注意到了。

《诗品序》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

”那么,景物转换了,感情自然随之变化,诗歌内容也就有所不同。

对此,古人也已经注意到了。

《文心雕龙·物色篇》说:“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

”但人对于自然并不是处在消极被动状态,人常常在感受自然时联系或运用了自己的社会生活体验,这就是人对自然的情绪的对象化,诗词创作当中叫做以情写景。

以我观物,物中固有我在。

  欧阳修《生查子》词中的抒情主人公,从语气看,当是青年女子。

她在“去年元夜时”,与心上人相会。

这时,“花市灯如昼”,花灯相映,熠熠生辉,一切都向她展现出充满希望和幸福的霓虹般的色彩。

“花市”的“花”,是实指,不是有的注家所谓借喻繁华。

李汉老《女冠子》词:“帝城三五,灯光花市盈路。

”周密《月边桥·元夕怀旧》词:“九街月淡,千门夜暖,十里宝光花影。

”可以为证。

你看,灯火万千,花影缭乱,一天风露,十里笙歌,真是如此良夜

待到银汉无声,冰轮乍涌,似水的清光辉耀着苍茫夜色,于是柳边花下,“见许多才子艳质,携手并肩低语”(李汉老《女冠子》)。

这就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月上”,《张生彩鸾灯传》误作“月在”,别本或作“月到”。

还是“月上”好。

“上”字具有冉冉升起的情状,而且由空间移动表示了一个时间过程,见出约会者的殷切期待。

月升而上至柳梢头,又以柳暗写新春,因为“柳眼春相续”(李煜《虞美人》)。

这月,“素光行处随人”;这柳,“柳边照见青春”(毛滂《清平乐·元夕》)。

心共柳争春,人与月同圆。

因“人约黄昏后”的两情欢洽,无论花、灯、月、柳,仿佛都成了爱的温馨,美的甘醇,未来幸福的图景。

然而,好事多磨,相约而无法相守,元夕情亲引出年来的离愁别恨。

是彼方变心或以他事拘牵而造成云天阻隔,还是因自由相爱招来粗暴干涉而终致蓬山万重,词中并未明言。

不管怎样,这抒情主人公仍是那么“之死矢靡他”地执着苦恋、一往情深。

不觉又是“今年元夜时”,风香阵阵,队逐纷纷,她于是也步入那花衢柳陌,希图在月光灯影之中再续旧欢、重寻好梦。

然而,终是“不见去年人”了。

及至“两两人初散,厌厌夜向阑”(曾觌《南柯子·元夜书事》),她旧欢难续,好梦无寻,所得到的唯有“泪满春衫袖”而已。

“泪满”,别本多作“泪湿”,似乎“泪满”更能表现伤心之极,“衫儿袖儿,都揾做重重叠叠的泪”。

因“不见去年人”的失望愁苦,无论花、灯、月、柳,又仿佛都变得黯淡无光,只是凄凉哀怨的化身。

词的上下两片不同的触景生情的对比,就在以昔日的欢愉反衬今日的忧伤,因为词人采用的是倒叙的方式,抚今追昔;但同时又以今日的忧伤表现执着追求昔日的欢愉,因为词人描写了同一元夕场景,不忘所自。

同一场景而有欢愉与忧伤的不同情绪表现,就在于“人约黄昏后”与“不见去年人”带来了不同的主观感受。

这种触景生情、以情写景又借景抒情,大概就是《文心雕龙·物色篇》所说的“情往似赠,兴来如答”吧。

于是,《生查子》词感人至深。

虽然它受到过“词意邪僻”一类的指责,但它依然流传广、影响大,甚至被引用到歌颂自由爱情的小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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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渌,水上鸳鸯唐·韦庄《菩萨蛮》[洛阳城里]。

渌(1ù录)澈。

这两句大意是临大地,洛阳到处是嫣红的桃花,到处是澄澈的春水,水面上飘浮着并头浴羽的对对鸳鸯。

红英缤纷,绿波荡漾,鸳鸯比翼,一派大好春光。

可用来写盛春景色。

唐代词人 韦庄 《菩萨蛮》春罗双鸳鸯,出自寒夜女。

鸳鸯名言唐·韦应物《杂体五首》其三。

罗:一种质地柔软有花纹的丝织品,此处指罗衣或罗裙。

这两句大意是:美女春日里穿着漂亮的罗裙,上面绣着成双成对的鸳鸯鸟,这美丽的衣服,是贫寒的劳动妇女在深夜里制作出来的。

原诗为:“~。

心精烟雾色,指历千万绪。

长安贵豪家,妖艳不可数。

裁此百日功,唯将一朝舞。

舞罢复裁新,岂思劳者苦。

”其艺术构思与白居易《缭绫》相似。

白诗中“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姬”,其意与韦诗此二句略同,都是以贵族妇女的豪奢侈靡与劳动妇女的勤苦劳作相映衬,突出剥削者与被剥削者的对立关系。

可用来反映旧社会的阶级关系,或者用来批评某些只知追求华丽服饰而不知社会财富来源于何处的女人。

唐代诗人 韦应物 《杂体五首》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唐·杜甫《绝句二首》其一。

融:指冻土融化。

这两句大意是:天暖泥融,燕于忙于衔混作巢,飞来飞去;春温沙暖,鸳鸯贪睡,卧于沙中迟迟不起。

这首绝句的前两句是:“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四句诗写了江山、花草、燕子、鸳鸯四样景物,构成一幅幅画面,不仅显出蓬勃的春意,诗人愉快之情也从中自见。

仇兆鳌评日:“摹写春景极其工秀,而语出浑成,妙入化工矣。

”这种四句四景,彼此并列,中间虽以春意贯穿,却没有呼应关系的诗,只靠这些景物的组合、安排,构成一种境界,是古代绝句中一种特殊的写作手法。

描写春景、春意可作惜鉴。

唐代诗人 杜甫 《绝句二首》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唐·杜甫《佳人》。

合昏:植物名。

又名合欢,俗称夜合花,叶似槐叶,花淡红色,至夜则合。

鸳鸯:匹鸟,雌雄偶居不离,这两句大意是:合欢尚且知道入夜则合,从不逾时;鸳鸯偶居不离,向不独宿。

这两句分别以“有情”的植物、动物作比喻,说明夫妇之间应该相亲不离。

在原诗中,女主人公以此反衬轻薄夫婿的喜新厌旧,慨叹世情的险恶与冷酷。

唐代诗人 杜甫 《佳人》愿作鸳鸯被,长覆有情人。

唐朝政治家、诗人 李德裕傍岸鸳鸯皆著对,时时出向浅沙行。

关于鸳鸯的名言五代·后蜀·花蕊夫人《宫词》。

著(zhuó浊)对:成对。

这两句大意是:停在岸边的鸳鸯都成双成对,不时地离开河岸向浅水中的沙洲走去。

观察得很细致,描写得很逼真,好像正在拍摄《动物世界》的一组镜头。

可用来描写岸边鸳鸯的活动。

五代十国女诗人 花蕊夫人 《宫词》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唐·卢照邻《长安古意》。

比目:比目鱼,目谓此鱼一目,须两两相并始能游行。

《尔雅·释地》:“东方有比日鱼焉,不比不行,其名谓之鲽(ta榻)。

”此比喻形影不离的情侣。

这两句大意是:得以与心爱的人结成夫妇,像比目鱼一样形影不离,虽死何辞?愿与心上人结为伉俪,如鸳鸯鸟一样出双入对,即使神仙生活也不值得羡慕。

这原是长安舞女内心的独白,反映出她们对爱恋的狂热.对受情的渴求,态度大胆、果决,毫不扭捏作态.是何等的气魄!此句知名度高,表现青年男女对爱情生活的渴望与追求,常被引用。

唐代诗人 卢照邻 《长安古意》花际裴回双蛱蝶。

池边顾步两鸳鸯。

唐·刘希夷《公子行》。

裴回:徘徊。

蛱蝶:蝴蝶的一类,翅有各种鲜艳的色斑。

这两句大意是:(春游的洛阳公子和美女,)形如花间来回飞舞的双双彩蝶,叉像池边相顾漫步的对对鸳鸯。

蛱蝶。

美丽而双飞.常翩跹于花际草间;鸳鸯,闲雅而偶居,喜欢在水里双游或池边双双漫步。

用蛱蝶、鸳鸯比喻游春的公子,美女,恰切自然,能引起人们富有诗意的联想。

唐代诗人 刘希夷 《公子行》江岛蒙蒙烟霭微,绿芜深处刷毛衣。

唐·吉师老《鸳鸯》。

蒙蒙:云雨迷蒙的样子。

这两句大意是:江岛之上细雨蒙蒙,云雾轻轻,鸳鸯正在绿草深处洗刷着身上美丽的羽毛。

小小的江岛,蒙蒙的细雨,薄薄的烟霭,绿绿的水草,一对鸳鸯正在这如诗如画的环境中“刷毛衣”。

这是一幅优美的图画,可用来描写鸳鸯的活动。

唐代诗人 吉师老 《鸳鸯》鸳鸯赭白齿新齐,晚日花中散碧蹄。

鸳鸯名言唐·韩翃《看调马》。

赭(zhě者):红褐色。

这两句大意是:马的毛色红白相间,牙齿刚刚出齐,在夕阳斜照的碧草鲜花中,踏着散碎的步伐行进。

诗句描绘一匹新调成的刚成年的马。

马的毛色像鸳鸯的毛色一样,红褐与白色错杂,鲜艳美丽,牙齿刚刚出齐,正在年轻力壮之时。

在晚日的照耀下,马儿悠闲地踏着碎步,碧草沾蹄,鲜花拂身。

晚日、鲜花、碧草的环境氛围与马的悠闲神态,组成了一幅和谐的图画。

唐代诗人 韩翃 《看调马》惊起鸳鸯岂无恨,一双飞去却回头。

唐·杜牧《入茶山下题水口草市绝句》。

这两句大意是:被惊动的鸳鸯岂能没有怨恨,它们双双飞走了,还回头留恋地张望。

鸳鸯正亲亲密密地栖息在一处,突然被人惊起,它们当然有恨,所以飞去时还要“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共同栖息之处,不仅偶居有情,而且“惊起”、“回头”无不有情。

诗句构想新奇,语言生动,可用来描写惊飞的鸳鸯。

唐代诗人 杜牧 《入茶山下题水口草市绝句》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唐·杜牧《齐安郡后池绝句》。

这两句大意是:整日没有谁去观赏微雨洒落的景色,唯有鸳鸯身穿红衣在池中相对洗浴。

诗人写对对鸳鸯在雨中戏水的情景,想象美丽的翎羽是它们的“红衣”,又想象它们正在池中“浴红衣”,形象鲜明生动。

正因为“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不受惊扰,所以戏水时显得特别自由自在。

可用以描写鸳鸯戏水的情形。

唐代诗人 杜牧 《齐安郡后池绝句》翠鬣红衣舞夕晖,水禽情似此禽稀。

唐·崔珏《和友人鸳鸯之什》其一。

鬣(1iè猎):马颈上的长毛,此指鸳鸯头顶上的长羽毛。

这两句大意是:一对鸳鸯顶着翠绿的长羽,身穿红色的衣衫,在灿烂的夕阳余辉中翩翩起舞,水禽中像这样深情的禽鸟是罕见的。

对对鸳鸯头顶长丝如“鬣”,身披红羽如“衣”,“红”“翠”相间,色彩鲜艳,又在“夕晖”的映照下双双起舞,形象优美,情深无比。

作者以此与其它“水禽”相对照,突出了鸳鸯的深情挚爱。

唐代诗人 崔珏 《和友人鸳鸯之什》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关于鸳鸯的名言宋·贺铸《鹧鸪天》[重过阊门]。

梧桐半死:梧桐雌雄同株,古人称为连理树、合欢树,古诗文中常“梧桐半死”比喻丧偶。

清霜后:指秋天霜降以后。

这里作者以梧桐在秋霜降落以后半死,比喻自己在垂老之年丧妻。

头白:这里是双关语,一则鸳鸯头上有白毛,故称“头白鸳鸯”;二则词人丧妻时已届五十,也到了白发斑斑的年龄。

作者在这里以鸳鸯失伴比喻自己与妻子不能白头偕老。

这两句大意是:连理梧桐在秋霜降落后半死,头白鸳鸯在失去伴侣后独飞。

贺铸一生屈居下僚,生活比较清苦。

他的妻子赵氏勤俭持家,对丈夫关怀备至,夫妇间感情笃厚。

贺铸五十岁左右,其妻亡故。

作者悲痛之余,写下了这首悼亡词,与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并传不朽。

这两句以连理梧桐和头白鸳鸯作比,形象地刻画了妻子亡故以后自己的孤单、寂寞和衰颓。

北宋词人 贺铸 《鹧鸪天》海枯石烂两鸳鸯,只合双飞便双死。

金·元好问《两栖曲》。

这两句大意是:海枯石烂也不分散的两只鸳鸯,只应成双作对,同生共死。

以“海枯石烂”形容永不改变的坚贞爱情,又以“双飞”“双死”形容生死与共的忠诚情谊。

这种比拟和夸张的手法,产生出异乎寻常的表达效果,可用来描写鸳鸯,或借以表达对爱情的忠贞。

金末元初诗人、史学家 元好问 《两栖曲》今日桑榆晚景好,共祈百岁老鸳鸯。

语言学家 王力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

宋·欧阳修《南歌子》[凤髻金泥带]。

试手初:初次试试自己(描花)的身手。

等闲:白白地。

这几句大意是:这位新嫁娘久久地饿偎在丈夫的怀里,抚弄着彩笔,在婚后初次尝试着描摹花朵。

由于沉溺于幸福的爱河之中,白白地消磨掉不少时光,影响了刺绣工夫。

这是一首描写新婚夫妻恩爱生活的词。

~几句把新婚夫妇的生活情态写得逼真传神。

新娘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在~后,地又撒娇地“笑问鸳鸯双字,怎生书?”是她真的遗忘了,还是俏皮地故作逗趣,一任读者猜想。

北宋文学家,史学家 欧阳修 《南歌子》鸳鸯于飞,在江之涘,和音交畅,拊翼双起。

鸳鸯名言晋·郑丰《答陆士龙诗四首·鸳鸯》。

于飞:飞。

“于”为语助词,无实义。

涘(sì四):水边。

和音:和谐的声音。

拊(fǔ府):击,拍。

这几句大意是:一对鸳鸯拍着翅膀,在江边双双飞翔,和谐的叫声总是那么欢畅。

诗句形容一对鸳鸯从水边双双飞起的情形,采用四言形式,语言古朴,可以明显地看出作者是在有意识地学习《诗经》的风格特点。

《诗经》有“凤凰于飞”的句子,描写凤凰相偕而飞,后人常用以比喻夫妻和谐。

这几句可以描写鸳鸯,也可以用以比喻夫妻关系和睦。

晋代学者 郑丰 《答陆士龙诗四首·鸳鸯》南山一树桂,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庆不想忘。

无名氏《鸳鸯》。

鸳鸯:古称“匹鸟”,雌雄偶居不离,常用以比喻夫妇。

传说人得其一,另一则相思而死。

交颈:两颈相依,表示亲密,后多用于比喻夫妇之亲爱。

这几句大意是:南山的一棵桂树上,栖居着一对鸳鸯。

它们两颈依偎,千年厮守,欢乐相处,永不相忘。

这首诗是汉人流传下来的最早的吟咏鸳鸯忠于爱情的诗篇。

其实,在动物界很多禽、兽都恪守着一夫一妻制,成双成对地生活在一起,。

据动物学家研究:野生的灰雁,当雄雁有了自己的配偶,绝对忠贞不二,甚至丧偶后,多半也不另寻新欢,宁愿独守其身。

水獭也是一夫一妻制的好例子,它们共同筑窠、猎食,抚养小水獭,一旦有其它水獭闯入,就会全力赶走它。

英格兰的大脚鹅,乌干达的羚羊也是忠于配偶的模范,可惜它们没有像中国的鸳鸯那样,被视为夫妇的象征,并被赋予“爱情之鸟(兽)”的美名。

无名氏 《鸳鸯》两两戏沙汀,长疑画不成,锦机争织样,歌曲爱呼名。

唐·杜牧《鸳鸯》。

沙汀(tīng厅):水边沙滩。

锦机:织机。

这几句大意是:鸳鸯成双成对地在水边沙滩上嬉戏,我总怀疑画笔画不出它们的美好形象,人们都争着在锦机上织出它们可爱的模样,在歌曲中也喜欢把它们的名字呼唤。

鸳鸯戏水,两两相依,形象优美动人。

如此可爱的形象,画图“画不成”,锦机“争织样”,歌曲“爱呼名”,诗人采用铺排手法,极力渲染鸳鸯为人们喜爱的情形。

可用来描写鸳鸯。

唐代诗人 杜牧 《鸳鸯》两两莲池上,看如在锦机,应知越女妒,不敢近船飞。

明·高启《鸳鸯》。

这几句大意是:鸳鸯双双对对在荷塘里相伴嬉戏,宛如一幅绚丽的锦绣未下织机。

大概知道采莲少女羡幕妒忌的心理,不敢靠近菱船莲舟比翼齐飞。

鸳鸯雌雄不离,被称为“恋爱之鸟”。

高启的诗先写在清水碧波、翠叶红荷间来双去对的鸳鸯,看去好似美丽如画的锦绣;后写鸳鸯的“心理”,它们怕自己成双成对过分亲昵会引起越女的妒忌,就知趣地远离姑娘们的莲舟比翼而飞。

全诗不正面落笔,而用比喻、反衬手法写鸳鸯,既含蓄蕴藉,又意见言外。

元末明初著名诗人 高启 《鸳鸯》鸳鸯交颈绣衣轻,碧沼藕花馨,偎藻荇,映兰汀,和雨浴浮萍。

关于鸳鸯的名言五代·前蜀·毛文锡《诉衷情》[鸳鸯交颈]。

交颈:颈项相交,形容十分亲密的样子。

沼(zhǎo找):小池。

藕(ǒu偶)花:荷花。

馨(xīn新):芳香。

偎:靠近。

藻荇(xīng幸):指各种水草。

兰汀(tīng厅):生长着兰花的沙洲。

这几句大意是:碧绿的小池中荷花飘香,双双鸳鸯交颈而栖,身穿轻盈的绣花衣裳,光彩映照着兰洲,身影依偎着水草,正冒着细雨,沐浴在浮萍旁。

好一幅鸳鸯浴水图

不仅有细致的描绘,而且有多侧面的烘托映衬,可用来描写鸳鸯戏水的情形。

唐末五代诗人 毛文锡 《诉衷情》无主荷花开满堤,莲歌声脆小楼西。

鸳鸯自是多情甚,雨雨风风一处栖。

清代诗人 季淑兰 《消夏词》眼想心思梦里惊,无人知我此时情。

不如池上鸳鸯鸟,双宿双飞过一生。

宋·尤袤《全唐诗话》宿在一起,飞在一起。

比喻相爱的男女形影不离。

南宋诗人 尤袤 《全唐诗话》叶有清风花有露,叶笼花罩鸳鸯侣,白锦顶丝红锦羽,莲女妒,惊飞不许长相聚。

宋·欧阳修《渔家傲》[叶有清风]。

这几句大意是:绿叶在清风中摇曳,鲜花上挂着露珠,叶儿花儿茏罩着成双成对的鸳鸯伴侣,白锦般的顶丝,红锦般的毛羽,引起了采莲女的嫉妒,把它们惊飞,不许它们长相聚。

鸳鸯在荷花丛中成双作对地嬉戏,那情景引起了采莲姑娘的妒忌。

诗人用清丽的彩笔勾画出优美的画面,用莲女的嫉妒反衬出鸳鸯侣的一往情深,蕴蓄着无穷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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