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宝强没有文化背台词怎么办
没有文化,不代表不认识字,硬背是没有问题,另外他可以请教导演其他演员助手等等等等
为什么说王宝强是误国戏子
首先,你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过于幼稚偏激,以偏概全,另外戏子从来就不误国,也没办法误国,另外戏子的说法带有严重歧视,不应该再提。
说到“戏子误国”,真是观点各异、众说纷纭、骂声锁屏。
特别是近两年关于“戏子”的骂声更是此起彼伏,从未间断。
然而,有人骂得热闹,有人看得热闹。
骂声越是“理直气壮”,观众就越发“同仇敌忾”。
在自媒体兴盛的当今,话题娱乐早已尺度无边在“戏子误国”的思想风气里,凡从表演艺术之人都被归属到了充满贬义并透着辱骂的“戏子”一类。
看着许多人在这个话题里与正义渐行渐远,我想,是时候说一句,此话不妥,此风不正了。
何为戏子
戏乃戏曲,子为人。
古代戏子即是戏曲从业之人。
如今泛指从事表演艺术之人,其中就包括影视歌类的艺术家、明星与艺人。
有的一时声名鹊起,有的一世默默无闻。
无论如何,戏子跟我们一样也是在邻家长大的普通人而已(喷子勿喷,不是你邻家,也必是别人的邻家)。
如若说其不普通,那是因为真正的戏子必须有才华、懂技艺,否则便无法成为戏子。
戏是一门艺术,是一种视听感官文化形态,也是一种职业。
戏从来都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情感表达,戏有深浅,没有贵贱。
从业之人,也没有贵贱,只是因艺术修养与道德而见高低。
演戏之人,虽有心系名利而情在戏外的害群之马,也不乏言行粗暴的不齿者,但绝非全部。
亘古至今,凡百人之众,必百业百态,岂能尽是君子
戏子误国的说法至少有如下十点不妥之处其一、要深知,人分良莠,德有高低。
切不可独将“戏子”之贬义将所有从艺者进行辱骂与人身攻击。
对待任何事情,都要客观看待,理智分析,绝不能人云亦云,盲目地把自己变成了别人话题娱乐的推手和恶意攻击的帮凶。
“戏子”之中,不乏民族义士,亦有国之英雄。
比如梅兰芳推动了中国戏曲走向世界,又在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后不受日寇迫、不登卖国台,并蓄须明志;常香玉为抗美援朝捐献了一架战斗机;李小龙用中国功夫在影视作品中向全世界说“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我是中国人”。
桩桩件件,不胜枚举。
此一类哪一事不是壮举
哪一人不爱祖国
从他(她)们身上看,哪一个不是德艺双馨的典范
戏子误国的说法实为不妥之一。
其二、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精忠报国的岳飞,将门虎子戚继光,名扬四海的郑成功等诸多民族英雄,是谁成功塑造其人物形象并搬上荧屏的呢
此一看,戏子也是民族精神传承的一种形态。
说戏子误国,此为不妥之二。
其三、我们再来看看如《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诸多文学巨著。
自古有多少人是从书中读到的,又有多少人是从听戏与说书中听到的。
当今有几人是从书中读到的,又有多少人是从荧屏上看到的
戏子将只有小众人才熟知的国学经典推向了社会大众,其本身也是文化传播的重要载体。
说戏子误国,此为不妥之三。
其四、《康熙王朝》让普通民众了解了一段历史;《铁齿铜牙纪晓岚》以幽默的语言与诙谐的表演形式让社会大众改变了一种看历史正剧的视角;《长征》让普通老百姓回忆一代伟人的光辉形象并重温了一段革命年代的往事(因为许多普通家庭都曾有人参加长征,笔者家也曾出过红军,所以说是往事);《亮剑》可以说是当时最红的电视剧了,为何呢
因为剧中人物的血性方刚与人物形象太太生动了,给年青一代普及了一次那个年代的重要战役;《人民的民义》刚刚才结束首映,这是离我们最近的一部戏,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的一部戏,让我们看清国家意志并非个别贪官污吏的一人言行或一派政治资源力量所能撼动的,让我们对国家的热爱不减,希望大增。
是戏子成功塑造了原形,是戏子惊艳了荧屏,塑造的人物感动了人心。
从这方面看,戏子还是普通老百姓了解历史、掌握国家动态的一个有效途径。
说戏子误国,此为不妥之四。
其五、古人曾今排队听戏,今人蜂拥追戏,八零后这一代之前的人曾经大多有过跋山涉水花费几个小时去看一场电影的经历,是为了什么
无可厚非,追的不是剧,而是内心。
是内心的需求,文化需求,精神需求,娱乐需求。
从这方面来看,戏子是丰富社会大众文娱生活的人。
说戏子误国,此为不妥之五。
有人会说,我举的例子全都是正面的。
那么我们来看看那些负面的戏子是如何误国的呢
其六、我们来回忆一下赵薇事件。
赵薇是谁
是一个演员,也是一个商人。
我们知道她,是从《还珠格格》中的小燕子身上看到的赵薇,彼时,大家还是喜欢她的;人们批评她,是因为她身着日本军旗的欠妥行为;人们抨击她,是因为她的言行伤害了同胞的感情。
她把一个普通的言行欠妥事件升级为一个政治事件纯属自找,居然胆大妄为地删了团中央的微博,属于严重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她已然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演员,只是一个商人,也忘记了去关心自己的言行是否会伤害到大家。
要说反面例子,能提高到政治高度的恐怕这算是一个了吧
可她何德何能可以删除团中央的微博呢
她动用了自己的圈子,从一个人的不理性,到一个圈子的不理性,这是忘我而忘家国的行为,非常不可取。
然而,她并不能直接删除团中央的微博,谁操纵的圈子
又是谁下的命令
这是关键。
从她身上说戏子误国,也是牵强的,因为就算是赵薇这样成功的商人,即便是以戏子的名义也是没有能力去误国的。
此为不妥之六。
其七、从王宝强离婚霸屏事件来看,能突破90亿关注度,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一是除了王宝强本人和他的公关团体之外,还有多少话题帮、流量帮、狗仔帮在利用这个事件炒作呢
这些帮帮里面有推手、有写手、有自媒体、有传统媒体,可谓是争相报道,争给头条。
着实闪瞎了屏幕前的亿万双眼睛。
王宝强最多只能实现商业炒作的目的,绝对没有办法误国。
因为利用这个事件的一干人本身就是各取所需,共同创造了这个数字惊人的信息荼毒事件。
如果说信息荼毒是在误国误民,那么这个信息把关的关口应当是媒体的责任。
特别是那些大媒体,能够真正起到舆论导向作用的大媒体,有责任和义务不为这类意欲达到不齿目的话题和信息推波助澜,不为低俗娱乐事件、特别是有损青少年价值观的恶意炒作与营销事件及话题给头条位置,那么就不会出现90亿的流量,可大家只知道去怪罪这个戏子,却不知戏子本身是无法误国的。
从王宝强离婚事件来看,戏子误国的说法,实为不妥之七。
其八、从黄晓明的婚礼与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喜讯相比较的事件来看,屠呦呦的诺贝尔奖,有几个媒体给了头条位置或者是热搜、热推的位置呢
舆论导向的价值观错位了,所以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信息被海量的黄晓明婚礼信息给淹没在了网海之中。
这事情要说起来,黄晓明也有“责任”,他干嘛要选一个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的日子去结婚呢
可说一千道一万,诺贝尔委员会也没提前透露一下这个消息,但可能吗
是谁炒作了黄晓明的婚礼
是谁给了头条的位置
从这方面来看,说戏子抢走了科学家的头条,戏子误国的说法,实为不妥之八。
其九、最近白百合出轨事件,又被炒得沸沸扬扬。
既然媒体也有发声说到戏子误国了,为何还要不断地给“戏子误国”提供便利和帮助呢
狗仔是谁
狗仔是狗还是人
是人就必须心正、言正、行正,否则就只能被称之为“狗仔”,那么狗仔提供的文图都可以上头条,是不是这个头条已经变得不是人可控的程度了
从白百合事件来说,她做的事是严重有伤风化的丑事,但说戏子误国,实为不妥之九。
其十、到底是谁在纵容“戏子误国”
是我们的民族文化出轨了,以至于走向了凡是洋玩意儿都是好玩意儿的窘境;是我们的社会价值观变了,把希望寄托在了“戏子”身上;是我们的娱乐方式变得低俗了,把宵小的丑态当做笑话肆意传播;是我们的舆论导向错位了,把狗仔的文图当做最好的作品来推广;是我们的内心失守了,变得人云亦云,已经严重到了都不用动脑子的程度了。
是我们的名利心太重了,但凡文化艺术类就喜欢追名气、求大师,书法收藏要会长或副会长作品,诗词欣赏要名人名家作品,看电视要看当红奶油小生的戏,变得无名不相近、无利不起早,无星不看戏。
如果我们自己是这样的人,岂可大言不惭地去说戏子误国,此为不妥之十。
在娱乐至死和伪媒体泛滥的当下,话题带来流量,流量带动资本,资本撬动巨大的商业运转。
于是,话题为专咬名人的狗仔提供了空前绝后的巨大舞台;话题为善于借名人达到商业目的之推手带来了巨大的商机;话题让想成名的人成名了,也让想成名而未名的人开始找话题了,从此,话题变得无孔不入了,加上媒体也是受流量的影响和资本的控制,就变得开始混淆视听并大肆地浑水摸鱼了。
从这方面来讲,戏子误国的说法只是一个被利用的话题而已。
兹不枚举。
综上所述,与其说戏子误国了,不如说是那些想成名而未名的人找了个“戏子误国”的话题来赚流量,而后流量生钱,钱生欲望,欲无止境,话题无边。
说戏子误国,这是典型的利欲熏心、其心险恶的扰乱民众思想,造成思想分裂、激起内部矛盾的误国行为。
在此,我要奉劝那些言语和行为都有待提高的个别戏子。
既然是戏之子,就应当为戏而生,做一个名至实归的表演艺术家,而非整天去研究怎么劈腿、或者怎么去抱哪个后台的大腿,做好自己,诠释好每一个作品。
请在戏之内做一个真实的戏子,在戏之外做一个普通的文明人。
我也不想用什么社会公德、明星义务之类的话来绑架戏子。
无论是戏子,还是凡夫俗子,都应当做好自己,别把丑闻当传奇,别把舆论当利器,小心到头来自毁于丑闻的传奇和舆论的利器。
诚挚地告诫那些话题无边之人,历来戏子未误国,只因君王误戏子。
喜妹、妲己等比比皆是的历代美女也都是因为君王的欲无止境,正心失衡而引发了王政荒废的,此类过错不能归咎于戏子。
戏子也是普通人,演戏之人中也有很多心性善良、道德高尚、热心公益、演技高超之人。
我们不能因为拿某一个或几个负面多于正面的功利明星来诠释整个演艺圈,如今的演艺圈德艺双馨的大家也不少,正能量报表的偶像也很多,我不举例,大家也会心知肚明。
如果大家觉得某些戏子已经颠覆了国家文明与根基了,那么,请从我们自己内心开始,不要对戏子的关注度过高。
我心若正,邪事必除;我言若善,是非必少;我行若端,矛盾可消。
从此,我们不能再被别人设计的话题而慈心泛滥的到手机圈去共鸣。
拿娱乐明星的生活琐事来与科学家与军事家的丰功伟绩来做比较,本身就是不够尊重科学家和军事家的行为。
然而德艺双馨的文化艺术家与科学家、军事家等任一推动社会发展的领域专家是足以齐名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只要我们内心正视社会、正视社会现象、就会知道神圣的是灵魂,只要我们始终还有这个灵魂,就不再会那么轻易进入那个利用喷子去寻找共鸣而后达到其心不善的话题里去推波助澜了。
找王宝强的成长故事
士兵突击》播出后,没有人再叫王宝强“傻根”,他变成了“许三多”。
在王宝强看来,相信《天下无贼》的“傻根”是个理想人物,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存在;“许三多”更接近他本人。
然而,他说,比起“傻根”和“许三多”,他更现实。
记者◎马戎戎 陈超 2002年春天,北京某处的建筑工地上,一名工人腰上的呼机忽然响了,他停下手上的活计,低头看看腰间,喊出一个名字:“王宝强。
” 在匆匆赶去公用电话亭的路上,这名叫做王宝强的瘦小工人还不知道,这将是一个改变他命运的电话。
在此之前,他是民工、“北漂”,北影厂门口50元一天的“蹲活儿”的。
而在此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电话是《盲井》剧组打来的,通知王宝强去见导演李杨。
之后,他得知,自己将出演这部电影的男主角,一个进城打工几次被骗的少年。
同时,他拿到了500元钱的预付片酬。
“500块钱啊,我激动的呀。
”说起500元拿到手上的那一刻,王宝强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
对于2002年的王宝强来说,500元,是笔大钱。
2002年,王宝强16岁,已经在北京漂泊了两年。
和很多漂在北京的人一样,他和另外5个人在一个煤场旁边租了大杂院里的一间房子,房子朝北,年久失修,墙上的墙皮都脱落了下来。
上厕所很麻烦,走出院子后,还要再走200米。
租在这里,图的是便宜,6个人,一个月才120元。
为了找活儿方便,6个人一起凑钱买了一只数字显示的BP机。
王宝强到北京,是为了拍电影。
1992年,他看了电影《少林寺》,当下就决定去少林寺。
王宝强说,当年村子里要去少林寺的不止他一个人,只不过,别人去少林寺是为了学武功,他去少林寺是为了拍电影。
“我就是许三多” 王宝强的家,在河北省南和县,离邢台市不远。
王宝强如今的家,离公路只有十几米,周围的房子以农村的标准看已经很气派,但与王家一比还是相形见绌。
“这是宝强成名后给他父母盖的。
”邻居的语气中透着羡慕。
据邻居说,这房子仅装修就装了两三年,去年他父母才正式住进来。
家里的老房子依然保留在村东头。
“那时候家里穷,他(王宝强)爷爷只有5间房,却有4个儿子,我们家当时只分到1间。
”王宝强的母亲说。
他的父亲后来靠着在村里帮别人盖房子,攒了一点钱,盖起了现在看到的老房子,“那时候盖好了都没钱吊顶,抬头就能看到大梁”。
王宝强出生时候,家里已经有1子1女。
他的童年就像其他农村孩子一样不被人关注,在母亲的记忆中:“他的衣裳都是捡他哥哥姐姐剩下的。
” 第一次读《士兵突击》的剧本时,王宝强说,他觉得非常压抑。
他问身边人:“编剧是谁,我要杀了他。
”“杀了他”,当然是夸张的说法,但是王宝强真的感觉,剧本里“许三多”的故事,就是他的故事。
他说,整部戏里,他自己最被打动的,是农村部分和新兵连的部分。
“我小时候家里比较穷,家里条件好的孩子就会欺负我,我觉得我小时候和许三多小时候很像。
”王宝强说。
《士兵突击》里,许三多的父亲总是看不上儿子的“弱”,他教育儿子的唯一方法就是打。
王宝强的父亲曾经当过军人,王宝强从小没少挨他的打。
打,像拉小猪一样被爹拎着一条腿从路上拉回家,一把摔在院子里,立刻吓得连哭都忘了。
拿着鞭子打,被赶车用的马鞭子抽在身上,印子一星期都下不去。
挨打的原因是倔,从小就是气性大的孩子。
6岁那年的农历九月,跟着母亲去邻村赶集,看上了一件褂子,母亲不给买,就坐在摊位前大哭大闹,直到母亲答应了才罢休。
母亲要去哪里,他也要跟着去,不让去,就闹,就哭。
母亲偏疼儿子,可父亲就看不惯这倔。
中国传统家庭的教育方式,棍棒底下出孝子。
王宝强想去少林寺,某种程度上也有这样的幻想——学会了功夫,看谁还敢打我。
8岁的孩子去少林寺,父母原本不同意。
可是王宝强倔,挨打也要去,还主动帮父母干活。
另一个原因,是家庭经济。
王宝强说,那时家里只有6亩地,却有3个孩子,3个孩子各自差2岁,大哥已经是12岁的少年了。
父亲和母亲都是老实人,除了这几亩地,没有任何别的收入。
也许,父母有这样的想法,有个孩子出去学学也好:“干出来最好,干不出来也无所谓。
”王宝强这样猜测父母的想法。
最快乐的时光 一到少林寺,王宝强就拜了一名师傅。
拜师时候,释延宏还是少林寺的一名武僧,如今释延宏已经带着自己的弟子创立了少林寺护寺功夫院,名片上印着“少林寺护寺武僧总教头、少林寺第34代功夫传人”等头衔。
他收徒讲究“缘”,用他的话说,能成为师徒,说明“缘到了”。
也许正因这样,他的护院武僧功夫院并没有公开招生,拜入门下的大多是通过介绍。
“师父事先还要摸骨,看这孩子的体质是不是适合学武,然后才决定是否留下。
”陈亚楠解释道,他如今已经是师门中习武时间最长的弟子,师父不在,就由他指导师弟们练功。
提起王宝强,释延宏立刻说:“这孩子聪明,学武特别快。
”入门的时候,释延宏就认为王宝强骨脉不错,很适合学武。
当时他还没有创办护院武僧功夫院,就带着自己的十几个弟子在少林寺对面的山坡上练功。
入门最初3年是基本功练习,也是最苦的阶段。
晨练是必不可少的,冬季在凌晨5点,夏季4点,他的弟子就要准时起床,周一和周二是素质训练,从少林寺跑到登封市区,再返回来,几乎相当于一个半程马拉松。
有时又是从少林寺跑到山上的达摩洞,“那边的山坡这么陡”,陈亚楠用手比划出一个45°角,“跑着上去,还必须手脚并用爬下来”。
而这样的跑步,刚刚是拉开韧带的准备活动。
上午是训练、下午学习文化课,晚上还要将当天的训练内容复习一次。
下盘是功夫的基础,腿功就是他们开始训练的主要内容,每天都要踢腿、劈腿,马步、虎步、扑步,训练量一点一点增加,“每增加一次,第二天浑身都疼”。
陈亚楠回忆自己练功之初的感觉。
学武自然免不了挨罚,陈亚楠有一次跑步慢了,被师父罚扎马步,一扎就是3个小时。
有时徒弟调皮,释延宏也会用体罚惩戒。
王宝强说,当年自己有时被打得急了,也会幻想种种报复手段。
但是王宝强从来不跟父母说起自己练功受的苦,偶尔跟嫂子提及,被嫂子告诉了母亲,他却没事人一般说,“听别人说呢,没事”。
3年之后,就开始学习各种拳法套路,陈亚楠称之为“好学难练”,“学动作、招式都很容易,可是每个招式都有很多讲究,比如说出拳,右手出拳要有很快的速度和爆发力,同时左手还要化解对方进攻,抻拳,一抓一钩,把这个最简单的练好都不容易”。
王宝强学习套路进步很快,释延宏也夸他“悟性不错”。
在少林寺的6年中,王宝强只在过年的时候回过家。
“我和他爸一次都没去少林寺看他,去一趟还得花钱。
”他母亲说,“他写过两三封信,可是我不认识字。
”他姐姐透露:“宝强寄回一张相片,剃了光头,穿着和尚练武的衣裳,露着一只胳膊,我妈一看就哭了。
” 然而王宝强说,他觉得人生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少林寺。
“北漂”就是新兵连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来少林寺学习武艺的,大多是农家子弟。
“孩子们现在辛苦,将来能有一个好出路。
”这是释延宏经常说的话。
这些出路里包括进部队担任教官、影视业的武行、进入少林寺武术表演队、在国外开武馆等等。
王宝强14岁离开了少林寺,临行前,他跟师父释延宏谈到自己的家境,“他说自己家庭条件不太好,想去做影视行业”。
2000年,身上带着500元钱,王宝强来到北京。
第一站就是北京电影制片厂。
“看见电影厂门口有那么多找活的人,可高兴,觉得特别亲,觉得大家都是同行。
”王宝强说。
第一天,没找到活儿,晚上被人骗去一家地下室,一张床位,一晚20元。
后来,他一个月的房租,也才20元。
第二天,没有活儿。
第三天,还是没有。
初来乍到的王宝强,蹲了半个月才等到了第一个群众演员的角色:穿着大褂在明清一条街上走一遍,走完下场,就像《喜剧之王》里周星驰苦苦企求的那种角色:“完全看不到的角色有没有啊
”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怎么等,也等不到一个角色。
他学会了在人群里奋力向前挤,学会在人前展示自己少林寺里学来的功夫底子,学会忍受所谓“同行”的冷眼,但是机会总是迟迟不来。
后来才知道,“蹲活”也有蹲活的规矩和技巧。
很多有经验的群众演员根本就不用整天蹲在电影厂门口;他们都认识“穴头”,很多挑演员的副导演不去厂门口,只要找“穴头”就可以。
日子一天天过去,带来的500元要花完了,没有龙套演的日子,他只能和同住的伙伴去建筑工地打零工,一天25元,包吃不包住。
理想没能实现,打击不断袭来。
“没出名时候,被人说得狠着呢,说啥的都有。
”王宝强说。
同伴劝他放弃:“说我长得不好看,说你又不是李连杰、成龙,又没拿过武术冠军,你说拍电影,你有什么条件
你又没有关系什么的。
”有一次找到了包月的活,一个月300元,包吃包住。
擦玻璃时不慎把洗手台子打碎了,要赔,一个月的活全白干了。
“《士兵突击》里有一句关于骡子和马的台词,我从那时候就知道,我是骡子,不是马。
”王宝强说。
不是马,就得加倍努力。
有时偶尔能接到武行的活计:被人扣住手腕,从梯子上摔下去。
有经验的老武行是假摔,他是真摔。
导演很满意地点点头说:“很真实,这条过。
”他已经摔得浑身都青了。
最痛苦时候,王宝强带着满身伤,绝望地躺在工地的房间里,望着天花板。
《士兵突击》里有一场戏,许三多一个人躲在坦克车里不愿意出来:“那天我发现了战车的另一个用处,你可以把自己关在里面,假装世界上除了你没有别人;假装你已经死了;我后来经常想起那个失败的晚上,我想如果不出来,我的人生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 王宝强说,演这一段的时候,他觉得完全是他当年躺在工地房间里的心声。
从2000年到2002年,王宝强一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过:“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脸给家里打电话,自己没混出来。
”“我不知道我怎么面对我的父母,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再回到老家再生存下去,但是往前走确实是不知道,全是黑的,你看不到光明,一点儿意向都没有,就不知道,完全就是摸索。
” 贵人来了 2002年冬天,王宝强终于给家里打了来北京以来的第一个电话,用的是小卖铺里的公用电话。
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你们都好吧,庄稼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家里人立刻骂了过来:这么长时间不跟家里人联系,以为你死了。
骂完,两边都哭了。
那时他已经拍完了李杨的《盲井》。
王宝强说,李杨是他生命里的第一个贵人。
他还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活和许三多对应起来:“《盲井》像是史今,把我带入部队;《天下无贼》像是袁朗,让我真正知道演戏是怎么回事;《暗算》让我在演技上有了突破;《士兵突击》让我真正奠定了位置。
” 李杨看上王宝强,是他身上的质朴本色。
李杨是反对学院派表演模式的人,他觉得,王宝强之所以后来能脱颖而出,就因为他“很贴近观众”。
在李杨看来,王宝强很“努力”:“他是草根阶层出身,生存不易,所以知道珍惜每一个机会。
”而《士兵突击》的编剧兰小龙也说,他特别羡慕王宝强成长经历当中曾经有过在北影坐冷板凳的经历,很少有人从年轻时候就从零开始的这种状况。
《盲井》里有下井的戏,几百米深矿井,要求演员真的到矿井中去表演去拍摄。
很多演员都放弃了,而王宝强真的下了井,真的坚持下去了。
李杨很感慨:“这行里聪明人太多了,很多人拍电影就是为了成名,就是为了赚大钱,遇到危险就跑了。
可是王宝强没跑,那时我觉得,这小孩行。
” 在王宝强看来,他能够得到《盲井》的机会,只有两条:一是坚持,一是相信。
王宝强不否认幸运的存在,但他认为,除了幸运,自身努力也是很重要的。
他认为,自己还算是个勤快的人:勤跑,勤打听消息。
《盲井》剧组招人的消息,就是他打听来的,听到了,立刻就放下所有的活跑去面试。
做演员,一个很大的开支就是拍照和印照片。
生活已经很苦了,但王宝强从来没有省过印照片的费用:“第一张可能白洗白送了,第二张也白了,但是第100张,第200张呢,也许人家挑中的就是第200张。
” 王宝强说,他从没学过表演,所以他在片场只有一条,相信导演,导演让怎么演就怎么演。
“拍《盲井》时我啥都不懂,拍《天下无贼》时更不用说,冯小刚那么优秀的导演,按他说的演就没错。
” 《盲井》是低成本电影,演员拿的都不多,钱都放在制作上。
王宝强说,当时他拍这部电影时,根本没想片酬问题,也没想上没上保险,只觉得这是个机会,一定要抓住。
《盲井》的拍摄中,资金出了问题,很多人都跑了,也有人劝说王宝强走,但是王宝强没走。
王宝强说,自己从来不会主动跟人要什么。
以前跑龙套,穴头通常都会在演员费用上卡一手,但王宝强不争,给多少是多少:“你跟人家争,人家就不用你了。
”后来出了名,就不用争了:“到现在,位置在这里了,你不用争,人家也会给你。
” 从少林寺出来以后,王宝强的脾气就不那么倔了。
“在家里倔,有爹娘让着你,出来了,谁会让着你
”在剧组里,王宝强不是爱说话的人,也不扎堆。
正在拍摄的电视剧《烈火男儿》在广州一处消防大院培训,在班长眼中:“王宝强不爱说话,当然你跟他说话他也说。
” 然而训练场上的王宝强其实是紧绷着的。
有一个项目是学习穿衣服,消防队员们必须在十几秒内把衣服穿好。
别人训练的时候,王宝强就蹲在旁边专心看,看完了等他上场,居然第一次就迅速完成了动作。
“对我来说,每一次机会都是最后一次。
”王宝强说。
他是个肯场下下苦功的人,他文化程度不高,所有台词,都翻字典来注音。
别的演员是拍一场戏记一场戏的台词,他是提前把所有的台词都背下来:“这样方便导演调整。
”刚开始时候,记台词要花好久好久,后来记得就越来越快。
2003年,王宝强以《盲井》在台湾地区拿到了金马奖。
冯小刚是看了《盲井》之后找到王宝强的,因为很多明星都有档期问题,冯小刚先问王宝强:“4个月行不行
”王宝强连连点头说:“行,行。
一年都行。
”《天下无贼》之后,一切都顺理成章,“傻根”在《殷商传奇》里成为哪吒。
《暗算》里成为天才少年阿炳,在《士兵突击》里成为许三多。
王宝强说,他非常感谢这几部戏的导演:“以后只要是他们的戏,他们让我演死尸我都去演。
”《天下无贼》拍完,他觉得无以为谢,就从家乡背了一袋小米送给了冯小刚。
对于王宝强来说,他现在要非常努力去做的是,怎样才能继续保持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
他说,他自己是“摸着底走上来的”,拍戏时候,他依然最能吃苦。
拍《殷商传奇》,所有撞在墙上的动作,都还是真撞;拍《士兵突击》,许三多在剧中做了333个腹部绕杠;拍这段戏时,王宝强没有用替身,伤了手,大拇指上掉了一块肉,腰扭伤了。
他对金钱的态度,基本还是:“挣了钱就给家里,自己留下够花的就行。
”但是许多变化在悄悄发生,有时令他困惑。
成了名之后,应酬场合就多起来,喝酒就成了难题:“我一直不太会喝酒,但很多场合,你不干了就不行。
”他成名后,去少林寺,去北京,一下成了家乡子弟的热门出路,很多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是他也实在帮不到这么多人:“我最多只能做到帮他们介绍。
” 他忽然发现,他的时间也开始紧张起来:“《士兵突击》之后,今年的时间排得满满的,每天都要接受七八个电话采访。
我以前不怎么会说话,你看我现在能说了吧,都是采访练出来的。
”此外,还要录歌,录广告,上新戏??2000年,他来到北京时候,买的是站票,没少被别的旅客翻白眼,当时,他想,有一天有钱了,一定买一张坐票。
现在,他坐飞机都已经是家常便饭。
2006年,王宝强还回家帮家里收玉米;今年就不可能了。
他说,今年的春节,他想带父母去海南。
他觉得,人生最美的事,就是终于向父母证明了,这个儿子没白养。
那些混在北京的日子里,这是他最大的压力,也是他最大的动力。
王宝强说,《士兵突击》是他入戏最深的一部戏,许三多是什么样子,王宝强就是什么样子。
《士兵突击》的后半段,人生的残酷真相逐渐向许三多展开,在竞争的压力下,许三多杀了女毒贩,也看到了自己的成功给别人造成的压力。
王宝强说,这也是他一直在想的一场戏。
接受凤凰卫视采访时,他说:“如果有一天让我再碰到这个,我一定还会杀了他,因为我是一个兵,我相信第二次杀人的时候,肯定就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以后杀人肯定是不眨眼的,一样能磨练出来。
只是你们没有看到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样子,这就是成长。
” 王宝强说,他觉得拍完《士兵突击》之后,人就老了。
因为看得多了,要应付的事也多了。
事实上,在他看来,《士兵突击》后半段的许三多,已经比前半段老了很多。
现在想起来,他觉得,拍《盲井》时,是最单纯的。
电视剧里,最后一句台词被安排由袁朗说出,只是不是对着许三多,是对着成才,他说:“路很长,比许三多还要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