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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一百块钱 台词

时间:2014-08-03 14:17

·要写经典的电影台词,小品台词,各中各样的.请进来支持一下,

打死我也不说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而没有房子的婚姻则更不幸福。

  有组织,无纪律。

  二十一世纪最缺的是什么

人才

  我欲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最烦你们丫这帮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伟哥,想吐吗

——想,可我舍不得。

十三,路易的,8000块钱一瓶,我舍不得吐。

  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

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所以,我们做房地产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做人要厚道。

  二十多年都睡在一张床上,的确有些审美疲劳。

(四川语调)  《大腕》:什么是大师,就八个字,特立独行,哗众取宠

  想靠电子商务挣钱的都是糊涂蛋,网站就得拿钱砸,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高薪聘请  几个骂人的枪手,再找几个文化名人当靶子,谁火就灭谁

网站靠什么

靠的是点击  率,点击率上去了,下家跟着就来了,你砸进去多少钱,后面加一零(儿)直接就卖  给下家了。

我还告诉你啊,有人谈收购立马就套现,给你股票你都免谈。

你要是感兴  趣投个八百万到一千万,多了我不敢说,保你一年挣一个亿。

我说的可是美金啊

  一定得选最好的黄金地段,雇法国设计师,建就得建最高档次的公寓。

电梯直接入  户,户型最小也得四百平米。

什么宽带啊,光缆啊,卫星啊,能接的都给他接上,楼  顶花园(儿),楼里有游泳池,门口再战一英国管家,戴假发,特绅士那种,业主一  进门,甭管有事(儿)没事(儿)都得跟人家说:may i help you,sir

一口地道的  英国伦敦腔,倍(儿)有面子

社区里再建一所贵族学校,教材用哈佛的,一年光学  费就得几万美金。

再建一所美国诊所,二十四小时候诊,就一个字(儿)贵,看感冒  就得花个万八千的。

周围的邻居不是开宝马就是开奔驰,你要是开一爱猫扑,爱生活车,你都不  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

你说这样的公寓,一平米得卖多少钱

(我觉得怎么着也得两  千美金吧。

)两千美金

那是成本,四千美金起,你还别嫌贵,还不打折

你得研究  业主的购物心理,愿意掏两千美金买房的业主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两千,什么叫成功人  士,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贵的,不买最好的。

所以,我们做房地产的口号就  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阳光灿烂的日子:笑话,我等什么

难道你还要找人打我吗

你要扎我的自行车胎  吗

你暗害我不成吗

  不见不散:你以为跳脱衣舞光不要脸就行了

都得会劈叉,能倒立,一条腿轻轻松松  一抬一人多高

  中国人习惯把名字放在后面,把姓氏放在前面,以表示对祖先的尊重,而美国人正好  和我们相反,他们习惯把名字放在姓的前面,以表示对自己的尊重。

  是××吗

是××,你还是来了。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看见你望着我,你象玻璃杯  里的冰块一样透明……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在梦里我才能见到光明,回到灿烂的记  忆里,有几次我梦见了你,你如此清晰的站在我的面前,一旦惊醒,心如刀绞。

  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在关键时刻大义灭亲,说翻脸就翻脸,稍加训练就能成立一 恐怖组织,还绰绰有余。

  一声叹息:年轻时有贼心没有贼胆,如今时贼心有了,贼胆也有了,贼又没了

  《手机》:你开会呢吧

对。

说话不方便吧

啊。

那我说你听。

行。

我想你了。

噢。

  你想我了吗

啊。

昨天你真坏。

嗨。

你亲我一下。

不敢吧

那我亲你一下。

听见了  吗

听见了。

  <<疯狂的石头>>  在缆车上,谢小盟对着美女说:  每当我从这个角度看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就强烈地感觉到,城市是母体,而我们是生活在她的子宫里面……  旅馆中道哥挂图讲解偷盗计划,隔壁敲钉子,图被震下。

道哥:  什么素质啊,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小不忍则乱大谋。

  1.相当的  赵本山春节晚会的小品,几乎每年都会引爆几句流行语。

“相当的”已经成了一个挂在嘴边的形容词,“马甲”也成为网络上的千古绝唱,还将继续唱下去,期待他今年春节晚会的作品,感谢他带给我们的笑声。

  2.手榴弹要是一块钱六个,我先扔你一百块钱的  2006年郭德纲带给我们的笑比《无极》和《夜宴》带给我们的哭还要多。

语录摘选:“大爷,美国怎么走啊

”“您大点声不费电。

”“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

”“西门大官人和金莲儿很真挚的爱情。

”“你入了丐帮了,打扮得很讲究啊”。

  3.饿滴神啊  惊讶时要说:额滴神啊。

要打架拼命前就说:照顾好我7舅姥爷。

让讨厌的人滚就说:哥屋恩。

看到血案发生时要做一个舔嘴唇的动作说:A型B型AB型O型都有。

受不了的时候要说,子啊,你带我走吧。

打岔时就说:今晚上太阳多好啊

  4.素质啊,注意素质  这句话流行语,成为了一面镜子,当别人对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为人谋而不忠乎

为友交而不信乎

传不习乎

这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并且有着神奇的力量,往大了说,能促进和谐社会的建设,往小了说,可以使泼妇变成淑女,使泰森变成蔡国庆。

  5.大哥,我们不专业啊  《疯狂的石头》里,几个小偷,不远万里,为了一块宝石,在偷盗未遂的情况下,毅然选择了不专业的绑架,这是什么精神

韩信原先是个渔民,娄敬是车夫,灌婴是个卖布贩子,谁也不是生来就具备专业知识的,我们应该发扬这种不畏艰难险阻敢于学习创新的精神

  6.不仅侮辱我的人格,还侮辱我的智商  这句话能够在2006年流传,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们的人格和智商是不能随便侮辱的,但是呢,我们每天都处在侮辱之中。

导演把观众当白痴,诗人把读者当弱智,呜呼,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让我们竖起中指,向侮辱我们人格和智商的家伙们发出时代最强的颤音。

  7.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2006年杀伤力最大的一句话,象鼠疫一样在人群中流传开来。

如果说《无极》一点好的地方没有,那也是不客观不全面的。

妄加评论,无理指责,您对得起中国电影吗

对得起陈叔陈婶丢出的白花花的银子吗

对得起我吗

你这纯属道德问题,我都不稀说你。

咱国家失眠的人群那么多,就指望着《无极》让我们昏昏欲睡了。

  8.一树\\\/梨花\\\/压海棠  网络上最近流行尖锐湿疣,赵丽华的诗歌被恶搞,也没经过赵丽华同意,就把她推选为梨花教掌门人。

由此也引发了韩寒与诗人的骂战,不为拍砖,只为一点真爱,诗歌有灵,当惊知于千古。

我们\\\/突然明白了\\\/多按几下\\\/回车键\\\/或者\\\/结结巴巴的说话\\\/就成了诗人。

  9.我顶你个肺  经专家介绍,这句话本是广东方言,周星驰周润发梁朝伟在电影里都说过,《疯狂的石头》今年火起来时,正好遇上齐达内的铁头功助兴,这句台词碰出了幽默的火花,“顶”字,在网络论坛里又代表着支持与赞同,这才广为流传。

  10.你不是一个人  黄健翔的激情解说给我们留下一个疑问: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足球解说员呢

他不仅专业还要有激情,嗓门应该很大,起码四个+号。

裁判误判时他能够说句新华字典之外的话。

射门时,应该象蝎子蛰了似的跳起来吼叫,如果球进了,吼叫应该转化成声嘶力竭的吼叫……直到回音从山谷那边传来。

  农民工的工资不能拖欠!  跟布什比说汉语,说死他

  冲动是魔鬼

  说你长得像李咏你爱听啊  用天津话说“干吗呢

干吗呢

干吗呢

”  注意,语速要快  小品明星潘长江,家里房子像水缸  前面是电视 后面是厕所 你这一蹲不就现场直播了吗

  八十八十八  这是下水管~~~  这锤算我送你的

嘿嘿  这摸样,破相等于整容  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啊~~~~~~~~~~~  爱是我们共同的语言

  我去斯负他老婆  冲动是魔鬼 是脚镣  冲动是魔鬼 是脚镣  你都对不起你的发型

  摊上这样的老婆何愁不被枪毙  一条狗等于五个保安  抓手  车头都蹭掉漆了~~~  你们让我想死了  说死他

  跟潘长江比个头  跟陈佩斯比美发  跟美国总统布什比讲普通话

  苍天哪~大地啊~  这是哪位天使大姐为我出的这口气呀~  这才多点酒呀  钢琴该起了啊``  想知道她说什么么

把酒喝了,没喝干净,你当养海豚哪  “你怎么知道我热啊”  你这是非常六加七啊  一条狗等于五个保安  爱是我们共同的语言.  黄宏说的,破相等于整容。

  你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放了你没听见~~~~~  你都对不起你那发型  刘德华------------比黑人跑得快~  记得那时2003年的第一场雪,比2002年的来了稍晚一些  不看菜谱了,改看兵法了~  你别说我刚来就近领导班子了~~~(大观园)  冒充领导家属~  身边的女孩一排排,宝二爷准能成才~~~~~~~  苍天哪~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为我出的这口气呀

小品中奖了的台词

赵本老伴啊,我回来啦 海燕:老头子,你可回来了,你挺好的呗赵本山:挺好的,挺好的。

海老伴啊,我报告你个好消息,有喜了

赵本山:什么

海燕:有..喜...了

赵本山:别闹了,你都五十了还有什么喜。

海燕:不是我有喜了,是你有喜了。

死老头子,你中奖了。

赵本山:我

海燕:六十万呐。

赵本山:你发烧了吧

我中啥奖啊

海燕:我发什么烧啊,那铁岭电视台滚动播出,你搁那滚半下午了。

有一个监控录像拍下来的。

就你在一个长条桌子前面。

完了,给钱,递你个票。

就那发票中奖了。

赵本山:这啥前的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呢

哪发票啊

海燕:不是,我都眼看你揣大衣挎兜儿了。

发票呢

赵本山:昂

海燕:哎呀妈呀,这不就是吗

哈呀,发票号我都记手上了。

我对对啊,哎呀,一摸一样的。

老伴啊,六十万那。

六十万

赵本山:真的假的

上哪领去

海燕:看...这上边不有地址嘛。

红浪漫休闲洗浴桑拿中心,消费金额,一万两千零...七块钱。

你洗澡去了啊

赵本山:洗澡了,嘿嘿~走啊,那领去啊海燕:先别着急领,那咋花那么多钱呢

[1]赵本山:不是我花的,是我们那个老总,过年了,请我洗的澡。

你看我的钱拿回来了。

十月一走的,这不~一万八嘛,这都给你。

哎呀妈呀,中这些呢

海燕:不是,你洗没洗吧

赵本山:我洗啦。

海燕:那咋花那么多钱呢

赵本山:你管花多少钱干啥啊,你看着中的比那花的多多了。

你还...海燕:不是,人家请客,人家请客,你也不能实际嚯嚯啊

赵本山:不是,你怀疑我啊

海燕:我倒不怀疑你,咱俩过这些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呀

关键你说咱俩去领奖去,人家记者万一要是问你,大爷~你咋得的奖啊

我说我洗澡去了,我花一万二,完了我中六十万。

你洗澡花那么多钱

赵本山:这钱还真不好领了呢,那咱不要了咋的

海燕:不要也不行啊

那电视上你搁那滚呢

赵本山:哎呀,我想起来了。

仨人,还有咱屯刘老四,还有他儿子刘老五。

海燕:仨人洗一万二,一人四千。

赵本山:那也多哈

海燕:他俩回来没

赵本山:回来了,跟我一起回来的。

海燕:赶紧给他叫过来吗,对一对赵本山:我给他打个电话,确实这个事是个事儿。

打电话中:老四啊,你到家没

你别进屋了,你和你儿子老五你俩来,啊,那个什么,你嫂子说有个事对不上了,赶紧过来吧。

海燕:当前对。

赵本山:当面对,你快点的。

你到这来你就如实说吧。

快点~~

刘小光登场:快走啊,快走

田娃登场:爹啊,咋的了

[1]刘小光:那什么,你大爷让过去一趟呢。

田娃:这还没到家呢,啥事这么急啊

刘小光:你大爷打电话挺急的。

说~说是有个事对不上了。

儿子,你到那千万少说话,听见没

你大娘那性格,我瞅着都的瑟。

田娃:那我不去了。

刘小光:你不去行吗

咱三个的事儿。

田娃:那她要问我咋整啊

刘小光:问你就说不知道

嫂子

海燕:老四来了

坐吧

赵本山:站起来

你俩能让我省点心不

干啥啊

...海燕:过去...坐吧,老四。

刘小光:给你大娘拜年呐

田娃:大娘,晚上好

刘小光:过..过年赵本山:没事啊。

[1]海燕:老四啊

在外边挺顺利的

刘小光:儿子咱顺利不

田娃:我,我也不知道啊。

赵本山:顺利不顺利,咋不顺利啊

刘小光,田娃:顺利

海燕:拿回来多少钱啊

刘小光:大哥我应该拿回来多少钱

赵本山:你拿回多少钱是你的,我钱都交了,咱俩一边多。

海燕:话多...刘小光:嫂子,我跟我大哥俺俩一边多。

海燕:一边多不也有个数吗

你拿回来多少钱

刘小光:你猜

赵本山:你干啥玩意

你让人猜啥啊

你就说多少,哎呀妈呀。

没事也让你整出事了。

海燕:话太多...刘小光:儿子,我拿回来多少钱

田娃:不知道啊

刘小光:那要不搁你妈那儿呢

田娃:你别吓唬我,我妈不死了吗

赵本山:你干啥玩意

他妈都死二十年了

你嫂子也知道。

你撒这慌干啥啊

就说呗,不是这个事。

刘小光:哦,那我拿回来三万。

[1]海燕:对上了。

赵本山:哎

你加班了

刘小光:大哥,你钱丢了

赵本山:什么我钱丢了,你怎么能拿回三万了呢

你存了吗

你钱呢

刘小光:我钱,我~我不还没存呢吗,这不三摞嘛

这~这不在这搁着呢嘛。

田娃:爹,那我那钱呢

刘小光:这~不在这呢嘛,这~这是。

赵本山:那不你俩的吗,你俩加在一起三万嘛田娃:昂啊。

刘小光:对啊。

赵本山:你多少

田娃:一万二。

赵本山:你呢

刘小光:我一万八。

赵本山:这不对上了吗

刘小光:对上那我回去了。

哎呀,给我整一身汗啊。

赵本山:别啊,没有没对正事呢。

坐那儿

你就直接问他得了。

就洗澡那事儿。

海燕:老四,你们洗澡去了。

刘小光:哪次啊

赵本山:咱一共洗多少次啊,孩子。

田娃:咱不总洗吗。

赵本山:总洗那事大众浴池。

咱最后,咱们前半个月,吴总请咱们那次,洗最狠那次。

田娃:啊~那次,红浪漫吧。

[1]海燕:对,红浪漫,对~刘小光:啊,那就吴老板请那回啊。

赵本山:对啊

刘小光:哎呀,那会洗的那个,吴老板真没拿我们当外人啊,吴~...大哥这个让说不

赵本山:说呗,你就是快说别整事。

田娃:昂啊,你让说我说吧。

我爹说不明白。

大娘啊,红浪漫,太好了。

现在做梦还想呢,那地方就不说被的。

那保安,太潇洒了,我就想当保安。

吴总拉着我们搁大门刚一进来,你看那保安~~敬礼来~院里有车位,来~跟我来,右打舵...倒~倒~倒~咣

好嘞~

再往前上~吴总那个~...刘小光:你~坐下~坐下...下骨碌我学啊,你听我说,嫂子,你真应该让我大哥,领你出去见识见识。

就我长这样,那浴池门啊,都老尊重我了,我往那一站,那浴池纳闷自动...欻~就开了。

当时我大哥说,别动~电梯,我就买进去了,俺们在里等有五分钟,也没往上升啊,我回头一瞅,这堵一堆人了,我就听有人吵吵,抓紧时间往里走,在那站着干啥呢

一会儿上楼开会

田娃:不对~你喊那不对,爹~人家这么喊的: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红浪漫,拖鞋手牌拿好楼上请,男宾三位~~~

刘小光:这~这~呵呵呵~哈哈~对,对~对~赵本山:对,就这个事儿。

刘小光:这孩子一瞅你就当保安的材料,爸我花点钱我也让你去。

海燕:洗完了~~~

刘小光:没洗呢。

海燕:你就说咋洗的

刘小光:啊,那洗~那里头。

嫂子,那可真太好了,就是你一进那屋啊,那雾气昭昭的,就像王母娘娘蟠桃会似的。

当时我仔细一看,底下有个大池子,我大哥那~懂啊,我大哥说:先别动啊,别说到时候让人家笑话,我先进去给你们打个样。

我大哥就上去了,上去了这个,哦呵~额~~~~喔~~~哎哟...呜~~~...赵本山:样吧~。

刘小光:我大哥就坐里了嘛,坐里了,这功夫就小鱼啊。

就过来亲我大哥腿,当时给我大哥亲的。

哎哟,妈呀~哎哟~~哎呀~~...哎哟~哟~呀~...不行啊,这什么玩意啊

哎呀~呀~哎呀海燕:停

小芸是谁

[1]赵本山:是小鱼

海燕:多大岁数了

赵本山:我没问啊。

海燕:呸~要不要你那老脸了

不问多大岁数就亲了

赵本山:不是,你挺啥呢

小鱼,不是小芸。

是吃那鱼

现在鱼吃人了,小鱼温泉,都那么大,啃腿。

你咋说的啊

你跟你大娘说。

海燕:我不乐意听你说。

孩子,你实惠你说。

田娃:是,是鱼。

游那个鱼赵本山:你看,鱼

海燕:鱼

田娃:那叫小鱼温泉嘛~海燕:啃腿

田娃:啊。

可痒痒了。

海燕:完了呢

田娃:完了我,不知道了。

刘小光:你怎么能不知道,完了你大爷血压不上了来了嘛

完他就上楼了,完我俩就回工地了嘛。

田娃:对。

海燕:你俩回工地了

刘小光:啊

海燕:你上楼了

赵本山:啊

海燕:花一万二。

刘小光:花多少

海燕:老四,嫂子不怕你笑话了,你大哥上楼了,花一万二。

这发票搁着呢,我不扒瞎。

刘小光:嫂子,当时是怎么回事呢。

我大哥肯定是蒸迷糊了,上楼了。

他上楼了呢,我跟我儿子俺俩,一看也没啥意思了,我说咱俩回工地吧。

~~快走这事管不了~~赵本山:干啥去你,哎~干啥呀

[1]刘小光:大哥你这事,我帮不了你啊大哥啊。

赵本山:什么我帮不了你

你说明白没你就走了

刘小光:我怎么帮你说明白啊

赵本山:怎么地你啊

刘小光:大哥你说你这人,你现在怎么这样呢

人家吴总啊相信你了,让你打我俩洗澡去,你怎么给花出这么多钱呢

你不糟践人呢吗

赵本山:不是,我还想问你俩。

这钱到底咋花的

刘小光:你问谁

你问谁

~你说你这~~~赵本山:我告诉你老四,你要来年这样我不领你爷俩去了。

刘小光:俺俩还能跟你去吗

赵本山:你俩痛快跟我说实话,今年~诹~诹~你嫂子在呢,我这冲灯说话,我要错花一分钱~~~~刘小光:~~苍天在上,我刘老四没错花一分钱。

田娃:我刘老五除了捞点鱼剩下啥也没干。

赵本山:你干啥了

啊,起来。

刘小光:起来,你不用给他跪下~赵本山:你干啥玩意了

田娃:捞~捞鱼啊。

赵本山:捞温泉那里那鱼了

田娃:对,就啃腿那个。

赵本山:对上了,要我说你这孩子,你怎么地~

你捞那鱼有啥用啊你啊

田娃:我没想捞啊,你搁池子里一出来,那鱼就飘上来了。

我一看这是啃完你腿,中毒了,我还怕别人罚你。

我好心,拿个塑料袋我就兜回来了。

赵本山:你兜回来了拿家来了,有用吗

田娃:咋没用。

炸那鱼酱你不吃得挺香的吗。

赵本山:那鱼酱是搁那啃腿那鱼咋的啊

[1]田娃:啊。

赵本山:哎哟,我的妈呀。

对上了,那个鱼特别贵,老伴。

那是训练出来的,一条得一千,十条就一万。

你捞多少条

田娃:十多条吧。

赵本山:那就对上了嘛。

田娃:没那么贵呀,我打听了,一百块钱能买一堆呢。

刘小光:别说话行吗

你大爷费多大劲啊,好不容易对上了。

~~~干什么你~

海燕:行了,我对你有一个重新的认识。

赵本山:你别,你别老伴,你别听他瞎说。

我就告诉你咱们啊别这个事啊,我这人品你应该知道。

让他爷俩这一说把我说糊涂了,咱也别着急别上火,钱咱不要了,我以后今后我不洗这个澡了,我一年都不洗好不好

从今往后。

海燕:洗去

赵本山:谁呀

~干什么玩意

田娃:我不知道。

刘小光:大哥是你电话彩铃吧

赵本山:嗯

这谁啊打的这,生号啊。

刘小光:生号大哥不行我出去接去吧

赵本山:你别整事儿,老伴,咱们摁免提啊。

让大伙听着。

谁啊你,洗刷洗刷的

都不让洗了。

电话中吴经理:老赵啊,这大过年的。

这么大脾气呢

赵本山:你谁啊你

电话中吴经理:我吴总。

赵本山:你吴总~~...呀~哎呀~哎呀呀对不起啊,吴老板啊,你好

电话中吴经理:老赵啊,你中奖了知不知道

赵本山:我~我...不是中奖这事儿我知道了,现在吧回来说不清一个事,那天那消费啊我老伴搁这块~那什么我老伴跟你说啊...客气点...~客气点...[2]海燕:喂,那个吴总啊

电话中吴经理:哎,嫂子好。

海燕:你好啊,谢谢你啊。

对我们照顾挺好的,你大哥说了,回来你还带他去洗澡去哈,你挺舍得花钱呐

领他们三个人花一万二。

电话中吴经理:呀,嫂子你误会了吧

我请六十人,我们工地六十个农民工,我寻思过年了,请他们洗个澡,干干净净回家。

赵本山:吴老板,你说下多少人

电话中吴经理:咱工地六十人都去了。

赵本山:六十人那

那怎么我们怎么没看着呢

电话中吴经理:你们分批去的,你是最后一批。

赵本山:哎呀妈呀,这扯不。

六十人,那这个我回头,是不是把票子给你拿去

这是你花的钱啊

电话中吴经理:老赵大哥,我看电视了,你是第二天走的,要是头天晚上走啊

还兴许中不上这个奖。

赵本山:对~

电话中吴经理:所以我觉得呢这是你的幸运,这个钱啊,你们自己处理吧

赵本山:哎呀好啊谢谢你啊,吴总。

哎呀我的妈呀,吴总啊

哎呀我地妈呀。

电话中吴经理:记得啊~赵本山:啊

电话中吴经理:回来前把那个发票给我带回来。

赵本山:谢谢你啊,最后呢。

我们几个给你拜个年啊,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业腾飞,蓬勃发展。

~~~可能撂了~...哎呀妈呀,六十人,六十人啊

这家伙把我折腾的,一人合二百,二六一万二。

海燕:老伴。

赵本山:干啥

海燕:过来。

赵本山:干啥呀

海燕:送你三个字~~~对不起~~~是我错了。

[2]赵本山:还错了,你以后别整。

~...你还搁着瞅啥啊,不回家

海燕:我不是怕你走时间长了学坏了吗。

田娃:干啥去

刘小光:....回~回家~...田娃:你没听见发票中奖了吗

咱几个一块洗的。

刘小光:对~对。

我说那个大哥你先停一下。

那个咱们把中奖的钱抓紧时间分一下子

赵本山:中奖跟你俩没关系啊

刘小光:咋没关系呢

这不咱三个洗澡中的奖嘛

赵本山:咱三个洗澡不假,那是头天晚上,你们不当天晚上走了吗

完我上楼睡着了嘛。

早上起来服务员就告诉我说结账,完我说我们老板花钱,他说,你多喝一瓶矿泉水,你得掏七块钱,完了呢,就把发票给我了,那七块钱就这么中的奖。

刘小光:这七块钱可以给你,我说把中奖那钱咱们分一下子。

赵本山:你咋这样呢

老四你还要抢钱咋地

吴总咋说的

吴总说这钱是我的幸运,让我自己处理。

田娃:不对

吴总是这么说的,说:你们自己处理吧,你是你,不还有们呢吗

刘小光:那们不就我俩吗

海燕:行了,老伴。

我听明白了,人家老四说的对,不光你们这三扇们,还有五十七扇们呢。

六十扇们,六十个家庭,平均分了。

一人一万,让大伙都过个好年,现在政府的政策也好了,咱们农民也富起来了。

老伴啊,钱不是问题,钱拿玩意不是最重要的,感情是最重要的。

继续~~~~...赵本山:行啊,分了它。

刘小光:嗯,呜呜呜呜~田娃:不是,你干啥呀

赵本山:干啥呢

刘小光:我想你妈了

五十块钱 小品 台词

2015春晚的相声,我忍不了

搞笑戏曲小品台词

卖挂票  台词:  甲 您看这个说相声啊,这个台词,跟其它的艺术表演的台词是不同的。

相声它这里头啊,它也有文言、也有成语、也有谚语、也有俗语、也有小市民语气,有地方语,那是很多。

  乙 哎。

  甲 戏剧就不是啦。

话剧呢,它就不能说大白话,大部分是文言。

京戏啊

那京剧,它就得呀,它单有京剧的台词。

它就跟咱们普通话一样啦。

  乙 是啊

  甲 哎。

别忙——它就不能说“别忙

”“且慢

”——戏剧的“且慢

”。

  乙 哎。

别忙。

  甲 平常也没有这么说的,平常谁这么说

你刚走那儿—— “且慢”。

可舞台里头懂——你听着戏,他说:“且慢

”听戏就是“别忙”,让他“打住”。

“罢了

”是“得啦

”一见面,请安,“参见老大人”、“参见父母”、“参见爹爹”——“摆了”。

咱平常不用,“老没见,你好啊

我给你请安

”“哎,得啦,得啦

”不能“罢了”

用不上。

这舞台上它有舞台词——“罢了”

“且慢”,“呜呼呀”

“呜呼呀”是纳闷儿,“呜呼呀”

不信

“你待怎讲

——你再说一遍——你待怎讲

”  乙 哎。

  甲 “嘟

”是急啦。

“嗯

”是不乐意了,不乐意啦——“嗯

”“嘟

”急啦

这场戏见官儿,给官儿跪下,最好是:“呜呼呀

”这犯人准有好处,带上堂来——“给大人叩头

”“抬起头来

”“小人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大人

”官儿一瞧:“呜呼呀

”行啦。

  乙 怎么

  甲 呜呼呀

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

详细审问,好啦。

“嘟

”——坏啦

  乙 怎么

  甲 倒霉啦

“给大人叩头。

”“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大人

”“嘟

”倒霉,准糟

  乙 生气了。

  甲 那可不

这戏剧很深,下功夫最难。

“唱、打、做、念、翻”,这个……这个舞台上……  乙 哦,您对京戏很有研究

  甲 研究干吗

你不认识我

你不常听戏。

  乙 那你

  甲 你常听戏吗

京戏,你听不听吧

  乙 我从小就爱听戏。

  甲 你要常听戏,你不能不认识我。

你不能不认识我

你认识我吗

  乙 不认识啊

  甲 你看看

你细看看,哎呀……你们爱好京戏,爱好京剧的可能都得认得我。

  乙 是啊

  甲 你怎么不认识我呢

  乙 您是哪一位

  甲 杨……  乙 杨

  甲 杨宝森

  乙 杨宝森

你是杨宝森

  甲 真是不认识,拿我……拿我当杨宝森。

我不是

我不姓杨。

谁杨宝森

拿我当杨宝森

我不是杨宝森哪。

  乙 您是谁

  甲 提杨宝森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乙 知道。

  甲 我给他蹬三轮儿。

这多少年了吧。

  乙 多少年了

哎,多少年你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那玩艺儿

  乙 那玩艺儿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他蹬三轮儿,蹬我。

  乙 哦,蹬你

拿你当三轮儿啦

  甲 拿你当三轮啦

我坐……我坐那儿,蹬三轮儿那蹬着,后来我让他,“你蹬宝森吧

”宝森净闹病,车是我的,我送给宝森。

  乙 啊,送给他了。

  甲 我不姓杨。

  乙 哦

您是

  甲 马

北京你打听打听

北京你打听打听,唱戏的马老板

那谁不知道啊

  乙 哦,北京马老板

  甲 干吗

是我们本家,我们都一家子。

  乙 哦,一家子。

  甲 马连良是“连”字儿的。

  乙 对。

  甲 “富连成”,他排字排“连”字的

我们科班儿,那时候叫“喜连成”,听说过吗

  乙 听说过。

  甲 “喜连成”

哎,我们“喜”字,雷喜福

知道吧

  乙 雷喜福,大师兄

  甲 哎,对。

  乙 知道。

  甲 我们一块儿的。

这还用说吗

侯喜瑞知道吗

  乙 知道哇。

  甲 侯喜瑞——“喜”字嘛,陈喜星、康喜寿、魏喜奎……没有魏喜奎,魏喜奎她改大鼓啦。

  乙 没改

一起就唱大鼓的。

  甲 不是魏喜奎,什么“喜奎”我忘了。

  乙 哎,刘喜奎。

  甲 刘喜奎,对。

反正我们都“喜”字儿的。

  乙 哦,您叫

  甲 喜藻。

  乙 洗……我修脚。

  甲 修脚干吗

  乙 你洗澡干吗

你那儿洗完啦,我这儿……。

  甲 喜

排“喜”字儿那个“喜”呀。

  乙 那个“喜”呀

  甲 不是洗澡的那个“洗”。

道喜、福禄寿喜的“喜”。

  乙 噢

  甲 藻是那个……这个字还说不上来。

  乙 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甲 草字头那个……我想想草字头那个。

  乙 李盛藻的那个“藻”。

  甲 哎,你要是不提,我还把他给忘啦

李盛藻,听过吗

  乙 听过。

  甲 唱的怎么样

  乙 好啊。

  甲 别捧,别捧

别捧,别捧

说实在的,李盛藻唱得行吗

  乙 不错。

  甲 你认为怎么样

  乙 都认为不错。

  甲 服吗

  乙 服

  甲 那就完了,那咱就没杠抬了。

你服,就完啦。

那我就……行啦。

  乙 我服李盛藻,碍着你什么啦

  甲 你要服李盛藻就行啦,  乙 怎么啦

  甲 你认为盛藻好,那就成

我痛快。

  乙 与你何干

  甲 他跟我学的。

  乙 李盛藻跟你学的

  甲 有人听过吧

李盛藻唱的怎么样

他完全学我,也就是我教戏。

我当初在科班时候,我给他排戏,那都是我教的,完全学我。

  乙 是啊

  甲 你看他就如同看我的戏一样。

李盛藻——我给起的名字,在科班他排字排“盛”字儿。

我说他叫“盛藻”,你就知道跟我学的啦。

  乙 怎么

  甲 我叫“洗澡”嘛,他叫“剩澡”——我洗剩下他再洗

  乙 好嘛

俩人一个盆儿。

  甲 我总在江南,江南一带。

上海到过吗

  乙 到过。

  甲 南京呢

  乙 到过。

  甲 到南方你打听打听,海外天子、独树一帜——马喜藻,我

嘿,镇江,你打听吧

镇江大舞台,那剧场为我盖的。

  乙 是啊

  甲 苏州,我。

  乙 哎哟

  甲 我……杭州。

  乙 好。

  甲 ……芜湖……我,我快啦,快啦

  乙 快“呜呼”啦

要死了这位

  甲 我说我要死啊

我说我要死啊

  乙 不你说你快“呜呼”了吗

  甲 我快到芜湖那地方去啦。

  乙 哦,到那儿演出。

  甲 我现在不演出,我这些年不唱啦,气的

我生气,不唱啦。

  乙 跟谁呀

生这么大气

  甲 这话

在哪儿,在上海。

这年头你看,一九……我想想啊,一九四五年,你看这多少年了吧

  乙 日本降服那年。

  甲 哎,对啦,日本降服,一九四五年。

  乙 跟谁呀

生这么大气

  甲 那时候,我在那儿教……教票友,现在不叫业余吗

那时候就是票友。

  乙 对对。

  甲 国剧社。

我呀,我在那儿当教练,教练,我教练。

  乙 教练

足球啊

是排球啊

  甲 足球干吗呀

我唱戏

足球干什么

  乙 不是教练吗

你也唱戏

  甲 不是教练……我……我叫指挥,不叫指挥,我把场子,服务员把着。

  乙 什么呀

  甲 把场子。

  乙 把场子也不对呀。

  甲 我得听,我得排

  乙 那叫导演。

  甲 对,对

导演。

我给你导演。

(冲乙捣眼)  乙 别

一会儿瞎啦,你给我捣眼

  甲 我去那儿当导演,我给排戏。

  乙 噢。

  甲 票友跟我学。

哎,很多票友,大伙儿要求我:“马老板,跟您学差不离,几年啦

每月给您这么些钱,天天管您饭,请你舞台上,你给看看。

没见过您走台,您演两场,看看您舞台身段儿,跟您学学。

”  乙 哎,让你演演。

  甲 很多票友,要跟着学,要看看舞台经验,看看咱舞台表演,怎么办

  乙 那……演吧。

  甲 唱吧。

  乙 哎。

  甲 咱不为赚钱,就为了让票友学。

  乙 对对。

  甲 演两天儿。

  乙 在哪儿

  甲 在黄金。

  乙 黄金大戏院

  甲 啊,礼拜六、礼拜演两天。

晚场戏,演两个晚场。

白天我不唱。

白天我睡觉,白天我歇着。

演两天,票友们学,这不订好了吗

该着你生气。

  乙 怎么生气啦

  甲 唉

那年啊,那年哪,那个谁呀

小云儿啊

他呀,这番儿……  乙 哎

小云儿是谁呀

  甲 尚。

  乙 尚小云

那是尚老板

还小云儿呢

  甲 尚小云呢,他这番儿啊,到上海,黄金戏院——他唱啦

又改他唱啦

把我气的。

我正走剧院门口儿,我一看:黄金大戏院门口贴着这么大的大宇:“尚小云。

星期六开始演  出。

”我一看,哎

咱定好啦——礼拜六、礼拜呀

  乙 就是啊。

  甲 怎么改啦

我问问这个经理,怎么办

  乙 得问问。

  甲 我进这剧场,我上楼,找经理。

“我说经理呢

经理呢

”经理在屋里坐着呢,“啊,来,来

进来

正要找你,不知你哪儿住。

”  乙 这角儿,没准地儿。

  甲 “你呀

听信儿。

啊,现在先别来。

”我说:“咱不是订好了吗

礼拜六,礼拜。

”“啊,尚老板来啦。

”我说:“哪个尚老板

”“尚小云——尚老板。

”“那么我呢

”“你听信儿。

”  乙 听信儿

  甲 我说:“听多咱的信儿啊

”“听信儿

多咱剧场接不着角儿,你来。

”  乙 好嘛,这位是打补丁的。

  甲 把我气的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呀

你就信他呀

我非唱不可,我就唱

  乙 你非唱不可,那不给人尚老板开搅了吗

  甲 我搅和他干吗

我非得黄金大戏院呀

  乙 哎……对。

  甲 我这艺术,我就一家剧场学的

真是

天坛舞台。

  乙 天坛大舞台

最大的。

  甲 对啦

本来定两天,我改三天。

  乙 比他多一天。

  甲 咱赌这气儿,戗这火。

多演一天,我演三天。

  乙 演三天。

  甲 瞧他票价卖多少钱

跟他比着。

打听打听,黄金戏院,他这怎么样

票价

一打听,尚小云那儿——八千块

  乙 八千

  甲 前排每座八千块

一九四五年。

  乙 可不多。

  甲 贵啦

大发啦

大发啦,高啦

价码高啦

  乙 买个烧饼还一百块钱呢,尚老板卖八千块儿

  甲 不值,不值。

  乙 太贱啦。

  甲 这不天坛舞台跟我商量了,咱这票价怎么定啊

我说那边多少钱

他说“八千。

”那儿八千,一想啊,我这儿啊……甭犹豫,干脆

  乙 两千块钱儿

两千块钱你多买点好茶叶。

不为听戏,为喝茶……对不

  甲 谁呀

谁呀

你说谁呀这是

谁呀

说谁哪

  乙 说你呀

  甲 八千,那儿八千。

  乙 八干那是尚老板。

  甲 我,我多少钱

  乙 两千块钱,不少啦

  甲 我不值钱,我不如他

在哪儿

哪儿

哪儿,哪儿

你看见啦

看见啦

你听说的

你看见啦

你是听说啦

你看见啦

你听人说的还是你看见啦

  乙 我这么琢磨着。

  甲 呸

要不这种人

你就不能搭理他,你不能理他呢

这儿还慢慢告诉你:八千、八千

他那儿八千

我两千

还带点儿好茶叶、管饭。

我跟你要价,我算栽啦,我算栽跟头啦

  乙 哦

那您卖多少

  甲 卖多少钱呢

一万二

  乙 啊

前排一万二

  甲 前排干吗

不管前排,什么前排后排,一律一万二。

前后排不对号。

  乙 一万二

  甲 不对号入座,你赶上前排一万二,后排一万二。

楼上、紧后边,照样一万二。

  乙 嗬

这价码可高。

  甲 就这价。

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玩艺儿,听的是戏,咱三天戏码得硬。

  乙 哎,头天是什么戏

  甲 啊

头天呢,。

  乙

  甲 “盗钩”。

  乙 嘿

这戏好戏。

  甲 嘿

、、、唱全啦

窦尔墩、尚小云来一个

尚小云来窦尔墩

  乙 来不了,来不了

  甲 噢,噢

完了吧

  乙 第二天呢

  甲 第二天呢,第二天我来一个、。

  乙 老生戏

  甲 唱功戏。

  乙 老生你也成啊

  甲 也行啊

也行啊

唱、打、做、念、翻,全活儿

  乙 老生,你去谁

  甲 ——老生

头天,我“窦尔墩”

  乙 别说窦尔墩

这老生是谁啊

  甲 我唱功戏呀。

  乙 是啊

去谁呀

  甲 第三天呢,我一想啊,我来一个……  乙 别,别三天

第二天。

老生是谁

  甲 我知道。

第二天啊,第二天啊,老生啊,谁呢

嘛,他那个谁

赵大那两口子害死他,做成盆儿嘛。

  乙 对对,他叫什么名字

  甲 你瞧,(唱)有那公俺做了……  乙 行行。

  甲 别忙,一会儿,这词儿就出来了。

  乙 准问词儿啊

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

  甲 。

  乙 什么

  甲 。

  乙

刘世昌

  甲 对

刘世昌,刘世昌

我说成徐世昌了。

刘世昌

  乙 徐世昌

那是大总统

  甲 刘世昌,对对

第二天我刘世昌。

第三天我来个特别的吧

“红尤二楼”,“红尤二楼”

瞧我一个人的。

我一个人顶下来。

  乙 一个人顶下来吗

  甲 哎,怎么顶不下来呀

  乙 红油二楼

  甲 哎

  乙 三楼就不油啦

三楼还油吗

  甲 我这……我干吗

我油三楼干吗

  乙 你不说是“红油二楼”吗

  甲 这是那戏

这是大楼,什么楼……那戏

  乙 那是《红楼梦》,尤三姐、尤二姐

  甲 我知道,你甭管,我就来这个。

头天的《连环套》,我唱晚场戏,白天我不唱。

  乙 白天不唱

  甲 晚场戏。

早晨,八点来钟,客满

剧场,坐满啦

  乙 晚场戏,早应该坐满啦

  甲 不对号啊,不对号入座,谁不得早去呀

赴前排座儿,得听得看哪。

  乙 对对。

  甲 都早去呀。

观众去得早,八点,满座

我还没起呢,我睡得着着的,我听着客人观众嚷嚷说话,扒开门一看:嚄

我心里话

  乙 哎哎

等等

八点应就满了,你怎么知道的

  甲 这,正把我吵醒啦。

  乙 把你吵醒啦

你在哪儿睡觉啊

  甲 后台。

  乙 哈哈,后台睡觉

你住旅馆、饭店哪

  甲 我不住饭店,我就住后台。

我总住后台,我总跟箱官儿在一块儿睡。

叠衣裳,叠行头那个箱官儿。

  乙 你干吗跟他在一块儿睡觉

  甲 我就为盖他的被卧。

  乙 嗬

这角儿

连被卧都没有。

  甲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乙 有

  甲 我有钱不置这东西,我嫌麻烦,出门打行李卷儿,带着麻烦。

我有钱,我多置行头,门帘、大抬杠我有七十多个。

  乙 七十多个

  甲 哎。

  乙 你改俩被卧好不好

  甲 管得着吗

我乐意呀

我乐意呀。

刚顶中午十二点多钟,又来四百多位,买票。

前边不能卖票啦,座满啦

没票了。

“没票啦

不行

我们也得听啊

我们听马喜藻马老板,  我们不是这此地的。

我们打南京来的、苏州、杭州来的、蚌埠来的、徐州来的、有石家庄来的、有邢台来的。

”你瞧,这么多人,怎么办

没地方坐啦

“买站票吧

”“站票

”“一万二

”  乙 啊

站票也一万二

  甲 照样一万二。

四百多位,愣屈尊大驾站着听,太好啦

太捧马喜藻啦

太捧戏啦

站着听,四百多位。

刚站好,又来了,又来三百多位,非听不可。

剧场经理说:“这怎么办  呢

站票都满啦,您买蹲票行吗”

“我们乐意,乐意”

  乙 蹲着

怎么蹲

  甲 人都上边宽底下窄呀,两位的空档蹲一个,两位的空档蹲一个。

  乙 好嘛

受罪来啦

  甲 哎,刚蹲好,又来一百七十多位

  乙 一百七十多位

  甲 这一百七十多位在门口直哭,直掉眼泪。

“我听不着马喜藻,简直活不了啊。

”  乙 哎,至于吗

这个

  甲 哎呀,经理心软啦,说“这怎么办

买挂票吧。

好,挂吧

”  乙 挂

怎么个挂票

  甲 就一棵绳子拴一个,一棵绳子拴一个,往墙上,往墙上一挂。

  乙 好嘛

受罪来啦

  甲 挂票

挂一百七十多位

  乙 好

  甲 嗬

我心里这痛快

扮戏呀,窦尔墩

刚要打花脸儿啊

  乙 哎

那叫勾脸儿。

  甲 我说勾脸儿怕你不懂

勾脸儿……勾眼儿

  乙 勾脸儿

  甲 刚要勾脸儿啊,从后台进来一个人,大高个,戴着黑眼镜儿,茶镜、墨镜,咱说不清楚啊,大个

“哦,辛苦,辛苦,辛苦

众位

哪位马老板

哪位是马老板马洗藻

哪位洗藻

”  乙 好嘛,找洗澡的

  甲 “我,我

我,我姓马

”“哦,你好

实在该来啦

少拜望

不知你哪儿住

”  乙 噢

谁呀这是

  甲 不认得。

“你干吗的

唱戏的

不认识啊,贵姓

”“金、金少山。

”“少山

”  乙 金少山来拜望

  甲 “啊,您找我

有事儿吗

”“没别的事儿,听说您贴《连环套》,非唱《窦尔墩》哪

你要唱窦尔墩,我就没饭啦

虽然说我没能耐,江南、华北一带,我小小有‘蔓儿’,都知道我唱的不错。

今儿听您这个,再听我那个,我一分钱不值啦

无论如何,你赏我点饭吃,我来窦尔墩。

”  乙 他要来窦尔墩。

  甲 我说:“你来窦尔墩,我呢

”“您来天霸

”“谁

”“我少山来窦尔墩,你来天霸。

”  乙 天霸,你也行

  甲 也行

把“也”字去啦

就是“行”

我说:“好

你扮吧

我给你画脸儿。

”“哟

你甭管,我自己来。

”我说:“你来,好

”他窦尔墩,我来天霸。

我说:“谁

瑞安

瑞安

”  乙 瑞安是谁呀

  甲 周瑞安,周瑞安都扮好天霸啦

我说:“你算了吧

你改弃权,我天霸。

”我扮好了天霸了。

我扒台帘儿一看:少山这……这窦尔墩啊

  乙 那是真好

  甲 一文没有啊。

  乙 啊

  甲 《盗马》的那个地方,咱一看,抬手动脚,跟我那个完全、一点也不一样。

  乙 是啊

他要跟你一样

他也没被卧啦

  甲 咱不说他这个身段。

他唱的《坐寨》,那摇头、晃脑地一唱,谁给他叫好

打他一出场,那台下的观众就嘀咕:“嘿

好啊,好

马老板呢

马喜藻

”“金少山哟

”“马老板

一定‘天霸’。

”都憋着给黄天霸叫好

  乙 听你的。

  甲 听着咱这一上场,你琢磨琢磨这模样

扮出天霸来怎么样

  乙 猴儿啊

  甲 好,句句落好。

他不落好,咱还不落好

他唱的没要下来。

咱那天,我嗓子也不知怎么啦

  乙 是啊

  甲 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我吃了什么啦

那天,嗬

我嗓子这个亮啊

(学唱)“一马离了……”哎

不对。

  乙 不是这词儿。

  甲 这是《汾河湾》啦

  乙 什么《汾河湾》

  甲 《武家坡》啦

我是“宝马

”我是“保镖……保镖……”什么

  乙 “保镖路过马兰关”。

  甲 哎

那天你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听啦

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没听,你怎么把我词儿给记住啦

  乙 你的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乙 谁唱都这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我就这词儿,“保……”  乙 保镖

  甲 哦,对

(学唱)“保镖路过马兰关哪,啊……

”一落腔,底下这观众,连楼上、带楼下,哗

  乙 你瞧这好啊

  甲 全走啦

  乙 那还不走

  甲 骂着街地退票。

  乙 好啊

  甲 你猜我着急不着急

活该你走

你不懂艺术。

咱这玩意儿,货卖有识家。

  乙 对。

  甲 真有一百七十多位没走

  乙 爱听

  甲 墙上挂着,走不了啦

  乙 走不了啦

  马三立 王凤山演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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