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张国荣的《阿飞正传》
《阿飞》是张国荣首次出演王家作品,这部略带自传体特点的电影为得了香港金像影帝的奖座。
王家卫的代表作品,张国荣的电影,“不着地的飞鸟”成为他最有象征意义的一段寓言,也让他如愿喜捧香港金像影帝的奖座。
《阿飞正传》应该是张国荣演技的一次转变,在他以后的不少角色里都能看到“阿飞”给他带来的影响。
这部片子的几 位演员在片中的表现都可圈可点,作为主角的张国荣在其中自然最具分量,这部片子也让他拿下了香港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的荣誉。
故事以六十年代初期为背景,折射的却是90年代人们疲惫的灵魂。
阿飞是上海移民,他从未见过生母,自小由养母养大,因此长大后他对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冷酷无情。
放荡不羁的他先后与售票员苏丽珍和舞女咪咪同居,但后来又相继抛弃了她们。
阿飞决计找到生母,为此他只身前往南洋。
一直暗恋苏丽珍的警察目睹了苏丽珍与阿飞的决裂后,决定改行去跑船。
在菲律宾,他又见到了阿飞,此时的阿飞已在一场打斗中身负重伤。
两个人摆脱追逐的人,在一列返乡的火车上,阿飞被人用枪打死。
本片由香港鬼才导演王家卫(Wong Kar-Wai)自编自导。
王家卫1958年生于上海,五岁时随父母移居香港,后毕业于香港理工学院美术设计系。
经过短期培训,进入香港TVB电视台从事电视制作,并迅速成长为一名出色的编剧。
1981年开始撰写电影剧本,80年代共计写过13个电影剧本,并被曾提名香港金像奖最佳编剧。
王家卫早年从事多年的剧本创作,对于形成他那独特的电影对白风格有着重要的影响。
1988年,他初执导筒拍摄影片《旺角卡门》,获香港金像奖十多项提名。
《旺角卡门》让王家卫成为香港令人瞩目的导演,但同时他那诡异另类的影像当年也让很多人觉得困惑。
他1990年执导了第二部影片《阿飞正传》,获1991香港金像奖五项大奖,令他跻身一流导演之列。
1994年他的《重庆森林》上映,同时另一部影片《东邪西毒》拍摄完成。
《东邪西毒》同年入选威尼斯电影节,号称华人侠义电影的另类高峰。
1995年他又拍摄完成《堕落天使》。
1997年的《春光乍泄》,入选戛纳电影节并获最佳导演。
2000年的《花样年华》获得戛纳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和最佳艺术成就两项大奖,在法国和英国等国公映时也收到不俗票房。
2004年,经过四年的漫长拍摄,王家卫导演完成了他的第八部影片《2046》,这部影片入选2000年的戛纳电影节。
王家卫的电影系列:《旺角卡门》、《阿飞正传》、《重庆森林》、《东邪西毒》、《堕落天使》、《春光乍泄》、《花样年华》、《2046》。
⊙ 怀旧的影像和情感的碎片 在弥漫着60年代氛围的故事里,影片具有一种深切的忧伤气质。
一个放荡不羁的灵魂背后隐藏着情感的失落和模糊的记忆伤害。
这种伤害从对女性的情感中可以看到人物无法自拔的境况,从而用阴暗的街道、迷茫的风景完美地表现了一个承受伤害又不断伤害他人的记忆故事。
在含糊的背影里可以找寻到人物失落的情感碎片,这些碎片在重复的故事里成为一种 具有历史反思的伤感童话。
“无脚鸟”的故事既是人物内心的感觉,也是影片一再重复的历史记忆。
这种情感和记忆在楼梯和时间里反复徘徊,既是伤害别人和自己的凶器,也是走向内心归程的一种解脱。
张国荣那忧伤和不羁的面孔被固定在画面的一角,成为王家卫影片中怀旧情感的一个不可磨灭的符号。
旧式有轨电车、灰暗的楼梯、无望的眼神、老式的时钟等,把一股浓郁而悲情在影像间瞬时弥漫开来。
怀旧的记忆丢失在时间里,人物落寞的寻找着情感。
情感变成了碎片,只有残存的无脚鸟故事。
人物在彼此的相互寻找,却又无法寻找到内心世界的彼岸,然而隔海相望成为心灵自由的孤独感。
情感的孤独在记忆里更为鲜明和伤感,诗意的影像在时间和地域之间穿梭,无可归宿的人物只能被旅程击败。
阿飞想要飞不过是一个妄想,最终被击毙在回程的列车上,永久地定格在那里。
阿飞正传的人物形象意义
故事以年代初期为背景射的却是90年代人们疲惫魂。
旭仔(张国荣)海移民,他从未见过生母,自小由养母养大,因此长大后他成了反叛青年,渴望高飞,却只做着风流浪子。
对生命中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冷酷无情。
戏一开头,伴着鞋声,他以背影子出场。
借买汽水挑逗卖汽水的苏丽珍(张曼玉饰);同居后,因她要结婚,便分手。
邂逅艳舞女郎(刘嘉玲饰),用耳环诱她返家,女郎从此不能自拔。
歪仔(张学友饰)半夜由窗爬入旭仔家,撞见艳舞女郎,遂成心中女神,但她永不接受他。
苏丽珍想妥委曲求全,重回旭仔身边,遭拒,难抑失恋之苦,向巡夜的警察超仔(刘德华饰)倾诉。
旭仔因养母拒告生身母所在,故意与她作对,获知生母在菲律宾,前往寻根,却遭拒绝,不获一见。
旭仔抢假护照欲往美国。
一直暗恋苏丽珍的警察(刘德华)目睹了苏丽珍与旭仔的决裂后,决定改行去跑船。
在菲律宾,他又见到了旭仔,此时的旭仔已在一场欧斗中身负重伤。
他守着旭仔死在一列返乡的火车上。
这部片只有人物,并无完整故事。
导演驾奴演员,借出色美术设计及极具风格的摄影,直接切入人物内心世界,令观众清晰地感受到环境气氛及角色激情。
《阿飞正传》里梁朝伟最后的亮相具有象征意义,那只没有脚的鸟在梁朝伟这里找到停息的地方。
六十年代阿飞(或者就是张国荣)的雍容颓唐和不死的贵族向往在梁朝伟这里蜕变为彻彻底底的平民式颓废。
阿飞终于不再对遥远的母亲、故土抱有莫名的怅然,不再在阳台上自我陶醉的孤独起舞,不再佯装冷漠地固守自己的底线。
阿飞兴致勃勃地整装待发,为即将来临的靡虹流彩的夜晚雀跃不已,虽然也往头上一丝不苟地打蜡,虽然也精心地在西服口袋塞进手绢,但是你能听见他暗自吹响的口哨和偷偷的窃笑,这是属于平民的狂欢之夜,从此再无浪漫主义的怀旧情绪和返乡惆怅,虚无主义已然征服这颗不死飞翔的心,他欣然拥抱这个属于虚无的夜晚。
六十年代之后的阿飞(梁朝伟)不会象张国荣那样迎风起舞,揽镜自怜,给张国荣设计动作,就一定得让他展示妖媚的身段,在拧腰摆胯中散发甜腻呛人的气息——六十年代的阿飞在我们的想象中可不就是这样带有一点点的矫情一点点的哀伤一点点的顾影自怜,就象Beatles清亮怅惘的声线,洇了水的照片,一块红布蒙住的天空,于黄黄亮亮中把你的怀旧情绪撑满。
六十年代是一个符号,是革命激情和浪漫主义最后的回光返照,是世界堕入黑夜之前最后的回身凝视,无产阶级革命大众亲手挖掘了自己的坟墓,世界历史终结在六十年代巴黎巷战,终结在美国西部公路上嬉皮士的毒品和烟草中,终结在湿毒蔓延的南越丛林里。
香港的阿飞虽然没有机会亲历历史,但是他还是可以呼吸来自太平洋躁动的海风,可以孤身远走,可以昂起贵族血统的头颅拒绝市民文化。
此后的字典里就真的没有诸如贵族、革命这样的字眼了。
如果说张国荣是躲在华丽大氅背后的脂粉,那么梁朝伟就是哀而不伤乐而不淫,是淡淡烟草味和着干净肥皂香的性感。
梁朝伟不用颦笑摇摆,他只需身着那身一成不变的白衬衫,孑立墙角,然后在嘴角叼一根烟,就能把空气熏染成他的味道。
梁朝伟自我但不自恋。
他的血液里没有贵族的骄矜,你知道他就是这样长成的,他不象张国荣那样把一肚子的不合时宜写在脸上,他的平民身份就象他的白衬衫一样明明白白。
你能感觉他有点郁闷,但是你很难搞清楚他究竟在郁闷什么。
梁朝伟的颓废不嚣张,他把身子深陷在沙发里面的时候你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他用眼神逼视你的时候你能看到他眼中的寂寥和落寞——那种“生活在别处”的游离和出神尤其让你心动,可是你知道他只是游离而已,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无可奈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有所不甘。
梁朝伟是真正状态里的人。
什么是状态,状态就是你拿捏自己身体和目光的分寸与姿态。
状态里的人性格真纯没有杂质,他们用色调单一的墨镜看待整个世界事件和时间,因此状态里的人的世界没有时间和事件,他的世界是被抹平了一切事件和时间的世界。
状态里的人天人合一神形合一。
就象《暗花》里的梁朝伟,在澳门大街驱车挨家挨户寻找杀手的时候,拿完好无损的酒瓶砸疑犯的右手,一下,一下,再一下,其实砸什么东西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无论砸什么最终砸到的都是自己,都是属于他自己的状态。
梁朝伟是李寻欢手中的那柄飞刀,从来没有人见过它的出手。
但江湖上都知道小李飞刀的刀要比阿飞的剑更有杀伤力。
张国荣是阿飞手中的长剑,凌厉但不感人,看着他就象在看一幕舞台剧,你知道他的真诚但你也知道他的遥远和装腔作势,他钟爱的是那种绝尘而去的速度——自弃弃人也自绝绝人。
所以梁朝伟是我们,张国荣是他们。
在他们的世界里,张国荣永远都只是舞台上的角色,在生、旦、净、末、丑中演义世界。
王家卫没有拍阿飞正传续集,梁朝伟在阿飞正传中的最后出场最终成为没有开始的结束,其实王家卫无须再拍续集,因为续集中的阿飞就生活在这个世界里面,因为我们的世界就是阿飞正传续集里的世界。
电影阿飞正传里面的音乐是什么
电影里的片首曲和背景音乐就是采用 INDIOS TABAJARAS第二张专辑的主打曲《Always in My Heart常驻我心》,去搜就行
阿飞正传背景音乐。
阿飞正传背景音乐:是这样的歌名:是这样的歌手:梅艳芳发行时间:1994.9所属专辑:是这样的歌词:寻觅中 或者不知畏惧曾是这样的爱 曾是这样的对如今 自觉真的太累唯愿笑着的醉 唯愿继续的醉时光 是对的没说谎迷惑的是这心没了光临别中落了一点眼泪然后快乐相对还是背面相对来日的问昨天便可知难料的是这心没法知期待中度过一生散聚明日灿烂的去 还是暗淡的去
阿飞正传是谁的作品,讲的是什么
“不管怎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斯佳丽《乱世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