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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炼台词 我没得选

时间:2019-10-23 11:31

请问小说或电影中男子名字苏珩 沈炼 景琰哪个好听

只选一个

苏珩 珩 :古玉器名。

玉饰品,杂佩上部的横玉。

形似磬而小,或上有折角,用于璧环之上,因较稀少而珍贵。

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

很喜欢这种温润如玉的人,所以最喜欢苏珩 这个名字。

请问小说或电影中男子名字苏珩 容止 沈炼 景琰 桓远哪个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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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真心劝你一句,别用生僻字做角色名。

三个名字,两个我读不出来,若我是读者,难道你让我去查字典

看角色性格和重要程度选名字,不能超越主角。

一般性格冷淡或直率或刚毅的,单字名;阳光的温和的,双字名

穿越绣春刀世界的小说,主角姓沈,是沈炼的表弟,学过军体拳,有系统在身。

求书名

穿梭时空的侠客,作者:牵牛喂大将军

明史 沈炼传翻译

沈炼传沈炼,字纯甫,会稽人。

嘉靖十七年(1538)进士。

授官溧阳知县。

由于刚直傲慢,忤逆御史,被调到茌平。

父死后他 离去,补在清丰,调入朝廷为锦衣卫经历。

沈炼为人刚直,嫉恶如仇,但颇为狂放不羁。

每次饮酒就箕踞笑傲,旁若无人。

锦衣帅陆炳对他很好。

陆炳与严嵩父子交情深厚,所以沈炼也多次和严世蕃一同饮酒。

严世蕃用酒虐待客人,沈炼心有不平,总是同他唱反调,严世蕃畏惧而不敢和沈炼计较。

正遇上俺答侵犯京师,致书求贡,有许多轻慢的话。

下到廷臣广泛讨论,司业赵贞吉请朝廷不要答应。

廷臣没有人敢支持赵贞吉的,惟独沈炼支持他。

吏部尚书夏邦谟说:“你是什么官?”沈炼说“:我是锦衣卫经历沈炼。

大臣不说,所以小吏说这件事。

”于是罢去廷议。

沈炼愤慨于国家无人,致使敌寇猖狂,上疏请求用万骑保护陵寝,万骑保护通州的军队储粮,而集合勤王军队十多万人,在敌人疲劳时发起攻击,会取得大胜利。

皇帝没有省悟。

严嵩被皇上贵宠而当权,边臣竞相贿赂送东西给他。

等到失事后惧怕得罪,更加运送金银贿赂严嵩,贿赂一天重于一天。

沈炼时时扼腕感叹。

一天跟尚宝丞张逊业饮酒,酒喝到一半就谈到严嵩,因慷慨怒骂,涕流满面。

于是上疏说“:去年俺答侵犯顺天,陛下奋扬神武,想乘时北伐,这是文武群臣所希望竭忠效力的。

但是要制胜必先进行朝廷计议,计议必定要先为天下除去奸邪,然后外寇可以得到平定。

现在大学士严嵩,贪婪之性的毛病已达膏肓,笨拙浅陋之心顽如铁石。

在皇上忧虑臣民受外寇之辱的时候,没有听说他延访贤豪,咨询方略,只与他的儿子严世蕃规划图谋自己的私利。

多方阻止忠诚谋略的上告,而曲意引荐谀谄之小人。

索贿卖官,沽恩结客。

朝廷赏赐一人,他说‘由我赏他’;朝廷罚一人,他说‘由我罚他’。

人们都窥伺严嵩的爱恶,而不知朝廷的恩威,哪个敢议论他?现在姑且列举他罪状中大的来说吧。

收纳将帅的贿赂,破坏边陲的安宁,这是第一点。

接受诸王的馈赠,每事都暗中予以庇护,这是第二点。

收揽吏部之权,虽然是州县的小官吏也要以贿赂获得,致使做官应守的常道大受破坏,这是第三点。

每年向抚按索取成为惯例,致使有司递相承奉,而闾阎百姓之财一天天减少,这是第四点。

暗中制抑谏官,使人不敢直言,这是第五点。

嫉妒贤能,只要有人一忤逆他的意思,必定被致之死地,这是第六点。

纵容儿子接受财物,使天下人怨恨,这是第七点。

运财物回到家乡,无日不有,致使道途驿站骚扰,这是第八点。

久居政府,擅宠害政,这是第九点。

不能协助谋图讨伐敌贼,致贻害君父忧虑,这是第十点。

”同时还一并论及夏邦谟谀谄黩货的情况。

请求将他们都罢斥掉,以谢天下。

皇帝大怒,将他拷打数十,贬谪到保安去种田。

他去后,没有馆舍。

有商人询问到他得罪的缘故,搬家让舍给他。

里长老也天天送柴米给他,派遣子弟跟他学习。

沈炼谈说忠义大节,大家都非常高兴。

塞外的人一向忠厚直爽,又熟知严嵩的奸恶,争着骂严嵩来讨沈炼的高兴。

沈炼大喜,天天与他们一起骂严嵩父子是常有的事。

而且束缚草人,像李林甫、秦桧和严嵩,酒醉后就聚集子弟钻射他们。

或者骑马越过居庸关口,面向南伸手指骂严嵩,又痛哭后才回来。

这些话逐渐 传到京师,严嵩非常痛恨他,思考着用什么来报复沈炼。

在这以前,许论总督宣、大,经常杀良民冒功,沈炼致书责备他。

后来严嵩的党徒杨顺做总督。

正好俺答入侵,破应州四十多堡。

杨顺惧怕得罪,想上敌人首级论功自解,听从吏士诛杀逃避兵战的人,还超过许论。

沈炼遗书责谴他更加急切。

又作文祭祀死了的人,言词多讽刺杨顺。

杨顺大怒,让私人找严世蕃,说沈炼结士击剑习射,居心叵测。

严世蕃将这嘱托巡按御史李凤毛。

李凤毛荒谬自责说:“有这种事,已经暗中散去他的党徒。

”既而代李凤毛的人是路楷,也是严嵩的党徒。

严世蕃嘱咐他和杨顺一起图谋这件事,许诺给他们厚报。

他们两人日夜谋图如何中伤沈炼的事。

正巧蔚州的妖人阎浩等人一向用白莲教蛊惑众人,出入漠北,泄露边情为患。

官军捕获他们,词所连及的人很多。

杨顺大喜,对路楷说:“这足以报告严公子。

”撰改沈炼的名在其中,诬蔑阎浩等人师事沈炼,听从沈炼指挥,具狱上奏。

严嵩父子大喜。

前总督许论这时正掌管兵部,竟回覆如其奏。

斩沈炼于宣府街市,将他儿子沈襄戍守极边。

给予杨顺一子锦衣千户,路楷等人待选五品卿寺。

这时是三十六年(1557)九月。

杨顺说:“严公薄我赏,意岂不满足吗?”拿沈炼的儿子沈衮、沈褒,用杖打死,再移檄令逮捕沈襄。

沈襄到达后,拷打审讯正急,恰巧杨顺因他事被逮捕,沈襄才得以免死。

后来严嵩败露,严世蕃被诛。

临刑的时候,沈炼所教的保安子弟在太学的人,用一锦帛写上沈炼姓名官爵,持举入市。

看到严世蕃断头完毕,大呼说:“沈公可以瞑目了。

”接着恸哭离去。

隆庆年初期,皇帝下诏令褒赏言事的人。

赠沈炼光禄少卿,任用他一个儿子为官。

沈襄于是上书,陈述杨顺、路楷杀人媚奸的情况。

给事中魏时亮、陈瓒也相继疏论这件事。

于是将杨顺、路楷交付官员审理,处以死罪。

天启初年,赠沈炼谥号忠愍。

帝将躬祀显陵,累疏劝止,不报

出自:先儒吕子 柟(明) 时间:2013年03月26日12:47 来源:晋城市国学研究会 作者: 评论0条 吕柟,字仲木,高陵人,别号泾野,学者称泾野先生。

正德三年登进士第一,授修撰。

刘瑾以柟同乡欲致之,谢不往。

又因西夏事,疏请帝入宫亲政事,潜消祸本。

瑾恶其直,欲杀之,引疾去。

瑾诛,以荐复官。

乾清宫灾,应诏陈六事,其言除义子,遣番僧,取回镇守太监,尤人所不敢言。

是年秋,以父病归。

都御史盛应期,御史朱节、熊相、曹珪累疏荐。

适世宗嗣位,首召柟。

上疏劝勤学以为新政之助,略曰:“克己慎独,上对天心;亲贤远谗,下通民志,庶太平之业可致。

”大礼议兴,与张、桂忤。

以十三事自陈,中以大礼未定,谄言日进,引为己罪。

上怒,下诏狱,谪解州判官,摄行州事。

恤茕独,减丁役,劝农桑,兴水利,筑堤护盐池,行《吕氏乡约》及《文公家礼》,求子夏后,建司马温公祠。

四方学者日至,御史为辟解梁书院以居之。

三年,御史卢焕等累荐,升南京宗人府经历,历官尚宝司卿。

吴、楚、闽、越士从者百余人。

晋南京太仆寺少卿。

太庙灾,乞罢黜,不允。

选国子监祭酒,晋南京礼部右侍郎,署吏部事。

帝将躬祀显陵,累疏劝止,不报。

值天变,遂乞致仕归。

年六十四卒,高陵人为罢市者三日。

解梁及四方学者闻之,皆设位,持心丧。

讣闻,上辍朝一日,赐祭葬。

  柟受业渭南薛敬之,接河东薛瑄之传,学以穷理实践为主。

官南都,与湛若水、邹守益共主讲席。

仕三十余年,家无长物,终身未尝有惰容。

时天下言学者,不归王守仁,则归湛若水,独守程、朱不变者,惟柟与罗钦顺云。

所著有《四书因问》、《易说翼》、《书说要》、《诗说序》、《春秋说志》、《礼问内外篇》、《史约》、《小学释》、《寒暑经图解》、《史馆献纳》、《宋四子抄释》、《南省奏藁》、《泾野诗文集》。

万历、崇祯间,李祯、赵锦、周子义、王士性、蒋德璟先后请从祀孔庙,下部议,未及行。

柟弟子泾阳吕潜,字时见,举于乡。

官工部司务。

张节,字介夫。

咸宁李挺,字正五。

皆有学行。

(《明史》卷二百八十二 列传第一百七十 儒林一)万历元年,礼臣言:“大臣应得谥者,宜广询严核。

应谥而未请者,不拘远近,抚、按、科道举奏,酌议补给。

”十二年,礼臣言:“大臣谥号,必公论允服,毫无瑕疵者,具请上裁。

如行业平常,即官品虽崇,不得概予。

”帝皆从之。

三十一年,礼部侍郎郭正域请严谥典。

议夺者四人:许论、黄光升、吕本、范廉;应夺而改者一人:陈瓒;补者七人:伍文定、吴悌、鲁穆、杨继宗、邹智、杨源、陈有年。

阁臣沈一贯、朱赓力庇吕本,不从其议。

未几,御史张邦俊请以吕柟从祀孔庙,而论应补谥者,雍泰、魏学曾等十四人。

部议久之,共汇题先后七十四人,留中不发。

天启元年,始降旨俞允,又增续请者十人,而邦俊原请九人不与。

正域所请伍文定等亦至是始定。

凡八十四人。

其官卑得谥者,邹智、刘台、魏良弼、周天佐、杨允绳、沈炼、杨源、黄巩、杨慎、周怡、庄鹔、冯应京皆以直谏,孟秋、张元忭、曹端、贺钦、陈茂烈、马理、陶望龄皆以学行,张铨以忠义,李梦阳以文章,鲁穆、杨继宗、张朝瑞、朱冠、傅新德、张允济皆以清节,杨慎之文宪,庄鹔之文节,则又兼论文学云。

身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的严嵩,后来怎么样了

兵部武选清吏司署员外郎事主事臣杨继盛谨奏:  为感激天恩、舍身图报,乞赐圣断早诛奸险巧佞、专权贼臣以清朝政,以绝边患事。

臣前任兵部车驾司员外郎,谏阻马市,言不及时,本内脱字,罪应下狱,被逆鸾威属问官,将臣手指拶折、胫骨夹出,必欲置之于死。

荷蒙皇上圣恩,薄罚降谪。

不二年间,复升今职。

夫以孤直罪臣,不死逆鸾之手,已为万幸,而又迁转如此之速,则自今已往之年,皆皇上再生之身;自今已往之官,皆皇上钦赐之职也。

臣蒙此莫大之恩,则凡事有益于国家,可以仰报万一者,虽死有所不顾,而日夜只惧思所以舍身图报之道,又未有急于请诛贼臣者也。

况臣官居兵曹,以讨贼为职,然贼不专于外患,凡有害于社稷人民者,均谓之贼。

  臣观大学士严嵩,盗权窃柄,误国殃民,其天下之第一大贼乎

方今在外之贼惟边境为急,在内之贼惟严嵩为最。

贼寇者,边境之盗,疮疥之疾也;贼嵩者,门庭之寇,心腹之害也。

贼有内外,攻宜有先后,未有内贼不去而可以除外贼者,故臣请诛贼嵩,当在剿绝贼寇之先。

且嵩之罪恶贯盈,神人共愤,徐学诗、沈炼、王宗茂等常劾之矣,然止皆言嵩贪污之小而未尝发嵩僭窃之罪。

嵩之奸佞,又善为抚饰之巧,而足以反诬言者之非;皇上之仁恕,又冀嵩感容留之恩,而图为改邪归正之道。

故嵩犹得窃位至今。

嵩于此时,日夜感恩,改过可也。

岂意惧言者之多,而益密其弥缝之计;因皇上之留,而愈恣其无忌惮之为。

众恶俱备,四端已绝,虽离经畔道,取天下后世之唾骂,亦有所不顾矣。

幸赖皇上敬天之诚,格于皇天,上天恐奸臣害皇上之治,而屡示灾变以警告。

去年春雷久不声,占云,大臣专政。

然臣莫大于嵩而专政亦未有过于嵩者。

去年冬日下有赤色,占云,下有叛臣。

夫曰叛者,非谋反之谓也

凡心不在君而背之者皆谓之叛,然则背君之臣又孰有过于嵩乎

如各处地震与夫日月交食之变,其灾皆当应于贼嵩之身者,乃日侍其侧而不觉,上天仁爱警告之心亦恐怠且孤矣。

不意皇上聪明刚断,乃甘受嵩欺,人言既不见信,虽上天示警亦不省悟,以至于此也。

臣敢以嵩之专政叛君之十大罪,为皇上陈之。

  我太祖高皇帝亲见宰相专权之祸,遂诏天下罢中书丞相而立五府九卿,分理庶政,殿阁之臣惟备顾问、视制草,不得平章国事。

故载诸祖训,有曰,以后子孙作皇帝时,臣下有建言设立丞相者,本人凌迟,全家处死。

此其为圣子神孙计至深远也。

及嵩为辅臣,俨然以丞相自居,挟皇上之权,侵百司之事,凡府部每事之题覆,其初惟先呈稿而后敢行。

及今则先面禀而后敢起稿。

嵩之直房,百官奔走如市。

府部堂司,嵩差人络绎不绝。

事无大小,惟嵩主张。

一或少违,显祸立见。

及至失事,又谢罪于人。

虽以前丞相之专恣,未有如斯之甚者。

是嵩虽无丞相之名,而有丞相之权;有丞相之权,又无丞相之干系。

以故各官之升迁,未及谢恩,先拜谢嵩。

盖惟知事权出于嵩,惟知畏惧奉承于嵩而已。

此坏祖宗之成法,一大罪也。

  权者,人君所以统驭天下之具,不可一日下移。

臣下亦不可毫发僭逾。

皇上令嵩票本,盖任人图政之诚心也。

岂意嵩一有票本之任,遂窃威福之权。

且如皇上用一人,嵩即差人先报曰,我票本荐之也。

及皇上黜一人,嵩又扬言于众曰,此人不亲附于我,故票本罢之。

皇上宥一人,嵩即差人先报曰,我票本救之也。

及皇上罚一人,嵩又扬言于众曰,此人得罪于我,故票本报之。

凡少有得罪于嵩者,虽小心躲避,嵩亦寻别本带出旨意报复陷害。

是嵩窃皇上之恩以市己之惠,假皇上之罚以彰己之威。

所以群臣感嵩之惠甚于感皇上之恩,畏嵩之威甚于畏皇上之罚也。

用舍赏罚之权既归于嵩,大小臣工又尽附于嵩,嵩之心胆将不日大且肆乎

臣不意皇上之明断乃假权于贼手如此也

此窃皇上之大权,二大罪也。

  善则称君,过则归己,人臣事君之忠也。

书曰,尔有嘉谟嘉猷则入告尔后于内,尔乃顺之于外。

曰,斯谟斯猷,惟我后之德。

盖人臣以己之善而归之于君,使天下皆称颂君之德,不敢彰己之能以与君争功也。

嵩于皇上行政之善,每事必令子世蕃传于人曰,皇上初无此意,此事是我议而成之。

盖惟恐天下之人不知事权之出于己也。

及今则将圣谕及嵩所进揭帖刻板刊行为书十册,名曰嘉靖疏议,使天下后世皆谓皇上以前所行之善尽出彼之拨置主张,皇上若一无所能者。

人臣善则称君之忠果若此乎

此掩皇上之治功,三大罪也。

  皇上令嵩票本,盖君逸臣劳之意。

嵩乃令子世蕃代票,恣父逸子劳之为。

世蕃却又约诸干儿子赵文华等群会票,拟结成奸党,乱政滋弊。

一票屡更数手,机密岂不漏泄

所以旨意未下,满朝纷然已先知之。

及圣旨既下,则与前所讲若合符契。

臣初见嵩时,适原任职方司郎中,江冕禀事于嵩曰,昨御史蔡朴参守备许实等失事,本部覆本已具揭帖与东楼,闻东楼已票送入未知如何

东楼者,世蕃之别号也。

嵩云,小儿已票罚俸内分两等甚有分晓,皇上定是依拟。

臣初甚疑,及后旨下,果如嵩言。

即臣所亲见一事,则其余可知矣。

又前经历沈炼劾嵩,皇上将本下大学士李本票拟,本又熟软庸鄙,奔走嵩门下,为嵩心腹,感嵩之恩,又畏嵩之威,怆惶落魄,莫知所措,差人问世蕃如何票,世蕃乃同赵文华拟票停当,赵文华袖入递与李本,李本抄票封进,此人所共知也。

即劾嵩之本,世蕃犹得票拟,则其余又可知矣。

是嵩既以臣而窃君之权,又以子而并己之权,百官孰敢不服

天下孰敢不畏

故今京师有大丞相小丞相之谣,又曰,此时父子两阁老,他日一家尽狱囚。

盖深恨嵩父子并专权柄故耳。

此纵奸子之僭窃,四大罪也。

  边事之废坏,皆原于功罪赏罚之不明。

嵩为辅臣,宜明功罪,以励人心可也。

乃为垄断之计,先自贪冒军功,将欲令孙冒功于两广,故先布置伊表侄欧阳必进为两广总督,亲家平江伯陈圭为两广总兵,乡亲御史黄如桂为广东巡按,朋奸比党,朦胧凑合,先将长孙严效忠冒两广奏捷功升所镇抚,又冒琼州一人自斩七首级功造册缴部效忠告病,乃令次孙严鹄袭替。

鹄又告并前效忠七首级功加升锦衣卫千户,今任职管事。

有武选司昃字十九号堂稿可查。

夫效忠与鹄皆世蕃子也,随任豢养,未闻一日离家至军门,乳臭孩童亦岂能一人自斩七首级而假报军功、冒滥锦衣卫官爵

以故欧阳必进得升工部尚书,陈圭告病回京得掌后府印信,黄如桂得骤升太仆寺少卿,是嵩既窃皇上爵赏之权以官其子孙,又以子孙之故升迁其私党,此俑既作,仿效成风。

蒋应奎等令子冒功,打死发遣皆嵩有以倡之也。

夫均一冒功也,在蒋应奎等贪冒,科道则劾之;在嵩贪冒,人所共知,科道乃不敢劾。

嵩积威足以钳天下之口可知矣。

此冒朝廷之军功,五大罪也。

  逆贼仇鸾总兵甘肃,为事革任。

嘉靖二十九年张达等阵亡,正贼寇窃伺之时,使嵩少有为国家之心选一贤将,贼寇闻知,岂敢轻犯京师

世蕃乃受鸾银三千两,威逼兵部荐为大将。

及鸾冒哈舟儿军功,世蕃亦得以此升官荫子。

嵩父子彼时尝自夸以为有荐鸾之功矣。

及鸾权日盛,出嵩之上,反欺侮于嵩,故嵩尝自叹以为引虎遗患。

后又知皇上有疑鸾之心,恐其败露连累,始不相合,互相诽谤,以泯初党之迹,以眩皇上之明。

然不知始而逆鸾之所以敢肆者,恃有嵩在,终而嵩与逆鸾之所以相反者,知皇上有疑鸾之心故耳。

是勾贼背逆者,鸾也;而受贿引用鸾者,则嵩与世蕃也。

使非嵩与世蕃,则鸾安得起用

虽有逆谋,亦安得施乎

进贤受上赏,进不肖受显戮,嵩之罪恶又出鸾之上矣。

此引背逆之奸臣,六大罪也。

  嘉靖二十九年,贼寇犯京,深入失律,归路已绝,我军奋勇,正好与之血战一大机会也。

兵部尚书丁汝夔问计于嵩,嵩宜力主剿战以伸中国之威,以纾皇上之忧可也。

乃曰,京师与边上不同,边上战败犹可掩饰,此处战败皇上必知。

莫若按兵不动,任贼抢足便自退回。

以故汝夔传令不战,及皇上拿问,汝夔求救于嵩。

嵩又曰,虽是拿问,我具揭帖维持,可保无事。

盖恐汝夔招出真情,故将此言啜哄以安其心。

汝夔亦恃嵩平日有回天手段,故安心不辩。

及汝夔临刑,始知为嵩所误,乃大呼曰:严嵩误我矣

此人所共知也。

是汝夔不出战之故,天下皆知为嵩主张,特皇上不知之耳。

此误国家之军机,七大罪也。

  黜陟者,人君之大权,非臣下可得专且私也。

刑部郎中徐学诗以论劾嵩与世蕃革任为民矣,嵩乃于嘉靖三十年考察京官之时恐吓吏部,将学诗兄中书舍人徐应丰罢黜,荷蒙圣明洞察其奸,将应丰留用。

夫应丰乃皇上供事内廷之臣,嵩犹敢肆其报复之私,则在内之臣遭其毒手者又何可胜数耶

户科都给事中厉汝进以论劾嵩与世蕃降为典史矣。

嵩于嘉靖二十九年考察外官之时逼吓吏部将汝进罢黜。

夫汝进,言官也,纵言不当,皇上既降其官矣,其为典史则无过可指也。

嵩乃以私怨罢黜之,则在外之臣被其中伤陷害者又何可胜数耶

夫嵩为小人,故善人君子多与之相反。

嵩不惟罢其官,又且加之罪,不惟罚及一身,又且延及子弟,以故善类为之一空。

此时计数正人君子能几人哉

是黜陟之权皇上持之以激励天下之人心,贼嵩窃之以中伤天下之善类。

此专黜陟之大柄,八大罪也。

  嵩既专权则府部之权皆挠于嵩,而吏兵二部大利所在,尤其所专主者。

于文武官之迁升,不论人之贤否,惟论银之多寡。

各官之任,亦通不以报效皇上为心,惟日以纳贿贼嵩为事。

将官既纳贿于嵩,不得不剥削乎军士,所以军士多至失所而边方为甚。

有司既纳贿于嵩,不得不滥取于百姓,所以百姓多至流离而北方之民为甚。

一人专权,天下受害,怨恨满道,含冤无伸,人人思乱,皆欲食嵩之肉。

皇上虽屡加抚恤之恩,岂足以当嵩残虐之害

若非皇上德泽之深,祖宗立法之善,天下之激变也久矣。

军民之心既怨恨思乱如是,臣恐天下之患不在徼外而在域中。

此失天下之人心,九大罪也。

  风俗之隆替,系天下之治乱。

我朝风俗淳厚近古,自逆瑾用事,始为少变。

皇上即位以来,躬行古道,故风俗还古。

及嵩为辅臣,谄谀以欺乎上,贪污以率其下。

通贿殷勤者虽贪如盗跖而亦荐用,奔竞疏拙者虽廉如夷齐而亦罢黜。

一人贪戾,天下成风,守法度者以为固滞,巧弥缝者以为有才,励廉介者以为矫激,善奔走者以为练事。

卑污成套,牢不可破,虽英雄豪杰,亦入套中。

从古风俗之坏,未有甚于此时者。

究其本源,嵩先好利,此天下所以皆尚乎贪;嵩先好谀,此天下所以皆尚乎谄。

源之不洁,流何以清

风俗不正而欲望天下之治得乎

此坏天下之风俗,十大罪也。

  嵩有十大罪昭人耳目,以皇上之聪明固若不知者何哉

盖因皇上待臣下之心出于至诚,贼嵩事皇上之奸入于至神,以至神之奸而欺至诚之心,无怪其堕于术中而不觉也。

臣再以嵩之五奸言之:  知皇上之意向者莫过于左右侍从之臣,嵩欲托之以伺察圣意,故先用宝贿结交情熟于皇上宫中一言一动一起一居,虽嬉笑欷戏之声,游观宴乐之为,无不报嵩知之,每报必酬以重赏。

凡圣意所爱憎举错,嵩皆预知,故得以遂逢迎之巧以悦皇上之心。

皇上见嵩之所言所为尽合圣意,盖先有人以通之也。

是皇上之左右皆贼嵩之间谍,此其奸一也。

  通政司,纳言之官。

嵩欲阻塞天下之言路,故令干儿子赵文华为通政司,凡章奏到文华,必将副本送嵩与世蕃先看,三四日后方才进呈。

本内情节嵩皆预知,事少有干于嵩者即先有术以为之弥缝。

闻御史王宗茂劾嵩之本,文华停留五日方上,故嵩得以展转摭饰其故。

是皇上之纳言乃贼嵩之拦路犬,此其奸二也。

  嵩既内外弥缝周密,所畏者厂卫衙门缉访之也。

嵩则令子世蕃将厂卫官笼络,强迫结为儿女亲家。

夫既与之亲,虽有忠直之士,孰无亲戚之情

于贼嵩之奸恶,又岂忍缉访发露

不然,嵩籍江西,去京四千余里,乃结亲于此,势属不便,欲何为哉

不过假婚姻之好以遂其掩饰之计耳。

皇上试问嵩之诸孙所娶者谁氏之女,便可见矣。

是皇上之爪牙乃贼嵩之瓜葛,此其奸三也。

  厂卫既为之亲,所畏者科道言之也。

嵩恐其奏劾,故于科道之初,选非出自门下者不得与中书行人之选,知县推官非通贿门下者不得与行取之列。

考选之时,又择熟软圆融、出自门下者方补科道。

苟少有忠鲠节义之气者,必置之部属南京,使知其罪而不得言,言之而亦不真。

既选之后,或入拜则留其饮酒,或出差则为之饯赆,或心有所爱憎则唆之举劾,为嵩使令。

至五六年无所建白,便升京堂方面。

夫既受嵩之恩,又附嵩,且有效验,孰肯言彼之过乎

其虽有一二感皇上之恩而欲言者,又畏同类泄露孤立而不敢言。

而嵩门下之人每张大嵩之声势,阴阻其敢谏之气,以故科道诸臣宁忍于负皇上而不敢忤于权臣也。

是皇上之耳目皆贼嵩之奴仆,此其奸四也。

  科道虽笼络停当,而部官有如徐学诗之类者亦可惧也。

嵩又令子世蕃将各部官之有才望者俱网罗门下,或援之乡里,或托之亲识,或结为兄弟,或招为门客。

凡部中有事欲行者先报世蕃知,故嵩得预为之摆布。

各官少有怨望者,亦先报世蕃知,故嵩得早为之斥逐。

连络蟠结,深根固蒂,合为一党,互相倚附,各部堂司大半皆嵩心腹之人,皇上自思左右心腹之人果为谁乎

此真可为流涕者也

是皇上之臣工多贼嵩之心腹,此其奸五也。

  夫嵩之十罪赖此五奸以弥缝之,识破嵩之五奸则其十罪立见。

嵩握重权,诸臣顺从固不足怪,而大学士徐阶负天下之重望,荷皇上之知遇,宜深抵力排,为天下除贼可也。

乃畏嵩之巧足以肆其谤,惧嵩之毒足以害其身,宁郁怏终日,凡事惟听命于嵩,不敢持正少抗,是虽为嵩积威所劫,然于皇上亦不可谓之不负也

阶为次辅,畏嵩之威,亦不足怪,以皇上聪明刚断,虽逆鸾隐恶无不悉知,乃一向含容于嵩之显恶,固若不能知,亦若不能去,盖不过欲全大臣之体面,姑优容之以待彼之自坏耳。

然不知国之有嵩犹苗之有莠、城之有虎,一日在位则为一日之害,皇上何不忍割爱一贼臣,顾忍百万苍生之涂炭乎

况尔来疑皇上之见猜,已有异离之心志,如再赐优容姑待之恩,恐致已前宰相之祸,天下臣民皆知其万万不可也。

  臣前谏阻马市,谪官边方,往返一万五千余里,道途艰苦,妻子流离,宗族贱恶,家业零落。

幸复今职,方才一月,臣虽至愚,非不知与时浮沉可图报于他日,而履危冒险攻难去之臣,徒言取祸难成侥幸万一之功哉

顾皇上既以再生之恩赐臣,臣安忍不舍再生之身以报皇上

况臣狂直之性生于天而不可变,忠义之心痒于中而不可忍,每恨坏天下之事者惟逆鸾与嵩,鸾已殛死,独嵩尚在,嵩之奸恶又倍于鸾,将来为祸更甚。

使舍此不言,再无可以报皇上者。

臣如不言,又再有谁人敢言乎

伏望皇上听臣之言,察嵩之奸,群臣于嵩畏威怀恩,固不必问也。

皇上或问二王,令其面陈嵩恶;或询诸阁臣,谕以勿畏嵩威。

如果的实,重则置以专权重罪以正国法,轻则谕以致仕归家以全国体。

则内贼既去,朝政可清矣。

将见贼寇,前既闻逆鸾之死,今又闻贼嵩之诛,必畏皇上之圣断,知中国之有人,将不战而夺其气,闻风而丧其胆。

况贼臣既去,豪杰必出,功赏既明,军威自振,如或再寇,用间设伏,决一死战,虽系谙达之颈枭济囊之头,臣敢许其特易易耳

外贼何忧其不除,贼患何忧其不绝乎

内贼既去,外贼既除,其致天下之太平何有

故臣欲舍死图报而必以讨贼臣为急也,然除外贼者臣等之责而去内贼者则皇上之事,臣感皇上知遇之厚不忍负,荷皇上再生之恩不能忘,感激无地,故不避万死,为此具本亲赍谨奏奉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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