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描写三峡的好句
1 历史在这儿终结,山这退,诗人在这儿萎谢2.三峡,注定是一个不安宁的。
凭它的力度,谁知道还会载它的土地奔泻成什么模样3.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
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4.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
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文化苦旅三峡读后感
我觉得是李白与刘备。
也有一说是李白与舒婷。
他也写了舒婷、屈原、王昭君等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望采纳~
文化苦旅中的《三峡》的主要思想
余秋雨·文化苦旅_三峡 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吗
一个,请只说一个。
” 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许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峡
”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
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
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
“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
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
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
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
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
但他的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
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口气激动地介绍几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
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
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忿而苍凉。
纯银般的声音找不到了,一时也忘却了李白的轻捷与潇洒。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
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以一任封建权势者们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灭,也可以庇佑诗人们的生命伟力纵横驰骋。
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
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
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
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
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
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
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
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
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
文化苦旅 三峡中赞美过两个人,家乡都是三峡,性情叛逆,他们是谁
李白和王昭君
文化苦旅经典语句摘录
文化苦旅经典语句摘录1、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
——《文化苦旅·自序》2、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由历史沧桑感引发出人生沧桑感。
——《文化苦旅·自序》3、这些在生命的边界线上艰难跋涉的人物,似乎为整部中国文化史做了某种悲剧性的人格奠基。
他们追慕宁静而浑身焦灼,他们力求圆通处处分裂,他们以昂贵的生命代价,第一次标志出一种自觉的文化人格。
在他们的血统系列上,未必有直接的传代者,但中国的审美文化从他们的精神酷刑中开始屹然自立。
——《遥远的绝响》4、在李白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
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
写出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
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
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
——《三峡》5、只要是智者,就会为这个民族产生一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