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高人写一篇尤利西斯读后感
读文洁若和萧乾翻译的版本的尤利西斯已经几个月了,东奔西走忙忙碌碌心中无闲,这么久以来还只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仍然在慢慢消磨中,惭愧。
乔伊斯笔下的18个小时远远胜过了文萧的四年苦译,还有我将花去一年时间的阅读与永久的思索,甚至,胜过了奥德赛的十年流浪。
道德,情感,爱,恨,欺骗,迷惑,死亡。
不论哪一种人的生活,都要包含这些是是非非无法摆脱。
正因为从古到今几乎全部的人都是一样的凡夫俗子,无法脱离世俗的这些磨难,才有了奥德赛与布卢姆的共同之处,历史才拥有了连贯性。
乔伊斯无法改变爱尔兰堕落的现实,于是逃离祖国,三十年流浪在世界各地,直到疾苦而死。
他书写的是自己的历史,是爱尔兰的历史,也是人类的历史。
国家亡了,百业堕落,青年没有奋斗的方向;就像奥德赛的流浪旅程,没有谁还能在心灵上给你支持,你看到黑暗可悲的现实,却也没有能力挽救它;只能迷茫的前行,走一步算一步,直至有一天,看到自己真正的位置,回到自己失落已久的家园,才发现,时光早已背叛了离开太久的你。
你梦见毒蛇在身边纠纠缠缠,却无法自卫,这种无助而又可怖的梦境,属于怀有理想却不知道怎样实现,在泥潭一般的现状里挣扎的人们。
他们恐惧光阴的逝去,却无从知道该如何把握,如何让自己逃脱危险的噩梦。
尤利西斯里那位暗指奥德赛的犹太人布卢姆,就是如此。
他并不麻木,但是为了最最庸俗的基本生活保障,他必须装出平静的样子来,对妻子婚外的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朋友的葬礼上,他看见形形色色的人,也看见自己真实的内心。
死亡,是迷茫的人生最好的终点,许多东西明朗起来,但是已经不再需要死去的人操心了。
一切光荣也好耻辱也罢,真也好假也罢,都留给了后人去评说和判断。
乔伊斯过人的高明之处在于他笔下宏大的历史被他一支生花的妙笔变成了火柴盒里的西洋景。
我们隔着火柴盒大的孔看西洋景,拉大片盒子里的小人物忙忙碌碌嬉笑怒骂平凡琐碎,他让我们一边看热闹,一边看历史;然而他又没有把历史完全变成庸人的流水账——他的《尤利西斯》包含了三十多种语言和无数密密麻麻的文学、宗教、政治、历史的意象。
若没有文萧费尽心血的注释,我是无论如何看不明白那些突然冒出来的看似毫不相干的短句或字眼儿的。
平庸里暗藏深邃的光芒,愚人看看稀里糊涂笑笑就过了,甚至不耐烦的扔到角落从此不再翻开它;智者则不得不感叹乔氏的深沉与博学。
我不是智者,但是有幸站在了文洁若和萧乾这样的智者的肩膀上,借着他们的光,没有一下子堕落成看笑话的傻子。
越读越爱,越读越感动…
花之歌,古斯塔夫兰格曲,请帮助介绍作曲家和乐曲的相关内容
古斯塔夫兰格 (1830年8月13日- 1889年7月20日)是德国 作曲家 。
他1830年出生于普鲁士萨克森Schwerstedt附近的埃尔富特。
他制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大多数是轻型和流行风格的。
钢琴独奏:雪绒花 (作品31),和Blumenlied(作品39)——或者称为花之歌的英文歌曲 ,也许是今天他的两个最著名的作品,是音乐爱好者值得珍惜的。
他1889年死于Wernigerode。
Blumenlied (或说:“对花”) 音乐由古斯塔夫兰格创作这首歌是布卢姆为他女儿米莉买下的,因为当她正在上钢琴课。
在英国被称为“花之歌”是由于它与布卢姆的笔名——亨利花(他在与玛莎克利福德秘密通信时用的)联系在一起了。
这是在整个尤利西斯里多次提到花之一。
---------满意吗
满意的话,分就给我吧:)
《尤利西斯》的神话结构是怎样的?学术界对此主要有哪两种评价?(
乔伊斯在创作《尤利西斯》时,有意识地将《奥德修纪》作为小说的神话原型,使两者形成平行对应关系。
神话史诗不仅为小说提供了一个参照框架;更重要的是,作者借用荷马史诗的原型意义和原型结构,表达了一个现代人寻找失落的自我的故事,并使之升华为一篇代表人类普遍经验的寓言。
尤利西斯(Ulysses),即希腊神话中伊大嘉国王奥德修(Odyssey)在拉丁文中的译名。
乔伊斯以它命名小说,反映了该作品在人物、情节线索、结构和细节上与荷马史诗的对应平行关系。
乔伊斯曾对瓦勒里·拉尔博(Valery Larbaurd,《尤利西斯》的法文本译者)说:“小说的标题是一把钥匙。
如果读者熟悉《奥德修纪》,就能把握住小说的轮廓。
史诗的概念就是在现代生活纷繁混乱的材料上覆盖史诗的形式由此看来,要深入理解《尤利西斯》,我们有必要将它与《奥德修纪》这个“潜文本”对照起来,进行双重文本的解读。
关于乔伊斯运用神话类比结构的重要性上,学术界存在着尖锐的分歧。
因为古希腊英雄奥德修与这部现代小说究竟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涉及到对小说《尤利西斯》根本意义的理解。
对此国内外学者的观点基本上可分为三大类:第一类观点认为:《奥德修纪》与《尤利西斯》之间的平行关系是将英雄悲壮的历史和卑劣猥琐的现实进行对比。
在古代英雄光辉的形象反衬下,布鲁姆、斯蒂芬等现代西方文化哺育下的人物会显得多么卑微、苍白和平庸。
这种平行对应关系所显示出来的意义差别,是《尤利西斯》的讽刺意义和暴露作用的来源。
学者约瑟夫.比奇(J. W. Beach)称:“将古希腊英雄的历险与当代爱尔兰纷乱、‘瘫痪’的状态并置,很明显是对爱尔兰现今状况的讽刺性暴露”(注:J. W. Beach,The Twentieth Century Novel (New York, 1981) P. 416)。
英国作家福斯特(E. M. Forster )说《尤利西斯》是“一首表现卑琐和幻灭情绪的史诗”(注:王佐良:《英国二十世纪文学史》,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1994年版,第384页。
)。
自《尤利西斯》问世以来。
这类观点在乔伊斯研究界长期占据统治地位,并且它最容易被人们接受。
我国学者袁可嘉、侯维瑞、陈恕、李维屏等人对此均持类似的观点。
以下是侯维瑞教授在《现代英国小说史》中的一段有关的论述:“忠贞不渝的王后潘奈洛佩变成了追求肉欲的荡妇摩莉;助父除虐的勇士帖雷马科变成了精神空虚的骚客斯蒂芬;驰骋疆场、力挽狂澜的英雄尤利西斯变成了逆来顺受、含羞忍辱的广告商布鲁姆;美丽善良的诺西卡变成了轻佻挑逗的格蒂姑娘……世界难道不是在走向沉沦和堕落吗
……《尤利西斯》以借古讽今的手法所要表现的,恰恰是现代社会的全部历史:布鲁姆的庸人主义、斯蒂芬的虚无主义和摩莉的肉欲主义正是现代西方社会道德和精神文明的深刻写照”。
(注:侯维瑞:《现代英国小说史》,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5年版,第273页。
)第二类观点认为,乔伊斯的神话类比结构是一种隐喻的媒介,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超然的透视观点,以审视作品中人们的举止和言谈;同时它把平凡陈腐的事物提升到艺术的最高境界,给20世纪的现代人灌输了永恒的尊严,体现了乔伊斯对现代人前途和命运的关怀。
美国文论家莱文(Levin )在论述《尤利西斯》时这样写道:“将现代主人公琐屑的生活习惯与深奥神秘的原始仪式联系在一起,使今天最微小的细节具有了普遍的意义”(注:Agwonorobo EnaemeErurbetine , Intellectualized and the Art of James Joyce ( NewYork: Exposition Press, 1980)P. 75)。
《尤利西斯》(牛津大学版)的作者理查德·艾尔曼称:“《尤利西斯》是《奥德修纪》的和平主义版本”。
他指出布鲁姆继承并侧重发展了奥德修身上善良、机智的品性。
布鲁姆,这位现代的奥德修虽然没有勇士般的强壮体魄,但他同样具有不可征服的精神。
“布鲁姆的胜利在于他的精神”,“布鲁姆身上最神圣之处在于他体现的人性”(注:Richard Ellmann, James Joyc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2)P.360,P. 362.)。
《尤利西斯》的中译本(天津百花文艺版)译者金堤教授承袭了艾尔曼的观点,提出“《尤利西斯》的主旋律是一曲颂歌,赞美的是普通人无私的爱……本书的主旨在于歌颂全面的人,布鲁姆与奥德修都属于这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