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荷包蛋”的句子有哪些
描写荷包蛋的1、凉凉的面好像有液体似的。
2、小时我对鸡蛋情有独钟,煮鸡蛋炒鸡蛋炖鸡蛋,我都百吃不厌。
3、把一只熟鸡蛋(剥了壳),放在瓶子上面,你就会发现瓶子慢慢地把鸡蛋“吸“进瓶子里。
作文中煎蛋的优美句子
在欢快的油滴的包围中,随着蛋白质的凝结,鸡蛋里的谷氨酸在热油的作用下,将自身的香气完全的散发出来,那是鸡蛋自身特有的鲜香,蕴含着鸡吃的谷物中的营养的味道,还混合了食用油加热后所带来的油香,仿佛让人眼前一片金黄、绚烂、欲盖弥彰......
描写家的优美句子
即使在平和的年代,对家的依恋也仍然么强烈。
“我的真美丽,幸福安详又健康,兄弟姐妹都和…”。
《北京人在纽约》讲述了海外的中国人对家的看法,就是四合院内,一家人欢乐地团聚在一起。
《似水年华》里黄磊的家也就是江南水乡所特有的底韵与齐爷爷那里的书的味道。
我们这个年龄对家有着更加不同的见解:想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房子,自己布置,自己生活;谁与我远远漫步云端,在靠近太阳的地方住下,能掩耳不听那俗世的喧嚣,要一种干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叛逆的孩子就是这样想的,乖孩子可不是这样的,他们愿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将以前的家和未来的家放在一起。
家不仅仅是一幢房子,它是漂泊者的避风港,是心灵的驿站,简而言之,它也是一种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的亲人,我的家。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在匆匆赶路,此刻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地――家。
出门在外,家是“蝴蝶梦中家万里”的那份思念,归家途中,家是恨不得“千里庭缩”的那种急迫;久别归来,家是“审容膝之易安”的那种舒适。
无论身在何处,与家的距离都近在咫尺。
因为家是慈母手中的线。
在你临行之前已密密地缝在身上。
不管离家多远。
家的感觉总是那么温暖,那充满着母亲的叮嘱父亲的关切,永远不会忘记。
归心似箭,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体会,其实归心何止似箭,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束光,千里之遥转瞬即至,越要到家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强烈,直到踏进家门才会慢慢褪去。
那首经典的萨克斯曲《回家》不知打动了多少游子的心,它的产生正是由于作家深夜回家时发现母亲还坐在沙发上等他归来,真情涌动于是写成了这经典之作。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听《回家》,你会强烈地感到家的温暖以及家中亲人的牵挂,思乡之情从心底慢慢升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你赶回家,这便是它的神奇所在,也是家的神奇所在。
耳边似乎想起李后主国破家亡后的感叹:“千里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也只能“梦里不知客”,无家可归或者有家而不能回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正因为有了“人家”,上面的一系列景物才有了生命的气息。
家是心之所至,心在哪,哪便是家。
有了家才有了一切。
家是生活之源泉,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个共同的基础,那便是家。
离家、想家、回家,人们经常重复着这件事。
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枯燥。
不管我们离家多远,对家的那份牵挂都会把我们带回去。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悠扬的萨克斯再度想起时,我不禁自问:“何时回家
” 在我看来,“家”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情结,在平常时无从察觉,到陌生处全涌上心头。
家,故乡,是一个人一辈子无法消去的烙印。
长大了,总要离家这时的家的感觉再不是妈妈不胜其烦的唠叨,而升华成一种记忆,一种气味,在他乡不如意时蒙上眼帘的一层雾。
冬去春来,万物苏醒,大地暖融融的,人们的装束变得丰富多彩了,不像冬天那样穿着厚厚的帽子和围脖,穿着笨重的大衣,人们都换成色彩鲜艳的衣裳,你看大街上,乡村中,人们穿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的裙子、衬衫,把整个城市装扮得更加美丽。
阵阵春风吹过大地,大地变绿了;吹过大树,树叶轻轻摇动,好像在跳舞;吹过小河,河水在欢腾地歌唱。
春天气候宜人,空气清新,天空晴朗。
太阳已经升高,也更加温暖了。
它的万道金光愉快地亲吻着万物,亲吻着我们的面颊,那么温柔,那么亲切,就像是妈妈爱抚儿女一样温柔敦厚
春风里桃花红,杏花白,柳叶青,到处生机勃勃,春风把春意插在了人们的心里,你看:风雪无情人有情团结抗击暴风雪的场景是多么动人,帮助灾区人民恢复生产是多么及时,一年之计在于春,农民伯伯正在播种,农村已是一派繁忙的景象,可爱的春天给我们带来了五彩缤纷的世界,带来了无限的愉快和欢乐,带来了希望与祝福
春天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
在春天里,动物们也从沉睡中醒来。
小草开始发芽了,大地上到处都显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绿景象,就像一幅水彩画。
冬色爷爷送走了大地的严寒,春姑娘踏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人间。
春天的景色十分美丽,就像一幅栩栩如生的画。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开了笑脸,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那温柔地抚摸你,像年轻的母亲的手。
随着春姑娘轻快的步伐,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偷偷的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
在公园里,到处都可以看见这一些生命力顽强的小草。
在这一个温暖的季节里,在树林里,许多的树木都开满了鲜艳的花朵;大家都不肯相让,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真像一个美丽的大花坛。
许许多多的蝴蝶和蜜蜂都闻到了花的香味,都不约而同地飞来采蜜,在半空中飞来飞去。
在树林里,许多的小鸟在自由自在欢乐地飞翔着,高兴起来,便唱出清脆悦耳的曲子,和煦的春光吹拂着小河,河水忽然被一阵悦耳、动听的笛声所牵动,放眼望去,一群顽皮的小孩子正用垂柳的茎做柳笛呢
他们吹出了心里的幸福和快乐。
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只见春雨在竹枝、竹叶上跳动着。
那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奏出优美的旋律。
天空上,怎么是五颜六色的,使人眼花缭乱
啊,原来孩子们在防风筝呀。
在蓝天白云的照耀下,各种各样的风筝在自由自在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
描写炒菜的句子有哪些
梁实秋:忆青岛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天堂我尚未去过。
《启示录》所描写的“从天上上帝那里降下来的圣城耶路撒冷,那城充满着上帝的荣光,闪烁像碧玉宝石,光洁像水晶”。
城墙是碧玉造的,城门是珍珠造的,街道是纯金的。
珠光宝气,未能免俗。
真不想去。
新的耶路撒冷是这样的,天堂本身如何,可想而知。
至于苏杭,余生也晚,没赶上当年的旖旎风光。
我知道苏州有一个顽石点头的地方,有亭台楼阁之胜,纲师渔隐,拙政灌园,均足令人向往。
可是想到一条河里同时有人淘米洗锅刷马桶,不禁胆寒。
杭州是白傅留诗苏公判牍的地方,荷花十里,桂子三秋,曾经一度被人当做汴州。
如今只见红男绿女游人如织,谁有心情看浓汝淡抹的山色空蒙。
所以苏杭对我也没有多少号召力。
我曾梦想,如果有朝一日,可以安然退休,总要找一个比较舒适安逸的地点去居住。
我不是不知道随遇而安的道理。
树下一卷诗, 一壶酒,一条面包—— 荒漠中还有你在我身边歌唱——啊,荒漠也就是天堂
这只是说说罢了。
荒漠不可能长久的变成天堂。
我不存幻想,只想寻找一个比较能长久的居之安的所在。
我是北平人,从不以北平为理想的地方。
北平从繁华而破落,从高雅而庸俗、而恶劣,几经沧桑,早已无复旧观。
我虽然足迹不广,但北自辽东,南至百粤,也走过了十几省,窃以为真正令人流连不忍去的地方应推青岛。
青岛位于东海之滨,在胶州湾之入口处,背山面海,形势天成。
光绪二十三年(一八九七)德国强租胶州湾,辟青岛为市场,大事建设。
直到如今,青岛的外貌仍有德国人的痕迹。
例如房屋建筑,屋顶一律使用红瓦片,山坡起伏绿树葱茏之间,红绿掩映,饶有情趣。
民国三年青岛又被日本夺占,民国十一年才得收回。
迩后虽然被几个军阀盘据,表面上没有遭到什么破坏。
当初建设的根柢牢固,就是要糟蹋一时也糟蹋不了。
青岛的整齐清洁的市容一直维持了下来。
我想在全国各都市里,青岛是最干净的一个。
“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的北平不能比。
青岛的天气属于大陆气候,但是有海湾的潮流调剂,四季的变化相当温和。
称得上是“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的好地方。
冬天也有过雪,但是很少见,屋里面无需升火不会结冰。
夏天的凉风习习,秋季的天高气爽,都是令人喜的,而春季的百花齐放,更是美不胜收。
樱花我并不喜欢,虽然第一公园里整条街的两边都是樱花树,繁花如簇,一片花海,游人摩肩接踵,蜜蜂嗡嗡之声震耳,可是花没有香气,没有姿态。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日本和我们有血海深仇,花树无辜,但是我不能不连带着对它有几分憎恶
我喜欢的是公园里培养的那一大片娇艳欲滴的西府海棠。
杜甫诗里没有提起过它,历代诗人词人歌咏赞叹它的不在少数。
上清宫的牡丹高与檐齐,别处没有见过,山野有此丽质,没有人嫌它有富贵气。
推开北窗,有一层层的青山在望。
不远的一个小丘有一座楼阁矗立,像堡垒似的,有俯瞰全市傲视群山之势,人称总督府,是从前德国总督的官邸,平民是不敢近的,青岛收回之后作为冠盖往来的饮宴之地,平民还是不能进去的(听说后来有时候也偶尔开放)。
里面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还有人说里面闹鬼。
反正这座建筑物,尽管相当雄伟,不给人以愉快的印象,因为它带给我们耻辱的回忆。
其实青岛本身没有高山峻岭,邻近的劳山,亦作崂山,又称牢山,却是峻峥巉险,为海滨一大名胜。
读《聊斋志异》劳山道士,早已心向往之,以为至少那是一些奇人异士栖息之所。
由青岛驱车至九水,就是山麓,清流汩汩,到此尘虑全消。
舍车扶策步行上山,仰视峰嶝,但见参嵯翳日,大块的青石陡峭如削,绝似山水画中之大斧劈的皴法,而且牛山濯濯,没有什么迎客松五老松之类的点缀,所以显得十分荒野。
有人说这样的名山而没有古迹岂不可惜,我说请看随便哪一块巍巍的巨岩不是大自然千百万年锤炼而成,怎能说没有古迹
几小时的登陟,到了黑龙潭观瀑亭,已经疲不能兴。
其他胜境如清风岭碧落岩,则只好留俟异日。
游山逛水,非徒乘兴,也须有济胜之具才成。
青岛之美不在山而在水。
汇泉的海滩宽广而水浅,坡度缓,作为浴场据说是东亚第一。
每当夏季,游客蜂涌而至,一个个一双双的玉体横陈,在阳光下干晒,晒得两面焦,扑通一声下水,冲凉了再晒。
其中有佳丽,也有老丑。
玩得最尽兴的莫过于夫妻俩携带着小儿女阖第光临。
小孩子携带着小铲子小耙子小水桶,在沙滩上玩沙土,好像没个够。
在这万头攒动的沙滩上玩腻了,缓步踱到水族馆,水族固有可观,更妙的是下面岩石缝里有潮水冲积的小水坑,其中小动物很多。
如寄生蟹,英文叫hermitcrab,顶着螺蛳壳乱跑,煞是好玩。
又如小型水母,像一把伞似的一张一阖,全身透明。
孩子们利用他们的小工具可以罗掘一小桶,带回家去倒在玻璃缸里玩,比大人玩热带鱼还兴致高。
如果还有馀勇可买,不妨到栈桥上走一遭。
桥尽头处有一个八角亭,额曰回澜阁。
在那里观壮阔之波澜,当大王之雄风,也是一大快事。
汇泉在冬天是被遗弃的,却也别有风致。
在一个隆冬里,我有一回偕友在汇泉闲步,在沙滩上走着走着累了,便倒在沙上晒太阳,和风吹着我们的脸。
整个沙滩属于我们,没有旁人,最后来了一个老人向我们兜售他举着的冰糖葫芦。
我们在近处一家餐厅用膳,还喝了两杯古拉索(柑香酒)。
尽一日欢,永不能忘。
汇泉冬夜涨潮时,潮水冲上沙滩又急遽的消退,轰隆呜咽,往复不已。
我有一个朋友赁居汇泉尽头,出户不数步就是沙滩,夜闻涛声不能入眠,匆匆移去。
我想他也许没有想到,那就是观音说教的海潮音,乃觌面失之。
说来惭愧,“饮食之人”无论到了什么地方总是不能忘情口腹之欲。
青岛好吃的东西很多。
牛肉最好,销行国内外。
德国人佛劳塞尔在中山路开一餐馆,所制牛排我认为是国内第一。
厚厚大大的一块牛排,煎得外焦里嫩,切开之后里面微有血丝。
牛排上面覆以一枚嫩嫩的荷包蛋,外加几根炸番薯。
这样的一分牛排,要两元钱,佐以生啤酒一大杯,依稀可以领略樊哙饮酒切肉之豪兴。
内行人说,食牛肉要在星期三四,因为周末屠宰,牛肉筋脉尚生硬,冷藏数日则软硬恰到好处。
佛劳塞尔店主善饮,我在一餐之间看他在酒桶之前走来走去,每经酒桶即取饮一杯,不下七八杯之数,无怪他大腹便便,如酒桶然。
这是五十年前旧话,如今这个餐馆原址闻已变成邮局,佛劳塞尔如果尚在人间当在百龄以上。
青岛的海鲜也很齐备。
像蚶、蛤、牡蛎、虾、蟹以及各种鱼类应有尽有。
西施舌不但味鲜,名字也起得妙,不过一定要不惜工本,除去不大雅观的部分,专取其洁白细嫩的一块小肉,加以烹制,才无负于其美名,否则就近于唐突西施了。
以清汤氽煮为上,不宜油煎爆炒。
顺兴楼最善烹制此味,远在闽浙一带的餐馆以上。
我曾在大雅沟菜市场以六元市得鲥鱼一尾,长二尺半有奇,小口细鳞,似才出水不久,归而斩成几段,阖家饱食数餐,其味之腴美,从未曾有。
菜蔬方面隽品亦多。
蒲菜是自古以来的美味,诗经所说“其蔌维何,维笋及蒲”,蒲的嫩芽极细致清脆。
青岛的蒲菜好像特别粗壮,以做羹汤最为爽口。
再就是附近潍县的大葱,粗壮如甘蔗,细嫩多汁。
一日,有客从远道来,止于寒舍,惟索烙饼大葱,他非所欲。
乃如命以大葱进,切成段段,如甘蔗状,堆满大大一盘。
客食之尽,谓乃平生未有之满足。
青岛一带的白菜远销上海,短粗肥壮而质地细嫩。
一般人称之为山东白菜。
古人所称道的“春韭秋菘”,菘就是这大白菜。
白菜各地皆有,种类不一,以山东白菜为最佳。
青岛不产水果,但是山东半岛许多名产以青岛为集散地。
例如莱阳梨。
此梨产在莱阳的五龙河畔,因沙地肥沃,故品质特佳。
外表不好看。
皮又粗糙,但其细嫩酥脆甜而多浆,绝无渣滓,美得令人难以相信。
大的每个重十台两以上。
再如肥城桃,皮破则汁流,真正是所谓水蜜桃,海内无其匹,吃一个抵得半饱。
今之人多喜怀乡,动辄曰吾乡之梨如何,吾乡之桃如何,其夸张心理可以理解。
但如食之以莱阳梨、肥城桃,两相比较,恐将哑然失笑。
他如烟台之香蕉苹果玫瑰葡萄,也是青岛市面上常见的上品。
一般山东人的特性是外表倔强豪迈,内心敦厚温和。
宦场中人,大部分肉食者鄙,各地皆然,固无足论。
观风问俗,宜对庶民着眼。
青岛民风淳厚,每于细民中见之。
我初到青岛,看到人力车夫从不计较车资,乘客下车一律付与一角,路程远则付二角,无争论者。
这是全国所没有的现象。
有人说这是德国人留下的无形的制度,无论如何这种作风能维持很久便是难能可贵。
青岛市面上绝少讨价还价的恶习。
虽然小事一端,代表意义很大。
无怪乎有人感叹,齐鲁本是圣人之邦,青岛焉能不绍其馀绪
我家里请了一位厨司老张,他是一位异人。
他的手艺不错,蒸馒头,烧牛尾,都很擅长。
每晚膳事完毕,沐浴更衣外出,夜深始返。
我看他面色苍白削瘦,疑其吸毒涉赌。
我每日给他菜钱二元,有时候他只飨我以白菜豆腐之类,勉强可以果腹而已。
我问他何以至此,他惨笑不答。
过几天忽然大鱼大肉罗列满桌,俨若筵席,我又问其所以,他仍微笑不语。
我懂了,一定是昨晚赌场大赢。
几番钉问之后,他最后进出这样的一句“这就是一点良心
” 我赁屋于鱼山路七号,房主王君乃铁路局职员,以其薄薪多年积蓄成此小筑。
我于租满前三个月退租离去,仍依约付足全年租赁,王君坚不肯收,争执不已,声达户外。
有人叹曰:“此君子国也。
” 我在青岛居住四年,往事如烟。
如今隔了半个世纪,人事全非,山川有异。
悬想可以久居之地,乃成为缥缈之乡
噫
《雨中登泰山》 李健吾 从火车上遥望泰山,几十年来有好些次了,每次想起“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那句话来,就觉得过而不登,像是欠下悠久的文化传统一笔债似的。
杜甫的愿望: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也一样有,惜乎来去匆匆,每次都当面错过了。
而今确实要登泰山了,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心里。
天是灰的,心是沉的。
我们约好了清晨出发,人齐了,雨却越下越大。
等天晴吗
想着这渺茫的“等”字,先是憋闷。
盼到十一点半钟,天色转白,我不由喊了一句:“走吧
”带动年轻人,挎起背包,兴致勃勃,朝岱宗坊出发了。
是烟是雾,我们辨认不清,只见灰蒙蒙一片,把老大一座高山,上上下下,裹了一个严实。
古老的泰山越发显得崔嵬了。
我们才过岱宗坊,震天的吼声就把我们吸引到虎山水库的大坝前面。
七股大水,从水库的桥孔跃出,仿佛七同闪光黄锦,直铺下去,碰着嶙嶙的乱石,激起一片雪白水珠,脱线一般,撒在洄漩的水面。
这里叫作虬在湾:据说虬早已被吕洞宾渡上天了,可是望过去,跳掷翻腾,像又回到了故居。
我们绕过虎山,站到坝桥上,一边是平静的湖水,迎着斜风细雨,懒洋洋只是欲步不前,一边却暗恶叱咤,似有千军万马,躲在绮丽的黄锦底下。
黄锦是方便的比喻,其实是一幅细纱,护着一幅没有经纬的精致图案,透明的白纱轻轻压着透明的米黄花纹。
——也许只有织女才能织出这种瑰奇的景色。
雨大起来了,我们拐进王毒庙后的七真祠。
这里供奉着七尊塑像,正面当中是吕洞宾,两旁是他的朋友李铁拐和何仙姑,东西两侧是他的四个弟子,所以叫作七真祠。
吕洞宾和他的两位朋友倒也还罢了,站在龛里的两个小童和柳树精对面的老人,实在是少见的传神之作。
一般庙宇的塑像,往往不是平板,就是怪诞,造型偶尔美的,又不像中国人,跟不上这位老人这样逼真、亲切。
无名的雕塑家对年龄和面貌的差异有很深的认识,形象才会这样栩栩如生。
不是年轻人提醒我该走了,我还会欣赏下去的。
我们来到雨地,走上登山的正路,一连穿过三座石坊:一天门、孔子登临处和天阶。
水声落在我们后面,雄伟的红门把山挡住。
走出长门洞,豁然开朗,山又到了我们跟前。
人朝上走,水朝下流,流进虎山水库的中溪陪我们,一直陪到二天门。
悬崖崚嶒,石缝滴滴??,泉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斜坡,流进山涧,涓涓的水声变成訇訇的雷鸣。
有时候风过云开,在底下望见南天门,影影绰绰,耸立山头,好像并不很远;紧十八盘仿佛一条灰白大蟒,匍匐在山峡当中;更多的时候,乌云四合,层峦叠嶂都成了水墨山水。
蹚过中溪水浅的地方,走不太远,就是有名的经石峪,一片大水漫过一亩大小的一个大石坪,光光的石头刻着一部《金刚经》,字有斗来大,年月久了,大部分都让水磨平了。
回到正路,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住了,人走了一身汗,巴不得把雨衣脱下来,凉快凉快。
说巧也巧,我们正好走进一座柏树林,阴森森的,亮了的天又变黑了,好像黄昏提前到了人间,汗不但下去,还觉得身子发冷,无怪乎人把这里叫作柏洞。
我们抖擞精神,一气走过壶天阁,登上黄岘岭,发现沙石全是赤黄颜色,明白中溪的水为什么黄了。
靠住二天门的石坊,向四下里眺望,我又是骄傲,又是担心。
骄傲我已经走了一半的山路,担心自己走不了另一半的山路。
云薄了,雾又上来。
我们歇歇走走,走走歇歇,如今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困难似乎并不存在,眼面前是一段平坦的下坡土路,年轻人跳跳蹦蹦,走了下去,我也像年轻了一样,有说有笑,跟在他们后头。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从下坡路转到上坡路,山势陡峭,上升的坡度越来越大。
路一直是宽整的,只有探出身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站在深不可测的山沟边,明明有水流,却听不见水声。
仰起头来朝西望,半空挂着一条两尺来宽的白带子,随风摆动,想凑近了看,隔着辽阔的山沟,走不过去。
我们正在赞不绝口,发现已经来到一座石桥跟前,自己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细雨打湿了浑身上下。
原来我们遇到另一类型的飞瀑,紧贴桥后,我们不提防,几乎和它撞个正着。
水面有两三丈宽,离地不高,发出一泻千里的龙虎声威,打着桥下奇形怪状的石头,口沫喷的老远。
从这时候起,山涧又从左侧转到右侧,水声淙淙,跟我们跟到南天门。
过了云步桥,我们开始走上攀登泰山主峰的盘道。
南天门应该近了,由于山峡回环曲折,反而望不见了。
野花野草,什么形状也有,什么颜色也有,挨挨挤挤,芊芊莽莽,要把巉岩的山石装扮起来。
连我上了一点岁数的人,也学小孩子,掐了一把,直到花朵和叶子全蔫了,才带着抱歉的心情,丢在山涧里,随水漂去。
但是把人的心灵带到一种崇高的境界的,却是那些“吸翠霞而夭矫”的松树。
它们不怕山高,把根扎在悬崖绝壁的隙缝,身子扭的像盘龙柱子,在半空展开枝叶,像是和狂风乌云争夺天日,又像是和清风白云游戏。
有的松树望穿秋水,不见你来,独自上到高处,斜着身子张望。
有的松树像一顶墨绿大伞,支开了等你。
有的松树自得其乐,显出一副潇洒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它们都让你觉得它们是泰山的天然的主人,谁少了谁,都像不应该似的。
雾在对松山的山峡飘来飘去,天色眼看黑将下来。
我不知道上了多少石级,一级又一级,是乐趣也是苦趣,好像从我有生命以来就在登山似的,迈前脚,拖后脚,才不过走完慢十八盘。
我靠住升仙坊,仰起头来朝上望,紧十八盘仿佛一架长梯,搭在南天门口。
我胆怯了。
新砌的石级窄窄的,搁不下整脚。
怪不得东汉的应劭引用马经伯,在《泰山封禅仪记》里,这样形容:“仰视天门窔辽,如从穴中视天,直上七里,赖其羊肠逶迤,名曰环道,往往有絙索可得而登也,两从者扶挟前人相牵,后人见前人履底,前人见后人顶,如画重累人矣,所谓磨胸捏石扪天之难也。
”一位老大爷,斜着脚步,穿花一般,侧着身子,赶到我们前头。
一位老大娘,挎着香袋,尽管脚小,也稳稳当当,从我们身边过去。
我像应劭说的那样,“目视而脚不随”,抓住铁扶手,揪牢年轻人,走十几步,歇一口气,终于在下午七点钟,上到南天门。
心还在跳,腿还在抖,人到底还是上来了。
低头望着新整然而长极了的盘道,我奇怪自己居然也能上来。
我走在天街上,轻松愉快,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一排留宿的小店,没有名号,只有标记,有的门口挂着一只笊篱,有的窗口放着一对鹦鹉,有的是一根棒棰,有的是一条金牛,地方宽敞的摆着茶桌,地方窄小的只有炕几,后墙紧贴着峥嵘的山石,前脸正对着万丈的深渊。
别成一格的还有那些石头。
古诗人形容泰山,说“泰山岩岩”,注解人告诉你:岩岩,积石貌。
的确这样,山顶越发给你这种感觉。
有的石头像莲花瓣,有的像大象头,有的像老人,有的像卧虎,有的错落成桥,有的兀立如柱,有的侧身探海,有的怒目相向。
有的什么也不像,黑忽忽的,一动不动,堵住你的去路。
年月久,传说多,登封台让你想象帝王拜山的盛况,一个光秃秃的地方会有一块石碣,指明是“孔子小天下处”。
有的山池叫作洗头盆,据说玉女往常在这里洗过头发;有的山洞叫作白云洞,传说过去往外冒白云,如今不冒白云了,白云在山里依然游来游去。
晴朗的天,你正在欣赏“齐鲁青未了”,忽然一阵风来,“荡胸生层云”,转瞬间,便像宋之问在《桂阳三日述怀》里说起的那样,“云海四茫茫”。
是云吗
头上明明另有云在。
看样子是积雪,要不也是棉絮堆,高高低低,连续不断,一直把天边变成海边。
于是阳光掠过,云海的银涛像镀了金,又像着了火,烧成灰烬,不知去向,露出大地的面目。
两条白线,曲曲折折,是渿河,是汶河。
一个黑点子在碧绿的图案中间移动,仿佛蚂蚁,又冒一缕青烟。
你正在指手划脚,说长道短,虚象和真象一时都在雾里消失。
我们没有看到日出的奇景。
那要在秋高气爽的时候。
不过我们也有自己的独得之乐:我们在雨中看到的瀑布,两天以后下山,已经不那样壮丽了。
小瀑布不见,大瀑布变小了。
我们沿着西溪,翻山越岭,穿过果香扑鼻的苹果园,在黑龙潭附近待了老半天。
不是下午要赶火车的话,我们还会待下去的。
山势和水势在这里别是一种格调,变化而又和谐。
山没有水,如同人没有眼睛,似乎少了灵性。
我们敢于在雨中登泰山,看到有声有势的飞泉流布,倾盆大雨的时候,恰好又在斗田宫躲过,一路行来,有雨趣而无淋漓之苦,自然也就格外感到意兴盎然。
《青岛素描》 王统照 从北平来,从上海来,从中国任何的一个都市中到青岛来,你会觉得有另一种的滋味。
北平的尘土,旧风俗的围绕,古老中国的社会,使你沉静,使你觉到匆忙中的闲适,小趣味的享受。
在上海,是处处模仿着美国式的摩天楼,耀目的红绿光灯,街市中不可耐的噪音;各种人民的竞猎,凌乱,繁杂忙碌,狡诈,是表现着帝国主义殖民地的威风派头。
然而青岛,却在中国的南方与北方的都会中独自表现着另一副面目。
“青山,碧海,红瓦,绿树。
”康有为的批评青岛色彩的八个字,久已悬悬于一般旅行者的记忆之中。
讲青岛的表现色,这几个形容字自然不可移易。
初到那边的人一定会亲切地感到。
我早有几次的经验,不是初来此地的生客。
然而这一个春季,我特别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借住于友人的家中,过了几个月。
有许多很好的机会,使我看到以前所未留心的事物。
这地方的道路,花木,房屋的建筑,曾经有不少的人写过游记,似乎不必详谈。
然而从另一种的观察上看去,这里一切的情形是混合着德国人的沉重,日本人的小巧,中国固有的朴厚。
经过重要街道,你如果是个留心的观察者,可以从街头所有的表现上看得出。
譬如就建筑上来说。
这是最能显示一国的民风与其文化的。
青岛在荒凉的渔村时代,什么也没有。
自从世界上震惊于德国兵舰强占胶州湾以后,一年一年的过去,这里完全变象了。
为了德人强修胶济铁路,沿铁路线的强悍的山东农民作了暴征的牺牲者,人数并不很少;可是在另一方面,为了金钱,为了新生路的企图,靠近胶州湾几县的农民,工人,用他们的汗血与聪明,在德国人的指挥之下,把青岛完全改观。
深入大海中的石壁码头,平山,开道,由一砖,一木,造成美好坚固德国风的高大楼房。
他们有的因此得了奇怪的机会,由一个苦工后来变为有钱有势的人物,有的挣得一份小家私,不在乡间过活,也有的一无所得,或者伤了生命。
但青岛的建设事业如其说是凭了德国人的头脑,还不如说是胶东穷民的血汗。
自然,一般人都颂扬德国人的魄力。
然而我看到这几十年前的海滨渔场,现在居然变为四十多万人口的中等都市,这期间的辛苦经营,除掉西方的机器文化以外,我们能忍心把中国一般苦工的力量全个抛去? 欧战之后,乖巧的日本人承袭了德国人强占的军港,于是太阳旗子,木屐的响声,到处都是;于是又一番的辟路,盖屋;又一番的指挥,压迫。
无量的日本货物随着他们的足迹踏遍山东的全境。
而一般在这个地方辗转求生的中国人,只好把以前学会的德语抛却,从新学得日本言语,文字,再来做一次的奴隶。
这是有什么法子!“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于是中国人的心目中觉得这回非前时可比了。
德国人像一只掠空的鸷鹰,他单拣地面上随时可以取得的肥鸡,跑兔;至于小小虫豸则不足饱他的口腹。
他是情愿把小小的恩惠赏给奴隶们的。
可是x x人却不然了。
挟与俱来的:街头的小贩,毒品的制造者,浪人,红裙队,什么都来了。
一批一批的男女由大阪,神户向这个新殖民地分送。
于是以前觉得尚有微利可求的中国居民也渐渐感到恐慌。
因为对x x人的诅恨,更感到德国人的优容。
直到现在,与久居青市的人民谈起话来,说到这两位临时主人,总说:“德国人好得多,x x最下三烂!”这是两句到处可以听到的话。
主人是换过了,虽然待遇不比从前好,怎么样呢?因为各种事业的开展仍然最需要苦工。
而山东各县的景况恰与这新开辟的都市成了反比例。
连年内战,土地跌价,一般农民都想从码头上找生路。
于是蓝布短衣,腰掖竹烟管,戴围笠的乡民也如一般x x的找机会的平民一样,—批一批地由铁路,由小帆船运到这可以憧憬着什么的地方中来。
从那时起,军港的青岛一变而为纯粹的商港。
聪明的x x人知道这里还不是久居之地。
也不作军港的企图。
把德人的修船坞拖回他们的国内,德人费过经营的沿海要塞的炮台,内部完全破坏,只要有利可图,能够继续占有德人在沿铁道的企业,如煤矿,林业,房舍,种种,他们一心一意来做买卖。
直待至太平洋会议时,摆了许多架子,在种种苛刻的条件下,算是把这片土地付还中国。
历史,自有不少的聪明历史家可以告诉后人的,现在我要单从建筑上谈一谈青岛的混合性。
看一个国家或是一个地方的文化,善于观察者从一方面即可推知其全体。
即就建筑上说,很明显的如爱司基摩人的雪屋,热带地方人住的树皮草叶的小屋,近而如日本人好建木板房子,而中国北方就有火炕。
由于气候,习惯,建筑遂千差万别。
从这上面最易分别出一国家一地方的民性。
至于更高尚的,如东方西方古代的建筑,何以意大利有许多辉煌奇异的教堂,而埃及则有金字塔?正如中国有著名的长城一样。
所以有此的缘故,并不简单,要与其一国的地理,历史,风尚,人民的性质俱有关系。
这不是几句话可以说明的。
德国的建筑移植到中国来,当然青岛是—个重要地方。
在初时一般人只知道德国人在大清府(这是—个不见于历史的名词,乃是山东胶东一带人民在二十年前叫青岛的一个自造专名词,到底是大青还是大清,却无从知道。
)盖洋楼,自然是在几层上面,有尖角,有石柱,有雕刻,有突出嵌入的种种凉台,窗子,统名之曰洋式而已。
实在直到现在,凡是留心的人还能由这些先建的洋楼上,看出德国人的沉鸷刚勇的气概。
例如青岛著名的建筑物,现在的市政府与迎宾馆,以及当年德国人的军营,现在的山东大学与市立中学校。
那些建筑物,除掉具备坚固,方正,匀称,高大的种种相之外,你在它们旁边经过,就觉得德国人凡事要立根很深的国民性有点可怕!同时也还有其可爱之点。
当初他们对这个港口实在是花过本钱的。
究竟不知是多少万马克汇来东方,经营着山路,海堤森林,铁路,一切事他们早打定了永久的计划,所以都从根本上着想。
建筑也是如此。
现在凡过青市生活略久一点的人,走到街上,单凭看惯的眼光,便能指出这所房子是德国人盖的,那是x x的玩意,是中国式房子,十有八九错不了。
自然的分别,就譬如眼见各人的面目不同一样。
有形势与作风,自古代,建筑是与音乐,绘画,并列入文艺之内的。
因为它表现着时代精神与人民生活性的全体,而愈长久的建筑物却愈能代表那一个国家一个地方的最高文化。
端庄中具有稳静的姿态,严重形势上包含着条理与整齐。
不以小巧见长,同时也不很平板。
恰好与日本人的建筑物相反。
日本在维新以后,初时处处惟德国是仿,然而连形式也不对。
由日本占青市后建造的神社及其他住房上看,很清楚,他们只在玲珑,清秀上作打扮。
是一个清瘦精细的女孩,而没有“硕人颀颀”的神态。
至于完全出自中国人的意匠所盖的房屋,除却照例的二三层商店房式之外,其他的住房多半是整齐,方正,很能在新形式中仍存有固有的风姿。
近年也有几处从上海移植来的所谓立体建筑物。
青岛的建筑是这样混杂着。
可以由此推知以前的青岛是如何受了外国的影响。
“不错,这名称不是空负的。
据我所到的地方,就连德国说在内,像这么美丽适于居住的城市也不多。
” 正是一个春末的黄昏,我的亲戚c君——他是一个留德的医学博士——在凉台告诉我,因为我们又谈到这东方花园的问题。
“我爱这边的幽静,而又不缺乏什么,可是有人说这边没有中国文化,但怎么讲呢?文化两个字解释起来怕也费劲!自然许多人在热心拥护古老的文化精神,是什么呢?你说……”我呷着一口清茶望着电灯微明下的波光慢慢地说:“哼!文化!中国的古老文化不是上茶馆,抽水烟,到处有的杂货摊?什么东西只要古香古色的那就是!…
小学五年级语文寒假作业答
★锅盖一揭,呵,只见熟了的小白兔馒头胖胖的,好像冲着我笑呢。
★我拿起面皮,再夹上一小块肉放在上面,然后左一捏,右一捏,一只馄饨就在我手中“诞生”了。
★我左手死死地按住鱼头,右手拿刀剖开鱼肚子,然后把手伸进去,把鱼肠子等一大串东西统统掏了出来。
★他站在灶火口,双手拎了面,开始丢片,“哗哗哗”,面片飞雪一般落在滚水里。
★她把一厚叠馄饨皮儿都拿在左手心里,右手用筷子头挑一点馅子,往皮儿里一裹,不知怎么左右一卷,就是一个馄蚀。
★只见烧饼上的芝麻密如天上的星星,整个烧饼的,像镀了一层金,香喷喷的,诱得人流口水。
★只听见“沙”的一声,鸡蛋在油锅里迅速泛起,它的边缘多像小姑娘裙子上的花边啊
★我望着淘箩里已经淘好的白花花的米粒,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多爱它啊
妈妈一会儿要拿它来煮粥,我想吃到嘴里一定会感到更香甜。
★爸爸蒸的馒头雪白雪白,喧腾腾的像团棉花。
妈妈焖的米饭玉一样的白,油亮油亮,一个粒儿是一个粒儿。
★我反复看了两次,等到第三次听到响声,我连忙揭开锅盖,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只见一个个饱满的饺子浮在水面上,就像一叶叶扁舟漂浮在湖面上。
★这时,锅里还有少量的油,我又将一大勺白糖放了进去。
片刻之间,只见锅里冒着大大小小纺针尖似的泡,我将炸好的苹果放了进去,又放进了一小把芝麻。
★她伸手抓过一张面皮,用竹片儿抹点肉馅,刮在面皮上,然后,纤纤细指灵巧地合在一起,用力一攥,往桌子边上一扔,便出现了—个圆鼓鼓的像猫耳朵似的小饺子,翘着两个尖尖的翅儿。
★我最满意的是自己取名为的冷盘。
瞧,西红柿切成片,放在四周当花瓣。
香蕉切成圆圈,放在西红柿里面一层。
橘子一瓣一瓣放在中间,再把桂圆核子去掉,捏成一个长短不一的花蕊。
真可谓层层叠叠,色香味齐全啊
◎过了一会儿,油锅热了。
我先把蛋壳敲破,然后紧张地闭上双眼,把蛋往锅里一打,“啪”的一声,紧跟着传来了妈妈的笑声,我以为妈妈一定是为我的成功而高兴,我也好像闻到鸡蛋的香味。
可当我睁开眼睛看时,只见油锅里冒着烟,连鸡蛋的影子都没有——鸡蛋可怜巴巴地躺在锅台上。
◎我右手紧握菜刀,左手捏着土豆,尽量使刀平稳,小心翼翼地切起来。
忽然,土豆一滚,刀失去控制。
“啊——”我被吓得大叫起来。
好险
范从我手背上掠过,只蹭破了一点儿皮。
就这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土豆切完了。
但摆在我面前的那哪是土豆丝,分明是一堆又粗又大的“土豆棍儿”。
◎小萌学着大人的样子,手里端着盘黄鳝,侧着身子,偏着脑袋,很老练地说:“这黄鳝呀,要先煮,煮得越久,吃起来就鲜而又嫩
”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就把盘中还在盘旋的黄鳝倒进了锅里。
过后,又把白玉般的土豆,水淋淋的嫩绿豌豆尖和窝状的藕片等菜一股脑倒下去。
◎妈妈拿起擀面杖,给我做了示范。
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擀了起来,一边擀一边想这还不容易吗
”由于我用力太重,面贴在擀面杖上,我好不容易才把它拽下来,捏在一起又重新擀起来。
可是,这回面又粘在面板上了,真气人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面擀开,但总是擀得不圆。
我气坏了,拿着擀面杖,打起面皮来,面皮粘得哪都是。
◎灵机一动,我有了新计划:对,自己蒸米饭
我找来锅盛了碗米,然后把锅放到水管下淘米。
打开水龙头,水砸到了锅底,米就向四周散去,锅的中心留下了一个大凹洞。
水马上就涨高了,米竟顺着锅沿儿流出来。
我忙伸手去关水龙头。
谁知,越拧水越大。
锅里被水一砸就像趵突泉,米粒顺着锅沿儿往外涌。
原来慌忙之中,我把水龙头开关关反了。
◎于是我按照妈妈的过程操作起来。
我先拿一个蛋在碗边地敲,可是我生怕敲坏了蛋,所以敲得很轻。
可敲得那么轻,蛋哪会碎呢
我稍加重了点儿一敲,蛋裂开了一条缝,我又使劲掰开蛋壳,没想到蛋黄流掉了一半,把我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我没办法,只好把一碗乱七八糟的蛋端在手中,刚想放进油锅,但是又不敢,手直发抖。
妈妈见此情景,急忙夺过碗,把蛋倒进油锅中。
我问妈妈这么急干什么呀
”妈妈说再慢点,油锅就要着火了。
” ◎开始包饺子了。
妈妈擀皮儿,爸爸和姐姐包馅儿。
妈妈右手攥着擀面杖,左手捏着小圆饼,只见擀面杖不停地在小圆饼上来回滚动。
小圆饼随着妈妈手指的拨弄,不停地转动着。
就这样滚呀,转呀,一只厚厚的小圆饼渐渐变薄、变大,转眼间就成了圆溜溜的饮子皮儿。
再看爸爸和姐姐,他们把饺子皮摊在左手心,用筷子夹一团饺子馅放上去,然后左手轻轻一握,右手在重合的边上一捏,一个饺子就包成了。
他们一个比一个包得快,好像在比赛似的。
◎我把锅放在煤气上,点上火,倒上油,等油热了,把打好的鸡蛋倒进去,鸡蛋马上变得又大又软,成了鸡蛋饼,该放什么了
糟糕,忘了切葱花,还是爸爸帮了忙,把葱花放了进去。
‘‘爸,快拿剩饭来,葱煳了!”我把爸爸递过来的饭都倒进去,用铲子来回翻着。
锅里不时传来吱吱的响声,还散发着葱和蛋的香味,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该放盐了,放多少呢
都怪我昨天没看清妈妈放了多少,我胡乱地加了一小勺盐,再放上一点味精。
好了,我炒的饭熟了。
◎我先把煤气打开,火苗“呼”地一声蹿了出来。
然后,我把盘中的豆角倒进了锅中,又从碗柜里拿出锅铲,炒了起来。
我嘴里哼着小曲,手中使劲挥舞着锅铲,以为干得越卖力饭就炒得越好吃。
结果,饭炒得满锅都是,甚至把米饭炒到了地下,我想,我太急躁了,所以,我又炒了一遍。
这次,我静下心来慢慢炒。
还好,虽然这次也是炒得满锅都趣,但没炒到地下。
饭香越来越浓,我的胃也咕咕叫得越来越响。
咦
怎么有些米粒变黄了,有的变黑了
但是,我已顾不得这些了,只想早点尝尝我做的“三色饭”。
饭吃起来虽然有些苦,但我心中却像吃了蜜一样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