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爱因斯坦的人生观,世界观,科学观
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一个富有哲学探索精神的杰出的思想家,同时又是一个有高度社会责任感的正直的人。
他先后生活在西方政治漩涡中心的德国和美国,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
他深刻体会到一个科学工作者的劳动成果对社会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一个知识分子要对社会负怎样的责任。
爱因斯坦一心希望科学造福于人类,但他却目睹了科学技术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所造成的巨大破坏,因此,他认为战争与和平的问题是当代的首要问题,他一生中发表得最多的也是这方面的言论。
他对政治问题第一次公开表态,就是1914年签署的一个反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声明。
他对政治问题的最后一次发言,即1955年4月签署的“罗素—爱因斯坦宣言”,也仍然是呼吁人们团结起来,防止新的世界大战的爆发。
在20世纪思想家的画廊中,爱因斯坦,就是公正、善良、真理的化身。
他的品格与天地日月相争辉,他的科学贡献,人类将万世景仰。
本书不仅以翔实的史实勾勒出爱因斯坦伟大的一生,而且也从人类文化的源头上探寻着爱因斯坦思想、人格的精神底蕴。
在书中,玄奥的物理学理论、传奇般的故事,在读者理喻20世纪历史文化进程的视野中,或许会形成一个既有深度、又有趣味的立体画面。
同时,我们将在历史氛围中去理解爱因斯坦,也将在现实情境中去悄然接受爱因斯坦的精神感召。
爱因斯坦曾以理性之剑为当代物理学辟出一条新路,也曾以理性之剑挥斩人间的妖魔鬼怪,而今天,这把理性之剑在哪里
我们是否该去寻找这把理性之剑
这是爱因斯坦留下的一个硕大问号。
每一个走向21世纪的人都该在这个问号面前沉思默想,都应该接过爱因斯坦的理性之剑,为和谐、公正的21世纪而努力 再给你个他自己写的 我的世界观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多么奇特
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从知道,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
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我们的幸福全部依赖于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其次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
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
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
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
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
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制,而且要适应内在的必然。
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
”这句格言从我青年时代起就给了我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是宽容的持续不断的源泉。
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
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这些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
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这种伦理基础叫做猪栏的理想。
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
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
我总觉得,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我又明显地缺乏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要求,这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
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一定距离而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
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值得惋惜。
无疑,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避免那种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诱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体。
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被崇拜的偶像。
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
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已微薄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
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
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能够选择自己的领袖。
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
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的,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
就是由于这个缘故,我总强烈地反对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
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已使得民主形式受到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政府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
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他们选出了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
另一方面,在德国政治制度中,为我所看重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可贵的广泛的规定。
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
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的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鄙夷不屑。
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光是骨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
文明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
任人支配的英雄主义、冷酷无情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的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
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
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
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遭到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败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奥秘的经验。
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
谁要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谁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便是模糊不清的。
就是这样奥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惧——产生了宗教。
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接近我们的心灵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情感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也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具有深挚的宗教感情的人。
我无法想象存在这样一个上帝,它会对自己的创造物加以赏罚,会具有我们在自己身上所体验到的那种意志。
我不能也不愿去想象一个人在肉体死亡以后还会继续活着;让那些脆弱的灵魂,由于恐惧或者由于可笑的唯我论,去拿这种思想当宝贝吧
我自己只求满足于生命永恒的奥秘,满足于觉察现存世界的神奇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使只领悟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爱因斯坦《我的世界观》的六个观点
不赞同。
但在欧美影视剧等中,我经常会听见这样类型的句话——“我为你感到骄傲”。
个体与他人或组织产生亲密联系的时候,便会产生这样的心理。
说好听点便是,我为我的国家,我的家族,我的名族,我的肤色,我的孩子等等而感到骄傲自豪荣誉。
因为我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与他们有联系,而他们的荣耀等等也有属于我的一部分。
说难听点就是,,。
排除法西斯不说,很显然欧美把这种思想精神发扬的很正面,让人找到归属与温暖。
我没研究过这个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与价值观。
回到题目。
人生观有很多,这个问题,可以准确描述为人生存的目的是什么。
人生存目的,有的人只是顺其自然,根本不会去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种问题是无关紧要,乃至不会存在的。
而有的人生存的目的,或者为了好吃好玩的,精神物质享受。
有的是奉献,为了子女,为了国家,为了他人。
从这点来看,的精神境界挺崇高的。
你能说赞同谁,或者谁是谁非么。
每个都是正确的。
但是在一个文化与社会主流的价值体系下,乃至一些人眼里,他们会被批判。
自私,堕落,物质化等等。
只能说这种价值观值得肯定与发扬,属善。
而这也是建立在我的社会价值取向上。
如果从让社会人类越加美好,那么显然这种人生观是不错的。
值得赞同的。
但仅从“人是为别人而活的”这句话看做一个陈述。
那么也可以有负面的东西出来。
比如丧失自我,一味地在乎别人,失去自己的主见看法。
在别人的阴影下存活。
甚至更极端点的,自身的意义价值需要别人肯定,如果别人不肯定不认同,那么自身就是没有价值的。
时间不多,答案尚未仔细思考,可能有很多谬误不足。
我的世界观 爱因斯坦 教案
关于爱因斯坦《我的世界观》的简单笔记爱因斯坦的这篇文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文章之一,我之所以喜欢它并想把它贴在这里给路过的人看是因为我觉得它可能对我们的时代有着比他的时代,以及他以前的很多时代更为重大的意义:人们将对个人内在美德和智慧的评价放在外在的财富和成就之上,这样的观点和情怀在希腊罗马的哲学书籍和格言录里,以及中国古代思想家的经典和言行记载中是从来不少见的,甚至将财富和成就挤在了一个小得极为不合理的角落里。
但自从近代资本主义和现代科技的兴起让个人财富的积累和科学及商业成就的塑造对现实的贡献日益鲜明,美德和智慧倒似乎日益成为一种象征着抽象无谓的高贵的,或属于旧时代破落贵族的破旧古董东西。
而爱因斯坦作为二十世纪人类科学成就的象征之一甚至最大的象征符号,却在自己的自述性文章中重提是自己对内在美德和智慧的追求引导了自己建立有益于人类的积极事业,并表达了对二十世纪大众乃至各国精英阶级争名逐利潮流的蔑视和对争名逐利的一种极端,即追求有害的军事成就和军事光荣的忧患和憎恶,这对于身处没有太多战争却难说不具有更多争名逐利倾向的二十一世纪人而言,是不是又会带给我们很多关于我们童年似曾相识的圣哲教诲的影子,以及被忘却却没有完结的少年道德理想的思考呢
爱因斯坦在全文的第一段就带给我们几个童年(也是人类的贵族和圣哲时代的)理想最重要的关键词: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生命的体验无论如何是最重要的,而在这些体验中,当属我们对家人和亲友的最贴近的“爱”的感觉最让人觉得珍贵,除此之外,每一个生活在我们的社会里的其他成员,无论工职的高低贵贱,性格是否与我们相投,都通过他们对社会的贡献间接增益于我,我应当感恩于这些事,生活俭朴,积极回馈,从不因自己的身份或财产而偏见和歧视别人。
当然,凯恩斯主义者或其他消费主义者或者会说,俭朴可能间接妨碍了我们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但是我们或者可以认为个人生活的俭朴并不妨碍这个人可能在其他方面是一个慷慨并热衷对友人和社会消费的人吧,这是一个没有一个一定的是与非的问题。
紧接着第二段和第三段,爱因斯坦似乎在对两种符合圣哲道路但也未必是适当的倾向提出自己的批评:梦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和梦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可能都是不好的,虽然人应该履行自己理想的信条和行为来促进自己希望结果的实现,以及尽力探寻知识和与精神同伴的交流。
这里,爱因斯坦可能犯了一个自己在前面警醒的错误,即他也把对争名逐利至上观念的批评不恰当地扩大为对所有持这种观念的人的否定和鄙视,这违背了对其他人的尊重和感恩,也不恰当地把对人的尊重蛮横地建立在他的道德观认识之上而不是他本人天生具有的尊严以及对“我”生活的直接和间接裨益之上,这让本文的作者在一定程度上落上了他之前几百年贵族气息的灰,而减少了他本能的达到的对二十世纪读者的更多贴近和贡献。
爱因斯坦在自己的第四第五段提到了对社会和政治的观点和信仰,但这不是专业的政治学和社会学讨论,而是从最基本的一个个\\\/个人的人生出发,提出不能把创造美德、智慧甚至世俗的财富和成就本身的任务交给群众的集合体或国家,而应该由每个个人去承担这种他理应希望的义务和权利,当然,他提到了社会可以为成员提供基础的福利保障,这是社会生活能带来的必然的好处,但我怀疑他从根本上还是把这种好处看成来自“创造性的个人”,而非一个“集体无意识”的群体的。
他对群众的贬义不应理解成上面提到的明显的由于个人感情造成的知识和立场错误,而应该是基于在那个时代被大家熟悉的类似荣格“集体无意识”的话题:当每个人都放弃个人思考的权利和义务而把思考交给“大家”时,那么这个依然缺乏思考的“大家”带来的后果可怕性将是灾难性的。
接下来的一段爱因斯坦说到他厌恶和反对的战争,当然,这里的战争显然应该是指为“得意洋洋的军乐”,个人英雄主义或其他各种满足人类虚荣心但破坏人性和道德的战争,爱因斯坦似乎没有提及知识分子和其他自由人的社会斗争和被压迫者的革命,在这个意义上,这构成了这样一片几乎囊括那个时代关于个人和全人类的重要主题的短文的一大缺憾。
最后,爱因斯坦提到了好奇心是他宗教情感的来源,也是他宗教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他或者以为,这样的趣味和美感足以强大到支撑一个人的生命,而不需要其他永生和天国来满足了,这或者对于一些人是对的,但恐怕对大多数人都是遥远陌生的感觉。
总体来说,这样一篇文章是和我们说什么呢
大概就是说无论外在的名利多么重要多么诱人,你永远活在你的“内”里,这个内是你的内心,你的品格和爱,你对世界的谦和和感恩,你独立于大众无意识的盲流,你对社会的危机保持警惕,你因好奇而充满新鲜,这篇文章是为每一个“你”而写的,它不是通过复杂的哲学符号和命题让你在逻辑中眩晕,而是进入你的生活,你的视界询问你内在的感受。
如果你把这些意思都觉得没问题的话,那么我说,美德和智慧不只是为了把事情做好,产生财富和成就,也是为了我们生命本身的充实和富足,你说,对吗
有哪些关于“人生观与价值观”的名言警句
自由人最少想到死亡,他的智慧不是关于死的默念,而是对于生的沉思-斯宾诺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