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地震后场面悲催的句子有哪些
世代为地主耕种,家境是贫苦的,和我们来往的朋友也都是老老实实的贫苦农民。
母亲把八个孩子一手养大成人。
可是她的时间大半被家务和耕种占去了,没法多照顾孩子 ,只好让孩子们在地里爬着。
母亲是个好劳动。
从我能记忆时起,总是天不亮就起床。
全家二十多口人,妇女们轮班煮饭,轮到就煮一年。
母亲把饭煮了,还要种田,种菜,喂猪,养蚕,纺棉花。
因为她身体高大结实,还能挑水挑粪。
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
我到四五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到八九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还会种地了。
记得那时我从私塾回家,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我就悄悄把书一放,挑水或放牛去了。
有的季节里,我上午读书,下午种地;一到农忙,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
这个时期母亲教给我许多生产知识。
佃户家庭的生活自然是艰苦的,可是由于母亲的聪明能干,也勉强过得下去。
我们用桐子榨油来点灯,吃的是豌豆饭、菜饭、红薯饭、杂粮饭,把菜籽榨出的油放在饭里做调料。
这类地主富人家看也不看的饭食,母亲却能做得使一家人吃起来有滋味。
赶上丰年,才能缝上一些新衣服,衣服也是自己生产出来的。
母亲亲手纺出线,请人织成布,染了颜色,我们叫它“家织布”,有铜钱那样厚。
一套衣服老大穿过了,老二老三接着穿还穿不烂。
勤劳的家庭是有规律有组织的。
我的祖父是一个中国标本式的农民,到八九十岁还非耕田不可,不耕田就会害病,直到临死前不久还在地里劳动。
祖母是家庭的组织者,一切生产事务由她管理分派,每年除夕就分派好一年的工作。
每天天还没亮,母亲就第一个起身,接着听见祖父起来的声音,接着大家都离开床铺,喂猪的喂猪,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
母亲在家庭里极能任劳任怨。
她性格和蔼,没有打骂过我们,也没有同任何人吵过架。
因此,虽然在这样的大家庭里,长幼、伯叔、妯娌相处都很和睦。
母亲同情贫苦的人——这是朴素的阶级意识,虽然自己不富裕,还周济和照顾比自己更穷的亲戚。
她自己是很节省的。
父亲有时吸点旱烟,喝点酒;母亲管束着我们,不允许我们染上一点。
母亲那种勤劳俭朴的习惯,母亲那种宽厚仁慈的态度,至今还在我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但是灾难不因为中国农民的和平就不降临到他们身上。
庚子年(一九○○)前后,四川连年旱灾,很多的农民饥饿、破产,不得不成群结队地去“吃大户”。
我亲眼见到,六七百穿得破破烂烂的农民和他们的妻子儿女被所谓官兵一阵凶杀毒打,血溅四五十里,哭声动天。
在这样的年月里,我家也遭受更多的困难,仅仅吃些小菜叶、高粱,通年没吃过白米。
特别是乙未(一八九五)那一年,地主欺压佃户,要在租种的地上加租子,因为办不到,就趁大年除夕,威胁着我家要退佃,逼着我们搬家。
在悲惨的情况下,我们一家人哭泣着连夜分散。
从此我家被迫分两处住下。
人手少了,又遇天灾,庄稼没收成,这是我家最悲惨的一次遭遇。
母亲没有灰心,她对穷苦农民的同情和对为富不仁者的反感却更强烈了。
母亲沉痛的三言两语的诉说以及我亲眼见到的许多不平事实,启发了我幼年时期反抗压迫追求光明的思想,使我决心寻找新的生活。
我不久就离开母亲,因为我读书了。
我是一个佃农家庭的子弟,本来是没有钱读书的。
那时乡间豪绅地主的欺压,衙门差役的横蛮,逼得母亲和父亲决心节衣缩食培养出一个读书人来“支撑门户”。
我念过私塾,光绪三十一年(一九○五)考了科举,以后又到更远的顺庆和成都去读书。
这个时候的学费都是东挪西借来的,总共用了二百多块钱,直到我后来当护国军旅长时才还清。
光绪三十四年(一九○八)我从成都回来,在仪陇县办高等小学,一年回家两三次去看母亲。
那时新旧思想冲突得很厉害。
我们抱了科学民主的思想,想在家乡做点事情,守旧的豪绅们便出来反对我们。
我决心瞒着母亲离开家乡,远走云南,参加新军和同盟会。
我到云南后,从家信中知道,我母亲对我这一举动不但不反对,还给我许多慰勉。
从宣统元年(一九○九)到现在,我再没有回过一次家,只在民国八年(一九一九)我曾经把父亲和母亲接出来。
但是他俩劳动惯了,离开土地就不舒服,所以还是回了家。
父亲就在回家途中死了。
母亲回家继续劳动,一直到最后。
中国革命继续向前发展,我的思想也继续向前发展。
当我发现了中国革命的正确道路时,我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大革命失败了,我和家庭完全隔绝了。
母亲就靠那三十亩地独立支持一家人的生活。
抗战以后,我才能和家里通信。
母亲知道我所做的事业,她期望着中国民族解
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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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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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名人写的。
母爱这个亘古不变的话题,永远也诠释不完。
它就像音乐的旋律,时而振奋人心,催人进取,时面恬静安逸,创造新的自我。
——题记 早已不知道母亲的髻角有多少根白发,已不知道母亲的眼角有多少鱼尾纹,已不知道母亲为我操了多少心,洒了多少汗水。
但我只知道母亲把心给了我。
过去的我对母亲的爱总是显得不屑一顾,在母亲面前总是显得很浮躁,母亲对我说的话,我更是充耳不闻。
那次母亲来看我时,我显得很不耐烦,母亲也只能叹口气说:“孩子啊,你怎么不体谅父母对你的爱呢
”我就像发怒的狮子冲着母亲吼道:“我不体谅吗
我体谅时你们怎么看不见
你和爸吵得不可开交时你们怎么没想想我的感受,你们当我是什么,是空气还是废物
我在你们心中有一点地位吗
你们还知道有我这个女儿吗
”母亲无语,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像庐山的瀑布,水流湍急。
此时的我心如绞割,也许这个词用来形容母亲更为合适,我知道刚才的一番话,刺痛了母亲的心,也刺痛了我的心,我无法再正视母亲,也不想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此时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力量驱使我赶紧逃离这里,我也理所当然的顺从心意逃开了。
回到宿舍,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和舍友一起谈笑。
我不知母亲多久才离开那里,但我知道一定是哭着回家,我想,母亲不会再来看了。
只是转眼间,又到了星期六。
今天天气特别不好,大雾缭绕,刮着寒冷的北风,但这一点也不影响父母来看望自己的儿女。
看到别人父母子女的亲乎劲,我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我怅然走向了宿舍,我已不在希求父母会来看我。
可我刚躺到床上,就听到窗外有人喊我,我抬头看,竟是母亲。
我以为是错觉,揉揉眼再看,真的是母亲。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到了宿舍门口。
母亲的嘴唇冻得已发紫,浑身打着冷颤,手冻的通红,手里拿着我喜爱吃的水果和薯片。
我呆立了一会儿,说道:“妈,看你冻的这样,为什么不穿的暖一些,今天雾这么大你怎么还来看我
”“你爸说他想你了,非让我来,你爸还在外面呢
他已经在外面呆了40多分钟,你快出动看看你爸爸。
”“妈,你怎么穿这么薄的衣服,您就不怕冻坏身子
”“忘穿了,你爸着急想看你,所以就慌慌忙忙的抽闲来了。
”“我知道了,那我们快去找他吧。
”来到爸面前,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孩子,你宿舍里有没有供暖
”还是爸先打破了安静的场面:“噢,送暖了。
”我的回答似乎很冷淡,父亲只是看了我一眼又说:“你上次说你妈什么了,你妈回家一直哭,也不告诉我原因。
你们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今天就在这儿解天吧
你妈对你多好你知道吗
每一个水果她都精心挑选,洗干净凉干后,才给你装袋。
每天晚上都在续叨你睡觉会不会踢被子, 会不会冻起来。
每当她看到天气有变时,总会说:“旭,这孩子也不知道加衣服了没有,这孩子爱跟大众化潮流,看到别人 穿少了,她也不会穿多的。
万一冻着怎么办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那天你妈不放心你去看你,结 果呢,她是哭着回来的,平时你妈省吃省喝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省那几个钱,给你买你爱吃的东西吗
” “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知道了。
妈,你一直都很爱我,我错怪你们了, 是我不对,妈,你原谅我好吗
” “孩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妈怎么会怪你,妈疼你还来不及呢
只要你能体谅妈对你的好就行,妈不需要你回报,只希望每次来看你时,都能见到你笑。
” “妈,我会的,我会听你的话。
” “那我们走了,你赶紧回宿舍吧
” “行,那我看你们走后再回去。
”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的泪再次流下脸颊。
原来我一直误会妈妈,妈妈对我的爱,我将永远也偿还不完。
心与心的呼唤,爱与爱的传递,这就像一个个音符,只有当拼凑成旋律时,才会感觉到它的婉转悠扬。
爱无语,只有用心去发掘,才能体验到真爱的含义。
每个父母对孩子可谓是照顾有加,我的父母只是天下父母中的一位,每个父母都会为孩子谱写一曲爱的颂歌,这每一个音符都倾注了父母深深的爱。
它不一定会演奏出来,只是默默奉献,等待等待,一直等到你去发现、去欣赏、去歌唱。
听
你听到了吗
你听到母爱的旋律了吗……
《回忆我的母亲》中文段突出表现了母亲的什么特点,请从文中概括两个事例说明之
《回忆我的母中文段突出了母亲勤劳一生的特点。
歌颂了母亲勤劳俭朴、宽厚仁慈德。
第一件事,乙未年(1895年)地主逼着退佃,又加天灾,家庭受到“最悲惨的一次遭遇”,在灾难面前,母亲没有退却,不但“没有灰心”,反而还增强了“她对穷苦农民的同情和对为富不仁者的反感”,并“启发了我幼年时期反抗压迫追求光明的思想”。
第二件事,庚子年(1900年)前后四川饥民吃“大户”,农民的自发抗争,遭到了黑暗社会“官兵”的血腥镇压,“我家也遭受更多的困难”。
(这两件事放在第8段中写,没有分开,时间先后顺序有颠倒,同学们要注意。
)第三件事,1905年是“支撑门户”,节衣缩食,送子读书。
第四件事是1908年对儿子宣传科学和民主思想,献身于革命事业,不但不反对,还给他许多“慰勉”。
(这两件事是分别在第9、10段中写的)通过上述四件事的记叙,充分说明了母亲坚强不屈的性格,朴素的阶级意识,对劳动人民的同情,对压迫者的反抗精神以及对儿子所从事的革命事业的支持。
写几句描写512地震废墟的句子
“轰隆隆
”巨响震撼着大地。
那一刻,高楼、学校、家……几乎都倒,变为一片废墟. 就在那几秒钟里,四川省整个汶川县的建筑物同时倒塌,许多来不及逃生的人都被压在了底下,让人感到无助。
到处是一片瓦砾,到处是恐慌的人群,到处是让人无法忍心看到的场面。
描写战争场面的句子
最初的一刹那可怕的。
没有什么群惊惶失措的群众更可怜的了着去拿武器。
他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
这些被袭击的坚强汉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自己互相枪击。
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屋子,又跑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
一家人在互相呼喊。
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
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
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
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辎重车和炮车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
马儿也惊跳起来。
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
地下到处是呻吟声。
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
兵土和军官互相找寻。
在这一切中,有些人还抱着阴沉的冷漠态度。
一个女的靠着一垛墙坐着,给她的婴孩哺乳,她的丈夫一条腿断了,也背靠着墙,一面流血,一面镇静地给马枪装上子弹,向前面黑暗中放枪。
有些人卧倒在地上,把枪放在马车的车轮中间开放。
不时爆发出一阵喧闹的喊声。
大炮的巨响淹没了一切。
这是非常可怕的。
([法]雨果:《九三年》第 247—248页) 炮火耀眼,后来阻断了我们的视线。
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
在我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
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
灰色的光芒。
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雨和夜色,别的什么也没有,天 ,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法]巴 比塞;《光明》第175页) 我们用步枪和炮弹来回答向我们疯狂打过来的炮火。
所有防哨和路角房屋的窗口,我们的人都塞上了草褥子,可是里面却因为有子弹打进来都冒着烟。
街垒上不时有一个木偶似的脑袋露出来。
弹无虚发! 我们有一尊大炮,开炮的是几个不大说话的英勇的小伙子。
有一个还不满二十岁,麦黄色的头发,矢车菊蓝的眼珠,遇到有人夸奖他发炮准确,他便象一个小姑娘似的马上红脸。
忽然,窗口上的障碍物一下子落下来了,防御工事在崩溃。
那个开炮的黄头发小伙子号叫了一声。
一颗子弹正打在他的眉头上,在两只蓝色的眼睛当中,仿佛又开了一只黑眼睛。
([法]儒勒, 瓦莱斯:《起义者》第309—311页) 维克多·亨利从凉台上注视着夜袭开始。
破坏、骚动、壮丽的火烧场面、摇曳不定的蓝白色探照灯光、轰炸机马达密集的轰鸣、刚刚开始的砰砰的高射炮声…… 河岸上蹿起新的火苗,四下蔓延,越烧越旺。
远处一片漆黑的泰晤士河上吐出更多的火舌。
但这座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却是一片黑沉沉的寂静。
一架小轰炸机从浓烟弥漫的空中坠落,象一支蜡烛似的燃烧着,两条交叉的探照灯光把它紧紧盯住。
即刻就有两架轰炸机坠落下来,有一架带着一团烈火象一颗殒星似的笔直坠落下来,另一架兜了几个圈子,冒起黑烟盘旋起来,终于在半空中象远处的一串炮竹似的爆炸开来。
([美]沃克;《战争风云》弟 607—608页) 德国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
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一哩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沙土地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进攻的人浪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弹坑旁边分散刀:去,还是爬啊,爬啊……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
他们打击进攻的人,不许进攻的人靠近铁丝网。
果然就没有能靠近。
十六道波浪只有最后的三道算是滚到了跟前,但是这三道波浪一滚到破烂不堪的铁丝网(许多用铁丝缠着的烧焦的柱子都朝天空竖立着)前面,就象是被碰得粉碎了似的;变成一条一条的小河、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苏]肖洛霍夫:《静静的 顿河》第524—525页) 1937年8月14日下午,日机轰炸上海。
炸弹落于南京路外滩,华懋饭店及汇中饭店被炸毁。
南京路一带尸骸狼藉,在炸毁的建筑物残迹中,受伤者被压在下面,呻吟惨号。
炸死者血肉模糊,肢体残缺。
几分钟后,虞洽聊路与爱多亚路交叉点,也遭到轰炸。
这一地区也是上海的闹市之一,有不少难民聚集在道路两旁。
炸弹落在这里,附近的房屋大都被炸毁或震坍,停在路边的20多辆汽车全部起火燃烧,电缆被炸断垂落地面,又引起大火,使灾情倍加惨烈。
被炸死者的断肢残躯,四处抛散,鲜血染红了街面。
这次轰炸,共炸死无辜平民1742人,炸伤1873人,炸毁及烧毁的房屋财产难以计算。
1937年8月23日中午,日机轰炸南京路闹市区和浙江路,先施公司被炸,电线折断,多处起火,有215人被炸死,一位年轻的母亲横卧血泊,怀中的孩子只剩下两只血淋淋的脚。
此外,还炸死570余人。
同年8月28日下午2时,日机疯狂轰炸上海南火车站。
上海原有南北两个车站,八·一三以后,北站处于战区,交通完全断绝,南站就成了陆路交通的唯一出口。
当时上海及其附近的难民蜂拥而至,争相出逃、南站拥挤不堪。
第一批四架日机首先向南站投弹炸死难民500多人。
不一会,又有八架日机飞抵南站上空投弹,炸死200多人。
车站天桥、月台、铁轨被炸得稀烂,地上满是焦黑残缺的尸体。
月台上横七竖八躺满尸体,上面还压着铅皮和木板。
广场上很多被炸死的妇女紧抱着无头缺肢的孩子。
日机投掷的燃烧弹使车站及站外的外揭旗和郑家桥燃起大火,一时间烟雾弥蔓,哭声四起,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上海南站远离交火地区,根本没有军事设施,中军对南站的轰炸,完全是有计划的野蛮屠杀。
9月18日,日机对上海东区杨树浦等地轰炸,投下多枚燃烧弹,致使那一带的工厂和居民区大火遮天,损失惨重。
这天上午8时,怡和纱厂厂房中弹,打麻机当即起火。
接着东百老汇路、公平路的公所住宅中弹,大火很快蔓延。
此外,兆丰路仓库、百老汇路东一片住宅、培林洋行蛋厂等工业和居民区大火熊熊,被烧成焦土。
在日机的夜以继日的狂轰滥炸下,上海遭到严重破坏。
仅遭日机袭击的文教机关和学校(其中部分又遭轰炸又遭炮击)就达92个,其中被全毁的占75%。
许多医疗卫生机构亦遭到轰炸。
例如,8月18日、19日,日军先后轰炸高悬巨幅红十字旗的直如东南医学院和南翔红十字会第三救护队。
关于轰炸破坏上海的情况,这里摘引一段1938年3月19日上海《密勒氏评论周报》的报道,即可一目了然:被毁的商店至少有10万家,其中包括店主的住宅和财产。
这些商店或被焚毁,或被炸毁,或被轰毁,或被抢掠一空。
我们倘驱车经过虹口、杨树浦、闸北和南市等处,但见两旁街道,尽成废墟,往往延长几里。
在1932年'淞沪战争'后,约一里宽二里长的面积内损害颇重。
这一次,三公里以上的面积内,往往片瓦无存,不足为奇。
在许多地方,破坏的情况,简直难以形容。
两路管理局附近的无数小店铺以及住宅,均遭不断轰炸,摧毁无遗。
最初的一刹那间是可怕的。
没有什么比一群惊惶失措的群众更可怜的了。
他们抢着去拿武器。
他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
这些被袭击的坚强汉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自己互相枪击。
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屋子,又跑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
一家人在互相呼喊。
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
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
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
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辎重车和炮车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
马儿也惊跳起来。
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
地下到处是呻吟声。
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
兵土和军官互相找寻。
在这一切中,有些人还抱着阴沉的冷漠态度。
一个女的靠着一垛墙坐着,给她的婴孩哺乳,她的丈夫一条腿断了,也背靠着墙,一面流血,一面镇静地给马枪装上子弹,向前面黑暗中放枪。
有些人卧倒在地上,把枪放在马车的车轮中间开放。
不时爆发出一阵喧闹的喊声。
大炮的巨响淹没了一切。
这是非常可怕的。
([法]雨果:《九三年》第 247—248页) 炮火耀眼,后来阻断了我们的视线。
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
在我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
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
灰色的光芒。
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雨和夜色,别的什么也没有,天 ,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法]巴 比塞;《光明》第175页) 我们用步枪和炮弹来回答向我们疯狂打过来的炮火。
所有防哨和路角房屋的窗口,我们的人都塞上了草褥子,可是里面却因为有子弹打进来都冒着烟。
街垒上不时有一个木偶似的脑袋露出来。
弹无虚发! 我们有一尊大炮,开炮的是几个不大说话的英勇的小伙子。
有一个还不满二十岁,麦黄色的头发,矢车菊蓝的眼珠,遇到有人夸奖他发炮准确,他便象一个小姑娘似的马上红脸。
忽然,窗口上的障碍物一下子落下来了,防御工事在崩溃。
那个开炮的黄头发小伙子号叫了一声。
一颗子弹正打在他的眉头上,在两只蓝色的眼睛当中,仿佛又开了一只黑眼睛。
([法]儒勒, 瓦莱斯:《起义者》第309—311页) 维克多·亨利从凉台上注视着夜袭开始。
破坏、骚动、壮丽的火烧场面、摇曳不定的蓝白色探照灯光、轰炸机马达密集的轰鸣、刚刚开始的砰砰的高射炮声…… 河岸上蹿起新的火苗,四下蔓延,越烧越旺。
远处一片漆黑的泰晤士河上吐出更多的火舌。
但这座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却是一片黑沉沉的寂静。
一架小轰炸机从浓烟弥漫的空中坠落,象一支蜡烛似的燃烧着,两条交叉的探照灯光把它紧紧盯住。
即刻就有两架轰炸机坠落下来,有一架带着一团烈火象一颗殒星似的笔直坠落下来,另一架兜了几个圈子,冒起黑烟盘旋起来,终于在半空中象远处的一串炮竹似的爆炸开来。
([美]沃克;《战争风云》弟 607—608页) 德国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
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一哩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沙土地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进攻的人浪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弹坑旁边分散刀:去,还是爬啊,爬啊…… 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大地,榴霰弹的斜着飞出来的、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
他们打击进攻的人,不许进攻的人靠近铁丝网。
果然就没有能靠近。
十六道波浪只有最后的三道算是滚到了跟前,但是这三道波浪一滚到破烂不堪的铁丝网(许多用铁丝缠着的烧焦的柱子都朝天空竖立着)前面,就象是被碰得粉碎了似的;变成一条一条的小河、一滴一滴的雨点倒流回来…… ([苏]肖洛霍夫:《静静的 顿河》第524—525页) 词:白骨露野 露:暴露;野:野外。
死人的白骨暴露在野外。
形容战争或灾难所造成的悲惨景象兵戈扰攘 兵戈:武器,指战争;扰攘:纷乱。
形容战争时期社会动荡混乱兵无常势 兵:战争;常:常规、不变;势:形势。
指用兵作战没有一成不变的方式。
指根据敌情采取灵活对策刀枪入库 没有战争,不用武备;和平麻痹,解除武装,不作戒备兵戎相见 兵戎:武器。
以武力相见。
指用战争解决问题。
兵荒马乱 荒、乱:指社会秩序不安定。
形容战争期间社会混乱不安的景象。
兵连祸结 兵:战争;连:接连;结:相联。
战争接连不断,带来了无穷的灾祸。
赤地千里 赤:空。
形容天灾或战争造成大量土地荒凉的景象。
楚界汉河 楚、汉相争中双方控制地区之间的地界与河流。
后常比喻战争的前线。
春秋无义战 春秋时代没有正义的战争。
也泛指非正义战争。
大动干戈 大规模地进行战争。
比喻大张声势地行事。
倒载干戈 倒:把锋刃向里倒插着;载:陈设,放置;干戈:古代的两种兵器,泛指武器。
把武器倒着放起来,比喻没有战争,天下太平。
放牛归马 把作战用的牛马牧放。
比喻战争结束,不再用兵。
风尘之变 风尘:比喻战乱。
指战争的灾乱。
烽火四起 战争的火焰从四面八方燃烧起来。
形容边防不安宁,四处有敌人进犯。
烽火连年 烽火:古时边防报警的烟火。
比喻战火或战争。
指战火连年不断。
归马放牛 把作战用的牛马牧放。
比喻战争结束,不再用兵。
化干戈为玉帛 比喻使战争转变为和平。
祸结兵连 结:相联;兵:战争;连:接连。
战争接连不断,带来了无穷的灾祸。
金戈铁马 戈闪耀着金光,马配备了铁甲。
比喻战争。
也形容战士持枪驰马的雄姿。
龙血玄黄 比喻战争激烈,血流成河。
连天烽火 烽火:古时边防报警的烟火,比喻战火或战争。
形容战火烧遍各地。
穷兵黩武 穷:竭尽;黩:随便,任意。
随意使用武力,不断发动侵略战争。
形容极其好战。
散兵游勇 勇:清代指战争期间临时招募的士兵。
原指没有统帅的逃散士兵。
现有指没有组织的集体队伍里独自行动的人。
休养生息 休养:何处保养;生息:人口繁殖。
指在战争或社会大动荡之后,减轻人民负担,安定生活,恢复元气。
以战去战 用战争消灭战争。
以逸待劳 逸:安闲;劳:疲劳。
指在战争中做好充分准备,养精蓄锐,等疲乏的敌人来犯时给以迎头痛击。
枕戈寝甲 枕着戈、穿着铠甲睡。
形容经常生活在战争之中。
兵慌马乱 形容战争期间社会混乱不安的景象。
伐罪吊民 伐:讨伐。
吊:慰问。
讨伐有罪,拯救百姓。
常用以作为发动战争的口号干戈载戢 干戈:古代的兵器。
指武器。
载:虚词。
戢:聚藏。
把武器收藏起来。
比喻不再进行战争动用武力了。
地球之所以有那么多地震,洪灾,天灾,那是因为人类抽取太多地球母亲的血液,疼坏了母亲,于是她不得已在
我的母亲 散文: 老舍 儿女的生命是不着父母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心。
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了婚,我不要。
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
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
时代使我成为逆子。
廿七岁,我上了英国。
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
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
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
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
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
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象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
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祥的消息。
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
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
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
我疑虑,害怕。
我想象得到,如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
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
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
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
我不敢拆读。
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
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
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
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
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
唉
还说什么呢
心痛
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