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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乡间下的农民风土纯情句子

时间:2019-09-03 04:56

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什么意思

籍又能为眼礼俗之以白眼对之——阮籍又会做青白眼,见到崇尚的世欲之士,就用白眼相对。

  说解:青,黑色。

青眼,眼睛正视时,眼球居中,故青眼表示对人喜爱或尊重。

白眼,眼睛斜视时则现出眼白,故“白眼”是对人轻视或憎恶的表示。

阮籍“旷达不羁,不拘礼俗”(《魏春秋氏》)。

嵇喜庸俗,虽为吊母丧而来,阮籍仍作白眼对之;嵇康高雅,且同为“竹林七贤”之属,故阮籍对以青眼。

后世以青眼表示对人尊重,白眼表示对人轻视。

  这句话出自《晋书·阮籍传》,其中一段为:  籍虽不拘礼教,然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

性至孝,母终,正与人围棋,对者求止,籍留与决赌。

既而饮酒二斗,举声一号,吐血数升。

及将葬,食一蒸肫,饮二斗酒,然后临诀,直言穷矣,举声一号,因又吐血数升,毁瘠骨立,殆致灭性。

裴楷往吊之,籍散发箕踞,醉而直视,楷吊唁毕便去。

或问楷:“凡吊者,主哭,客乃为礼。

籍既不哭,君何为哭

”楷曰:“阮籍既方外之士,故不崇礼典。

我俗中之士,故以轨仪自居。

”时人叹为两得。

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

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

喜弟康闻之,乃赍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

由是礼法之士疾之若仇,而帝每保护之。

  译文:  阮籍虽然不拘于礼教,但是讲话言辞深远,不评论别人的好坏。

天性特别孝顺,母亲死时,他正和别人下围棋,对弈者请求中止,阮籍留对方一定下完这一局。

事后饮酒二斗,大哭一声,吐血好几升,母亲下葬时,他吃了一只蒸猪,喝了两斗酒,然后与灵柩诀别,话说罢了,又一声恸哭,于是又是吐血几升。

伤害了身体,骨瘦如柴,几乎丧了生命。

裴楷前往凭吊,阮籍披头散发,箕踞而坐,醉眼直视,裴楷吊唁完毕就离去。

阮籍又会做青白眼,见到崇尚礼义的世欲之士,就用白眼相对。

嵇喜前来吊丧时,阮籍便用白眼看他,嵇喜很不高兴地退了出去。

嵇喜的弟弟嵇康听说之后,便带着酒,挟着琴造访了他,阮籍很高兴,便现出青眼。

因此礼义世俗之士嫉恨他如仇人,而文帝司马昭总是保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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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向别人推荐《呼兰河传》,请写出推荐的理由

因为《呼兰河传》具有浓郁的怀念及回忆之情,文中对故乡呼兰河镇写了许多乡间习俗,然后写了萧红与祖父发生的趣事,也写了呼兰河镇的乡亲们封建迷信的品质。

(除去标点符号和书名号总共有66字)

描写乡村美好景色以及风土人情的作文,要求以陆游的游山西村为线索展开描写

(注想要先艾的《水葬》原文购买图书)水葬内容简介及赏析:  小的是一个青年因为偷窃行为被村人处以极刑(水葬)的故事。

这样的处置在村人看来是天经地义的。

作品让我们看到了这“天经地义”的习俗背后的野蛮:母亲挂虑着她的儿子,等待着儿子的归来,却不知她的儿子已葬身水底。

小说没有再往下写。

我们不难想象,当这位母亲知道真相后她的心情将是怎样。

作品彰显出两重的悲剧——儿子的惨死和母亲等待的无望,彰显出两重的人性——残酷和怜爱。

其实,从中我们还可以看出“群众”(村人)的可怕,也可以说是人性的可怕——假“道德”之名,既可以获取道德之名(伸张正义),暗地里又获取了近乎本能的施虐之快——以群体强大的力量在个人无安全之虞的情况下毁灭了一个从生理上(仅一个人)和心理上(有负罪感)无从反抗的个体。

这显然是一种不道德的“道德”。

另外,围观的看客(正如鲁迅笔下的看客)也一样经验着看的满足——不仅是冷漠,而是在看的过程中同样宣泄着施虐的快感。

正因为残忍的存在,我们才感受到晦暗中母爱的光芒。

我以为,文本的内涵不仅指向对旧习俗、对精神麻木的批判,而且是对深层人性的揭示和批判。

鉴于此,《水葬》不仅是蹇先艾的成名作,亦应视为其代表作。

鲁迅对《水葬》有一段著名点评:“但如《水葬》,却对我们展示了‘老远的贵州’的乡间习俗的冷酷,和出于这冷酷中的母性之爱的伟大,——贵州很远,但大家的情境是一样的。

”这一中肯的点评无疑扩大了蹇先艾的知名度。

作为一名有代表性的“乡土文学”作家,蹇先艾与其他同时代的“乡土文学”作家一样,在写作中,往往是在关于乡土的叙事中来表达时代主题的(某种意义上可说是师承鲁迅,响应“文研会”倡导的表现)。

时代变化导致写作主题的变化,先是“反封建”的主题,后是“抗战”主题。

这样的主题对于当时的大部分作家来说是共同的,而蹇先艾小说的意义在于,他将这样共同的主题融入了他独特的乡土世界——即贵州(黔北),这是一个有别于都市的世界,同时亦有别于其它乡土作家的乡土。

而且,蹇先艾在其作品中自觉地、竭力地张扬其乡土的特殊性,以获得属于他的“地域性”(于外界而言就可达到一种“陌生化”的效果),以此确立其写作个性(我们知道,没有个性的写作是没有多大价值的)。

——这或许就是蹇先艾的写作策略,具体地说,他的策略表现为:有意识地选用黔北方言,加入风土人情的描写以突出地方色彩,对崎岖山路及天气进行渲染等等。

  尽管,有时表现时代的主题,会显示出一个作家的社会责任感,但是,时代的主题往往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不复存在,表现时代主题的作品也往往会因此而削减其魅力。

因此,现在来看蹇先艾的小说,其意义也许更在于文体之上。

同其他同时代的许多作家一样,蹇先艾在20世纪下半叶的写作,基本上是对意识形态的图解,甚至根据当时的意识形态对自己过去的作品进行改写。

这已不仅是蹇先艾个人的悲哀,而是那一代作家共同的悲哀,或者说是“一个时代的悲哀”罢。

描写画家的句子

【第1句】在这个富饶州城,住着一位深藏不露的民间艺术家源。

祖籍杭州的吴景源,生于1961年,笔名云仲林,号道宏居士。

少时即迷于书画,遍访名师,,虚心求教,获益匪浅。

后师承古人进、石田、吴伟、等古人,专攻花鸟、山水,长于人物,不拘传统而自立。

笔墨苍厚、严实,自成一体……【第2句】我理想中的画家总是长发飘飘,穿着独特,并随时流露着艺术气息。

但是与唐壮怀老师的见面完全打破了我的理想,他穿着得体,语气温和和那始终挂在嘴角的微笑。

他不只和我聊画画,还说论古今……我是学汉语言文学的,内心确十分崇拜,从谈话中我突然能够领悟他的“唐氏荷花”灵气的所在,以及他的绘画魅力,令我深深折服。

【第3句】徐庶之先生画集中充满着诗情画意,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他在艰苦迁徙途中表现出牧人的豪情,如《塞外鸣驼走天涯》、《驼铃响碎万山秋》、《登得一山又一山悠悠来去有何难》;在高山密林中抒发牧人的幽情,如《凌风直上翠微巅》、《松林深处养鹿闲》、《白杨千障牧牛来》;在劳动中表现人民欢情,如《伊犁河上奶香飘》、《除却冬装为尔忙》;在牧野中表现人们的爱情,如《风景宜人情语长》等等。

徐庶之先生笔墨有情,触景生情,以情动人,一幅幅画面表现了新疆人民热爱生活,热爱劳动,留恋故土,乐观幽默的动人情感。

同时也反映徐庶之先生的审美情操和文化艺术的涵养。

【第4句】南宋画家。

僧,号牧溪,蜀(今四川)人,生卒年不详,其艺术活动主要约在13世纪60-80年代之际。

[薜居下(乾德初兵部侍郎)之后,宣和间在长沙出家,南宋理宗、度宗时为临安(今杭州)长庆寺僧,与日僧圆尔辨圆(1202—1280)同为径山无准禅师(1178—1249)之法嗣。

性英爽,嗜酒。

正义爱国,敢于语伤奸相贾似道,遭追捕后,避祸于绍兴丘氏家。

至元朝,在天台山万年寺圆寂。

法常既是位佛教阐扬者,又是位天才画家。

工山水、佛像、人物、龙虎、猿鹤、禽鸟、树石、芦雁等,皆能随笔写成,极有生决心书,墨法蕴藉,幽淡含蓄,形简神完,回味无穷。

他继承发扬了石恪、梁楷之水墨简笔法,对沈周、徐渭、八大、“扬州八怪”等均有影响。

虽在生时受冷遇,却开后世文士禅僧墨戏之先河,并对日本水墨画之发展产生巨大影响,被誉为“日本画道之大恩人”。

【第5句】列 宾:俄罗斯写实主义绘画大师列宾与法国绘画巨匠莫奈,同为19世纪后期欧洲美术史上,引人注目的重要级人物。

他们的艺术在欧洲的东西部,各领一方风骚,影响力延伸到整个20世纪。

卢 梭 由素人画家跃居为近代朴素绘画大师的卢梭,是一位自学成功的典型画家。

他的作品糅和了现实与梦想,充满了自然原始的天真活力。

【第6句】雪斋先生自幼学习文学艺术,擅长书法绘画。

是著名书画家,辛亥革命后,以书画为生,早在1930年就执教于辅仁大学美术系,任教授兼系主任。

并组织“松风画会”,研究国画艺术,培育了大批人材。

他擅长画山水、马、墨兰等。

书法学米芾、赵孟頫,融米赵于一体,独具一种谨严而又潇洒的神韵。

他同时也是古琴家,新中国解放后不久参与组织北京古琴研究会,联络同好,切磋琴艺,使传统古乐得以流传发展。

【第7句】应野平古稀之后,依旧恪守“笔墨当随时代”,时代需要精品的创作理念,反复锤炼绘画语言,精勤探究表现形式,熔铸古今,强化个性,为丰富、完善现代水墨的笔墨技巧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晚年他的笔墨趋于厚重、凝练、旷逸、雄健,善以简约、拙秀的书法笔意刻画山石、树木、流泉、村居,兼用浓淡多变的墨色晕染、皴擦。

增加物象的厚度和层次感,以块面代替点、线,局部留白、虚化,表现光照与色阶,敷色或浓重,或雅澹,色墨相渗,韵致微妙,既得南派山水的秀润、清隽,又具北派山水的厚重、滋实,一画既成,喜题自作诗词,集诗、书、画于一炉,以精、气、神赋新格,终臻人画俱老之纯青之境。

【第8句】贾涤非的作品,不以观念设计和理性思考见长,突出的是艺术家的直觉与生命的自发性,而这两点正是原始艺术的特徵。

所有的原始艺术最显著的共同特徵是强烈的生命力。

正如亨利.摩尔所说:“这种生命力是人们对生活所作出的直率和迅疾的反应而形成的一种东西。

对这些人来说,绘画并不是一种计算或学术活动,而是一个表达强力的信念、愿望和恐惧的手段。

”贾涤非创造了一种直截了当的方式,以其率而强烈的情感。

自由的想象和敏感的形式,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纯洁的自然之门,在那爵我们对自己的生存若有所悟,增强了生活勇气与渴望。

【第9句】女性对衣服和鞋子有着天生的热爱和欣赏,彭薇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画这些鞋子衣服,最初是惊叹于它本身的美,而后惊喜于以传统的中国纸、颜料和毛笔将其展现出来的文化蕴涵。

于是,彭薇画了一年时间的鞋子,又画了一年时间的服饰。

有人把彭薇的画喻作她自已的“私房画”,因为这些宣纸上的女鞋与服饰,象是古代某位大家闺秀或富家妇孺所有。

尽管绣印着钟鸣鼎食、恣意耽乐的富贵景象,但是,生命如烟,而今一切复归于黯然,空留一纸繁华。

读彭薇的画,似能体味到一种隐隐的追念。

这种追念,符合中国诗学对“过去的世界”的情感记忆,正如孟郊《秋怀》 “古骨失浊肉,古衣如藓苔”所描绘的意境那般。

【第10句】怀 斯安德柳·怀斯是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之一。

他描绘美国乡间自然风土人物的画作,以精致逼真的写实风格,表现了人与大自然的交流与调和,朴实的题材,引发人们怀念乡土与自然的情思。

雷诺阿雷诺阿是著名的印象派大画家。

他的绘画在追求光的感觉中,用鲜明丽透明的色彩,将古典传统和印象派绘画做了最完善的结合。

不论是丰腴的女人、天真的孩子童,还是阳光照耀下人浴女,在雷诺阿的画笔之下,都充满了温暖、鲜明、迷人的梦幻般魅力。

【第11句】张禹海是北京丹青语堂书画院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

青年时期拜著名金石书画家大康为师,擅长行、草、楷、隶、篆、甲骨文等诸书体。

书写长卷《金刚经》《道德经》等作品,书体各异、题材古典、内容丰富。

自创“多书体”,融汇真、草、篆、隶、行、楷、甲骨文等古今书体之特点于一幅作品之中,令画面具有统一、变化、和谐之美,是对书法艺术的创新与探索。

【第12句】中国山水画,笔驰太空,潜施造化,青穹无垠,万象森罗,宜其蔚然成为大科也。

 徐公子鹤,籍隶姑苏,性恬淡,山水画却宗北派。

北方山水雄峻高厚,得气之正者,出笔便见刚健爽直,盖气禀之偶异所导致也。

子鹤山水画,出自南宋四家,颇多马远、夏圭,但他温婉了马遥父刻削峭厉之笔,洒脱了夏禹玉拖泥带水之墨,而清华淋漓的水法,乃发乎他江南水乡的吴人柔情。

他的山水画“南人北禀”,故其山也,石也,树也,云也,水也……磊落巍崎中有一股潇洒冲和之气,遂见脱颖,得在东南树一帜,子鹤山水为中外所珍重,绝非偶然。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第13句】康殷先生学书从六朝楷书入手,一生临过众多各书体的碑帖,曾受到前辈徐悲鸿、王道源、容庚、商承柞、钱瘦铁、邓散木等先生的鼓励,经过终生不息地探索实践和锤炼提高,形成了“笔墨饱满和雄浑高古”的书法艺术风格。

他正、草、隶、篆皆工,但尤以篆书最为精道。

其楷书笃实庄重,行书遒劲纵逸,隶书古朴险绝,鸟兽篆精巧细腻和缠绵婉转,篆大苍古浑厚和豪放洒脱,这是书界所共同称道的。

【第14句】一个人怀念一座城市,多半是怀念那里的人。

就像国画《黎明》所表现的那样:晨曦中的江面上,透过花丛树影,几只错落有致的泊船和高低不同的远山,静静地躺在如镜的水面上。

渔火中,三两个人影在船舱里劳作着,像是在梳洗,亦像是早炊。

微风中,不时飘过来几声细语,夹带着欢笑和悦耳的婴啼。

心像山一样静,情如水一样深。

他的作品是在表现昼夜的交替,还是在借喻生命的轮回

情因人而异,景伴情而生。

天人合一,情景交融,宗其香寄情书画,可谓达到了极至。

他把自己融进了大自然。

【第15句】柯罗:在法国艺术史上,柯罗是19世纪最出色的风景画家,与17世纪的普桑及克劳德·洛兰同称法国三大风景画家。

柯罗的风景画朦胧而富有诗意,无论是早晨清新柔和的光线,还是黄昏洒满一地黄金的湖光山色,美丽的梦中桃花源景致都令人为之向往。

名词解释 乡土文学

乡土:又称乡土小说,它的出现溯源于鲁《故乡》。

20年代,现代文坛上出现了一较接近农村的年轻作家,他们的创作较多受到鲁迅影响,以农村生活为题材,以农民疾苦为主要内容,形成所谓乡土文学。

代表作家有彭家煌、鲁彦、许杰、许钦文、王任叔、台静农等。

乡土文学是在为人生文学主张的影响和发展下出现的,这些寓居于京沪大都市的游子,目击现代文明与宗法农村的差异,在鲁迅改造国民性思想的启迪下,带着对童年和故乡的回忆,用隐含着乡愁的笔触,将乡间的死生、泥土的气息,移在纸上,显示了鲜明的地方色彩,从总体上呈现出比较自觉而可贵的民族化的追求,开创了现代文学史上堪称一大创作潮流的风气。

代表作有彭家煌《怂恿》,王任叔《疲惫者》,许钦文《疯妇》,台静农《地之子》等。

  所谓“乡土文学”,往往让人联想到某种奇趣盎然、野气扑人的田园诗意,月下小景、水乡夜色或空灵雨景常常成为乡土文学恬静怡人的意境,黄泥的墙、乌黑的瓦、老人、女孩和黄狗更是时常作为一种乡土文学的典型背景,昭示着乡土文学所可能具备的某种超然的美学特征。

不过,乡土文学中也亦时常出现粗犷的民俗,剽悍的民风,甚至是野蛮的陋俗、愚昧的乡规和残酷的阶级压迫,所以,如果认为乡土文学只是叙述心灵的净土或只描写诗意的田园风光,显然不够全面。

乡土文学中,粗犷的阳刚之气与纤细的阴柔之美同在,化外之境的淳朴人性和波澜壮阔的阶级斗争都可以为乡土文学所容纳,而愚昧与文明的冲突,在中国乡土文学的发展历程中,更是形成了一个越来越突出的主题。

至于乡土文学的作家,如沈从文,自命为“乡下人”,刘绍棠,自称为“土著”,他们的乡土作品的视野,表面上看,似乎只专注于乡土间的纯美故事;细究起来,现当代任何一位以乡土文学为题材的小说家,几乎都无法完全回避关于现代意识和外部世界对乡村的影响。

这种影响有时以直接冲突的方式表现出来;而在另一些的乡土文学作品中,作家的叙述可能间接地表达对于现代文明的某种否定态度。

但是,不管以乡土为题材的作家对现代文明取何种态度,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中的“乡土文学”并非封闭的“乡土文学”,这一题材的文学类型,总是直接或间接应对着现代文明的挑战。

  据考证,关于“乡土文学”的阐述,在现代中国,最早的是鲁迅。

他在《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导言》中说 “蹇先艾叙述过贵州,裴文中关心着榆关,凡在北京用笔写出他的胸臆来的人们,无论他自称为用主观或客观,其实往往是乡土文学,从北京这方面说,则是侨寓文学的作者。

”(1)尽管鲁迅对“乡土文学”未做出正面的定义,但他勾画了当时的乡土小说的创作面貌。

当时的乡土文学的作家群体多寄寓在都市,沐浴着现代都市的文明,领受着“五四”新潮的洗礼。

现代文明和进步思想的烛照,几乎成为当时作家书写“乡土文学”的一个重要的创作准备。

1936年,茅盾更进一步指出“乡土文学”最主要特征并不在于对乡土风情的单纯描绘:“关于‘乡土文学’,我以为单有了特殊的风土人情的描写,只不过像看一幅异域图画,虽能引起我们的惊异,然而给我们的,只是好奇心的餍足。

因此在特殊的风土人情而外,应当还有普遍性的与我们共同的对于运命的挣扎。

一个只具有游历家的眼光的作者,往往只能给我们以前者;必须是一个具有一定的世界观与人生观的作者方能把后者作为主要的一点而给与了我们。

”(2)如果以茅盾的“乡土文学”观念为圭臬,那么,鲁迅笔下的乡土世界无疑最具代表性。

在末庄、土谷祠、乌蓬船、咸亨酒店构成的乡土环境中,鲁迅以一个启蒙者的眼光揭示着乡土人物的麻木、愚昧和残酷。

在鲁迅的乡土小说世界里,乡土环境,绝对不是寄予着某种人生理想的世外桃源,而是扼杀民族生命力的所在。

鲁镇和末庄几乎可以等同于鲁迅所说的“铁屋子”。

大概只有在回忆童年的叙述中,鲁迅才对故乡表现出些许的温情。

而鲁迅对乡土环境的严峻态度,实际上为现代的许多进步作家所接受,所追随。

在乡土生活和风习画面中寄予重大的社会命题,显示社会的变迁和变迁社会中的人物成为中国现代作家孜孜以求的一种乡土文学的叙事模式。

鲁彦、许钦文、蹇先艾、台静农、许杰、彭家煌、沙汀、艾芜等一批现代乡土作家,以朴实细密的写实风格书写老中国儿女在各自的乡土上发生的种种悲剧性故事:宗法制的农村中的世态炎凉和无产者的不幸,封建等级制度延伸出的生活逻辑和社会心理对贱者、弱者不动声色的毁灭,封闭的边远乡村中原始野蛮习俗对人民的播弄和控制,等等。

在这些乡土文学中,被台静农称为“地之子”的现代中国农村的老百姓们,承受着巨大的苦难,而小说叙述者所营造出的愚昧与冷漠、悲哀与阴郁交织着的乡村氛围,表现出这批乡土作家对当时中国最低层社会的强烈使命感。

当然,这批乡土作家同时还是农村痼疾的解剖家,如沙汀,以尖锐的讽刺的笔法,写出了“半人半兽”“土著”人物把持的乡镇中的黑暗和无常。

  对乡土世界中政治、经济、阶级斗争问题的关注,乃是现当代中国的乡土文学的相当重要的一个叙事潮流。

从早期具有左翼色彩的乡土文学创作开始,延续到抗战期间的赵树理、孙犁,形成了“山药蛋派”和“荷花淀派”的乡土小说流派。

在赵树理、孙犁的乡土小说中,政治斗争故事和战争故事已经成为主宰。

不过,在关于政治和战争的叙述中,这些作家通常以普通农民为视角,所以,他们的叙述和思维依然具有浓厚的乡土气息。

特别是孙犁,他的乡土小说,塑造在残酷的战争环境中乡村普通百姓的乐观、无私和勇敢,具有一种鼓舞大众为民族解放而斗争的诗意向上的力量。

而这种以革命为脉络的乡土文学,发展到合作化题材阶段,事实上其叙述者都转变为的具有敏锐政治意识的全知者,他们以乡土小说为输出革命和继续革命理念的所在,并十分注意塑造乡土世界中具有高度革命觉悟的农村“革命新人”,这些作家,以柳青和浩然为主要代表。

  与具有进步色彩或直接参加革命的乡土作家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另一批陶醉于田园风光的现代乡土作家,其中成名于20、30年代的废名和沈从文最有代表性。

废名的乡土文学作品中,少年和姑娘在夕阳下逗留嬉戏,行人挑夫在杨柳树下乘凉喝茶,农家乐的一派祥和而繁忙的快乐景象完全抹去了现代农村中血腥的一面,谱写出一曲远离尘嚣的田园牧歌。

至于沈从文的创作,也多注意刻画乡土中的“粗糙的灵魂”和“单纯的情欲”。

沈从文描绘的山寨、码头宁静而秀美,宛如一副副古朴奇幻的风俗画。

特别是在这些“化外之境”中发生的爱情故事,更有令人一唱三叹之妙。

《边城》中少女翠翠的爱情观和爱情经历,单纯而美丽,有着未受现代都市文明污染的清澈和微妙。

在沈从文的乡土文学世界里,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禽兽在做梦,草木能谈吐,大自然的“神性”成为乡土世界沉默的主宰。

那么,沈从文意图在他的宁静超脱的乡土作品中寄寓什么样的主题呢

是“人性”。

沈从文在他《从文小说习作选·代序》中言明:“这世界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

我只想造希腊小庙。

选山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

精致,结实,匀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

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

”那么,我们有必要追问的是,沈从文是不是以“人性”的小庙的构造回避可能存在的残酷现实,从而“美化落后”“诗化麻木”呢

如果这样看待沈从文的乡土文学作品,确实是过于粗暴简单了。

在沈从文诗意神话的长廊中,即使是最精美的篇章,也在述说着某种无法抗拒的悲凉。

翠翠那一双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在亲人的死亡和情人的离去的现实面前,不也宣告了诗意的神话的破灭了吗

而沈从文的另一名篇《丈夫》,几乎完全可以将其视为关于乡村底层人物的一曲悲歌。

进入乡土文学纯美境界的沈从文,未必就不懂的社会的苦痛,只不过他是以率真淳朴、人神同在和悠然自得的边缘性异质性的乡土文化的叙述,显示处于弱势的边缘文化中沉静深远的生命力量,从而内在地对所谓文明社会的种种弊端构成了超越性的批判。

在新时期的乡土文学写作中,我们依然可以看到沈从文式乡土文学写作类型的延续。

在汪曾祺等作家的乡土文学作品中,沈从文式的清澈空灵被赋予更为乐观明朗的特征。

另外,沈从文的乡土文学,还开创了以展现“异质文化”中人性轨迹来表明文化成规对人的影响的写作模式,这种模式在新时期为韩少功、李锐这样的作家所承继。

不过,韩少功式的视角要比沈从文更“客观”、更“中性”,他们更直接地也更热衷于叙述、分析他们所看到的“异质文化”之内发生的种种故事。

正如李庆西对韩少功的《爸爸爸》的叙述者态度的分析:“就审美主体而言,完全是局外人的态度,对一切都保持着老于世故的缄默。

这倒并非自以为是的冷眼观照,而是一种宽宏、旷达的心境。

所以不奇怪,这里没有鲁迅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慨,……,叙述者的意向,实际上是对传统文化和民族性格的认同。

”(3)韩少功对于传统文化和民族性格是否认同有待商榷,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韩少功的确善于模拟“局外人”的视角,反复打量他眼中的乡土人物乡土习俗的种种文化规定性。

这种冷静的写作态度,在韩少功的长篇小说《马桥词典》中达到了极为自觉的阶段。

《马桥词典》中,乡土,特别是乡土语言,成了乡土文化中最有趣也有富有历史深度的缩影和索引。

表面上,马桥是一个静态的存在,惟有“局外人”的视角,才可能将现代文明对马桥的影响看得如此透彻,并获得丰富的诠释。

在“地球村”的意识越来越强烈的当代,以韩少功、李锐、张炜为代表的中国作家们,已经不再象刘绍棠那样以自我情感的过分投入作为呵护乡土文学的写作姿态,而是站在一个更自觉更冷峻的制高点,以文化代言人的身份,叙述着中华各地乡土文化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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