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描写古代大户人家宅院的句子
1.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2.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
又有两间小小退步。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3.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4. 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
奇草仙藤的穿石 绕檐,努力向上生长.5. 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
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风冷,吹散芰荷红玉影。
蓼花菱叶不胜愁,重露繁霜压纤梗。
不闻永昼敲棋声,燕泥点点污棋枰。
6. 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
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7.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陈设之物也都是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8. 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镶嵌钻石的各式钟表。
每间屋里都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屋内都是按以前的原样摆设的。
9.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10. 园内,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古戏台、玉玲珑等古代园林的杰作,都使我留恋往返。
特别是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更令人感动不已。
要大量描写古代房子的句子
1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2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
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3 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
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
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
不时有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4 正门五间, 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往前一望,见白石,或如鬼怪,或如猛兽, 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Н绣槛,皆隐于山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5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原来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
一槅一槅,或有贮书处,或有设鼎处,或安置笔砚处,或供花设瓶,安放盆景处。
其槅各式各样,或天圆地方,或葵花蕉叶,或连环半璧。
真是花团锦簇,剔透玲珑。
倏尔五色纱糊就,竟系小窗;倏尔彩绫轻覆,竟系幽户。
且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
诸如琴、剑、悬瓶、桌屏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
6 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
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阿拉伯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土耳其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
7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
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
又有两间小小退步。
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8 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
在房间的凹处,有一样长沙发模样的东西,上面放着几把阿拉伯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宝石;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土耳其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
9 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
地下铺着泥砖,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很潮湿,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
地下室的窗口对着街道,因为怕小孩子们扔石头,装上一面百叶窗,又挂满了从篱笆上,沟渠边和田野间采来的奇形怪状的野草,……。
那屋子里到处挂着药草,光线也受了障碍;药草在风干的时候,随着散发出一种不大好闻的气味。
10 这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但却很华丽。
房间是圆形的,靠壁,有一圈固定的长椅。
长椅上,墙上,天花板上,都铺钉着富丽堂皇的兽皮,踏上去像最贵重的地毯一样柔软;其中有鬃毛蓬松的、阿脱拉斯的狮子皮,条纹斑斓的、孟加拉的老虎皮,散布着美丽的花点的、在但丁面前出现过的、卡浦的豹皮,西伯利亚的熊皮,挪威的狐皮;这些兽皮都一张叠一张地铺得厚厚的,似乎就像在青草最茂密的跑马场上散步,或躺在最奢侈的床上一样。
11 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
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
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
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
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
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
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12 这是一个洁净、雅致的房间。
一张席梦思双人床,摆在屋子中间,上边盖着洁白的、绣着小花的床罩。
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
右边是一台淡绿色的冰箱,上面摆着一套雕花的玻璃水杯。
屋子正中墙,悬挂着一张大彩色照片……13 墙上挂着用金银各色丝线绣着狩猎图的帐幔,那绣工在当时可算得是最精致的了。
床上铺着一块同样富丽的绸罩单,四围挂着紫色的短幔。
椅子也都有彩色套子,其中一张特别高,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
至少有四盏银制的灯架,点着高大的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14 这书房显得这样超凡的安静。
空气是平均的,温温的。
炉火也缓缓地飘着红色的光。
墙壁是白的,白的纸上又印着一些银色图案画,两个书架也是白色的,那上面又非常美观地闪着许多金字的书。
并且书架的上面排着一盆天冬草,草已经长得有三尺多长,像香藤似的垂了下来,绿色的小叶子便隐隐地把一些书掩盖着。
在精致的写字台上,放着几本英文书,一个大理石的墨水盒,一个小小玲珑的月份牌,和一张《希望》镶在一个银灰色的铜框里。
这些装饰和情调,是分明地显出这书房中的主人对于一切趣味都是非常之高的……15 走进冰如的客室。
这是一间西式的屋子:壁炉上面,横挂一幅复制的油画,画的是一个少女,一手支颐,美妙的眼睛微微下垂,在那里沉思。
两只式样不同安舒则一的大沙发,八字分开,摆在壁炉前面。
对面是一张玲珑的琴桌、雨过天晴的花瓶里,插几枝尚未全开的腊梅。
里面墙上挂四条吴昌硕的行书屏条,生动而凝炼,整个地望去更比逐个逐个字看来得有味。
墙下是一只茶几,两把有矮矮的靠背的椅子。
中央一张圆桌,四把圆椅围着。
地板上铺着地毯。
光线从两个又高又宽的窗台间射进来,全室很够明亮了。
右壁偏前的一只挂钟,的搭的搭奏出轻巧温和的调子。
16 树影在地毡上移动,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
东面的壁衣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
中堂挂着的一幅陈所翁的墨龙,张牙舞爪的像要飞舞下来。
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令人忘记了是坐在京市的宅院里。
17 墙上画着淡蓝色小方块的彩色图案,围着镀金的、华丽的框子,角上刻着精致的花果,有肥胖的小爱神在上面自如飞翔。
天花板上绘着金碧辉煌的藻井,围护着中间的一丛明灯——在闪光的棱柱和镀金泥灰卷叶之间点缀着好些电灯泡。
地板打蜡、擦亮、发出微红的光来,四周都装着镜子——高大、明洁、车边的镜子——相互辉映,映出了不知多少人影、面容和灯架来。
餐桌本身并不怎么出色,可是台布上印着饭店的名称,银器上刻着特芬纳的牌号,瓷器上有哈弗兰的厂名,小红灯罩下灯光照耀着这样的器物,以及客人的衣服上、脸庞上反映出的墙壁的色泽,使餐桌显得仿佛很夺目。
18 一间白大理石的巨大宴会厅:红色的帷幕,发亮的嵌花地板,绿色圆柱中间放着很多桌子,白桌布上面金、银、玻璃器皿闪闪发光。
高台上有一张长桌,从大厅这一头直到那一头,约有一百尺长,其余的桌子一排排和高台成直角。
两盏金碧辉煌的巨型吊灯从高高的红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灯上的无数个毛玻璃的圆灯大放光明。
在墙上还有装饰华丽的壁灯闪光耀目。
19 屋里也和一般农家大不相同。
一般农家,都是当屋放着一张破床,床上放着案板瓢盆一类杂物。
这里倒很有点地主家的派头,中间放着条几、八仙桌子,两边各放着一把太师椅,椅子上还铺着红布椅垫。
条几上那座大自鸣钟,擦得明光锃亮。
两边的隔扇门都挂着雪白的门帘,里间屋的摆设就被遮挡住了。
20 红的砖,绿的窗棂,白的栏杆,淡黄的瓦……这是一所典型的北京式“四合院”,里面住着三户人家。
在四幢相对的灰砖平房中间,是一个灰砖铺就的长方形小院。
院当中砌着个花坛,上面陈放着十几盆盛开的菊花。
花坛旁那棵一丈多高的红海棠树,枝条被修剪得疏密适度,整个庭院更显得古朴、静谧。
只有当阵阵清风吹拂,从盆菊和海棠树上落下的枯叶在地上沙沙作响时,才偶尔划破院中的沉寂。
21 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
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民国时的八旗子弟有多惨
民国时期的八旗贵弟中,一些饥寒交迫而死,一些人走上了自食其力的道路。
还有那亲王的女儿、知名度很高的金璧辉,投靠日本军阀,摇身一变成为日本间谍川岛芳子,曾在北京城作威作福,抗战胜利后在北京被处以死刑。
辛亥革命以后,民国政府只允诺付给退位的末代皇帝溥仪每年400万元,清朝政府以往发给八旗贵族的俸银、禄米一律停发。
对于满洲八旗贵族来说,长期以来的一大笔固定收入突然之间化为乌有,使昔日的王公贵族失去了经济来源,陷入坐吃山空的境地。
政治权力的丧失,也使王公贵族们失去了大量收受贿赂机会。
过去有权有势时,朝中百官争相阿谀逢迎,奉送金银财宝,如今的王爷失去了权势,变成了平民,不仅没有人来送礼,往往还要反过来给民国新贵们行贿纳银,以求得到军阀政府的庇护。
清代的王公贵族都拥有大量土地,每年可以向耕种这些土地的佃户收取巨额地租以及各种农副产品,这些土地被称为“庄地”,是清初八旗跑马圈地从农民手中抢占来的。
辛亥革命后,王公贵族失去了政权,广大佃户、农民乘此时机拒不交租,展开了抗租夺地的斗争,其结果使王公贵族失去了巨额的地租收入。
袁世凯虽然下达了大总统令,逼迫佃农交纳庄粮地租,广大佃户依然抗租、占地,王公贵族既然收不到租银,王府中的开支又很大,只得变卖庄地。
这些庄地大多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一些地主、官僚和军阀。
清代北京城内仅王府就有几十座,贝勒、贝子府也有许多。
王公们只有这些府邸的使用权而没有所有权。
到了民国时期,清王朝一倒台,这些府邸成了王公贵族的私产,连同大量金银珠宝,本来可以使贵族子弟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
但由于贵族们的后代过惯了挥霍浪费的日子,在没有了俸禄之后仍然不知道节省,依然讲排场、比阔气,造成坐吃山空、入不敷出的状况,最后只能靠变卖家产打发日子。
再加上一些王府的管事、庄头乘机盗窃主人的财产,或吞没租银,或偷卖庄地,贵族子弟们又是十分懦弱无能,使得王府的财产大量流失。
北京城里的各大王府在短短的二三十年里就迅速败落了。
赫赫有名的睿王府,在民国时期,每年减少7900两俸银,1500石禄米,地租收入也急剧减少,后来王府将东北、河北的庄地都卖出去了,每亩只卖了3角5分钱,尽管固定收入几乎断绝,王府的开支却比清朝时还要大。
因为过去对八旗贵族有种种限制,不准随便外出交结部院大臣、封疆大员,不准没事串亲戚,不准无故离京。
民国时期这些限制都没有了,贵族子弟们就玩得更痛快了。
睿亲王魁斌死于1915年,他的两个20来岁的儿子中铨、中铭过惯了花天酒地的生活,老子死后更没人管了。
为了比阔,哥俩儿花费巨款修建新房、花园,每个房间都安上电话,又添了西餐厨房,出门不坐轿,而要坐马车、汽车。
王府里预备下两辆汽车、八辆马车,家里还买了大量洋货,价格十分昂贵。
这两个少爷还经常和一群豪门子弟在前门外聚赌。
1919年,兄弟二人卖掉了西郊的别墅,拿着两万元钱,带着妓女到天津去玩。
两天的工夫,连花带赌,钱就全没了。
如此大肆挥霍,一掷千金,靠的是变卖家产。
过了还不到10年,家里值钱的东西卖得差不多了,于是又靠典当房屋借钱。
王府中的500多间房屋典出去后借了10万元,过了没多久又花完了,只得把王府附近家人居住的20多间小房卖掉,后来又把祖坟墓园中的建筑和树林全都卖掉。
到了1924年,由于交不起借款的利息,被债权人告到京师审判厅,翌年法院把王府的房屋查封了。
本来这些房屋能卖几十万元,足可还上欠债,但是懦弱无能的中辁听说法院查封了房屋和家产,吓得躲了起来。
家人也以为一贴封条,房子和东西都属于人家的了,于是匆忙搬家,将府中的汽车、马车等物品都送给司机、车夫作为工钱。
王府中物品只运走了六七十车,因无处存放,暂时寄放在当铺里。
40多个箱子的衣服只开了一张200多元的当票。
可笑的是,40多箱的衣服后来居然无人过问,以至于两年以后,这些衣服都成了死当,全归当铺所有了。
王公贵族后代的无能和懒惰真是令人吃惊。
睿亲王的后人又将看坟的养身地1000多亩卖给了看坟人,每亩仅8元。
再往后就靠当衣服、首饰混日子。
原来雇用的十几个人也雇不起了。
到了1931年,由于穷得没办法,中铨想借移灵的机会把祖宗棺材里的陪葬珠宝取出来卖钱,因为和县衙门分赃不均,被人告发,法院判了中铨7年徒刑。
他坐了5年监狱,于1939年去世。
他的三个侄儿只得靠摆小摊维持生活。
昔日豪华富贵、炙手可热的睿王府还不到30年,就一败涂地了。
民国时期庆王奕劻退出了政治舞台,长期在天津租界里定居。
奕劻和其长子载振把大量现金存入东交民巷的各家外国银行,这样既能收取利息,又不会被军阀抢去。
父子俩还进行商业投资,并且向民国的一些新贵赠送古玩、珠宝,以此来保证自家生命财产的安全。
1917年奕劻病故,两年后载振三兄弟分了家。
1924年载振迁居天津,并投资商业、旅馆业,办起了新业公司。
他还利用巨额资金做黄金、美元的投机生意,还买了一些股票。
载振三兄弟迁居天津后,留下一些佣人看管北京的庆王府。
1927年国民军方振武将他的司令部设在庆王府内,一年后离去时,将府中的家具物品都拿走了。
日军占领北京时期,载振兄弟将庆王府卖给了日伪华北行政委员会。
载振一家平时的生活异常奢侈,加上妻妾成群,鸦片烟瘾又很大,庆王府的日用开支浩大。
日军占领天津时期,新业公司经营不力,业绩一落千丈,载振只得靠变卖古玩、珠宝、玉器维持生计。
1948年,载振病死在天津。
载振的三弟也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都会的花花公子,在赌场上常常一晚上就输掉一两所房子。
他的妻子、儿子、儿媳也跟他一样吃喝玩乐抽大烟,几年下来,把卖王府时分到的十几万元财产挥霍一空,然后就卖珠宝、玉器、古玩、首饰、衣物,最后终于陷入贫病交加的境地,于1925年死去。
他的两个儿子后来靠捡破烂或向亲友乞讨为生。
醇亲王府在清末出了光绪、宣统两个皇帝,并长期领取亲王双俸。
民国时期,其他王府的俸银禄米都停发了,唯独醇亲王载沣每年可以从清廷内务府领4.2万两“岁费”。
直到1924年溥仪被赶出紫禁城,这笔岁费才停发。
载沣父子不会理财,家里的财产都交给管家处理。
因坐吃山空造成家境逐年衰落,后来只得变卖家产,将府中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拿去典当、出卖。
1939年,载沣将宣武门内太平湖的府邸卖给了日伪政权,得款20多万元,存入银行吃利息。
抗日战争胜利后,位于后海北沿的醇王府的境遇比起其他王府来要好一些,还没有当卖一空。
民国时期的八旗贵族子弟中,一些人因饥寒交迫而死,一些人逐步走上了自食其力的道路。
还有那个肃亲王的女儿、知名度很高的金璧辉,投靠日本军阀,摇身一变成为日本间谍川岛芳子,曾在北京城作威作福,抗战胜利后在北京被处以死刑。
金鱼胡同为什么叫金鱼胡同
金鱼胡同全长不足600米,东西走向,南接校尉胡同,北邻西堂子胡同。
明朝属澄清坊,清朝属镶白旗。
现在的金鱼胡同的路面很宽,和传统意义上的胡同概念大相径庭,原来的金鱼胡同可并不这样。
以前金鱼胡同西起八面槽胡同,东到米市大街,胡同不很宽,两侧除了店铺就是高墙大院,尤以金鱼胡同西口最为热闹,吉祥戏院、东来顺和五芳斋当时都在这里。
老的东安市场北门就开在金鱼胡同西口上。
但是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金鱼胡同第一次改造,校尉胡同以东完全变了样,相继盖起了王府饭店、和平宾馆和台湾饭店,从那时起,金鱼胡同就不再像胡同了。
而到上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王府井地区的改造,老东安市场被夷为平地,建起了一个所谓的新东安市场,金鱼胡同也从此名存实亡,只是作为一个地名存在着。
后来,一条从金鱼胡同东口到东二环雅宝路段的街道被贯通了,并被命名为金宝街。
金鱼胡同的街名依旧,但不知多年以后,这个街名还能否延续下去。
说起金鱼胡同的由来,据称明代时此处多金银首饰铺,故名金银胡同,但后来因讹传与音变之故,被叫成了金鱼胡同。
这种坊间传闻虽无处考证,但颇有趣味。
当我行走在 “金鱼胡同”,第一感受就是虚幻和缥缈。
金鱼胡同也曾经是饱含历史沧桑的老胡同,但如今已是面目全非。
从现在的金鱼胡同东口进入,两侧高楼林立,路南是中国国际旅行社和王府饭店毗邻,路北则是原“那家花园”宅基改建的建筑群,其中以和平宾馆和台湾饭店最显豪华与气派。
上世纪的90年代,当时最具奢华名贵的时装、皮鞋、手表等皆出于王府饭店的地下商业区,而和平宾馆和台湾饭店为代表的夜市排档也曾经风光一时。
那时的金鱼胡同俨然是当时京城新贵们的根据地。
在金鱼胡同西口的两侧同样是高楼大厦,其中以路南的新东安市场最为驰名。
新东安市场是在老东安市场基础上建起来的,而老东安市场的前身是八旗军神机营的练武场,再往前据说是降清的吴三桂邸,后因造反其府被夷平。
根据明史记载,金鱼胡同往南至东单大街,是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后建造的十座王府。
到清朝,十王府被分配给了清重臣和八旗贵胄。
现在的北京协和医院占地就是清初的豫亲王多铎之宅院,后继子孙一直居住于此,民国后被美国石油大亨洛克菲勒以高利贷方式巧取,后在原地建起协和医院。
另外,在校尉胡同以西到东安市场之东曾经是怡亲王府邸,也就是电视剧《雍正王朝》中的那个“侠王”、“老十三”——康熙十三子允祥。
其死后,谥封“贤”,四年后其宅改为寺,雍正皇帝亲赐“贤良寺”名并御撰碑文。
怡亲王府很大,府门开在帅府胡同,后院墙在金鱼胡同,原中央美术学院故址只是怡亲王府的一小部分。
乾隆年,贤良寺移至冰渣胡同,即现在的王府饭店与丽苑公寓之间。
该寺距皇城较近,外省官吏进京述职大多在此下榻。
清末,李鸿章曾在此居住和办公。
如今,寺内的古老建筑多已不存。
金鱼胡同北边最大的宅院是“那家花园”,今和平宾馆址,原是清末大学士那桐的府第。
这位“爷”,姓叶赫那拉氏字琴轩,满洲镶黄旗人,据说与慈禧沾亲。
虽位高权重,却是个少见的“戏痴”,更是谭鑫培的铁杆粉丝。
某日,谭鑫培赴某王府堂会,主人迎,请唱双出,谭老板曰可,但需一在场大臣磕头,时任军机大臣之“那爷”双膝跪地虔诚说道:“请谭老板赏脸”,至谭鑫培登场,“那爷”更是情不自禁,多次站起朝台上作揖,以示仰慕之情。
而谭老板绝唱即在“那家花园”之戏台。
那桐有日记传世,因身处要职并处特殊变革时期,其所记述为研究晚清民初历史和满族岁时风俗提供了翔实资料。
“那家花园”现存之一部分被和平宾馆辟为餐厅,名曰“那家花园菜馆”。
“那家花园”原有古井和百年老树在“天福茗园”门东,被商家借势整出所谓“天壶”俗景,实伤古雅,喧嚣水声更将一隅清幽殆尽。
○饭店胡同
金鱼胡同,明朝属澄清坊。
清朝属镶白旗,沿称。
“文革”中一度改称瑞金路九条,后恢复原名。
从1988年开始,金鱼胡同内的饭店、宾馆开始多了起来,和平宾馆、王府饭店扩建,将半条金鱼胡同拆去,那家花园也被拆除。
胡同中部路南有贤良寺,为清北京内八刹之一。
贤良寺创建于清雍正十二年(1734).原在校尉胡同之西,为怡亲王府邸。
乾隆二十年(1755)将寺移建于此。
因该寺离皇城较近,外省官吏进京述职,多居于此。
清末,李鸿章曾在这里居住和办公。
现寺原建筑多不存。
今日金鱼胡同,道路宽敞,街道两旁是高大的台湾饭庄、和平宾馆、王府饭店,昔日胡同景象早已不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