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破山河在后面的诗句是什么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开篇即写春望所见:国都沦陷,城池残破,虽然山河依旧,可是乱草遍地,林木苍苍。
一个“破”字,使人怵目惊心,继而一个“深”字,令人满目凄然。
司马光说:“‘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
”(《温公续诗话》)诗人在此明为写景,实为抒感,寄情于物,托感于景,为全诗创造了气氛。
此联对仗工巧,圆熟自然,诗意翻跌。
“国破”对“城春”,两意相反。
“国破”的颓垣残壁同富有生意的“城春”对举,对照强烈。
“国破”之下继以“山河在”,意思相反,出人意表;“城春”原当为明媚之景,而后缀以“草木深”则叙荒芜之状,先后相悖,又是一翻。
明代胡震亨极赞此联说:“对偶未尝不精,而纵横变幻,尽越陈规,浓淡浅深,动夺天巧。
”
古诗名句国破山河在
《春望》 杜甫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破的意思是沦陷的意思.“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开篇即写春望所见:国都沦陷,城池残破,虽然山河依旧,可是乱草遍地,林木苍苍。
一个“破”字,使人怵目惊心,继而一个“深”字,令人满目凄然。
因为国破家亡,离乱伤痛,年纪老迈,杜甫头上的白发也越来越稀少了。
烽火遍地,国都残破,家书不通,眼望面前一片荒凉的景物,使杜甫伤痛不已,不禁搔首踌躇。
在搔首之际,竟发觉头发稀疏,几乎连簪也插不下了,这便是诗中「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这句,句中充分地表现出杜甫在国家动乱中的忧虑。
国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表达了诗什么感情
国河在:言山河依旧,而人事已国家残破。
春到京而宫苑和却荒芜不堪,杂草丛生。
国:国都,即京城长安。
破:(被)冲开;攻下深字感情深沉 破 和 深 体现了诗人“沉郁顿挫”的艺术风格反映战争给人民带来的巨大痛苦和人民在动乱时期想知道亲人平安与否的迫切心情。
同时也以家书的不易得来表现诗人对国家深深地忧虑。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是描写山水的诗句吗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是描写山河破碎的亡国景象,不是单纯描述山水的诗句。
国破山河在补写下句
国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 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 浑欲不胜簪。
唐肃宗至德元载(756)六月,安史叛军攻下唐都长安。
七月,杜甫听到唐肃宗在灵武即位的消息,便把家小安顿在鄜州的羌村,去投奔肃宗。
途中为叛军俘获,带到长安。
因他官卑职微,未被囚禁。
《春望》写于次年三月。
诗的前四句写春城败象,饱含感叹;后四句写心念亲人境况,充溢离情。
全诗沉着蕴藉,真挚自然。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开篇即写春望所见:国都沦陷,城池残破,虽然山河依旧,可是乱草遍地,林木苍苍。
一个“破”字,使人怵目惊心,继而一个“深”字,令人满目凄然。
司马光说:“‘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
”(《温公续诗话》)诗人在此明为写景,实为抒感,寄情于物,托感于景,为全诗创造了气氛。
此联对仗工巧,圆熟自然,诗意翻跌。
“国破”对“城春”,两意相反。
“国破”的颓垣残壁同富有生意的“城春”对举,对照强烈。
“国破”之下继以“山河在”,意思相反,出人意表;“城春”原当为明媚之景,而后缀以“草木深”则叙荒芜之状,先后相悖,又是一翻。
明代胡震亨极赞此联说:“对偶未尝不精,而纵横变幻,尽越陈规,浓淡浅深,动夺天巧。
”(《唐音癸签》卷九)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这两句一般解释是,花鸟本为娱人之物,但因感时恨别,却使诗人见了反而堕泪惊心。
另一种解释为,以花鸟拟人,感时伤别,花也溅泪,鸟亦惊心。
两说虽则有别,其精神却能相通,一则触景生情,一则移情于物,正见好诗含蕴之丰富。
诗的这前四句,都统在“望”字中。
诗人俯仰瞻视,视线由近而远,又由远而近,视野从城到山河,再由满城到花鸟。
感情则由隐而显,由弱而强,步步推进。
在景与情的变化中,仿佛可见诗人由翘首望景,逐步地转入了低头沉思,自然地过渡到后半部分——想望亲人。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自安史叛乱以来,“烽火苦教乡信断”,直到如今春深三月,战火仍连续不断。
多么盼望家中亲人的消息,这时的一封家信真是胜过“万金”啊
“家书抵万金”,写出了消息隔绝久盼音讯不至时的迫切心情,这是人人心中所有的想法,很自然地使人共鸣,因而成了千古传诵的名句。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烽火遍地,家信不通,想念远方的惨戚之象,眼望面前的颓败之景,不觉于极无聊赖之际,搔首踌躇,顿觉稀疏短发,几不胜簪。
“白发”为愁所致,“搔”为想要解愁的动作,“更短”可见愁的程度。
这样,在国破家亡,离乱伤痛之外,又叹息衰老,则更增一层悲哀。
这首诗反映了诗人热爱国家、眷念家人的美好情操,意脉贯通而不平直,情景兼具而不游离,感情强烈而不浅露,内容丰富而不芜杂,格律严谨而不板滞,以仄起仄落的五律正格,写得铿然作响,气度浑灏,因而一千二百余年来一直脍炙人口,历久不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