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描写纺织的句子
春蚕到晚丝方尽。
描写纺织的 词语
【织当访婢】比喻办事应该向内行请教。
【织锦回文】绣在锦缎上的回文诗。
指情诗或书信。
【种学织文】种:栽种,引申为培养。
培养学识,积累文才【断织劝学】原指东汉时乐羊子妻借切断织机上的线,来讽喻丈夫不可中途废学。
后比喻劝勉学习。
【断织之诫】孟子的母亲用割断织布机上的纱,使机上的纱不能成布的损失来告诫中途放弃学业的儿子。
后用这个故事告诫中途辍学的人。
【耕当问奴,织当访婢】耕:耕田种地;奴:男仆;织:纺织;访:询问;婢:女仆。
耕田的事情要问奴,纺织的事情要问婢。
比喻办事应该向内行请教。
【观者如织】织:编织的衣物。
观众像编织起来的衣物一样密。
形容观看的人非常多。
纺织造什么句子
我一边纺织围巾一边说“真好看”
关于纺织的诗词有哪些
一、新制布裘 桂布白似雪,吴绵软于云。
布重绵且厚,为裘有余温。
朝拥坐至暮,夜覆眠达晨。
谁知严冬月,支体暖如春。
中夕忽有念,抚裘起逡巡: 丈夫贵兼济,岂独善一身
安得万里裘,盖裹周四垠
稳暖皆如我,天下无寒人。
这首诗,大约作于元和初年。
全诗围绕新制布裘来布局谋篇。
前八句,从新制布裘着墨,反映诗人优裕的生活,为下文表现其愿望张本。
后八句从新制布裘生开去,抒写诗人的感慨,表达其“推身利以利人”的愿望,与“,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呜呼
代可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一脉相承。
另一首诗也表达了相似的情怀:“百姓多寒无可救,一身独暖亦何情
心中为念农桑苦,耳里如闻饥冻声。
争得大裘长万丈,与君都盖洛阳城
” 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了解的思想也可知我国的一些地方在中唐时已种植棉花,并用棉花织布制衣了。
诗中“桂布”四句主要写新制布裘用料考究:一是洁白似雪的桂布,一是柔软如云的吴绵,且布重绵厚,取喻新颖贴切。
“朝拥”四句承接“为裘有余温”具体描叙新制布裘保暖性能好:在,诗人白天拥着它,夜里盖在身上,浑身温暖如春。
早在一千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能以勤劳的双手裁制出如此用料考究、保暖性能好的布裘,不能不令人赞叹不已。
二、红线毯 红线毯,择茧缲丝清水煮, 拣丝练线红蓝染。
染为红线红于蓝, 织作披香殿上毯。
披香殿广十丈余, 红线织成可殿铺。
彩丝茸茸香拂拂, 练软花虚不胜物。
美人踏上歌舞来, 罗袜绣鞋随步没。
太原毯涩毳涩毳缕硬, 蜀都褥薄锦花冷;不如此毯温且柔, 年年十月来宣州。
宣州太守加样织, 自谓为臣能竭力。
百夫同担进宫中, 线厚丝卷不得。
宣州太守知不知
一丈毯,千两丝, 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
元和四年(809),在任左拾遗时创作了组诗。
这组诗共有50首,是其中的第二十九首。
这首诗通过宣州太守令织工“加样织”红线毯进贡皇宫这一典型事例,揭露当时的地方官吏劳民伤财来诌媚皇帝的丑恶嘴脸,并“忧蚕桑之费了”(原题下小序)。
白居易的新乐府在结构上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首句标其目,卒章显共志”,即诗的开篇点题,结尾揭示诗的主题;而中间部分则往往承接开篇加以铺叙。
》便充分体现了此特点。
首句“红线毯”,是名副其实的“标其目”。
自“择茧”句至“线厚丝多卷不得”,围绕织造红线毯加以铺叙。
首先叙写织造红线毯的主要工序:精选好茧,用清水煮后抽丝,再选好丝练成线,以红蓝花来染,染得比真花还红,再按照既定的规格织就。
接着,采用白描与衬托的笔法,着重描写红线毯质地松软、有弹性,色彩鲜艳赛红花,突出其“温且柔”的特点。
以上也间接地反映出织造红线毯费丝之多。
最后,点明宣州太实劳民佃财,令织工“加样织”红线毯是为了进贡宫 中,并点明织造这种红线毯极为费丝:“线厚丝多卷不得”。
诗的结尾,显其志,揭示“忧蚕桑之费”的主题:“一丈毯,千两丝,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
” 这首诗不仅描写了红线毯的精美绝伦。
“忧蚕桑之费也”,而且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唐代丝织品达到惊人的水平。
三、缭绫 缭绫缭绫何所似
不似罗绡与纨绮; 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
中有文章又奇绝,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
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著,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
是白居易中的第三十一首,诗题下原夺小序:“念女工之劳也”。
其诗旨也就在于此。
这首诗在艺术上颇具特色。
全诗以缭绫为题材,着力描绘缭绫的精美奇绝,从而,突现织造缭绫费工惊人,达到“念女工之劳”的目的。
诗中运用联想、比喻等手法,多角度多侧面地摹写缭绫的精美奇绝:它出自“越溪寒女”之手,不同于罗、绡、纨、绮这些丝织品,其形状,犹如明月映照下的天台山前悬泻的瀑布;其花纹,宛若白云飘荡,秋雁飞翔;其色彩,由“地铺白烟花簇雪”染得像江南春水那般碧绿;染成织就,制为舞衣服,其奇纹与异彩交相辉映,无论是正看、反看,花光都闪烁不定。
缭绫如此精精美奇绝,“越溪寒女”织就它所耗费的劳动也就尽在不言之中了。
“越溪寒女”为织就缭绫付出了惊人的劳动:“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而她衣单身寒,却不能用缭绫为自己御寒。
因为“寒女”是听“中使宣口敕”,为包括“昭阳舞人”在内的“汉宫姬”而“琦上以样人间织”的。
可是,“昭阳舞人”却把用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乍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
这里,对比鲜明,也就更有力地表现了诗的主题:“念女工之劳”,揭露封建统治者奢侈淫逸的生活是建筑在老百姓的血汗之上的。
这首诗的价值是多方面的。
从文学的角度来欣赏此诗,我们可获得艺术美的享受;从社会学的角度来阅读此诗,我们则可知当时的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对立的关系;从纺织史这一方面来看此诗,我们又可见彼时彼地的纺织品已达到相当惊人的水平。
正是历代像白居易笔下的“越溪寒女”这般勤劳、聪颖、手巧的劳动人民创造了中国纺织发展史。
(节选自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历代纺织诗解析》一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