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铜葵花中描写场景的句子
1.这森林一夜的清露,在阳光还未大地之前,一株株都显得漉的.心形的叶子与低花盘,垂挂着晶莹的露珠,使这一株株葵花显得都十分的贵重.2.夜晚的大河,平静地流淌着.月亮挂在天空,水面上犹如洒满了细碎的银子.几只停泊水上过夜的渔船,晃动着渔火.你看着那渔火,看着看着,渔火不再晃动,却觉得天与地、芦荡与大河在晃动.大麦地的夏夜,很梦幻.3.草是潮湿的,花是潮湿的,风车是潮湿的,房屋是潮湿的,牛是潮湿的,鸟是潮湿的……世界万物都还是潮湿的。
望采纳,谢谢
青铜葵花人物动作描写
那时,还在梦中爸知道,当她醒来看不到他时,她会害怕,一定会哭泣。
但,爸舍不得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爸爸会用因劳动而变得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细嫩而温暖的面颊,然后叹息一声,拿着工具,轻轻将门关上,在朦胧的曙色中,一边在心里惦着女儿,一边与很多人一起,走向工地。
晚上收工,常常已是月光洒满芦荡时。
在这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只能独自走动。
青铜葵花最感人的地方是哪,从书中摘抄
干校的人,千里迢迢来到这片大芦苇荡,是要劳动,并且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
祖祖辈辈都从事劳动的大麦地人,怎么也搞不明白这些城里人的心事:为什么不好好的、舒舒服服地待在城里,却跑到这荒凉地界上来找苦吃?劳动有什么好呢?大麦地人,祖祖辈辈都劳动,可还祖祖辈辈做梦都不想劳动,只是无奈,才把一生缚在这土地上的。
这些城里人倒好,专门劳动来了,实在是奇怪得很。
许多时候,大麦地人看到,大麦地的庄稼人都收工了,干校那边的人却还在劳作。
不止一次,大麦地人都已在梦乡里了,却被干校那边干夜活的人的歌声与号子声惊醒。
“这些人疯了呢
”醒来的人,在嘴里叽咕着,又翻身睡去。
这些疯了的人,越是刮风下雨,就越干得起劲。
大麦地人常常干干净净的,而干校那边的人倒常常泥迹斑斑的像从泥坑里爬上来的一般。
干校那边的人必须劳动。
那么,总是要往那片葵花田跑的葵花怎么办?总不能抽出一两个人来专门照料她吧?她父母又都是孤儿,这天底下竟没有一个亲戚可以托付的。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干校方面就来与地方上联系,看看大麦地有哪位老乡家愿意领养这个女孩。
地方上觉得,人家干校对大麦地实在不错,人家的拖拉机无偿地帮助大麦地耕过地,人家还出钱给大麦地搭了一座桥,还派人到大麦地人家的墙上画画儿,现在人家有了难处,应该帮人家分忧,便说:可以试试看。
干校方面怕大麦地人觉得责任太重大,说:也可以说是寄养。
干校有人曾建议将葵花送进城里,然后交由谁家抚养。
他爸爸生前的几个朋友不赞成:“还不如交由大麦地人抚养,一河之隔,那边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们也好照应这孩子。
” 在干校方面将葵花送过来的头天晚上,大麦地方面的高音喇叭在黑暗中响了,村长很郑重地向大麦地人宣布了这件事情。
后来,他一连重复了三遍:明天上午八点半,人家将小闺女送来,地点在村前的老槐树下。
村长恳切地希望,大麦地人家,都来看一看。
最后一句话是: 那小闺女,长得俊着呢! 哑巴青铜,耳朵却很灵。
虽然是在屋里,外面高音喇叭里所说的,却一字一句,都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晚饭吃了一半,他不吃了,出了门,牵了牛,朝外走去。
爸爸问:“晚上牵牛出去干什么?” 青铜没有回头。
哑巴青铜在大麦地人眼里,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哑巴,也是一个行为十分古怪的哑巴。
他与所有孩子一样,都有喜怒哀乐,但他的表达方式却是另样。
早几年,他遇到伤心的事,常常独自一人钻到芦荡深处,无论怎么呼唤他,他也不会走出来。
最长的一次,他居然在芦荡里一连待了三天才走出来——那时他已瘦得跟猴一般。
奶奶的眼泪都快流尽了。
遇到高兴的事,他会爬到风车顶上,朝着天空,独自大笑。
放在十岁之前,假如这件事情,特别让他兴奋,他会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满世界奔跑。
大麦地的人至今还记得他九岁那年的冬天,不知是一件什么事情让他兴奋了(一般来说,大麦地人很难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会使他兴奋),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裤衩,跑出了家门。
当时,地上的积雪足有一尺厚,而天空还正在飘着大雪。
几乎全体大麦地人都跑出来观望。
见有那么多人观望,他跑动得更欢。
爸爸、妈妈和奶奶,一边叫着,一边跟在他屁股后头追他。
他根本不听。
跑了一阵,他居然将小裤衩也脱掉了,扔在雪上,朝远处跑去。
雪花飘飘,他的跑动像一匹小马驹。
几个大汉猛追上去,好不容易才将他捉住。
妈妈在给他穿衣服时,一边穿一边哭,而他却还一个劲地要挣出去。
那些使青铜感到高兴、兴奋的事,也许在大麦地人看来微不足道。
比如,他放牛时,在一棵桑树上,发现了一窝绿莹莹的鸟蛋,他就天天藏在芦苇丛后面去看两只羽毛好看的鸟轮流着孵蛋,这一天,他再去看时,发现两只鸟都不在了,心里一阵担忧,就去看鸟窝,只见那一窝蛋,已经变成了一窝一丝不挂的小鸟,他这就高兴了,兴奋了。
再比如,河边上有棵柳树死了——死了好几年了,而这一天,他在河边割草,抬头一看,见那棵柳树的一根枝条上居然长出了两片小小的绿叶,那绿叶在寒风中怯生生地飘动着,他这就高兴了,兴奋了。
所以,大麦地人永远也不能知道他究竟因什么事而高兴,而兴奋。
每天,他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的世界,与大麦地孩子们的世界似乎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他会用半天的时间看着清澈的水底:那里,一只河蚌在用令人觉察不出的速度向前爬行着。
他会一下子折叠出数十只芦叶小船,然后将它们一一放入大河,看它们在风中争先恐后地漂向前方。
其中,若有几只被风浪打翻,他会在心里为它们好一阵难过。
他甚至有点儿神秘,使人不可想像。
有人看见他在一口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有鱼的水塘中摸鱼,但却硬是捉住了好几条大鱼。
有人看见他常常钻进芦苇荡,在一汪水泊边拍手,拍着拍着,就会有十几只鸟从芦苇丛里飞起,在他头上盘旋了一阵之后,落在水泊中。
那些鸟,是大麦地人从未看到过的鸟,一只只都十分的好看。
他似乎不太喜欢与大麦地的孩子们玩耍,也不特别在意大麦地的孩子们愿不愿与他玩耍。
他有河流,有芦苇,有牛,有数也数不清的、不知道名字的花草与虫鸟相伴。
大麦地的一个孩子说,他曾经看见过青铜张开手,掌心朝下,来来回回地在一片蔫头耷脑的草上抚摸了几下,那些草一根根地直立了起来。
大人们不相信,孩子们也不相信,那个孩子说:“我可以发誓!”然后,他真的发了誓。
发了誓,人们也不相信。
那孩子说:“不相信拉倒!”但当大麦地的人总看见青铜独自一人在田野上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的,手上就会有一串用柳条穿起的鱼时,也觉得这个哑巴有点儿不同寻常。
现在是晚上,青铜骑着牛出现在了长长的村巷里。
“这哑巴心里有什么事了。
”看见他的人说。
牛蹄叩击着青砖,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
青铜的心思被什么牵引着,骑在牛背上居然没有觉得骑在牛背上,更没有注意到那一张张从门里探出来向他好奇地张望着的脸。
牛慢条斯理地走着,他的身体随着牛的晃动而晃动,像船在水波上。
他的目光,省略了大麦地村,看到的是夏末秋初的夜空:那是一片深蓝的天空,浩瀚的星河里,成千上万颗星星在沉浮,在闪烁。
这孩子显得有点儿迷迷瞪瞪的。
踢踏、踢踏…… 牛蹄声在空洞的村巷里响着。
没有人知道哑巴青铜要骑着他的牛到什么地方去。
青铜自己也不知道。
他听牛的。
牛愿意将他驮到什么地方,就驮到什么地方。
他只想在夜空下游走,不想待在家里。
牛走过村庄,走过田野。
青铜看到了大河。
夜晚的大河,显得比白天的大河要大,既宽,又十分的遥远。
他看到了大河那边的干校,一片灯光在芦荡中闪烁。
大河那边有个女孩,明天早上,她要从那边过来,到老槐树下。
月光似水,泻满一河一地。
草丛里,秋虫在鸣叫。
芦苇丛里,有鸟受了什么惊动,突然飞起来,在天空里叫了几声,不知飞向了哪里。
天空离大地远了许多。
天气已经凉爽。
一切,都是秋天的景象。
青铜从牛背上跳下来,赤脚站在被秋露打湿的草丛中。
牛昂着头,在看月亮。
它的目光黑晶晶的,像两颗黑宝石。
青铜也去看月亮,今晚的月亮是个白月亮,特别的柔和。
牛低下头去吃草时,青铜双膝跪在了草丛里,望着它,用手比划着。
他相信牛一定能听懂他的话。
他总是与牛说话,用眼神与手势。
他问道:“你喜欢葵花吗?” 牛嚼着草。
但青铜却听到了牛的回答:“喜欢。
” “我们把她接到家,好吗?” 牛抬起头来。
青铜又听到了牛的回答:“好。
” 他用手拍了拍它的脑袋,他很想抱住它的头。
它不是一头牛,青铜从来不将它看做是一头牛。
在青铜家,所有的人都将它看成是家里的一员。
不光是青铜常跟它说话,奶奶、爸爸与妈妈也常跟它说话。
他们有时会责怪它,或者是骂它,但就像是责怪或是骂一个孩子。
牛总是用温顺的目光,看着这一家子人。
“我们就这样说好了。
”青铜又拍了拍它的脑袋,然后再次爬到它的背上。
它驮着他,走进村子。
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它停住了。
老槐树下,是石碾。
明天上午,葵花将坐在这石碾上等大麦地的一户人家将她领走。
青铜好像看见了她——她坐在石碾上,身边放了一个包袱。
她低着头,一直低着头。
月亮移到老槐树的上空,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钟,葵花准时被干校的人领到了老槐树下。
干校的几个阿姨很精心地打扮了这个小姑娘。
一个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小辫上扎着鲜艳的红头绳。
脸很清瘦,眼睛显得有点儿大,细细的但却又很深的双眼皮下,是一双黑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眼睛。
目光怯生生的。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石碾上,身旁是一个包袱。
干校的叔叔阿姨们,这些日子一直在做她的工作,一切都已经向她说清楚了。
她没有哭。
她对自己说:“葵花不哭。
” 几个阿姨就一直守候在她身旁。
她们或是用手轻轻掸去她衣服上刚沾的灰尘,或是用手抚摸着她的头。
有个阿姨发现她的耳根旁有道淡淡的泪痕,就去河边,用手帕蘸了点儿清水回来,细心地将那道泪痕擦掉了。
面对着大麦地人,几个阿姨用目光诉说着:“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啊!” 老槐树下,早聚集了很多人。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很多人还在往这边走。
他们一边走,一边嚷嚷着。
但他们一旦走到老槐树下,看到葵花这小小人儿时,像被什么东西镇住了一般,立即鸦雀无声。
人越聚越多,男女老少,站了满满一场地,仿佛赶集似的。
与赶集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喧哗,最多只有小声的嘀咕。
望着这么多人,望着这么多厚道而善良的面孔,葵花会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境,觉得今天很热闹。
她抬起头来,羞涩地看着这些人。
一时间倒变成她看别人了。
但,不一会儿,她就会突然地记起她今天坐在这石碾上,是干什么来了。
那时,她就会将头低下去,用眼睛看着自己的脚——脚上穿着新鞋新袜,是阿姨们买的。
老槐树的叶子,已被秋风吹黄。
风大些时,就会有几片落叶飘下来。
有片落叶掉在了葵花的头发上,站在她身旁的阿姨,就低头用嘴去吹这片落叶。
她的头发在那股小小的气流下,就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葵花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头上,当阿姨用嘴去吹时,她缩起了脖子。
这一小小的动作,被在场的人看到了,更生了怜爱之心。
坐在石碾上,有时,她会忘记了周围有这么多人,当自己就是一个人坐着。
她会想起爸爸。
她又看到了葵花田。
她看到爸爸就站在葵花田里。
这时,她的眼睛眯着,仿佛是在阳光下。
人们谁也不说话。
太阳越升越高,秋天的太阳又大又亮。
谁家也没有表示希望领养葵花。
大麦地的大部分人家,都不缺孩子。
新鲜的空气,明亮的阳光,新鲜的鱼虾和高质量的稻谷,使这里的女人都特别能生养孩子。
一生就是一串,若按高矮走出来,看上去就像一列火车。
“朱国有结婚好几年了,还没有孩子,他家应当领养这小闺女。
” “谁说啦?他老婆已怀上了,肚子都挺老高了。
” “还有谁家只有儿子没有闺女的?” 于是,他们就一户一户地分析着。
其中有一户,是嘎鱼家。
嘎鱼家就嘎鱼一个小子,看样子,他妈妈也不会再生了。
而且嘎鱼家是大麦地最富的人家。
他家祖祖辈辈都养鸭,他家具有大麦地任何一户人家都不具备的财富。
然而,嘎鱼家的人并没有出现在老槐树下。
人们看到了青铜一家人。
青铜家就青铜一个男孩,而且还是一个哑巴。
但,谁也没有去想他家能否领养葵花。
因为青铜家太穷。
青铜一家人都看到了葵花。
一头银发的奶奶,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人挤来挤去的,很难站得住,但奶奶拄着拐棍,却就是站在那儿不动。
葵花看到了奶奶。
以前,她没有见过青铜的奶奶,现在是第一次见到,但却觉得她像在哪儿见过了。
奶奶看着她,她也看着奶奶。
她觉得奶奶的头发非常非常好看。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头发,一根一根的,都像是银丝。
风吹来时,这些银丝在颤动,闪着亮光。
奶奶慈祥和蔼的目光,在她的脸颊上抚摸着。
她仿佛听到了奶奶颤抖的声音:“别怕,孩子!”奶奶的目光,无声地牵引着她。
不知是什么时候,奶奶转身走了。
她要在人群里找到儿子、媳妇与孙子。
她好像有话要对他们说。
已近中午,也没有一户人家出来表示愿意领养葵花。
村长有点儿急了,在人群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多好的一个闺女!” 后来他才知道,正是因为大麦地的人觉得这闺女太好了,才忧虑起来。
很想领养一个孩子的人家,看过葵花,就走到人群背后叹息:“没有这个福分呢!”他们觉得,这么好的一个闺女,得对得起她。
而大麦地是个穷地方,家家日子都不富裕。
谁都喜欢这个闺女,太喜欢了!正因为如此,大麦地人倒没有一户人家敢领养她了,他们怕日后委屈了她。
陪着葵花的几个阿姨,一直眼巴巴地等着有人家走出来。
看看太阳已到头顶,她们几个转过身去,一边流泪一边说:“我们走,我们轮流养着,它大麦地谁家要,我们也不给了。
”但却没有走。
她们要再等一等。
葵花的头,垂得更低了。
村长看到了青铜一家人,走过来说了一句:“你们一家人倒都是好人,这孩子到你们家最合适不过了,可你们家就是……”他没有将“太穷”两个字说出口,摇了摇头走了。
走过青铜身边,他用大手在青铜的头上,非常惋惜地抚摸了几下。
一直蹲在地上的爸爸,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回去吧。
” 一家人都不说话。
奶奶记着村长的话,没有回头再去看一眼葵花。
除了青铜,一家人都想早点离开老槐树。
爸爸见青铜站着不动,过来拉了他一把。
一旁吃草的牛哞地一声长鸣。
老槐树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
他们掉过头来时,看到青铜一家正在离去。
这正午阳光下的一幕,留给大麦地人一个深刻的印象:奶奶颤颤巍巍地走在前头,接下来是妈妈,再接下来是爸爸——爸爸用力抓着显然不愿离开老槐树的青铜的一只胳膊,走在最后的青铜牵着牛,那牛不肯走,常用前蹄抵着路面,将身子向后倾着。
葵花看着青铜一家渐渐远去,泪水顺鼻梁而下…… 人渐渐散去时,嘎鱼一家出现在了老槐树下。
整个上午,嘎鱼父子俩都在远处放鸭。
一家人在离石碾丈把远的地方站着。
晒得黑不溜秋的嘎鱼,不时地瞟一眼父母的眼神与脸色。
他觉得,父母对葵花似乎挺喜欢,一副动了心的样子。
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朝葵花笑嘻嘻的。
嘎鱼的爸爸抬头看了看太阳,对嘎鱼耳语了几句,嘎鱼转身跑了。
不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一手抓着一只煮熟了的鸭蛋。
妈妈示意嘎鱼把这两只鸭蛋送到葵花的手上,但嘎鱼不好意思,把两只鸭蛋放到了妈妈的手上。
妈妈走过去,弯腰对葵花说:“闺女,都中午了,肚子饿了吧?快把这两只鸭蛋吃了。
” 葵花不肯接下,将手放到身后,并摇了摇头。
妈妈就将鸭蛋分别放到葵花衣服上的两只口袋里。
嘎鱼一家人,后来就一直站在老槐树下。
偶尔走过几个人,嘎鱼的父母就会与来人嘀咕一阵。
嘀咕一阵之后,就又会再度站在那里去观看葵花。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离葵花越来越近了。
原来站着的几个阿姨,也在石碾上坐了下来。
她们想再等一等。
青铜一家人回到家,都默不作声。
妈妈将饭菜端上桌后,没有一个坐到桌前的,妈妈叹息了一声,也走开了。
转眼间,青铜不见了。
妈妈就出门去找他,路上遇到一个孩子,问:“看见青铜了吗?” 那孩子一指青铜家东边的一条河:“那不是青铜吗!” 妈妈掉头一看,只见青铜坐在河中心的一根水泥桩上。
几年前,这里本打算造一座桥的,刚打了一根水泥桩,因为资金的问题,就又把这计划撤消了。
打下的一根,也没有拔,就孤零零地留在了水中。
一些水鸟飞累了,常在上面歇脚,因此这水泥桩都是白色的鸟粪。
青铜驾一只小船靠近水泥桩,然后就抱着它爬了上去。
他故意没有将小船拴在水泥桩上,等他爬到水泥桩的顶端,小船也早就漂远了。
四周是水,高高的一根水泥桩。
青铜坐在上面,就像一只大鸟。
妈妈看罢,就回去叫爸爸。
爸爸上了已经漂到岸边的小船,将它撑到水泥桩下,仰起脸来叫着:“下来!” 青铜动也不动。
“下来!”爸爸提高了嗓门。
青铜看都没有看爸爸一眼。
他以一个固定不变的姿态坐在面积极其有限的水泥桩的顶端,目光呆呆地望着河水。
不一会儿,就聚来不少围观的人。
那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围观的人,不少手中还端着饭碗。
这是大麦地初秋时节的一道风景,一道奇特的风景。
青铜经常给大麦地制造这样的风景。
河水晃动着,青铜投在水面上的影子,梦幻一般,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爸爸火了,举起竹篙威胁着:“你再不下来,我就用竹篙揍你了!” 青铜根本就不理会爸爸。
妈妈在岸上喊着:“青铜,下来吧!” 爸爸见三番五次地呼喊他下来而他就是固执着不肯下来,便急了,用竹篙去推他的屁股,想将他掀到河里。
青铜早有了准备,一边用双手死死抱住水泥桩,一边又用双腿死死夹住水泥桩,人就如同长在了水泥桩上一般。
青铜葵花好词好句
曹文轩在《青铜葵花》附赠的话语: “每一个时代的人,都有每一个时代的人的痛苦,痛苦绝对不是今天的少年才有的。
少年时,就有一种对痛苦的风度,长大时才可能是一个强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