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亭外-------夕阳山外山。
这几句诗运用的是-----描写的手法
侧面描写。
以环境烘托人物
西湖喷泉放的有一首歌有这么一句话山外山楼外楼叫什么歌
《人间》 原唱:谭晶 我的心中有一 远近水入 桃红柳绿春来早 客来客往船如故 山外山 楼外楼 留下浪漫爱满湖 天上明珠人间西湖 多少美丽传说 风流千古 我的梦中有一座湖 清风白月入画图 丹桂飘香香意浓 桥断魂牵山不孤 山外山 楼外楼 留下诗篇写满湖 天上明珠人间西湖 多少传奇故事 绝唱千古
山外山 楼外楼 下一句是什么
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 雁字回首 早过忘川 抚琴之人泪满衫 萧萧扬花落满肩 落满肩 笛声寒 窗影残 烟波桨声里 何处是江南
夕阳山外山的歌词
送别 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第一节,着重写送别的环境。
作者选取了“长亭”、“古道”、“芳草”、“晚风”、“暮色”、“弱柳”、“残笛”“夕阳”八个典型的意象,渲染离别的场景。
“长亭”“古道”是写送别的地方,这使我们想到文学史上的无数次离别,如柳永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白居易的“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等等。
“芳草”喻离情,如《楚辞•招隐士》中就有“王孙游兮不归,芳草生兮萋萋”。
“晚风拂柳”暗示了惜别,“柳”与“留”谐音,多传达怨别、怀远等情思。
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戴叔伦《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
”“山外山”喻天各一方。
而这一切别绪,都笼罩在“夕阳”之下的特定时间里,只让人感受到友情温暖、斜阳温暖、晚风温暖;温暖而又缠绵。
第二节,着重写送别人的心境,是全曲的高潮。
通过“天涯”、“地角”、“知交”、“零落”、“浊酒”、“夜别”、“离梦”,诉诸感官,触动心弦,诱君品鉴。
送别之情,当然会从内心生出许多感慨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不过数十年,知交能有几人
再见又待何时
有几人能相守在一起
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
“一杯浊酒尽余欢”,这的确是一种无奈的凄美,把酒离别,“都门帐饮”,愁绪纷乱,友人何时能相聚
最后,在时空的交错中,作者又以现在时的“今宵别梦寒”总括全篇。
从感情上看,梦里重逢照应上文的“山外山”,从韵律上看,它是重复强调,但这个重复强调却是更进一步的思念,惟有相思入梦频。
第三节,是第一节的重叠,进一步烘托别离的气氛,是意象上的强化和音韵上的反复。
其中,“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两句周而复始,与回环往复的旋律相配合,形成一种回环美,加深了魂牵梦绕的离情别意。
全词三节,有起,有开,有合;紧扣主题,营造了让人迷醉的意境,充满了对人生的无奈。
“一切景语皆情语”(王国维语),长亭,古道,芳草,晚风,夕阳……景物依旧,人在别时,倍感凄凉。
它的审美效应,就在“酒尽梦寒”的无言中回荡不已。
全词给我们描绘了这样的情景:夕阳下,群山相连,碧草茵茵,一望无际;近处,长亭、古道,晚风轻拂,杨柳依依,送别的竖笛哀婉幽怨。
一对知心朋友分别在即,想到从此天各一方,双方都有无限的感伤。
他们端起酒杯,想借酒尽最后的一点欢娱。
酒醉梦别,彼此在记忆中留下那“晚风拂柳”“夕阳在山”的难忘一幕
整曲《送别》,沿婉约一派,清新淡雅,情真意挚,凄美柔婉。
歌词造句长短参差,句式充满变化。
曲谱借用了当时在日本很流行的歌曲《旅愁》的旋律(而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的《旅愁》又是借用了美国艺人约翰·P·奥德威所作《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李叔同人瓶装己酒,写成了中国诗味极浓的校园歌曲。
那种痴情,那种哀怨,那种眷恋,统一于《送别》的歌吟中,珠联璧合,画意诗情,相得益彰。
全词韵字——边、天、山、寒,即an韵,皆读平声韵,声音亮丽。
第二节开头两句,换一个uo韵,无呆板之感,和谐优美
末尾的一句是“夕阳山外山”的是什么歌来着
歌名《送别》完证送别》这首歌流传百年而不衰,固然因J.P.奥德韦的乐曲,但李叔同的歌词动人则更为关键。
中国近代学堂乐歌先驱沈心工(1870~1947)也曾根据J.P.奥德韦的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作词一首《昨夜梦》,但没有流传开来。
J.P.奥德韦的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本身和犬童球溪的《旅愁》本身也并没有在中国流传。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李叔同的《送别》歌词竟也不是一个一清二楚的问题。
我在搜集《送别》资料的过程中,发现它的主要版本有四五种。
如果以个别字词的差异为根据,那版本就更多了。
这使我产生对李叔同《送别》的版本做一个“考证”的想法。
但当我坐下来面对这许多版本,又犯难了,可供我印证的资料实在是太少,我难以真正说清每个版本的来历。
因此,我的“考证”在引用相关证据的同时,不得不加入我的主观分析和判断。
我的一些结论我也以为没有十足的把握。
一、丰子恺版 李叔同《送别》手迹似未留存。
《送别》最初发表版本见于裘梦痕、丰子恺合编的《中文名歌五十曲》。
此书收入李叔同作词作曲或者填词的歌曲作品十三首。
1927年8月由开明书店出版。
有人说此书在1921年出版,是错误的。
此书的歌词字体不是标准印刷体,而是手写体。
书写之人可能是编者。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丰子恺(1898~1975)是李叔同的高足,与李叔同关系深厚。
在1918年李叔同出家后,二人来往也十分密切。
根据丰子恺年谱,1927年秋李叔同还曾在丰子恺家中小住。
丰子恺曾向人推荐,李叔同的“作曲和作歌,读者可在开明书店出版的《中文名歌五十曲》中窥见”。
因此,这个版本的可靠性无可怀疑,应视为正宗原版。
丰子恺版在传播过程中,曾发生个别错讹。
“一觚浊酒”之“觚”,有“瓢”、“壶”、“杯”、“樽”等几种误植。
“觚”与“瓢”字形相近,可能在传抄过程中被错认。
但“觚”为古人盛酒的器具,“瓢”为农人从水缸舀水或者从面缸取面的器具,岂能混淆和替代。
“壶”与“觚”(音孤)音接近,“觚”变为“壶”,当是传唱过程中听差所致。
而“杯”、“樽”之讹传,传唱者记忆错误的可能性比较大。
二、林海音版 台湾女作家在其自传体小说《城南旧事》中两次提到《送别》这首歌。
她记录的《送别》歌词是: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林海音版和丰子恺版差别较大。
有人认为这是林海音记忆错误或者对原词记忆不全,以杜撰填充。
对此说法我不以为然。
以林海音对童年往事的记忆能力,她断不会忘记她一生都非常喜爱的《送别》这首歌的歌词。
我以为,林海音版的《送别》在历史上确实存在过。
它曾经作为林海音在北京读书的那所小学在毕业典礼唱的仪式歌曲。
林海音在《城南旧事》中把它称为“欢送毕业同学离别歌”。
我想是这样的,那所小学采用《送别》作为“欢送毕业同学离别歌”,但鉴于李叔同原词中“一觚浊酒尽余欢”等句不适合儿童唱,就加以修改了。
我只对“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中的“来”字有所怀疑,从意思上说此处用“还”似更为贴切,也避免和后面的“来”重复。
而网上传抄本,也确有将“问君此去几时来”写为“问君此去几时还”的。
三、电影《城南旧事》版 电影《城南旧事》对《送别》的使用,并没有被林海音版所限。
它实际是把丰子恺版和林海音版合二为一,但又有个别差异。
影片在出现《送别》一歌时,没有字幕,我记录的两段歌词是: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这个版本,文字上的最大特点是把丰子恺版和林海音版中的“地之角”变为“海之角”,不知是否有所依据。
另外,“尽余欢”一句,我反复听,确定唱的是“瓢”。
由于电影具有特别的传播力,特别是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这个版本的《送别》传播最广。
但不能不说,这个版本并不好。
三、陈哲甫增续版 可能是因为《送别》比较短小,所以在其流行后有人续填歌词。
而有的续词随原词一起传播,时间一长,被人误当作李叔同《送别》的第二段。
最著名者当属陈哲甫续词。
陈哲甫(1867~1948),天津人。
1903年留学日本。
回国后历任北京高等师范(北师大前身)教授、燕京大学国文系主任兼教授、北京贫儿院院长等职。
1928年后居天津。
陈哲甫与李叔同相识,并可能和李叔同有亲戚关系。
他写的《送别》续词收入杜庭修所编《仁声歌集》中。
该歌集1932年12月由仁声印书局出版。
《仁声歌集》将陈哲甫的续词和李叔同的原词同刊在《送别》歌中,形成《送别》的演绎版。
全词为: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晓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晓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孤云一片雁声酸,日暮塞烟寒。
伯劳东,飞燕西,与君长别离。
把袂牵衣泪如雨,此情谁与语。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续词中“此情谁与语”,也有写为“此情与谁语”的。
两者都通,但孰是孰非,有待见过《仁声歌集》原书者指正。
还有人误以为是“此情谁与予”。
另外,有些文章将“把袂牵衣”写为“把裤牵衣”、“把袖牵衣”,显然不对。
陈哲甫的续词也不坏,但似乎写的是男女分别、儿女情肠,不如李叔同原词意义宽广。
四、佚名续增版 《送别》还有这样一个版本: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韶光逝,留无计,今日却分袂。
骊歌一曲送别离,相顾却依依。
聚虽好,别离悲,世事堪玩味。
来日后会相予期,去去莫迟疑。
有不少人说第二段也是李叔同所作,但没有人提供原始证据。
我分析,这也是一个续作。
这段词突改第一段词意象联想、情景结合的风格,对光阴易逝、悲欢离合发表议论,味同嚼蜡,所作议论实际上是对第一段意思的重复,没有新意。
作为歌词,它也不上口,几乎无法歌唱。
因而我判断它不是李叔同手笔。
从根本上说,《送别》原词内容完整,有始有终,根本就不需要第二段歌词。
即使李叔同真的写了第二段歌词,那也是续貂之为。
这个版本的《送别》似乎是从港台传来。
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份“台中市立国中八十九学年度第一学期第二次成绩考查一年级国文科”试卷,将它作为阅读测验题。
香港也有文章认为它是李叔同《送别》全词。
五、丰子恺家庭版 有人回忆,丰子恺晚年见后辈学唱《送别》,觉得新时代的儿童应当唱朝气蓬勃的歌曲,于是重填了《送别》歌词,并改题为《游春》: 星期天,天气晴,大家去游春。
过了一村又一村,到处好风景。
桃花红,杨柳青,菜花似黄金。
唱歌声里拍手声,一阵又一阵。
这个歌词只是在形式上与《送别》相仿,构不成《送别》的演绎版本。
这里仅仅将其作为《送别》传播史上的一个花絮加以介绍。
最后说歌名的问题。
《送别》还有一个别名,《骊歌》。
根据裘梦痕、丰子恺合编的《中文名歌五十曲》,《送别》就是《送别》,没有别的名字。
我没有找到其他权威性资料,可以说明李叔同还为此歌起过《骊歌》的名字。
我认为,《骊歌》应当都是后人起的,是误会所致。
“骊歌”就是别离之歌。
《送别》属于骊歌。
但这不能说明《送别》原来就叫《骊歌》。
林海音在《城南旧事》中两次提到“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这首歌,都没有提到歌名。
在第二次提到它时,林海音写道:“我唱了五年的骊歌,现在轮到同学们唱给我们送别。
”有的读者可能把这句话中的“骊歌”当成歌名了,其实林海音这里只是说那首歌是一首离别之歌。
佚名续增版《送别》中有一句“骊歌一曲送别离”,这也可能是别名《骊歌》的一个出处。
另外,美国夏威夷有首民歌叫《骊歌》,可能有人以为李叔同的《送别》与它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