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薇节选中描写士兵归途的感受的诗句是
采薇节选中描写士兵归途的感受的诗句是: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采薇表明诗人归途中心境的句子是
昔我往矣,杨依。
今我,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伤悲,莫知我哀想起我离家的时候,杨柳依依随风飘飞。
如今我在归乡的途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
路途泥泞步履艰难,饥渴交加满身疲惫。
我的心是多么凄凉悲伤,满心的伤痛又有谁能体会!
假如你是主人公,请你就《采薇》的最后一段,运用想象和联想,写一段文字,描绘归途士兵的心理
四下荒野,觉脑内晕眩,郁结。
眺望那远方,依旧黄沙。
多么疲惫,多么伤悲。
费劲千辛,我终于可耻地从军营中逃离,莫笑我太过怯懦,我畏的不是那战场,试问天下的七尺男儿谁能永不想家
曾忆当年初踏征途,春日和暖,妻犹依依拉着我的袖口,泪眼婆娑却只言不语,一路上杨柳青,莺呢喃,柔情百转回肠。
现下,看这贫瘠的沙丘地中可有半寸绿意
可有半分牵挂
冷雨夹着雪点子倾泻而下,我不禁哆嗦起来,眼前却一片朦胧,就连脑海中那个青翠的小山头,那间整洁的小茅屋,都被这雨雪笼罩得模糊起来。
何处是归途
何处是归途
抬望眼,我只看到漫天雨雪飞落不语。
我心伤悲,我心何伤悲
莫知我哀
在《采薇》中表现征人归途艰难的句子是
“昔我往矣,杨柳。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源诗经·小采薇·六章》的前半截。
后半截是:“迟迟,载渴载饥。
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全章译成白话:昔日出征之时,杨柳飘拂依依。
而今归来之日,雨雪漫野纷飞。
道路崎岖漫长,腹中又渴又饥。
我的心何等哀伤,谁能了解我的深悲。
纵观《采薇》全诗,用倒叙手法写起。
前三章以“采薇采薇”起兴,形象地展示了薇从发芽、长苗到成熟的过程,喻示着时间的变化,刻划出边地将士以野菜充饥的艰苦。
四、五两章承上而来,转写紧张、激烈的军旅生活。
第六章结束了对军旅的回忆,转写归途忧思。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反映出边塞戍卒在出征归途中,对同狁作战的回顾及其哀怨;是因在战场上盼归不能归而终于得归的心境。
将士们在归途中受物色感发,抚今追昔、痛定思痛所产生。
本来,诗中主人公因盼归而不得归,故生无穷哀怨;如今愿望已经实现,应该欢喜才是,为什么还忧思绵绵呢
仔细分析可知,这忧思首先来自对往事回忆所引起的心理刺激。
试想,抚今追昔,痛定思痛,一幕幕艰辛的往事浮现在眼前,梗塞于胸中,欲罢难休,欲吐不能,他怎么能不悲感交集,叹谓无穷
这忧思也来自归途的种种险阻和匮乏。
你看,空中雨雪横飞,则遍地泥泞是无疑了。
而他所穿衣服大概还是单装(因与家人断了联系),随身所带干粮也必定极少(因在边塞时即已食不饱腹、采薇度日)。
在这种情况之下,头顶雨雪,脚踩泥泞,身受严寒,腹忍饥渴,他又怎能不发出悲叹呢
当然,主人公的忧思还可能包含着对家人的担忧。
一别数年,音讯阻隔,生死存亡,两不可知,当此回归之际,他自然会发出“近乡情更怯”的恐惧心理。
然而,与上述原因相比,引起他忧思的最直接根源却在于景物的变迁以及这种变迁所导致的更深层的心理感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短短四句诗,不假雕琢,平平道来,却充满着强大的情感力量,令人读后,不禁默然神伤。
这里,同是一个“我”,但有“昔”与“今”之分;同是一条路,却有“杨柳依依”和“雨雪霏霏”之别;而所有这些,又都是在一“往”一“来”中变化、生成的。
这是时间的往来,是生命的往来,也是欢乐和痛苦的往来。
刘勰有云:“情以物迁,辞以情发。
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
”(《文心雕龙·物色》)在人与自然之间,本就存在着一种相互感发的关系,何况主人公面对的是眼前这样一片惨淡景色
更何况主人公在面对这景色时又偏偏想起了昔日寻“杨柳依依”的景象
今“来”和昔“往”,痛苦和欢乐,在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从而愈发加深了人物内心的痛苦程度,所谓“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王夫之《斋诗话》卷上),指的正是这种情况。
这四句千古传诵,并视为三百篇中最佳之句,是有一定道理的。
采薇中最著名的一个句子
战争主要题材的叙抒情诗称为战争徭役诗,这类《诗经》中大概有30首。
战争与徭役在《诗经》中一般被称为“王事”:“王事靡盬,不遑启处。
”(《小雅·采薇》),“王事靡盬,不能艺稷黍。
”(《唐风·鸨羽》),“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小雅·北山》)。
参加战争和徭役,是周人必须履行的义务。
战争徭役诗的主旋律:由于周人重农尊亲,所以从总体上看,战争和徭役诗,大多表现为对战争、徭役的厌倦,含有较为浓郁的感伤思乡恋亲的意识。
从而凸现了较强的周民族农业文化的心理特点。
《诗经》中的战争徭役诗,不仅写战争和徭役的承担者征夫士卒的痛苦,还有以战争、徭役为背景,写夫妻离散的思妇哀歌与征夫苦语。
1.有些战争徭役诗,是对战争的正面歌颂,从正面描写了天子、诸侯的武功,气势磅礴,铺陈扬厉,写出军威严整,声势浩盛,表现出强列的自豪感和乐观情神,如大雅中的《江汉》《常武》,小雅中的《出车》《六月》《采芑》等,大都反映了宣王时期的武功;秦风中的《小戎》《无衣》等,也是表现对敌人侵犯的同仇敌忾、共御外侮、保家卫国、守土抗战、斗志昂扬、情绪乐观的战争诗。
《诗经》中这类从正面歌颂角度所写的战争诗,不注重直接具体描写战斗场面,而是集中表现军威声势,强调道德感化和军事力量的震慑,是我国古代崇德尚义,注重文德教化,使敌人不战而服的政治思想的体现。
2.由于周族创造的是农业文明,周人热爱和平问到的农业生活环境,所以有些战争徭役诗是对战争的沉痛反思,思想深刻,笔力精邃,写出战后萧索破败,田园荒芜,表现出对战争的厌倦和对和平的向往,充满忧伤的情绪,如小雅中的《采薇》、豳风中的《东山》《破斧》等。
《小雅·采薇》是出征北方的士兵在归途中所赋。
北方少数民族侵犯周朝,士兵为保家卫国而出征。
作者疾呼“靡室靡家,玁狁之故”,说明其所怨恨者是玁狁而非周天子。
诗人对侵犯者充满了愤怒,诗篇中洋溢着战胜侵犯者的激越情感,但同时又对久戍不归,久战不休充满厌倦,对自身遭际无限哀伤。
《豳风·东山》反映的完全就是士卒的厌战情绪了。
出征三年后的士兵,在归家的途中悲喜交加,想象着家乡的景况和回家后的心情。
“我”久征不归,现在终于脱下戎装,穿上平民的衣服,再不要行军打仗了。
归家途中,触目所见,是战后萧索破败的景象,田园荒芜,土鳖、蜘蛛满屋盘旋,麋鹿游荡,萤火虫闪烁飞动,但这样的景象并不可怕,更令人感到痛苦的,是家中的妻子独守空房,盼望着“我”的归来。
遥想当年新婚时,喜气洋洋,热闹美好的情景,久别后的重逢,也许比新婚更加美好
这里既有对归家后与亲人团聚的幸福憧憬,也有对前途未卜的担忧,整首诗把现实和诗人的想象、回忆结合在一起,极为细腻地抒写了“我”的兴奋、伤感、欢欣、忧虑等心理活动。
诗人对战争的厌倦,对和平生活的向往,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其中更值得一提的是:诗中作者现象妻子怀念自己,来表现自己对妻子的思念的表现手法对后世创作有极大影响,为杜甫《月夜》所祖。
(杜甫《月夜》: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
) 3.战争徭役诗除了上面所说的有厌战思乡之情,还有少数激愤昂扬之作之外,《诗经》中多数战争徭役诗则完全是对繁重徭役、不义战争的愤慨厌倦。
这些诗写出战争徭役致使田园荒芜,人民不得安居乐业、奉养父母,怨恨之至而呼天抢地,无论是大夫为天子、诸侯服役,还是下层人们为国君服役,都表现出服役者的强烈不满和极端厌战,揭示出繁重徭役给人民群众带来的深重苦难,如《唐风•鸨羽》、《小雅•黄鸟》等。
4.在重视群体疾苦,表现治乱兴废的同时,战争徭役诗也不乏关注个体感受,不仅写战争和徭役的承担者征夫士卒的痛苦,更有以战争、徭役为背景,写夫妻离散的思妇哀歌,出现了反映怨妇闺愁和征夫乡绪的经典作品。
这些作品,因为注入了作者丰富的情感体验和心灵碰撞,展示了战争徭役给人类个体所带来的内心创伤和心理承受,所以更好地把复杂细腻的兴奋、伤感、欢欣、忧虑等心理活动,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后人读起这些作品时,对于作者久戍不归、久战不休的深深厌倦,对作者自身遭际的无限哀伤,前途未卜的高度担忧,对作者既痛恨敌人又思乡自伤的矛盾心理,对作者归家后亲人团聚,共享天伦的幸福憧憬,都会有更为深入而细致的体会和认识。
如《卫风•伯兮》,写一位妇女由于思念远戍的丈夫而痛苦不堪,其第二章写:自伯之东,首如飞蓬。
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女为悦己者容,所爱的人不在面前,梳妆打扮还有什么意义呢
率真质朴的写出了思妇内心的哀痛 《王风•君子于役》也以思妇的口吻抒发了对役政的不满和对丈夫的惦念。
牵肠挂肚的寄语,难以割舍的遥思,寓于字里行间。
黄昏时分,牛羊等禽畜都按时回家,而自己的丈夫却不能回来,即景生情,因情寓意,在田园牧歌式的农村小景中,渗透了思妇的无尽相思和悲哀。
这种怨妇闺愁,念夫怀远的情感,在后世诗歌中也多有反映;而这种缘物生情,触景思夫的艺术手法也深入到后人的审美思维,影响到后世诗歌的表现方式,如李白的《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诗经》作为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世诗歌的创作有奠基的意义。
很多诗歌的创作手法,选取视角,反映题材都可以在《诗经》中找到根基和源头。
而《诗经》的战争徭役诗有着丰富复杂的内容和情感取向。
无论是颂记战功,叙写军威,还是表达征夫厌战,思妇闺怨,在后代诗歌史上都不乏回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