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容秋天的雨的句子
描写秋天的雨的句子-1、秋雨不像春的蒙蒙细雨,也不像夏的嚎啕大雨,秋雨飘飘洒洒,像一片幕布,无边无际,朦朦胧胧。
秋天细雨蒙蒙的诗句
秋雨连绵下不休秋雨连绵下不休,岂知世上许多愁?兴衰荣辱本乎数,何必如此泪垂流.七绝·秋雨迷秋雨丁冬落满城,西风瑟瑟叶迷蒙.清晨已是清凉界,稚子欣然唤媪翁.·秋雨落叶飘零秋雨急,田园一望景支离.忙于农事诗情少,闲对寒门酒意痴.俗事安能全忘却,故人底事总无期?暂凭短信传消息,云外遥闻征.七绝·秋雨消愁似火汗浇愁,持续高温草木忧.欣有雨风来送爽,谁还独怨上西楼?五绝·梧桐秋雨寂寞黄昏雨,桐飘一季秋.相思无尽处,逐梦向秦州.秋雨如丝微风轻轻秋雨文静翠绿叶面上袅娜一只红蜻蜓飘渺的海市蜃楼游弋着盎然的诗情感受这秋雨的清凉舒展轻盈给每个文字一粒雨滴营造出一场不醒的幻境学会更洒脱地面对时间对每个人的公平屏住整个世界的呼吸轻击心潭的鼓声叩响虚掩的门扉梦寐以求的欢畅划过天空从头到脚的淋漓绵绵雨丝缠绕心灵七绝·秋雨悲歌(新韵)燕语秋歌刑太过,凄风漫卷花寥落.疮目叹茫茫,多少柔情悲寂寞.七绝·秋雨夜吟一叶知地寒,元元日月度难安.高楼醉舞工棚雨,长夜欢歌长夜叹?回答
描述“秋天细雨蒙蒙”的诗句都有哪些
去看一下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还有刘湛秋的《雨的四季》雨都描写的很精彩绝对有帮助 《听听那冷雨》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
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
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
还是香港的谣言里
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
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
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
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
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
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
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
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
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
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
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
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
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
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
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
听听那冷雨。
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
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
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
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
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
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
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
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
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
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
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
“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
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
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
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
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
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
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
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
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
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
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
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
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
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
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
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
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
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
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
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
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
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夫工也去了。
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
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
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
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
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
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
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
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
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
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
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
握着雨伞。
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
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
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
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
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
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
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
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
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
古屋不再。
听听那冷雨。
写关于秋天的作文 秋雨蒙蒙最好 帮忙
秋 秋天的雨是透着一股邪气的,天地间弥漫着如愁丝的雨时,万物都在静默,承受着它无情的洗刷。
将一个夏天的躁气在慢慢浸泡中彻底打扫干净,清凉伴随着暑气的逃遁而成为主流。
如果春天之叶如妙龄少女的脸那么柔嫩,夏天之叶如一位成熟女性的脸那么香滑,那么秋天之叶就像已经四、五十岁的少妇的脸一样,已经看不出青春的光泽,经雨的一番清洗,虽然表面上像涂上一层胭脂,有点鲜艳,但那从内到外逐渐发黄的疲态却出卖了它脆弱的灵魂,被秋雨任意肆虐的树叶的点点飘零已经宣告了秋天成为大自然的主宰。
树叶飘到池塘中,鱼儿忙着赶来,用嘴轻吻了一下这刚至的来宾,可能感觉没有什么可吃的,旋即一转身,一个水花,但又游向了另一个地方。
雨中的鱼儿是快乐的,那轻快地落进水中的雨点,就像一个按摩师,温柔地将鱼儿的身躯抚了又抚。
于秋雨中携一两好友,信步走于村边小路,没有喧哗的城市污染,只有雨落之音,在这个浮华的世界上,还有多少天籁之音,被现代文明包围的现代人,还有多少有敏感的心灵去感受这细腻的秋雨纷飞,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秋雨是最有个性的,秋雨下的景物也分外有特点,个个卓而不凡,与命运进行无声的抵抗,虽然美好的岁月已经接近尾声,但是他们却在秋雨中欢快地唱着歌,这歌不是颓废的,是感激的,是对往事甜蜜的追忆。
其中一友曰:“秋雨真是缠绵,这种不慌不忙的气魄倒真是最符合人的智慧了,春雨凄迷、夏雨嚣张、冬雨却最无情,只有秋雨最体贴人意,最像一位古典美女了。
”我等点头称是,是呀,秋雨是最具特色的,秋天是一个承前启后的季节,即有前一季的热情又有后一季的冷峻,糅合了两季之长而丢弃了两季之短,表现的恰到好处,成为了最迷人的季节,而秋雨就成了最能代表其特点的景致之一,秋雨中的景物静心且安详地与秋雨交流,那份闲适正与秋雨呼应,构成了天地间最美丽的一幕。
喜欢秋雨的纡缓细腻,从容不迫,举手投足间显现出的大家风范,点点飘落的不是雨丝,而是心灵上的甘泉,不知洗涤去了人身上多少的俗情杂念
漫步于乡间幽静小路上,听雨轻挠片片绿叶,无由地生出对乡村无限的向往,真想告别人际上的纷争,寻一偏僻所在,盖一所别致院落,其间种上各种菊花,深秋之时,采得菊花置于杯中,品菊之隐逸,人生之苦短。
忽尔想到,秋雨的闲适早已经成为现代人的一种奢侈行为,自然之美渐渐消失于众人视野,各种现代诱惑早已将人所俘获,人之眼界大多限于一个小单位上的纷争,能逃出现代文明的围追堵截的毕竟是少数,而能始终保持一颗平淡之心,在尘世中活得从容有趣的,恐怕是少之又少了。
秋雨,你是天地间的智者,人因你的存在而清醒,因你的智慧而从容
过了秋分,秋的兴致渐浓。
落叶时候,红衰翠减,冉冉物华休。
北风吹紧,雁阵惊寒。
围湖的枫林在风鸣中渐渐憔悴了,以血色照亮这暗淡的仲秋。
狂风卷地,铅云压城,色色豪华尽去,不见光辉气象。
日月躲开了,任风云勾勒秋的形容。
惴惴地酝酿,不承望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一场秋雨来。
雨丝如梦如幻,飘飘洒洒,稀稀疏疏地时有时无,仿佛清晨薄衫的秋气。
雨落无声,渐渐将苍白的大地染上浅浅的眉黛。
长街静默,延续着秋忧郁的性情;风情脉脉,不无企盼地向怀人敞开凄清的愁思。
不论悲喜,不带炎寒,只那一股凉意吹去,淡淡地摩挲着肌肤,仿佛微微的雨丝落在心间,为激烈的热血降温。
碧水扬波,层林微低。
风未止,雨未尽,衣未温,思绪的温度与云的暗色相随。
于是惆怅,叹流年如梦,去日苦多。
而今朝之思混混沌沌,无头无绪,无有尽期,飘然如潇潇秋雨,轻盈灵动,辗转缠绵,似有还无,落在幽空,和清风共醉。
雨打秋叶,如离人幽语,窃窃相闻,如泣如诉:此一别又当是山高路迥,会面无期,山重水复,望断秋波。
纤影微动,漫游秋意,向雨幽咽的口边聆听秋韵秋声。
昔年的小伞又撑起了,仿佛流动的温情的居所,朵朵彩云飘飞,追忆逝去的春梦。
天空阴翳,暮色裹住层云,连同风雨一并落入夜的深邃。
风更猖獗起来,雨也变得震怒,无边的黑夜落入恐惧中。
风狂雨骤的夜晚,是毛毛草草地狱般的黑暗。
虽然视而不见,摸而不着,但我们并不觉得它空洞而纯净。
它模糊得就像一个喝了八百坛高度烈酒而跄跄踉踉的吐得一塌糊涂的醉汉。
它并不温柔娴静,并不像恬淡和顺的处子般细腻清新,却像个豹眼环睁虎须如戟声似惊雷的沙场骁将,在刀光剑影鼓角争鸣的混战中左冲右突手起刀落。
它不修边幅,仿佛三个月没有洗过一次头面,五年没换过一身衣服,并又在腥臭的泥水间过了几个滚。
我们并不能看清它的面容,却已经感觉到它的粗糙,感觉到它扎人的体毛。
它让人惴惴不安,不敢亲近。
疯狂的雨夜,兵荒马乱的世界,让我们感受自然的杀伐气象与无助的惊慌。
关上窗子,让我们从现实中逃脱,远离狼牙密布四面杀机的夺命之旅。
椅窗而坐,听雨,也是一种极富情趣的享受。
窗外噪声如潮,仿佛万马奔腾,三军呐喊。
响羽从九天上飞射而下,发出心悸的颤音。
一缕缕的音丝从云端悬挂下来,仿佛竖琴上的音弦,相激相和,摄人心扉。
风声大作,卷得音丝交错紊乱,尖音兀起,刺人耳膜。
一时之间,声势滔天,鬼哭狼嚎,此起彼伏,延绵不绝。
隐约间,就仿佛沉沉的闷雷嗡嗡作响,似乎发于千里之外,但依旧惊心动魄,有一股无法宣泄而强烈至极的抑郁之气在躁动,却又始终积聚不成一个霹雳,徘徘徊徊,最终窜上高空。
于是石破天惊,哗然秋雨,心魂俱碎。
清晨是夜的尾巴,是梦的延续。
我们单衣瘦体去体察秋雨的韵趣。
“斜风细雨不须归”,任大自然的灵气与我们做最亲密的接触。
清冷的晨风吹宽我的腰带,肌脂减却三分。
在阴云的环抱中豪怀受到压抑,荡胸之中徒然四壁,空空如野,惟有如秋寒一般的落寞,却又无穷无尽,莫可名状。
天空依旧飞些珠玉的碎末,紊乱的头发扫过空洞的眼神。
上有漫天之飞雨,下有彻地之波澜,我精灵般的处在其间,若虚若实。
路边飘零的柳色寒伧而苦涩,是那种美人迟暮的憔悴与无助。
池中的莲叶衰败了,耷拉着脑袋任凭风雨的洗礼。
“留得残荷听雨声”,雨声自然是有的,细细腻腻,听起来苏苏痒痒的,就像诗的声音在心灵中回荡,是凄清的美的触动。
大路上坑坑洼洼有大片的积水,淹没着凋零的枫叶,隐约透着血的颜色。
“秋天摧残了自己,以凄寒的姿容向大自然昭示哲理。
而生命不解风情,沉溺于永不释怀的萧衰与不自信,最终让白雪飞霜来填补视觉的空白。
”这大概就是秋色需要惋叹的东西,而我们的思想却已被浸染,连带微温的躯体卤泡在无边的秋水之间。
重新走回去,我经历旧时的风光,但岁月已经不再。
我只剩下躯壳。
秋雨潇潇,依旧打人眉睫,但我并不看它,只向自己索要情怀,以维系虚拟的真实与忧愁的欢乐。
雨并不很大,但风却十分的猖狂,我拉紧衣裳,掩实胸腹,逆着风雨从狭小的街巷中孤寂的走去。
形容秋天的心情的句子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 陆游《临安春雨初霁》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 张志和《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柴门寂寂黍饭馨,山家烟火春雨晴。
—— 贯休《春晚书山家屋壁二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