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廉洁文化主持稿
各位领导、各位评委: 大家好
前几天浏览网站,见到关于“什么是幸福”这个话题的讨论,有人说,高官厚禄、仕途得意是一种幸福;有人说,拥有金钱、任意享受是一种幸福;也有人说,家庭美满、身体健康是一种幸福。
对于幸福,实在很难给它下一定论。
但是,对于一名政府官员来说,幸福,起码是这个官要当得问心无愧,当得坦坦荡荡,当得心安理得;幸福,它的背后至少代表了四个字:清正廉洁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就是:当官就要当清…… 清廉人生财富的“富”,不等于幸福的“福”。
金钱,即使源源不断,也解决不了人生最根本的问题。
贪腐者的生命,无论用多大的金钱去包装,都是让人悲哀的。
因为,他们忘记了:一个家庭中,没有什么比和睦更重要。
一个生命,没有什么比心灵的自由快乐更重要。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信仰更重要。
人们还记得50年代曾有过一宗举国瞩目的刘青山、张子善贪污案,毛主席亲自过问该案,“挥泪斩马谡”,以儆效尤。
这两个案犯,官不过地委级,贪污金额不过数千,如今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
直到改革开放,西风东渐。
国门打开,与世界接轨了,随着那些先进的科技之风,自然吹进来一些乌七八糟的邪魔歪祟。
于是人们在懂得了“向钱看”的同时,腐败就不知不觉地滋生起来,且越来越严重,一个个官员倒下,又一个个官员站起来,再倒下、再站起来,层出不穷,数额也越来越大。
小官小贪、大官大贪、无官不腐、凡官必腐的定论似乎在不断地验证着,每年腐败的数字也许可以数亿甚至数万亿来列举,每年光外逃的官员带走的资金也多达数百亿甚至数千亿,如果这些资金能用在基础建设、农村改善、下岗失业、文化教育、医疗改革、国防建设、科技发展等等上面,可以做多少事情
有人说,我们的官员太穷了,应该高薪养廉。
似乎高薪是治贪的一副“良药”。
可是,我们看到的是,有了许多钱的官员,不一定就不再喜欢钱。
一些官员财产已经到了一千万,仍然在收取不义之财,他们在从鱼钩上取下一条小鱼后,仍然会等下一条新的大鱼上钩。
他们并不是钱不够花,恰恰相反,是他们的钱太多了,对金钱的崇拜让他们失去了理智,让他们铤而走险。
所以,千万不要指望,金钱多了,就能造就出千千万万个孔繁森。
如果官员没有节制,没有高尚的情操,对金钱的追求就会没有极限,没有穷尽,就会陷入疯狂的境界。
古往今来贪腐者从不缺钱,缺的是自重、自省、自警、自励;缺的是坦坦荡荡,浩然正气;缺的是廉、耻。
是啊,廉洁则知耻。
只有清廉的人生,才能活出坦然。
清廉者,取之有道,用之有度,心里坦然,脚下踏实,无朝不保夕之感,亦无风声鹤唳之惊。
只有清廉人生,才能活出超脱。
人与物,本来人是主宰,物是被主宰。
但人一沾上“贪”,就被物死死缠着,为物所累,为利所害。
只有清廉人生,才能活出精神。
“公生明,廉生威”。
廉能生浩然之气,廉能治缺钙之症,廉能养自然之性。
廉者是生活的主人,是生活的强者,生活必然会有滋有味,精精神神,充满无穷乐趣。
班级班规建议的意见稿
班级班规建议见书针对我们班一些客观现总体存在的不良行为括以下几点:1课迟到或者早退2、上课睡觉或者开小差3、晚自习不自觉遵守纪律4、打架斗殴行为在此提出一些建议:1、由班主任指派一些班干部轮流值班记下违反纪律的同学2、反3次以上违反纪律者写检讨书,6次以上请家长3、打架者交到保卫部处理,给予班级处罚4、上课早退吃到者,罚做卫生
急求《全唐诗》注释及翻译
全唐诗简介 《全唐诗》,900卷,清曹寅、彭定求等奉敕编纂。
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扬州诗局刻本。
半页11行,行21字,白口,双鱼尾,左右双栏。
版框16.6cm×11.5cm。
《全唐诗》是清朝初年编修的汇集唐一代诗歌的总集,全书共九百卷。
《全唐诗》的编修过程是这样的:康熙四十二年(1703),清圣祖玄烨即考虑编纂此书,至四十四年(1705)三月,他第五次南巡至苏州时,将主持修书的任务交给江宁织造曹寅,并将内府所藏季振宜《唐诗》一部发下,作为校刊底本。
同年五月,由曹寅主持,在扬州开局修书,参加校刊编修的有赋闲江南的在籍翰林官彭定求、沈三曾、杨中讷、潘从律、汪士綋,徐树本、车鼎晋,汪绎、查嗣瑮、俞梅等十人。
至次年十月,全书即编成奏上。
这部卷帙浩繁的大书,能在短短一年多时间内编成,主要是充分利用了季振宜编《唐诗》和胡震亨编《唐音统签》的成果。
季振宜(1630—1674),字诜兮,号沧苇,扬州泰兴人,为清初著名藏书家,藏书之富,甲于江南。
他整理唐诗,始于康熙三年(1664),迄于康熙十二年(1673),历时十年,始得告成。
全书凡七百十七卷,收诗四万二千九百三十一首,作者一千八百九十五人。
所据材料来源,主要有三个方面。
首先是较充分地利用了其本人所藏的珍本秘籍。
据《季沧苇藏书目》载,其所藏宋版唐诗总集、别集,多达一百五十馀种,如宋刻《万宝诗山》、明抄《诗渊》,皆为罕见的大型类编诗集。
在其开始编集后,又得到钱谦益原拟“集成唐人一代之诗”的未完稿。
另外,初盛唐部分充分利用了明末吴琯《唐诗纪》的成果。
具备了这些条件,以季氏的学力,经过十年的反复校订、广事补遗,终于编成该书.书成后的次年,季氏即去世。
当时书稿未曾付梓,不久即转入内府。
胡震亨(1569—1645),字孝辕,号遁叟,浙江海盐人,官至兵部职方司员外郎。
《唐音统签》为其费毕生精力编成的唐诗总集,全书凡一千零三十三卷,以十干为序,按时代先后辑录唐及五代的诗作以及词曲,歌谣,酒令,占辞等,末附《癸签》,为唐诗研究资料汇编。
胡氏编此书,搜集资料极其广泛。
唐人佚篇残句,皆尽所见辑出,并注明出处。
唐诗本事及评论资料,亦间附诗后。
诗人小传考证尤为详尽,并采辑遗文佚事,附入小注。
此书编成后,也未能付印,至清初始由其后人印出一部分,多数则以抄本传世。
《四库全书总目》述《全唐诗》资料来源云,“是编秉承圣训,以震亨书为稿本,而益以内府所藏《全唐诗集》,又旁采残碑断碣,稗史杂书之所载,补苴所遗。
”所言较含混,且有所隐讳。
经今人周勋初考证(见《文史》第八辑《述〈全唐诗〉成书经过》),知《全唐诗集》即指季书,彭定求等对二书的利用情况,亦不尽属实。
以《全唐诗》与季、胡二书覆勘,可知是以季书为主、兼采胡书编成的。
具体来说,初、盛唐部分以季书为底本,略作增删校补,即成定本,中,晚唐部分,季书比较单薄,编修诸臣参用胡书作了较大幅度的增补,如殷尧藩诗,季书全缺,即据胡书补入;胡曾、司空图诗,季书失收甚多,亦据胡书补齐。
另外,季书所辑以完诗为主,胡氏则广搜零章碎句。
《全唐诗》各集后所附佚句,绝大多数系据胡书移录。
在充分利用季胡二书的基础上,编修诸臣作了以下几方面的校订补遗工作。
一、增补诗什,《全唐诗》卷八八二以下补遗七卷,系据季胡二人未用的《唐百家诗选》、《分门纂类唐歌诗》残本、《古今岁时杂咏》等书及石刻资料编成,正编各家诗亦有少量增补。
二、考订辨误,包括六朝人误作唐人如陈昭、卫敬瑜妻等,六朝诗误归唐人,如吴均、刘孝胜诗误归曹邺;误将诗题中人名视作撰者,如上官仪《高密公主挽词》作高密诗,皆一一作了订正。
三、据所见善本唐人诗集,增加了部分校语。
季胡二书校记皆注明出处,诸臣将出处全部抹去,仅注为“一作某”。
四、重新调整了小传。
删繁就简,并将二书所附作者生平资料删去。
五、删去胡书末之“道家章咒、释氏偈颂二十八卷”。
六、重新安排全书序次,“首诸帝,次后妃,次宗室诸王,次公主,……次臣工,次闺秀,次释道,”末附神仙、鬼怪、嘲谑、歌谣谚语、词等类作品。
《全唐诗》将有唐一代诗歌汇为一帙,为研究者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但由于成书仓促,存在问题也很多。
其主要有如下数端:一、未及广检群书,故缺漏甚多;二、考订粗疏,多有误收,今人考订其误收他朝诗即达数百首之多,唐人张冠李戴、重收复出之作亦不少,三、小传较疏舛,作者先后次第亦多混乱;四、诸诗皆不注出处,征引者难以覆按;五、校勘不精,诗题及诗句错误较多。
玄烨为《全唐诗》所作序中,谓全书共“得诗四万八千九百余首,凡二千二百余人”,后人多从其说。
其实,玄烨所举数并不精确,近年日本学者平冈武夫编《唐代的诗人》、《唐代的诗篇》,将《全唐诗》所收作家、作品逐一编号作了统计,结论是:该书共收诗四万九千四百零三首,句一千五百五十五条,作者共二千八百七十三人。
这个数字是相当可靠的。
最后,将《全唐诗》的版本及后人的补遗,考订著作,作一简单介绍。
该书编成的次年,即由内府精刻行世,后又有扬州诗局本,二本皆为一百二十册,分装十函。
光绪十三年(1887)上海同文书局石印本,归并成三十二卷。
1960年,中华书局据扬州诗局本断句排印,并改正了一些明显的错误。
辑补《全唐诗》的著作,以日本上毛河世宁(即市河宽斋)《全唐诗逸》三卷为最早,成书时间约相当我国乾隆时期,凡补诗七十二首,句二百七十九条。
中华书局本《全唐诗》附于全书之末,今人王重民辑《补全唐诗》、《敦煌唐人诗集残卷》二种,据敦煌遗书补一百七十六首,孙望《全唐诗补逸》二十卷,补诗七百四十首又八十七句,童养年《全唐诗续补遗》二十一卷,补诗一千一百五十八首又二百四十三句。
以上四种,由中华书局合编成《全唐诗外编》出版。
另外,近年尚陆续有一些唐诗补遗之作发表。
考订著作,有刘师培《全唐诗发微》,收入《左庵集》,篇幅不多;岑仲勉《读全唐诗札记》,订正《全唐诗》小传、篇章等错误,甚为精到,收入中华上编版《唐人行第录》。
今人张忱石编《全唐诗作者索引》,中华书局出版,甚便读者。
虽然不是可下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