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一篇批判中国应试教育体制的演讲稿,高中生版就行· 谢谢了·
中国出版界却令人悲哀
一, 不是名人或没有一支靠椅的文章很难上新华书店的架;所以中国的书店才会有那么多过时的、错误的书籍。
只要有一支可挣到书稿钱“靠椅”的“名人”,文章就可轻松上架。
也就是说:只要注名是“唐白虎”、画个园圈都值钱。
齐白石69岁的画没名人出面上不了架,因为他70岁才出名。
《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中,一名拥有博士头衔,为研究西方对中国看法作专著的堂堂名人,清华大学中国知名教授,竟会把知名度极大的总统“蒋介石”译成“常凯申”,实令人匪夷所思。
奇怪的是,这样一篇明显错误的论文,居然被当时的中央编译出版社编审以:“作者牌子硬”而收入、出版、上架。
知识是严肃的,不允许有半点虚假,否则对人类是一大污辱,对祖国下代将是一大危害。
二,“弱肉强食”斗争进化论畅行无阻,而劝人为善的“道德源头”却围着一条不可碰的红线;现今的中国,耳朵听到的、眼睛看见的,千篇一律。
都是男人、女人的那个“爱”。
或者几个男的争一个老婆、或者几个女的争一个老公。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杀人的、放火的也是自家园子,通行无阻。
当然聂耳、洗星海已经死了,这是事实。
样板戏是因为“四人帮”手所作。
但活着、真正有一定艺术水准的近代作品也被挤到角落里,成了葱蒜。
名牌的幼儿用、小儿科教片打开就听见“谈恋爱啦
”2010年4月8日杭州日报B11版告诉人们:开发商的卖房广告:“卵巢寻找精子”、“如果你不能给她一个名分,那就送她一套房子”、手提红裙露出大腿的靓女画旁“要提,还要往上提”等雷人广告已经出现。
60岁的人答不出的有关男女问题,现今6岁的孩童都能回答。
历史以来关于男、女哪些事,没有一个朝代能写得如此透彻、细腻,比现今更精粹了。
若借着有把“靠椅”就是为了“机不可失”、调节一下精神,倒是情有可原。
否则,哪中国的爱国人氏该放声大哭了,它所折射的已不只是一付简单的中国画像。
2009年8月6日杭州日报B7版文章:八岁儿子给他们女班长写情书;2007年3月9日钱江晚报A12版文章:11岁女孩遇害,谜底令人震惊,凶手今年12岁。
可悲的是,党中央再三强调“社会和谐、人民稳定”的今天,“弱肉强食”斗争“进化论”新、老剧本网上、书店畅行无阻。
而历史悠久极力推行的孔子、孟子、老子优良传统的“天道”实体;世界上最古老的人类道德源头、中国文化背景;劝人为善、不要犯罪、否认地上“有神论”的《圣经》有关文章却不见影子,出版界成了红线、上不了架;网络界只会删除、屏蔽。
人啊! 一个失去了心灵的口头道德世界,用子弹是无法收服的。
我国祖先文明建设靠的就是: 一直传到今天从未分离的“道德”二字,若没有了“道”还有什么“德”呢?为了祖国的稳定,法律的不断完善、公安系统的不辞辛劳,已经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但这是不够的,还须全党、全民的配合,不要过于神化达尔文,更不要过于迷信斗争哲学《进化论》,通过崇拜者的加油添醋如同观音菩萨堂堂的男子汉现已成了娘娘,可怜的是许多不知内情的人还真的拿着猪头去拜它。
中国人啊,快醒来,再不要愚蠢无知了
猿变人是不可能的,人变猿却就在眼前了。
写一篇关于中国美食的演讲稿,要十分钟的
中国历史悠久,其烹饪渊远流长, 闻名于世。
中它的色、香、味、形而诱 人期以来由于各地区的自然环境、文 化、风俗、习惯不同,中国菜肴形成了不同 风味的地方菜系。
作为当地风味,北京的烹 饪则集各地不同风味之大全。
北方菜系以山 东口味为主流,擅长烹制海味。
四川厨师烹 调爱放干、鲜辣椒,川菜以麻辣辛香调料而 闻名。
粤菜取料广泛,他们讲究鲜嫩和酥 脆。
淮扬菜注重原汁原味,特别是油而不 腻,清淡鲜美。
谭家菜咸甜适宜,常言 道:“南甜北咸,”谭家菜却两者兼顾。
中国人吃饭,吃的是概念。
或者用一种 通俗的说法:吃的是文化。
这使饮食问题带 有了社会性(甚至艺术性),而不再仅仅是一项 形而下的生理活动。
日本人饱食终日,也提炼为向哲学靠拢的茶道,有点在清风、 明月、插花与器皿中求真理的意思。
中国人 则更了不起,把一日三餐都当作兢兢业业的 功课了,煞费苦心,追求着那令人拍案称绝 的艺术效果。
“好吃极了!”是较流行的一句赞 美用语。
所以,美食家的虔诚丝毫不亚于画 家或雕塑家,对美的体会甚至更全面:色、 香、味———连深藏不露的舌头都调动起来 了,成为鉴赏的工具。
当一席大菜合盘托出,井然有序地布置 在餐桌中央,简直就像揭开了蒙在某一尊艺 术品上面的幕布,不时能听见一、两声由衷 的喝采———当然,这是躲在后台掌勺的厨师 所期待的。
宾客们举杯相庆,仿佛在进行小 小的剪彩仪式。
然后就各司其职,频频挥动 蜻蜓点水的筷子。
金圣叹评《水浒》,脂砚 斋评《红楼梦》,也不过如此吧:在字里行 间作点小楷的眉批。
不管是冷盘还是炒菜, 最终都必须经得起筷子的“酷评”。
在中国,每一桌宴席的推出,都笼罩着 新船下水般的热烈气氛。
而每一位食客,都 是动作熟练的老水手———或者说,都是潜在 的评委。
难怪开餐馆的老板,都很会看客人 的脸色。
看客人的脸色就能了解到厨师的水 平。
中国文化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喜”字。
这也是中国人最热爱的一个汉字。
而吃饭是 最能烘托出这种喜气的。
喜气洋洋,东道主 自然满意。
传统的喜宴,被清代的满汉全席 发挥到极致。
从其名称即能感受到“民族大团 结”的意味,“强强联合”的意味。
正宗的满汉 全席要连吃三天三夜,茶肴不重复。
这是具 有中国特色的狂欢节:一场饮食文化的马拉 松!吃饭,在中国是最日常的仪式,是最密集 的节日。
信奉基-督的西洋人就餐前习惯在胸前画 十字,念叨一句“上帝保佑”,感谢上帝赐予的 面包与盐,大多数中国人都是无神论者,把 酒临风时反而充满了当家做主的感觉。
饱餐 一顿(若能持螯赋诗就更好了),是离他们最近 的一种自由。
由此可见,这个民族宗教感匮 乏,艺术气息却很浓郁。
在我想像中,美食 家都是一些拥有古老传统的民间艺术家。
西餐折射出私有制的影子,各自为政, 管理好自己的盘子———使用刀叉是为了便于 分割利益。
则体现了最朴素的共-产主 义。
中国人围桌而聚,继承了原始氏族公社 的遗传基因,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人 人皆可分一杯羹。
大锅饭的传统很难打破。
好在中国的饭桌也是最有凝聚力的地方,有 福同享、有难共担的绿林好汉作风颇受欢 迎。
中国人通过聚餐就能产生四海之内皆兄 弟、天下大同的幻觉,这种虚拟的亲情毕竟 大大增进了其食欲。
所以中国人吃饭,也是 在吃环境,吃气氛,甚至吃人际关系。
边说 边吃,边吃边听。
这是一种超越了吃的吃。
我一直认为中国人的吃是最有情调的,最有 人情味的。
中国人有四大菜系八大风味。
川菜、粤 菜、湘菜、齐鲁菜、淮扬菜、东北菜乃至上 海本邦菜……仿佛实行军阀割据似的。
但在我 眼中,这更像在划分艺术流派。
出自圣人之 乡的齐鲁菜,称得上古典主义。
缠绵悱恻的 淮扬菜,属于浪漫主义。
假如说辛辣的湘菜 是批判现实主义,麻辣的川菜则算魔幻现实 主义了———一粒花椒,有时比炮弹还厉害, 充分地调动起我们舌头的想像力。
当然,也 可以用别的方法换算:上海菜属于杨柳岸晓 风残月的婉约派,东北菜则相当于大江东 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派…… 不知西方社会,在政治家、思想家、艺 术家、军事家等等之外,是否还产生过美食 家的头衔?在中国,美食家几乎是一种传统。
虽然它一直近似于“闲职”,却也是颇让人羡慕 的。
欧洲文明里,美食家一度缺席,正如它 所推崇的探险家,对于中国而言,则是近代 以后舶来的词汇。
但我私下里以为:美食家 也算是一种足不出户的探险家———“父母 在,不远游”,中国人只好陶醉于另一种意义 的探险,那就是对山珍海味的猎奇。
美食家 用菜谱来代替地图,用杯盏来代替罗盘,用 筷子来代替桨橹,航行在自己的味觉里,同 样也领略了无限风光。
这种冒险心理在河豚 的问题上发挥到极致。
河豚相当于中国饮食 文化里的“禁果”———一种致命的诱-惑,它的 鲜美因为神秘与危险而被夸张了。
美食家们 不仅没有望而却步,反而趋之若鹜。
这份勇 气,恐怕连渎职的亚当、夏娃都会自叹弗 如。
写一篇演讲稿关于古代中国
搞笑 孔子夫子下山遇姑娘,问姑娘何去?姑娘曰:为情而去!孔夫子曰:情为何物?姑娘曰:情在密林深处,脱掉内衣内裤,拔除不祥这物.插人密桃深处!孔夫子曰:爽也!
中国现代史故事或演讲稿
一、两大叙事传统:“革命史叙事”与“现代化叙事” 自在20世纪初提出“新史学”概念以来,中国史学逐渐走出了自我封闭的格局,开始以世界性的眼光反观自身历史发展的进程。
其主要表征是中国人开始跳出从“”的立场判断自身与周边文明关系的旧思路,而开始从现代国家政体多元并存的立场出发来重新衡量中国在世界历史和现实中的位置,这一转变导致了两个认识论后果,其正面后果是从“君临天下”的文化史观向多元并存的政治经济史观转移;其负面后果是有可能极度彰显中国史的“世界史”意义,却无法同时凸现中国自身的特征。
下面我仅以目前史学界最流行的两种叙事方式为例来验证我这个判断。
我们先来看“革命史叙事”。
毋庸否认,“革命史叙事”的形成与的构造紧密相连,在这个范围之内,它可以说相当直接地为中国革命的发生原因提供了一种合理性的解释,这种解释的基本框架在中的表现是所谓“五种生产形态论”或“社会发展五阶段论”,在中的表现是所谓“三大高潮,八大运动”的事件史叙述框架。
“五阶段论”诞生的根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40年代的中国社会史论战,等史学家假设:把社会发展由低向高递次演进的态势,作为描述世界历史发展进程的共同图景的做法同样适合中国社会,换句话说,在这个图景支配下是没有例外论的余地的,这就非常具体地把中国历史纳入到了一种单一的普遍主义解释框架之中,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史的意义似乎也只有通过对世界史意义的描述才能显示出来。
可能有人会问,中国近代历史确实是在全球资本主义支配的背景下来定位其自身的意义的,但我们不应该否认,处于前近代社会中的中国历史如果被强行置于“五阶段论”的笼子中任意剪裁,是否有被阉割的危险? “三大高潮,八大运动”可以说是在研究中占绝对支配地位的主流叙事,现在的数十种甚至上百种近代史教科书中都采用的是同一解释框架,这个叙事通过从的历史事实中提炼出数个事件,然后通过解释使它们之间建立起一种有机的联系,从而得出总括性的历史结论。
然而,通过这种方式得出的结论往往带有太强烈的政治干预的色彩,总给人以为某种政治意图作表述的感觉。
而且很容易在研究中自动剔除与这种政治意图表述无关,但又并非不重要的历史现象,比如各种社会和文化现象。
研究从此变成了政治史研究甚至是革命史研究的同义语。
其次,我们来分析一下“现代化论”的影响,“现代化论”作为一种理论导向开始支配中国史学界发生于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后,它的方法论意义在于解放了史学界由“革命史叙事”单一垄断的局面,特别是改变了单纯通过阐释政治事件表达某种特定的政治意图的支配倾向,大大拓展了史学探索的范围。
比如在传统的政治史、经济史之外开辟出的社会史和文化史研究的新视野,都与所实施的导向作用有关。
但中国史学界赖以立言的“现代化论”,基本上依据的是“”结束后才建立起来的对社会发展前景进行估计的论点,这一论点基本上是美国发展模式的表述,这个表述暴露出的突出问题是对现代化的探讨始终建立在过于乐观的基础之上,缺少自我反思的能力,90年代流行的福山的“历史终结论”,认为冷战结束后美国式的资本主义模式已成为历史的惟一选择,也可以说是这种观点的当代翻版。
可见其支配力之大。
在对现代化发展乐观态度的制约下,表面上开始摆脱“阶段论”的束缚,实际上仍未彰显中国历史自身的独特意义,而仍是把中国历史看做是验证总体世界史发展规律的一个样本,进而越发疏离了对本土社会和文化现象的阐释,坠入了“西方中心论”的圈套。
而在“现代化论”的支配下,中国史学界常常不自觉地在一些假问题里打转。
比如“中国科学技术为什么在近代落后了”这个问题的设置,就并没有考虑到中国是否存在着西方意义上的‘‘科学”这一根本问题,因为中国古代根本没有“科学”这个概念。
据考证, “科学”一词可能是日本的舶来品,而中国历史上比较接近“科学”含义的用词是“格致之学”,而且更多包含的是一种政治伦理观念,与西方的科学理念相差甚远。
中国古代征服自然的方式可能更多采取的是一种“技术”模式。
在西方,“科学”也是个相当晚出的概念,科学成为一种思维模式和行动方式更是一个近代现象,而我们史界居然把在西方都是晚出的概念,不加辨析地直接用来解释中国古代历史演变的过程,使这种问题的讨论基本上失去了其学理的意义。
再如“中国封建社会为什么延续了这么长”这个问题,我认为同样是个假问题。
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前,似乎没有人去深究中国古代到底是否存在封建社会,如果存在到底和西方的“封建”模式有何不同?我们知道中国两汉时期政府中就存在着所谓“分封”与“郡县”之争,但不久之后,中央集权体制就确立了其绝对的权威,用“封建”一词对这种体制的运转进行描述显然是不精确的。
可以说是一种“时代错置”,也就是说中国古代早已不存在西方意义上的封建社会,也就无所谓延续不延续的问题,坚持把中国古代社会理解为一种封建社会显然是受“五个社会阶段论”划分世界历史形态的影响,同时这种划分历史的方式一旦转化为意识形态表述,就更增加了其强势的支配功能,仿佛成为不言自明无须论证的公理性论断。
又如“资本主义萌芽问题”讨论的是中国在什么时候出现了类似西方资本主义发展的因素,这个问题的出发点是想找出中国持续发展缓慢的原因。
但中国学者在理解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这个基础问题上却出现了严重的失误,他们常常把原始商业因素的出现简单等同于现代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商业运作模式,因此得出的结论难以使人信服,甚至有的学者认为在西汉时期就已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因为西汉的商品经济已十分发达。
出现这种失误的原因就在于这些学者混淆了前资本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赖以发生作用的基本特征,从而使这一问题同样变成了一个假问题。
“现代化叙事”取代“革命史叙事”虽然拓展了一些史学研究的领域,比如文化史和社会史的勃兴都与其注重变迁的视角有关,特别是和中国改革开放的总体性战略十分合拍,无疑具有方法论创新的现实意义。
但在对一些重大事件的研究中却导致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对历史人物的评价陷入了某种非此即彼的“翻案论”的泥潭。
下面我想举两个例子对此加以说明。
一是对“洋务运动”的历史评价。
在“革命史叙事”的框架中,洋务运动的发起者基本上都是以负面的形象出现的,因为对洋务运动评价的总体基调是强调它在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过程中所发挥的作用,其潜台词是洋务运动引进现代工业体系破坏了中国自古形成的小农经济格局,迫使大多数中国民众的生活陷于贫困。
李鸿章等洋务大员也仿佛成了“卖国贼”的同义语。
而在“现代化叙事”的框架下,则比较强调西方资本主义科学技术的引进对中国社会的正面影响,因此也必然影响到对洋务运动的总体评价,李鸿章即摇身一变而成为中国现代化的先驱人物。
因此,在事件史框架内如何衡定历史人物的作用往往很受研究者阐释手段的影响。
二是对“义和团运动”的评价。
在“革命史叙事”的框架中,义和团运动显然是近代农民革命运动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是反帝爱国运动的最激进、最生动的表现,是三次革命高潮中的第二次高潮。
义和团团民对依赖西方科学技术所制造出的物质产品的破坏成了合理的革命行动。
可是在“现代化叙事”中,改革开放的现实主题被投影到历史行为的评价上,对西方物质文明的态度成为评价历史人物和事件是否具有进步性的一个主要标准,由于义和团民的破坏行动直接针对被引进国内的西方科技成果,由此摇身一变被定性为一场愚昧迷信的反现代化运动。
这正像当年胡适所说,历史变成了一个可以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即使史料是一样的,不同的观点也可以对之曲意剪裁。
那么我们如何克服这种左右摇摆的弊端呢?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把中国历史的变迁仅仅理解为和西方完全相似的现代化转换过程,因为这样一来,中国历史不过是验证某种“普世论”的一个东方案例而已,根本不具备独立的历史发展品格。
我们现在的历史研究恰恰强化了这种倾向。
我们似乎应该把中国历史的演变理解为一种充满了不确定性发展能力的“现代性”样本,在这个样本中充满了各种激情般的憧憬、不情愿的认同、无奈的尴尬等复杂的经历。
所谓“现代性”就是对现代化过程的一种反思性取向,它把现代化过程理解为一把双刃剑,既能滋润也能刺伤我们的肌肤,而不要把它仅仅理解为一种必然达到的目标。
这与是否持有现代化的立场其实无关。
二、两大新解释的对立:“人类学叙事”与“新政治经济学” 上一节我们分析了“革命史叙事”与“现代化叙事”在不同时期对中国史学观点的支配性作用。
应该承认,这两类叙事仍然是史学界解释的主流,尤其是现代化叙事成为阐释历史变迁的主导模式,不过在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随着多学科交叉成为一种研究趋势,现代化解释的主导模式受到了人类学等研究方法的有力挑战,其起因是用现代化模式本应使中国历史对现实的观照更具有反思的力度,可事实证明效果可能恰恰相反。
这里可以举个例子,从正常的逻辑而言,现代化如果被理解为一种普世主义的发展原则,而且具有不可阻挡的强势支配意义的话,它对各种非现代化传统的摧毁性应该是不可抗拒的。
可是80年代发生的一些文化现象,却无法使这种逻辑自圆其说。
比如“宗族问题”,在80年代就出现了一种悖论现象:按我们原来的逻辑推理,在50年代至80年代较为封闭的局面下,宗族的瓦解是政治控制的一种结果;而改革开放虽然给民间文化以更加宽松的发展空间,但现代化的浪潮所具有的霸权性特征理应用更加快的速度摧毁政治因素尚未清除干净的传统残余,然而结果恰恰相反,宗族等地方传统势力不但未有消失的迹象,反而以更加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
这种现象的出现是“现代化叙事”所无法解释的。
在这种情况下,人类学方法的介入成为80年代史学方法变革的一个重要契机,人类学视野介入的最重要后果是改变了历史研究的提问方式,我们原来的提问方式是:中国的现代化过程在多大程度上摧毁传统的功能?它对传统的改造程度如何?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在提出这个问题时已经预设了这种摧毁的合理性,于是中国近代史研究不过是论证这种过程合理性的仪式而已。
而人类学家提问时则是考虑在现代化大叙事合理性不容置疑的压迫下,传统如何延续和再造,并如何为这种再造重新给予一种合理性解释。
人类学提出的挑战首先表现在对研究对象范围的不同关注上。
人类学家认为,对历史的把握不一定一开始就进入到对某种长程趋势的分析中去,历史首先表现的是一种生活常态而不是变动趋势,这种常态的发生往往是在基层生活的潜流中实现的,把握这套生活逻辑似乎比研究变动的表层态势显得更为重要。
所以人类学家笔中出现的对象常常是小小的村落、贫困的人群、异样的习俗、特殊的心理等。
三四十年代中国人类学家倡导的“社区研究”由于面对一个古老的国家而不是原始部落,而被贴上了一个探讨“文明社会”的标志。
“社区研究”的方法曾经有意无意地影响到了中国史学对基层社会投以关注的目光,比如对农民生活和士绅阶层的初步分析。
但随着“五种社会形态论”垄断地位的形成,这条线索很快就被斩断了,对人类社区活动的微观研究很快被淹没在了对所谓“趋势”、“规律”等大框架进行反复冲刺式的追逐之中。
历史学家热衷于以突击的方式掌握社会演变的钥匙,渴望成为预测人类命运的当代巫师。
80年代以来,那些对“规律”、“趋势”狂热追逐者的退隐,并不单单是一种信念的动摇,而更多是因为这种解释根本无法应对时代的变化并对之作出解释。
而流行一时的“现代化论”又很快变成了政府行为的一种直接注脚,以此为基础形成的历史见解只不过顶多是当代政治家引用的一种素材,根本没有办法与之拉开距离提供反思式的评判。
历史学迅速变成似乎既没用又无趣的东西,它或者是板着面孔重复着没多少人相信的陈词滥调,或者被影视娱乐圈叫去做拉郎配的活计。
人类学家的介入重新开启了反思社会进程和演变的大门,对某一村落、某种人群、某个组织的透视强调对普通民众行为合理性的重视,而不是动不动就挥起现代化论的剪刀去力求裁剪改造成城里人想象的形象。
80年代美国中国学家柯文提出用“移情”的方式即尽量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避免用“西方中心”的方式观察中国历史,中国文学界则以“同情性的理解”为口号,通过重新回到古代和近代学术的脉络中去感悟学术的魅力而不是急切发出似是而非的判断。
“学术史”研究的兴起与传统文学批评和思想史研究的差异性背景由此反映了出来。
人类学同样扮演着一种角色,当它进入历史界时,就会把历史进程描述得鲜活生动,同时又让人们感知到它和现实生活的关联性。
人类学方法的介入使中国史界开始“背叛”一直居统治地位的“整体史”研究传统,它力求从碎片化、个体化的角度重新理解历史的局部性特征,这种尝试遭到批评是完全可以预料到的。
比较典型的批评是以村庄为单位的社区研究如何反映出纷繁多变的中国整体社会的面貌,如何处理幅员广阔的地区性差异的问题?另一个问题是,在当代全球化的背景下,传统仅仅可以自我生产和再造其全部的功能而不受外界的影响吗?这一提问同样可以转换为一个尖锐的历史问题,那就是中国自和世界历史的进程发生复杂的纠葛关系以来,其现代传统主要是一种自我再造和重构的产物呢?还是主要是外力塑造的结果?人类学家虽然倾向于对“传统再造”的探究,但他们确也意识到了这种再造过程不可能处于完全封闭的状态下了。
我听人类学家讲过两个田野故事:一个故事是在丽江考察纳西族传统复兴的情况时发现,表面上看,纳西族对传统的复兴好像是一种纯粹服从内心召唤的结果,如各种仪式的恢复,对传统东巴文字的再度发现等,可是仔细考察即可发现,各种文化形式的恢复往往或多或少与丽江成为热点旅游区有关,也就是说,传统文化的复兴不排除是一种自觉意识运作的结果,但同时更有可能是外力影响下经济利益驱动的结果,传统复兴表面上是一种单纯的社区行为,但在深层次上可能恰恰是全球化经济循环圈链条中的一个环节。
这里的关键在于,人类学虽然多少意识到了外力对历史过程的塑造作用,但他们仍认为在近代直至当代社会中传统完全拥有自我再生的能力。
另一个故事是说一个地区要举行祭孔大典,却没有经费进行运作,这时有两个外国人表示愿意出这笔资金,条件是他们同样可以穿上祭祀的服装参与整个祭典的过程。
结果祭孔仪式在这两位老外的经费支持下才得以完成。
这个故事看上去很戏剧化,也颇带有些隐喻的色彩,至少说明所谓“复兴中的传统”即使出于纯粹的复兴动机,也难以昭示一种纯粹的社会意义,因为这种动机在具体运作中早已褪色,仪式也被转换成了时尚的表演。
因此,与之相对立的一种解释随即浮出水面。
这一派的观点受到渥伦斯坦“世界体系理论”的强烈影响,认为自近代以来,中国社会演进的重要内容均受到了外力(包括各种复杂的政治经济因素)的塑造和影响,根本不存在哈耶克所说的什么传统性的“自生自发秩序”,我称这派观点为“新政治经济学”。
为什么冠以“新”字呢?因为从表面上看,这派观点与流行的“现代化论”观点十分相像,也与“革命史叙事”的逻辑无法明确区分,因为他们都似乎很强调外力冲击的决定性作用。
然而,实际上“新政治经济学”更强调西方势力在塑造中国历史演变过程中,其背后所支撑的权力支配关系是怎样生产出来的,而不仅仅把它理解为是一种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历史趋势,仅凭这点,就与“现代化论”的乐观论调区别了开来,具有了一定的批判和反思的能力。
“世界体系理论”的一个主导论点就是西方与非西方世界实际上处于一种“核心”与“边缘”的对峙状态,同时也是一种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这种关系显然无法被强调一体化合理性的“现代化理论”所能说明,它更强调要揭示权力干预所造成的后果。
奉持“新政治经济学”观点的学者认为人类学所主张的“传统的再造”过程没有充分考虑到这种外在权力关系如何渗透到中国近代以来的改革困境中,不断改变着中国人的生存状态,过于乐观地估计了中国传统自身的再生能力。
“人类学叙事”与“新政治经济学”无疑给史学革新带来了活力和新的资源,它们分别带动了“地区史”研究和对政治史与革命史进行重新解释的新浪潮。
尽管这种影响仍遭到主流史学的强劲抵抗,它们仍将成为未来史学的支配性力量。
但这两种导向都具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地区史研究”始终无法解决如何以某个局部地区的史实和材料解决整体意义上的宏观问题这个困境,特别是中国近代出现的许多跨地区流动的社会动员现象是无法用地方史的框架加以有效解释的。
而“新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在于过度强调外力的支配性作用,往往容易让人忽视传统在近代转型期的自我再造和调适能力,容易让人误解中国近代历史的形成完全是西方势力塑造的结果,从而忽略了对中国传统资源的开掘与把握。
所以,中国史研究目前迫切需要找到能吸取两者之长的新思路。
三、中国史学发展是否存在“第三条道路”? 中国史学的发展与演变不是一个孤立的自我运作的过程,而是和相关学科方法论的变革与演进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上面我们已分析了不同学科的解释框架对历史学更新观念所发生的影响,这无疑是促成史学变革的最佳动力。
不过我们也发现,中国历史的演变在近代以来一直是在与西方打交道的焦虑状态中步履蹒跚地前进着,在处理中西关系时始终难以摆脱东西二元对立的思维状态。
在中与西、传统与现代的平衡格局中常常取其一端作为论说的出发点。
这样一来,我们的史学论述常常呈现出在两个极端徘徊的摇摆状态。
论证方式非此即彼,显得难以调和。
比如我们很容易从“西方中心论”的一极摆向“中国中心论”的盲目自信,极其狂妄地认为21世纪是中国的世纪,根据仅仅是对国民生产总值的平面化计算数字,而根本没有考虑如果这种数字没有恰当的方式予以分配反而会加剧某一阶层的贫困化程度;更没有考虑到近代转型期以来中国文化在日常生活中的衰落趋势而非乐观的复兴状态,仅仅以抽象的想象去奢谈中国文化的所谓世界意义。
这就导致了两种情况,或者盲目崇洋,只会咀嚼西方学问,或者重新龟缩到“国学”的躯壳内,中国学术最缺少的就是具有切肤之痛的忧患意识。
那么我们意欲何为呢?就历史学的自身状态而言,首先面临一个如何使历史描述达致“多元场景化”的问题。
我们过去的研究是一种趋势化的研究,凡是和这种趋势相关的历史内容才有幸进入人们的视野,否则会被自动删除,这导致了历史场景的单一化。
比如在政治史框架下,“农民战争”几乎是永恒的主题,但真正对农民生活史的关注在此框架内根本就没有位置。
同样在“现代化论”的框架下,农民只是被改造的对象,是总体社会工程中的歧视对象,农民自身生活的逻辑线索照样湮没无闻。
同样,过去打着实证主义旗号的考据研究,表面上追求中立客观,却由于在搜集史料时受到潜在的宏观架构的支配,而缺乏自己的问题意识,比如一般都遵循与重大历史事件相关联的史料才是最重要的资料这一原则,而忽略对反映社会常态史料的搜集,所以仍难以再现历史的多重复杂样态。
我这里尝试着提出一种解决方案,这并不意味着真能提出什么历史研究的“第三条道路”,而只是试图避免过去我们不自觉常犯的错误。
这种方案借助了社会学理论中对“中层理论”所作出的解释。
简单地说就是同时想拒绝宏观叙事的垄断和微观考证的琐碎,这一理论取向的假设是,历史呈碎片化的偶然发生是可能用某种方式把它连缀起来的,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尽量真实地再现各种局部场景化图像,打算恢复它的直接动机不应该取决于它与某个早已定义的重大历史事件的关系,而应取决于它自身发展的脉络搭建起的历史合理性,以扭转把人群活动视为历史趋势之牺牲品的弊端,而倡导一种中国历史进程中“人的再发现”。
比如我们研究农民史,我们就不应该草率地总是急于一锤定音地估价农民在宏大历史趋势中到底起着何种作用,不要急于为农民代言或草率地对其行为加以谴责,而更首先应该站在农民的角度探究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他们为什么会做出那样一种选择。
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把农民自身的历史选择与社会因素迫使其做出的选择放在同等的地位加以看待,这样做虽远说不上是客观,但总是多出了一种判断纬度。
那么“中层理论”可以具体关注哪些历史现象呢?首先我们应重视“过渡期历史”的复原与再现,我们发现,由于中国历史学家热衷于对历史趋势的搜寻,对历史阶段的划分,对所谓规律性的追逐,给历史进程留下了许多缝隙,这些缝隙虽然颇不符合当代史家对历史趋势赋予的要求,却颇接近历史真相。
比如对“缠足史”的研究,按趋势史的要求描绘出的缠足史似乎一开始就是男人阴谋的产物,是被清算的对象,近代反缠足运动自然理所当然地是妇女解放的先声。
但没有人注意到缠足妇女自己在历史场景下对缠足的真实看法和感受。
趋势史有意剔除了女性在缠足过程中的发言权,反缠足变成了一场男人的运动。
更重要的是,反缠足的结果自然是以皆大欢喜的结局而出现的,但这个喜剧故事叙述间的缝隙却滴淌着几千万放足女性的血泪。
至少相当一些妇女在放足过程中瞬间转换成了弱势群体,忍受了难以忍受的苦痛而成为放足运动的牺牲品,因为对于她们而言放足实际上远比缠足痛苦得多,但她们表述的替代品是被强加在头上的“历史趋势”的强势表达。
因此对这个人群的关注应成为我们历史分析的一个组成部分。
再如近代以来我们已经非常习惯用所谓“科学”的眼光去观察历史对象,把它视为解决一切问题的万灵药方,这当然是无可非议的举措。
但历史和社会文化现象中的许多思维和行为逻辑,并非科学方法所能全部解释,很简单,宗教信仰与一些文化现象及艺术行为的发生完全非科学所能解决,它们的存在与科学施加作用的领域理论上讲应该是一种并列关系。
所以“中层理论”的一个职责应该是尽量明晰科学与其他思维和行为方法的界限,防止其越界而形成干预性“霸权”。
比如我们是否应该给基层乡土社会的思维行为方式予以充分尊重。
在中国乡村,人们曾经形成了一套自己分类事物的方式,如在看病时就把疾病分为“实病”和“虚病”,实病去医院,虚病找巫师。
因为医院能看好一些属于科学范畴内能解决的病症,而一些属于“中邪”性质的疾病则需靠一些乡土规则加以解决。
我们习惯于用“科学”与“迷信”的二分方式处理这类问题,而没有充分考虑乡土民众自身行为逻辑在特定场景下所具有的合理性。
所以我们面临如何在科学触及不到的民间领域建立起一种合理的解释框架。
特别是在史学研究中建立起乡土民众自身主体意识就显得尤为迫切,因为长期以来我们的史学研究习惯于代民众立言,却没有真正赋予民众以适合其自身生存和发展的主体性。
总之, “中层理论”的提出只是反思各种传统史学方法的开端,它试图从破碎的历史缝隙中,从“科学”与“传统”的领域界定中获取思考的灵感,它是否能成为史学研究的“第三条道路”我尚不能确定,但突破“趋势论”的制约,呼唤“人的再发现”将无疑会成为未来史学的主题。
中学生励志演讲稿,500~600字,急急急
中学生励志演讲稿 (Kaiser3344倾情奉献)尊敬的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
有这样一句非常形象而生动的话:“当一个人感觉到有高飞的冲动时,他将再也不会满足于在地上爬。
”正是有了远大的理想,正是有一种信念,她接受了生命的挑战,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她,盲聋哑集于一身的弱女子竟然毕业于,并用生命的全部力量奔走呼告,建起了一家家慈善机构,为残疾人造福,被评选为20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
理想和信念像熊熊燃烧的烈火使她才,走出死寂,理想和信念像巨大的羽翼,帮助她飞上云天。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不是活在里,而是活在精神世界里,活在理想与信念之中。
对于人的生命而言,要存活,只要一碗饭,一杯水就可以了;但是要想活得精彩,就要有精神,就要有远大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
理想信念使贫困的人变成富翁,使黑暗中的人看见光明,使绝境中的人看到希望,使梦想变成现实。
下面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浩瀚的沙漠中,一支探险队在艰难地跋涉。
头顶骄阳似火,烤得探险队员们,挥汗如雨。
最糟糕的是,他们没有水了。
水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信念,信念破灭了,一个个像塌了架,丢了魂,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队长。
这可怎么办
队长从腰间取出一个水壶,两手举起来,用力晃了晃,惊喜地喊道:“哦,我这里还有一壶水
但穿越沙漠前,谁也不能喝。
” 沉甸甸的水壶从队员们的手中依次传递,原来那种濒临绝望的脸上又显露出坚定的神色,一定要走出沙漠的信念支撑他们踉跄着,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看着那水壶,他们抿抿干裂的嘴唇,陡然增添了力量。
终于,他们死里逃生,走出茫茫无垠的沙漠,大家喜极而泣之时,久久凝视着那个给了他们信念支撑的水壶。
队长小心翼翼地拧开水壶盖,缓缓流出的却是一缕缕沙子。
他诚挚地说:“只要心里有坚定的信念,干枯的沙子有时也可以变成清冽的泉水。
” 黑人领袖有句名言:“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使你倒下。
如果你自己的信念还站立着的话。
”是的,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要熄灭心中信念的火把。
同学们,不管你现在的成绩怎么样,不管你现在的基础怎么样,只要坚定信念,超越自我,你就有了努力的方向,你就有了奋斗的目标,你就有了生活的动力,你就有了成功的希望
谁要是,他就一事无成;谁不能主宰自己,永远是一个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