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急求《大国崛起》观后感2000字左右,内容要全册的
大国崛起全片共12集,免费在线观看和下载全部解说词: 法国真正的崛起之迷 任何一个伟大的思想就像一个美丽的火焰,是否能够产生巨大的能量还要看有没有所需要的干柴。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主要的“干柴”就是国民的素质和教育。
依法国为例: 受文艺复兴影响的16世纪宗教改革产生的新教教派与旧教分庭抗礼,他们争夺儿童和群众的手段就是教育。
通过这场争夺战,各方在教育方法上重视数学、地理、历史,注意采用实物教学和进行练习,着意发展学生的智力。
这使得法国新一代的素质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创办于1684年的训练初等学校教师的讲习所是欧洲最早出现的师范教育设施,对确保教师的质量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19世纪以前,法国高等教育享有桂冠的荣誉,其学术水平在西欧是很高的。
卢梭是18世纪法国启蒙运动的著名思想家,他出生于瑞士日内瓦。
10岁时,父亲因受人陷害逃离瑞士。
卢梭13岁即开始自谋生计。
他当过学徒、杂役,为人抄写过乐谱,做过家庭教师。
寄人篱下所遭受的屈辱和冷遇,长期漂泊不定的贫困生活,培育了卢梭对于残暴和不正义的反抗意识。
1762年,卢梭的长篇教育哲理小说《爱弥儿》问世。
卢梭在这部构思20年,撰写3年,精思熟虑的杰作中,对当时法国腐朽的政治、宗教特别是教育进行了猛烈抨击。
他提出培养真正符合社会需要的新人的构想,描绘了一幅培养新人的蓝图。
这部长篇檄文刚一发表,就轰动了整个法国和西欧。
法国政府下令逮捕卢梭,焚毁《爱弥儿》。
卢梭被迫逃到瑞士,翌年又出走英国。
1767年,卢梭返回法国,避居于巴黎市郊。
1772年完成了自我评传性的最后一部著作--《忏悔录》。
1778年与世长辞。
卢梭的教育方法被他的同胞,瑞士人裴斯塔洛齐所继承。
瑞士政府首先他的按年龄分组来发展儿童的不同能力的教育方法实行教育。
后德、法、英、意、俄、美等国政府,也纷纷派遣专家和官员前来学习。
裴斯塔洛齐所创建的伊佛东学校成了蜚声欧美的“国际学园”。
有趣的是,瑞士政府首先采用这种教学方法,美国政府发起了声势浩大的《卢梭、裴斯塔洛齐教育思想》的运动。
前者成为今天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后者成为今天世界上的霸主之一。
1789-1794年法国革命是继17世纪英国革命和18世纪美国独立战争后的一次更彻底、更深刻的资产阶级革命。
在教育方面,资产阶级执政的各派力量都拟订过方案,其中著名者有康多塞、雷佩尔提和拉瓦锡等人所拟的教育方案。
这些方案虽然在当时都未来得及付诸实行,但对法国教育产生了影响。
尤其是康多塞1792年向立法大会提出的方案,不仅给法国而且也给其他国家提供了讨论19世纪教育发展的基础。
由此可见,法国曾在19世纪初有拿破仑这样的人物并产生过巨大的能量决非偶然,是整个民族素质急速提高后的能量的一次爆发式发泄。
但法国的教育在拿破仑期间和之后屈服于宗教势力变得越来越保守,宗教势力重新掌握了教育大权。
直到进入20世纪后,宗教思想和教会对教育的影响进一步有所削弱,50多个从事教育等方面活动的教会组织被解散,3000多所教会学校被封闭,1905年法国政府明确宣布废止法卢法案。
但此时的法国已经丧失了在国民素质上的优势,尤其是与宗教冲突较大的科学被毁于一旦,终于没有能再次平地而起。
功亏一篑,令人惋惜
德国真正的崛起之迷 从17世纪到18世纪中期的德国,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比英国和法国都要落后,长期处于分裂状态,300多个封建邦国各据一方。
这些邦国,尤其是普鲁士、奥地利等大的邦国,为了强化统治和扩大军事实力,企图通过教育造就忠顺的臣民和得心应手的兵士,所以急于把国民学校管理权从教会转到国家手中并大力提倡强迫义务教育。
早在16世纪后半期,就有威登堡和萨克森等邦国颁布了强迫教育法令;从17世纪开始,大多数邦国都竞相颁布这种法令。
其中以1763年普鲁士王腓特烈二世颁布的法令最为著名,它进一步规定5~12岁的儿童必须到学校受教育,否则对家长要课以罚金。
实科中学在德国产生于18世纪初,较英法等国早一个世纪,使得德国人具备了自然科学索要求的严谨和内涵
1708年虔信派信徒席姆勒(Zemmler)在哈勒创办了数学、力学、经济学实科中学,以教授数学、物理、力学、自然、天文学、地理、法律为主,并辅之以绘画、制图。
此后,德国各城市陆续有人创办这类学校,有的实科中学则增设建筑、商业制造、贸易、经济等科目。
这是一种既具有普通教育性质,又具有职业教育性质的新型学校。
它排除了教学科目、课程内容的纯古典主义的倾向,适应了德国资本主义经济逐渐发展起来的需要。
但由于它的毕业生不被允许进入高等教育,所以地位很低,所以学生也不多,很快被没有门第观念的美国超过,在科学应用方面输给了美国。
受到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影响,它在教育上的突出表现是泛爱主义和洪堡德改革。
泛爱主义是受到法国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尤其是卢梭思想和德国新人文主义的深刻影响而产生的。
泛爱主义教育家如巴斯多(J.Basedow)、萨耳士曼、堪比等认为教育的最高目的是培养掌握实际知识、具有泛爱思想、健康、乐观的人,因此德育、体育、劳动教育、现代语和自然科学知识受到重视,采用让儿童自由发展的教育方式,注重实物教学。
他们热爱儿童、肯定儿童的天性是善良的,反对经院主义、古典主义教育,禁绝体罚,这种方法后来传入美国,俄国和日本等国。
1807-1815年普鲁士施太因-哈登堡改革期间,新人文主义的代表人物,历史学家、政治活动家洪堡德(K.W.Humboldt)曾出任教育部长,他根据新人文主义的精神对各级学校教育进行了一系列改革。
在初等教育和师范教育方面,积极贯彻裴斯塔洛齐的教育思想,教学内容有所扩充、教学方法有所改进,出现了第斯多惠等著名的教育家。
此后的美国发展的杜威教育方式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在中等教育方面,实科中学进一步得到发展,增加历史、地理和自然科学的科目,通过考试选择教师,打破了只由教士充任教师的局面。
在高等教育方面,洪堡德较早明确地提出大学的任务一方面是要向学生传授各科知识,一方面是要发展科学(即办成教学中心和科研中心),他创办和领导的柏林大学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由于德国较早地抓教育,国家强大也是来源于方法的更为先进、合理。
这是素质教育的又一明例,和有的人吹嘘的基因、染色体毫无关系
日本真正的崛起之迷 战后日本崛起,得益于重视教育和重视人才的培养。
日本前文部大臣荒木万夫曾经指出:“从明治以来,一直到今天,我国社会和经济的发展,特别是战后经济的发展非常惊人,为世界所重视,造成比情况的重要原因,可归结为教育的普及和发展。
”美国著名发展经济学家舒尔茨说:“战后日本物质资本存量几乎荡然无存,但其国家财富中的重要部分——具有知识水平的人还大量存在。
” 日本重视教育的历史可上溯到明治维新时代。
早在1872年明治政府颁布《学法令》时,就在《学制布告》中提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口号,要在全国做到邑无不学之户,家务不学之人,接着,1886年明治政府宣布在全国实施义务教育,大约经过30年的努力,终于在全国范围内普及了初等教育,其速度之快在世界教育史上是首屈一指的。
而且从年代上看,日本也是世界上最早在全国范围内普及义务教育的国家,比美国早4年,比法国早10年。
正如日本前内阁总理大臣福田赳夫在一次施政演说中所说的:人是我国的财富,教育是国政的根本。
这应该是日本崛起奇迹的根源。
战后日本崛起,得益于追求至善、精益求精。
吉田茂是日本战后最负盛名的首相,晚年以充满激情的语言写就《激荡的百年史》,总结日本民族如何战胜困难、目光远大、勇猛进取、善于学习、追求完美。
他说日本民族具有一种止于至善的专业精神。
除非不做,做什么就要做到最好,深深植根于日本民族之血液,此乃日本历经明治维新和战后经济奇迹,得以雄踞世界第二经济强国之主因。
管理大师德鲁克说,战后日本经济起飞有三位导师。
第一位导师是道奇,他教导日本人要发展经济,首先是稳定货币金融,将日元与美元汇率固定于360日元。
第二位导师是戴明,全面质量管理之父也。
德鲁克说,质量管理是美国人发明的,但完美运用、臻于化境的却是日本人。
第三位导师就是德鲁克自己。
他教会了日本人如何思考战略和实施目标管理。
德鲁克对日本文化精神亦有湛深研究。
七十岁时被荣聘为东京大学研究日本艺术文化的教授,引以为傲。
德鲁克与吉田茂英雄所见略同。
二师皆以为日本民族真正利害之处,便是那种追求至善、追求完美的专业精神。
无论做什么,皆力求最好,心无旁骛,精益求精。
此种精神之背后是异常谦逊的学习态度,永远不懈吸取他人长处之开放胸怀。
盛田昭夫说:日本企业之所以能在短期内取得飞跃进步,奥妙就在于企业经营者始终认为日本在一切领域中都落后于他人,从而产生一种紧迫感。
他们情愿以欧美各国的学生自居,坚持交学费,学习经营手法,吸引新技术。
在日本,人们始终不懈地追求效率和生产率的提高,即使是对螺丝刀这样简单的工具也毫不例外。
从设计到加工,无不精心考虑,仔细研究。
而中国人弄虚作假、投机取巧、坑蒙拐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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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今中国社会之普遍心理。
与日本人追求至善、精益求精的敬业精神相比是不是还有很大的差距
美国真正的崛起之迷 美国早在是英国殖民地时就对教育非常重视,到1775年,英属13个殖民地人口不过260万,但已仿效英国牛津、剑桥等大学创办了哈佛、耶鲁等9所学院,教育环境甚至都强过今天的北京市。
殖民地时期的初等教育相当发达。
北部几个殖民地以麻省(Massachusetts)为代表,特别重视普及教育,当局曾于1647年发布法令,规定市镇中只要有50户居民就应设立一所小学,于是市镇学校在北部兴起。
这种由地方当局办理、干预教育的做法,超过了其宗主国--英国的教会办学的方针,一举奠定国民素质的优势
在这个世界,凡是受过教育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美国的《独立宣言》:“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一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当我们热血沸腾地听着这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声音的时候,请不要忘了美国还有一个伟大之处,那就是《宪法》所标榜的以教育培养国家公民。
为了普及教育,他们先是采用了英国的兰卡斯特导生制。
1818年兰卡斯特本人还应邀到美国宣讲导生制。
英国式的教育不能满足这个新国家对教育的要求。
1843年,贺拉斯• 曼(Horace Mann,当时任麻省教育厅长)考察德国,才引进了当时普鲁士的教学制度,同时大力宣传卢梭、裴斯塔洛齐等欧洲教育家的思想,美国各地的小学遂开始采用西欧最先进的教学制度。
南北战争以后,美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步伐迈得更快,这期间新成立的大专院校就有二百余所! 它一面学习当时欧洲重视学术的样板——柏林大学,于1876年创设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建立大学研究院,致力高深的学术研究;一面根据国会于1861年、1890年所通过的二个《摩雷尔法》,由国会拨地、拨款资助各州大办农(业)工(艺)学院,很快培养出大批适合工农业发展需要的专门人才,当今举世闻名的麻省理工学院、康奈尔大学由此而来。
工农学院初办时,由于众多贫苦学生求学其中,曾被讥为牧牛娃学院,在高等教育的平民化方面大大领先于欧洲。
事实证明,穷人的对财富的渴望远远高过富人子弟
这就为美国造就了一批敢于冒险和创新的高知识人才,当他们对财富的渴望的欲火被点起,那就是火山,那就是海啸,那就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高潮
南北战争以后,公立中学本来是兼顾学生升学与就业两方面要求的4年制综合中学,由于此时学生逐年猛增,准备升学者日少而准备就业的日众,所以逐渐以职业准备为主要职责,课程随之发生变化,加强自然科学和实用科目,这是美国中学的显著特点。
公立中学逐渐以职业准备为主要职责,课程随之发生变化,加强自然科学和实用科目,这是美国中学的显著特点。
不仅如此,1880年麻省理工学院创办了工业中学,1888年明尼苏达州首创农业中学,此后各种职业中学不断大量涌现。
欧洲人由于世俗观念而不喜欢职业中学,以生来平等为信念的美国人则没有这种历史包袱。
职业中学造就了一批实业家和发明家,第一架飞机的发明家莱特兄弟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据统计,1870-1940年,美国人口增加了3倍,而中学生则增加了90倍。
当时的口号是:中等教育为所有适龄青年敞开大门,到1918年时美国高中已发展到2万多所,而12亿人口大国的中国到1998年才有1万多一点的高中。
由此可见,美国的高效率、高技术、高产出靠的是科技,靠的是先进的教育。
今天,美国基础教育的方法在杜威式教育法的基础上几经改进,教育的口号是:不让一个孩子掉队,各州都将40%的税收用于教育。
上世纪80年代垄断着大约70%左右的专利发明,70%以上的诺贝尔自然科学奖,奥运会奖牌总数第一。
“2061计划是美国促进科学协会联合美国科学院、联邦教育部等12个机构于1985年启动的一项面向21世纪、致力于科学知识普及的中小学课程改革工程,它代表着美国基础教育课程和教学改革的趋势。
为此计划,美国动员了800多位科学家、企业家、大中小学教师和教育工作者参与了这项再造青少年智慧的宏大工程。
他们总结战后科学、数学和技术领域的深刻变革和未来发展趋势,汲取美国80年代以来教育改革的成果,打造21世纪新的美国人。
一个居安思危的国家才有资格谈论谁是第一
结论 大国的崛起靠的是科技,国与国之间的较量说到底就是国民素质的较量,是人才的较量。
不客气地说,中国由于难以接受别人的教育思想,国民整体素质与发达国家的相比都不是一个等级。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研究过21种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后来相继消亡的文明。
结论是这些文明死亡的原因,无一例外,都不是他杀,而是自杀。
他们失去了创新的活力,被历史淘汰出局。
1876年,美国庆祝独立100周年的时候,在费城举办国际博览会,有37个国家参展,当时清政府也派出了展览团。
在这次博览会上,英国展出最新的蒸汽机车,美国展出大功率电动机和发电机,德国展出加工枪炮的精密机床,中国展出的是纯银打制的27套件耳挖勺和小脚绣花鞋。
这是就是时代的差距
一个居安思危的国家才有资格谈论谁是第一
面对知识经济的浪潮,日本政府提出了“科技创新立国”的口号;欧盟各国给自己定下了远大目标,要建设“知
史经验表明,无论国或外部世界而言,“大国崛起”总是好事,不可不分青红皂白。
“大国崛起”怎样成为自己国家和整个世界的大吉大利,而非一场表面轰轰烈烈,带来绵绵人祸,赔上千百万条性命,了无进步意义的人类浩劫
诚为不容闪避的大哉问。
“崛起”者,就是不甘平庸低下,争得既富且强,出人头地。
人类出乎利己的生物本能,多要运用天赋特秉灵性创造能力,雄心勃勃追求“崛起”。
个人、家庭、族群、集团以至社会、民族、国家,人同此心,心同此意。
孔丘一言蔽之:“富与贵,人之所欲也。
”(《论语:里仁》) 古往今来,“大国崛起”有正道(良性)、偏锋(恶性)之大别,分属两类不同性质的历史范畴。
其一为难能可贵的循正道以行。
体现“万物之灵”悟性觉醒和优化抉择成功,遵循“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肯定利己私心(Private Interest)为天经地义的进取原动力(立足“个人本位”的人本主义。
“仁者爱己”也。
),善于领悟、培植和弘扬利他爱心或公心(Love, Public Interest)以调谐利己私心(“仁者爱人”;道德观念的滥觞。
),造就一种“合作比不合作好”、视“利他”为极高明“利己”之道的“两心调谐” 型“心态文化” 境界(“仁者使人爱己”),藉以防范自私(Selfishness)犯罪的破坏作用,产生“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社会性效应,人类天赋特秉的灵性创造能力得以顺畅发挥,制度革新、科技发明纷至沓来,驱动社会持续发展进步,其一流前卫发明创造成果理所当然地为广大寻常百姓普天共享,而非特权统治阶层所能垄断;从而建成一个相对公正、安定和谐、繁荣富强,影响力举足轻重,泽惠整个人类大家庭的“崛起大国”。
“当行之路”一旦走通,成为可持续的良性、上升型“崛起”,愈行愈宽,渐入佳境,前程似锦,堪以引导人类世界和平理性创新发展的历史进步潮流,好望“大同”,“与天地叁”焉。
上述“当行之路”并非凭空臆想生造,是基于人性,善用灵性,率性问道,优化选择,领悟“两心调谐”为极高明“利己”之道的公理常识性结论,合乎“中庸”原理的人间正道,可从孔子的“仁学”、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基督教教义等得到解释和印证。
但是“中庸之难,难于上青天”,“大国崛起”循正道难,一以贯之循正道更是难上加难。
其二:走偏锋 所谓偏锋,主要指利己私心趋于损人利己的自私极端,与人类天赋特秉灵性能力相结合,构成伦理意义上的犯罪倾向。
回顾世界上漫长农业社会时期不同地域的大国崛起,几乎都是这类偏锋较量话本故事。
十九世纪中期达尔文提出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生物“进化论”,接着出现了一种将生物界丛林法则延伸至万物之灵的人际关系的“社会进化论”或“社会达尔文主义”,视人类以强凌弱、侵略掠夺为天然合理、理所当然,成为近代史上支持帝国主义、殖民主义、法西斯主义等肆无忌惮走偏锋的返祖型自私极端意识形态。
另一种表面上看来型态相反的偏锋,奉行极端利他的“至善”理想,以否定个人本位、标榜“大公无私”为能其实无我无私也就无爱无公,爱心或公心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乌托邦式的“不可能任务” ,一种假性理想主义,以至欺世愚民自肥手段而已。
结果一方面社会成员的私心进取积极性被扼杀,或畸变,灵性创造能力无法循正道顺畅发挥;另一方面,特权统治阶层借虚矫伪善的极端利他外衣掩蔽,自私掠夺恶性犯罪为害尤烈。
豪情万丈的空泛口号,挡不住社会性道德沦丧、活力不继、对抗性矛盾深化。
这种背景下,即便崛起逞强,总是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画虎不成。
借用现代惯用政治术语,这两种偏锋形式分别叫做极右或极左,但“形左”而“实右”也。
偏锋“崛起”,无论如何自我美化、大言不惭,甚或在特定历史条件下产生某些歪打正着的副作用,可为史家反复玩味、津津乐道,本质上总是返祖兽性丛林法则的延伸,弱肉强食惨烈决胜的结果;受益者只是代表特权统治阶层利益的少数群体,到头来不免自食其果,逃不脱历史的无情惩罚和讽刺。
君不见西秦赢政虎狼之国、亚历山大的马其顿王国、成吉斯汗的蒙古帝国、希特勒的大日尔曼第三帝国等古今中外多少偏锋佼佼者,穷兵黩武,叱咤风云,辉煌崛起,扩张版图,广聚财富,雄霸天下,不旋踵烟飞灰灭,而今安在哉
这类“崛起”此起彼落,总是不可持续、预后不良的恶性、平面型“功业”,一番番亵渎着“人之所以为人”的良知,没有为人类生活带来什么进步,却把一部世界史涂抹成了腥风血雨的“相砍书” ,概属“史前史”而非真正人类史的篇章。
孔子如是说:“富与贵,人之所欲也。
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 (《论语:里仁》) 最早崛起的葡萄牙和西班牙,地处欧洲南端,难于置喙分羹陆上,遂致力海外开发,拓展海上航路,促进了地理大发现,成为横跨新旧大陆的空前规模殖民大国,威风了百余年。
但因不脱自私掠夺偏锋的历史局限性,终至一蹶不振,跻身西欧后进末座。
九国中得成正果的,当属美利坚合众国、大英帝国以及小小荷兰。
它们在历史性的探索中,曾经不同程度地陷于自私掠夺型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窠臼,甚至走得很远,但终于转进正道,沿着“当行之路”发展不止。
它们以史无前例的创造力带动人类社会飞跃发展,由农业社会转进第一次工业化(蒸汽动力)、第二次工业化(电气化),第三次工业化(自动化),以至当今讯息化社会,成为引领世界进步潮流的主导。
它们的成功,是人间正道亦即中庸之道极高明的鉴证,大不同于走偏锋崛起的“盛极必衰”宿命,其稳定性、持续性和旺盛创造活力已让许多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历史预言家大跌眼镜不止。
法国、德国、日本走了很多弯路;特别是一度成为法西斯轴心的德国和日本,其崛起给人类世界带来了大灾难,也招致自身蒙受严惩。
二次大战后,它们一起转进“当行之路”的轨道,实现了浴火重生般的重新崛起。
十九、二十世纪之交,社会达尔文主义思潮甚嚣尘上,工业化西方列强纷纷偏离中道,走上自私掠夺型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道路,鱼肉弱势劳苦大众,瓜分全球势力范围,几将世界推进自我毁灭的战祸深渊。
1917年,俄罗斯十月革命催生了社会主义苏联,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试图建立一种理想化的公正社会,领导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推行武装革命,造成雷霆万钧般的政治压力,迫使西方列强主流良性演变回归“中道”,是一场前无古人扭转乾坤的的伟大成功实践。
以俄罗斯为主的苏联的崛起,曾被期许为人间正道的至善楷模。
苏联在政治、经济和军事上取得巨大成就,与主要竞争对手美国并列为超级大国。
可惜执政党一开始选择了绝对权力和极左偏锋相结合的不归路,必然走向自己的反面,陷进体制僵化和绝对腐化的泥淖。
半个多世纪冷战对峙的结果,苏联及其追随国家普遍经济发展停滞、社会矛盾日深、民心丧失殆尽,政权合法性不继,终于分崩离析,脱胎换骨,重归“中道”。
可以说,苏联的兴起,成全了西方,拯救了世界;苏联的覆亡、转型,为绝对权力导向偏锋的悲剧性恶果提供了又一铁证,也反证了“中道”无与伦比的优化抉择特性。
下一步让我们聚焦三个得成正果的大国,看看凭什么得天独厚,能够循正道以进,走在进步人类的最前列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类。
一切正常人的“硬件”是一样的,天生的七情六欲是一样的;人类生存在同一个星球上,面对的自然环境考验也大同小异。
那么为什么各自的发展道路会有极大差别
有的混混噩噩,怎么也崛起不了;有的崛起了,慧星般耀眼,焰火般灿烂,可是稍纵即逝,一蹶不振,沦为平庸末流,或开除球籍、消失无踪;有的居然幸运地找对了“当行之路”,万变不离其“中”,好景常在,日新月异,蒸蒸日上。
其中究竟有什么秘密
“大国崛起”是政治、经济、教育、人文、科技、军事和价值观等多方面成就的综合体现,也与外部历史时机和环境条件息息相关;但无论如何,本国的内因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欲循正道而起,究其内因,根本要素有二: 一,具备一种基于“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的社会性思想信仰,成为指导人生的共同价值观。
“心态文化”的核心内容是“为人之道”或“人际相处之道”,说到底就是关于利己私心和利他爱心(公心)这一双操控天赋特秉灵性活动的“无形的手”的协同关系了。
“两心调谐”、“两心相悦”的“当行之路”,一旦成为社会性思想信仰,或即指导人生的共同价值观,可以造就伟大国家的伟大人民必备的高素质“软实力”,成为民族、国家“循正道”崛起的大本大源。
中国人对于导向“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本来不陌生。
两千五百年前,孔子倡导儒家学说,就是这番见地。
可惜孔子的理性“仁学”超前了民智未开的上古时代,既难普及大众,也走不通上层路线,“知其不可而为之”罢了。
孔子以后五百年,西方诞生基督教。
神性的基督教,以入世的人本主义、始祖犯罪、因信称义、爱心金律、末日审判等救赎之道引导世人走上“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藉基督献身、复活、升天,和种种灵异奇迹的感人力量,以及“天国说”激发的私心动力,循草根群众路线由下而上发展起来,披荆斩棘征服了罗马帝国,在上古社会取得了孔子理性上层路线不能企及的真性胜利。
罗马政治中心东迁后,基督教分为东西两大派。
东部基督教自命正宗,称为东正教。
东部地区一开始就是皇权高于教权,教会依附政府,皇帝直接干预和掌控教会事务,以至有权任免教会牧首,召开主教会议批准宗教会议决定、解释教义。
正如马克思所说,“东正教不同于基督教其他教派的特徵,就是国家与教会,世俗生活与宗教生活混为一体。
”没有象罗马天主教会在西方所起过的那种独立于王权的作用。
东部基督教在帝国君权的控制下,实际上陷入了“政教合一”的窠臼,成为服务帝国政府的精神支柱;基督教的“两心调谐”精神在君主专制政治的压抑下不觉转入隐性状态。
东正教地区的封建化过程进行得十分缓慢,整个社会死气沉沉,长期处于滞进状态。
西部基督教称为天主教,政教之间不是合而为一,而是互相制衡的关系,极大地有利于发挥“心态文化”的引导作用,促进了蛮族国家的文明进步。
但罗马教廷“神权”无限膨胀,专横跋扈、腐化堕落、箝制思想,背离基督教“两心调谐”本义,走向了自己的反面,一度陷西部基督教文化区于精神蒙昧状态,几乎中断了社会发展进步的势头。
西部基督教地区不同于“政教合一”的东正教地区以及伪儒当道的神州中华,14-16世纪出现了文艺复兴、宗教改革、新教崛起、旧教革新,带动了“心态文化”返本开新的伟大转折。
基督教世俗化人本主义精神,救赎“原罪”的爱心教义,经历罗马教会的反人性扭曲变形之馀,得以重振神威,正本清源,与时俱进,调谐“两心”,驱使灵性创造能力循正道顺畅发挥,跟上了时代进步的需要。
八国中最为成功,引领潮流的美国、英国,加上佳境常在的荷兰,皆以新教为主,世称新教国家。
德国是新教主流派路德宗(Lutheran Church)的发源地,法国是新教重要教派加尔文宗(Calvinists)的故乡,但旧教势力较大;这两个国家走了不少荆棘路,直到战后才跟了上来。
葡萄牙、西班牙,坚守旧教阵容,自外于宗教改革,不免让出领先地位,敬陪末坐。
信奉东正教的俄国长期拉在后面,上世纪闯新路,立功勋,摔跟斗,绕了个大弯子,现在还没有缓过气来。
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出偶然
新教文化对于资本主义工业化国家的形成,有一种怎么样的促成作用呢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韦伯(Max Weber 1864-1920),被称为人文主义社会学的鼻祖。
他富有创见地诠释了西方资本主义兴起和中国社会发展停滞的文化、信仰深层原因,在社会学研究领域有巨大建树。
韦伯精辟地指出,某种社会精神气质(Ethos)或“精神杠杆”对於资本主义体制的发展,尤其是对於它的起源是至关重要的。
他以为新教教义的精神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具有一致性,关键在於宗教原则与适合於资本主义要求的现世活动之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也就是说,主观上按新教伦理所采取的价值观在客观上符合资本主义职业观的要求。
宗教改革、新教崛起,使得基督教早期的正统的入世观念——“道成肉身”主义获得了新的生命。
韦伯在《基督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称赏基督教新教中产生的这种以宗教热忱改造现实生活的心理转变,他写道:正因为这种从“离世修行”转到“现实生活实践”的宗教心理大革命,西方社会才能发展成功资本主义与现代化社会。
有人指称韦伯理论为“文化决定论”,其实不然。
韦伯和马克思一样以为直接支配人类行为的是(物质上及精神上的)利益,而不是理念;但是韦伯强调指出:透过“理念”创造出来的“世界图像”,经常如路轨上的“转辙器”一般,规定了轨道的方向。
在这轨道上,仍是利益的动力推动着行为。
这样的观念暗合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动力观,但又“弥补”了经济动力观鞭长莫及之端,对於诠释人类社会发展方向的重大“抉择”,自有发蒙振聩的意义。
韦伯在回答“为什么中国不能自力发展出工业资本主义”时,认为只凭借物质上的因素,不足以说明原因,唯有加入“儒教”(应为伪儒——作者注)的生活态度这项变量,方得以成功地解释其如此演变的进程。
事实上,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进步知识分子同韦伯想到了一起,一直在批判传统思想抑制社会发展进步的负面作用。
只是“千古第一奇冤-真假孔子双包案”传世糊涂帐,至今扑朔迷离,云雾缭绕呢。
二,常葆“正道”金身不坏,“权力制衡”必不可缺。
有了经济动力。
有了正道共识的“转辙器”导向作用,是不是走定正道了
非也。
“自私加灵性”好比天生“原罪”,撒旦的诱惑无处不在。
人们一旦拥有为所欲为的决策权力,很容易走上损人利己的偏锋邪道。
历史证明,权力导致腐化,无制衡的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化,为不可颠破的人世铁律。
防范权力腐化的有效保障手段或最高组织形式,就是对付国家政权机关的严格和周密的“权力制衡”了。
权力只能用权力来约束。
“权力制衡”本身必须是一种“权力”,具有强行制止其认为不妥的决策或行为的功能。
“权力制衡”是人性中处于弱势地位的爱心(公心)或道德律令的最后守护神。
在充斥“原罪”冲动的社会实践中,有了可靠的“权力制衡”机制,人类历史进程就大大减少了因为人性“原罪”或认识范畴的错误一发难收、一蹶不振或陷於大反复的后顾之忧。
统观世界历史,王权国家如果不存在某种形式的“权力制衡”功能,那领导一切的绝对权力可以把善愿、决心、戒律,以至巨细无遗的法规制度,包括看去强大严密的自我监督官僚系统,一概踩在脚下,视同粪土。
这样的政权一个个越过了自己辉煌的顶峰,宿命地衰落了,灭绝了,绝无例外切中了当年商王太甲的传世谶语:“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 《尚书:太甲中》 如果说欧洲西部基督教地区形成神权与王权互相制衡的格局出于谁也想不到的历史偶然性,那么十三世纪英国世俗政权历经反复,得以“大宪章”限制君权,形成互相可以说“不”的雏形“权力制衡”机制,就是万物之灵由自发到自觉,实现自我超越的非凡成就。
十七世纪末,深受“宗教改革”正面影响的英国,进而实行具有共和性质的现代“君主立宪”制度;当时拥有选举权的主要是少数贵族和有钱缴税的上层阶层,还说不上什么民主,但有了明确的分权制衡制度。
这种先进的政治制度,为弘扬以新教伦理为代表的先进“心态文化”提供了广阔空间,催生了空前有利于人类灵性创造性思维能力循正道顺畅发挥的社会大环境。
英国由一个后进蕞尔岛国,取代海上霸主西班牙,迅速晋身世界先进前列,作为“君主立宪“先驱和工业革命策源地,带头开创政治民主化改革和科学技术进步新纪元,率先进入资本主义发达社会,在长达三百多年的时间内稳居世界第一超强,决非历史的偶然。
英国君主和各界志士仁人当年带头发展形成“权力制衡”体系跨出的一小步,其实是英国和整个人类历史开始突飞猛进的了不起的一大步。
十八世纪欧洲启蒙运动中,以孟德斯鸠为代表的法国进步思想家提出了三权分立型“权力制衡”理论和设计,对现代国家民主共和政治体制的形成与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
青出于蓝的美国,在1787年通过了第一部宪法,“权力制衡”是它的重点。
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说:“宪法中规定的防范暴政的钳制办法比人类迄今为止所制订的任何体制都多,而且按其性质来说,也更难逾越,这至少是这部拟议中的宪法的重大优点。
”这恐怕是是美国终于发展成为民主典范和第一超强的必要因素。
在“权力制衡”机制的保障下,一种对于“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的思想信仰,得以可靠发挥“转辙器”的导向作用,引领人类社会在经济动力驱使下循正道发展进步,产生民主共和、自由平等、人权法治、公平竞争等合理化政治经济制度,建立启人心智、确凿有效的教育体系,导致科技发明创造硕果累累,发挥增进人生福祉的实效。
循正道崛起,水到渠成乎
综上所述,“两心调谐”型共同价值观和具有“权力制衡”内涵的政治制度,是国家循正道崛起的两大决定性内因、不可或缺的根本要素。
上世纪攸关民生的二十项重大实用发明创造,包括电气化、自动化、电子化、航空、航天、现代供水系统、无线电和电视、电话、电脑、激光和光纤、照相、农业机械化、空调和制冷、高速公路、互联网、家用电器、医疗技术、石油化工、核能利用和高性能新材料等,几乎全在美国创始和发扬光大。
根据历年来诺贝尔奖获得者名单,1985到2005年的20年间:52位物理学奖获得者中,有34位为美国人或在美国居住者,占64%;47位化学奖获得者中有28位为美国人或在美国研究工作者,占59.6%;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46位中,有28位美国人,占46%;33位经济学奖获得者中,有23.5位美国人(其中一人为以色列和美国双重国籍),占71.2%。
美国人不但“垄断”了近20年来的诺贝尔奖,而且进入21世纪以来的6年中,除2005年的生理或医学奖为两名澳大利亚学者分享之外,其他历年所有奖项中,都有美国人分享或独享。
2006年的诺贝尔科学奖(生理学或医学奖、物理学奖、化学奖)又全部被美国人包揽。
应当说,任何不带政治偏见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个奇迹般的事实无可置疑地印证了美国的超强科技实力。
科技进步,是循正道“大国崛起”成功的第一实证,没有这个第一实证,不论怎样大话连篇,总是镜花水月,自欺欺人罢了。
循正道“崛起”的大国,决策绝非当然正确,常有错误发生,有时会犯大错误,但是它的“权力制衡”机制,提供了“自动”纠正的能力。
英、法、美这样的西方国家的政治家特别高明吗
非也。
关键在於这些国家形成了一种有效的“权力制衡”机制,尽管难免走弯路,犯错误,但这种机制具有的良性反馈调整能力,能够及时发现和制止错误倾向,进行优化选择、自我完善,回归“中道”。
美国作为当今循正道“大国崛起”之最、世界唯一超强,常被指责为霸权,但其本质迥异于往日偏锋崛起的恶霸。
美国认定自身安全和繁荣的最大保障,绝非武力征服和占领外部世界,而是建立在共同循正道发展进步的全球化大趋势之上;因此不是打压、消灭自己的竞争对手,却乐于提携后进甚至昨天战场上落败的敌人共存共荣、正道崛起。
二战以后美国实行复兴欧洲的“马歇尔计划”、支持日本重建繁荣,乐见德国统一重光,主导、参与各种国际援助、开发、排难解纷计划,一以贯之,堪以为证。
美国责无旁贷担起了维护国际安全秩序,特别是防范偏锋崛起的重任,充当着非常不易讨好的“善霸”角色。
911恐怖袭击事件后,美国领导全球反恐斗争,运用“先发制人”打击手段,公开谴责和施压“流氓国家”,特别是2003年3月未经联合国授权发动倒萨战争以来,显然犯了许多决策错误,并且在伊拉克陷入了苦无良策、进退两难的困境。
2006年美国中期选举,改变了参众两院的两党阵容格局,已然出现了政策大幅检讨和调整的态势,尽管不免将为此付出重大代价。
美国有理由抵制中国崛起吗
就人文关怀而言,美国对于中国的善意,不会亚于对日本、德国;但是美国断然担忧世界第一人口大国走偏锋崛起。
担忧的根据来自一党主政的绝对权力体制,因为绝对权力体制从来不能保障循正道良性崛起,却是偏锋恶性崛起的温床;而非因为这个国家是“中国”。
由于中国当局“韬光养晦”、避免同美国对抗的外交策略极为成功,这种担忧已在对话和合作中得到缓解;说现时中美关系处于大半个世纪以来的最好时期,当不为过。
主政者的明智和善意,构建和谐社会,承诺永不称霸、和平崛起,以及提倡和谐世界理念等作为,固有助改善国际观瞻,但并不意味着绝对权力体制的危险性质变得无关紧要了。
事实上,正是由于美国为代表的强大“中道”势力,及其主导下的国际安全秩序,为世界各国追求发展进步,包括中国改革开放提供了旷古未有的优越机遇,以及循正道崛起的有利外部形势;否则根本不可想象战后欧洲、日本、四小龙以及许多原殖民地国家的巨大成功,前苏联及其东方集团和平顺利转型,以至中国今天获得的经济腾飞奇迹。
21世纪的今天,世界上仍然存在两类不同性质“大国崛起” 的较量。
由于美国为代表的强大“中道”实力,及其主导下的国际安全秩序体系的存在,任何国家走偏锋崛起越来越难实现,但循正道崛起的道路空前畅通宽广。
可以说,中国遇上了有史以来循正道崛起最为有利的外部条件。
中国改革开放大见成效,就总体经济实力而言,国民生产总值、进出口总额等已居世界前列,外汇储备世界第一,成为全球仅次于美国的经济引擎,并且继续维持强劲增长的势头;在国际事务中的责任、义务和影响力相应地与日俱增。
无疑中国已经处于整体意义上的“大国崛起”路口,但是中国迄今具备了循正道崛起的上述两大必要的内部条件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中国面临严重道德衰败、社会不公、两极分化、贪渎腐败、假冒伪劣,以及种种爆发性潜在危机。
其中制度性官场腐化如火如荼而起,几乎药石罔效;经济发展仍然极大地依赖外贸出口、高投入、高消耗、高排放,以及贸易壁垒政策,市场和金融自由化路途遥远;自主创新能力欲振乏力,先进科技不脱“拿来主义”格局,以廉价劳动力为支持的低附加值出口加工业升级转型也难;军事现代化谈何容易。
问题的深层根源在于缺乏上述两大必要内部条件。
21世纪中国循正道崛起,关键在于落实创造自身两大必要条件。
如果见不及此,怕是难逃偏锋致命吸引力的诱惑,民族主义抬头搅和,走火入魔,事与愿违;福兮祸之所伏焉。
为了克服信仰真空,建立对于“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的思想信仰或共同价值观,中国现代社会不可能开历史倒车重复古代西方倚托神性宗教载体的旧路。
实际上现代西方社会已然遭遇宗教信仰危机(911事件起了缓解西方信仰危机的副作用),面对神性信仰的历史局限性,迫切需要适当的理性思想体系支持。
中国得天独厚,本来拥有人类思想库中有关“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的至珍至贵理性大全宝典――真版孔子儒家学说。
夫子当年“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无奈,应为今日高科技讯息化时代“知其大可而为之”的大觉醒取代。
一旦分清真假孔子,拨乱反正、重新解说、与时俱进、发扬光大,应能以宏大的包容性融合马克思主义、基督教教义和一切具有真理内涵的人类思想精华,构建基于传统、超越传统、适合国情、接轨国际、拥抱现代、历久弥坚的“两心调谐”型共同价值观;不仅在母国中华神州发扬光大,并因其“普世伦理”性质,将能成为整个人类大家庭享用不尽的优化理性“心态文化”系统。
建立“权力制衡”机制,是中国改革大业的当务之急、急中之急,早已成为朝野共识,但为何迟迟吾行,举步维艰呢
最大难度该在于一党主政与“权力制衡”交集之难。
中国经济发展辉煌成果来之不易,和谐稳定、渐进改革乃人心所向。
如果西方发达国家的三权分立、多党竞争、双议会制、普遍选举等贯彻“权力制衡”的传统制度,可能引发政权更替、国势动乱而遭排除;切莫就此判定中国政治与“权力制衡”冰炭不容,无计可施了。
勇于挑战“哥德巴赫猜想”、“庞加莱猜想”的中国人,何不大胆“猜想”、挑战“不可能的任务”,最大限度集思广益,尝试设计推出中国特色安全受控型“权力制衡”方案,争取突破既得利益阶层的重重阻抗,在一党主政的大环境中,进行试点,开辟新途,与时俱进,寻求实效;而非长期踌躇踯躅,蹉跎似水流年,误了天缘佳期。
全球有那几个国家航天技术最发达
全球航天技术最发达的国家:一、美国 美国是世界上较早开展航天活动的国家,活动规模和技术水平居世界前列。
特别是美苏两国展开军事备战期间,不可否认的是美苏争霸促进了科技技术的加速发展,特别是航天航空技术随之提高了几十年水平。
美国宇航员登上月球 从1961年开始实施“阿波罗”登月计划(见“阿波罗”工程),1969年7月首次把两名航天员送上月球,并安全返回地球。
从1972年起美国航天活动的重点转向开发和利用近地空间并开始研制航天飞机。
1982年11月航天飞机进行首次商业飞行,到1984年底已飞行14次。
1984年1月还开始研制永久性载人航天站。
美国先驱者号探测器 在中,作为德国向美国投降的航天专家,韦纳?冯?布劳恩对美国航天事业的影响:美国第一颗卫星的发射成功,以及第一艘载人飞船“”登上月球作出突出贡献,而的研制也是自他手中发端。
国深空探测的目标是考察太阳系内的天体和行星际空间环境,重点是月球和火星,其次是金星、水星、木星和土星。
1958-1968年间先后用“先驱者”号探测器、“徘徊者”号探测器、“勘测者”号探测器和“月球轨道环行器”等考察了月球,包括拍摄月面照片和分析月球土壤,为实现载人登月提供了科学资料。
迄今为止美国依然是航天工业最发达的国家。
二、俄罗斯 俄罗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苏联甚至拥有自己的航天飞机(虽然这架航天飞机命运坎坷被毁)。
曾经的国际空间站象征着俄罗斯的航天实力。
拥有世界第二军事实力的俄罗斯航天技术绝对不可能弱。
20世纪50年代以后,苏联宇航工业取得了一系列令世人嘱目的成就,为人类开辟了通往宇宙开发的道路,在人类太空探索史上留下了许多“第一”的骄傲。
1957年10月4日,苏联发射了世界上第一颗,开辟了人类征服太空的新纪元,也确定了苏联在世界宇航研究领域的领先地位。
苏联科学家成为自动太空飞行和载人太空飞行的先驱。
在制造多座位、发射轨道站、太空焊接方面,苏联也是世界上的第一个国家。
苏联和俄罗斯宇航员保持着滞留太空的世界纪录。
苏联第一颗人造卫星的模型 虽然直径只有55厘米 却有历史意义的成就 苏联宇航业在短时间内取得巨大成就的主要成因在于国家对科学技术的重视,斯大林执政时期确定了“要把落后的农业国家变为工业国家”的思路,提出“掌握了技术的干部决定一切”的口号。
上校飞行员加加林 第一个进入太空的地球人 二战期间,苏联全民动员保卫国家,但大学生、科学家不是动员对象,从而为国家保留了科学力量。
在实施太空计划期间,苏联有138个研究所、几百个工厂服务于这项计划,总人数达到数万人。
到2005年,俄已具有技术成熟、载重能力大的“能源”型超重载火箭,如果俄宇航工业所需资金和材料得到保证的话,它可凭借自己的实力与竞争力,将在世界航天市场上争取到占世界太空货物50-60%的订货,即1000-3000吨\\\/年,每年将为俄带来80-240亿美元的利润。
此外,通过出租世界水平的轨道站和航天通信设施,提供地球矿物勘探,绘制地图等方面的服务,出售在太空合成和采取的物质,将为俄挣来更多的钱。
此时期的特点将是:俄宇航工业将在世界航天市场上占据主导地位,并将重新出现繁荣景象,为俄挣得巨额外汇,从而推动本国其它工业部门的发展。
三、中国 自1956年创建以来,经历了艰苦创业、配套发展、改革振兴和走向世界等几个重要时期,才达到相当规模和水平:形成了完整配套的研究、设计、生产和试验体系;建立了能发射各类卫星和载人飞船的航天器发射中心和由国内各地面站、远程跟踪测量船组成的测控网。
建立了多种系统,取得了显著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建立了具有一定水平的空间科学研究系统,取得了多项创新成果;培育了一支素质好、技术水平高的航天科技队伍。
“东方红一号”卫星是于1970年4月24日发射的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由以钱学森为首任院长的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研制。
中国航天事业是在基础工业比较薄弱、科技水平相对落后和特殊的国情、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发展起来的。
中国独立自主地进行航天活动,以较少的投入,在较短的时间里,走出了一条适合本国国情和有自身特色的发展道路,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就。
中国航天火箭 中国航天取得举世瞩目成就 中国在卫星回收、一箭多星、低温燃料火箭技术、捆绑火箭技术以及静止轨道卫星发射与测控等许多重要技术领域已跻身世界先进行列;在遥感卫星研制及其应用、通信卫星研制及其应用、载人飞船试验以及空间微重力实验等方面均取得重大成果。
中国非常重视研制各种应用卫星和开发卫星应用技术,在卫星遥感、卫星通信、卫星导航定位等方面取得了长足发展。
中国研制和发射的卫星中,遥感卫星和通信卫星约占71%,这些卫星已广泛应用于经济、科技、文化和国防建设的各个领域,取得了显著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国家有关部门还积极利用国外各种应用卫星开展应用技术研究,取得了很好的应用效果。
尤其是近几年中国航天发展迅猛。
四、欧洲 欧洲国家太多,没有哪个国家有实力单独进军航天领域,但欧洲整体实力依旧很强,特别是它们有机会经常与美国合作。
欧洲航天局(欧空局)是在1975年由一个政府间会议设立的,目标是专门为和平目的提供和促进欧洲各国在空间研究、空间技术和应用方面的合作。
它的前身是欧洲航天研究组织和欧洲航天器发射装置研制组织。
欧洲航天中心发射两颗卫星 除捷克外,欧航局现有17个成员国,它们分别是德国、奥地利、比利时、丹麦、西班牙、芬兰、法国、希腊、爱尔兰、意大利、卢森堡、挪威、荷兰、葡萄牙、英国、瑞典和瑞士。
另外,加拿大和匈牙利等国也参与了该机构的一些合作项目。
欧洲航天局局长让·雅克·多尔丹 法国是其主要贡献者。
欧洲航天局与欧盟没有关系。
欧洲航天局包括了非欧盟国家如瑞士和挪威。
卢森堡和希腊将于2005年12月加入。
从表象上看,欧洲航天局太空探索的重点不是载人航天,而是深空探测。
2004年发射的“罗塞塔”号彗星探测器正在飞往“丘留莫夫—格拉西缅科”彗星的路上,2005年发射的“金星快车”传回了金星极地的清晰图片。
为推动现有运载火箭系统的中期发展和2010年前后新一代欧洲航天运输器的发展,欧洲航天局又提出了“未来运输器准备计划”、确定下一代技术需求的“欧洲航天技术主体计划”。
而在载人航天方面,欧洲航天局更确立了雄心勃勃的“极光”计划,打算在2020年至2025年间将航天员送上月球,2030年至2035年间登陆火星。
五、日本 日本的航天技术在亚洲依然算是很强的。
随着日本空间科学和应用技术的发展,日本已拥有两个航天发射中心——鹿儿岛航天中心与种子岛航天中心。
它们都位于日本南部。
日本鹿儿岛航天中心隶属于日本宇宙科学研究所,是日本探空火箭和科学卫星运载火箭发射场。
种子岛航天中心隶属于日本宇宙开发事业团,是日本应用卫星发射中心。
日本种子岛航天中心 1970年2月11日,用兰姆达4S-5火箭把日本的第一颗技术卫星(24公斤重的大隅号卫星)送入337\\\/5141公里的轨道。
此后,科学卫星的发射率大约为每年一颗。
自1964年以后,发射场进行了扩建,以发射推力更大的缪运载火箭。
日本女宇航员完成太空之旅顺利返航 日本鹿儿岛航天中心,是日本探空火箭和科学卫星运载火箭发射场。
1962年2月,该研究所在鹿儿岛县的内之浦附近选中一个多山丘而人口稀少的地区作场址,并开始兴建,1963年12月投入使用。
1965年,鹿儿岛航天中心已拥有发射卡帕和兰姆达固体燃料探空火箭的全套设施。
而日本宇航开发局使用的H2A是世界上技术最稳定的发射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