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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铁生男)(1951—)北京人。
1958年入北京东城区人胡同小学。
1967年毕业于清华大学附中初中。
1969年去陕西延安插队。
1972年因双腿瘫痪返回北京医疗。
1974年到北京北新桥地区街道工厂工作。
病后致力于文学创作,1979年发表第一篇小说《法学教授及其夫人》。
1981年病情加重,遂回家养病。
1983年加入中国作协。
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说集《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礼拜日》、《舞台效果》、《命若琴弦》等,长篇小说《务虚笔记》等。
其中《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分获1983、1984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另外散文《我与地坛》等作品也获得了很大影响。
史铁生 - 作品评论 他的作品一类是对知青生活的回忆和反思,另一类是对残疾人命运的描摩,作品呈现平淡质朴而意蕴深沉的“散文化”倾向。
1985年以来,开始思考人的命运,略带哲理玄思,揭示人与生俱来的局限是能力与愿望之间的永恒距离,生命的目的就是不断跨越困境的过程。
后形式上也有所变化,吸取了现代主义的因素。
史铁生 - 史铁生语录 ·人所不能者,即是限制,即是残疾 ·我们生来孤单,无数的历史和无限的时间因而破碎成片断。
·左右苍茫时,总也得有条路走, 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笔去找。
·在奥运口号“更快、更高、更强 ”之后,应该再加上“更美”。
·死是一件无须乎着急去做的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史铁生 - 个人作品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礼拜日》、《舞台效果》、《命若琴弦》、《务虚笔记》、《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奶奶的星星》等 史铁生 - 名家的评价 ·我们从史铁生的文字里看得到一个人内心无一日止息的起伏, 时也在这个人内心的起伏中解读了宁静。
――蒋子丹 ·在红卫兵一代中,史铁生也许是极少数能够超越自身,具有现代意识的作家。
――许纪霖 ·铁生对生命的解读,对宗教精神的阐释,对文学和自然的感悟,构成了真正的哲学。
他幻想脚踩在软软的草地上的感觉,踢一颗 路边的石子的感觉。
――贾平凹 史铁生 - 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 史铁生说,我们找个通风的地方聊天吧,在房间里我会喘不过气来——这是他的身体现状。
清晨的广州,还有着蒙蒙的雾气,南方的潮湿,让这个久居北京的人,难以适应。
我推着轮椅,走在酒店一楼的回廊里,不远处阳光打在细碎的青草上,凉风轻拂。
这个几乎与我父亲同龄的北方男人,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缓缓前行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久违的感动——他如此乐观。
他说他喜欢霍金——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他用作品照亮了宇宙。
而史铁生,照亮的是人类的心灵。
他是一个细心的人,为了得到更好的录音质量,他将录音机拿在了手里,我竟忽略了这点。
我们的交谈始终很愉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累了,觉得喘不过气来。
当我们问到什么时候不用做透析时,他说,到死的时候。
我们都沉默,他却呵呵笑了起来——他对死如此从容。
“我不想居住在一个有名的地方,我要让我住的地方变得有名”——我联想到了史铁生和地坛。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记者:首先恭喜你获得2002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杰出成就奖。
这个奖在你心中的分量如何
史铁生:这样的文学奖是头一次办,以前像这么隆重的奖好像还没有。
我了解到这个奖的宗旨是“公正、独立和创造”,“反抗遮蔽,崇尚创造,追求自由,维护公正”。
它的出现,我在答谢词中也写了,我觉得应该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改革说到底是一句话,就是建立公正、透明的规则。
所以我认为,这个奖要是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应该可以成为各种评选制度的典范。
记者:以前的文学奖都是文坛内部的圈子化的东西,作为传播媒体的南方都市报来创办文学奖,是否能够跳出圈子,代表某种民间立场
史铁生:对。
因为过去的评奖,一般是在作协这样一个机制内进行的。
现在一个是企业赞助参与颁奖典礼,另一个是媒体自己斥资来设立奖项,参与评选的人比较广泛。
这可能也是他们追求公正、独立和创造的一种方式。
记者:多年来,你的作品很受读者欢迎,但是你获得的文学奖却很少,你怎么看这件事
史铁生:也有,也有过。
我的东西是不是读者面不是很大
好像是这样:喜欢读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干脆不看。
记者:但是你的《我与地坛》的影响是很广泛的。
史铁生:有时候可能是碰上一个机遇。
正好那年发表的时候,没有什么奖。
记者:我记得有人这么评价:“《我与地坛》这篇文章的发表,对当年的文坛来说,即使没有其它的作品,那一年的文坛也是一个丰年。
” 史铁生:那是韩少功说的。
韩少功这句话快成了我这篇东西的广告语了。
他这话比我的作品传播得还广(笑)。
记者:现在地坛怎么样
史铁生:现在修得已经比较规整了。
以前我在那里的时候,那里基本上是一片荒地。
门上挂的是“地坛公园”,实际上也不收票,很多人从里面穿行。
白天的时候,好像没人。
我在那里看书,包括有些东西也是在那里写的。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
我在那儿待了十五年。
思想不妨先锋一点,行为不妨保守一点 记者:我对你的一句话很感兴趣,“大家都生活在生活中,这样的真实如果够了,那还要文学干嘛
”但在你所有的作品中,《我和地坛》和《病隙碎笔》影响却是最大的,反而虚构的小说却没得到这样的关注。
大家从你的散文随笔中看到你的生活和思考,也认同这种真实,这与你的话好像有冲突
史铁生:其实我觉得也不冲突。
就算是写实的,也有生活里不被发现的东西。
我就觉得真实应该算文学一个很好的品质,但不应该算文学的最高标准。
如果仅仅是真实,我觉得文学的意义就要小得多。
其实文学更多的是梦想。
人要有梦想,因此人创造了文学这种方式。
我还有一个长篇叫《务虚笔记》,其中也写到,其实一个人的很实的生活是很少的。
像每天的衣食住行就是很实的,但当你走路的时候,你会想到一些东西。
写作不一定是纸和笔的问题,只要你脑子里在对生活做一种思考的时候,我觉得就是一种写作。
记者:也就是说你生活的真实和文学的真实是两方面的。
史铁生:真实这个词要是仔细追究起来,应该是一个被公认的真实。
不被公认我们怎么能说它是真实的
所以我在《病隙碎笔》里也强调,“写作需要真诚。
”因为我没有办法保证它一定正确,它很可能是一种探索。
你的梦想,你很难说它真实,但你完全可以说它很真诚。
你再不着边际的梦想,也可以是很真诚的。
可是在梦想里真的可以给生活开辟很多新的可能性。
如果说仅仅是我们已经有了的东西,已经被公认了的东西才是真实的,那么它的领域可能被束缚得很狭窄。
记者: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史铁生:梦想
每个人可能会有他具体的梦想。
但是说到文学的梦想,我想还是终极的问题:你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你总归要为你的生活找到一个你认可的根据,你认可的目的。
不能说已经实现了的东西是你的目的,肯定你的愿望有很多是远远没有实现的,这都可以叫梦想。
它跟做梦还不一样。
当某一天你在干什么的时候,脑子会走神,会想起你的某种愿望,这都可以是梦想。
这种愿望怎么实现,怎么不能实现,遇到什么困阻,这可能都是写作形成的。
其实作家不过是把这些东西看得更多,试图看得更仔细。
有很多人是没有发表作品,但跟他聊起来,他的很多想法都是非常美妙的,只是没写而已。
有很多事情,我觉得应该把它写好。
一个人开始写作的时候,你为什么开始呢
因为你有很多想法。
这些想法还没有被文字捕捉到,还没有形成文章,还不能表达。
它只是在你的意识里,甚至在潜意识里。
用我的话说,就是用文字把这些东西“捉拿归案”。
你为什么有时候写着觉得不对
有什么不对
因为你的文字和你心里的东西不对。
你觉得写得最得意的时候,对了
跟你心里头的对了,不是跟别的东西对了,是跟你心里的愿望对了。
记者:那你现在每天写作的时候,有这种“对了”的喜悦吗
史铁生:太有了
没有的时候,你写了很多段都不对,不是它,所以你就把它扔了。
终于对了的时候,你觉得太好了
今天有收获。
你也许会说你脑子里已经有了,为什么还非要写出来
实际上脑子里是个朦胧的东西,当你用文字把它“捉拿归案”的时候,不仅是“捉拿”给读者看,也是捉拿了给自己看。
自己也会很欣喜,很惊奇,我终于找到它了
记者: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很乐观的人。
曾经有一个评论家说“史铁生是最爱笑的作家”,是什么让你保持了这种乐观的情绪
史铁生:中国人都爱笑,咱们刚才也一直都在笑。
乐观要看怎么理解,不是说笑就是乐观。
记者:你理解的乐观应该是怎样
史铁生:我常说这样的话:“人的思想不妨先锋一点,人的行为不妨保守一点。
”那么写作也是那样。
你写的时候,可能不见得那么乐观,因为你感觉到了问题和困惑,如果你觉得很顺畅的时候,我觉得反倒没什么可写的。
所以在写作上,我不排斥悲观主义,也不排斥怀疑主义。
但在生活中,你既然选择了活着,干嘛要痛苦地活着呢
不过,傻乐可不成啊
傻乐不算是乐观。
所以“悲观”“乐观”这样的概念放到文学上,应该有重新的定义。
人不可能天生完美 记者:最近跟一些朋友谈起你,他们一方面是关心你的《病隙碎笔》是在什么状况下写的;二是想知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史铁生:所以我说这个奖也对我鼓励特别大。
因为我肾衰竭之后,真的是没有力气,我觉得可能就写不了了。
但是幸亏有透析,要是倒退20年,这个病就是绝症,就没有办法。
在近五六年,透析技术才比较成熟,所以我还能有这个状态,但仍然很疲劳。
昨天我坐飞机到广州,因为贫血,缺氧,晚上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我说到一楼的花园来进行采访,空气好一点。
很累,特别容易疲劳。
在开始写《病隙碎笔》的时候,我觉得我能写,我不能放下,放下可能就放下了。
刚开始比较困难,每天写几行字。
一星期我要去医院透析三次,在上飞机前一天我还去透析了一次。
这样,一星期三天就没有了。
剩下的四天,上午可以写两三个小时。
所以我现在写得非常少,非常慢,但我在坚持,坚持每天都写。
《病隙碎笔》大概写了四年,从透析之后到去年,共有十几万字。
记者:这个书名就把你的写作状态概括出来了。
史铁生:对,这个书名自然而然地就呈现了。
确实是病隙碎笔,所以形式上也就一、二、三这么往下写。
记者:你的《病隙碎笔》出来之后,在哲学界、思想界引起了震动。
史铁生: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我觉得可能是我们一般人看哲学书看得少。
我说那点零碎,人家大师全说过,我不过是把有的地方改得更容易懂一点。
记者:我看你的《病隙碎笔》,其实给我震撼最大的反而不是一些讨论生命本体这一类的问题,而是你在书中谈到的“残疾情结”。
你非常坦然并正视自己的残疾,并引用了马丁·路德·金的话:切莫用仇恨的苦酒来缓解热望自由的干渴。
史铁生:OK,这个太好了
你注意到这个,我特别高兴和欣慰。
好多人没注意到,但我很希望别人注意到这个。
其实不光残疾人,我们很多人都有这种情结,这个情结有时候会左右人,左右得一塌糊涂。
中国人几十年来反复犯一些错误,就是太情绪化,缺乏理性思考。
我跟残联的接触很多,参加他们会议的时候,发现里面就有一种情绪:“我们残疾人……我们残疾人比你们健全人要困难,因此我们残疾人比你们健全人要优秀。
”一下子就把两者划开了,但这其实完全不合逻辑。
记者:就是说,他把残疾当成一种特权
史铁生:对,当成一种特权,并且演变成一种自我感动,自我原谅。
这会对人的心理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那你说健全人有没有类似的心理
也会有的。
记者:当你发现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残疾,会不会豁然开朗,觉得你写的是全人类的问题
史铁生:我想是这样。
曾经一度,有的评论家把我的写作分成几个段,1985年之前很多写的是残疾人,之后更多是写人的残疾,就是人的缺陷。
按照宗教的观点,就是“原罪”的问题。
人生来有问题,缺陷,不可能天生完美。
记者:所以你说,“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
” 史铁生:对。
你用什么证明神的存在
当你觉得自己是残缺的,而有一个不残缺的比照着的时候,神就存在了。
哲学和宗教永远不可能结束 记者:在你的作品中,有不少关于忏悔、末日审判的思考,并引用了不少圣经故事,你是否觉得,宗教信仰不可或缺
史铁生:宗教有很多,对宗教的看法也有很多,对神的看法每个人都不尽相同。
我不说宗教,我说信仰。
我觉得人是应该有一个信仰的。
信仰就像刚才说的,我觉得我是残疾的,但有一个完美的境界存在,那么这就成为我的信仰了。
所以讲信仰是一条路。
我不喜欢那种功利的信仰,比如信到一定程度我就能如何如何了。
我认为信仰和梦想差不多,没那么多实际的好处,它只是给你一种心灵的好处。
记者:说到神的问题,你有个朋友这样评价,“史铁生证明了神性,却不想证明神。
”你的解释是,证明神比证明神性重要。
因为没有信仰固然可怕,但假冒的神更为可怕。
怎么理解你的这句话
史铁生:信仰可以做成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也可以做成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我觉得“神到底是什么”,这是很重要的。
在中国文化里面,不说是缺失,也是一个很弱的部分。
这么多年来,人们好像没有认真探讨过这个问题,一说神好像就是迷信。
所以我觉得证明神不重要,咱们先要看看神是什么样的,神在哪儿。
记者:那你觉得你的神是什么样的
在哪儿
史铁生:我的神就是一种境界,在你想使自己达到这个境界的路上。
所以有人说到达“天堂”,我说天堂就在这条路上,而不是在某一个地方。
记者:彼岸是只能去跋涉,但不能抵达的
史铁生:对,不能到达。
如果可以到达,就没有过程了,人也没有原罪了,人就成了神了。
于是乎,神就被造出来了。
只要有一个人到达了完美境界,这对所有人都是非常危险的。
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了,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所以人是永远不能成神的,因为神是对人的一种引领,你怎么能成神呢
所以任何宣称人就是神的时候,我觉得就可疑了,就是心里想着干别的事了。
记者:你觉得中国人喜欢造神,是不是和这种信仰的缺失有关
史铁生:有关系。
真正的信仰,真正的神是什么,好像从来没谈到过。
记者:我注意到有人对你的评价,“史铁生之后,谈生是奢侈的,论死是矫情的。
”我从中看到一种危险,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被“神化”了,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很具有讽刺意味的事。
史铁生:很讽刺,很讽刺。
我说的是不要干这事,他们就把我推向这事。
这是太讽刺了,我觉得这是很糟糕的,应该不会,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记者:你觉得有没有办法解决中国这种信仰问题
中国人需不需要自己的一个神
需要一部自己的《圣经》
史铁生:这要慢慢来。
我觉得谈论这个问题是重要的。
你看西方几千年来的信仰发展,哥白尼和他的同党也不都被迫害了吗
也有很糟糕的时期。
它为什么能最后走出一条路,至少有一个分支是好的呢
我觉得是因为几千年没有断过,没有断了思考神到底是什么的问题。
尤其在二战之后,有些人产生了疑问:奥斯维辛之后,还有没有神
这神对人间的事情还关注不关注
这引导他们进行了很多深入的思考。
而我们的信仰,咱们就说佛教断了大概上千年,就不再讨论了。
记者:你经常说你在贡献自己的迷途。
你的“迷途”指的是什么
是不是也跟信仰有关
史铁生:我的迷途可能从我坐上轮椅就开始了。
那时侯,一个非常简单的,非常自然而然的问题就产生了:你为什么活着
如果活得很快乐,你活着是有明显的道理,可你这样的还要活着,到底为什么
可能所有的问题就从这里开始了。
人类的信仰也好,哲学也好,可能开始都源于这一疑问。
加缪在《西西弗的神话》里说过:“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就是自杀。
”就是说为什么人要活着,而不去死,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追根溯源,我想哲学和宗教就开始了。
所以,哲学和宗教永远不可能结束,因为人永远不可能圆满。
当人类完满,人类也就结束了。
不知死,安知生 记者:通过写作,你体会到的还是荒诞吗
史铁生:人生还是有许多荒诞的地方,这不宜深说。
一深说,你会觉得我是个非常悲观的人。
记者:那你在地坛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百无聊赖
史铁生:没有,那时候一鼓干劲,没有看到荒唐。
那时候好像目标很短浅,因此很坚定。
所以你看那些科学家也是,一个小科学家非常乐观,而大科学家,像爱因斯坦这种人,就难免有悲观情绪了。
因为他看到了无限。
当然,我这可不是自比。
记者:你的乐观和悲观好像一直是互相交织的,正如《病隙碎笔》封底的那句话:“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的灾难前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
” 史铁生:可能我们都没遇到过真正的灾难。
困难不算灾难。
记者:那在你看来,什么是灾难
史铁生:你先设想一下你忍受不了的东西。
比如我在透析中心见过一个大学生,是独生子女。
他肾坏了,又没有公费医疗,你说这个母亲怎么办啊
这我就觉得太可怕了
在那个地方你就觉得,连人的生存平等权都尚未解决。
记者:那么顺便问一句,你的透析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不做了
史铁生:做到死就不做了。
因为我的身体状况,不能换肾,只能靠透析。
记者:贾平凹说,“病是小死,死是大病。
”你认同他这个说法吗
史铁生:病是小死,死是大病(笑)。
这应该说对,应该是这样。
也许有人一生不病,但是没有人不死的。
可是人对死的看法却完全不一样。
孔子说,不知生,安知死
我是觉得,不知死,安知生
北京有句骂人的话,叫“你不知死
” 媒体在未来可能有很大的危险性 记者:你很少参加文坛的会议、活动,你对很多人热衷于媒体炒作、拉帮结派有什么看法
史铁生:我说一句话可能就会得罪你们做媒体的。
媒体在未来可能有很大的危险性。
咱们就说电视,我觉得电视就是把文化档次往下压。
我觉得电视剧什么的是把大众的思想和艺术趣味往底线推,而不是往上边提。
记者:但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可能是一种需要。
史铁生:是一种需要。
但在满足需要的条件下,应该让它逐渐往上走。
一个民族的文化水平,它既不决定于最上,也不决定于最下,而电视剧水平恰恰可能是一个坐标。
就是说我们多数人的思想和欣赏口味最能说明这个民族的文化水平。
对于观众的口味,我觉得不能一味顺应。
记者:可能这个水平是创作方面有问题,不是受众的问题。
上海、北京最近上演了音乐剧《猫》,据说都取得了很强烈的反响,所以说在影视创作或者说文学创作上是不是存在一种误区
史铁生:是这样,确实有些东西是属于少数人看的,有些是多数人看的。
但不存在高雅的东西就一定要亏本的定论。
现在这成了一种借口,说为了挽救一个企业,就消灭一个艺术,那也不成。
像那几年演的《克莱默夫妇》,它不算最先锋的,也不是很低俗的东西,但它在中国的卖座也很好。
我觉得不要用“卖座”就把这个问题全掩盖了。
“我们得活啊
”这话是没错。
崔健说那些假唱的,“你们总说为了糊口,你们糊口要多少钱呀
”所以写作这个东西要有一个限度,物质没限度的。
说到糊口,吃饱了也算糊口,天天吃鱼翅也算糊口。
记者:在他们的创作观念里面,就是中国的读者、观众比较傻。
老是觉得搞深沉一点,读者理解不了、观众看不懂。
这是不是对他们的一种低估
史铁生:我觉得是低估,肯定有低估。
实际上你想投其所好,说不定“投来”“投去”人家反而不爱看了。
人们想看一个东西,肯定想看高于自己,出乎自己意料的东西。
如果在大街上看见什么,你们电影里还给我演什么,那还有什么意思
性是爱的表达 记者:读者关心的可能还有一个问题,你在这么多年生病的状况下,本身在生活上就存在很大的困难,又写了这么多东西。
对于你的生活也好,写作也好,你的妻子应该给你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她本身也是翻译家,是否牺牲了自己的事业…… 史铁生:那是。
尤其我肾坏之后,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管了,我可能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透析、睡觉,有精力的时候写东西。
透析的时候最多只能看点报纸,因为那个时候,大概有三四百毫升的血都在体外。
对于那种比较艰深的东西,根本就看不动,看到一半就非常累了。
因为透析把你血里的营养也透走了,它没有善恶的选择,只有分子大小的选择。
透完析就特别累而且饿,然后就吃,等身体补起来了,毒素又够了,又得去透了。
记者:就是说,如果没有你太太,你这几年的写作是不可能持续下去的。
史铁生:肯定的。
至少透析以后我是什么事都不能做的。
记者:套句俗话就是“军功章里有你的一半……” 史铁生:也有她的一半。
记者:你太太现在哪里工作
史铁生:华夏出版社。
记者:谈到家庭,你的作品有不少关于爱和性的精辟论断,你能不能用最简练的语言谈谈爱跟性的关系
史铁生:现在我正在写一个这方面的小说。
我本来在写一个短篇,写着写着成中篇了,再写着写着我看样子要成长篇了。
我觉得这两者一个是肉体的,一个是精神的,这是最简单的。
我还说过一句:“性是爱的表达,是一种仪式,一种语言。
这种语言说滥了就没意思了。
” 记者:但现在好多人爱和性是分离的。
史铁生:对,有这种分离。
分离也是不要紧的,我的意思是说最好的状态应该是什么样。
记者:你也会宽容这种行为
史铁生:你不宽容也不成,它存在啊
▲史铁生故事 21岁时候双腿瘫痪。
1981年,患严重的肾病。
1998年开始做透析。
他说自己‘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
他的著名散文《我与地坛》鼓励了无数的人,深圳中学生杨林在文章的鼓励下,走出了车祸带来的阴影,以《生命的硬度》夺得了一个全国作文大奖。
▲史铁生对命运独特的看法 人家让他拜佛,他不拜。
因为,佛不能使他瘫痪的双腿站立起来,因为,如果佛要人‘拜‘才肯保佑人,那他就不称其为佛。
他认为佛之本义乃‘觉悟‘,是一个动词,是行为而非绝顶的一处宝座。
人家让铁生算命,他不算。
因为,如果命好则无须算,‘好‘自会来;如命不好,更不必算,乐得活一天高兴一天,省却明知前程险恶,还不得不步步逼近那灾难,成天战战兢兢,何苦
高人说能‘为你避灾‘,铁生也不信,因为那就是命运无定了,其所‘算‘,乃是妄说,还算它干什么
但史铁生似乎又‘信命‘。
他说:‘万事万物,你若预测它的未来,你就会说它有无数种可能,可你若回过头去看它的以往,你就会知道其实只有一条命定的路。
‘难道一个人所走的路不都是‘这一条‘路
但这并非不要把握‘命运‘。
铁生的奋斗精神和创作实践证明了他是一个不向命运低头的人。
他只是不强求什么,不做欲望的奴隶,因为欲望是无边的,人哪有完全‘心满意足‘的一天
我以为新时期的青年作家中,史铁生是最了悟人生,最豁达,也最真诚的一个典型。
他是个残疾人,他曾几次为此而悲观欲自杀,但当他终于觉悟到无差别便不成为世界时,他便坦然‘接受‘了残疾之躯,‘接受‘了自己与别人的差别,并努力做一个精神上的健康人。
我尤其欣赏铁生释然面对苦难的大度彻悟。
他说:‘苦难消灭自然也就无可忧悲,但苦难消灭一切也就都灭。
‘所以,人是万不可追寻什么绝对的公平,永远的利益以及完全无忧无虑的所谓‘幸福‘的。
没有无憾的人生--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走进不同寻常的史铁生 史铁生,就是这样一个被严重忽视的人物。
他一度被列入所谓‘抵抗投降‘者的行列,但这不啻是一种严重的误读,史铁生的姿态与其说是抗议的、批判的,不如说是沉思的,建设的... 我喜欢他作品的一个最大的理由是,他的想法和文字明净,不曾神神鬼鬼牵丝攀藤。
他是能超越智和愚的。
他不作状,而是常常省察自己的内心... 铁生对生命的解读,对宗教精神的阐释,对文学和自然的感悟,构成了真正的哲学。
他幻想脚踩在软软的草地上的感觉,踢一颗路边的石子的感觉...
请大家帮我想一个霸气十足的销售团队的展示口号
建议多人合作式,不要一帮人一起喊个口号.感觉没什么新意.最好找个三句半之类,前3个人说.最后半句剩下的人说.可以去网上搜,然后根据你的职业改词.当然我也可以帮你改词.QQ190038045
允恩 在韩语中什么意思
允恩:(将爱与恩泽分享给更多的人)允: 有真实,信任的意思恩: 有恩泽、恩惠、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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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促销信息的传播活动一定要投放促销活动的广告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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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做好活动氛围的营造氛围对店面的成交有很好的促进作用,如果顾客很难感受到活动的氛围,就容易导致店面的成交率非常低。
第四、做好活动的动员培训活动的成功离不开团队的配合执行,要想让所有人能按照既定的目标执行,务必要做好动员培训,让所有参与活动的人员认识目标,了解活动的内容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及活动的话术。
第五、做好销售任务和激励措施的制定如果不制定销售任务和激励措施,销售人员工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就不高,容易出现来了顾客没人愿意接待,接待顾客也不会全力以赴。
现在中高端餐饮有哪些特别的营销手段或者思路
如今,越来的人每天为去哪吃、吃而发愁,与此同时,很馆老板也在发愁:自己的店家的菜品差不多、口味差不多、价格差不多、环境差不多,可为什么就是生意不红火。
其实,问题就出在差不多上。
相对比而言,一些靠营造或炒作新概念的餐馆,正因为其与众不同的风格,或者摸准了人们的某种情感脉搏,生意红火热闹。
有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长江后浪推前浪。
在一个个新概念里,成就了一桩桩红火生意。
概念一:汉服回归这两年很多城市里兴起了汉服热。
今年初,上百名内地学者联名发起倡议,建议将汉服定为国服、汉族运动员着汉服参加奥运会,一个网站还主动提供奥运汉服参考设计图。
主张复兴汉服者不仅建议北京奥运会时汉族运动员穿汉服,甚至建议将西式学位服改为汉服。
这个热潮自然在网上流传甚广,很多网友讨论,何不开间汉服餐馆,于是这样的概念餐馆应运而生。
走进位于北京三路居的一家餐馆,放眼望去,里面的客人都穿着汉服盘腿坐在床榻上,端着菜盘的“小二”穿梭在矮方几之间,耳朵里听到的则是丝竹管弦。
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误入时光隧道,回到了两千年前的中国。
这家汉服餐馆是北京第一家以汉文化为主题的餐馆,3月下旬才刚开业。
餐馆里有80多套各式各样的汉服供客人挑选穿着,只要在这家餐馆用餐,就必须穿上汉服。
餐厅里的服务人员和演奏的音乐,当然也都是汉服、汉乐。
与“汉服热”一起兴起的汉服餐馆也引发了争论:有人说纯属商业炒作,有人说这是“天朝”心态在作祟,但事实是,概念出来了,餐馆火了。
别的,任人评说。
概念二:奢华怀旧老北京、老上海,有很多已经逝去的奢华经典至今为人所怀念。
那些过去只属于《京华烟云》里那种大户人家出入的场景,现在普通人也可领略。
这种概念滋生了很多怀旧餐馆。
位于北京东四九条66号的“新红资”是其中的一类。
沿东四九条胡同向东摸黑走150米,见一黑瓦朱门宅第,没有任何标志,门前只停了一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红旗车,推开大门,是一个精致的小四合院,厢房是酒吧,沙发全是从中南海更新下来的前苏联式,单人沙发都可以合坐两头北极熊,所有的沙发都被磨出白色毛边。
北屋是吃饭的正房,高悬三个大字:新红资——取“新红色资本家”之意。
全是中南海前政要的家厨掌勺,如,家红椒鳝丝、杨尚昆家酸辣豆苗、刘少奇家爆炒牛柳等。
另外一家怀旧怀到底的餐馆叫紫滕庐。
从东华门西行,可于三更半夜里穿过故宫午门广场,环顾周遭,高耸的红墙,阴森的牌楼,天角的残月,夜栖的寒鸦,真是一个好地方。
一路走到西华门,远远望见街边有一猩红角旗在灯光中懒散地飘来荡去,上面大书一字:茶。
走进紫滕庐,满目迎来的是主人从中国各地收集来的古代家具,上来一个村姑模样的小姐,把扇子在你面前“哗”地一摊开,上面写着菜谱,皆为精致小炒,虽不可大吃,但来一壶当年的碧螺春,一壶绍兴老酒,温起来加上姜丝话梅,就在这些古旧的屏风间与桌椅上喝将起来,浅斟低语,说些体已的轻薄话,真是妙哉。
听说老板是台湾人,台湾老板能够如此体恤内地人的怀旧情结,也属用心良苦。
概念三:文化苦旅正如冯小刚版的雅虎广告中范伟所表现的那样,很多“先富起来”的国人们,不管有没有文化,都在标榜文化人。
文化热受到追捧。
于是,把自己的餐馆装扮得特有文化味成为很多老板的生财之道。
“四合院”是一间文化餐馆,位于紫禁城以东50米之遥的东华门95号。
一楼是一个西餐为主的古朴大厅,一进去要先抢左手边的一个双人座,因为桌边就是紫禁城的东华门,从窗子望出去,晚上黑乎乎的城门楼子特像文明古国那么回事。
二楼是一个小酒吧,只有六七人的座位,窗外可看见故宫角楼上挂着的铃铛,月光下只需往此一坐,从顺治出家到珍妃跳井,多少往事涌上心头,不由你不大发思古之幽情。
一楼以下,有一个30余平方米的地下油画展厅,只要常人能看明白的作品此处一般不展,这是另类艺术家的“耶路撒冷”。
后海银锭桥有间酒吧,没有任何名字,也没有标志,老板姓白,特“个”——即使酒吧全空着,你敢不预约就来,就算你是李嘉诚的小舅子,也一律“没地儿”。
这酒吧是木质旧式建筑,斜傍古老的银锭石桥,向南一排木窗,正对着后海的枯树冷月。
举杯望去,月光下的什刹海、后海浸淫在银色的寒辉,宋庆龄故居、郭沫若故居、叶剑英故居,沿着湖边错落地分布,更远处是恭王府和辅仁大学旧址。
在此处喝酒,准能喝出一种莫明其妙的文化情怀。
概念四:另类到底霄云路上有间餐厅,走进才发现不但外面的铁窗、金属护栏和厚实的外墙给人以新奇的感觉,内部装饰也与京城所有的就餐场所不大一样。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不小的独立舞台,背景却是由一根根粗铁链像帘子一样垂直组合,黑漆涂成的铁栅栏在吧台,洗手间的大门,房间的间隔处随处可见。
就连餐厅的每层楼梯都是铁皮的地面,铁链的扶手。
原来这家名为“禅酷”的主题餐厅就是以“监狱饭”为主题。
在这里,你可以品味到各种不同风格的菜式,东南亚、川菜、台湾莱,一律被冠以各种稀奇古怪的名字,而由餐厅独家炮制的融合莱系是其最大卖点。
“坦自从宽”与“抗拒从严”,这两道菜的名字就是其代表。
相信看见这些名字,你会和我一样摸不着边际。
在这里,威严的口号却成为两道各具特色的菜肴。
由老鸭、柴鸡、猪棒骨、海鲜精心慢火熬制成的白如牛奶的浓汤是“坦白从宽”的精华。
至于“抗拒从严”,倒不如说是抗拒从“盐”。
将新鲜的基围虾放进豉油内浸泡后,以串烧的方式包装,再用锡纸包住,埋在炒过的粗盐中煸熟,打破一般品尝基围虾只能水煮的惯例,新鲜度满分。
事实上,在这样的另类概念餐馆里,口味感受已经退到其次。
现代的人们对于口味的追求总有个穷尽,但对创意的追求却永无止境。
在越来越空虚、苍白的都市里,生活越来越像一杯白开水,缺乏新意,没有味道。
这个时候,突然闯入的另类概念让人耳目一新。
自然,也成就了餐厅老板的“钱”途。
事件中的体验情感营销是如何取得成功的
中国式管理的精髓就是合理化管理,它强理就是修人的历程。
中国式管理安人”为最终目的,因而更具有包容性;以易经为理论基础,合理地因应“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的人事现象;主张从个人的修身做起,然后才有资格来从事管理,而事业只是修身、齐家、治国的实际演练。
中国式管理模式,最早由台湾的曾仕强先生提出,一经提出,便引起了学界与业界的极大关注,成为过去几年里业界管理培训中的热点。
但是,随后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反对,认为根本不存在管理模式上的中外差别,认为中国式管理是一个假问题,批评的对象自然主要以曾仕强的观点为目标。
经过几年的讨论,至今仍未能在学界与业界形成共识。
探讨虽在不断在深化,却仍难以满足有效提升中国企业管理实践的要求。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元代高明在《琵琶记》中:“十年寒窗无人问,成名天下知”以“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来激励读书人追求做大官、发大财。
“十年寒窗”意指要通过艰辛的努力,十年并非实数。
刘祁《归潜志》卷七:“故当时有云:古人谓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辨析]也作“十年窗下”“十载寒窗”寒:指生活过的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