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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学历史系口号

时间:2013-11-19 14:50

无向辽东浪死歌

王薄: 无向辽东浪死 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背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

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

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

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

评估:隋朝末年,炀帝剥削残酷,大兴土木,巡幸游乐,徭役、兵役甚为繁重,民不聊生,终于激起大规模的农民起义。

大业七年(611),炀帝为征高丽做准备,征发全国兵、民数百万,“天下死于役而家伤于财”,尤其是山东、河北地区遭到的破坏更为严重,加上水旱灾荒,隋末 农民大起义的序幕首先在这里拉开。

这个口号用诗的形式告诉民众——已经没有活路了

【王薄】 (

—622)隋末农民起义早期领袖。

邹平(今山东邹平)人。

大业七年(611年),他以长白山(今山东章丘县境)为据点,发动农民起义,自称“知世郎”,作《无向辽东浪死歌》,活动在齐郡(今济南)、济北郡(茌平境)之间。

山东农民纷起响应。

八年,起义军扩大至数万人,为隋将张须陀所迫,北上与孙宣雅、郝孝德等起义军会合,复南下围章丘城(今山东章丘北),又为张须陀所败。

后仍活动在山东中部一带。

唐高祖武德二年(619年),投宇文化及,守聊城(今山东聊城)。

窦建德攻聊城,他开门引窦军擒宇文化及。

同年降唐,任命为齐州总管。

武德五年(622年),为仇家杀死。

(选自南京大学历史系编:《中国历代名人词典》,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人民英雄纪念碑资料

英雄纪念碑位于北京天安门中心。

1949年9月30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会议决定,为了纪念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在首都北京建立人民英雄纪念碑。

当天下午6时,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全体代表,在天安门前广场上举行了建立纪念碑的奠基典礼。

以毛主席为首的政协各单位首席代表一一执锨土,奠下纪念碑的基石。

后经全国广泛讨论,确定碑型。

到1952年,全国优秀的建筑师和专家们共设计了一百多种图案,经有关方面通过各种方式征求各界人民的意见,归纳、修正成最后的图样。

人民英雄纪念碑兴建委员会由北京市长彭真任主任委员,郑振铎、梁思成任副主任委员。

委员会下设工程处,分设计、施工、采石、美术工作等7个组,进行工作。

此外,专设一个委员会,在中国科学院现代史研究所所长范文澜领导下,研究浮雕画片所需的史料题材。

纪念碑于1952年8月1日正式动工修建,1958年4月22日落成,同年5月1日隆重揭幕。

人民英雄纪念碑呈方形,建筑面积为3000平方米。

纪念碑分碑身、须弥座和台座三部分,共高37.94米。

台座分两层,四周环绕汉白玉栏杆,均有台阶。

下层座为海棠形,东西宽50.44米,南北长61.5米。

上层座呈方形。

台座上是大小两层须弥座。

下层大须弥座束腰部四面镶嵌着八幅汉白玉大型浮雕,分别以虎门销烟、金田起义、武昌起义、五四运动、五卅运动、南昌起义、抗日游击战争、渡江战役为主题。

在渡江战役的浮雕两侧,另有两幅装饰性浮雕,主题分别为支援前线和欢迎人民解放军。

浮雕高2米,总长40.68米,共有约170个人物形象,概括而生动地表现出我国近百年来惊天动地的革命史实。

上层小须弥座四周镌刻有以牡丹、荷花、菊花、垂幔等组成的八个花环。

两层须弥座承托着高大的碑身。

碑身是一块长14.7米、宽2.9米、厚1米、重达60多吨的大石。

碑身正面(北面)镌刻题词“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鎏金大字;背面是起草、周恩来题写的碑文:“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碑身两侧装饰着用五星、松柏和旗帜组成的浮雕花环,象征人民英雄的伟大精神万古长存。

整座纪念碑用17000多块花岗石和汉白玉砌成,肃穆庄严,雄伟壮观。

1949年9月30日,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了在首都建立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决议。

北京市都市计划委员会随即向全国各建筑设计单位、大专院校建筑系发出征选纪念碑规划设计的通知。

到1951年,就收到140多件各种形式的设计方案和设计修改方案(截止最后定案时共收到240多件)。

海外华侨也积极献计献策,侨领陈嘉赓组织华侨绘制了图纸,并制作了水泥柱头模型,花费15万多元(旧币)运费寄给人民英雄纪念碑建造工程处。

1952年5月10日首都人民英雄纪念碑兴建委员会正式成立。

该委员会主任由当时北京市委书记彭真同志担任,副主任由国际著名建筑家梁思成同志担任,秘书长为薛子正。

为了体现周恩来总理关于建筑纪念碑目的在于“纪念死者,鼓舞生者”的指示,1953年3月首都兴建委员会从240多种设计方案中精选出8种,向专业设计人员广泛征求意见。

这8种设计方案包括:矮而分散的典型设计,高而分散的典型设计,做成三座门的设计,矩形主柱式碑形——高的典型设计,有了望台的设计,红墙上立碑的设计,碑顶立群像的设计和最后被采用的碑形设计。

在众多的设计方案构思中,设计意见有较大的差别。

当时分歧较大的意见有:1、碑的下座要不要建成陈列室。

2、下层台阶要不要作成检阅台。

3、碑身要不要做成空的,顶部开窗,可供了望北京市容。

4、意见中分歧最大的是碑顶的造型,到底是建成宝顶歇山式,还是塑造英雄的群雕。

因为这些意见不统一,使得工程难以启动。

最后经主持这项工作的中央领导与有关方面初步协商,决定:1、台基部分先按陈列室设计,留有改变的余地。

2、因为已有天安门作为大检阅台,下层平台决定不作检阅台设计。

3、为维修方便,碑身做成空筒,但筒顶不开了望窗以维护纪念碑的庄严肃穆。

空筒碑身也使得碑体重量大大减轻,连地下的混凝土在内,总重量只有一万吨左右。

(由于设计合理,当时虽然没有考虑抗震因素,但纪念碑却经受了大地震的考验。

)4、最难确定的碑顶暂缓设计,选意见最为集中的设计方案中的三个制成1∶5的模型,竖立在天安门广场上,广泛征求全国人民的意见。

就在底层按陈列室设计全部钢筋混凝土即将完成时,台基做成实体的意见又占了上风,他们提出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做成实体碑身显得庄重稳妥,如下设陈列室,碑身则有架空不稳之感,这对于一座烈士纪念碑是不合适的。

关于纪念碑建在何处,也经过广泛的讨论。

开始有人主张建在东单广场,有人主张建在前门楼上,有人主张就中华门的原址建立,也有人主张建在西郊八宝山上。

最后,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决定将纪念碑设立在全国人民政治活动中心——天安门广场。

纪念碑的位置在天安门南约463米,正阳门北约440米的南北中轴线上。

它庄严宏伟的雄姿,具有我国独特的民族风格。

在广场中与天安门、正阳门形成一个和谐的、一致的、完整的建筑群。

纪念碑总高37.94米,碑座分两层,四周环绕汉白玉栏杆,四面均有台阶,下层座为海棠形,东西宽50.44米,南北长61.54米,上层座呈方形,台座上是大小两层须弥座,下层须弥座束腰部四面镶嵌着八块巨大的汉白玉浮雕,分别以“虎门销烟”、“金田起义”、“武昌起义”、“五四运动”、“五卅运动”、“南昌起义”、“抗日游击战争”、“胜利渡长江”为主题,在“胜利渡长江”的浮雕两侧,另有两幅以“支援前线”、“欢迎人民解放军”为题的装饰浮雕。

浮雕高2米,总长4..68米,雕刻着170多个人物,生动而概括地表现出我国近百年来人民革命的伟大史实。

人民英雄纪念碑是、周恩来等老一辈革命家十分关心的事情,是在他们直接指示下完成的。

史料中有一份珍贵的手书批示。

事情缘于朱启钤、章士钊、叶恭绰三位民主人士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后,向毛主席建议,对纪念碑的设计提出新的意见,如:浮雕史料应特别慎选,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图画不可漏略;浮雕用材可考虑铜铸;整个图形宜再行斟酌;各部分纹样宜另行选择,明清两朝纹样纤弱无力,不宜多用等。

主席看到建议后,批示:“彭真同志,此件请付委员会讨论并邀建议三人参加。

” 在北京市档案馆的档案中还有另一份主席亲笔修改的纪念碑奠基石碑文草稿。

原碑文是彭真同志拟写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和中国人民革命烈士纪念碑奠基典礼”,将它改为“在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和中国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 在纪念碑建造过程中,主席于1955年6月9日为碑心石题写了“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八个大字。

周恩来总理书写了主席在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上起草的碑文。

1952年8月1日,修建纪念碑工程正式开工。

纪念碑的碑心石,是建碑中最主要的一块大石料,称得上是中国建筑史上少有的完整的花岗石,重达百吨,采自青岛浮山大金顶一带。

采运工作历时七个半月,于1953年4月1日动工至10月16日大石料运抵天安门广场工地。

7116名工人直接参加了这项工作,开采用打槽办法,运输用滚木及推土机牵引滚移。

1953年7月开采出大石料荒料尺寸:长15.3米,宽3.55米,厚2.1米,重300吨。

经过第一次加工,将石料上面做平,重量减为280吨。

10日大石料由开采地运至山场(半山腰平坦处)行走60米。

次日下午石料放下山。

经转向、翻身、第二次加工后,石料长14.7米,宽2.92米,中间厚1.0米,两边厚0.8米,重量为102吨。

8月19日,大石料由山场起运,经过4个村庄、一个山岭、十余处桥梁及交通最繁华的市内街道,行程15公里,9月27日安全到达车站(空军油库)。

9月28日,在青岛车站,采用铁道滑动方式,将大石料装上东北电业管理局丰满发电厂90吨车皮。

根据铁道部规定,该车载重为100吨,因此又对大石料进行了第三次加工,将石料中间厚度改为87厘米,两端厚度改为79厘米,重量为94吨,连同束车设备与垫木共重100吨。

以直线20公里/小时,弯道及进站10公里/小时的行车速度开向北京,10月13日抵达北京前门西站,一路平安。

三个夜晚之后,碑心石奇迹般地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工地。

纪念碑浮雕石料采自北京房山的汉白玉矿。

纪念碑采用了钢筋混凝土筒体,将碑座和碑身各部分石块牢固地拉结浇注在一起。

碑心石正、背面的题字都有阴文镌刻在石面上,然后采用中国传统的镏金方法,做成钢胎金字镶嵌进去。

碑题、碑文共用黄金130余两。

整个纪念碑用1.7万多块花岗岩和汉白玉砌成。

中国的高等教育发展史

一、发展模式的不断转换  综观百年来中国高等教育现代化的历史进程,其发展模式的转换大致可分为七个时期。

  第一时期(1862年至1894年)。

甲午战争以前,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处于酝酿时期。

从19世纪60年代开始,出现了一批培养外语人才和军事技术人才的专门学校。

它们不同于传统封建教育机构,不是培养作为各级封建官吏的“治才”,而是培养通晓各国语言和技术(特别是军事技术)的所谓“艺才”。

最典型的代表即是1862年成立的京师同文馆和1867年创办的福建船政学堂。

至1894年前后,我国共创办了30所左右的此类学堂。

这些学堂毫无例外地都是在外来因素的诱发下创办的。

所谓外来因素的诱发,包含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是,它们是清政府在外力胁迫下应急反应的产物,是为了培养应付西方殖民主义者侵略所急需的人才而开办的;第二层意思是,这些学堂都标榜以西方为榜样,然而,在具体的学习目标上,却并不明确,笼而统之地把西方称之为“泰西”。

从时人留下的大量文献分析,所谓“泰西”,包括了英、法、德、美等国。

可见,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西方”是一种泛称,还没有具体而明确的模仿对象。

  第二个时期(1895年至1911年)。

19世纪末20世纪初,是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时期。

1895、1896和1898年分别成立的天津中西学堂、上海南洋公学和京师大学堂一般被认为是中国近代大学的雏型。

20世纪初,清政府颁布了第一部包括高等教育在内的具有近代意义的全国性学制——《癸卯学制》。

直到辛亥革命前的十多年时间里,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无论是理论层面、制度层面还是实践层面,都弥漫着一种浓厚的“以日为师”的氛围。

1898年创办的京师大学堂的第一份章程就是由梁启超“略取日本学规,参以本国情形草定规则八十余条”[1],即主要是参照日本东京大学的规程制定的。

《癸卯学制》中有关高等教育的条文也几乎与日本学制中的相关规定一致。

与前一个时期相比,学习的目标由泛化而集中,“泰西”一词被一个具体的国家——日本所取代,价值取向明确而单一。

可以说,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起步时期,是以日本为模式的。

  第三个时期(1912年至1927年)。

1912年的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结束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为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发展提供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

1912年至1927年的十几年间,可以说是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多元化时期。

民国初年在蔡元培主持下所进行的教育改革形成的新学制《壬子癸丑学制》,对清末颁布的《癸卯学制》中有关高等教育的内容作了相应的改革。

其间,教育部还陆续公布了《大学令》、《大学规程》、《专门学校令》、《公立、私立专门学校规程》和《高等师范学校规程》等一系列有关高等教育的法规法令。

众所周知,作为民国初年教育改革的总设计师,蔡元培非常关心高等教育,《大学令》就是由他亲手制定的。

他多次谈到,《大学令》中许多内容是“仿德国制”,“仿德国大学制”[2]。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 借鉴德国高等教育是蔡元培多年的宿愿。

但是,从实践的层面考察,蔡元培的理想并未实现。

摆脱日本单一模式束缚的努力没有取得明显的效果,大学设评议会、教授会的条文列入了《大学令》,但在当时的高等学校中并未实行。

直到1917年蔡元培出任北京大学校长之后,他的高等教育的理念——学术自由和教授治校,才部分地在他所主持的北京大学付诸实施。

  就在蔡元培以德国高等教育为模式对北京大学进行深刻改造的同时,另一所国立大学——在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东南大学迅速崛起。

留美归教育博士郭秉文主持下的东南大学以美国大学为榜样,延揽一批留美学生到校任教,集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为一体,从管理体制、系科设置、课程内容以至经费筹措等,全面学习、借鉴美国高等教育。

至20年代中期,东南大学声誉日隆,影响日广,成为与北京大学南北呼应、交相辉映的中国高等教育的又一重镇。

  第四个时期(1927年至1949年)。

在此22年间,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主旋律是,在融合美国和欧洲各国特点的进程中,以美国模式为基本走向。

如果说20年代后期曾经是美国高等教育影响最盛的时期,从对地方分权制的教育体制的模仿,到大学实行选科制、学分制,以至于大学各专业缺乏明确的课程标准等等都显示了美国高等教育的强大影响;那么,进入30年代,则表现出一种比较主动地吸收和借鉴欧洲各国高等教育经验的倾向。

如在高中毕业生中实行会考制度,以整齐大学生的入学程度;教育部制订并实行有关大学教师任职资格的法令;强调大学毕业考试制度等等,这些举措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吸收了欧洲各国高等教育的具体做法。

但是,这一时期从总体上讲是以美国模式为基本走向。

其间,有一个短暂的插曲,即1927年至1929年期间实行的大学区制。

实行“大学区制”用蔡元培的话来说是“仿法国制度,以大学区为教育行政之单元”[3]。

众所周知,大学院制试行不及两年就无疾而终, 对全国高等教育的实际影响并不大,就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转换而言,可算作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第五个时期(1949年至1957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使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时期。

在这一时期,由于特定的国际国内环境,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模式几乎重复了半个世纪以前走过的路径,即学习、借鉴的目标单一而集中,那就是以苏联为榜样。

1949年至1959年的10年间,我国高等院校共聘请苏联专家861人, 此外还有相当一部分专家在高等教育部担任顾问。

在这些专家的指导和帮助下,对高等院校的培养目标、专业设置、教学计划、教学大纲进行了全面修订调整,专家的工作也包括编写教材、培养研究生和培训教师,甚至渗透到学生生产实习、课程设计、毕业设计、实验室和资料室建设等具体工作领域。

与此同时,政府通过对私立学校的接办改造、教会学校的取缔和院系调整等重大措施,初步完成了对1949年以前的高等教育体制和格局的改造,新的以苏联为模式的高等教育体制形成并确立。

  第六个时期(1958年至1977年)。

摒弃“模式”,复归“传统”。

1957年以后,由于中苏关系的恶化和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逐渐走上了一条摒弃一切外国“模式”,复归“传统”的道路。

所谓复归“传统”,是指力图用中国共产党在战争年代、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延安等根据地举办高等教育的经验、办法来指导高等教育改革。

所谓摒弃“模式”,就是在“独立自主”的旗帜下,拒绝接受来自国外的任何“模式”。

20年间,经历了1958年至1960年的“教育大革命”所带来的高等教育的“大跃进”。

之后是随着国民经济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而进行的高等教育的大调整。

从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完全是关起门来革教育和文化的命,在经历了高等学校三年不招生、工农兵上大学和在工人阶级领导下的“斗、批、改”之后,力图清除一切外国模式的干扰和影响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但事实是,中国高等教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七个时期(1978年以后)。

博采各国之所长,高等教育要面向世界。

1978年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了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大决策。

在经历了闭关锁国20年所带来的种种灾难之后,随着改革开放基本国策的确立,中国的高等教育重新走向世界。

进入90年代,政府陆续制定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等一系列法规,借鉴世界各国高等教育发展的经验,加快了中国高等教育改革的步伐。

明确提出,“为了实现现代化,我国要有若干所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学。

这样的大学,应该是培养和造就高素质的创造性人才的摇篮,应该是认识未知世界、探求客观真理、为人类解决面临的重大课题提供科学依据的前沿,应该是知识创新、推动科学技术成果向现实生产力转化的重要力量,应该是民族优秀文化与世界先进文明成果交流借鉴的桥梁。

”[4] 尽管中国的高等教育还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但是,在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艰苦探索之后,深固拒闭、盲目排外不可取,单一的价值取向不足取,正在成为政府和知识界的共识。

探索一条适合中国国情而又广泛吸收各国之长的高等教育的发展道路,是中国高等教育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

通过上面简略的回顾,我们可以看出,在短短的一个世纪里,中国高等教育在发展模式的选择上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转换,从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史上考察恐怕也是绝无仅有的,归根到底这是受近代中国急剧变化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现实所制约。

如果我们把一个世纪作为一个历史过程考察,又会发现,百年间,我们在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选择上似乎走了一个大圆圈:被迫开放(无意识的泛化)——单一的价值取向——多元化的努力——单一的价值取向——封闭——主动开放(在世界范围内博采众长)。

历史证明,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关起门来搞自己的高等教育,拒绝借鉴任何先进国家的经验,无论是在“天朝大国”的迷梦中还是在“自力更生”的口号下,都是一条自我封闭、作茧自缚的死胡同;囿于某种政治环境,价值取向单一,同样不是发展的最好选择。

这是因为,高等教育作为人类所创造的知识文化的重要传播场所,作为高级专门人才的培养基地,有其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

高等教育的发展,既要受处于不同经济发展阶段、不同政治文化背景的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具体国情所制约,也要受高等教育本身发展规律的制约。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一个世纪以来,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模式的转换就是在如何认识和正确处理这一对矛盾的过程中艰难推进的。

不能以强调本国情形的特殊性为由而拒绝遵循高等教育发展的一般规律,也不能以标榜追赶世界潮流为借口而置本国国情于不顾,这是我们回顾和总结这段历史所应深刻记取的经验教训。

  二、传统与移植  1894年至1911年的十几年间,是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起步时期。

19世纪最后几年所创办的天津中西学堂、南洋公学和京师大学堂,如前所述是近代大学的雏型。

1904年颁布的《癸卯学制》中有《奏定大学堂章程》、《奏定高等学堂章程》和《奏定农工商实业学堂章程》。

在这些章程中,关于办学理念和培养目标,有了新的表述:大学堂“以谨遵谕旨,端正趋向,造就通才为宗旨。

…以各项学术艺能之人才,足供任用为成效。

”通儒院(即研究生院)“以中国学术日有进步、能发明新理以著成书、能制造新器以利民用为成效。

”[6] 从前一个时期的培养“艺才”、“专才”,到这一时期的提出“通才”,从字面上看,似乎又回到了传统的人才观。

因为中国的传统教育也强调“通才”,即所谓“一物不知,儒者之耻”。

但是,这里的“通才”是以掌握“各项学术艺能”为前提的,不仅与封建教育的理想人格“通才”在内涵上有所不同,而且,这种目标提出的本身也提升了“艺才”与“专才”的地位。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较之前一时期,较多地接纳了西方高等教育的理念。

当然,这种“通才”仍必须“谨遵谕旨”,“以忠孝为本,以中国经史之学为基”。

在这里,中国传统高等教育的影响依然十分强大。

这是因为,虽然科举制度在1905年被废除,但是,科举制度赐予出身的陋习仍然保留下来,秀才、举人、进士的头衔还十分具有吸引力。

当然更重要的是封建专制制度的政治框架还在起着支撑作用,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变革终究需要以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的变革为前提。

与此相适应,在这十几年间,高等教育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和方法上发生了较大变化。

最明显的表征是西方近代社会科学的各个门类被大量引进高等教育的课堂,政治学、法学、教育学、哲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社会科学被作为大学或高等学堂的教学内容,通过日本引进或翻译的西方教科书大量出版。

学术界往往把这一时期看作是在课程体系与教学内容方面移植西方的第一个高潮。

与此同时,在传统高等教育中特别受到重视的儒家典籍“经学”的研习,也被保存下来,京师大学堂有经学科之设,而且置于各学科之首。

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领域,传统与移植之间的冲突、矛盾在政策层面和实践层面都非常激烈。

  民国初年,资产阶级革命派和激进的民主主义者从根本上否定了“中体西用”这一直接支配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文化观念,提出要用“民主共和”和“科学民主”的精神来改造中国传统的封建主义文化,这也为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进一步发展演变提供了思想基础。

从1912 年至1949年的近40年间,民国政府和后来的国民政府制定颁布过几部重要的关于高等教育的法令、规程。

就培养目标而言,从法律条文上看,最大的变化在于取消了封建社会高等教育的政治方向。

1912年的《专门学校令》提出,“专门学校以教授高等学术、养成专门人才为宗旨”。

同年颁布的《大学令》规定,“大学以教授高深学术、养成硕学闳才、应国家需要为宗旨。

”在这里强调的是高深学术,是培养“硕学闳才”和“专门人才”。

高等教育领域中大学和专门学校的区分标准是“学”与“术”,前者重在学术研究,后者重在应用技术。

政治上、思想上的种种限制与要求,即所谓“忠君”、“尊孔”,在培养目标中被取消了。

特别在民国前期,由于蔡元培的努力和他的广泛的社会影响,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得以在教育理念上有了一次大的飞跃。

正如有些研究者所指出的:“只有在这一时期,中国才真正开始致力于建立一种具有自治权力和学术自由精神的现代大学。

”[7] 西方高等教育理念的核心即学术自由和大学自治的观念,通过蔡元培的理论倡导和身体力行第一次较全面地被国人所认识和接受。

蔡元培对北京大学的改造,他所反复强调的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他对大学功能的理解与认识,即所谓“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等等,使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对西方的移植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正是通过蔡元培在北京大学的努力,使中国高等教育在教育理念和培养目标上,从根本上动摇了以培养“内圣外王”的“贤士”、“君子”、“循吏”为目标的主流传统。

在这里要强调说明的是,蔡元培在宣传、倡导西方大学理念的同时,也充分利用了中国封建社会高等教育的非主流传统,即张扬古代书院浓厚的学术氛围、师生间砥砺德行互相切磋的融洽之情以及相对的独立地位,等等。

1922年,等人“鉴于现在教育制度之缺失,采取古代书院与现代学校二者之长,取自动的方法,研究各种学术,以期发明真理,造就人才”[8],在湖南创办自修大学。

蔡元培闻讯后,高兴地写下了《湖南自修大学介绍与说明》一文为之鼓吹:“合吾国书院与西洋研究所之长而活用之,其诸可以为各省新设大学之模范者与

”[9] 对西方大学理念的移植与中国高等教育主流传统和非主流传统的排斥、融合,在“五四”新文化时期特定的环境中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

  1929年,南京国民政府制定颁布了《大学组织法》和《专科学校组织法》。

其中关于培养目标的表述,分别为“大学应遵照……国民政府公布之中华民国教育宗旨及其实施方针,以研究高深学术养成专门人才”,“专科学校应遵照……国民政府公布之中华民国教育宗旨及其实施方针,以教授应用科学养成技术人才。

”在20年之后的1948年,南京国民政府公布的《大学法》和《专科学校法》,关于培养目标的表述,与20年前几乎完全一致。

上述情况说明,在1912年至1949的近40年间,高等教育培养目标是研究高深学术的学者和研习应用科学的技术人才这条主线一直贯穿其间。

  在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方面,民国时期与清末比较,最大的变化是废除了反映封建传统文化的科目,增加了体现西方文化精神的大量新学科,人文社会科学方面如此,在自然科学和技术科学方面更是如此。

据统计,民国初年《大学规程》中所开列的课程科目总数比清末《癸卯学制》所规定的多300多门;专科学校课程也比清末相应学堂科目增加了1-2倍。

蔡元培主持下的北京大学20年代开设的课程中,有许多在欧美各著名大学中也是刚刚起步。

在课程体系方面的另一显著变化是,从参照日本到直接借鉴西方高等学校的课程设置。

许多大学和专科学校的教材直接用西方大学的原版教材。

似乎可以认为,在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方面,对西方高等教育的移植在20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出现了第二个高潮。

直到30年代后期才陆续开始有中国学者自己编著的教材被冠以“大学丛书”的字样在各大学和专科学校采用,而且仍主要限于人文社科类学科。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关于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明确表述,最早见之于政府法规文献的是1950年7 月政务院批准的《高等学校暂行规程》。

其中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学校的宗旨为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第五章的规定,以理论与实际一致的教育方法,培养具有高级文化水平、掌握现代科学和技术的成就,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建设人才。

”[10]在这里,除去头、尾两处有关政治方向的要求之外,核心内容是“培养具有高级文化水平、掌握现代科学和技术成就的建设人才”。

与民国时期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相比较,政治上提出了不同的要求,这是十分自然的;应该说,作为高等教育的特点还是体现出来了,“高级建设人才”的提法也可以说涵盖了学术人才与专门技术人才。

当然,由于特定的国际国内环境,所谓学术自由、大学自治等等,在刚刚取得政权的社会条件下,是不会受到关注的。

相反,对大学中旧知识分子的改造很快就提上议事日程。

在课程体系方面,特别强调了废除国民党政府开设的政治教育课程,代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著作为基础的新的课程体系。

进一步发展的结果,则是全面地照搬苏联的课程体系。

1955年有个统计,当时的浙江师范大学开设的153门课程中,有41门是以直接从苏联翻译过来的教科书为基础而设立的,另有79门课程所用教材是在苏联模式的基础上改编而成的[11]。

可以说,在这一历史时期,对国外高等教育的移植在课程体系方面出现了第三个新高潮。

  在1956至1957年间,中国高等教育领域出现了一股追求学术自由、大学自治的风潮。

知识分子们响应中国共产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号召,对于机械地照搬苏联模式,大学中专业设置过窄、高等教育中忽视社会科学以及把马列主义奉为教条等现象提出了激烈的批评。

著名代表是北京大学的马寅初。

这可以看作是中国高等教育非主流传统与移植而来的苏联高等教育模式(高度集中统一)的一次顽强对抗。

众所周知,这次风潮的结果是以“反右斗争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1957年,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问题》的著名讲话中,提出了指导中国近30年的教育方针,即“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1958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教育工作的指示》中把的讲话用政府法律的形式作了肯定:“党的教育工作方针,是教育为无产阶级的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结合。

为了实现这个方针,教育工作必须由党来领导。

”[12]从此,这个方针成了中国所有教育机构,包括大、中、小学的办学宗旨。

  196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直属高等学校暂行工作条例(草案)》(简称《高教六十条》)颁布,对高等学校的培养目标作了前所未有的详细规定:“高等学校学生的培养目标是:具有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精神,具有共产主义道德品质,拥护共产党的领导,拥护社会主义,愿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为人民服务;通过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的学习,和一定的生产劳动、实际工作的锻炼,逐步树立无产阶级的阶级观点、劳动观点、群众观点、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掌握本专业所需要的基础理论、专业知识和实际技能,尽可能了解本专业范围内科学的新发展;具有健全的体魄。

”[13]可以说,这是近代以来关于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字数最多的一次表述。

应该说,较之1957年的论述和195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指示中的规定,培养目标更明确,对专业有一定的要求。

考虑到20世纪60年代中国所处的国际国内环境,这已是一个很大的转变。

而且,也确实对实践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但是,这种状况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口号的提出,高等教育培养目标的泛政治化倾向愈演愈烈,直至“文革”十年,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变成了“反修、防修,培养革命事业接班人”一句空洞而抽象的政治标语。

与此相适应,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等方面,在大量突出政治学习、触及灵魂、思想改造的同时,专业知识被压缩至最少程度,大学变成了短训班。

  1957至1977年的20年间,中国高等教育在培养目标、教育理念等方面所发生的变化, 同样可以从移植与传统的冲突中得到解释。

如果说1949至1956年的全盘苏化期间,我们所提出的高等教育培养目标仍然强调的是学术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是对民国以来形成的主线的继续,体现的是外来因素的移植,同时融合了传统的影响(政治方向、政治要求);那么,后20年间则是传统对移植的激烈反抗并战胜之。

在这里,所谓传统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指中国传统高等教育所积淀而成的根深蒂固的重视伦理道德教育、培养政治人才的主流传统;二是指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战争环境中,在培养干部队伍中所形成的理念和方法。

20年间,特殊的国际环境和国内环境使中国的高等教育关闭了与世界交往的大门,为传统的复归和高扬提供了适宜的土壤和气候。

1978年4月召开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 否定和抛弃了“文革”中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教育目的,将现代化的实现确立为教育的主要目标。

同年10月,教育部对1961年颁布的《高教六十条》略作修改,印发全国高校组织讨论,关于高等教育的培养目标完全是原来的表述。

尽管如此,至少说明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注重专业知识的问题已被提到议事日程之上。

1980年2月,全国人大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 规定对在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的毕业生和科研人员经过严格考核,分别授予学士、硕士和博士学位。

其目的是为了促进科学专门人才的成长,促进各门学科学术水平的提高和教育、科学事业的发展。

1985年5月, 中共中央颁布了《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

《决定》指出,“高等学校担负着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发展科学技术文化的重大任务。

”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来第一次如此明确地把高等教育的任务归结为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发展科学技术文化。

这次会议的另一项与高等教育理念有关的重大决定是,明确提出要扩大高等学校的办学自主权,改变政府对高等学校“统的过多的管理体制”,使高等学校具有主动适应经济和社会发展需要的积极性和能力。

”[14]尽管在实际实施过程中高等学校所获得的自主权远未达到文件中所给予的自由度,但是,我们仍然可以说,《决定》给予了我国高等学校建国以来从未有过的自主权。

此外,《决定》还强调高等学校是教学、科研中心,而不是像苏联模式那样,要么负责教学,要么负责专业培训;强调改革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制度,强调提高教学质量,开展教学改革试验,改变专业过窄的状况,增加选修课,实行学分制和双学位制等等,努力借鉴和移植先进国家高等教育的课程体系和教学内容。

  进入9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经济体制的转变,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

1994年7月, 国务院颁发《关于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的实施意见》,提出要进一步发挥高等学校在国家科学技术工作中的重要作用,实施“211”工程,面向21世纪, 重点建设100所左右的高等学校和一批重点学科。

1998年8月,全国人大制定并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

《高等教育法》规定:“高等教育的任务是培养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级专门人才,发展科学技术文化,促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高等学校应当面向社会,依法自主办学,实行民主管理”,突出强调了培养高级专门人才和办学自主权。

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年来制定颁布的第一部高等教育法,它全面肯定了改革开放20年来我们在高等教育办学理念、培养目标、管理体制等方面所取得的共识。

与此同时,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群众接受高等教育要求的不断高涨,西方发达国家高等教育大众化的理念正在日益被人们所接受,并转化为政府的教育政策,中国高等教育面向社会精英阶层的传统正在成为历史。

可以说,中国近代高等教育在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的曲折之后,终于有了明确的、与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同步的理念、目标与方向。

宁远有那些名人

其实中国矿业大学还是不错的,在业内的知名度是比较高的,最早学校在北京学院路那里,属于学院路八大高校之一,由于文革的原因,被迫签到徐州办学,北京只留研究生院,改革开放后,中国矿大北京校区逐渐开始独立办学,现在北京校区也开始招收本科生的

所以名义上中国矿大的徐州市本部,北京的矿大是分校,实际上两个校区都开始独立自主了

但是综合实力上来说,中国矿大(徐州)的实力是大于中国矿大(北京)的。

1、首先学校原名北京矿业学院,提起矿业两个字,大家都是人为比较艰苦的学科,名字不好听,虽然后来改了校名,叫中国矿业大学,但是还是没有改变人家的看法

2、地理因素,学校基本以徐州校区为主,徐州的经济在江苏来说非常一般,城市建设也比较差,而且地处苏北,与安徽、山东接近,导致了知名度小。

江苏人的眼光好多人看不起苏北那边的,自然对矿大了解就少了,试问如果矿大在南京的话呢

呵呵,定然不同了啊

相反、中国矿大(北京)现在的发展就是比较快的,这和地理位置比较重要吧

3、以前煤炭部在的时候,重点发展的高校就是中国矿大和太原理工大学,现在煤炭部没有了,煤炭部的15所部属高校基本划为地方管理

矿大虽然属于教育部直属,但是毕竟是后妈生的,教育部怎么可能会给矿大投入多少钱呢

自己的儿子还养不活呢

呵呵,科研课题和经费是支撑学校发展的重要因素,经费少了,学校的发展自然没有原先好了

4、专业主要是以采矿相关的专业为主,而且现在采矿这个行业的发展也是极其一般,矿难经常出现,试问有多少人愿意学这专业呢

虽然也发展了其他的一些专业,但是实力毕竟还是有限的,自然报考的人不会太多的了

5、虽然好多国家领导人去矿大视察,甚至提出要把矿大建设成国际一流的能源高校,但是毕竟这是口号,具体还要看教育部的发展重点是哪些高校呢

呵呵

6、只要是原煤炭部的一些单位几乎没有人没听过矿大的,而且很多领导都是矿大毕业的,呵呵,毕竟隔行如隔山啊,对煤炭企业不是了解的人,自然对矿大了解不多的啊

矿大的发展有历史原因也有着其他原因,总的来说中国矿业大学无论是徐州还是北京,在业内的名气还是比较大的,在其他行业来说只能是一般了

如果你能考上的应该是不错的了啊 呵呵不知道你学的是什么专业呢

我有朋友在计算机系做老师的 呵呵

历史问题

1 武昌起义时间1911年10月10日 南昌起义时间1927年  2 《天演论》内容  自然界的生物不是万古不变,而是不断进化的;进化的原因在于“物竞天择”,“物竞”就是生存竞争,“天择”就是自然选择;这一原理同样适用于人类,不过人类文明愈发展,适于生存的人们就愈是那些伦理上最优秀的人。

进化论学说的基础是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中奠定的,赫胥黎坚持并发挥了这一思想。

  3 1951年,为中国戏曲研究院题词“百花齐放,推陈出新”;1953年,他就中国历史研究问题提出了“百家争鸣”的主张。

  4 雪莱简介  8岁时雪莱就开始尝试写作诗歌,在伊顿的几年里,雪莱与其表兄托马斯合作了诗《流浪的犹太人》并出版了讽刺小说《扎斯特罗奇》。

12岁那年,雪莱进入伊顿公学,在那里他受到学长及教师的虐待,在当时的学校里这种现象十分普遍,但是雪莱并不象一般新生那样忍气吞声,他公然的反抗这些,而这种反抗的个性如火燃尽了他短暂的一生。

1810年,18岁的雪莱进入牛津大学,深受英国自由思想家休谟以及葛德文等人著作的影响,雪莱习惯性的将他关于上帝、政治和社会等问题的想法写成小册子散发给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并询问他们看后的意见。

1811年3月25日,由于散发《无神论的必然》,入学不足一年的雪莱被牛津大学开除。

雪莱的父亲是一位墨守成规的乡绅,他要求雪莱公开声明自己与《无神论的必然》毫无关系,而雪莱拒绝了,他因此被逐出家门。

被切断经济支持的雪莱在两个妹妹的帮助下过了一段独居的生活,这一时期,他认识了赫利埃特·委斯特布洛克,他妹妹的同学,一个小旅店店主的女儿。

雪莱与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仅见了几次面,她是可爱的,又是可怜的,当雪莱在威尔士看到她来信称自己在家中受父亲虐待后便毅然赶回伦敦,带着这一身世可怜且恋慕他的少女踏上私奔的道路。

他们在爱丁堡结婚,婚后住在约克。

1812年2月12日,同情被英国强行合并的爱尔兰的雪莱携妻子前往都柏林为了支持爱尔兰天主教徒的解放事业,在那里雪莱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并散发《告爱尔兰人民书》以及《成立博爱主义者协会倡议书》。

在政治热情的驱使下,此后的一年里雪莱在英国各地旅行,散发他自由思想的小册子。

同年11月完成叙事长诗《麦布女王》,这首诗富于哲理,抨击宗教的伪善、封建阶级与劳动阶级当中存在的所有的不平等。

1815年,雪莱的祖父逝世,按照当时的长子继承法当时在经济上十分贫困的雪莱获得了一笔年金,但他拒绝独享,而将所得财产与妹妹分享。

这一年除了《阿拉斯特》之外,雪莱较多创作的是一些涉及哲学以及政治的短文。

次年五月,携玛丽再度同游欧洲,在日内瓦湖畔与拜伦交往密切,这两位同代伟大诗人的友谊一直保持到雪莱逝世,雪莱后来的作品《朱利安和马达洛》便是以拜伦与自己作为原型来创作的。

同年11月,雪莱的妻子投河自尽,在法庭上,因为是《麦布女王》的作者,大法官将两个孩子教养权判给其岳父,为此,雪莱受到沉重的打击,就连他最亲的朋友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提及他的孩子,出于痛苦及愤怒,雪莱写就《致大法官》和《给威廉·雪莱》。

雪莱与玛丽结婚,为了不致影响到他与玛丽所生孩子的教养权,雪莱携家永远离开英国。

1818年至1819年,雪莱完成了两部重要的长诗《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和《倩契》,以极其不朽的名作《西风颂》。

《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与《麦布女王》相同,无法公开出版,而雪莱最成熟、结构最完美的作品《倩契》则被英国的评论家称为“当代最恶劣的作品,似出于恶魔之手”。

1821年2月23日,约翰·济慈逝世,6月,雪莱写就《阿多尼》来抒发自己对济慈的悼念之情,并控诉造成济慈早逝的英国文坛以及当时社会现状。

1822年7月8日,雪莱乘坐自己建造的小船“唐璜”号从莱杭度海返回勒瑞奇途中遇风暴,舟覆,雪莱以及同船的两人无一幸免。

按托斯卡纳当地法律规定,任何海上漂来的物体都必须付之一炬,雪莱的遗体由他生前的好友拜伦及特列劳尼以希腊式的仪式来安排火化,他们将乳香抹在尸体上,在火中洒盐,,令人惊奇的是雪莱的心脏在烈火中完好无损。

次年1月,雪莱的骨灰被带回罗马,葬于一处他生前认为最理想的安息场所。

雪莱的墓碑上镌刻着援引莎士比亚《暴风雨》中的三行诗句:“他的一切并没有消失,只是经历过海的变异,已变的丰富而神奇。

”  5草市  草市原来是乡村定期集市,各地又有俗称,两广·福建等地称墟,川黔等地称场,江西等地称扵,北方称集。

起源很早,东晋时建康(南京)城外就有草市,大都位于水陆交通要道或津渡及驿站所在地。

其命名用意,或说因市场房舍用草盖成,或说因初系买卖草料市集。

经过长时期的发展,到唐代,其中一部分发展成为居民点,个别的上升为县、镇;而紧临州县城郭的草市,则发展成为新的商业市区。

这类市区,居民稠密,商铺店肆林立,交易繁盛,与城郭以内的原有市区,并无区别。

有的地方,甚至远远超过了城郭内的旧市区。

到宋朝,逐渐发展成商业中心,如南宋年间鄂州的南草市,“沿。

江数万家,廛肆甚盛,列肆如栉”,“虽钱塘、建康不能过”,“盖川广荆襄淮浙贸迁之会,货物之至者无不售”。

这类草市,已经突破了原来乡村集市的涵义,成为州县城市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对于这类草市,宋政府并不把它作为乡村的一部分,而是作为城市的一部分加以管理。

宋神宗熙宁年间,全国各地乡村都编排保甲,按时教阅,而对“诸城外草市及镇市”虽也编排保甲,但不把它们“附入乡村都保”,亦不按时教阅,而是与城市坊郭户一样,受厢的管辖,而在没有厢制的州县,则直接受县的管辖,同乡村完全脱节。

城郭草市的发展表明:宋代城市的商业贸易,不但打破了唐代坊市制度的限制,而且也打破了城郭的限制,进一步发展到城郭以外的地区。

  6苏州 在江苏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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