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在1960年参加美国总统竞选时提出“新边疆”的口号,即“今天的新边疆是未知的科学
答案B本题考查考生提取信息、理解、分析问题的能力。
美苏争霸是二战后世界历史的重要内容。
属于等难度题。
本题突破的重点是对“新边疆主义”的理解。
选项A体现的是罗斯福新政的特点,选项C只看到了问题的现象,而没看到其本质目的,选项D不是题意的反映。
肯尼迪提出“新边疆主义”正是美二战后全球称霸政策的目的所在。
故选B。
跪求美国历届总统 竞选口号
2008年,的竞选口号是:“是的,我们行”(Yes,we can
)。
凭借“变革”口号,引起众多民众共鸣,成功击败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位黑人总统。
2004 George W. Bush:Yes, America Can!小布什在反恐战争中确立了自己的历史定位,这个时候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衣着随便、口无遮拦的德州牛仔形象,而是能为人们带来安全感的守护神,所以他在2004年的选举中击败了Kerry,再次当选。
他还有另外一个竞选标语:Don't swap horses in midstream,“中流莫换马”,这也是林肯总统在第二次竞选中的口号。
2000 George W. Bush:Compassionate conservatism;Leave no child behind;Real plans for real people;Reformer with results“富有同情心的保守主义”、“一个孩子也不能丢”、“真正的计划,为真正的人民”、“改革者,有结果
”2000年选举中布什的竞选口号比较多,甚至比他赢戈尔的票数都要多。
1996 Bill Clinton:Building a bridge to the “建造通往21世纪的桥梁”——他骄傲,他是20世纪最后一位美国总统
1992 Bill Clinton: Don't stop thinking about tomorrow;It's Time to Change America; It's The Economy, Stupid!“不要停止向往明天”、“是改变美国的时候了”、“问题在经济,笨蛋
”最后一条最为著名。
在他任上,美国出现了所谓的“新经济”、“知识经济”,让20世纪末的中国经济学界很是热闹了一阵。
1988 George Bush:Kinder, Gentler Nation“更友善、更文雅的国度”。
在其任上,冷战结束,民主成为主流,西方学者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历史已经终结”。
1984 Ronald Reagan:It's morning again in America拖垮了苏联,“黎明重临美利坚”1980 Ronald Reagan:Are you better off than you were four years ago?“你比四年前过的更好吗
”又是一位从经济入手的总统候选人,果然,在其任上鼓捣出了“”。
1976 Jimmy Carter:A Leader, For a Change;Not Just Peanuts“换个领导吧”“不只懂花生”。
吉米·卡特总统虽然出身花生农场主,这在竞选时反而成为他的一个卖点。
不只懂花生,还懂治国,但是伊朗人质事件使他失了很多分。
1968 Richard Nixon:Nixon's the One“尼克松是救世主”。
这话别让里的听到。
1964 Lyndon B. Johnson:All the way with LBJ“和约翰逊一道
” 这位总统名字的简写是不是看着很眼熟
或许LeBron James名字的简写就是从这儿来的,中国人把它叫作“老北京”。
1960 John F. Kennedy :A time for greatness;We Can Do Better“伟大时代来了
”“我们能做到更好
”一位风华绝代的总统,可惜英年早逝,否则,他真的有可能开创一个伟大时代,真的能做的更好。
(其名字的简写JFK也很酷,呵呵)。
1956 Dwight Eisenhower:Peace and Prosperity;I still like Ike“和平和繁荣”、“我还是喜欢艾克”。
在其任上基本上实现了和平和繁荣的口号,资本主义即由此开启。
Ike是的小名。
1952 Dwight Eisenhower:I Like Ike“我喜欢艾克”。
这个竞选口号被后人奉为圭臬。
1948 Harry S. Truman:Give 'Em Hell, Harry!;I'm just wild about Harry
“干掉他们,哈利
”“我为哈利狂”。
这位从二战烽烟中走出的总统,连竞选口号都气势汹汹。
“我为哈利狂”是1920年代一首的流行歌曲。
至于我
我为玛丽狂,hoho1940 Franklin D. Roosevelt:Better a Third Term Than a Third-Rater“第三个任期总比第三流的人强”。
唯一一位任满三届的美国总统,公认的20世纪最伟大的美国总统。
1936 Franklin D. Roosevelt:Remember Hoover!;Sunflowers die in November“想想胡佛
”“太阳花,11月亡”。
这两个口号,前一个明指前任总统胡佛,后一个暗指当时的竞选对手Alf Landon,他来自以太阳花为州花的堪萨斯。
1932 Franklin D. Roosevelt:I propose (to the American people) a New Deal“我建议搞个新政”——果然,在其任上出台了著名的“罗斯福新政”,带领美国走出了1929-1933年的大萧条。
现在美国又面临自那时以来最严峻的金融危机,谁能带领美国和世界走出困境
1928 Herbert Hoover:A chicken in every pot and a car in every garage“每个锅里都有鸡,每个车库都有车”。
这句许诺,随着大萧条的到来成为著名的笑柄。
1924 Calvin Coolidge:Keep cool with Coolidge“和柯立芝一起酷”。
这个口号确实够酷
1920 Warren G. Harding:Return to normalcy“回归常态”。
美国倒是从战争中回归了常态,可惜哈丁总统病死在任上(也有人说是被她老婆毒死)。
1916 Woodrow Wilson:He kept us out of war;He proved the pen mightier than the sword“他让我们远离战争”、“他证明了笔比刀更有力
”这位总统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一战后一个德国小镇上曾经树起了一面欢迎归来部队的旗帜,上面写着:“欢迎归来,勇敢的士兵,你的任务完成了。
剩下的事留给上帝和威尔逊吧”。
肯尼迪的竞选演讲稿
在战争结束时,只会有更多战死的美国人……以致他们可以说 ,正如塔西陀评述罗马时所说: “他们造成一片沙漠,称它为和平。
” 罗伯特.F.甘乃迪(1925-1968)在他的哥哥约翰.F.甘乃迪总统 的内阁中任司法部长。
1964年罗伯特.甘乃迪从纽约州被选为参议员,成为越南战争的 一个重要的批评者和自由主义民主党人的代言人。
1968年3月16日他宣布自己的民主党提 名总统候选人身份,两天后对美国的越南政策进行尖锐的抨击。
两星期后,林顿.约翰 逊总统宣布他不再参加竞选。
1965年约翰逊总统使美国对战争的卷入升级成了美国生活中最引起 争议的问题。
到1968年,在越南已有五十万美军。
这场战争酿成一场愤怒的反战运动, 损害了公众对政府、军队和其它国家机构的信任。
1975年美国从越南撤出最后一批战斗 人员以后很长时间,那场战争的阴影仍继续影响大众文化和国家政治。
……这是选择之年——在这一年我们不单选择我们由谁来领导,而 且选择我们愿意被引向何方;选择我们自己想要的国家,以及我们为自己的子孙所要的 国家。
如果在这选择之年我们按旧幻想塑造新政治,那麽我们只能担保为自己的未来带 来危机——而且我们将把这些危机的惨痛结果遗赠给子孙。
…… 今天,我要对你们谈谈……越南战争。
我来这里……是为了同你们 讨论为什麽我认为我们的有关政策破产了。
…… 我不想——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不想——出卖美国利益,简单地 撤出军队,举起白旗投降。
那样做对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都是无法接受的。
但 我担心——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亦担心——我们目前遵循的方针犯了严重错误。
我担心 ——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担心——我们正在反对中立国和我们历史上的盟国的判断和 愿望,仿佛其它国家概不存在似的。
我担心——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担心-我们目前 的方针将不会带来胜利,不会带来和平,不会制止流血,不会增进美国的利益或世界和 平事业。
我担心,在战争结束时,只会有更多战死的美国人,我们更多的财 富被耗费;而且因为战争双方的痛苦和仇恨,又有千千万万越南人遭杀戮;以致他们可 以说,正如塔西陀评述罗马时所说:“他们造成一片沙漠,称它称为和平。
” 而我认为这并不真正是美国精神的全部含义。
让我以个人和公职的双重身份开始这一讨论。
我曾参与制订许多对 越南问题的早期决定,正是那些决定导致我们走上现在这条道路。
很可能我们在越南问 题上的努力一开始便注定要失败;从来就不可能真正把南越全体人民置于我们所支持的 历届政府统治下——南越的一任又一任政府被腐败、低效和贪婪所困扰,没有也无法吸 引和激发人民的民族情感。
如果情况确是如此,我愿在历史和我的同胞们面前承担自己 的一份责任。
但过去的错误不能成为它永远存在的借口。
悲剧是活着的人赖以取得教训 的工具,不是指引生活的向导。
让我们一如既往用古老的检验标准衡量自身,以对自己 作出公正的评价。
如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涅》一剧所言:“人人都犯错误,但一个好 人知错就改,并尽力弥补过失。
世上唯一的罪恶是骄傲。
” 最近几个月的退却迫使军方要求增加二十万六千兵员。
本周末,已 宣布说其中的一部分——被称为“适度”的增援——将很快派出。
然而这不正是我们过 去干过的事吗? 假如我仔细回顾这场冲突的历史,我们会发现这可悲的故事一再重 复。
每一次——每当危机发生——我们总是否认出了差错;增派部队;发表更为自信的 公报。
每一次我们总是得到保证,称这一最后步骤将带来胜利。
而每一次,预言和许诺 总是落空、被人遗忘,于是又提出在梯子上再爬高一级的要求。
但是所有的军事升级,所有的最后步骤,都并未比以前的行动把我 们带到离胜利更近一点的地方。
相反,战斗规模越大,南越政府越是无力组织和保卫自 身,而我们则越来越驮起战争的全部负担。
而总统又一次对我们说,正如我们二十年来反复听到的,“我们即 将获胜”;“胜利”在望。
但是真实情况怎样?我们当前形势如何?…… 我们绥靖行动的意义过去一贯被描写为“深得人心。
”我们认识到 ,向农村提供抵御越共的军事防卫将是枉费心机,而且实际上也不可能,除非农村人民 视自己的利益与我们的利益相同,不去援助越共,而是帮助西贡政府。
为此,我们认识 到他们的思想必须加以改变——他们的自然倾向是支持越共,或至少消极观望,而不是 为外国白种人或遥远的西贡政府流血牺牲。
正是这种绥靖工作上个月遭到严重挫折。
我们无法改变村庄里受敌 人控制的人民的思想。
……如果多年来这些村子由西贡掌管,政府带来诚实、社会改变 、土地——如果它这麽做,如果对人民关于新的、更好的生活的很多许诺均已兑现—— 那麽,在再占领的过程中,我们便可作为解放者出现:正如我们 1944-1945年间在欧洲所做的,尽管当时战争造成巨大破坏。
但是 在南越,改革的许诺并未履行。
贪污腐化和滥用职权的现象至今犹存。
土地改革从来就 只是一句空洞的诺言。
目睹西贡政府过去三年的所作所为,南越农民没有理由为这一政 权的扩展而战斗,没有理由不把这种努力进一步造成的破坏看作灾难。
…… 过去两个月的第二个明显的事实是,西贡政府已不再是比以前更好 的盟友;它甚至可能变得更糟了;这场战争正无情地越来越成为美国的事。
……事实是 ,数以千计的南越青年花钱买到缓服兵役的特权,而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却战死在溪山 。
事实是,西贡政府已逮捕了僧侣和劳工领袖,逮捕了原总统候选人 和政府官员——包括维护国家委员会的若干著名成员。
仅仅几周前美国官员还在这些人 身上寄予厚望。
同时,西贡政府的腐败愈演愈烈,正在削弱南越并损害我们援助其 人民的努力。
…… 第三,这一点变得日益明显:我们取得的胜利将以对我们一度曾希 望扶助的国家的破坏为代价。
…… 一位美国指挥员在谈及槟知市时这麽说:“为了救这座城镇,有必 要毁了它。
”当美军指挥员们决定用空袭和炮火拯救他们的士兵生命时,很难与他们争 论是非;如果美国部队是为越南的城市而战,那麽他们理应得到保护。
我无法弄懂的只 是,为什麽重占顺化、槟知和其它城市以及随之造成的破坏,其责任竟首先落在美军身 上。
如果共产党起义者或侵略者们占领纽约、华盛顿或旧金山,我们不 会让外国人去收复它们并且在此过程中毁了这些城市及其居民。
…… 倘若西贡政府的部队不愿或无力为他们的城市战斗,我们也不能毁 了他们。
那种救世之道不是我们设想自己能为它们做出的行动。
因为我们必须问美国政 府,问我们自己:这种逻辑推演到哪一步才是终结? 如果有“必要”为了“拯救”南越而毁灭整个南越,我们也会这样 做吗? 如果我们对南越漠不关心,乐意看到其国土被毁,人民被杀,那麽 我们当初为什麽要去那里? 难道我们能自授上帝庄严的权力——决定哪些城市村庄该被摧毁, 决定人们的生死,决定哪些人将加入难民的行列,在我们创造的沙漠中流浪?…… 我们且不要误解。
对这场战争不可能有任何简单的道义上的答案, 不能单方面谴责美国的行动。
我们应当扪心自问的是:我们是否有权给另一个国家造成 如此严重的破坏,而手头又无清晰可信的证据说明这种破坏乃是它的人民的要求,而这 恰恰是我们所欠缺的证据。
他们要求和平,不受任何外部势力左右的和平。
这正是我们 担保要尽力带给他们的,而且不是在遥远的未来,是在残存的些许生命亟待从大屠杀中 得到拯救的时刻。
第四个事实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明了,即越南战争根本就不是对 美国最后的严峻考验,实际上它削弱了我们在亚洲、在世界的地位,侵蚀了在过去三十 年间直接支撑我国安全的国际合作结构。
……我们最初是要证明我们在世界任何一个地 方承担义务的意愿。
可是我们正在证明,美国人民已不可能再自愿投入这种斗争。
与此 同时,我国最老、最强的那些盟国撤回到自己的海岸,只剩下我们独自在全亚洲充当警 察。
…… 我们有权质问,人们要求我们质问:还需多少兵员、多少生命、多 少破坏来取得永远即将来临的胜利,填入我们梦的无底深渊? 但是对这一问题美国政府不回答也无法作出回答。
它没有答案—— 除了在一场以往靠军事力量已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冲突中不断增派兵力,利用更多的我 国英勇士兵们的生命。
人们早就该质问:这场战争正给我们带来什麽后果? 当然,它使我们耗费金钱——占联邦预算的整整四分之一。
但这只 是我们付出的最小代价。
真正的代价是我们的小伙子,他们有数万人永远失去了生命。
真正的代价是我们的国际地位——对于中立国和盟国都是如此,它们对一个自己无法理 解的政策日渐感到困惑和疏远。
我们付出的更大代价在于我们的内心生活,在于我们国家的精神受 到的损害。
在一百年中,我们第一次公开反对为国家的事业作出奉献。
或许在我国历史 上第一次在我们的军队中出现了由政治和道义上的原因造成的开小差行为。
我们的报纸 头版刊登美国士兵虐待俘虏的照片。
每天夜里我们在晚间新闻中都看到恐怖事件。
暴力 行动在全国无情地蔓延,骚扰街道,危害我们的生活。
不论我们付出什麽代价,让我们 想想派往越南的年轻人:不仅是那些被杀死的,而且还有那些不得不去杀人的人;不仅 是那些残废的,而且还有那些不得不目睹他们所作所为造成的后果的人。
…… 这战争目前的发展向我们或是向越南人民索取的代价远远超过了我 们有理由希望从中得到的任何好处。
这场战争必须也能够结束,只须怒火满腔,相信唯 有自己才正确的双方勇士停止互殴,达致和平。
我们已向不同的神作了祈祷,而双方的 祈祷均未获完全的应答。
现在虽然仍有时间等待一些祈祷得到部分应答,却是停止祈祷 的时候了。
事实上可做的事很多。
我们能够——正如我两年来一直催促,而我 们始终未做的——与民族解放阵线谈判。
我们能够——我们从未这麽做——确保让民族 解放阵线在南越政治生活中切实占有一席之地。
我们能够——我们今天仍拒绝这麽做— —开始让战争降级,集中保卫居民区,以减少美军伤亡,减缓对农村的破坏。
我们能够 ——我们从未这麽做——坚持要求南越政府扩大其基础,实行名副其实的改革,与他们 的同胞共同寻求体面的解决办法。
…… 但只要我们的现任领导怀着军事胜利在即的幻想,在我们目前方针 的泥淖中越陷越深,那麽即令这一适度而合理的方案也不可能付诸实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