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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以旧换新广告词

时间:2019-02-01 17:08

想要一套以旧换新的活动模式,比较新颖的,卫浴

黄金马桶,是新型的环保卫浴,所以可以节约用水的

电视广告中的那个无绳电话广告词,一个男的飞跃起来接电话说:喂,小丽啊,那个男的是谁啊

许晓力  很多人都会对以下的电视镜头记忆犹新:一位打扮得光光鲜鲜的“眼镜仔”,手持鲜花、满心欢喜地准备去同女友约会。

这时,电话铃骤响,男子拿起话筒一听,表情骤变声音不耐烦地拖长:“小妹——”片刻,电话铃又响,相同的动作相同的语气:“老妈——”……当电话铃再响起时,失望的他干脆直接把电话往空中一抛,可就在这一瞬间,他从来电显示上看到了女友的电话号码,急忙一个飞跃接住了即将落地的话筒……喧闹戛然而止,心花怒放的男子满脸讨好地说:“喂,小莉吗

”  片中男子的这张面孔我们早已不陌生,从最早的“股票又升了”到“我被锁在门外了”再到“喂,小莉吗”  再到现在正在中央台热播的两面针香皂“妈妈还说什么啦”,经由这些广告片,我们对这张好玩的脸已经熟悉到了会心的程度,其中的广告语甚至已成了我们生活中的流行语。

  可是,你知道演绎这些广告的演员是何许人吗

他叫许晓力,一位原来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缘于鲜明独特的“广告个性”和一个个滑稽诙谐的广告形象,昔日默默无闻的他,如今已成为一位家喻户晓的“广告明星”。

  其实,许晓力并非专业演员出身,3年前的他,是珠江电影制片厂的一名美工。

  荧屏上的那个不是我  相信所有人在见到许晓力之前,都会以为他是这么一个人:一位身材矮小的广东人,言谈举止特逗。

可一旦有一天你接触到他,才会发现,这些所谓的“特性”原本不属于他。

  今年32岁的许晓力是一位身高1.76米的帅哥,他的父亲是广东人,母亲是北方人,从小在珠江电影制片厂长大的他讲着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

许多人之所以“看低”许晓力,把他同“广州小男人”划上等号,追根溯源,“罪魁祸首”在于广告导演。

为了追求一种视觉上的滑稽效果,从拍第一个广告起,他们皆以广角俯拍方式刻意“丑化”或夸张地表现片中的许晓力,并找人为广告片中的许晓力配上“广味普通话”。

  同时,与广告中那令人忍俊不禁的“喜剧性格”相差甚远的是,生活中的许晓力特别内向,用他自己的话说,“不仅内向,还特别不善言辞和交际”。

  许晓力说他的性格可能跟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

兄妹四人中,他是老幺,最小的哥哥都比他大16岁。

9岁那年,许晓力的父亲不幸因病去世,由于母亲要经常出差在外,他跟着姐姐生活。

“姐夫姐姐从此扮演起我父母的角色,由于相互间年龄相差悬殊,我与哥哥姐姐之间很少有正常意义上的兄弟、姐弟交流。

实际上,他们给我的感觉不是哥哥姐姐,而是长辈,什么都得听他们的。

”  因此,小时候的许晓力一直是个乖孩子。

“在一群孩子里边,我绝对不是领导者,而是跟从者和被欺负者。

”他从未跟同学打过架,“如果我背着书包在街上走,一个小朋友跑过来在我头上打一巴掌,我绝对不会反抗,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走。

”  不过,表面平静的背后是压抑和某种意义上的“叛逆”。

有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许晓力途经一建筑工地,不知怎的,工地上的一堆瓦片成了他的出气桶,三下五去二,他将其统统砸了个稀巴烂……那时的他背地里也干了不少诸如此类的坏事。

  为了吸引别人对自己的注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一直穿着一件“觉得特别帅”的红蓝相间的格子衣服……这成了性格内向的许晓力有生以来第一次别出心裁的“表演”。

  要的就是这个“小人物”  在成为“广告演员”之前,许晓力一直是珠江电影制片厂的美工。

从1991年起,他先后参与了《情满珠江》、《烈火金刚》等影视剧的拍摄,任助理美工。

1997年,他走进电影《安居》剧组,首次担任独立美工。

此片后来不仅获得当年的政府华表奖,还先后荣获金鸡、百花最佳故事片奖,许晓力由此崭露头角。

  拍广告对许晓力来说纯属偶然。

1996年底,一位年轻导演接拍某无绳电话广告片,他决定将类似于香港影视剧中的“无喱头”这一形式引入其创作理念当中,以诙谐、滑稽取代当时广告界较为普遍的“王婆卖瓜”式的自我粉饰,通过张扬小人物的鲜明个性而不是俊男美女的优雅潇洒,来加深人们对企业品牌的印象。

  厂家和创作人员都希望找一个新面孔来演绎这一广告角色,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接触了许多模特经纪公司推荐的演员,都不合适。

正当导演一筹莫展、在那儿发愣之际,曾经与他有过多次合作的许晓力突然走进他的脑海。

他认为,许晓力身上有一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喜剧效果”,他当即决定,让其试一试。

  许晓力见过无以数计的拍摄场面,加上他根本没把“上镜头”当成一回事,以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因此,心中没有丝毫负担,表演起来也相当轻松自如。

按照导演的要求和口令,他一次次蹲到马桶上,再一次次跌跌撞撞地扑向电话机,呼呼啦啦摔倒,最后来一句“股市又升了耶”。

拍完了,他拍拍屁股走人。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则在今天看来尚有诸多不足之处的广告,经大面积尤其是在中央电视台投放后,在全国引起较大影响,许晓力由此开始为人们关注。

  继此次无心“触电”后,许晓力受到许多客户的青睐和信赖,已先后拍摄了步步高无绳电话广告系列、雅士利豆奶、名人掌上电脑、两面针香皂等10多个影响较大的广告。

  公认的“小莉”男朋友  所谓广告,简而言之就是宣传物通过媒体连续不断地投放,让观众对某一品牌产生共鸣,留下深刻印象。

就这一点而言,“许晓力广告”可以说达到了目的。

  “许晓力广告”走的不是靠自吹自擂、涂脂抹粉以提高企业品牌的路子,而是通过一个个令人忍俊不禁的“情景喜剧”式故事引人入胜。

说白了,就是好玩,让人容易记得住,“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  许晓力所拍广告的另一个最大的特点是,通过小人物,而不是高大伟岸的俊男或窈窕精致的美女来打动人心。

相对于那些完美的形象,广告中的小人物极具人情味,贴近生活现实,更容易被大家接受。

  但伴随着成功与荣誉而来的,也有烦恼和困扰。

  成为“广告名人”的许晓力不止一次在街头或商场里被人认出来,有的人围上来向他索要签名,但更多的人只是觉得他面熟,老盯着他看,之后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令性格内向的许晓力相当尴尬。

  许晓力开始害怕上街或逛商场,如果外出,一般会戴隐形眼镜,企图少付镜架而让人认不出。

可这么做也不顶用。

2001年底,他因事到北京出差,刚在飞机上坐下,一位空姐就将他认了出来:“这位先生,你是不是那位拍无绳电话广告的演员

”许晓力连连否认。

但空姐不依不饶,认准了他就是“小莉的男朋友”,并向他索要签名,他顿时成了全机关注的“焦点人物”。

  其实,对于成功,许晓力一直有着清醒的认识。

他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纯粹是把角色当成一个笑料去表现,我有时会婉言谢绝。

我这么做绝对不是有了一点点小名气就在那里摆谱,不管对我还是对广告本身来说,都应该不断创新。

”  我还能演汪精卫呐  几年来,许晓力着实拍了不少广告,但他自言并不十分热爱这一行:“拍广告只是一种生存手段,不能带给我很大的满足。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觉得这一行挺让人失望的,虽然这一行也充满了挑战和机遇,并且现在的广告同十几年前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同国外优秀的广告相比,内地广告市场还有许多不规范和不完善的地方,很多创意很难实现。

这跟很多因素有关,比如国家的广告政策,企业对广告的认识,观众对广告的理解能力等等。

”  许晓力着重谈了企业对广告的认识这一层面。

他认为,包括时下一些正在高频率播出的广告,其实没有什么创意。

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局面呢

是没有广告人才吗

不是

在中国,能想出好点子的广告人才有大把。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一些企业在利用广告推销产品时,没有摆脱旧的思维模式,要么认为广告就是大声吼,诸如世界名牌,获得什么什么认证;要么就是明星美人,通过他们大赞该品牌如何如何好,动不动就是“我选择”、“我信赖”……用最直接的方式强调产品的功能和新潮。

这种急功近利式的广告,留给广告人发挥的空间很小,无形中限制了他们的创造力,也难以给观众和消费者留下深刻印象。

  许晓力觉得,无论从创作人员水平、技术手段还是其他方面来看,广州广告界在全国都是一流的。

但若论创意,上海的同行也许做得最好。

“广州的广告公司多如牛毛,竞争相当激烈,这是一件好事,但低价位竞争有时也影响到广告的品质。

”  目前一边干美工、一边拍广告的许晓力曾计划向影视圈发展。

“如果有一个合适的角色让我去演,我会尽力去把握。

我觉得我比较适合演一些诸如公司职员、工厂技术员或‘五四’青年学生之类的角色,演反派也可以,我甚至觉得我可以演汪精卫。

不过,这种事只能是可遇而不可求。

”  说起将来,他说打算找个时间去学学电影理论或表演,还想弥补一下外语方面的不足。

  看来,许晓力对未来可谓成竹在胸,他没有把自己只定位成一个“拍广告的”。

为什么华为的标志是菊花

世界水日节水故事:我家节水小故事其他 丨 杂文 丨 924字记得去年7月,全国上上下下掀起了轰轰烈烈的节能减排大行动。

作为一名家庭主妇,我也在自己家里搞起了节水活动。

为了减少冲水马桶的用水量,我把两个装满淘米水的旧矿泉水瓶放入了座便的水箱里,还和上小学的儿子一起算了算节水帐。

这两个瓶子容积是1。

1升,按照每人每天如厕4次,三口人一天就会省水13.2升,一个月就是396升水,一年就能省下4752升水。

真是小不经大算,一算吓一跳。

一周以后,我正在厨房洗菜,看着一盆盆倒掉的洗菜水,忽然间想,这么清的水就这样白白流掉,实在可惜,要是能集中起来二次利用就好了。

想到这,马上找出家中一个闲置的塑料桶,把它放到了卫生间,然后把淘米水、洗菜水等倒到里面,作冲洗马桶和拖地用水。

老公也主动配合,把一个旧塑料瓢做了挂钩,挂在卫生间的水管上,用来舀水。

就连10岁多的儿子也积极为我家节水行动献计献策。

一天晚上,儿子洗簌完,跑过来问我:“妈妈,洗脚水也能倒到塑料桶里吧

”我听后,十分高兴地肯定了他的想法。

哈哈,真是全家总动员,大家齐节水。

随着我家节水措施的进一步实施,原本为节水立功的那两个塑料瓶也光荣下岗,退出了节水舞台。

家庭节约用水的关键就是自来水的重复利用,记得一句广告词说: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于是我用心挖掘家庭节水新空间。

比如:用煮面条水来刷洗炒菜锅,不用洗洁精,既省水又环保,可谓一举多得。

用脸盆接水洗脸洗手,刷牙时关掉水龙头。

夏季小件衣物用手洗,既节水又节电……为了准确检验我家的节水效果,我在开始节水时记录了当时的水表读数。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水表盖儿,读出现在的数值,计算出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我家月用水量竟然由节水前的每月9吨下降到了目前的5吨多。

真没想到,一个家庭的节水潜力竟然如此之大。

那天,全家在餐桌上一起分享了节水成功后的喜悦。

节约用水,从家庭做起。

转眼一年时间过去了,节约用水在我家仍是“正在进行时”。

曾有人说我,节约几吨水省不了几个钱,又不是穷,没必要。

可是我想,不因善小而不为,不因恶小而为之。

水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宝贵资源。

今天节约一滴水,明天就少一分干渴。

其实节水就是一种良好的生活习惯,易如反掌,贵在坚持。

如果每个家庭都能节约用水,那将汇成爱的海洋。

10

给我讲个鬼故事

七  写到这里,我给一个朋友看这段经历,他没说话,握着打印稿边看边流泪,他说:那些年,苦了你。

  我笑,我告诉他,苦才刚刚开始,有小均在身边的日子,再苦也是甜。

我自作自受,我用一根叫爱的绳子谋杀了我的爱人。

  回到武汉,我就丢掉了呼机。

搬了宿舍。

  小均来过电话,我没接,我让同学告诉他,我退学了。

  小均没来武汉找我,我明白他是累了,他厌烦了我的任性。

我想他,但又刻意让自己忘了他,他厌烦我了,而我何其自尊,我不会死皮赖脸的去找他。

不会。

  二十天过去了,我严重失眠,嘴上起了长串的泡。

我几乎没怎么吃饭。

我开始怨恨他。

  那天早上,我终于起不来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感觉快要死去。

  我挣扎起来煮一碗速食面,撕开包装袋我就想吐,速食面的味道让我受不了。

  我端着饭盒去**买饭,刚进**大门,我又想吐。

  我折回来,到学校门外去买了一碗凉粉,放了很多很多的辣椒,蹲在路边狼吞虎咽就吃完了。

  我回到宿舍,刚吃下去的东西就往上涌,我跑到卫生间,狠狠的将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直起身子,站在水龙头边想,我是不是患上厌食症了

  我去了医院,我被告知怀孕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我的脚都找不到地了,我几乎是飘着回了宿舍。

  我的身体里,有了一个生命,让我惶恐而伤感。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二十一岁的年纪,成为一个母亲。

  我还是个孩子,我一天不偎在别人的胸膛我就不安全。

  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吐一遍,我的身体瘦的不行。

同学们渐渐我在犹豫要不要这个孩子时,孩子已经在我身体里越来越固执的存在。

  在一次彻夜不眠的挣扎后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我对李小均的爱演变成了对他的极度怨恨,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我要带着孩子去找他,问他怎么舍得我难过。

  我彻底成了个疯子,孩子成了我折磨他的工具。

我无数次幻想自己带着一个酷似他面孔的孩子,站在他面前,微笑着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然后看他痛苦的表情,我会笑,凌厉的笑。

  我从一九九九年十月起,成了一把出鞘的刀。

  我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深圳的一个知名啤酒集团,然后给学校写了申请提前去实十月十日,我站在深圳街头,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大的海鲜城,我成了一个啤酒促销员。

我穿宽大的衣服,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一笔钱,然后在肚子挺起来前离开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等着分娩。

  深圳离广州,2个小时的车程,我在距离小均两小时车程的地方,狠狠的干活,甚至不惜对客人妩媚的笑,开暧昧的玩笑,我像个十足的贱人一样把每一分钱都紧紧攥在手里。

  我还要忍受妊娠初期剧烈的反应,我每十分钟进卫生间吐一次。

  我见不得一切黄色的东西,见了就吐。

  那种感受我很难用语言描述,我说了,我不是叙述的胚子,我现在感觉叙述越来越艰难,因为没有一个形容词可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我愤怒,委屈,却又怀着女人天生的慈悲 ,我越来越心疼我肚子里的生命,到最后我就想,我去给他找个父亲,让他生下来时可以一眼看见一个宽厚的肩膀。

想着想着我就发呆。

  那时,我已经不再流泪。

  我给我的孩  子取了很多名字比如沈刻,沈天,沈昭,我像个真的年轻母亲一样去书店里 查询孕妇须知,我不再熬夜,我喝很多营养的汤,但我就是胖不起来,孩子转眼就四个月了,我的腹部居然仍然平平的,公司上上下下仍然把我当做年轻劳力一样使唤,我一个人提着十二瓶啤酒来来回回,没有人知道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从深圳嘉年华海鲜城的楼梯上摔下来,血从高高的步行梯淌下去,蜿蜒如我的青春。

  我的孩子,没了。

  那个小小的生命,我的青春在我身体肌肤上刻下的唯一烙印,那么轻轻一摔,就夭折了。

  我想起那间空荡荡的大手术间,蓝色的屏风后面高高的产床,冰凉的器械在我体内搅动,我紧紧的咬着嘴唇,那个五十左右的妇科医生,慈爱的看着我说:孩子,你叫一声吧, 疼就叫一声。

我没叫,我的嘴唇开始流血,医生给我擦汗,最后她说:可惜了,是个男孩快五个月了,要不是摔一下,根本不用引掉。

  她收拾器械时说:你要不要看一眼

  我拼命摇头,然后昏迷。

  写到这里,我虚脱一样伏在案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对那个沈瑶的心疼越来越强烈,我甚至不认为那是五年前的我,我想将手臂伸到一九九九年的冬天,给沈瑶一个温暖的拥抱,让她在我怀里再睡一个甜美的觉。

  我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是怎么将过去埋葬的

抑或我真的只在写一个故事,故事中流淌着虚假的血液

  可我分明看见虚弱的沈瑶走出医院的大门,手里提着简单的行李。

她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一群人围着下象棋,她凑过去看,仿若五年前,高中的课间,她巴巴的看着李小均和别人下棋,她蹲在路边,解了一个棋局,赢了五十块钱,她握着那五十元想:小均,你到底在我生命里藏下了多少啊

我居然还在靠你给的本领挣钱

  我回到宿舍时,才知道全酒店的人都听说了我未婚怀孕的事情,我被开除了。

我在别人的眼光里昂着头收拾行李,我呆不下去了。

  我取出存折里所有的钱,去了广州火车站,买完车票,给我的好朋友馒头打电话让她到  武汉来接我,然后手里就只剩下2块钱,我饿的不行,我买了一块用竹签插着的哈密瓜。

  我像个民工一样头发蓬乱的站在广州站,我的广州,我的广州站,我所有的伤心往事都  在广州站。

  我想着心事的时候,哈密瓜被一个乞丐抢过去了。

习。

我饿着上了火车,睡了一路。

我已经悲伤到麻木了。

  到武汉时,看到馒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拉着她往面馆跑。

馒头含着眼泪看着我啦拉吃完  两大碗拉面,她捏着我冻得通红的手揉搓,武汉,已经是漫天飞雪,我穿着单薄的茄克,  冻得脸上全是鸡皮疙瘩。

  馒头和我同学十年,我什么都不隐瞒她,她是我唯一的女友,但我在广州的一  切,她都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像个癌症病人一样隐瞒了我最致命的伤。

馒头将我接到她的住处,她那时已经上班了,租的房子是一个单间,干净利落,还温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透着家的亲切。

  她往我的钱包里塞钱,厚厚的一叠,然后提出一个口袋来,里面是一件漂亮的大衣。

我不要,我说。

  她看着我的眼睛,泪光闪闪的说:瑶瑶,从今天起,你要做个为自己活着的人。

我所能  解决的只是物质问题,其他的问题你要自己解决。

  我不知道,三天前,李小均曾站在馒头的房间里,红着眼睛对馒头说:小曼,你可知道  瑶瑶在哪里

  馒头恶狠狠的说:你还会想起来找她

你怎么舍得她难过

她一个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流浪

  李小均求馒头给他一个线索他可以找到我,馒头给了他我在深圳的地址。

  李小均去深圳的那天,就是我离开深圳的那天,也许我们又在某辆列车擦身而过。

  这次擦身,让李小均彻底将我放下,因为,我的可爱的旧同事将我描述成一个被人  包养又被人抛弃的怨妇。

他们描绘我跌倒时血淋淋的模样,彼时,李小均是什么样子什  么表情

都成了一个谜语。

  五年来,我再没有踏进广东省一步。

  那里,是我的地狱。

  八  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忽略掉很多人。

他们在我生命中一掠而过。

  比如在深圳酒店里,有个男孩偷偷给我塞过纸条,将玫瑰插在我的宿舍窗棂上,我不是  没看见过没感动过,可我狠狠的伤害他,我站在路灯下问他:你一个服务生,拿什么来爱  我

  黑夜里他面色赤红,大口吐气,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我们曾无数次在酒店里擦肩而过,他的眼神里都是愤怒和不屑。

  后来,他离开了酒店。

  再后来,听说他开了公司。

  再再后来,听说他已经在深圳小有名气。

  我常常想起他,他是个好男孩,应该找一个洁白无暇的女子。

另外一个男孩是江门人,他的家与香港一水之隔,遥遥相望。

  我们在飞武汉的飞机上认识,是的,就是我从广州回武汉的那次,他将在武汉公干一月  ,他坐在我的旁边,我红着眼眶坐在座位上发呆,他不时跟我搭话。

  第一次坐飞机的我剧烈呕吐,他一直为我忙着忙那,比空姐还周到。

  我们一起搭车从机场到武汉市区。

他给我电话号码。

我知道他对我一见钟情。

  他来我的学校找我,请我吃饭,我都懒懒的拒绝。

  他有显赫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体面的工作。

他拉着我去逛街,只要我在某件物  品前伫足三分钟以上,我绝对会在某天收到这件礼物,他浪漫到极致,绅士到极致。

  他回广州时我去送机,在机场他羞涩的问我:沈小姐,如果你愿意,你考虑做我的女朋  友好吗

  我笑。

我说我给你发了一封e-mail,回广州后你就知道我的答案了。

我在邮件里告诉他一切。

  他飞回武汉找我时,我已经去了深圳。

  他辗转找到我深圳的地址时,我已经离开深圳。

  我为了眺望天上明月,错过人间飞鸿。

  2003年我们居然在北京相逢,彼时他身边已经有巧笑倩兮的女子。

我们寒暄,他背过身  落寞的笑。

让我喘一口气,再来说沈瑶。

  我将自己从情节里提出来,假装沈瑶只是一个碰巧与我同名,又与我有相似经历的女子  。

新的世纪开始了。

千禧年的除夕夜,漫天的烟火绽放如花,分外妖娆。

我和馒头坐在阳台栏杆上,她问我  还恨不恨李小均,我沉默,我想起我的夭折的孩子,我想起我看过的白眼,我  咬着牙齿说:恨。

  馒头不再言语,正是我这一个恨字,又一次让我和李小均擦肩。

  馒头问我这句话之前,小均在电话里对馒头说:小曼,我决定要瑶瑶亲口告诉我她到底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可以那么作践自己。

  馒头冲着电话大吼:李小均,我还想问你对瑶瑶做了什么呢

馒头搂过我,轻轻拍打我的肩膀说:瑶瑶,忘了小均,重新开始。

青春本来就苦。

  我在馒头的怀里睡去,梦里看见小均站在一条大河的对岸,我在这边声嘶力竭的叫他,  他没有回应。

这个梦,我整整做了三年,做到厌倦。

  馒头在那晚给小均打过一个电话,她平静的告诉小均:沈瑶恨你,请不要再来打搅她平  静的生活。

而这些,我不知道。

我们擦身而过,这是第几次了

那是蜗牛一样爬过的岁月,我几乎没有笑过。

  我常常在公交车上坐过站,把洗衣粉撒在马桶里,切菜切到手,煮饭忘放水,我的生活  一团糟糕。

我像一个丧失了生活能力的废人。

  我住在汉正街附近的一个小阁楼上,我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周末我坐在露台上看报纸  ,从天刚亮看到天黑,始终没翻过去一页,我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说话,到最后一说话就觉  得是别人的声音。

  我找到一份工作,往往干不到一个星期就会被辞掉,因为我太木讷,常犯弱智的错误。

我在六月流火的天气里找工作,皮肤晒的黝黑,我站在武汉的街头看着巨大的广告牌眩  晕。

我几乎没有一点点傲人的资本,我荒废了四年,我的专业学的并不好。

  终于有公司要我,他们看上我年轻纯净的面孔,我每天站在公司大堂,穿板正的西装,  化恰到好处的妆,就像一块活招牌一样,偶有猥亵的客户开过分的玩笑,我只要不愠不火  的微笑,一切ok。

  生活似乎渐渐露出笑脸。

  九  两千年,我过的稀里糊涂,没有小均的任何消息传来。

  两千年,我的轨迹是单位到宿舍,从不越雷池。

两千年,很重要。

因为在我仿佛要走出阴霾的时候,小均,李小均出现了。

  一个看似血液凝固的伤口,又被扎了一刀。

2000年11月12日,我下班后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说是一帮武汉同学聚会,在某酒  店等着我。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一帮人呼三吆四的开玩笑,我在角落里静静的笑,席  间,有人接了个电话,捂着电话问大家:哎,同志们,你们猜猜谁来了

  同学们你一嘴我一嘴的猜,接电话的那同学神秘的说:现任摩托罗拉优秀员工,李小均  ,杀回武汉啦。

  话音未落,包间门已经被推开了,我朝思暮想的爱人,就那么不由分说的站在我的眼前  ,我的头轰一下就炸开了。

人声鼎沸里,小均也看见了我,我们穿越四周的声音,彼此凝视。

  我的爱人,他依然高大挺拔,我怀念的胸膛依然宽厚,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冰凉的手  指尖,他微卷的浓密的发,他耳后朱红色的痣,依然如故。

  我多么想上前去,伏在那个胸膛,痛快哭一场。

  小均只是那么看了我一眼,就被按住罚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辛辣的白酒。

喝到  脖子通红。

  我就那么僵僵的看着他,隔着一个圆桌的距离,我看着他,给我生命刻下不可磨灭  痕迹的小均,他没有再看我,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饭后,我们换到另外一个同学家里活动,我被强行拉过去。

小均在另外一辆车里。

  我的同学们刻意不让我们在一个车里,他们知道我和李小均尴尬的往事。

他们以为我和  李小均已经云开雾散,有谁知道我肝肠寸断

八个人,两桌牌。

一桌扑克一桌麻将。

  李小均和我一桌,他在我对面坐下。

  一夜无话,我输掉三百,他输掉四百。

  居然无话,直到天白,他走的时候终于说了一句话:沈瑶,请把我外套递过来。

  这一句话说的轻轻巧巧,我们在一起时,他常指挥我:沈瑶,把我外套给我拿  来,沈瑶,把我皮鞋拿进来,沈瑶把我领带给我拿过来......  一瞬间我仍有幻觉,仿佛我们还是相亲相爱,仿佛我还可以随时到他怀里撒娇,仿  佛我还可以吊在他脖子上荡秋千,仿佛......  只是仿佛。

他今天说的话前面多了个请字,这一个字,将我们所有的轰轰烈烈的  过去撇的干干净净。

  我的小均,已经彻底将我这一页翻过去。

他不再是在原地等我的那个人。

  虽然,我为他蹉跎整个青葱岁月。

我回到我的住处,将所有珍藏的带有小均痕迹的东西,一点点翻检出来,对着冬日  微弱的阳光细细抚摩。

  他送我的发卡,胸针,所有武汉--广州的车票,广州到武汉的机票,他写给我的留  言条,有他字迹的电话本,他的领带夹,他的感冒药,他买呼机的发票,我们的房  租收据,还有,我们第一次亲密的那条床单。

  我用整整一天的时间,看着这些细小的物品,看着看着,开始抹泪,开始抽泣,开  始号啕。

  事隔一年,我终于哭出声来。

我想念小均。

  我以为他也想念我。

  我因为思念而痛苦。

  我以为他痛苦更甚。

  我以为我们还会在一起,他还会像往常一样,过来搂着我,亲吻我的眼睫毛,他的  嘴唇薄凉,眼睛明亮,我以为他会说:瑶瑶,我爱你,我还爱你。

  我以为我可以再扑进他的怀抱,任性的在他肩膀咬出牙印,我想在他怀里睡去,做  个梦有春暖花开,有四季交替,有海浪拍湿的岸。

  一切都过去了,他可以客气的对我说请了,他不看我为他憔悴的脸,我在一年之间  瘦了十斤,我的手腕细得可以看见毕现的青色血管,他都不看,他离开我的视线时  甚至没有回头,我在他的身后差点昏厥,他都不知道,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细节,他  都不知道。

我红着眼眶去公司辞职,然后买了去北京的机票。

  我想找个角落,舔拭伤口,不是武汉不是广州不是深圳。

  我选择北京,那里四季分明,冬天冷到彻骨。

十  2000年12月,首都机场,寒风凛冽,我提着一个小小的皮箱,走入人流。

  彼时我神情淡然,眼睛不再清亮,直直的发刚到肩头,唯一不变的是唇色如婴,我坚持  不用任何唇膏唇蜜,我为他保留六年如一日的忠贞。

  我在公主坟租下一间房,刷成嫩嫩的粉,在屋子里燃淡淡的达摩香,在窗台上摆绿绿的  多叶植物,养两条戏水的鱼在餐桌上的鱼缸里。

  我每日在国贸和公主坟间来来回回,习惯了在地铁里吊着扶手睡觉,习惯了穿僵硬的职  业装,习惯了,没有小均的生活。

  我仿佛离小均越来越远。

我不再和武汉的同学联系,我买了北京的手机号,电话簿里全是我的北京朋友。

  三个月后,我说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连北京人都不知道我的来历,他们想不到,我曾说  恶狠狠的武汉,他们也不知道我能听懂每一句广州话。

  我矜持的笑,和客户温婉的谈话,我仿佛天生为工作而生。

  可是,夜晚是个难关。

  我有了一个习惯,就是晚上在露台哭一场。

我痛快的哭,然后擦干眼泪,进房间去钻进  被窝,抽泣着睡去,我像个婴儿一样依赖这一天一次的宣泄。

我偶而会在半夜醒来,我做  噩梦,醒来浑身发抖,我抱着手臂站在露台,北京夜晚凉如水,我的裸露的肌肤被刺的生  疼。

我经常那么一站半个晚上。

  一觉醒来,我会飞快起床,赶到地铁站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没人知道我隐秘的夜晚是如  此不堪。

  无他,我只是孤单。

周末,我会在小区的活动中心和人下象棋打发时间,我的象棋水平日益精进,在小区里  几乎可以称霸。

只有下棋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想,我宽容的让棋给慈祥的大爷们,我  逗他们一乐,老人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我就让了再让,还是赢他们。

  我就那样在活动中心一呆一天。

如果有阳光,我会推着腿脚不便的老人散步,听他们讲  老北京的趣事。

他们对我的疼爱也超过我的想象,有一段日子晾在小区的衣服屡屡被盗,  可是我的衣服从未丢过,只要我洗了衣服,他们就在晾衣绳附近聊天,直到衣服干了,他  们给我取下来,每次我从公司回来,看见门把手上挂着的散发阳光味道的衣服,就忍不住  鼻子发酸。

你付出爱,一定会收获更多的爱。

  可我为李小均付出了那么多的爱,收获的却是切肤的痛楚。

十一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叙述那些过程,不了,不了,我想结束这场回忆,那些细节,越剥  越伤感,没有一个伤口经得起反复描述,揭开来,无不触目惊心。

我们只说后来,每一个  从前开头的故事,都会有后来。

  后来,二零零三年一月,一个叫苏克的男人在王府井人潮汹涌的街头大声说:沈瑶,嫁  给我吧。

我不许你再哭。

  苏克眼神纯净,皮肤白皙,手指修长,他单薄瘦弱,但他说要保护我,我试着挽他的胳  膊,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摸索着温暖。

  我对苏克说:苏克,给我三天,只要三天,我给你答案。

  苏克将我的手包在他的大手里说:我等。

三天,我用来做一次飞行。

  飞行是在夜里,看到满眼的黑暗。

站在白云机场,听着满耳熟悉铿锵的粤语,恍若隔世  。

我招来一辆的士,渐渐驶进广州的心脏,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人心悸,年轻腼腆的司  机问我:小姐你去哪里

  请你,带我转转,随便哪里。

我说。

  然后呢

他继续问我。

  我坐在后座看窗外霓虹闪烁:然后,我们回机场。

  司机从后视镜惊愕的看着我。

我笑着解释:我只是忘了广州的味道,飞来闻一闻。

回到北京时,是清晨,一月料峭的春寒里我给馒头拨一个电话,我问她可知道李小均在  哪里,馒头沉默,然后一字一顿的告诉我:李小均的婚期,定在五月一日。

  挂掉电话,坐在路边,发呆,然后艰难的拦车。

  出租车在三环路上艰难前进,堵车在北京是常事,我贴着车窗无聊的看着外面,一个穿  藏青西服的男子站在一辆帕萨特边,身影像极了李小均,我着魔一样跳下车,刚下车,就  见那男子进了车,然后车子慢慢动起来,我飞快的跑过去,车流开始移动,越来越快,我  被彻底扔在三环上,车辆从我身边渐次掠过,我被一次次扔在后面,我仿佛看见时光从我  身边刷刷而过,我站在车流里泪流满面。

  三天后,我和苏克站在婚姻登记处。

  十二  小均,他日你若看到这篇文,请相信这就是全部,我的十年,我为你付出的十年。

  我不再追问,不再追问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我们终究要相忘于江湖,浮云世事,且让它渐行渐远,我们若可以再相遇,请不要叫住  我。

因为我答应苏克,陪他走完这一辈子。

  .  名字叫《一个女生的十年》。

真的很感人

谐音歇后语大全

子搬家——尽书)  大葱拌豆腐—清(青)二白  咸菜煎豆腐——有言(在先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嘴上抹石灰——白说(刷)  精装茅台——好久(酒)  猪八戒拍照——自找难堪(看)  怀里揣小拢子——舒(梳)心  小苏他爹——老输(苏)  四两棉花——谈(弹)不上  梁山泊军师——无(吴)用  一二三五六--没事(四)  一二三四五六七--王(忘)八  一丈二加八尺--仰仗(两丈)  一个墨斗弹出两条线--思(丝)路不对  一斤面粉摊张饼--落后(烙厚)  一头栽到炭堆里--霉(煤)到顶  一百斤面蒸一个寿桃--废(费)物点心  一层布做的夹袄--反正都是理(里)  一条腿的裤子--成了群(裙)  一根灯草点灯--无二心(芯)  一辈子做寡妇--老手(守)  二十五两--半疯(封)  二三四五--缺衣(一)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缺衣(一)少食  二两棉花四张弓--细谈(弹)  二姑娘梳头--不必(蓖)  二胡琴--扯扯谈谈(弹弹)  十二个时辰占三个字--身(申)子虚(戌)  十八岁的宫娥--正享福(想夫)  十文钱掉了一文--久闻(九文)  十五的月光--大量(亮)  十月里的桑叶--谁来睬(采)你  八十岁的老太打哈欠--一望无涯(牙)  八月的核桃--挤满了人(仁)  八百个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九月初八问重阳--不久(九)  刀子切元宵--不愿(圆)  三九天穿单衣--威(畏)风  三十年的纺织娘--老油(蚰)嘴  三个钱买个牛肚子--尽吵(草)  三个菩萨堂--妙妙妙(庙庙庙)  三尺长的梯子--搭不上言(檐)  三毛加一毛--时髦(四毛)  三月的杨柳--分外青(亲)  三更半夜出世--害死(亥时)人  大车拉煎饼--贪(摊)的多  大麦掉在乱麻里--忙(芒)无头绪  土地堂里填窟窿--不妙(补庙)  土地爷坐秤盘--志诚(自称)  土地爷坐班房--劳(牢)神了  土地爷洗脸--失(湿)面子  土地爷掉井--劳(捞)不起大驾  土地老爷的内脏--实(石)心实(石)肠  土地老爷穿素--白跑(袍)  土杏儿--苦孩(核)子  土蚕钻进花生壳--假充好人(仁)  下雨天不打伞--吝啬(淋湿)  下雨天出太阳--假情(晴)  下雨天不戴帽--临(淋)到头上  丈二宽的褂子--大摇(腰)大摆  上鸡窝摔筋头--笨(奔)蛋  山上滚石头--实(石)打实(石)  山头上吹喇叭--名(鸣)声远扬  山西的胡桃--瞒人(满仁)  山沟里敲鼓--回想(响)  千年的枯庙--没声(僧)  门神里卷灶神--话(画)里有话(画)  门神老爷吃甘蔗--指教(纸嚼)  马背上打掌子--离题(蹄)太远  弓起腰杆淋大雨--背时(湿)  小豆做干饭--总闷(焖)着  小和尚头上拍苍蝇--正大(打)光明  小炉灶翻身--倒霉(煤)  小炉匠戴眼镜--找咱(碴)  小姑娘梳头--自便(辫)  小葱拌豆腐--一清(青)二白  小碗吃饭--靠天(添)  飞机上挂暖瓶--高水平(瓶)  飞机上吹喇叭--空想(响)  飞机上放鞭炮--想(响)得高 阿斗的江山——白送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吹笙——滥竽充数  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哥吃面——瞎抓  阿婆留胡子——反常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人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刀的鸭子——乱窜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打的鸭子——乱窜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刀的皮球——瘪了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妈妈的众姐姐 -- 多疑(姨)  戏台上的垛口 -- 不成(布城)  戏台上的鞭子 -- 加码(假马)  观音堂里着火 -- 妙哉(庙灾)  孙猴子坐金銮殿 -- 不象仁(人)君  寿星打靶 -- 老腔(枪)  寿星弹琵琶 -- 老生常谈(弹)  麦柴秆吹火 -- 小气(器)  弄堂里跑马 -- 题(蹄)难出  扯胡子过河 -- 谦虚(牵须)过度(渡)  扯铃扯到半空中 -- 空想(响)  抓蜂吃蜜 -- 恬(甜)不知耻(刺)  护国寺买骆驼 -- 没那个事(市)  花椒掉进大米里 -- 麻烦(饭)了  苍蝇飞进牛眼里 -- 找累(泪)吃  豆渣贴门神 -- 不沾(粘)  豆箕柴着火 -- 着急(箕)  豆腐干煮肉 -- 有份数(荤素)  豆腐乳做菜 -- 哪还用言(盐)  两口子锄地 -- 不顾(雇)人  两百钱的花生 -- 有得驳(剥)  两手捧寿桃 -- 有理(礼)  两把号吹成一个调 -- 想(响)到一块来了  旱魅拜夜叉 -- 尽(精)见鬼  园外竹笋 -- 外甥(生)  男人不打老婆 -- 好福气(夫妻)  秀才做诗 -- 有两手(首)  秃子脱帽子 -- 头名(明)  何家姑娘给郑家 -- 正合适(郑何氏)  肚子里撑船 -- 内行(航)  龟盖量米 -- 什么声(升)  饭锅里冒烟 -- 迷(米)糊了  床底下点蚊香 -- 没下文(蚊)  冻豆腐 -- 难办(拌)  冷锅炒热豆子 -- 越吵(炒)越冷淡  灶神上贴门神 -- 话(画)中有话(画)  沙石打青石 -- 实(石)打实(石)  沙滩上行船 -- 搁(起)浅了  没角的牛 -- 假骂(马)  没有赶庙会 -- 莫急(挤)  没有底的棺材 -- 不成(盛)人  没钱买海螺 -- 省些(吸)  怀儿婆过独木桥 -- 铤(挺)而(儿)走险  怀里揣马勺 -- 诚(盛)心  怀里揣棉花 -- 软(暖)心  怀里揣蓖子 -- 舒(梳)心  穷人买米 -- 一声(升)头  穷木匠开张 -- 只有一句(锯)  补锅匠栽筋斗 -- 倒贴(铁)  张天师下海 -- 莫(摸)怪  张天师跪在泥水里 -- 求情(晴)  张果老的驴 -- 不见奇(骑)  公鸡戴帽子 -- 官(冠)上加官(冠)  鸡脑袋上磕烟灰 -- 几(鸡)头受气  鸡啄蚂蚁 -- 正合适(食)  纳鞋底不用锥子 -- 真(针)好  纸做的栏杆 -- 不能依(倚)靠  纸糊的凳子 -- 不能做(坐)  纸糊的炉子 -- 过(锅)来就不行  纸糊的琵琶 -- 谈(弹)不得  驴皮贴墙上 -- 不象话(画)  拐子进医院 -- 自觉(治脚)  青蛙跳在大鼓上 -- 懂懂(咚咚)  拄拐杖下煤窑 -- 步步倒霉(煤)  拉胡子过大街 -- 谦虚(牵须)  画上的马 -- 不奇(骑)  枣核截板 -- 没几句(锯)  卖布不带尺 -- 存心不良(量)  卖虾米不拿秤 -- 抓瞎(虾)  萤火虫的屁股 -- 没大量(亮)  和尚打伞 -- 无法(发)无天  和尚分家 -- 多事(寺)  和尚坐岩洞 -- 没事(寺)  和尚拖木头 -- 出了事(寺)  和尚的房子 -- 妙(庙)  和尚的脑壳 -- 没法(发)  斧子破毛竹 -- 着急(斫节)  鱼池里下网 -- 多余(鱼)  狐狸吵架 -- 一派胡(狐)言  狐狸骑老虎 -- 狐假(驾)虎威  狗长犄角 -- 洋(羊)气  狗吃豆腐脑 -- 闲(衔)不着  狗吃青草 -- 装样(羊)  狗吃黄瓜 -- 错了时(食)  盲人做油条 -- 瞎咋乎(炸糊)  盲人戴眼镜 -- 聪(充)明  放牛的吃螃蟹 -- 不待言(带盐)  炒咸菜放盐 -- 太闲(咸)了  炕上安锅 -- 改造(灶)  河边洗黄莲 -- 何(河)苦  河里长菜 -- 不焦(浇)  油浇蜡烛 -- 一条心(芯)  泥水匠整耗子 -- 敷衍(眼)了事  泥水匠无灰 -- 专(砖)等着  泥水匠招手 -- 要你(泥)  泥水匠的瓦刀 -- 光图(涂)表面  泥菩萨身上长草 -- 慌(荒)了神  泥鳅打鼓 -- 乱谈(弹)  怯木匠 -- 就是一句(锯)  空中挂灯笼 -- 玄(悬)了  空梭子补网 -- 没法治(织)  空棺材出丧 -- 目(木)中无人  空蒸笼上锅台 -- 争(蒸)气  肩膀上放烘笼 -- 恼(脑)火  线板上的针 -- 憋(别)着  春天的果园 -- 有道理(桃李)  春秋望田头 -- 专门找差(岔)儿  玻璃菩萨 -- 明白人(神)  赵匡胤卖包子 -- 御驾亲征(蒸)  赵匡胤流鼻血 -- 正(朕)在红  挖了眼的判官 -- 瞎管(鬼)  城隍庙的鼓 -- 鬼瞧(敲)  城隍老爷的马 -- 不见奇(骑)  城隍老爷的胡豆 -- 鬼吵(炒)  城隍老爷戴孝 -- 白跑(袍)  药店里的甘草 -- 少不了的一位(味)  药铺里开抽屉 -- 找玩(丸)  茶食店里失火 -- 果然(燃)  茶馆里招手 -- 胡(壶)来  草把作灯 -- 粗心(芯)  草泥塘里翻泡 -- 发笑(酵)  草帽子当锣 -- 想(响)不起来  草滩失火 -- 留情(青)  荞麦皮打浆糊 -- 两不沾(粘)  荆条棵上挂鞋底 -- 扯(刺)皮  带马桶坐大堂 -- 赃(脏)官  树小荫凉少 -- 照应(罩影)不到  树倒了 -- 没影(荫)  咸肉汤下面 -- 不用言(盐)  咸盐吃多了 -- 尽管闲(咸)事  咸菜烧豆腐 -- 有言(盐)在先  咸菜煮豆腐 -- 不必多言(盐)  咸菜蘸大酱 -- 太严(盐)重了  歪头和尚拜忏 -- 不对劲(颈)  面条点灯 -- 犯(饭)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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