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些可以作为悼念老师的诗词
悼念老师的诗词有哪些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厚谊常存魂梦里,深恩永志我心中。
高分求司法考试授课名师
老师确实很多,关于教师我在我的博客中已经说过,但在这里我还是给你推荐一些我非常喜欢的老师吧
顺便说一下,本人08年已通过,也主要听以下老师的录音,我个人觉得不错哈,但不知道你是否喜欢和适应,这和个人关系也很大
科目——————老师姓名————理由。
法理学—郭晓飞 法制史郭晓飞 宪法郭晓飞 去年我听这三门的课都是他的,他好像还比较年轻,讲课不错,很清晰,本来这三科都主要是以背为主,也很枯燥,但听他的课我觉得不累
讲这些课的好像还有淳于闻和杨帆(男),也不错,但我觉得还是郭晓飞,我去年做正考得了110,还考也得了91,也主要听他的课和看万国的卷一突破
商法、经济法:张海峡 这位老师肯定考过司法考试的朋友都很清楚,在商经中,他的课我认为是数一的,理由咱说呢,反正听起不费力,条理清晰,重点突出
俗称“张大侠”,听这名你就觉得没错
三国法——杨帆(女) 好像拼题人张丽英也要讲课,但我没有听过,据说杨帆是她弟子,三国我觉得简直是天书,毕竟和我们接触太少,但我听他的,感觉不错,即使没有基础,也听得懂,反正你是考试,也没有必要听那么深,她的课值得你一听
司法制度和职业道德 这们课我还没有听哪位老师的录音,司法考试就那么几道题,又没有难度,好像邹建章要讲吧,具体不清楚了。
这门课我就简单看了一些资料就OK
刑法———— 刑法老师就有点多了,像袁登明、阮齐林、韩友谊等等
我推荐韩老的,讲课有速度,幽默、风趣、把刑法讲的栩栩如生,当然其他两位也不错哦,但看你属于什么风格
刑诉———— 主要一线老师有刘枚、汪海燕、谢安平、马明亮等 我个人喜欢马明亮和汪海燕,能抓住重点和分类总结,这门课也主要考理解和记忆,也没有什么难度的
行政法与行诉法—林鸿潮 理由:我听过几位老师的,具体名字就不说了哈,但我感觉只有林老把这门课讲得深入,有条理,把一部法融会贯通
听他的没有错
民法——讲民法的老师也多,李建伟、马特、张翔等等
我主要听马特和看李建伟的60讲,可以这么说吧,我认为把李建伟的60讲看懂看完了,你的民法及格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了
这门分值很大,要多加功夫整到位哦,他得了高分,你过司考的希望就很大
民诉与仲裁———这和刑诉差不多,都还是比较好拿分吧,不会像民刑那样怪题多的
我听过常英,感觉不错 思路挺清晰的,分析的也比较仔细透彻 还有就是杨秀请,郑其彬的,针对性强, 个人建议民诉和刑诉还要多做题哈
给你也写了这么多,以上全是我的原创哈,手都写疼了,只是经验之谈
仅供你参考
顺便说一下,卷四听邹建章的不错,你没有说,但我还是给你补充一下
给你推荐两个论坛也不错,就是司考吧和法法网
你可以去看看,上面的资料很多
祝你考试成功
《回忆我的父亲李大钊》原文
十六年前的回忆 1927年4月28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那是父亲的被难日,离现在已经十六年了。
那年春天,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
每天早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出去了。
有时候他留在家里,埋头整理书籍和文件。
我蹲在旁边,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
我奇怪地问他∶“爹,为什么要烧掉呢
怪可惜的。
” 待了一会儿,父亲才回答∶“不要了就烧掉。
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
” 父亲是很慈祥的,从来没骂过我们,更没打过我们。
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
他不论多忙,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
后来听母亲说,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
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
才过了两天,果然出事了。
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
第二天,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
我们心里都很不安,为这位工友着急。
局势越来越严重,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
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母亲也几次劝他。
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不是常对你说吗
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
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
我哪能离开呢
”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
4月6日的早晨,妹妹换上了新夹衣,母亲带她到儿童娱乐场去散步了。
父亲在里间屋里写字,我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
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就听见啪,啪……几声尖锐的枪声,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
“什么
爹
”我瞪着眼睛问父亲。
“没有什么,不要怕。
星儿,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 父亲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小手枪,就向外走。
我紧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屋里。
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亲。
“不要放走一个
”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
穿灰制服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拥而入,挤满了这间小屋子。
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们包围起来。
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
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
他的胳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
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你认识他吗
” 阎振三摇了摇头。
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显然是受过苦刑了。
“哼
你不认识
我可认识他。
”侦探冷笑着,又吩咐他手下的那一伙,“看好,别让他自杀,先把手枪夺过来
” 他们夺下了父亲的手枪,把父亲全身搜了一遍。
父亲保持者他那惯有的严峻态度,没有向他们讲任何道理。
因为他明白,对他们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残暴的匪徒把父亲绑起来,拖走了。
我也被他们带走了。
在高高的砖墙围起来的警察厅的院子里,我看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被带来了。
我们被关在女拘留所里。
十几天过去了,我们始终没看见父亲。
有一天,我们正在吃中饭,手里的窝窝头还没啃完,听见警察喊我们母女的名字,说是提审。
在法庭上,我们跟父亲见了面。
父亲仍旧穿着他那件灰布旧棉袍,可是没戴眼镜。
我看到了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下面的平静而慈祥的脸。
“爹
”我忍不住喊出声来。
母亲哭了,妹妹也跟着哭起来了。
“不许乱喊
”法官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父亲瞅了瞅我们,没对我们说一句话。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
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
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
“这是我的妻子。
”他指着母亲说。
接着他又指了一下我和妹妹,“这是我的两个孩子。
” “她是你最大的孩子吗
”法官指着我问父亲。
“是的,我是最大的。
”我怕父亲说出哥哥来,就这样抢着说了。
我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机智和勇敢。
“不要多嘴
”法官怒气冲冲的,又拿起他面前那块木板狠狠地拍了几下。
父亲立刻就会意了,接着说∶“她是我最大的孩子。
我的妻子是个乡下人。
我的孩子年纪都还小,她们什么也不懂。
一切都跟她们没有关系。
”父亲说完了这段话,又望了望我们。
法官命令把我们押下去。
我们就这样跟父亲见了一面,匆匆分别了。
想不到这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28日黄昏,警察叫我们收拾行李出拘留所。
我们回到家里,天已经全黑了。
第二天,舅老爷到街上去买报。
他是从街上哭着回来的,手里无力地握着一份报。
我看到报上用头号字登着“李大钊等昨已执行绞刑”,立刻感到眼前蒙了一团云雾,昏倒在床上了。
母亲伤心过度,昏过去三次,每次都是刚刚叫醒又昏过去了。
过了好半天,母亲醒过来了,她低声问我∶“昨天是几号
记住,昨天是你爹被害的日子。
” 我又哭了,从地上捡起那张报纸,咬紧牙,又勉强看了一遍。
我低声对母亲说∶“妈,昨天是4月28。
”母亲微微点了一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