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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无为者失位心得体会

时间:2015-09-24 11:14

学习激励广大干部新时代新担当新作为的意见心得体会10篇

学习激励广大干部新时代新担当新作为的意见心得体会10篇篇一】为政之要,莫先于得人。

用什么人、不用什么人,是对干部最有效、最直接的激励和鞭策。

贯彻落实《关于进一步激励广大干部新时代新担当新作为的意见》,关键是要让担当有为者有位、消极无为者失位,形成鲜明的导向,使广大干部知所趋赴、有所敬畏。

(人民日报2018年5月24日)《意见》的颁发是党和国家在新时代条件下,激发广大干部责任作为,建设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推动国家和民族事业发展的有力之举,为广大干部努力创造新时代光芒成绩夯实了保障基础。

笔者认为,进一步激励广大干部新担当新作为,应该要做到“四必须”。

新时代下,激励广大干部就必须俯身做其“知音”。

激发广大干部的事业的热情,就要从工作中、生活中去倾听来自心灵最真实的声音,去发现他们的困难,去了解他们的诉求、去感受他们忧虑,以最真诚的关怀和信任,进行思想上的的激励、工作上的关心,增强他们信任感、理解感、获得感,俯身做他们身边最亲密的“知音”,让他们感受到党和国家的温暖,从而激励广大干部为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奋斗的赤子之心。

新时代下,激励广大干部就必须完善考核“规则”。

新时代下的新任务新要求,倒逼干部考核任用机制的优化和完善,通过建立科学化、精准化、差异化、可操作性的考核体系,进一步优化设置干部考核、选拔、任用标准,从本质上解决干部队伍中“干好干坏一个样”的问题,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

求详解诸葛亮的禳星之法 祈禳大法

祈禳之法 北斗七星接命法(看看就好)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奉劝大家,修真没错,错在欲望乱了本性。

人到无求品自高,此言不虚。

修真人勿具年龄大,体质差,“只要一息尚存,皆可复命。

”涵养本源为先,救护命宝为急。

欲点长明灯,当用添油法。

添油则需知窍,油不添人窍中,则如油无灯盏相乘。

故知窍方可添油。

非添油,则不能接命,命不接,则性难恋留,性不留,一旦无常到来,则性命分离,尸腐灵散。

何为知窍?添油接命之窍,传统上称为本命七星灯。

所谓七星灯,就是指身内七个大的、关键的、能吸收和转换高维空间生命能量炁光的穴位。

这七个穴位,分布在人体,如果站在其左侧观之,就正好是一个斗口朝前下方的北斗七星图案。

其穴位名称及七星名称分别是:膻中穴:为贫狼星灯;无目穴前方虚悬一穴:巨门星灯;泥丸穴:为禄存星灯;夹脊穴:为文曲星灯;命门穴:为廉贞星灯;丹田炁穴:为武曲星灯;海底穴:为天罡星灯;此本命七穴,构成人身内本命七星灯,欲点长明灯,当用添油法。

孔明当年用外七星斗法以求续命,岂知尚有七斗星灯在身中?徐庶知时达命潜修得道,乃知内七星灯之妙也。

七星灯所主持的七个穴位,全部是性命双修关键所在。

丹经有云:“由此向上一着,千圣秘而不传,后世学徒所以罕闻、罕遇。

人若明得此窍,真可以夺神功,改天命。

” 七星灯法就是此:“由此向上一首”,千圣秘而不传之穴法。

吾令直泄千古天机,愿诚修者志心朝礼,善待秘法,广度有缘。

特别是老年命体残破者,愿此法助尔勘破生死机关,共品众妙归根之乐。

七星灯法用于添油接命,是以宇宙间灵光灵炁为“油”,以聚灵法之采聚为“添”,以存想、内观寂照为“接”。

欲得长生,先须久视。

此久视,就是回光内照,忽忘勿助而接命。

七星灯法接命,也就是在炼过聚灵法后,由武火阶段进入文火阶段。

用意念依次序将此七星本命灯点燃,充分消化、吸收所采聚的炁光之“同”。

点灯,是用意念顺七星斗罡次序,先意守膻中;再意守天目穴前虚悬之一穴;接着意守泥丸一穴;再热闹守夹疹、命门、炁穴、阴跷诸穴。

这些穴位中,夹脊穴是一个关键外,夹脊双关透顶门,修行径路此为尊。

前人曾曰:“以其上通天谷,下达尾闾,中通心肾,召摄灵阳,救护命宝,此非修行径路而何?”夹脊穴,不是指浅表皮肤下,而是指深层脊髓内为中心的一片区域。

在七斗星位上,此处也正处在文曲星位,文曲星乃北斗星之枢星,北斗之转动,皆以此星为中心。

夹背穴在人体之重要位置也从此星位中可见一斑。

《性命圭旨》中曾透露七星中某些星位(穴位)的天机,前人只是不敢系统透露天机,但为了接引后学,煞费苦心,重要处仍是点明:“鸣呼!生死机关,其速如此,世人何事而不肯回心向道耶?况此着功夫最是简易,不拘行、住、坐、卧,常操此心,退藏夹脊之窍,则天地之正气可扯而进,与已混元真精凝结丹田,以为超生之本。

盖以天地无涯之元炁,而续我有限之形躯,不亦易乎?学者只要认定此窍,守而不离,久久纯熟,则里面皎皎明明,如月在水相似。

自然散其耶火,销其杂虑,降其动心,止其妄念。

妄念既止,真息自现。

真念无念,真息无息。

息无则命根永固,念无则性体恒存。

性存命固,息念俱消,此性命双修之第一步也。

”是书作者,由于未全泄七斗星灯全法,故重点阐法于此穴,将全法之精华都集中于一穴,可见用心之良苦。

一、炼功姿式:本功法以坐式与站式修持最佳,坐式中双盘、单盘、自由散盘、平坐都可以。

站式可参照基础功法介绍。

卧式也可以修持本法,如果当天已经修持过聚灵法1—2次,可以随时随地地修持本法,将七斗星灯的有关灯点燃,使其长燃不熄,功效更佳。

行、坐、站、卧都可以修持,时时回光返照,点此长命(明)灯。

既抓住系统性全过程修持本法,也注意积沙成塔,滴水穿石连绵不断。

二、手印:系统修持本法时,先在左手中掐出七星斗罡诀。

即将七星斗在手上,用左大拇指尖,将此七星诀位点按一次,构成七星罡斗图。

然后,每存想某一灯位(穴位)时,左手掐相对应的掌中诀位,所掐诀位随意守之灯位变化而移动。

右手在开始时掐子位配合,进入功态后顺其自然,自然会变化配合。

双手放在小腹前,掌心向上,手臂松驰自然即可。

三、呼吸:点燃膻中、天目前、泥丸这三盏灯时,是自然呼吸,这三盏灯,离后天呼吸之“风”力最近,不必过于注意后天呼吸,直接存想即可。

点燃夹脊、命门、炁穴、阴跷四穴之星灯前,为了增强功效,在正式存想前应按照聚秋法采炁光注于其中某一应点燃的穴位,采聚七次至二十四次即可。

然后再自然呼吸,意守其灯火。

用此法扯入宇宙真炁之灯油,借风扇火,其灯即旺。

四、开功: 1点燃第一盏灯:(膻中穴内)收心止念,内视膻中穴正后一寸三分的胸骨内壁处。

存想此处有古式油灯一盏,或者存想此处有现代式“火炬”一个。

用意念将其点燃,火焰熊熊,光芒四射。

此灯光或者火炬之光照亮胸腔,甚至可以观察到胸腔组织结构。

如此存想片刻,以燃灯处有热感为此灯基本点燃之指标,未产生温热之前不必轻易转入点第二盏灯。

 2点燃第二盏灯:(天目穴前)在膻中穴内存想,出现温热感觉后,就意味着此穴位被激活,此灯已燃着。

可以点燃第三盏灯。

将意念力调整到天目穴前方,存想目前虚悬油灯一盏或者火炬一个,将其点燃,火焰熊熊,光芒四射。

存想片刻,当前额处发热、发胀时是基本见验,最佳者是出现灵光。

初习者难见灵光,可以用发热发胀为标准,权作此灯已经点燃。

 3点燃第三盏灯:(泥丸宫中)第二盏灯基本点燃后,接着点第三盏灯,意守泥丸宫中。

将意念力调整至尼丸宫内,存想此处有油灯一盏或火炬一个。

将它点燃,火焰熊熊,光芒四射。

存想片刻当头部发胀、发热,头皮及五官出现八触现象之一时,即为见验,说明此灯已经点燃。

此穴不宜过久守候,见验即应点第四盏灯,特别是年老血压较高者,意念不可过重,以免头晕。

4点燃第四盏灯:(夹脊穴)第四盏本命星灯是夹脊穴,夹脊穴以及命门、炁穴、阴跷诸穴,都距离后天呼吸之地较远,呼吸之气不易与这些穴位相连结,从而不易被点燃,也就是不易见验。

这几个穴位就成为添油接命法的重点,必须逐一将它们点燃。

未点燃前,不应转入下一盏灯。

例如夹脊之灯约需十四天至二十天左右。

并且每次修持时,最好先用聚灵法吸入光炁注入夹脊中,再默观灯火。

接上法,将意念力沿脊髓腔从泥丸下降进入夹脊穴区域停住,存想此处有油灯一盏或者火炬一个,将其点燃,火焰熊熊,光芒四射。

运用聚灵法,吸入宇灵光灵炁,按聚灵法进光炁路线,进入夹脊区域内,闭气片刻,存想此娄光灵炁如油似脂注入油灯碗中或者火炬手柄之内。

缓缓呼气时存想油灯或火炬大放光明。

如此修持七至二十四次呼吸后,油满灯中即可转入无为自然呼吸,默观灯火,静守定观,勿忘勿助,静坐时间愈久愈妙。

一般这种静观默守应坚持30分钟左右。

五、基本修炼程序:由于此第四盏灯,短时间内不易点燃(见验)。

所以添油接命法是分阶段性修持的,其过程是每次修炼程序按下述方法进行。

第一阶段:点燃第一、第二、第三至第四盏灯,在夹脊处修持三十分钟以上,收功。

第二阶段:当夹脊关修持见验,此灯已燃,并且巩固功效后,即可转入此阶段。

每次炼功,依次点燃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盏灯,进入第五盏灯命门中修持,收功。

第三阶段:当命门关修持见验,此点已燃并且巩固功效后,即可转入此阶段。

每次炼功,依资助点燃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盏灯然后进入第六盏灯丹田炁穴中修持。

第六盏、第七盏灯的修持已经进入了命功修证阶段,可以参照慧修性命法,性功修证中的启灵、培神法和命功修证的丹田返照法等功法修持,将两法合一而修,以足星灯七盏之数。

六、第一、第二阶段收功方法:静观默守完毕,意念仍然兼顾灯火或火炬。

干搓双手,搓热后干洗(搓)面部及双耳和颈后风池等处。

再双手握空心拳,用手背搓双肾区,缓缓睁眼,活动手足收功完毕。

灯应长燃而不熄,因此收功时意念不应一下子完全离开所默照之地。

收功后如果能常常回光兼顾此第四盏灯的燃着状态则更妙、行、站、坐、卧的日常生活中,常能返照此灯光,即是人在功中。

功在行中,油灯长明矣,何患油不能添,命不能接。

七、夹脊之灯的见验标准:依照功法修持,每日保持两次,每次有为法行持完,进入无为后静观默守三十分钟以上,一般人七天左右即可将此灯“点燃”。

首先是局部产生热感,随着热感之增强胀感也伴生,热胀面积逐步扩大,背部一大片以夹背为中心,发热发胀,肋骨一根根似乎被贯注气体而出现撑满感觉。

其热、胀、撑满感可以扩散到前胸区。

少数人心脏也有反应,伴心区发热,自己可以体察到心脏如何跳动等等。

这些感觉与反应均属见验指标,是正常反应。

见验指标扫热、胀、撑满感三项反应为标准质,有此效验后,不要立即转入第二阶段。

而是应当继续修持巩固,按照年龄和体质情况,继续修炼一周或数周较佳。

这样做既能添油接命,又能火烧夹脊开关展窍。

此窍又是后天呼吸转入先天真息的枢机之地,修持好此窍,就为下步修持奠定了坚实基础,所以不应浅尝即止,应扎实巩固功验为佳。

禳星的没想说 只是小说里的 为了神话诸葛 给你三国演义的片段 是夜,孔明扶病出帐,仰观天文,十分惊慌;入帐谓姜维曰:“吾命在旦夕矣

”维 曰:“丞相何出此言

”孔明曰:“吾见三台星中,客星倍明,主星幽隐,相辅列曜,其光 昏暗:天象如此,吾命可知

”维曰:“天象虽则如此,丞相何不用祈禳之法挽回之

”孔 明曰:“吾素谙祈禳之法,但未知天意若何。

汝可引甲士四十九人,各执皂旗,穿皂衣,环 绕帐外;我自于帐中祈禳北斗。

若七日内主灯不灭,吾寿可增一纪;如灯灭,吾必死矣。

闲 杂人等,休教放入。

凡一应需用之物,只令二小童搬运。

”姜维领命,自去准备。

时值八月中秋,是夜银河耿耿,玉露零零,旌旗不动,刁斗无声。

姜维在帐外引四十九 人守护。

孔明自于帐中设香花祭物,地上分布七盏大灯,外布四十九盏小灯,内安本命灯一 盏。

孔明拜祝曰:“亮生于乱世,甘老林泉;承昭烈皇帝三顾之恩,托孤之重,不敢不竭犬马之,誓讨国贼。

不意将星欲坠,阳寿将终。

谨书尺素,上告穹苍:伏望天慈,俯垂鉴 听,曲延臣算,使得上报君恩,下救民命,克复旧物,永延汉祀。

非敢妄祈,实由情切。

” 拜祝毕,就帐中俯伏待旦。

次日,扶病理事,吐血不止。

日则计议军机,夜则步罡踏斗。

却说司马懿在营中坚守,忽一夜仰观天文,大喜,谓夏侯霸曰:“吾见将星失位,孔明 必然有病,不久便死。

你可引一千军去五丈原哨探。

若蜀人攘乱,不出接战,孔明必然患病 矣。

吾当乘势击之。

”霸引兵而去。

孔明在帐中祈禳已及六夜,见主灯明亮,心中甚喜。

姜 维入帐,正见孔明披发仗剑,踏罡步斗,压镇将星。

忽听得寨外呐喊,方欲令人出问,魏延 飞步入告曰:“魏兵至矣

”延脚步急,竟将主灯扑灭。

孔明弃剑而叹曰

“死生有命,不 可得而禳也

” 楼主这些都是不可能不要信 不过练之前先把分给我

“大道行思,取则行远”语出何典

应该是《礼记·礼运》中的 《礼运》为今本《礼记》的第九篇。

全文借夫子对旁边的子游“喟然而叹”,而论道了礼的起源、运行与作用。

《中庸》、《大学》、《礼运》原是《礼记》中的3篇。

《礼记》是一部儒家经典,它在经学中的地位早有定论。

《礼记》是西汉武宣时代礼学家戴圣编定的四十九篇本,是先秦儒家学术论文汇编,非一人一时所著。

它包涵了从孔子直到孟、荀各家各派的论著,其中皆为孔子七十子后学所记,内容相当庞杂。

大多写就于春秋战国时代,文中反映的基本内容多系先秦古制,其中录有一些孔子言论或其弟子对孔子思想真谛的发挥,即使有个别篇章是秦汉儒生所撰,但其基本内容也都是对先秦古制的追记,书中包涵的古代礼制和当时社会生活情景的内容;另外从治国方略,至家庭准则,在《礼记》中都有专门篇章论述。

这些篇章处处体现出宗法制的原则和精神。

《礼记》在儒家学术史上占有相当突出的位置。

把《礼记》中有关篇章联系起来考察,大致可勾勒出孔孟荀之间乃至秦汉之际儒家各派思想体系传承关系的轮廓。

《礼记》为研究先秦儒学史提供了充分的资料,尤其是蕴含的礼学思想最为丰富。

儒家的礼学思想博大精深,从孔子首创礼学思想,经孟荀的发展达到了一个更高的阶段,体系大备。

其间《礼记》对礼学的阐述最为精彩完备。

《礼记》还结集了如《中庸》、《大学》、《礼运》等蕴含深邃的思想内容的学术论文,它们是中国学术思想史上的名作,影响极其深远。

是了解儒家的礼学思想的重要参考依据。

【】【《礼记·礼运》-《礼运》全文 】 昔者仲尼与于蜡宾,事毕,出游于观之上,喟然而叹。

仲尼之叹,盖叹鲁也。

言偃在侧,曰:“君子何叹

”孔子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

是谓大同。

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已,大人世及以为礼,域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已。

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

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

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

以着其义,以考其信,着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

是谓小康。

”言偃复问曰:“如此乎礼之急也

”孔子曰:“夫礼,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

诗曰:‘相鼠有体,人而无礼。

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是故夫礼,必本于天,肴于地,列于鬼神,达于丧祭射御、冠昏朝聘。

故圣人以礼示之,故天下国家可得而正也。

”言偃复问曰:“夫子之极言礼也,可得而闻与

”孔子曰:“我欲观夏道,是故之杞,而不足征也,吾得夏时焉。

我欲观殷道,是故之宋,而不足征也,吾得坤干焉。

坤干之义,夏时之等,吾以是观之。

”夫礼之初,始诸饮食。

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

及其死也,升屋而号,告曰:“皋某复。

”然后饭腥而苴孰,故天望而地藏也。

体魄则降,知气在上,故死者北首,生者南乡,皆从其初。

昔者先王未有宫室,冬则居营窟,夏则居橧巢。

未有火化,食草木之实、鸟兽之肉,饮其血,茹其毛。

未有麻丝,衣其羽皮。

后圣有作,然后修火之利,范金合土以为台榭宫室牖户,以炮,以燔,以亨,以炙,以为醴酪,治其麻丝,以为布帛,以养生送死,以事鬼神上帝,皆从其朔。

故玄酒在室,醴盏在户,粢醍在堂,澄酒在下。

陈其牺牲,备其鼎俎,列其琴瑟管磬钟鼓,修其祝嘏,以降上神与其先祖,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齐上下,夫妇有所,是谓承天之祜。

作其祝号,玄酒以祭,荐其血毛,腥其俎,孰其肴,与其越席,疏布以幂,衣其澣帛,醴盏以献,荐其燔炙。

君与夫人交献,以嘉魂魄,是谓合莫。

然后退而合亨,体其犬豕牛羊,实其簠簋笾豆铏羹,祝以孝告,嘏以慈告,是谓大祥。

此礼之大成也。

孔子曰:“于呼哀哉

我观周道,幽厉伤之,吾舍鲁何适矣

鲁之郊禘,非礼也,周公其衰矣

杞之郊也,禹也;宋之郊也,契也。

是天子之事守也。

故天子祭天地,诸侯祭社稷。

”祝嘏莫敢易其常古,是谓大假。

祝嘏辞说,藏于宗祝巫史,非礼也,是谓幽国。

盏斝及尸君,非礼也,是谓僭君。

冕弁兵革,藏于私家,非礼也,是谓胁君。

大夫具官,祭器不假,声乐皆具,非礼也,是谓乱国。

故仕于公曰臣,仕于家曰仆。

三年之丧,与新有昏者,期不使。

以衰裳入朝,与家仆杂居齐齿,非礼也,是谓君与臣同国。

故天子有田以处其子孙,诸侯有国以处其子孙,大夫有采以处其子孙,是谓制度。

故天子适诸侯,必舍其祖庙,而不以礼籍入,是谓天子坏法乱纪,诸侯非问疾吊丧,而入诸臣之家,是谓君臣为谑。

是故礼者君之大柄也,所以别嫌明微,傧鬼神,考制度,别仁义,所以治政安君也。

故政不正则君位危,君位危则大臣倍、小臣窃。

刑肃而俗敝,则法无常,法无常而礼无列,无礼列则士不事也。

刑肃而俗敝,则民弗归也,是谓疵国。

故政者,君之所以藏身也。

是故夫政必本于天,肴以降命。

命降于社之谓肴地,降于祖庙之谓仁义,降于山川之谓兴作,降于五祀之谓制度,此圣人所以藏身之固也。

故圣人参于天地、并于鬼神以治政也。

处其所存,礼之序也;玩其所乐,民之治也。

故天生时而地生财,人其父生而师教之。

四者君以正用之,故君者立于无过之地也。

故君者所明也,非明人者也;君者所养也,非养人者也;君者所事也,非事人者也。

故君明人则有过,养人则不足,事人则失位。

故百姓则君以自治也,养君以自安也,事君以自显也。

故礼达而分定,故人皆爱其死而患其生。

故用人之知去其诈,用人之勇去其怒,用人之仁去其贪。

故国有患,君死社稷,谓之义,大夫死宗庙,谓之变。

故圣人耐以天下为一家,以中国为一人者,非意之也,必知其情,辟于其义,明于其利,达于其患,然后能为之。

何谓人情

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

何谓人义

父慈、子孝、兄良、弟弟、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十者谓之人义。

讲信修睦,谓之人利,争夺相杀,谓之人患。

故圣人之所以治人七情,修十义,讲信修睦,尚辞让,去争夺,舍礼何以治之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

故欲恶者,心之大端也。

人藏其心,不可测度也。

美恶皆在其心,不见其色也,欲一以穷之,舍礼何以哉

故人者,其天地之德、阴阳之交、鬼神之会、五行之秀气也。

故天秉阳,垂日星,地秉阴,窍于山川,播五行于四时,和而后月生也。

是以三五而盈,三五而阙,五行之动,迭相竭也。

五行、四时、十二月,还相为本也。

五声、六律、十二管,还相为宫也。

五味、六和、十二食,还相为质也。

五色、六章、十二衣,还相为质也。

故人者,天地之心也,五行之端也。

食味、别声、被色而生者也。

故圣人作则,必以天地为本,以阴阳为端,以四时为柄,以日星为纪,月以为量,鬼神以为徒,五行以为质,礼义以为器,人情以为田,四灵以为畜。

以天地为本,故物可举也。

以阴阳为端,故情可睹也。

以四时为柄,故事可劝也。

以日星为纪,故事可列也。

月以为量,故功有艺也。

鬼神以为徒,故事有守也。

五行以为质,故事可复也。

礼义以为器,故事行有考也。

人情以为田,故人以为奥也。

四灵以为畜,故饮食有由也。

何谓四灵

麟凤龟龙谓之四灵。

故龙以为畜,故鱼鲔不淰。

凤以为畜,故鸟不獝。

麟以为畜,故兽不狘。

龟以为畜,故人情不失。

故先王秉蓍龟,列祭祀,瘗缯,宣祝嘏辞说,设制度,故国有礼,官有御,事有职,礼有序。

故先王患礼之不达于下也。

故祭帝于郊,所以定天位也;祀社于国,所以列地利也;祖庙,所以本仁也;山川,所以傧鬼神也;五祀,所以本事也。

故宗祝在庙,三公在朝,三老在学,王前巫而后史,卜巫瞽侑,皆在左右。

王中,心无为也,以守至正。

故礼行于郊,而百神受职焉;礼行于社,而百货可极焉;礼行于祖庙,而孝慈服焉;礼行于五祀,而正法则焉。

故自郊社、祖庙、山川、五祀,义之修而礼之藏也。

是故夫礼,必本于大一,分而为天地,转而为阴阳,变而为四时,列而为鬼神,其降曰命,其官于天也。

夫礼必本于天,动而之地,列而之事,变而从时,协于分艺。

其居人也曰养,其行之以货力、辞让、饮食、冠昏、丧祭、射御、朝聘。

故礼义也者,人之大端也,所以讲信修睦,而固人之肌肤之会、筋骸之朿也。

所以养生、送死、事鬼神之大端也,所以达天道,顺人情之大窦也。

故唯圣人为知礼之不可以已也。

故坏国、丧家、亡人,必先去其礼。

故礼之于人也,犹酒之有櫱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

故圣王修义之柄、礼之序以治人情。

故人情者,圣王之田也。

修礼以耕之,陈义以种之,讲学以耨之,本仁以聚之,播乐以安之。

故礼也者,义之实也,协诸义而协,则礼虽先王未之有,可以义起也。

义者,艺之分、仁之节也。

协于艺,讲于仁,得之者强。

仁者义之本也,顺之体也,得之者尊。

故治国不以礼,犹无耜而耕也;为礼不本于义,犹耕而弗种也;为义而不讲之以学,犹种而弗耨也;讲之于学而不合之以仁,犹耨而弗获也;合之以仁而不安之以乐,犹获而弗食也;安之以乐而不达于顺,犹食而弗肥也。

四体既正,肤革充盈,人之肥也。

父子笃,兄弟睦,夫妇和,家之肥也。

大臣法,小臣廉,官职相序,君臣相正,国之肥也。

天子以德为车,以乐为御,诸侯以礼相与,大夫以法相序,士以信相考,百姓以睦相守,天下之肥也。

是谓大顺。

大顺者,所以养生、送死、事鬼神之常也。

故事大积焉而不苑,并行而不缪,细行而不失,深而通,茂而有间,连而不相及也,动而不相害也。

此顺之至也。

故明于顺,然后能守危也。

故礼之不同也,不丰也,不杀也,所以持情而合危也。

故圣王所以顺,山者不使居川,不使渚者居中原,而弗敝也。

用水、火、金、木,饮食必时,合男女、颁爵位必当年德,用民必顺,故无水旱昆虫之灾,民无凶饥妖孽之疾。

故天不爱其道,地不爱其宝,人不爱其情。

天降膏露,地出醴泉,山出器车,河出马图,凤皇麒麟,皆在郊棷。

龟龙在宫沼,其余鸟兽之卵胎,皆可俯而窥也。

则是无故,先王能修礼以达义,体信以达顺,故此顺之实也。

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已,大人世及以为礼,域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已。

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

《礼记·礼运》-《礼运》的翻译 孔子说:大道的实行,和夏商周三代的精英,我都不能看到,但能看到有关当时太平盛世的记载。

大道的流行,是以天下为世人所共有。

选举贤能之人共同治理,大家讲信用,和睦相处,彼此合作,所以人们不只是亲爱自己的父母,不只是施慈于自己的儿女,更能推延仁爱,使所有老人都得以安享天年,壮年人都能贡献才力,儿童都能得到良好的教育,健康成长,鳏寡孤独以及残废疾病的人都能得到丰厚的供养。

男的各尽其职务,女的各有其家庭。

货物资源都厌恶丢弃到地上浪费掉,但也不可放到自己家里私用。

既嫌恶有能力不肯使出来,但也不一定为自己出力才算效劳。

因此,人人都能诚实相待,和睦相处,故不会有阴谋诡计发生,也没有劫夺偷窃杀人越货的事情出现。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这样美好的世界就算是真正的大同世界了。

韩非子中阐述君主不应表露个人喜好的是哪一篇

心术上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

心处其道。

九窍循理;嗜欲充益,目不见色,耳不闻声。

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

毋代马走,使尽其力;毋代鸟飞,使弊其羽翼;毋先物动,以观其则。

动则失位,静乃自得。

道,不远而难极也,与人并处而难得也。

虚其欲,神将入舍;扫除不洁,神乃留处。

人皆欲智而莫索其所以智乎。

智乎,智乎,投之海外无自夺,求之者不得处之者。

夫正人无求之也,故能虚无。

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之体谓之礼,简物、小未一道。

杀僇禁诛谓之法。

大道可安而不可说。

直人之言不义不颇,不出于口,不见于色,四海之人,又孰知其则

天曰虚,地曰静,乃不伐。

洁其宫,开其门,去私毋言,神明若存。

纷乎其若乱,静之而自治。

强不能遍立,智不能尽谋。

物固有形,形固有名,名当,谓之圣人。

故必知不言,无为之事,然后知道之纪。

殊形异埶,不与万物异理,故可以为天下始。

人之可杀,以其恶死也;其可不利,以其好利也。

是以君子不休乎好,不迫乎恶,恬愉无为,去智与故。

其应也,非所设也;其动也,非所取也。

过在自用,罪在变化。

是故有道之君,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

静因之道也。

“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

”耳目者。

视听之官也,心而无与于视听之事,则官得守其分矣。

夫心有欲者,物过而目不见,声至而耳不闻也。

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

”故曰:心术者,无为而制窍者也。

故曰“君”。

“毋代马走”,“毋代鸟飞”,此言不夺能能,不与下诚也。

“毋先物动”者,摇者不走,趮者不静,言动之不可以观也。

“位”者”,谓其所立也。

人主者立于阴,阴者静,故曰“动则失位”。

阴则能制阳矣,静则能制动矣,攸曰,‘静乃自得。

”道在天地之间也,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故曰“不远而难极也”。

虚之与人也无间,唯圣人得虚道,故曰“并处而难得”。

世人之所职者精也。

去欲则宣,宣则静矣,静则精。

精则独立矣,独则明,明则神矣。

神者至贵也,故馆不辟除,则贵人不舍焉。

故曰“不洁则神不处”。

“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其所(以)知,彼也;其所以知,此也。

不修之此,焉能知彼

修之此,莫能虚矣。

虚者,无藏也。

故曰去知则奚率求矣,无藏则奚设矣。

无求无设则无虑,无虑则反复虚矣。

天之道,虚其无形。

虚则不屈,无形则无所位迕,无所位迕,故遍流万物而不变,德者,道之舍,物得以生生,知得以职道之精。

故德者得也。

得也者,其谓所得以然也。

以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

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

间之理者,谓其所以舍也。

义者,谓各处其宜也。

礼者,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故礼者谓有理也。

理也者,明分以谕义之意也。

故礼出乎义,义出乎理,理因乎宜者也。

法者所以同出,不得不然者也,故杀僇禁诛以一之也。

故事督乎法,法出乎权,权出于道。

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得,然莫知其极。

故曰“可以安而不可说”也。

莫人,言至也。

不宜,言应也。

应也者,非吾所设,故能无宜也。

不顾,言因也。

因也者,非吾所顾,故无顾也。

“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言无形也;“四海之人,孰知其则”,言深囿也。

天之道虚,地之道静。

虚则不屈,静则不变,不变则无过,故曰“不伐”。

“洁其宫,阙其门”:宫者,谓心也。

心也者,智之舍也,故曰“宫”。

洁之者,去好过也。

门者,谓耳目也。

耳目者,所以闻见也。

“物固有形,形固有各”,此言不得过实、实不得延名。

姑形以形,以形务名,督言正名,故曰“圣人”。

“不言之言”,应也。

应也者,以其为之人者也。

执其名,务其应,所以成,之应之道也。

“无为之道,因也。

因也者,无益无损也。

以其形因为之名,此因之术也。

名者,圣人之所以纪万物也。

人者立于强,务于善,未于能,动于故者也。

圣人无之,无之则与物异矣。

异则虚,虚者万物之始也,故曰“可以为天下始”。

人迫于恶,则失其所好;怵于好,则忘其所恶。

非道也。

故曰:“不怵乎好,不迫乎恶。

”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故曰:“君子”。

“恬愉无为,去智与故”,言虚素也。

“其应非所设也,其动非所取也”,此言因也。

因也者,舍己而以物为法者也。

感而后应,非所设也;缘理而动,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自用则不虚,不虚则仵于物矣;变化则为生,为生则乱矣。

故道贵因。

因者,因其能者,言所用也。

“君子之处也若无知”,言至虚也;“其应物也若偶之”,言时适也、若影之象形,响之应声也。

故物至则应,过则舍矣。

舍矣者,言复所于虚也。

译文心在人体,处于君的地位;九窍各有功能,有如百官各有职务。

心的活动合于正道,九窍就能按常规工作;心充满了嗜欲,眼就看不见颜色,耳就听不到声音。

所以说:在上位的脱离了正道,居下位的就荒怠职事。

不要代替马去跑,让它自尽其力;不要代替鸟去飞,让它充分使用其羽翼。

不要先物而动,以观察事物的运动规律。

动则失掉为君的地位,静就可以自然地掌握事物运动规律了。

道,离人不远而难以探其穷尽,与人共处而难以掌握。

使欲念空虚,神道就将来到心里;欲念扫除不净,神道就不肯留处。

人人都想得到智慧,但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智慧。

智慧呵,智慧呵,应把它投之海外而不可空自强求。

追求智慧不如保持心的空虚。

圣人就是无所追求的,所以能够做到“虚”。

虚无无形叫作道,化育万物叫作德,摆正君臣父子这类人间的关系叫作义,尊卑揖让、贵贱有别以及亲疏之间的体统叫作礼,繁简、大小的事务都使之遵守统一规范,并规定杀戮禁诛等事叫作法。

大道,可以适应它而不能说得明白。

真人的理论,不偏不颇,不从口里说出。

不在表情上流露,四海的人,又谁能知道他的法则呢

天是虚的,地是静的,”所以没有差错。

清扫房屋。

开放门户,排除私欲,不要主观成见。

神明就似乎出现了;事物总是纷杂地好象很乱,静下来就自然有条不紊。

能力再强也不能把一切事情都包揽起来,智慧再高也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谋划周到。

物的自身本来有它—定的形体,形体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名称,立名正合于实际,就叫作圣人。

所以。

必须懂得什么是不由自己去说的理论,不用亲自去做的事业,然后才懂得道的要领。

尽管万物的形态千差万别,但从不违背万物自身的规律,所以能成为天下万物的始祖。

人可以用杀戮来镇压,这是因为他们怕死;可以用不利之事来阻止,这是因为他们贪利。

所以君子不被爱好之事所诱惑,不被厌恶之事所胁迫,安愉无为,消除了智谋和故巧。

他的处事,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筹划;他的行动,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择取。

有过错在于自以为是,发生罪过在于妄加变化。

因此。

有道的君子,他在自处的时候,象是没有知识;他在治理事物时,象是只起配合的作用,这就是静因之道。

“心在人体,处于君的地位;九窍各有的功能,有如百官的职务一样。

”这是说耳目是管视听的器官,心不去干预视听的职守,器官就得以尽到它们的本分。

心里有了嗜欲杂念,那就有东西也看不见,有声音也听不到。

所以说:上离其道,下失其事。

所以说:心的功能,就是用虚静无为来管辖九窍的。

所以叫作“君”。

“不要代替马去跑”,“不要代替鸟去飞”,这是说不要取代各个能者的功用,不要干预下面的操作。

所谓“不要先物而动”,是因为摇摆就不能镇定,躁动就不能平静,就是说“动”就不可能好好观察事物了。

“位”,指所处的地位。

人君处在阴的地位。

阴的性质是静,所以说“动则失位”。

处在阴的地位可以控制阳,处在静的地位可以掌握动,所以说“静乃自得”。

道在天地之间,无限大又无限小,所以说“不远而难极也”。

虚与人之间没有什么距离,但只有圣人能做到虚,所以说“并处而难得”。

人们所要记住的是心意专一。

清除欲念则心意疏通,疏通则虚静。

虚静就可以专一。

心意专一则独立于万物之上,独立则明察一切,明察一切就到达神的境界了。

神是最高贵的,馆舍不加扫除,贵人就不来居住了。

所以说“不洁则神不处”。

所谓“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就是说,人们所认识的对象是外界事物,而人们认识的主体是心。

不把心修养好,怎么能认识外界事物

修养心的最好办法,莫如使它处于虚的状态。

虚,就是无所保留,所以说能做到连智慧都抛掉,就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能做到无所保留。

就没有什么可筹划的了。

不追求又不筹划就可以做到无虑,无虑就回到虚的境界了。

天道,是虚而无形的。

由于虚,就不受挫折;由于无形,就无所抵触。

无所抵触,所以能普遍流通于万物之中而不变。

德,是道的体现,万物依赖它得以生长,心智依赖它得以认识道的精髓。

所以,“德”就是“得”,所谓得,那就等于说是所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实现了。

无为叫作道,体现它就叫作德,所以道与德没有什么距离,谈论它们往往不加区别。

硬是要问它们有所距离的道理,还是说德是用来体现道的。

所谓义,说的是各,行其宜。

所谓礼,则是根据人的感情,按照义的道理,而规定的制度和标志。

所以,礼就是有理,理是通过明确本分来表达义的,因此,礼从理产生,理从义产生,义是根据行事所宜来定的。

法,是用来划一不齐的社会行动而不得不实行的,所以要运用杀戮禁诛来划一。

事事都要用法来督察,法要根据权衡得失来制定,而权衡得失则是以道为根据的。

所谓道,动作时看不见它的形体,布施时看不到它的德惠,万物都已经得到它的好处,但不知它的究竟。

所以说“可以安而不可说”。

“真人”,言其水平最高。

“不偏”,说的是“应”。

所谓应,即不是由自己主观筹划,所以能做到不偏。

“不颇”,说的是“因”。

所谓因,即不是由自己主观择取,所以能做到不颇。

“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说的是道的无形;“四海之人,孰知其则”,讲的是蕴藏极深。

天的道是“虚”,地的道是“静”。

虚就没有曲折,静就没有变动,没有变动就没有失误。

所以叫作“不成。

”,“清扫室屋,开放门户”:室屋,指的是心。

心是智慧的居处,所以称作“室屋”。

清扫它,即清除好恶的意思。

门,指的是耳目。

因为耳目是听、看外部事物的。

“物的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形体,形体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名称,”这是说名称不得超出事物的实际,实际也不得超过事物的名称。

从形体的实际出发说明形体,从形体的实际出发确定名称。

据此来考察理论又规正名称,所以叫作“圣人”。

“不由自己亲自去说的理论”,意思就是“应”。

所谓应,是因为它的创造者是别的人,抓住每一种名称的事物,研究它自身形成的规律,这就是“应”的做法。

“不用自己亲自去做的事业”,意思就是“因”。

所谓因,就是不增加也不减少。

是个什么样,就给它起个什么名,这就是“因”是做法。

名称不过是圣人用来标记万物的。

一般人行事总是立意强求,专务修饰,欣味逞能,而运用故巧。

圣人则没有这些毛病。

没有这些就可以承认万物的不同规律。

承认万物的不同就能做到虚,虚是万物的原始,所以说:“可以为天下始。

”一般的人往往被迫于所厌恶的事物,而失掉他应喜好的东西;或者被诱惑于所喜好的东西,因而连可恶的事物都忘记了。

这都是不合于道的。

所以说;“不休乎好,不迫乎恶。

”厌恶要不丧失常理,喜好要不超越常情,所以叫作“君子”。

“安愉无为,消除了智谋和故巧”,说的是保持空虚纯洁。

“他的应事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筹划。

他的行动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择取”。

这是说“因”的道理。

所谓因,就是撇开自己而以客观事物为依据。

感知事物而后去适应。

就不是由自己所筹划的了;按照事物的道理采取行动,就不是自己所择取的了。

“有过错在于自以为是,发生罪过在于安加变化”:自以为是就不能够做到虚,不能虚,主观认识就与客观事物发生抵触了;妄加变化就会产生虚伪,产生虚伪就陷于混乱了。

所以,道以“因”为贵。

因。

就是根据事物自身所能来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君子自处时象是没有知识”;说的是最虚境界。

“他在治理事物时象是只起配合的作用”,说的是经常适应事物,好比影子与形体相似,回响与发声相随一样。

所以,事物一到就去适应,事物一过去就舍开了。

所谓舍开,说的是又回到虚的境界。

庄子 南华经第11篇的内容

闻在宥天下,不闻治天下也。

在之也者,恐天下之淫其性也;宥之  也者,恐天下之迁其德也。

天下不淫其性,不迁其德,有治天下者哉  

昔尧之治天下也,使天下欣欣焉人乐其性,是不恬也;桀之治天下  也,使天下瘁瘁焉人苦其性,是不愉也。

夫不恬不愉。

非德也;非德  也而可长久者,天下无之。

  人大喜邪,毗于阳;大怒邪,毗于阴。

阴阳并毗,四时不至,寒暑  之和不成,其反伤人之形乎

使人喜怒失位,居处无常,思虑不自得  ,中道不成章。

于是乎天下始乔诘卓鸷,而后有、曾、史之行。

  故举天下以赏其善者不足,举天下以罚其恶者不给。

故天下之大不足  以赏罚。

自三代以下者,匈匈焉终以赏罚为事,彼何暇安其性命之情  哉

  而且说明邪,是淫于色也;说聪邪,是淫于声也;说仁邪,是乱于  德也;说义邪,是悖于理也;说礼邪,是相于技也;说乐邪,是相于  淫也;说圣邪,是相于艺也;说知邪,是相于疵也。

天下将安其性命  之情,之八者,存可也,亡可也。

天下将不安其性命之情,之八者,  乃始脔卷囗(左“犭”右“仓”)囊而乱天下也。

而天下乃始尊之惜  之。

甚矣,天下之惑也

岂直过也而去之邪

乃齐戒以言之,跪坐以  进之,鼓歌以囗(左“亻”右“舞”)之。

吾若是何哉

  故君子不得已而临莅天下,莫若无为。

无为也,而后安其性命之情  。

故贵以身于为天下,则可以托天下;爱以身于为天下,则可以寄天  下。

故君子苟能无解其五藏,无擢其聪明,尸居而龙见,渊默而雷声  ,神动而天随,从容无为而万物炊累焉。

吾又何暇治天下哉

  崔瞿问于曰:“不治天下,安藏人心

”曰:“女慎,无  撄人心。

人心排下而进上,上下囚杀,淖约柔乎刚强,廉刿雕琢,其  热焦火,其寒凝冰,其疾俯仰之间而再抚四海之外。

其居也,渊而静  ;其动也,县而天。

偾骄而不可系者,其唯人心乎

昔者黄帝始以仁  义撄人之心,尧、舜于是乎股无囗(“跋”字以“月”代“足”音b  a2),胫无毛,以养天下之形。

愁其五藏以为仁义,矜其血气以规  法度。

然犹有不胜也。

尧于是放囗(“灌”字以“讠”代“氵”音h  uan1)兜于崇山,投三苗于三囗(左“山”右“危”),流共工  于幽都,此不胜天下也。

夫施及三王而天下大骇矣。

下有桀、跖,上  有曾、史,而儒墨毕起。

于是乎喜怒相疑,愚知相欺,善否相非,诞  信相讥,而天下衰矣;大德不同,而性命烂漫矣;天下好知,而百姓  求竭矣。

于是乎斤锯制焉,绳墨杀焉,椎凿决焉。

天下脊脊大乱,罪  在撄人心。

故贤者伏处大山囗(左“山”右“甚”音kan1)岩之  下,而万乘之君忧栗乎庙堂之上。

今世殊死者相枕也,桁杨者相推也  ,形戮者相望也,而儒墨乃始离囗(左“足”右“支”)攘臂乎桎梏  之间。

意,甚矣哉

其无愧而不知耻也甚矣

吾未知圣知之不为桁杨  囗(左“木”右“妾”音jie1)囗(“摺”字以“木”代“扌”  音xi2)也,仁义之不为桎梏凿枘也,焉知曾、史之不为桀、跖嚆  矢也

故曰:绝圣弃知,而天下大治。

  黄帝立为天子十九年,令行天下,闻在于空同之上,故往见  之,曰:“我闻吾子达于至道,敢问至道之精。

吾欲取天地之精,以  佐五谷,以养民人。

吾又欲官阴阳以遂群生,为之奈何

”曰  :“而所欲问者,物之质也;而所欲官者,物之残也。

自而治天下,  云气不待族而雨,草木不待黄而落,日月之光益以荒矣,而佞人之心  翦翦者,又奚足以语至道

”黄帝退,捐天下,筑特室,席白茅,闲  居三月,复往邀之。

南首而卧,黄帝顺下风膝行而进,再拜稽  首而问曰:“闻吾子达于至道,敢问:治身奈何而可以长久

”广成  子蹶然而起,曰:“善哉问乎

来,吾语女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  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

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

必静必  清,无劳女形,无摇女精,乃可以长生。

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  所知,女神将守形,形乃长生。

慎女内,闭女外,多知为败。

我为女  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阳之原也;为女入于窈冥之门矣,至彼至阴  之原也。

天地有官,阴阳有藏。

慎守女身,物将自壮。

我守其一以处  其和。

故我修身千二百岁矣,吾形未常衰。

”黄帝再拜稽首曰:“广  成子之谓天矣

”广成子曰:“来

余语女:彼其物无穷,而人皆以  为有终;彼其物无测,而人皆以为有极。

得吾道者,上为皇而下为王  ;失吾道者,上见光而下为土。

今夫百昌皆生于土而反于土。

故余将  去女,入无穷之门,以游无极之野。

吾与日月参光,吾与天地为常。

  当我缗乎,远我昏乎

人其尽死,而我独存乎

”  云将东游,过扶摇之枝而适遭鸿蒙。

鸿蒙方将拊脾雀跃而游。

云将  见之,倘然止,贽然立,曰:“叟何人邪

叟何为此

”鸿蒙拊脾雀  跃不辍,对云将曰:“游

”云将曰:“朕愿有问也。

”鸿蒙仰而视  云将曰:“吁

”云将曰:“天气不和,地气郁结,六气不调,四时  不节。

今我愿合六气之精以育群生,为之奈何

”鸿蒙拊脾雀跃掉头  曰:“吾弗知

吾弗知

”云将不得问。

又三年,东游,过有宋之野  ,而适遭鸿蒙。

云将大喜,行趋而进曰:“天忘朕邪

天忘朕邪

”  再拜稽首,愿闻于鸿蒙。

鸿蒙曰:“浮游不知所求,猖狂不知所往,  游者鞅掌,以观无妄。

朕又何知

”云将曰:“朕也自以为猖狂,而  民随予所往;朕也不得已于民,今则民之放也

愿闻一言。

”鸿蒙曰  :“乱天之经,逆物之情,玄天弗成,解兽之群而鸟皆夜鸣,灾及草  木,祸及止虫。

治人之过也。

”云将曰:“然则吾奈何

”鸿蒙  曰:“意

毒哉

囗囗(左“亻”右上“西”右中“大”右下“已”  音xian1)乎归矣

”云将曰:“吾遇天难,愿闻一言。

”鸿蒙  曰:“意

心养

汝徒处无为,而物自化。

堕尔形体,吐尔聪明,伦  与物忘,大同乎囗(左“氵”右“幸”音xing4)溟。

解心释神  ,莫然无魂。

万物云云,各复其根,各复其根而不知。

浑浑沌沌,终  身不离。

若彼知之,乃是离之。

无问其名,无窥其情,物固自生。

”  云将曰:“天降朕以德,示朕以默。

躬身求之,乃今得也。

”再拜稽  首,起辞而行。

  世俗之人,皆喜人之同乎己而恶人之异于己也。

同于己而欲之,异  于己而不欲者,以出乎众为心也。

夫以出乎众为心者,曷常出乎众哉  

因众以宁所闻,不如众技众矣。

而欲为人之国者,此揽乎三王之利  而不见其患者也。

此以人之国侥幸也。

几何侥幸而不丧人之国乎

其  存人之国也,无万分之一;而丧人之国也,一不成而万有余丧矣

悲  夫,有土者之不知也

夫有土者,有大物也。

有大物者,不可以物。

  物而不物,故能物物。

明乎物物者之非物也,岂独治天下百姓而已哉  

出入(被禁止),游乎九州,独往独来,是谓独有。

独有之人,是之谓至  贵。

  大人之教,若形之于影,声之于响,有问而应之,尽其所怀,为天  下配。

处乎无响。

行乎无方。

挈汝适复之,挠挠以游无端,出入无旁  ,与日无始。

颂论形躯,合乎大同。

大同而无己。

无己,恶乎得有有  。

睹有者,昔之君子;睹无者,天地之友。

  贱而不可不任者,物也;卑而不可不因者,民也;匿而不可不为者  ,事也;粗而不可不陈者,法也;远而不可不居者,义也;亲而不可  不广者,仁也;节而不可不积者,礼也;中而不可不高者,德也;一  而不可不易者,道也;神而不可不为者,天也。

故圣人观于天而不助  ,成于德而不累,出于道而不谋,会于仁而不恃,薄于义而不积,应  于礼而不讳,接于事而不辞,齐于法而不乱,恃于民而不轻,因于物  而不去。

物者莫足为也,而不可不为。

不明于天者,不纯于德;不通  于道者,无自而可;不明于道者,悲夫

何谓道

有天道,有人道。

  无为而尊者,天道也;有为而累者,人道也。

主者,天道也;臣者,  人道也。

天道之与人道也,相去远矣,不可不察也。

为什么习武要将武德?

《管子》一书大约成书于战国(前 475~前 221)时代至秦汉时期,是战国中后期管子的学生们以老师之名写成的一部论集。

《管子》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经济学、管理学巨著,也是世界上最早涉及并阐释管理理念及管理思想的著作,可谓“管理之祖”。

其主要管理思想可概括为:第一,“天地为心”的治理论。

管子提出,人君应以天地为楷模,“以天地为心”,无私无欲。

天道产生权,权产生法,以法治国;地德产生义,义产生礼,以德治人。

管子的治理论还衍生了宽猛相济、刚柔并举等管理理念以及“自利”的人性观。

管子认为,“自利”是人所共有的情节。

“民,利之则来,害之则去。

民之从利也,如水走下,于四方无择也。

”但管子并未走向极端,他认为“自利”与“利人”不仅可以调和,甚至“自利”本身就是一种内在的善,既有“自利”之德,又有“利人”之德,唯其如此,才不至于有二心。

第二,民富与国富相统一。

管子强调,国富不否定民富,民富才有国富,民富是国富的必要条件。

民富可以多收税,税收增加国家就会富裕。

国家要兴盛,一定要民富。

国富兵强,诸侯就服从国家的政令,“藏富于民”并不是以牺牲“国富”为条件。

同时,民富就会安乡重家,从而必尊上畏刑,国家就易于治理。

反之,民贫就会离乡轻家,从而就敢犯上违法,国家也就难以治理。

第三,“以民为本”理念。

管理应体现“民本”理念。

管子曾与齐桓公对话说:“君若将欲霸王举大事乎,则必从其本事矣。

”“齐国百姓,公之本也。

”即务本之道在于经营民心,争取百姓,达人民之所愿,予百姓之所需,尽量做到“民恶忧劳,我佚乐之;民恶评鉴,我富贵之;民恶危坠,我存安之;民恶灭绝,我生育之”,即“从其四欲”“去民四恶”,体现了管子的“民本”管理理念。

第四,”与时变“顺应潮流。

治理国家也要“与时变”,管子特别强调讲求实际,“不慕古,不留今,与时变,与俗话”是其权变思想的概括。

“不慕古”反对因循守旧,抱残守缺;“不留今”提示人们不要受现实所惑,陶醉今日的成就;“与时变”倡导因时而变,顺应潮流;“与俗话”要求随着习俗一起发展。

第五,“诚信获益”原则。

管子认为,“天下宾服,有海内,以富诚信仁义之士,故民高辞让,无为奇怪者”。

诚信之人必得利益,只有让诚信之人富足,人们才会去履行诚信之德。

管子主张实施让诚信之人获得利益的原则以及营造诚信致富的环境。

第六,德能兼备”的用人标准。

管子认为,国君选贤任能,要举拔有“德”者给予爵位,举拔有“才”者就任为官。

把“德、才”置于功劳之上,不因功劳而埋没人才。

选贤的标准是德才兼备,德能并举,“德”与“能”不可偏废。

选贤还应做到“不以年伤”,即选用人才不应受年龄的限制,否定论资排辈。

管子强调考核官员的内容主要有三:一是德望与其地位是否相称;二是功绩与其俸禄是否相称;三是能力与其官职是否相称。

附《管子》中的经典名言——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

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牧民》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牧民》国有四维,一维绝则倾,二维绝则危,三维绝则覆,四维绝则灭。

倾可正也,危可安也,覆可气也,灭不可复措也。

——《牧民》何谓四维

一曰礼,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

礼部逾节,义不自进,廉不蔽恶,耻不从枉。

故不逾节则上位安,不自进则民无巧诈,不蔽恶则行自全,不从枉则邪事不生。

——《牧民》政之所行,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

民恶忧劳,我佚乐之;民恶贫贱,我富贵之;民恶危坠,我存安之;民恶灭绝,我生育之。

……从其四欲,则远者自亲;行其四恶,则近者叛之。

——《牧民》刑罚不足以畏其意,杀戮不足以服其心。

——《牧民》明必死之路,严刑罚也。

开必得之门,信庆赏也。

……严刑罚,则民远邪。

信庆赏,则民轻难。

——《牧民》授有德,则国安。

务五谷,则食足。

养桑麻六畜,则民富。

令顺民心,则威令行。

——《牧民》不强民以其所恶,则诈伪不生。

——《牧民》御民之辔,在上之所贵;道民之门,在上之所先;召民之路,在上之所好恶。

故君求之责臣得之;君嗜之责臣食之;君好之则臣服之;君恶之则臣匿之。

——《牧民》城郭沟渠不足以固守,兵甲强力不足以应敌,博地多财不足以有众,惟有道者能备患于无形也,故祸不萌。

——《牧民》缓者后于事,吝于财者失所亲,信小人者失士。

——《牧民》赋敛厚,则下怨上矣;民力竭,则令不行矣。

——《权修》取于民有度,用之有止,国随小必安;取于民无度,用之不止,国随大必危。

——《权修》察能授官,班禄赐予,使民之机也。

——《权修》审其所好恶,则其长短可知也;观其交游,则其贤不肖克察也。

——《权修》地之守在城,城之守在兵,兵之守在人,人之守在粟。

——《权修》货财上流,赏罚不信,民不廉耻,而求百姓之安难,兵士之死节,不可得也。

——《权修》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

——《权修》微邪不禁,而求大邪之无伤国,不可的也;小礼不谨于国,而求百姓之行大礼,不可地也;小义不行于国,而求百姓之行大义,不可得也;小廉不修于国,而求百姓之行大廉,不可得也;小耻不饰于国,而求百姓之行大耻,不可得也。

凡牧民者,欲民之谨小礼,行小义,修小廉,饰小耻,禁微邪,此厉民之道也。

民之谨小礼,行小义,修小廉,饰小耻,禁微邪,治之本也。

——《权修》爵服加于不义,则民贱其爵服。

民贱其爵服,则人主不尊。

……禄赏加于无功,则民轻其禄赏。

民轻其禄赏,则上无以劝民。

——《权修》爵服贱,禄赏轻,民间其治,贼臣首难,此谓败国之教也。

——《权修》小谨者不大立,薋(zi)食者不肥体。

——《形势》伐矜好专,举事之祸也。

——《形势》邪气入内,正色乃衰。

——《形势》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

上失其位,则下逾其节。

上下失和,则政令不行。

——《形势》失天之度,虽满必涸(he);上下失和,虽安必危。

——《形势》天之所助,虽小必大;天之所违,虽成必败。

顺天者有其功,逆天者怀其凶,不可复振也。

——《形势》圣君任法而不任智,任数而不任说,任公而不任私,任大道而不任小物,然后身佚而天下治。

——《任法》法不一,则有国者不详;民不道法,则不详。

——《任法》群臣不用礼仪教训,则不详;百官服事者离法而治,则不详。

——《任法》故法者,天下之至道也。

——《任法》重爱曰失德,重恶曰失威。

威德皆失,则主危也。

——《任法》明王之所操者六柄:生之、杀之、富之、贫之、贵之、贱之。

主之所处者四位:一曰文,而曰武,三曰威,四曰德。

籍人以其所操,命曰夺柄。

籍人以其所处,命曰失位。

夺柄失位,而求令之行,不可得也。

法不平,令不全,是亦夺柄失位之道也。

——《任法》夫私者,雍蔽失位之道也。

——《任法》群臣百姓人虑利害,而以其私心举措,则法制毁而令不行矣。

——《任法》国有四亡:令本不出谓之灭;出而道留谓之拥;下情本不上通谓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谓之侵。

——《明法》有法度之制者,不可巧以诈伪;有权衡之称者,不可欺以轻重;有寻丈之数者,不可差以长短。

——《明法》所死者非罪,所起者非功,则为人臣者重私而轻公矣。

——《明法》求必欲得,禁必欲止,令必欲行。

——《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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