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一句话经典语录网
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当前位置:一句话经典语录 > 心得体会 > 秦基伟日记心得体会

秦基伟日记心得体会

时间:2018-02-27 06:25

在甘肃红军失败后秦基伟是怎样去延安的

1914年,秦基伟出生在湖北红安县秦罗庄一个农民的家里。

父亲秦辉显勤劳厚道、家道不算富裕却也够温饱。

8岁时,父母把他送进村私塾读书,指望他能识几个字,好念通官府的公告,算清收入支出。

谁知秦基伟天性好动,受不了私塾先生的约束,经常瞅冷子脚底抹油,溜到外面逮鱼捉虾,引弓游戏。

私塾先生先是用竹片狠打手心,两年后打手心也不管用了,一咬牙勒令他退学。

因打架丢了学籍,这是他日后十分遗憾的一件事,特别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他痛楚地认识到了没有文化的悲哀,于是他发奋学习,坚持每天写日记,常常对着镜子练演讲,终于成为一个既有赫赫战功同时又有较高文化素养甚至颇有艺术细胞的军事领导人。

1925年,一场瘟疫,夺走了他父母、哥哥、伯父的生命,11岁的秦基伟成了孤儿。

偌大的农舍里只剩下一个孩子,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白天要下地种田,晚上回来还要自己做饭吃。

1927年,外面的世界已是闹哄哄的了,到处都在打土豪分田地。

那年的冬天,他正在破屋子里劈柴,他本家的一名堂叔风风火火闯进来喊:“还劈个么柴,闹革命了,还不跟着打县城去

”接着,外面又来了一群衣衫褴褛的庄稼汉子,人人手里拿着梭标、大刀,喊着口号。

秦基伟接过一把梭标就冲向队伍。

这天是1927年的11月13日,秦基伟参加的就是著名的黄麻起义。

秦基伟参加红军后,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分到三团机枪连当战士。

第一次战斗,是跟国民党第二十军郭汝栋的部队交手。

那时他的武器是一根梭标。

他多么渴望有枪啊

看到别的老战士趴在土堆上用枪射击,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枪,没枪我不会抢吗

他一挺梭标,大吼一声就冲向敌阵,完全不理会飞来的弹雨,一个敌兵看见秦基伟不要命地冲来,吓得扔了枪就跑。

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

秦基伟拣枪如获至宝,嘿,汉阳造

他扔了那土里土气的梭标就用枪打了起来。

这次战斗,他崭露头角,被提拔为副班长。

没几个月,他又升为班长、排长。

1931年,苏区大肃反。

秦基伟算幸运的,没有被抓,但被‘降职’了。

秦基伟想不通。

我没犯错误呀

为什么降我的职

后来听人传说,是被人‘张冠李戴’了。

因为他年少时出过天花,脸上有几颗麻子,被大家喊作‘麻子排长’。

红军时代职务称呼比较随便,由于战斗中变化大,有的干部互相之间甚至只知绰号不知姓名。

恰巧,本连三排长也是个‘麻子排长’,曾经对肃反说了几句风凉话,可能是被连长和指导员(已先被抓走了)供了出去,于是保卫局就来找‘麻子排长’的事。

又因为三排长是雇农出身,比他的中农成份好,所以没怀疑三排长,稀里糊涂地把他给收拾了。

好在秦基伟才是个排长,又沾了工农干部的光,脑袋才没有搬家。

晋中抗日1937年11月,根据八路军一二九师的命令,太行山区成立了第一支由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游击队-一二九师抗日独立支队。

因该支队司令员是秦基伟,政委是赖际发,所以又称‘秦赖支队’。

这期间,日军占领了太原,对附近地区不断进行扫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1938年1月4日,日军扫荡祁县阎漫村,杀害村民23名,奸污妇女40多人;2月13日,日军占领平遥县城,屠杀城内居民1000多人;3月30日,日军在太谷制造了惨绝人寰的‘二·一八惨案’(农历二月十八日),杀害群众290多人,3名妇女被轮奸致死,烧毁房屋1300多间……噩耗一个接一个传来,在秦赖支队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受害者的血泪控诉,让秦基伟怒火中烧筋骨欲裂。

他是个血性汉子,向来勇武刚烈,在秦基伟向报告太行山下,八路军的秦赖支队已是家喻户晓,岂容侵略者如此猖狂

然而又不能轻易出战。

国民党精兵利炮,整师整军,尚挡不住日本人的进攻,他秦赖支队仅数千人,武器低劣,弹药奇缺,倘主动出击,会暴露实力,吸引敌人注意力,招致疯狂报复。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

于是,一场全方位的摸敌情、查动向、跟踪敌伪零星分队的活动展开了。

 秦基伟严令参谋处、敌工站和各县区游击队负责人,务必于当前内掌握为日本人带路、帮凶的罪大恶极的汉奸及日军零散分队的行踪。

一切准备就绪,秦基伟终于大开杀戒了。

1938年4月2日晚上,太原东南半壁河山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

十个县的军民一起行动,协助秦赖支队派出的捕俘队,一夜之间杀了100多个罪大恶极的汉奸,所有被杀的汉奸尸体上都有一张标语:凡给日军通风报信带路者均同此下场。

落款是八路军秦赖支队。

接着,在秦赖支队的辖区内,70馀个日伪据点又同时遭到袭击,260多名汉奸被杀,日军官兵也死伤惨重。

此一招,震惊了日本人的魂,吓破了汉奸的胆,敌占区内一片恐慌,日军不敢出门了。

血战上甘岭历史淮海战役前秦基伟作动员报告永远记住了这个非同寻常的日子---1952年10月14日3时,范佛里特的‘金化攻势’开始了。

美七师与韩二师集中了40架飞机,320多门大口径重炮,127辆坦克、战车,以罕见的火力密度,炮弹倾泻志愿军阵地,平均每秒落弹6发。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高密度高强度的火力准备之后,晨4时30分,美七师第三十一团、韩二师三十二团及第十七团一个营,共七个营的兵力,分六路向五圣山前沿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发起猛烈进攻。

与此同时,美韩军队又以四个营的兵力向西方山和芝村方向实施进攻,牵制十五军的四十四师部队,分散秦基伟的视线。

在十五军约30公里宽的正面上,战斗全线打响。

道德洞里,秦基伟的军指挥部像一锅烧沸了的开水,热得冒气。

十几部电台同时开机,呜哩哇啦地叫个不停。

电话铃声也此起彼伏。

终于打起来了,而此刻政委谷景生回国参加国庆观礼去了。

秦基伟一人扛着军政两副担子,在黑暗中捕捉着来自前方的每一丝信息。

很少有主动发出去的信号,多数是被动的接受询问,有志愿军司令部的、有兵团的、有友邻的、也有来自下面的……秦基伟终于在电话里把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抓住了,劈头一句吼得震耳:‘是不是上甘岭

敌人有多大兵力,阵地情况怎么样

’然而,崔建功没能明确回答。

前线电话线炸断了,电台被炸毁了,话务员被震死了或震聋了。

全时收听的电台里偶尔冒出一句:“敌人的坦克上来了

”、“黄河呼叫长江

”……鏖战了数小时的前沿终于有了消息:当面之敌是美韩军队的七个营,在飞机、坦克、重炮的掩护下,一举猛攻上甘岭左右的597.9和537.7两个高地,抢占意图比较明显。

这一天,是秦基伟最为揪心的一天,也是让他平生最难决断的一天。

敌人突然攻击,规模之大,火力之猛,手法之狠,都是空前的。

尤其是避虚就实,多少有点出乎秦基伟意外。

河北临城耶稣教堂门前合影在秦基伟的视野里,五圣山是险峻的,是美韩军队很难逾越的屏障。

他一直认为,西方山是个脆弱地带,尽管他把用兵重心放在那里,但他依然敏感于西方山的每一声响动。

五圣山前沿打起来了。

西方山前沿也打起来了。

敌在五圣山方向的兵力重于西方山方向,这是否就能说明敌人以五圣山为主而以西方山为次

或许判定敌人虽然重兵攻击五圣山仍意在重兵直取西方山

也没那么简单。

战场形势一时扑朔迷离,变幻莫测,捉摸不定。

骤然临之而不惊。

秦基伟决定再等等看,只要没有确凿事实证明敌人不再攻打西方山,他就绝不会轻举妄动那里的一兵一卒。

他需要时间。

可以想象,四十五师一三五团前沿部队的战斗之残酷,旷世罕见。

在承受了数万发炮弹的轰炸之后,别说人,连苍鹰和兔子也跑不掉,几百门大炮急射的炮弹像瓢泼大雨般浇过来,侥幸飞出一两只蚊虫,那实在要算是命大的。

坑道里的战士耳鸣未绝,又迎来了十几倍于己的敌人。

从战斗打响到日暮黄昏,四十五师一三五团前沿部队虽遭重创,但除597.9高地2、7、8号表面阵地及537.7高地北山9号表面阵地被敌军占领外,主峰阵地和其它阵地仍在十五军手中。

美韩军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抛下千名尸体和伤残之躯,最后只夺去半个上甘岭。

战斗异常惨烈。

七天七夜,坐镇道德洞指挥的秦基伟没睡过一秒钟。

四十五师师长崔建功也在前沿指挥所里七天七夜没离开,出了坑道,就差点晕厥过去,上厕所都要人搀扶。

从血光之灾突然降临到数次反复争夺,七天七夜中,上甘岭左右这两个并不高的高地承受了人类作战史上空前绝后的的撼击。

拼到最后,只剩下意志了。

秦基伟美韩军队先后共投入十七个营的兵力,伤亡已逾七千之众。

据美国一位随军记者报道,一个连长点名,下面答到的只有一名上士和一名列兵。

秦基伟也十分清楚,他投入的兵力比美韩军队的少,因此伤亡的比例更大。

1952年10月30日22时,十五军集中重炮进行直接火力准备。

5分钟后,火力延伸,第一线步兵佯动诱敌。

敌人果然上当,纷纷涌出工事。

待时机成熟,秦基伟指挥已经延伸的炮火突然减下标尺,杀了个回马枪。

已经展开战斗队形的‘联合国军’没有接触到志愿军的步兵,倒被突然收缩的炮火大量杀伤。

22时25分,四十五师以10个连的兵力(含坑道内临时的两个连)对占领597.9高地表面阵地之敌内外夹击,经过一小时激战,全歼守敌4个连。

31日凌晨,597.9高地全部收复。

从1952年10月31日开始,美韩军队投入大量的兵力,在空军和炮兵的支援下,连续对597.9高地进行反扑。

黄昏时分,在粉碎敌人最后一次集团冲击时,主峰阵地上空出现了一幕惊人的奇观---昏黄的天空倏然一亮,随着奇特的爆炸声,天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团,哗啦啦降下一阵带着汽油味的燃烧着的金属碎片。

原来是美军一架低空支援步兵冲击的F-51强击机,与志愿军一颗弹道很低的炮弹相撞,顿时粉身碎骨。

那带着火星、发出啸声的金属雨,正好落在美军人群中,吓得美军士兵抱头鼠窜。

志愿军指战员跳出工事和坑道,进行阵前反冲击,大获全胜。

对这次奇观,秦基伟有个说法,叫做:“人倒霉了喝口凉水也塞牙,仗打顺了地炮也能打飞机。

上甘岭战役的资料

金风送爽,天高云淡,在这个花果飘香的季节里,我们迎来了祖国五十九岁的生日,能与大家同祝国庆,我感到非常快乐。

在这里,我要自豪地对祖国母亲说:我爱你,中国

黄河长江,奔腾万里,你们哺育了一个多么辉煌的民族

五千年的辉煌历史,饮誉四海的华夏文明,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哦,祖国,涓涓流贯的河川是你飘逸的长发,绵亘悠久长的山岳是你硬朗的脊梁。

你有满山遍野的宝藏,你有秀丽多姿的山水,你有金碧辉煌的故宫,你有蜿蜓伸展的万里长城,纵有千古,横有八荒。

你还有很多很多。

在你辽阔的土地上,一代又一代的炎黄子孙用自己的双手创造了灿烂的东方文明。

但是,我们不会忘记,中华民族也曾几经沧桑、几经痛苦,我们的祖国母亲也曾倍受欺凌与污辱。

我们忘不了园明园的火光,忘不了扣在每个中国人头上的“东亚病夫”的帽子,忘不了公园门口“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忘不了南京三十万同胞的鲜血染红了长江。

大地在呻吟,黄河在哭泣,然而中国人民永远也不会被压垮。

虎门销烟揭开了中华儿女反侵略的序幕。

太平天国的旗帜、戊戌变法的惊雷,义和团战士的大刀、辛亥革命的枪声,无一不向全世界表明:中华民族不可辱,中国人民不可欺。

五四运动的呐喊,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更似惊雷划破夜空。

从南昌到井冈山、从延安到西柏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中国人民硬是用小米加步枪打出了一个灿烂的新中国,我们这个东方巨人终于又站起来了

走过56年的风风雨雨,经过54年的励精图治,我们的祖国巍然屹立于世界的东方。

中国人民正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太平盛世。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航船正劈波斩浪,昂首前行

同学们,我们中国已经很强大,但是不能忘记,我们的统一大业还没有完成,国际反华势力亡我之心不死,日本对我国的钓鱼岛垂涎三尺,更不能忘记,1999年我国使馆的被炸,同胞的鲜血告诉我们:我们还不够强大。

前进中的艰难险阻,激发着我们的豪情斗志新的千年,新的世纪,新的起点,十六大给我们吹响了进军的新号角,亿万中国人民正向着新的目标奋进。

同学们,我们是祖国和民族的未来,我们生在一个伟大的时代。

同学们,努力吧,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将在我们手中实现。

祖国啊,母亲

请相信,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历史的重托,新的《中华交响曲》将在我们手中演奏出更精彩更辉煌的乐章

就象李大钊期望的那样:“让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正气在青春的火焰中再现

让华夏神州五千年的雄健国魂在青春的火焰中再生”

《上甘岭战役》的资料。

(100字—200字)

岭,是朝鲜中部金化郡五圣山南麓一有十余户人家的庄,经过1952年10月14日开始的激烈争夺战,名扬天下。

中国人民志愿军所取得的辉煌胜利,使得上甘岭成为一座丰碑

上甘岭战役,交战双方先后动用兵力达十万余人,反复争夺43天,作战规模由战斗发展成为战役,其激烈程度是战争史上罕见的。

联合国军炮兵和航空兵,对两山头共发射炮弹190余万发,投炸弹5000余枚,把总面积不足4平方公里的两高地的土石炸松1~2米。

志愿军防守部队贯彻坚守防御、寸土必争的作战方针,依托坑道工事,坚决抗击联合国军的进攻。

整个战役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争夺表面阵地;第二阶段,坚持坑道斗争;第三阶段,实施决定性反击 10月13日,范佛里特确定总攻开始时间为14日凌晨四时。

当天午夜,美韩军的攻击部队进入出发阵地。

上甘岭战役究竟有多惨烈

即使对战争史毫无了解的中国人,也会因为电影《上甘岭》及那首插曲《我的祖国》而知道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上甘岭战役”。

电影固然好看,但它终究是后来的艺术作品,而不是现场的真实纪录。

了解这个战役的人可能会说:“那个年代、那样惨烈的战斗,不可能顾得上照相之类的事儿。

”事实上,在英雄的上甘岭志愿军战士中,就真的还有战地摄影记者,其中一位就是高亚雄。

我当时是15军(军长是秦基伟)45师(师长是崔建功)的摄影员,那时每个师都有专职摄影员。

那时不叫记者。

上甘岭战斗中我也在坑道里,在总共43天的战斗里,我近20天在前沿阵地。

坑道里被炸得一直在掉土,没有任何亮光,空气混浊。

毒气、凝固汽油弹、火焰喷射器、炸药包……敌人什么武器都用上了。

坑道里大小便不能及时处理,烈士的遗体不能及时掩埋,硝烟味、硫磺味、血腥味、屎尿味弥漫在坑道里,让人窒息。

坑道里最缺的是水,干粮—压缩饼干根本就咽不下去。

有的时候甚至要喝尿,但是没水喝,尿也很少啊……下面,让我们再听一遍上甘岭的故事吧。

一份关于秦基伟将军的回忆录里这样描述上甘岭战斗:1952年的朝鲜战场,中朝部队接连取胜,但美军不想在谈判桌前丢面子,并想在战场上赢得更多的谈判筹码,于是就形成边谈边打、打打谈谈、谈谈打打的局面。

到了10月,美军蛮横地单方面中止了谈判,美方首席谈判代表哈里逊叫喊:“让枪炮来说话吧

”接下来便开始了他们的“金化攻势”。

当时的五圣山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它是朝鲜东海岸到西海岸的连接点,控制着金化、铁原和平康三角地带,是朝鲜中部平原的天然屏障。

如果志愿军占有它,就可俯瞰敌人纵深,直接威胁“联合国军”的金化防线,把战线稳定在“三八线”;倘若“联合国军”夺取了五圣山,就等于从中部突破了志愿军防线,进而危及整个北朝鲜战线。

而不足3.7平方公里的上甘岭,又是控制五圣山命脉的高地。

所谓的“金化攻势”的要点,就是拿下上甘岭,突破五圣山防线。

当时中朝军队已经转入战略防御,并在上甘岭地区构筑防御工事近一年的时间。

美军第八集团军总司令范佛里特原计划只用两个营的兵力,5天时间,伤亡200人便可拿下上甘岭。

1952年10月14日凌晨3时30分,美第八集团军司令范佛里特通过美联社驻汉城记者向全世界宣布:“金化攻势开始了(指上甘岭攻势)

”半个小时后,美第八集团军第7师和配属的韩2师的16个炮兵营的300门大炮、40架飞机和120辆坦克,向上甘岭597.9和537.7两个高地发射炮弹30余万发,投炸弹500枚。

我军表面工事几乎全部被毁。

这一天,45师135团歼敌1900余人,击毁坦克3辆、缴获坦克1辆,自己也伤亡500余人。

高亚雄回忆:我也随部队上了前线。

我虽然是摄影员,但是在那样的条件下也很难拍到好照片。

大部分战斗是在夜间进行的,我只有在白天反击的时候才能拍。

现在看到的这张照片就是在一次白天的反击中拍的,而且只拍了一张就又回到坑道里。

照片上的战士我都不认识了,因为伤亡太大,为了保持部队的番号就不断地补充人员,连队不断地在重组,只知道是45师的。

高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终因敌强我弱,弹药供应不上,志愿军被迫转入坑道,坚持斗争。

坑道战比阵地战更艰难。

敌人利用有利地形对15军坑道采取筑垒封锁、石土堵塞、轰炸爆破、断绝水源、施放毒剂和烟熏等毒辣手段,妄图消灭坑道中的志愿军。

坑道战是艰苦的。

许多坑道每人每天只能吃到半块饼干,许多人喝不到一滴水,只好用互相喝尿来解除难忍的干渴,官兵们还戏称为“光荣茶”。

战士们把饼干放入嘴里能把舌头割破,人丹放在嘴里竟化不了。

由于医疗条件差,许多伤员牺牲在坑道中。

有一个坑道,10多名战士直到饿死,还端着冲锋枪守在坑道口。

“谁能送进坑道一个苹果,就给谁立二等功

”这是上甘岭战役坚持坑道战阶段的立功标准。

两个高地的各个坑道,距五圣山主峰最近的地方500米,最远也不过1000多米,但要通过10道封锁线。

即使到了坑道口,要进去也很难,每走一步,都可能流血牺牲。

派去一个班,活着进坑道的只有三分之一,为送一壶水,甚至要付出几条生命。

十五军后勤部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组织机关和部队靠“匍匐运输”、“接力运输”等方式,将3万发迫击炮弹和大量食品、物资送入坑道。

整个上甘岭战役运输人员伤亡就达1700余人,占我军整个伤亡人数的14%。

秦基伟曾对尤继贤说:“打罢上甘岭,给后勤记头功。

”坑道里挤满了战斗员、伤员和烈士的遗体。

硝烟、血腥混合在一起。

粮没了、水没了、药也没了……双方已经都很难坚持了,这时就看谁能沉住气了。

为了掌握情况,志愿军决定抓俘虏。

通过审讯俘虏,秦基伟心中有了数。

他在日记中写道:“敌人两个师已有半数以上死伤,按美军(每个)师1.8万人,伪军(南朝鲜)1.2万人,合计3万人。

现在能够参与战斗的不到1万人,敌人为争夺我们两个连的阵地,用了两万人的死伤,而阵地仍然夺不去。

我想,敌人是不愿意这样来拼消耗的,美军不是缺钢铁而是缺少人力……”据此他决定开始筹备反击战。

11月11日15时45分,志愿军的榴弹炮、火箭炮、迫击炮、山炮、野炮,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敌军倾泻。

秦基伟指示炮兵要巧妙地运用火炮的威力:15时45分炮火进行第一次急袭后,停歇5分钟,再急袭5分钟,然后假意发出步兵攻击信号,但并不冲锋,把敌人引诱到前沿工事后,才使用火箭炮覆盖,几十门榴弹炮也一起轰击。

这几次急射,1万多发炮弹铺天盖地落到敌人阵地,537.7高地北山一片火海,地堡飞上了天,铁丝网被炸断,敌人的尸首四处飞扬。

战斗共持续了43天,双方共投入了10多万兵力。

原本是个局部规模战斗,竟发展成了一个著名的战役。

战斗中,“联合国军”向上甘岭两个小小的山头共倾泻了190万发炮弹和5000枚炸弹。

最多的一天高达30万发炮弹,平均每秒钟就达6发,每平方米的土地上就有76枚炸弹爆炸。

上甘岭的上空,差不多每天都是硝烟缭绕,犹如阴云。

随手抓一把沙土,就有一半是铁屑、弹壳。

整个上甘岭战役中,志愿军先后打退敌人900次的进攻。

“联合国军”伤亡25498人,伤亡率在40%以上;同时还有300架飞机被击落击伤;坦克40辆,大口径炮61门被击毁。

志愿军伤亡11529人,伤亡率在20%以上。

这样的伤亡率和日平均伤亡数,对美国人来说是个极其可怕的数字,因为美国认为伤亡率最高的太平洋战争中的硫磺岛战役,也只有32.6%。

就这样,敌人所谓的“一年来最强大的攻势”,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消息传到北京,全国人民沸腾了。

12月16日,发表论朝鲜战争局势及其特点的讲话,高度评价了上甘岭战役。

12月1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庆祝上甘岭前线我军的伟大胜利》的社论,把庆祝上甘岭胜利的活动推向了高潮。

谈到拍摄,高亚雄说:上甘岭是个朝鲜的小村子,就是两个小山头。

我有一个从解放战争时期缴获的莱卡3型相机,还有一盘阿克发黑白片—那还是在国内战场上我们的战士缴获的两盘胶卷之一。

另一盘战士们不知是什么,就给打开了,全曝光了。

整个战斗期间我就拍了100多张底片。

那时也没有意识要多拍之类的。

上战场时我还有手枪,加上照相机,是个“双枪手”。

我和另一个搞摄影的两个人在坑道里共享一个炮弹箱,在这上可以蹲坐—坑道里空间很小,有时挤得像过节时的火车厢。

不冲锋的时候我就在坑道里拍,那时坑道里黑黑的,还没有闪光灯,只有镁光粉。

用火柴一点就“扑”的一声,还有白烟,很呛。

尽管这样,战士们还是很愿意照相。

他们说,照吧,呛就呛点吧。

开始我用B门,打开相机,然后点燃镁光粉。

镁光粉也不多,我们就把美国人扔的没炸的那些照明弹捡回来,把其中的镁光粉倒出来,用军用电池连在照相机上,电池又连在镁光粉上,这里按快门,那里镁光粉就着了。

这土办法挺好。

有一次我和那个搞摄影的一块走,半路上那位说要方便一下,我们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正在方便时,敌人的炮弹就铺天盖地的把我们刚才的路炸了个稀烂,我们庆幸自己命大。

我在朝鲜受了两次伤,一次是炮弹片打到眼睛旁边,还有一次是打到腿上。

另一个宣传队的副队长乔松亭也和我一样被打到了眼睛旁边,他牺牲了。

拍完了我就把底片交给了通讯员,由他交给军里,冲洗后由他们负责发稿。

上甘岭战斗时我才19岁,许多战友很年轻就牺牲了。

战士们经常在坑道里说,“活到20岁就够本了

”可见伤亡有多大

像黄继光那个连队,就打得剩了5个人。

炮弹一来,一下子几个连队就没了。

我能活着就不错了,幸存的老战友如今还经常联系,战场上的感情是最真挚可靠的。

我们的师长今年去世了,他最后升为中将。

上甘岭的照片总共用了20多张,照片都在哪里发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发了不少。

有一次我接到了700多元稿费,而那时我的工资才21元

后来这些底片在哪里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可能在军事博物馆,有些可能在解放军画报社。

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出版了一本画册,里面也用了我的不少照片。

今天看来,那个场面应该是能出很多好照片的。

有一个战士叫王仕佑,他带着另外两个战士一直在坑道里、战壕里穿梭着打,先后消灭了几百个敌人

回来时浑身是土和血,什么也听不见—耳朵早被震聋了

那形象多感人啊,可惜我就没想起来拍,只拍了他在坑道里给祖国人民在写信的镜头。

假如有现在这样的技术和观念,那我一定会拍很多照片的。

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是“时代性的遗憾”。

声明 :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联系xxxxxxxx.com

Copyright©2020 一句话经典语录 www.yiyyy.com 版权所有

友情链接

心理测试 图片大全 壁纸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