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析《子虚赋》与《上林赋》的艺术成就。
他写太多了,这样是不行滴,让我来。
答:《子虚赋》和《上林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近一步确立了新体赋的体制,并且为新体赋竖立了典范。
一、盛世景象的艺术显现和奢华生活的生动描绘。
《子虚赋》中的子虚讲述了自己出使齐国,齐王畋猎的景象,而自己则在齐王面前夸耀楚国的辽阔和楚王游猎云梦的盛况。
子虚认为,自己是使臣,而齐王向自己展示的盛况,是自傲和自炫,以示自己高于其他王侯。
子虚以维护国家和君王尊严的立场,向齐王夸耀了楚国的辽阔和楚王游猎云梦的盛大景象。
二、讽喻的宗旨。
文章后面的部分,写了乌有先生对子虚的批评,以此表达了作者对各国君王和使臣竞相奢靡的否定态度,尤其是”彰君恶“等话语,更加表达了作者鲜明的讽喻意图。
三、恢宏壮丽之美。
《上林赋》中,极写上林苑的辽阔和华美景象,显示了辽阔帝国的雄盛。
同时天子游猎,从侧面反映出了汉帝国雄厚的物质基础。
四、汪洋恣肆和法度的和谐。
在作者笔下,天子被描绘成了即享受奢侈生活,又勤政爱民的贤明君王。
同时《子虚赋》、《上林赋》这两篇文章,开头都是以散文引起,中间以韵文铺叙,结尾再以散文收尾。
多用排比,句式参差。
描写山水风光,多用四言,而描写游猎景象,则用三言。
以上都是自己用语言概括并且手打出来的。
《子虚赋》和《上林赋》思想方面值得注意的几点
《子虚赋》是汉代辞赋家司马相如早期游梁时所作。
此赋写楚国之子虚先生出使齐国,子虚向乌有先生讲述随齐王出猎,齐王问及楚国,极力铺排楚国之广大丰饶,以至云梦不过是其后花园之小小一角。
乌有不服,便以齐国之大海名山、异方殊类,傲视子虚。
其主要意义是通过这种夸张声势的描写,表现了汉一代王朝的强大声势和雄伟气魄。
此赋极铺张扬厉之能事,词藻丰富,描写工丽,散韵相间,标志着汉大赋的完全成熟。
它与《上林赋》构成姊妹篇,都是汉代汉族文学正式确立的标志性作品。
至于多少字,自己数。
1.《子虚赋》司马相如楚使子虚于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畋。
畋罢,子虚过姹乌有先生,亡是公存焉。
坐安,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畋,乐乎
子虚曰:乐。
获多乎
曰:少。
然则何乐
对曰:仆乐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云梦之事也。
曰:可得闻乎
子虚曰:可。
王车架千乘,选徒万乘,畋于海滨。
列卒满泽,罘网弥山。
掩兔辚鹿,射麋脚麟。
鹜于盐浦,割鲜染轮。
射中获多,矜而自功。
顾谓仆曰:'楚亦有平原广泽游猎之地,饶乐若此者乎
楚王之猎,孰与寡人乎
'仆下车对曰:'臣楚国之鄙人也。
幸得宿卫,十有余年,时从出游,游于后园,览于有无,然犹未能遍睹也,又焉足以方其外泽乎
'齐王曰:'虽然,略以子之所闻见而言之。
'仆对曰:'唯唯'。
'臣闻楚有七泽,尝见其一,未睹其余也。
臣之所见,盖特其小小者耳,名曰云梦。
云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
其山则盘纡 郁,隆崇 ,岑 参差,日月蔽亏。
交错纠纷,上干青云。
罢池陂陀,下属江河。
其土则丹青赭垩,雌黄白 ,锡碧金银。
众色炫耀,照烂龙鳞。
其石则赤玉玫瑰,琳珉昆吾, 玄厉, 石 。
其乐则有蕙圃:蘅兰芷若,芎 菖浦,江蓠蘼芜,诸柘巴苴。
其南侧有平原广泽:登降 靡,案衍坛曼,缘似大江,限以巫山;其高燥则生葳菥苞荔,薛莎青 ;其埤湿则生藏茛蒹葭,东 雕胡。
莲藕觚卢, 闾轩于。
众物居之,不可胜图。
其西则有涌泉清池:激水推移,外发芙蓉菱华,内隐钜石白沙;其中则有神色蛟鼍,玳瑁 。
其北则有阴林:其树 豫章,桂椒木兰,檗离朱杨,梨栗,橘柚芬芬;其上则有孔弯,腾远射干;其下则有白虎玄豹,曼蜓犴。
于是乎乃使专诸之伦,手格此兽。
楚王乃驾驯交之驷,乘雕玉之舆,靡鱼段之桡旃, 明月之珠旗,建于将之雄戟,左乌号之雕弓,右夏服之劲箭。
阳子骖乘, 阿为御,案节未舒,即陵狡兽;蹴蛩蛩,辚距虚。
轶野马,惠陶余,乘遗风,射游骐。
倏目倩利,雷动犬至,星流霆击,弓不虚发,中心决眦,洞胸达掖,绝乎心系。
获若雨兽,把草蔽地。
于是楚王乃弭节徘徊,翱翔容与,览乎阴林,观壮士之暴怒,与猛兽之恐惧。
徼郄受诎,殚睹众兽之变态。
于是郑女曼姬,被阿锡,揄 缟, 杂纤罗,垂专利号 ,襞积褰绉,郁桡溪谷。
纷纷排排,扬施戌削,蜚 垂 。
扶舆猗靡,翕呷萃蔡;下靡兰蕙,上指羽盖;错翡翠之威庭,缪绕玉绥。
眇眇忽忽,若神仙之仿佛。
于是乃相与獠于蕙圃,般姗勃 ,上乎金提。
把翡翠,射鹱义,微曾出, 缴施。
弋白鹄,加鸟鹅,双仓下,玄鹤加。
怠而后发,游于清池。
浮文益,扬旌世,张翠帷,建羽盖。
罔玳瑁,钓紫见。
从金鼓,吹鸣籁。
榜人歌,声流喝。
水虫骇,波鸿沸,涌泉起,奔扬会。
田石相击,良良嗑嗑,若雷霆之声,闻平数百里之外。
将息獠者,击灵鼓,起烽燧,车按行,骑就从,丽乎淫淫,般乎裔裔。
于是楚王乃登云阳之台,怕乎无为,詹乎自持,勺药之和具,而后御之。
不若大王终日驰骋,曾不下舆,月割轮粹,自以为娱。
臣窃观之,齐殆不如。
于是齐王无以应仆也。
乌有先生曰:是何言之过也
足下不远千里,来贶剂国:王悉发境内之士,备车骑之众,与使者出畋,乃欲戮力致获,以娱左右,何名为夸哉
问楚也之有无者,愿闻大国之风烈,先生之余论也。
今足下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高,奢言淫乐,而显侈靡,窃为足下不取也。
必若所言,固非楚国之美也;无而言之,是害足下之信也。
彰君恶,伤私义,二者无一可,而先生行之,必且轻于齐而累于楚矣
且齐东者钜海,南有琅邪,观乎成山,射乎之罘,浮渤解,游孟诸。
旁徨乎海外,吞若云梦者八九于其胸中,曾不蒂芥。
若乃叔傥瑰玮,异方殊类,珍怪鸟兽,万端鳞卒,充物其中,不可胜记,禹不能名,离不能计。
然在诸侯之位,不敢言游戏之乐,苑囿之大;先生又见客,是以王辞不复,何为无以应哉
2.上林赋汉·司马相如 亡是公听然而笑曰:“楚则生矣,而齐亦未为得也。
夫使诸候纳贡者,非为财币,所以述职也;封疆画界者,非为守御,所以禁淫也。
今齐列为东藩,而外私肃慎,捐国逾限,越海而田。
其于义固未可也。
且二君之论,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
“且夫齐、楚之事又乌足道乎
君未睹夫巨丽也
独不闻天子之上林乎
左苍梧,右西极,丹水更其南,紫 渊径其北,终始霸、浐,出入径、渭;酆、镐、潦、潏,纡余委蛇,经营乎其内。
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
东西南北,驰骛往来,出乎椒丘之阙,行乎洲淤之浦,径乎桂林之中,过乎泱漭之野。
汩乎混流,顺阿而下,赴隘狭之口,触穹石,激堆埼,沸乎暴怒,汹涌彭湃,滭弗宓汩,逼侧泌[氵节],横流逆折,转腾潎洌,滂濞沆溉;穹隆云桡,宛潬胶戾,逾波趋浥,涖涖下濑,批岩冲拥,商扬滞沛;临坻注壑,瀺灂损坠;沈沈隐隐,砰磅訇礚;潏潏淈淈,湁潗鼎沸,驰波跳沫,汩[氵急]漂疾,悠远椽怀,寂漻无声,肆乎永归。
然后灝溔潢漾,安翔徐回。
翯乎滈滈,东注大湖,衍溢陂池。
“于是乎蛟龙赤螭,[鱼亘][鱼瞢]渐离,鰅鰫鰬鮀,禺禺魼鳎,揵鳍掉尾,振鳞奋翼,潜处乎深岩。
鱼鳖讙声,万物众伙,明月珠子,的砾江靡,蜀石黄碝,水玉磊砢,磷磷烂烂,采色澔汗,丛积乎其中。
鸿鹔鹄鸨,[加下鸟]鹅属玉,交精旋目,烦骛庸渠,箴疵鵁卢,群浮乎其上。
泛淫泛滥,随风澹淡,与波摇荡,奄薄水渚,唼喋菁藻,咀嚼菱藕。
“于是乎崇山矗矗,巃嵸崔巍,深林巨木,崭岩参差。
九嵕嶻嶭,南山峨峨,岩阤甗崎,摧崣崛崎,振溪通谷,蹇产沟渎,谽呀豁閕,阜陵别岛,崴磈嵔廆,丘墟崛礨,隐辚郁垒,登降施靡,陂池[豸卑]豸,沇溶淫鬻,散涣夷陆,亭皋千里,靡不被筑。
揜以绿蕙,被以江离,糅以糜芜,杂以留夷。
布结缕,攒戾莎,揭车衡兰,槀本射干,茈姜蘘荷,葴持若荪,鲜支黄砾,蒋芧青薠,布濩闳泽,延漫太原,离靡广衍,应风披靡,吐芳扬烈,郁郁菲菲,众香发越,肸蠁布写,[目奄]薆咇茀。
“于是乎周览泛观,缜纷轧芴,芒芒恍忽,视之无端,察之无涯。
日出东沼,入乎西陂。
其南则隆冬生长,踊水跃波;其兽则[犭庸]旄貘嫠,沈牛麈麋,赤首园题,穷奇象犀。
其北则盛夏含冻裂地,涉冰揭河,其兽则麒麟角端,騊駼橐驼,蛩蛩驒騱,駃騠驴骡。
“于是乎离宫别馆,弥山跨谷,高廊四注,重坐曲阁,华榱璧珰,辇道纚属,步檐周流,长途中宿。
夷嵕筑堂,累台增成,岩窔洞房。
俯杳眇而不见,仰攀橑而扪天,奔星更于闺闼,宛虹拖于楯轩。
青龙蚴蟉于东箱,象舆婉僤于西清,灵圄燕于闲馆,偓佺之伦暴于南荣,鳢泉涌于清室,通川过于中庭。
磐石振崖,嵚岩倚倾,嵯峨[山集]嶫,刻削峥嵘,玫瑰碧琳,珊瑚丛生,瑉玉旁唐,玢幽文鳞,赤瑕驳荦,杂臿其间,晁采琬琰,和氏出焉。
“于是乎卢桔夏熟,黄甘橙楱,枇杷橪柿,亭柰厚朴,梬枣杨梅,樱桃蒲陶,隐夫薁棣,答遝离支,罗乎后宫。
列乎北园,迤丘陵,下平原,扬翠叶,扤紫茎,发红华,垂朱荣,煌煌扈扈,照曜巨野。
沙棠栎槠,华枫枰栌,留落胥邪,仁频并闾,欃檀本兰,豫章女贞,长千仞,大连抱,夸条直畅,实叶葰茂,攒立丛倚,连卷欐佹,崔错癹骫,坑衡閜砢,垂条扶疏,落英幡纚,纷溶箾篸,猗狔从风,藰莅芔歙,盖象金石之声,管籥之音。
偨池茈虒,旋还乎后宫,杂袭累辑,被山缘谷,循坂下[阝显],视之无端,究之亡穷。
“于是乎玄猿素雌,蜼玃飞蠝,蛭蜩蠼猱,獑胡豰蛫,栖息乎其间,长啸哀鸣,翩幡互经,夭蟜枝格,偃蹇杪颠,逾绝梁,腾殊榛,捷垂条,踔希间,牢落陆离,烂漫远迁。
“若此者数百千处,娱游往来,宫宿馆舍,庖厨不徙,后宫不移,百官备具。
“于是乘舆弭节徘徊,翱翔往来,睨部曲之进退,览将帅之变态。
然后侵淫促节,倏敻远去。
流离轻禽,蹴履狡兽;[车慧]白鹿,捷狡兔。
轶赤电,遗光耀,追怪物,出宇宙,弯蕃弱,满白羽,射游枭,栎蜚遽。
择肉而后发,先中而命处。
弦矢分,艺殪仆。
然后扬节而上浮,凌惊风,历骇猋,乘虚无,与神俱。
躏玄鹤,乱昆鸡,遒孔鸾,促鵕鸃,拂鷖鸟,捎凤凰,捷鵷鶵,揜焦明。
道尽途殚,回车而还。
消摇乎襄羊,降集乎北纮,率乎直指,晻乎反乡。
蹙石阙,历封峦,过鳷鹊,望露寒,下棠梨,息宜春。
西驰宣曲,棹鹢牛首,登龙台,掩细柳,观士大夫之勤略,均猎者之所得获。
徒车之所轥轹,步骑之所蹂若,人臣之所蹈藉,与其穷极倦[郄去阝加几],惊惮慑伏,不被创刃而死者,它它藉藉,填坑满谷,掩平弥泽。
“于是乎游戏懈怠,置酒乎颢天之台,张乐乎胶葛之宇,撞千石之钟,立万石之虡,建翠华之旗,树灵鼍之鼓。
奏陶唐氏之舞,听葛天氏之歌,千人唱,万人和,山陵为之震动,川谷为之荡波。
巴、渝、宋、蔡,淮南干遮文成颠歌,族居递奏,金鼓迭起,铿枪闛鞈,洞心骇耳。
荆、吴、郑、卫之声,《韶》、《濩》、《武》、《象》之乐,阴淫案衍之音,鄢郢缤纷,《激楚》、《结风》,俳优侏儒,狄鞮之倡,所以娱耳目乐心意者,丽靡烂漫于前,靡曼美色于后。
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绝殊离俗,妖冶娴都,靓妆刻饰,便嬛绰约,柔桡嫚嫚,妩媚纤弱,曳独茧之褕絏,眇阎易以恤削,便姗嫳屑,与俗殊服,芬芳沤郁,酷烈淑郁,皓齿粲烂,宜笑的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于是酒中乐酣,天子芒然而思,似若有亡,曰:‘嗟乎,此大奢侈
联以览听余闲,无事弃日,顺天道以杀伐,时休息以于此,恐后世靡丽,遂往而不返,非所以为继嗣创业垂统也。
’于是乎乃解酒罢猎而命有司曰:‘地可垦辟,悉为农郊,以赡萌隶,隤墙填堑,使山泽之民得至焉。
实陂池而勿禁,虚宫馆面勿仞。
发仓廪以救贫穷,补不足,恤鳏寡,存孤独,出德号,省邢罚,改制度,易服色,革正朔,与天下为更始。
’ “于是历吉日以斋戒,袭朝服,乘法驾,建华旗,鸣玉鸾,游于六艺之囿,驰骛乎仁义之涂,览观《春歌》之林,射《狸首》,兼《驹虞》,弋玄鹤,舞干戚,载云罕,揜群雅,悲《伐檀》,乐《乐胥》,修容乎《礼》园,翱翔乎《书》圃,述《易》道,放怪兽,登明堂,坐清庙,次群臣,奏得失,四海之内靡不受获。
于斯之时,天下大说,乡风而听,随流而化,芔然兴道而迁义,刑错而不用,德隆于三皇,功羡汞五帝。
若此,故猎乃可喜也。
“若夫终日驰骋,劳神苦形,罢车马之用,抚士卒之精,费府库之财,而无德厚之恩,务在独乐,不顾众庶,忘国家之政,贪雉兔之获;则仁者不繇也。
“从此观之,齐楚之事,岂不哀哉
地方不过千里,而囿居九百,是草本不得垦辟而人无所食也,夫以诸侯之细,而乐万乘之所侈,仆恐百姓被其尤也。
“于是二子揪然改容,超若自失,逡巡避席,曰:“鄙人固陋,不知忌讳,乃今日见教,谨受命矣。
子虚赋和上林赋在内容上有什么关系
《上林和《子》是姊妹篇。
《子虚赋》写于梁孝王门《上林赋》写于武廷之上,是司马相如最著名的作品。
《上林赋》以夸耀的笔调描写了汉天子上林苑的壮丽及汉天子游猎的盛大规模,歌颂了统一王朝的声威和气势。
《子虚赋》通过楚国之子虚先生讲述随齐王出猎,齐王问及楚国,极力铺排楚国之广大丰饶,以至云梦不过是其后花园之小小一角。
乌有先生不服,便以齐之大海名山、异方殊类,傲视子虚。
总的来看都是张扬大国风采、帝王气象。
简述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的范式意义
司马相如是汉赋的奠基人,他的《子虚赋》与《上林赋》是文学转型的标志。
“赋”字用为文体的第一人应推司马迁。
在汉文帝时“诗”已设立博士,成为经学。
在这种背景下,称屈原的作品为诗是极不合适的。
但屈原的作品又往往只可诵读而不能歌唱,若用“歌”称也名不正言不顺。
于是,司马迁就选择“辞”与“赋”这两个名称。
不过,他还是倾向于把屈原的作品以“辞”来命名,这是由于屈原的作品富于文采之故。
而把宋玉、唐勒、景差等人作品称为“赋”。
而真正把自己作品称为赋的作家第一人是司马相如。
赋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有韵文体,介于诗和散文之间,类似于后世的散文诗。
它讲求文采、韵律,兼具诗歌和散文的性质。
其特点是“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侧重于写景,借景抒情。
最早出现于诸子散文中,叫“短赋”;以屈原为代表的“骚体”是诗向赋的过渡,叫“骚赋”;汉代正式确立了赋的体例,称为“辞赋”;魏晋以后,日益向骈对方向发展,叫做“骈赋”;唐代又由骈体转入律体叫“律赋”;宋代以散文形式写赋,称为“文赋”。
著名的赋有:杜牧的《阿房宫赋》、曹植的《洛神赋》、欧阳修的《秋声赋》、苏轼的《前赤壁赋》、庾信的《哀江南赋》等。
司马迁刚发明了这个词,司马相如就用上了,不愧是同姓之人,司马相如用得也确实是时候,西汉前期,文学受历史影响,特别是诗经和楚辞的影响,多见于模仿却达不到前人的高度,直到司马相如的出现,先后创作的《子虚赋》与上《上林赋》达到了本质上的突破,恰好孕育在西盛世的沃土上,不仅得到汉武帝的赏识,也成为后人争相模仿的对象,从而使赋这种刚给出名称的文体推到了一个广泛创作的高度,对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而最大的推手就是司马相如,从而出现了如《洛神赋》《前(后)赤壁赋》等这样的名篇。
作为韵文,它更接近于现代的散文诗,相比诗歌其音乐部分相对要弱些,但当时可称之为诗的全是要唱的,辞赋就成了一种通过简单的诵读而产生音乐之美的文体,其实这和现代读诗词比较接近,只是由于古今汉语的变化,使得古代的赋在现代读起来会有些困难,理解上也会产生困难,失去了原本的吸引力,但对古人来说,非常具有吸引力,可以说赋在当时是最能展示文字功底与文学才华的一种文学形式,骈文就是在赋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一种过于强调格式与内容华丽的文学形式,相比赋自然更难写,也通常华而不实,但仍然出现了如《滕王阁序》这样的精品。
对于古代的一些才子来说,与写诗相比,作赋似乎更能展现才华。
赋在古代的影响非常大,而《子虚赋》《上林赋》无疑是这种文体成型并且成熟的标志。
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合称叫什么
合称《天子游猎赋》。
《上林赋》是《子虚赋》的姊妹篇,是汉赋大家司马相如的代表作品,有浓厚的黄老道家色彩[1] 。
作品描绘了上林苑宏大的规模,进而描写天子率众臣在上林狩猎的场面。
作者在赋中倾注了昂扬的气势,构造了具有恢宏巨丽之美的文学意象。
此赋是表现盛世王朝气象的第一篇鸿文。
作者简介:司马相如(约前179年—前117年)汉代文学家。
四川蓬州(今南充蓬安)人,一说成都人。
司马相如原名司马长卿,小名狗儿。
因为仰慕战国时代的名相蔺相如才改名,少年时代喜欢读书练剑,二十多岁就做了汉景帝的警卫叫“武骑常侍”。
因作《子虚赋》与《上林赋》受到汉武帝的赞赏。
公元前135年(建元六年)出使巴蜀,对当地的少数民族进行安抚,收到良好的效果。
晚年出任“孝文园令”,这是管理皇帝墓园的闲差事,但是他对朝廷大事仍然关心,他见到武帝喜好神仙之术,因此上了《大人赋》欲以讽谏,想不到效果适得其反。
公元前118年(元狩五年)遗有《封禅文》一卷。
结合《上林赋》《子虚赋》写小论文
《上林赋》是《子虚赋》的姊妹篇,是汉赋大家司马相如的代表作品,有浓厚的黄老道家色彩。
作品描绘了上林苑宏大的规模,进而描写天子率众臣在上林狩猎的场面。
作者在赋中倾注了昂扬的气势,构造了具有恢宏巨丽之美的文学意象。
此赋是表现盛世王朝气象的第一篇鸿文。
《子虚赋》是汉代辞赋家司马相如早期游梁时所作,有着浓厚的黄老道家色彩。
《子虚赋》作于司马相如为梁孝王宾客时,时在汉景帝年间,其主题是以这一时期以虚静为君的道家思想为指向的,但是景帝不好辞赋并没有得到景帝的赏识。
却为后来的汉武帝所赏识。
此赋写楚国之子虚先生出使齐国,子虚向乌有先生讲述随齐王出猎,齐王问及楚国,极力铺排楚国之广大丰饶,以至云梦不过是其后花园之小小一角。
乌有不服,便以齐国之大海名山、异方殊类,傲视子虚。
其主要意义是通过这种夸张声势的描写,表现了汉一代王朝的强大声势和雄伟气魄。
此赋极铺张扬厉之能事,词藻丰富,描写工丽,散韵相间,标志着汉大赋的完全成熟。
它与《上林赋》构成姊妹篇,都是汉代汉族文学正式确立的标志性作品。
以《子虚赋》《上林赋》为例,分析汉赋的美学价值
《子虚赋》、《上林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赋中具有开拓意义和 典范作用的成果。
这两篇作品不作于一时。
《子虚赋》作于相如为梁孝王宾客时, 《上林赋》作于武帝召见之际,前后相去十年。
两赋内容连属,构思一贯,结体 谨严,实为一篇完整作品的上下章。
作品虚构子虚、乌有先生、亡是公三人,并通过他们讲述齐、楚和天子畋猎 的状况,他们对此事的态度,结成作品的基本骨架。
《子虚赋》写楚臣子虚使于齐,齐王盛待子虚,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猎。
畋 罢,子虚访问乌有先生,遇亡是公在座。
子虚讲述齐王畋猎之盛,而自己则在齐 王面前夸耀楚王游猎云梦的盛况。
在子虚看来,齐王对他的盛情接待中流露出大 国君主的自豪、自炫,这无异于表明其他诸侯国都不如自己。
他作为楚国使臣, 感到这是对自己国家和君主的轻慢。
使臣的首要任务是不辰君命,于是,他以维 护国家和君主尊严的态度讲述了楚国的辽阔和云梦游猎的盛大规模。
赋的后半部 分是乌有先生对子虚的批评。
他指出,子虚“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 高,奢言淫乐而显侈靡”,这种作法是错误的。
在他看来,地域的辽远、物产的 繁富和对于物质享乐的追求,同君主的道德修养无法相比,是不值得称道的。
从 他对子虚的批评中可以看出,他把使臣的责任定位在传播自己国家的强盛和君主 的道德、声誉上。
而子虚在齐王面前的所作所为,恰恰是诸侯之间的比强斗富, 是已经过时的思想观念所支配。
因此他说,“必若所言,固非楚国之美也”。
作 品通过乌有先生对子虚的批评,表现出作者对诸侯及其使臣竞相侈靡、不崇德义 的思想、行为的否定。
“彰君恶”诸语表现出较鲜明的讽喻意图。
《上林赋》紧承上篇乌有先生的言论展开,写出亡是公对子虚、乌有乃至齐、 楚诸侯的批评,并通过渲染上林苑游猎之盛及天子对奢侈生活的反省,艺术地展 现了汉代盛世景象,表明作者对游猎活动的态度、对人民的关心。
在《上林赋》中,亡是公以“楚则失矣,而齐亦未为得”一语起势,将全篇 的意蕴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在作者看来,子虚自炫物资繁富、奢侈逾度的思想最 为浅陋;乌有先生重精神、尚道义,从较高的基点上对它进行了否定。
然而,乌 有先生谈话的思想基点,乃是诸侯国中较有识见的贤臣思想,它与大一统的盛世 强国的精神,尚有明显的高下之别。
他明确地指出: 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 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
针对他们二人共同的失误给予总体批评,然后笔锋一转,以上林的巨丽之美 否定了齐、楚的辽远盛大,使诸侯国相形见绌。
作者极写上林苑囿的广阔,天子 畋猎声势的浩大,离宫别馆声色的淫乐。
描写上林苑的文学占据了作品的绝大部 分篇幅,它以浓墨重彩,生动地描绘出庞大帝国统治中心前所未有的富庶、繁荣, 气势充溢,信心十足;通过畋猎这一侧面,写出汉帝国中央王朝在享乐生活方面 也独具坚实丰厚的物质基础。
在作者的笔下,居于这个庞大帝国统治中心的天子是个既懂得享乐奢侈、又 勤政爱民、为国家计之久远的英明君主。
他在酒足乐酣之时,茫然而思,似若有 失,曰:“嗟乎,此太奢侈
”尽管如此,这位英主认为自己是以勤于政事的闲 暇率众出猎,奢侈而不废政务。
他担心后嗣陷于“靡丽”歧途,“往往而不返”, “非所以为继嗣创业垂统也”。
他不想对后世产生误导,遂发布了一个同以往设 立上林苑迥然不同的命令: 于是乎乃解酒罢猎,而命有司,曰:“地可垦辟,悉为农郊,以赡萌隶;隤 墙填堑,使山泽之人得至焉;实陂池而勿禁,虚宫馆而勿仞。
发仓廪以救贫穷, 补不足,恤鳏寡,存孤独。
出德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