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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猬背西瓜读后感

时间:2016-03-23 21:47

读小刺猬的西瓜房子后感

体背和体侧满布棘刺,头、尾和腹面被毛;嘴尖而长,尾短;前后足均具5趾,蹠行,少数种类前足4趾;齿36~44枚,均具尖锐齿尖,适于食虫;受惊时,全身棘刺竖立,卷成如刺球状,头和4足均不可见。

刺猬是属于哺乳动物中的猬形目。

最普遍的刺猬种类是学名为“欧洲刺猬”的普通刺猬,广泛分布在欧洲、亚洲北部,在中国的北方和长江流域也分布很广,这种刺猬冬天冬眠,在苏南民间又被叫做“偷瓜獾”。

刺猬是属于哺乳动物中的猬形目。

最普遍的刺猬种类是学名为“欧洲刺猬”的普通刺猬,广泛分布在欧洲、亚洲北部,在中国的北方和长江流域也分布很广。

这种刺猬冬天冬眠,在苏南民间又被叫做“偷瓜獾”。

刺猬体肥矮,爪锐利,眼小毛短,浑身有短而密的刺。

刺猬在夜间活动,以昆虫和蠕虫为主要食物,一晚上能吃掉200克的虫子。

遇敌害时能将身体卷曲成球状,将刺朝外保护自己。

刚出生时刺软眼盲。

国家林业局2000年8月1日发布的《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中刺猬被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广泛分布于亚洲、欧洲和非洲等“旧大陆”,并被人为引进新西兰。

在新西兰身为一种引进动物的刺猬没有天敌,于是过度的繁衍使之逐渐成为一种灾害,因为主要食物“虫子”不够,它们开始搜寻蜗牛、蚯蚓和鸟蛋等作为食物。

小巴掌童话中刺猬小哥俩用什么换了一个最大最甜的西瓜

张秋生 1939年出生。

天津静海人。

著有童话集《小巴掌童话百篇》,诗集《燃烧吧,篝火》等。

一串快乐的音符  有一串快乐的音符。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

  也许是一位音乐家用提琴奏出了他们;也许是个初学钢琴的女孩子在键盘上弹出了他们;也许是骑在牛背上的小牧童用短笛吹出了他们;也可能是个小男孩走在田埂上,用轻快的口哨吹出了他们……  反正,他们刚一获得生命,就串联在一起,快乐地飞跑在田野上。

他们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看,是谁奏出了他们。

他们一个拉着一个的手,像轻风一样在田野上跑着,唱着。

  他们从快乐的小鸟身边跑过,小鸟没有他们唱得好听;  他们从奔流的小溪身边跑过,小溪没有他们唱得深情。

  他们跑过森林,跑过草丛,跑过群山间的峡谷……  小音符们不愿意停留下来,他们到处飞跑,多么高兴。

  在城市的一幢小楼上,有一扇小窗开着,对着星星闪烁的夜空。

小音符们感到很好奇,就钻了进去。

  哦,里面有个白头发的老奶奶。

他的老伴——一个挺温和 挺幽默的老爷爷去世了,老奶奶感到很孤独,她在思念老爷爷。

  突然,她听到了从窗外飞进的小音符们的歌。

啊,多么熟悉的歌,这是老爷爷在年轻时就爱哼唱的歌。

还在老爷爷和老奶奶初次相识时,老爷爷就为老奶奶哼过这支快乐的曲子。

后来这曲子陪伴老爷爷和老奶奶生活了很长的岁月……  老爷爷虽然离去了,可这段快乐的歌还在。

如今歌声又飞进来了,就像当年老爷爷在轻柔的月光下,轻轻地哼唱着。

  老奶奶含着晶莹的泪花,她笑了,笑得很动情。

  不知为什么,小音符们再也跑不动了,他们也不想跑了。

小音符们手拉手地钻进了老奶奶的心里,他们愿意留在那里。

  当老奶奶寂寞时,他们就轻轻地哼唱着。

  唱着这支老奶奶熟悉的 老爷爷年轻时曾经哼唱过的曲子……马先生的结束语  不要以为只有人类才开会。

  在动物界也时常举行各种集会,有快乐的会,有激动的会,当然也有冗长而乏味的会。

  河马先生近来常主持各种会议,因为他身材高大,仪表非凡,而且脾气也好,大伙儿乐意选他当会议主持人。

不过河马先生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在会议中,常出点小毛病。

  这不,在一次会议上,他作了十分精彩的开场白,但随着会议的进行,他渐渐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最后竟然把自己早已背熟的结束语也忘记得干干净净。

会议就在没有结束语的情况下结束了。

  过了好久,河马先生又参加了另一个会议,这个会议由能说会道的狐狸先生主持,讨论的题目是很重要的——  秋天到了,树上出现了第一张黄叶  ○这张黄叶会在什么时候掉下来;  ○掉下来有没有危险性;  ○要采取点什么预防措施;  …………  会议开得很长。

  狐狸先生卷动着他那能言善辩的舌头,分析了树叶落下的二十一种可能性,以及十八种防护的措施。

大伙儿听得昏昏入睡,可是狐狸先生丝毫没有闭嘴的意思。

  其实,就在他讲到第九种可能性的时候,第一张黄叶已经悄没声儿地落了下来;  就在他讲到第十七种预防措施的时候,窗外已经有五张黄叶自然地飘下了。

  狐狸先生还在振振有词地往下说着。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河马先生忽然想起了他遗忘已久的结束语,那段他曾经背得滚瓜烂熟的,但后来忘得无影无踪的结束语。

  河马先生轻轻咳嗽了一声,就打断了狐狸先生的话,大模大样地说了起来:  “先生们,女士们,我们今天开了一个多么难忘的会。

我们研究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限于时间……”  河马先生的话使大家从昏昏欲睡中惊醒过来。

与会者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使河马先生陶醉了,他的演说还从来没有取得过这样好的效果。

  狐狸先生起先有点莫名其妙,后来也不得不鼓起了掌。

  会议就在这快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鸭式摇步舞  摇摇是谁呢

  摇摇是一只小鸭子。

他才生下来不久,刚学会走路。

  他走路摇摇摆摆的,所以大伙儿叫他摇摇。

  摇摇的走路是和笑声连在一起的。

  他每走一步,大家都会在后面笑话他。

他的姿势是如此奇怪,如此笨拙。

  小摇摇很苦恼。

  怎么办呢

躲在家里别出来丢人现眼吧。

  可是,这样会让人笑话一辈子的——小摇摇想。

  小摇摇开始不怕别人笑话了。

他每天在没人的地方练习走路,尽可能使自己走路摇得有规律些,摇得好看一点。

  而且,每天还要到热闹的地方去走一圈,看看人们的反应。

  后来他发现,如果自己挺胸昂首,旁若无人地阔步前进,就会有一种特殊的风度——这是鸭子独有的风度。

  他就这样经常改进自己的走路方式。

  有一天,他又来到热闹的地方。

一只小松鼠像发现了什么奥秘似的说:  “瞧,一只多么神气的小鸭子

”  “是啊,他走得真好看。

”小刺猬也说。

  人们开始用赞赏的眼光而不是用嘲笑,来看小鸭子摇摇走路了。

  后来呢,动物界盛行一种摇摇步的走法,就是模仿小鸭子摇摇走路的一种时髦风尚。

  在动物们跳舞的时候,还专门有一种舞步,叫做“鸭式摇步舞”。

这是一种很难学,但很好看的舞步。

  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这种舞步的创始人也是——  小鸭子摇摇。

晚,在森林里  啄木鸟先生是最循规蹈矩的。

他白天干活,晚上睡觉,日子过得太太平平。

  一天傍晚,啄木鸟干完活回家,他吃了一肚子害虫,心里挺痛快。

他飞过猫头鹰大叔的家。

猫头鹰刚睡醒,准备上夜班。

猫头鹰大叔请啄木鸟进去坐坐。

  啄木鸟累了,他很高兴在猫头鹰家小坐片刻。

猫头鹰大叔的儿子送来两杯饮料,一杯给爸爸,一杯给啄木鸟先生。

  啄木鸟接过茶杯,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有点苦味,但很香,很甜。

他正口渴,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喝下去了。

  猫头鹰大叔接过茶杯,打开盖子刚想喝,突然皱了一个眉头说,“怎么是桔子汁

”  小猫头鹰这才知道搞错了。

啄木鸟喝下的是一杯浓咖啡,这是猫头鹰大叔上班前的提神饮料;而送给啄木鸟先生喝的桔子汁,却到了猫头鹰大叔的手中。

  这一晚上,啄木鸟先生再也睡不着觉了。

  他数了近旁的树叶,再数天上的星星,眼睛依然合不拢。

  夜晚,浓密的树林是很美丽的。

在月光下,一棵棵大树变成了一团团黝黑的影子。

啄木鸟先生第一次欣赏到这大森林的夜景。

  远处,在一片籁籁作响的树丛里亮着两团光,好像两盏灯一样。

还没等啄木鸟看出名堂,这两盏灯猛地朝树下栽去。

  “吱

”一只偷了附近田野里的玉米,正准备往家搬的田鼠,被一双铁爪擒获了。

原来,这是一只猫头鹰。

两团亮光,是他的一对锐利的大眼睛。

  啄木鸟屏息静气地看着。

不一会儿,猫头鹰已经抓了三只田鼠。

三个隐藏在森林里的小偷被消灭了。

  天快亮了,月亮已经西沉。

  啄木鸟再也忍不住了,他来到猫头鹰跟前。

  “猫头鹰大叔,真对不起,打扰你一下

”  “你好,啄木鸟先生,这么早就起来了

”  “不,我一晚上没睡,第一次看到森林的夜晚,也看到了你的辛勤劳动,我真高兴。

有件事,我得请你原谅——”  “什么事

”猫头鹰感到奇怪。

  “我曾经对别人说,猫头鹰一家真懒惰,大白天在树上打瞌睡。

现在看来我错了,我不了解你

”  “没关系,你了解了森林的夜晚也就了解了我;几时白天,我也要来看你捉虫,我们需要彼此了解……”  “是的,我们需要了解,尽管我们生活在一个森林里。

”啄木鸟若有所思地说。

六年级描写心情高兴段落

要多一点的

少年闰土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

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戴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用力地刺去。

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

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

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

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

正月里供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

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年;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的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

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

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地去看。

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

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

他说:“这不能。

须大雪下了才好,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

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

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也有,观音手也有。

晚上我和爹管四瓜去,你也去。

” “管贼吗

” “不是。

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

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

月亮地下,你听,啦啦地响了,猹在咬瓜了。

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刺猬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不知道——只是无端地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它不咬人吗

” “有胡叉呢。

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

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

它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它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流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只脚……” 啊

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

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

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

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龙应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概要

1  春天来了你怎么知道

  妈妈还睡着,朦胧中似乎有几百个幼稚园的小孩聚在窗外尽情地嘶喊,聒噪极了。

睡眼惺松地瞄瞄钟,四点半,天还黯着呢

她翻个身,又沉进枕头里。

在黑暗的覆盖中,她张开耳朵;在窗外鼓噪的是数不清的鸟,是春天那忍不住的声音。

  于是天亮得越来越早,天黑得越来越晚。

在蓝得很干净、很阔气的天空里,常常掠过一只大鸟。

它通常落脚在屋顶的一角,休息片刻,然后噼啪打着翅膀,又飞起来。

当它翅膀拍打的声音传到书房里,妈妈就搁下手里的活,把身子探出窗外,睁大眼睛牢牢看着大鸟飞行的体态和线条。

  大鸟是黑色的,展翅时,却露出雪白的腹部,黑白相间,划过蓝色的天幕,啊——妈妈发出赞美的叹息,然后注意到,嘿,大鸟嘴里衔着一支长长瘦瘦的树枝,是筑巢的季节哩

         ※        ※         ※   “应台,”对门的罗萨先生说,“Elster的巢好像就筑在你家松树上呢

你不把它弄掉吗

”   “Elster

”妈妈惊喜地说,“那个漂亮的长尾大鸟就叫Elster吗

”   “漂亮

”罗萨摇摇他的白头,对妈妈的无知似乎有点无可奈何,“这鸟最坏了

它自己不会唱歌,就专找会唱歌的小鸟下毒手。

你不知道吗

它专门把声音悦耳的小鸟巢弄坏。

Elster越多,能唱歌的鸟就越少。

”   安安推着单车进来,接口,“妈妈,Elster还是小偷呢

”   “怎么偷

偷什么

”   小男生把单车支好,抹把汗,“它呀,譬如说,你把什么耳环放在阳台上,它就会把耳环衔走,藏到它的窝里去

”   妈妈纵声笑出来:有这样的鸟吗

它要耳环干嘛

  罗萨先生走了,安安说:“我的阳台上有个鸟窝。

”   “什么

”妈妈心里想,那个阳台上大概由于阳光特别充足,上次发现了三个蜂窝,这回又来了什么。

  “窗子上面有个鸟窝,里面有三个蛋,白色的。

”   母子三人蹑手蹑脚地摸上了阳台。

飞飞脸上的表情告诉你眼前正有重大事件发生,安安有点矜持,不愿显得太骄傲。

妈妈爬上凳子,伸长了脖子——杂草和细枝编出了一个圆盆,是个很齐整的鸟窝,可是里头真有东西吗

  “妈妈我也要看

”飞飞扯着妈妈的裙摆。

  “嘘———”   妈妈再靠近一点,吓,触了电一样,她的目光碰上了母鸟的目光。

稀疏松软的细毛下有一对浑圆黑亮的眼睛,母鸟一动也不动地瞪着惊愕的妈妈。

  妈妈有点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太冒昧,像一个粗汉闯进了静谧的产房。

  “妈妈我也要看——”飞飞开始不耐地骚动。

  妈妈小心翼翼地抱起飞飞,尽量不发出声响。

  “是妈妈鸟。

”飞飞对着妈妈的耳朵轻声说,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

  三个人偷偷摸摸地离开阳台,关门的时候,安安老气横秋地说:   “底笛,我们以后不可以到阳台上玩,会吵它们,你懂吗

”   飞飞敬畏地点点头,“会吵它们。

”   “不知道是什么鸟——”妈妈下楼时自言自语。

         ※        ※         ※   “Elster还是杜鹃来捣乱,”安安说,“就糟了。

”   “哦

”妈妈说,“杜鹃会怎么样

”   杜鹃啼血,多么美丽哀怨的鸟,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

  “杜鹃呀

”安安忿忿地说,“你不知道呀妈妈

杜鹃好坏哟,它自己懒,不做窝,然后把蛋偷偷下在人家的窝里,把人家的蛋丢掉

你说坏不坏

”   妈妈瞥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孩子,心里笑起来:上了一年级开始认字之后,他的知识来源就不只限于妈妈了。

  “还有妈妈,”安安顺势坐到母亲膝上,“别的妈妈鸟不知道窝里的蛋被偷换过了,它就去坐——”   “孵啦,”妈妈说,“不是‘坐’,是孵。

”   “夫

它就去夫,夫出小鸟以后,妈妈你知道吗

杜鹃的小鸟生下来就坏,它一出来,就把别的baby鸟——”   安安气忿地站起来,伸手做推的姿势,“把别的小鸟推出去,让它们跌死

”   “跌死

”飞飞说,神情极严肃。

  “还有妈妈,你知道吗

”安安表情柔和下来,“可是现在鸟妈妈都知道了杜鹃的——杜鹃的——什么

”   “诡计。

”   “鬼计,都知道了杜鹃的鬼计,它们已经小心了。

”   “什么呀

”妈妈瞅着他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什么动物进化论:鸟类还会搞联合阵线吗

  “真的妈妈

”安安说。

  “真的妈妈

”飞飞说。

         ※        ※         ※   在院子里种番茄的时候,妈妈下意识地抬头望望松树顶,松树浓绿的针叶上缀满了麦色的松果,看不见Elster的巢。

阳光刷亮了松果,像圣诞树上黄澄澄的金球。

  “妈妈,”安安两手捧着泥土,“我们不把E1ster的窝弄掉吗

它跟杜鹃一样坏。

”   “一样坏。

”飞飞说,低着头用十个手指扒土。

  “不必吧

”   妈妈把番茄和黄瓜的幼苗分开,这一落给安安种,这一落给飞飞种,谁种的谁就要负责浇水,黄昏时候浇水,喏,这是安安的壶,那是飞飞的壶。

  “为什么呢妈妈

为什么不把坏鸟的窝弄掉

”   妈妈边浇水,边想,边说:   “因为它们是鸟,我们是人,人说的好坏不一定是鸟的好坏,还是让鸟自己管自己吧

”   “蚯蚓——妈妈——一只蚯蚓——”   飞飞大声喊着。

2  雨,松动了泥土,震动了泥土中的蚯蚓。

  太阳就从黑云隙缝中喷射出来,释放出一道一道一束一束的光。

妈妈和孩子们走在草原上一条不及两公尺宽的小路,远远看去,他们的身影仿佛穿梭在光束与光束之间,仿佛在光雨中飘忽。

  泥土中的蚯蚓全钻了出来,散步的人们发现,小路上全是迷失了方向的蚯蚓;它们离开了泥,辗转爬上了小路的柏油路面,大概由于不熟悉路面的坚硬,就忘了自己究竟来自哪里,要往哪里去;它们搁浅在小路上,被不知情的自行车轮和脚步轧过。

  安安和飞飞手中各持细枝,弯下身来,用细枝小心地将蚯蚓软软的身体挑起,然后往路边用力一抖,蚯蚓就掉到小路边的草丛里去了。

  一只、一只、一只、又一只妈妈……孩子的声音在草原上传得老远,特别清脆。

  黑云消散了之后,小路亮得耀眼。

妈妈用手微遮着眼睛。

3  “妈妈妈妈妈妈——”   一群孩子拍打着妈妈书房的门,喊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迫。

  “干嘛

”妈妈开了一个缝,很凶,“不是说不能吵我有任何事都找可蒂

”   “对不起妈妈,”安安很有教养地却又一派敢做敢当的气概,“花园里有一只小老鼠——”   “Eine Maus

”弗瑞弟帮着腔。

他比安安矮半个头。

  “Eine Kleine Maus

”飞飞的女朋友小白菜认真地说。

她比哥哥弗瑞弟矮半个头。

  “一只老鼠——”飞飞傻傻地笑着。

他比四岁半的小白菜矮半个头。

  妈妈手指间还夹着笔,把门又掩了两吋,不怀好意地问:“老鼠要吃你们吗

”   “没有,”安安说,“它被垃圾桶卡住了,不能动了——好可怜哟

”   “Arme Maus

”弗瑞弟说。

  “Arme Maus

”小白菜说。

  “好可怜哟

”飞飞说。

  “妈妈没有时间,”门,只剩下一条缝和妈妈的眼睛,“你们找可蒂去解决问题

”   “可蒂会把它打死,妈妈,上次她就打死了一只在花园田———”   “妈妈拜托嘛,去救它嘛

”安安说。

  “Bitte bitte……”弗瑞弟说。

  “Bitte bitte……”小白菜说。

  “去救它嘛、…”飞飞说。

  妈妈长长叹了口气,把门打开。

孩子们发出欢呼,争先恐后地冲向前去带路。

         ※        ※         ※   垃圾桶,其实是个专用来化解有机垃圾的大塑胶桶,里头装的是剩菜残饭和剪下来的树枝草叶。

桶底圈上有个小洞,大概能塞进两个大拇指的深浅。

一小截肉体在那儿抽动。

  妈妈蹲下来,围绕着她的孩子在身后又害怕、又兴奋,屏住呼吸,睁大眼睛。

这一小团灰糊糊的、软趴趴的东西,一时还看不出是一只老鼠的哪一部分。

头在哪里

脚在哪里

究竟从哪里开始

  妈妈这个女人,不怕任何有骨骼的东西:蜘蛛、蜂螂、老鼠、任何种类和长相的虫……她从不尖叫也不晕倒。

唯一让她全身发软的,是那没有骨头的爬虫类:蛇。

见到蛇的画片,她就蒙起自己的眼睛,说她要昏倒了。

见到真正蠕动的蛇,她就会发出恐怖的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现在,她冷静地研究眼前这团东西。

她小心地用树枝把洞旁的腐叶挑开,发现小老鼠的头深深插进洞里,埋进了半个身体,卡得很紧。

剩下的一截,也就是后腿和细长如鞋带的尾巴,在空中胡乱地挣扎。

但老鼠完全昏了头,死命往前蹭蹬,越用力当然就越往死洞里塞进去。

  孩子们悄声讨论:它会不会死

它怎么进去的

它是宝宝老鼠吗

它好软哦……   它实在很软,软得让妈妈觉得头皮发麻。

她先用两根树枝想用筷子夹红烧肉的方法将老鼠活生生夹出来,老鼠卡得太紧,夹不出来。

再用点力,势必要流血。

难道,难道,得用手指把它给拖出来吗

呃——够恶心的,那是团毛茸茸、软绵绵、抽搐着的半截老鼠肉……怎么办呢

  老鼠踢着空气,时不时停止了踢动,显然力气不足了。

  妈妈以两只手指掐住那鞋带似的尾巴末端,试试看能不能把那家伙拖出来。

尾巴和她手指接触的刹那,她挡不住那股恶心的麻感“哇”一声尖叫起来,吓得四个小朋友往后翻倒,小白菜大哭出声。

  拉尾巴,或是拉脚——呢,那脚上有细细的指爪——结果一定是尾巴、脚断了,身体还夹在里面。

  妈妈安抚好小白菜,下定了决心。

  安安奉命取了张报纸来。

妈妈撕下一片,包住老鼠身体,咬着下唇,忍住心里翻腾上来一阵一阵麻麻的恶心,她用手指握紧了老鼠的身体——一、二、三、拔——孩子们惊叫出声,往后奔逃,妈妈骇然跳起,老鼠从妈妈手中窜走,所有的动作在闪电的一刻发生……   孩子们定下神来,追到篱笆边,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在哪里在哪里

你看你看它的眼睛好圆好黑……   妈妈站在垃圾桶边,手里还拎着皱皱的报纸;她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4  盛夏,整个北京城响着蝉鸣。

穿短裤球鞋的妈妈骑着自行车穿梭大街小巷,到市场买菜、听北京人卷着舌头说话、和小贩吵架,看起来她在做这个那个事情,其实她心里的耳朵一直专注地做一件事:听蝉鸣。

那样骄纵聒噪的蝉鸣,整个城像个上了发条的闹钟,响了就停不住。

仅只为了这放肆的蝉鸣,妈妈就可以喜欢这个城市。

  妈妈一个人逛市场。

买了个烙饼,边走边啃,发觉北京的茄子竟然是圆的,葱粗大得像蒜,番茄长得倒像苹果,黑糊糊的东西叫炒肝,天哪,竟然是早点;调羹不叫调羹,叫“勺”,理发师傅拿着剃刀坐在土路边的板凳上等着客人……   她突然停住脚步。

  有一个细细的、幽幽然的声音,穿过嘈杂的市声向她萦绕而来。

  不是蝉。

是什么呢

她东张西望着。

  一个打着瞌睡的锁匠前,悬着一串串拳头大小的细竹笼,声音从那里放出来。

妈妈凑近瞧瞧,嘿,是蟋蟀——   蟋蟀

  打瞌睡的人睁开眼睛说:蝈蝈,一块钱一个,喂它西瓜皮,能活两个月。

  妈妈踏上自行车回家,腰间皮带上系着两个小竹笼,晃来晃去的。

  刚从动物园回来的孩子正在说熊猫。

“妈妈,”安安说,“有一只熊猫这样——”   他把两只手托着自己下巴,做出娇懒的样子。

  “这是什么东西

”飞飞大叫起来。

  “安安,”妈妈解下竹笼,搁在桌上,“你说这是什么

”   两兄弟把脸趴在桌面上,好奇地往笼里端详。

  “嗯——”安安皱着眉,“这不是螳螂

因为螳螂有很大的前脚,这不是蚱蜢,因为它比蚱蜢身体大,这也不是蝉,因为蝉有透明的翅膀……是蟋蟀吗妈妈

”   “对,”妈妈微笑着,“北京人叫蝈蝈。

”   “叫哥哥

”飞飞歪着头问。

         ※        ※         ※   黄昏出去散步,兄弟俩胸前脖子上都圈着条红丝线,丝线系着个小竹笼,竹笼跟着小兄弟的身体晃来晃去。

  入夜,小兄弟闭上眼睛,浓密而长的睫毛覆盖下来,使他们的脸庞甜蜜得像天使。

蝈蝈开始叫,在安静的夜里,那叫声荡着一种电磁韵律。

小兄弟沉沉地睡着,隔着的妈妈却听了一夜的叫哥哥。

  早餐后,兄弟俩又晃着竹笼出门。

经过一片草坪,三两个小孩和大人用网子正捕捉什么。

小兄弟停下脚步观看。

  “外国小孩好漂亮

”手里拿着网子的一个妈妈踱近来,“您是他们的阿姨吗

”   在北京,“阿姨”就是保姆或者佣人的意思。

妈妈笑着回答:“是啊,我是他们的保姆,也是仆人,还是他们的清洁妇、厨娘。

”   “来,送给你一只。

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对安安伸出手,手指间捏着一只硕大的蜻蜓。

  安安却不去接。

这么肥大的蜻蜓他可没见过,他犹豫着。

  “我要我要——”飞飞叫着。

  “不行,”妈妈说,“你会把它弄死。

”她小心地接过蜻蜓,像小时候那样熟稔地夹住翅膀。

  走了一段之后,妈妈说:“你们看够了吗

我们把蜻蜓放了好不好

”   好

  放了的蜻蜓跌在地上,大概翅膀麻痹了。

挣扎了一会,它才飞走。

孩子的眼睛跟随着它的高度转。

  “妈妈,”安安解下胸前的小竹笼,“我要把我的蝈蝈也放了。

”   他蹲在路边,撕开竹笼,把蝈蝈倒出来。

蝈蝈噗一声摔进草丛,一动也不动。

安安四肢着地,有点焦急地说:   “走啊

走啊蝈蝈

回家呀

不要再给人抓到了

”   蝈蝈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受到那熟悉的草味的刺激,它真抬起腿来开始迈动,有点艰难,但不一会儿就没入了草丛深处。

  安安如释重负地直起身来,转头对飞飞说:“底笛,把你的也放了吧

它好可怜

”   “不要不要不要——”飞飞赶紧两手环抱竹笼,拼命似地大喊。

5  回到欧洲已是秋天。

苹果熟得撑不住了,噗突噗突掉到草地上,有些还滚到路面上来。

  妈妈把自行车靠着一株树干,眼睛寻找着最红最大的苹果。

满山遍野都是熟透了红透了的苹果,果农一般不在乎那踏青的人摘走一两颗。

妈妈给小兄弟俩和爸爸一人一个苹果,然后弯身从草地上捡起几个。

  走,去喂马。

  马,就在前面转角。

有一只棕色的马把头伸出来要吃飞飞手里的苹果,飞飞不高兴地骂着:   “嘿——这是我的苹果,你吃你的,地上捡的。

”   安安搁下单车,有点胆怯地把一个苹果递过去,马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啪啦”一声就将苹果卷进嘴里。

咀嚼时,苹果汁不断地从马嘴涌流出来,散发出浓浓的酸香。

  回程是上坡,爸爸力气大,背着飞飞早不见踪影。

妈妈和安安推着车,边走边聊天。

  “妈妈你知道吗

我又看到我的baby鸟了。

”   “什么你的鸟

”   “就是在我阳台上夫出来的小鸟,我前天在葛瑞家的阳台上又看到了,只是它长成大鸟了。

”   妈妈很有兴味地低头看着儿子:“你怎么知道那一只就是你阳台上的baby鸟呢

”   “知道呀

”安安很笃定地,“它胸前也是红色的,而且看我的眼光很熟悉。

”   “哦

”妈妈会意地点点头。

  “嘘——”安安停住车,悄声说,“妈妈你看——”   人家草坪上,枫树下,一只刺猬正向他们晃过来。

它走得很慢,头低着,寻寻觅觅似的。

  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家伙,也悄声说:“它们通常是晚上出来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大白天这么清楚地看一只刺猬……”   “我也是。

”   “它看起来软软的,使人想抱——”   “对,可是它全身是刺——妈妈,”安安突然拉着母亲的手,“它等一下会全身卷成一个有刺的球,因为我看到那边有只猫走过来了……”’   妈妈寻找猫的身影,猫窜上了枫树,刺猬一耸一耸地钻进了草丛。

  秋天的阳光拉长了树的影子,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是安安和妈妈很愉快地推着车,因为他们第一次将刺猬看个够、看个饱。

谁能帮帮我,出出主意,帮我怎么快速的写完600句格言,谚语,歇后语。

我会一辈子感谢他。

一、※理想篇※  鸟无翅膀不能飞,人无志气无作为。

  幸福不会象鸟儿一样飞来。

  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

  不怕山高路远,就怕意志不坚。

  语言只是叶子,行动才是果实。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

  莫学知了爬树梢,东摇西摆唱高调。

  没有崇高的理想,青春就将枯萎,没有伟大的志愿,生命就将暗淡无光。

  人凭志气虎凭威。

  庭院里跑不出千里马,花盆里栽不出万年松。

  好马在力气,好汉在志气。

  母鸡的理想,不过是一把谷糠。

  一万个零抵不上一个一,一万次空想抵不上一次实干。

  爱叫的鸟做不了巢,爱吹的人赶不成事。

  鸟都往高枝上飞。

  只有希望而没有行动的人,只能靠作梦来收获所得。

  万里长城是一块一块砖头砌成的。

汪洋大海是一条一条涧水流成的。

  二、※求知篇※  钟不敲不鸣,人不学不灵。

  树不修,长不直;人不学,没知识。

  水不流,会发臭;人不学,会落后。

  用珠宝打扮自己,不如用知识充实自己。

  星多天空亮,学多智慧广。

  乳燕不学,永远飞不上蓝天。

  没有羽毛,多么强壮的鸟也不能飞翔;缺乏知识,再好的理想也是空谈。

  茂盛的禾苗需要水分,成长的少年需要学习。

  聪明靠努力学习,知识靠平日积累。

  鸟靠翅膀兔靠腿,人靠智慧鱼靠尾。

  不要装饰你的衣服,而要丰富你的智慧。

  鸟笨先飞早入林,人勤学习早入林。

  幼年学的好比石头上刻的。

  好学好问,什么都能学会;害羞不问,总有一天掉队。

  蜜蜂酿蜜不嫌花儿少,好学读书不弃分与秒。

  不学习的人,象不长谷物的荒地。

  学如驾车登,不进则退山。

  对时间要吝啬,莫放松一分一秒;对知识要贪心,要争取一点一滴。

  不吃饭则饥,不学习则愚。

  雨水可把瓶口灌满,知识却不能将脑子填满。

  眼睛是人们心灵的门窗,书籍是人们精神的食粮。

  知识比财富更可贵,无知比贫穷更可怕。

  知识的金锅谁也偷不去。

  不懂装懂,永世饭桶。

  用力气举百斤,用智慧能举万斤。

  知识的用处就象夜行人的火把。

  虚心是学问的向导,恒心是知识的保管。

  粮食滋养身体,知识丰富智慧。

  水草好,牛羊肥;知识多人聪明。

  泉水挑不干,知识学不完。

  山要绿化,人要文化。

  科学好比一座山,看你敢攀不敢攀,胆小永远站山脚,勇敢才能上顶端。

  无知和瞎子一样。

  日日行,不怕千万里;时时学,不怕千万卷。

  读书需用心,一字值千斤。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边苦作舟。

  杂草多的地方庄稼少,空话多的人知识少。

  有学问的人象果树,扭扭弯弯;愚蠢的人象竹竿,滑滑尖尖。

  少年不知勤苦学,到老方悔读书迟。

  树从泥土里吸收养料,人从群众中获取智慧。

  三天不念口生,三天不做手生。

  不为不知而羞,要为不学而愧。

  虚心的人学十当一,自满的人学一当十。

  劳动出智慧,实践出真知。

  学习不怕根基浅,只要迈步总不迟。

  贪睡的老牛没料吃。

  谁肯下苦功,谁就能在顽石中找到宝贝。

  鸟美在羽毛,人美在学问。

  读书不知意,等于肯树皮。

  勤问的人不迷途。

  智慧是穿不破的衣裳,知识是取不尽的宝藏。

  天上的雨水能滴穿大理石,勤学的汗水可敲开智慧宫。

  三、※爱憎篇※  朋友,似莲藕同根长;敌人,如水火不相容。

  莫学老鼠爬阴沟,要学葵花永向阳。

  忘记祖国的人,好比离开森林的鸟。

  好男儿血泪为祖国流。

  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天上的星星数不清,***的恩情说不尽。

  庄稼向阳容易长,人民向党有方向。

  小孩靠爹娘,树木靠根长,人民就靠***。

  向着太阳有温暖,跟着党走幸福长。

  初生牛犊不怕虎。

  对朋友要用最甜的蜜,对敌人要用最利的刀。

  刁狼会装羊,坏人会装腔。

  蝎子的尾,马蜂的针,最毒莫过坏人的心。

  失去好友难过七年,失去祖国痛苦一生。

  宁愿被朋友打一拳,也不让敌人吻一吻。

  不能把羊当狼看,不能把敌人当自己人看。

  2楼  乌鸦再打扮,也成不了孔雀。

  狐狸做梦的时候也在数小鸡。

  狐狸说要睡觉的时候,鸡可要更打起精神。

  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

  敌人的笑脸是刺刀,敌人的甜言是毒箭。

  不要以为敌人是绵羊,而要懂得敌人是豺狼。

  当敌人夸奖你的时候,你就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水火不相容,敌我要分清。

  恶狼最怕猎人,蝙蝠最怕阳光。

  口再渴也不能喝敌人的水。

  打虎要有胆力,捉猴要有智慧。

  篱笆打得紧,野狗钻不进。

  没有翻不过的高山,没有击不败的敌人。

  敌人笑脸能伤人,朋友责难是友爱。

  山羊不跟豺狼做亲戚,老鼠不和猫儿结亲家。

  对人民要象牛犊那样驯顺,对敌人要象雄师那样猛烈。

  要学武松把虎打,莫学农夫怜恶蛇。

  大家不爱只有你一人爱的,你不应爱;大家都爱只有你一人不爱的,你要爱。

  谁不懂得恨敌人,谁就不懂得爱人民。

  再菜园里不要相信羊,在羊圈里不要相信狼。

  风平浪静不丢桨,形势大好不丢枪。

  一寸国土一寸金。

  为祖国莫要吝啬本领  四、※勇敢篇※  在学习中取得知识,在战斗中取得勇敢。

  英雄的脊梁是硬的,叛徒的膝盖是软的。

  海鸥不怕风雨,勇士何惧流血。

  英雄的名字在黑暗中更闪闪发光。

  好汉不提当年勇。

  不勇于冒风险的人,永远也过不了大海。

  钢铁要在烈火中锻炼,英雄要在困难里摔打。

  暴风雨折不断雄鹰的翅膀。

  不闹大海龙难擒,不闯虎穴虎难捉。

  艰苦磨练出英雄。

  下浅水只能抓鱼虾,入深潭方能擒蛟龙。

  一千个忧愁,只要有一个勇敢就可以消灭。

  蹲在炉旁少夸口,要在场上显身手。

  英雄的意志坚如岩石,叛徒的舌头软似柿子。

  骏马总是迎着暴风骤雨奔跑,冬青总是傲着严冬冰雪矗立。

  火旺不怕湿柴,好汉不怕困难。

  胆小鬼没有眼睛,眼睛是为勇士生的。

  好汉死在战场,懒汉死在炕上。

  坚强不屈是英雄的品质,贪生怕死是懦夫的本性。

  怕火花的不是好铁匠。

  坚韧是意志的最好助手。

  好马在力气,好汉在志气。

  勇士不怕明算帐。

  大丈夫身贫志不贫。

  有毅力的人,能从磐石里挤出水滴。

  够对勇士只能狂吠,见了懦夫便咬脚后跟。

  懦夫死后,腐肉一堆;英雄死后,英名永存。

  粗暴非勇。

  勇猛刚强,戒粗暴;仁爱温良,戒无断。

  胆小鬼害怕自己的影子。

  两军相逢勇者胜。

  勇敢的人可以从山头爬到云朵上;胆小鬼搭着梯子也爬不到帐篷顶。

  勇气冲开智慧门;恒心搭起通山路。

  无私者公,忘我者勇。

  见火不扑火烧身,见蚊不打蚊咬人。

  恶狼难逃猎人手,黑暗最怕太阳光。

  宁死不背理,宁死不堕志。

  宁可站坚强不屈是英雄的本质,贪生怕死是懦夫的本性。

  正直是人生之宝。

  品格是忠诚的美,牛马是肥壮的好。

  博得人家信任全凭忠诚,改正自己错误全凭真诚。

  撒谎的人,只会使自己受辱。

  人心要实,火心要虚。

  伟大人格的素质,重要的是个“诚”字。

  五、§诚实篇§  断线的风筝飞得不远,说假话的人日子不长。

  为人莫象绣花枕头,外面绣花里面藏糠。

  诚实比空话值钱,行动比语言有力。

  背信弃义,等于刺人致命一刀。

  诚实重于珠宝。

  伪善是最危险的毒药。

  奸险是万恶之源,忠厚是完善之本。

  忠城老实传家远,狼心狗肺不久长。

  忠城的人,对人处处关心;虚伪的人,对人当面奉承。

  撒谎与行窃是一路子货。

  不虚心,不知事;不实心,不成事。

  作事必须求踏实,为人切莫务虚名。

  六、※谦虚篇※  虚心人万事可成,自满人十是九空。

  低头的庄稼穗必大,仰头的庄稼穗必小。

  骏马要有美鬃相配,勇士要有谦虚的美德。

  浅薄的人把学问放在嘴上,渊博的人把学问放在心里。

  知识蕴藏在谦虚的大海中。

  一瓶子醋,稳稳当当;半瓶子醋,晃里晃荡。

  虚心的人学十当一,骄傲的人学十当百。

  当我们非常谦虚的时候,便是我们最近于伟大的时候。

  丰年莫忘歉年苦,饱时莫忘饿时难。

  一棵红梅两只花,勤俭节约不分家。

  杀鸡要杀在喉头上,花钱要花在刀口上。

  一分钱要掰成两半花。

  一天节约一根线,一年能把牛来牵。

  毛毛雨打湿衣裳,盅盅酒吃垮家当。

  手勤俭用一世有,好吃懒做一生穷。

  懒汉就是在井边也会渴死。

  十、※健身篇※  庄稼没粪不长,人不锻炼不壮。

  常用的铁不锈,常练的人不病。

  脑怕不用,身怕不动。

  饭后散散步,不用进药铺。

  跑跑跳跳浑身轻,不走不动多生病。

  活动好比灵芝草,何必苦把仙方找。

  书要常看,身要勤练;千锤百炼,益寿延年。

  练出一身汗,小病不用看。

  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丝不织,不成网;铁不炼,不成钢。

  为革命练身,为人民献身;身强挑重担,寿高多贡献。

  早起练长跑,年老变年少。

  青少年时代的锻炼,比黄金更贵重。

  饮食贵在节,锻炼贵在恒。

  一懒生百病。

  机器不擦要生锈,卫生不讲要短寿。

  今年笋子来年竹,少壮体强老来福。

  要想身体好,经常洗洗澡。

卫生天天搞,疾病不缠绕。

  吃饭不要慌里慌张,行路不要吊儿浪荡。

  不吸烟,不喝酒,病魔见了绕道走。

  洗头洗脚,强似吃药。

  晚睡迟起懒在床上,日日如此命不常。

  指甲常剪短,疾病不传染。

  常开窗,透阳光,精神爽,身体壮。

  常洗衣,常洗澡,常晒被褥疾病少。

  早早睡,早早起,鼻子眼睛都欢喜。

  要活九十九,早起看日头;要活九十九,走路甩开手。

要活九十九,清晨跑步走。

要活九十九,忌烟少喝酒。

要活九十九,不怕贤妻丑。

要活  九十九,睡觉不蒙首。

  笑口常开,青春常在。

  有病早求医,迷信是自欺。

  愁一愁,白了头;笑一笑老换少。

  养身之道,颜开喜笑。

  气恼酿成病,快乐延寿命。

  暴饮暴食易生病,定时定量保安宁。

  早饭吃得早,午饭吃得饱,晚饭吃得少,必定身体好。

  冷言冷语交不得,冷菜冷饭吃不得。

  不偏食,不暴食;少肉食,多素食;喝原汤,化原食。

  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医生开药方。

  春捂秋冻,到老不病。

  牙不剔不稀,耳不挖不聋,鼻不掏不破,眼不揉不红。

  酒坏君子水坏路,烟草害人不长寿。

  健康胜过富有。

  墙靠基础坚,身体靠锻炼。

  消愁解闷,百病去根。

  少时练得一身劲,老来健康少生病。

  脑怕不用,身怕不动。

  太阳是个无价宝,常晒太阳身体好。

  病灾不染清洁地,幸福常临健康家。

  常用歇后语集  一、§理想篇§  张思德烧炭——全心全意  蜜蜂酿蜜——不为自己  炝面馒头送闺女——实心实意  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  十里高山望平地——要看远景  八十岁老婆婆绣花——老来发愤  老大娘找飞机——望远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蚂蚁爬树——不怕高  矮子怕山——步步登高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瞎子进学堂——不认书(输)  三伏天的高粱杆——节节上升  老了的虎——雄心还在  钢板上打铆钉——毫不动摇  砌墙的砖头——后来居上  马上耍杂技——艺高胆大  将军不下马——奔前程  比赛场上的运动员——争先恐后  电线杆上耍把戏——武艺高  挑水骑单车——本领高  小脚女人踢足球——尖端  水牛过河——崭露头脚  独臂将军——有一手  四十里地不换肩——麻雀下鸡蛋  铁匠铺的买卖——样样都过得硬  房梁上挂暖壶——高水平  鱼鹰下洞庭——大有作为  嫩竹扁担挑起大箩筐——后身可畏  春苗得鱼——正逢时  脑瓜门没头发——前途光明  大姑娘做媒——先人后已  芝麻开花——节节高  春笋破土——节节升  杨令公的儿子——一个赛过一个  老子入团儿入党——一辈强一辈  坐着飞机放声唱——高歌猛进  沙摊上拉车——一步一个脚印  穿丁鞋走泥路——步步扎实  上满发条的钟表——一分一秒不休息  挑着石头爬泰山——没有那么容易  九十岁老翁学武术——心有余而力不足  张飞绣花——力不从心  盘子里生豆芽儿——扎不下根  骑上虎背——欲罢不能  水牛钻鼠洞——行不通  芝果树——开花多,结果少  沙滩上盖房子——不牢靠  水上浮萍——根茎不稳  蜻蜓摇石柱——休想  程婴告密搜赵武——舍儿救孤  包河里的藕——没私(丝)  蛤蟆坐在井里——只看见碗大的天  渴了打井——来不及了  公鸡下蛋——没指望  王字与玉字相比——只差一点  丢了西瓜捡芝麻——因小失大  老鼠眼——看不远  属蜘蛛的——满肚子私(丝)  穿没底的鞋——脚踏实地  属老母猪的——吃饱了就知道睡  母鸡的理想——为了把骨糠  蜗牛盖房子——自己顾自己  蜡烛一生——损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二、§求知篇§  鲁班门前问斧子——讨学问来了  麻袋上绣花——底子太差  王羲之看鹅——专心致志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牛瘦骨不瘦——底子好  土里埋金——有内才(财)  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肿)装懂(肿)  石头脑袋——不开窍  拐杖吹火——一窍不通  王羲之写字——熟能生巧  打破沙锅——问到底  笨鸟先飞——早入林  猴子扳包谷——扳一个丢一个  景德镇的瓷器——词(瓷)好  膝盖上挂掌——不贴题(蹄)  一本通书读到老——食古不化  开了闸的电灯——豁然亮堂了  猪八戒卖凉粉——人才不好,本事强  卖肉的杀羊——内行  大炮打麻雀——大材小用  理发师的徒弟——从头学起  千日斧子万日锛——苦学苦练  老和尚打坐——用功  拣芝麻凑斗——积少成多  作家的皮包——里面大有文章  万丈高楼起——全靠根基牢  舍得麻油煎豆腐——下了大本钱  八十岁老头学打球——老练  井底雕花——深刻  鸡吃萤火虫——心知肚明  铁匠绣花——软硬功夫都有  六十岁学打拳——迟了  电线杆子拉胡琴——大老粗  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道士念经——照本宣科  剃头的割耳朵——外行  写字出了格——不在行  半天云里撑船——虚度(渡)  石灰浆写文章——尽白字  堵了水道沟——不通  口儿诵来心儿非——前读后忘记  孔夫子念书——咬文嚼字  樵夫买柴——不务正业  二横一竖——干  一个教师一路拳——各有各的打法  立秋的石榴——点子多  磨眼里的蚂蚁——条条是路  顺风吹火——用力不多  顺吃甘蔗——一节一节咬  炉外的锤子——趁热打铁  顺风划船——又快又好  种地的不懂节气——外行  牵牛要牵牛鼻子——抓主要矛盾  大口啃住包子馅——抓重点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铁杵磨成绣花针——功到自然成  小猫吃小鱼儿——有头有尾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做得少,丢得多  哑神肚里挂算盘——自有他的巧打算  和尚打梆子——老一套  马笼头给牛戴——生搬硬套  石匠打铁——不会看火色  隔靴搔痒——摸不到痛处  杀鸡用头帮忙——多此一举  口渴了打井——来不及了  鸟过拉弓——错过时机  一根头发过八瓣——过细  骑自行车撵兔子——有劲儿使不上  捏着耳朵揩鼻涕——劲用的不是地方  猴子不上树——多打几遍锣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贵在实践  三、§爱憎篇§  巡警训爸爸——公事公办  园里的葵花——永远向阳  木匠的刨子——好管不平事  好马挨鞭打——忍辱负重  拨了的闹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石灰石进了火窑里——要留清白在人间  张飞卖刺猬——人强货硬  虾子落锅——死了还是红的  桃子破肚——杀身成仁  雪里送炭——急人所急  箍桶匠的本领——成人方圆  戴乌纱帽弹棉花——有功(弓)之臣  三伏天的汽水——人人爱  丈母娘疼女婿——心里爱  狗啃骨头——十分喜爱  麻油拌小菜——人人都喜爱  和尚的房子——妙(庙)  纳鞋不使锥子——真(针)好  乘字底下去了人——真乖  挖井碰上自流泉——好得很  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好大的力气  老太太吃豆腐——正好  老鼠嗑瓜子——嘴巧  老母鸡生蛋——呱呱叫  马群的骆驼——突出  高山顶上放广播——远近有名声  蜜糖锆冰糖——好甜  金刚钻头——过硬  关公卖大刀——人强货硬  独臂将军——有一手  蝎子的屁股——尽毒  螃蟹过马路——横行霸道  猫不吃死老鼠——假慈悲  眼镜蛇打喷嚏——满嘴放毒  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腿肚子上擦粉——过分讲究了  搬起磨盘打月亮——不自量力  嘴上抹蜜——尽讲好听的  蜻蜓摇石柱——休想  猪八戒搽粉——遮不了丑  脚底下摸油——溜了  麻袋做龙袍——不是这块料  盘里鱼,瓮中鳖——跑不了  娘子军打南霸天——为民除害  嘴巴上抹石灰——白吃  猪八戒演讲——打嘴说大话  煮烂的鸭子——嘴硬  做梦吃饺子——想的美  猴子捞月亮——一场空  强盗发善心——难  笼子里的鸟儿——有翅难飞  强盗照镜子——贼眉贼眼  粪堆上吹喇叭——臭名远扬  猴子的屁股——坐不定  蒸熟的鸭子——跑不了  煤球放在石灰里——黑白分明  喉咙里使勺子——淘气  山上的狐狸——有搀又狡猾  三张纸画个驴头——好大的脸面  大象的屁股——推不动  山头上的草——根子硬  见了强盗喊爸爸——认贼做夫  孔雀的尾巴——翘得太高了  乌龟爬树——上不了  牛圈里不要插进马嘴来——少管闲事  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  孔明挥泪斩马谡——明正军纪  冬天的大葱——叶黄根苦心不死  白骨精给唐僧送饭——假情假意  瓜子皮喂牲口——不是好料  头发上贴膏药——毛病  头上打灯笼——自量(亮)点  石板上的泥鳅——无处藏身  石灰点眼——自找难看  光脑壳上搽猪油——滑头  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  灰堆里打喷嚏——碰一鼻子灰  肚脐里说话——谣(腰)言  关节炎遇上了连阴天——老毛病又犯了  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  红萝卜开花长了个葱——无中生有  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  乌鸦唱山歌——不堪入耳  杀鸡用上宰牛的劲——真笨  老鸨落在猪背上——光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妖魔对鬼怪——一对坏  串起来的螃蟹——横行不了啦  纸糊人过河——衣服湿了,架子不倒  纸老虎——一戳就破  走路看脚印——太小心了  鸡蛋里挑骨头——找麻烦  没头的苍蝇——乱撞  豆腐里寻骨头——找碴  刮风扫地,下雨泼街——假积极  狗吃牛屎——只图多  炒了一盘麻雀脑袋——多嘴多舌  和尚打伞——无法(发)无天  狗熊耍扁担——就是那么两下子  盲人卖豆芽——瞎抓  狗掀帘子——全凭一张嘴  茅坑里的棍——闻不得,武不得  泥菩萨的眼睛——有珠无光  玫瑰花儿——刺多  种子下地不出苗——坏种  哈巴狗要月亮——不知高低  屎克螂坐轮船——臭名远扬  秋后的蚂蚱——末日快到了  柳条篮子打水——一场空  挑雪填井——枉费心机   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  脑袋顶上流浓——坏到了顶  狼装羊笑——居心不良  铁公鸡——一毛不拔  脑门子上长眼睛——朝上看  狼吃东郭先生——恩将仇报  四、§勇敢篇§  木匠的刨子——爱打抱不平  蜘蛛摆下八卦阵——专捉飞来将  光着膀子打仗——赤膊上阵  斩草断根——除恶务尽  开封府里的包公——铁面无私  铁人不怕棍——因为身子硬  太平洋的海鸥——胆子大  关公进皇宫——单刀直入  关云长单刀赴会——有胆有魄  鬼打城隍庙——死都不怕  过了河的卒子——横冲直撞  生铁梨头——宁折不弯  口袋里装锥子——锋芒毕(必)露  背着灵牌上火线——要拼命  董存瑞炸碉堡——视死如归  老虎头上找虱子——不怕死  雪人烤火——不顾生命  老驴不怕狼咬——祸出来了  旗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掸)子  纸扎的老虎——不用怕  粪缸里练游泳——真是不怕死(屎)  脑袋顶上流浓——坏到了顶  狼装羊笑——居心不良  铁公鸡——一毛不拔  脑门子上长眼睛——朝上看  狼吃东郭先生——恩将仇报  四、§勇敢篇§  木匠的刨子——爱打抱不平  蜘蛛摆下八卦阵——专捉飞来将  光着膀子打仗——赤膊上阵  斩草断根——除恶务尽  开封府里的包公——铁面无私  铁人不怕棍——因为身子硬  太平洋的海鸥——胆子大

鲁迅《故乡》的读后感,大概400字,能交给老师看就好。

有啊,比如:1、鲁迅的《故乡》中, “我”和“母亲”谈到闰土时,插入少年闰土和“我”的友谊片断,借以表现因过多艰辛、痛苦和精神摧残,一种壁垒森严的等级观念已注入了闰土的头脑,默认了那条横亘在自己童年伙伴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不仅使闰土的形象更鲜明,也深化了主题。

2、《同志的信任》为表现文章的中心——鲁迅先生是“最可信的同志”的需要,先写鲁迅先生接到方志敏的密信、文稿及看信的经过,再插写方志敏被捕及狱中书写文稿和密信以及托付鲁迅先生,然后再按事情发展的顺序写鲁迅先生如何珍藏密信、文稿和把它们转交给党中央的情况。

当然还有很多,鲁迅的《祝福》也有,下面把原文给你看看:《同志的信任》1935年冬天的一个傍晚,鲁迅先生在预先约定的地点,会见了一个陌生的女青年。

互通姓名之后,来客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还有一封已经有点磨烂和破损的信,头尾都没有具名〔头尾都没有具名〕开头没有写收信人的名字,末尾没有写发信人的名字。

具,这里是“写上”的意思。

鲁迅先生读完这封短信,和来客谈了一会儿,把她送走了,自己也立刻带着纸包和那封信,急急忙忙走回家里。

灯下,他郑重〔郑重〕态度严肃。

地打开纸包,按照那封信里指明的记号,把右角上用墨笔点了两点的一张毛边纸拣出来。

那是一张空白毛边纸。

鲁迅先生用洗脸盆盛满水,滴入一点碘酒,把纸平放到水面,纸上立刻现出了淡淡的字迹。

这是方志敏同志生前从狱中用米汤写给鲁迅先生的一封信。

方志敏同志在信里说,他已经抱定牺牲的决心,没有任何牵挂和留恋。

只有一点,他希望鲁迅先生能把送上的三张空白毛边纸和一束文稿,设法转给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

他虽然不认识鲁迅先生,也从来没有通过信,可是确信鲁迅先生一定能够满足一个共产党人临死之前的这个庄严的要求。

一股悲愤的感情涌上鲁迅先生的心头,他目不转睛地看完这封信,苍白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了。

他从报上知道,这个写信的人几个月之前,已经在南昌英勇就义,现在却接到了他的亲笔信。

事情是千真万确的,这封信就在眼前。

鲁迅先生又从头读了一遍。

盆里的水逐渐浸渍〔渍〕念zì。

字迹,字慢慢地模糊起来,模糊起来,终于什么也没有了。

鲁迅先生团起浸湿的纸,揉烂了,把它放进炉子里。

他擦干两手,将另外三张空白毛边纸收起,小心地翻阅着墨笔写成的文稿:一篇《清贫》,一篇《可爱的中国》。

方志敏同志是红军第十军的领导人,中国共产党第六届中央委员会委员。

长征开始的时候,他是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总司令,在进军的路上,打得国民党军队望风而逃。

蒋介石一看势头不好,就调集超过先遣队七倍以上的兵力来堵截,在怀玉山〔怀玉山〕在江西省东北部。

把这支远离根据地的队伍包围了。

由于叛徒告密,方志敏同志不幸落到敌人的手里。

国民党兵士认定他是个当“大官”的人,身边想必带着很多钱。

他们威胁他,搜索他,结果却连一个铜元〔铜元〕当时通用的一种铜质硬币。

也没有,失望之余,就抢走了他的怀表和钢笔。

国民党反动派把方志敏同志从上饶〔上饶〕县名,在江西省东北部。

解〔解(jiè)〕押送。

到南昌,绑着他“游街”,想借此打击中国共产党在江西人民中的威信。

方志敏同志一路向群众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引来许多听众。

敌人又在公园里搭了台,开“庆祝大会”,将他锁起来“示众〔示众〕这里指反动统治者当众杀人,或者公开对人施加侮辱,借以威吓群众。

示,给人看。

”。

方志敏同志在台上大声演讲,说明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

反动派慌了手脚,把他关进监牢,用金钱、地位引诱他,派遣国民党党棍和劣绅来劝降,一个个都被方志敏同志骂回去。

方志敏同志在狱中受着折磨,又患了重病,却一天也没有忘记党和人民的事业。

他利用敌人要他写“自白书”的笔墨,写了充满着爱国主义热情的文章,又秘密地用米汤给党中央写信,总结这次先遣队胜利和失败的经验教训,对今后的工作提出建议。

他决定托个可靠的人把这些密信和文稿送出监狱去。

可是,红军尚在长征的途中。

在国民党反动派统治区,我们党的活动是秘密的,党员的身份是不公开的。

叫那送信的人到哪里去找党的关系呢? 方志敏同志思索着,苦恼着。

臭虫、蚊子、跳蚤困扰着他,他辗转〔辗转〕翻来覆去。

翻覆,昼夜不能安睡:必须给密信和文稿找个可靠的着落。

有一次,仿佛暗夜里亮起一道闪光,他突然想起了鲁迅先生。

虽然彼此并不认识,然而他读过鲁迅先生的文章,深信鲁迅先生对革命事业的忠诚,决定把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写成的信件和文稿,送到鲁迅先生的手里。

他完全相信:鲁迅先生一定能够承担起这个十分艰巨和危险的任务。

他又用米汤写了给鲁迅先生的信,心里像放下一块石头,觉得浑身轻松了。

方志敏同志具有革命的眼力,他想得一点不错。

在白色恐怖弥漫的年代里,无论环境怎样险恶,鲁迅先生一直把密信和文稿珍藏着。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共产党人用鲜血写成的最后的报告,其中有着中国革命的经验和教训。

直到1936年4月,鲁迅先生在他逝世前半年,才找到了一个稳妥的渠道,把这些重要的文件迅速地转给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

鲁迅先生不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可是,在所有共产党员的心目中,他永远是一个能以生命相托付的、最可信任的同志。

《故乡》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蓬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

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啊!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

我的故乡好得多了。

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

仿佛也就如此。

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他而来的。

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公同卖给别姓了,交屋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老屋,而且远离了熟识的故乡,搬家到我在谋食的异地去。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门口了。

瓦楞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正在说明这老屋难免易主的原因。

几房的本家大约已经搬走了,所以很寂静。

我到了自家的房外,我的母亲早已迎着出来了,接着便飞跑出了八岁的侄儿宏儿。

  我的母亲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的神情,教我坐下,歇息,喝茶,且不谈搬家的事。

宏儿没有见过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但我们终于谈到搬家的事。

我说外间的寓所已经租定了,又买了几件家具,此外须将家里所有的木器卖去,再去增添。

母亲也说好,而且行李也略已齐集,木器不便搬运的,也小半卖去了,只是收不起钱来。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亲戚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

”母亲说。

  “是的。

”   “还有闰土,他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

我已经将你到家的大约日期通知他,他也许就要来了。

”   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⑵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

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

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⑶。

这祭祀,说是三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祖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

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做工的叫长工;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闰月生的,五行缺土⑷,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

他是能装弶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

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

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

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

他说:   “这不能。

须大雪下了才好。

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匾下了。

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   “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

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也有,观音手⑸也有。

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   “管贼么?”   “不是。

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

要管的是獾猪,刺猬,猹。

月亮底下,你听,啦啦的响了,猹在咬瓜了。

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的觉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他不咬人么?”   “有胡叉呢。

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

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

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他在水果店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汛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脚……”   啊!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

他们不知道一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

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现在我的母亲提起了他,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似乎看到了我的美丽的故乡了。

我应声说:   “这好极!他,——怎样?……”   “他?……他景况也很不如意……”母亲说着,便向房外看,“这些人又来了。

说是买木器,顺手也就随便拿走的,我得去看看。

”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

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

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话:问他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

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

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   哦,我记得了。

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⑹。

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

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

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

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⑺,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⑻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

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

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   “我并没有阔哩。

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啊呀呀,你放了道台⑼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啊呀啊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

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

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

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

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

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啊!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

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我也说不出话。

  他回过头去说,“水生,给老爷磕头。

”便拖出躲在背后的孩子来,这正是一个廿年前的闰土,只是黄瘦些,颈子上没有银圈罢了。

“这是第五个孩子,没有见过世面,躲躲闪闪……”   母亲和宏儿下楼来了,他们大约也听到了声音。

  “老太太。

信是早收到了。

我实在欢喜地不得了,知道老爷回来……”闰土说。

  “啊,你怎的这样客气起来。

你们先前不是哥弟称呼么?还是照旧:迅哥儿。

”母亲高兴的说。

  “啊呀,老太太真是……这成什么规矩。

那时是孩子,不懂事……”闰土说着,又叫水生上来打拱,那孩子却害羞,紧紧的只贴在他背后。

  “他就是水生?第五个?都是生人,怕生也难怪的;还是宏儿和他去走走。

”母亲说。

  宏儿听得这话,便来招水生,水生却松松爽爽同他一路出去了。

母亲叫闰土坐,他迟疑了一回,终于就了坐,将长烟管靠在桌旁,递过纸包来,说:   “冬天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一点干青豆倒是自家晒在那里的,请老爷……”   我问问他的景况。

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

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定规……收成又坏。

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

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母亲问他,知道他的家里事务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他自己到厨下炒饭吃去。

  他出去了;母亲和我都叹息他的景况: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

母亲对我说,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他,可以听他自己去拣择。

  下午,他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

他又要所有的草灰(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那灰,可以做沙地的肥料),待我们启程的时候,他用船来载去。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他就领了水生回去了。

  又过了九日,是我们启程的日期。

闰土早晨便到了,水生没有同来,却只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管船只。

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工夫。

来客也不少,有送行的,有拿东西的,有送行兼拿东西的。

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这老屋里的所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经一扫而空了。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去。

  宏儿和我靠着船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我和母亲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闰土来。

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得这样快。

  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

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

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

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

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地里笑他,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

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

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一九二一年一月。

呵呵,如果对你有帮助的话不要忘了把分给我哦,谢啦

故乡 这篇文章哪查

选自<呐喊>是白话小说中的名篇,写于1921年,以我回故乡的见闻和感受为线索,以我回故乡\\\\在故乡\\\\离故乡的顺序组织材料,通过主人公闰土的前后变化描绘了辛亥革命十年间中国农村衰败\\\\萧条\\\\日趋破产的悲惨景象,揭示了广大农民生活痛苦的社会根源,表达了作者改造旧社会\\\\创造新生活的强烈愿望. 作者先写少年时期的闰土,后写中年时期的闰土,运用了对比的写法,表现了劳动人民生活日趋困苦. 以我回故乡的见闻和感受为线索,以我记忆中的故乡到现实中的故乡发生巨大变化为基本内容,主要写闰土前后生活的重大变化,还写了破产小店主杨二嫂原文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蓬隙向 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

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了。

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

我的故乡好得多了。

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 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

仿佛也就如此。

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 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 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他而来的。

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公同卖给别姓了,交屋的 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老屋,而且远离了熟识的故 乡,搬家到我在谋食的异地去。

第二日清早晨我到了我家的门口了。

瓦楞上许多枯草的断茎当风抖着,正在说明这老屋 难免易主的原因。

几房的本家大约已经搬走了,所以很寂静。

我到了自家的房外,我的母亲 早已迎着出来了,接着便飞出了八岁的侄儿宏儿。

我的母亲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的神情,教我坐下,歇息,喝茶,且不谈搬家的 事。

宏儿没有见过我,远远的对面站着只是看。

但我们终于谈到搬家的事。

我说外间的寓所已经租定了,又买了几件家具,此外须将家 里所有的木器卖去,再去增添。

母亲也说好,而且行李也略已齐集,木器不便搬运的,也小 半卖去了,只是收不起钱来。

“你休息一两天,去拜望亲戚本家一回,我们便可以走了。

”母亲说。

“是的。

” “还有闰土,他每到我家来时,总问起你,很想见你一回面。

我已经将你到家的大约日 期通知他,他也许就要来了。

” 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 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 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⑵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闰土。

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三十年了;那时我的父亲还 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

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⑶。

这祭祀,说是三 十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祖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 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

我家只有一个忙月(我们这里给人做工的分三种:整年给一定人家 做工的叫长工;按日给人做工的叫短工;自己也种地,只在过年过节以及收租时候来给一定 人家做工的称忙月),忙不过来,他便对父亲说,可以叫他的儿子闰土来管祭器的。

我的父亲允许了;我也很高兴,因为我早听到闰土这名字,而且知道他和我仿佛年纪, 闰月生的,五行缺土⑷,所以他的父亲叫他闰土。

他是能装〔弓京〕捉小鸟雀的。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

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 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

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 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 子将他套住了。

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没有旁人的时候,便和我说话,于是不到半 日,我们便熟识了。

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闰土很高兴,说是上城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 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捕鸟。

他说: “这不能。

须大雪下了才好。

我们沙地上,下了雪,我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 个大竹匾,撒下秕谷,看鸟雀来吃时,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鸟雀就罩在竹 匾下了。

什么都有:稻鸡,角鸡,鹁鸪,蓝背……” 我于是又很盼望下雪。

闰土又对我说: “现在太冷,你夏天到我们这里来。

我们日里到海边捡贝壳去,红的绿的都有,鬼见怕 也有,观音手⑸也有。

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

” “管贼么

” “不是。

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个瓜吃,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

要管的是獾猪,刺猬, 猹。

月亮底下,你听,啦啦的响了,猹在咬瓜了。

你便捏了胡叉,轻轻地走去……”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猹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的觉 得状如小狗而很凶猛。

“他不咬人么

” “有胡叉呢。

走到了,看见猹了,你便刺。

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 了。

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 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海边有如许五色的贝壳;西瓜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 先前单知道他在水果电里出卖罢了。

“我们沙地里,潮汛要来的时候,就有许多跳鱼儿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脚……” 阿

闰土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

他们不知道一 些事,闰土在海边时,他们都和我一样只看见院子里高墙上的四角的天空。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但 终于被他父亲带走了。

他后来还托他的父亲带给我一包贝壳和几支很好看的鸟毛,我也曾送 他一两次东西,但从此没有再见面。

现在我的母亲提起了他,我这儿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似乎看到了我 的美丽的故乡了。

我应声说: “这好极

他,——怎样

……” “他

……他景况也很不如意……”母亲说着,便向房外看,“这些人又来了。

说是买 木器,顺手也就随便拿走的,我得去看看。

”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

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

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话:问他 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 “我们坐火车去。

” “船呢

” “先坐船,……” “哈

这模样了

胡子这么长了

”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 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

我还抱过你咧

” 我愈加愕然了。

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

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 开豆腐店的。

” 哦,我记得了。

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 “豆腐西施”⑹。

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 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

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

但这大约因为 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

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 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⑺,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⑻似的,冷笑说: “忘了

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

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 去罢。

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 “我并没有阔哩。

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⑼了,还说不阔

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 还说不阔

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 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 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

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 四天。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

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

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

他身材增 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 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

他头上 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 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

闰土哥,——你来了

……”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 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

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 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我也说不出 话。

他回过头去说,“水生,给老爷磕头。

”便拖出躲在背后的孩子来,这正是一个廿年前 的闰土,只是黄瘦些,颈子上没有银圈罢了。

“这是第五个孩子,没有见过世面,躲躲闪 闪……” 母亲和宏儿下楼来了,他们大约也听到了声音。

“老太太。

信是早收到了。

我实在喜欢的不得了,知道老爷回来……”闰土说。

“阿,你怎的这样客气起来。

你们先前不是哥弟称呼么

还是照旧:迅哥儿。

”母亲高 兴的说。

“阿呀,老太太真是……这成什么规矩。

那时是孩子,不懂事……”闰土说着,又叫水 生上来打拱,那孩子却害羞,紧紧的只贴在他背后。

“他就是水生

第五个

都是生人,怕生也难怪的;还是宏儿和他去走走。

”母亲说。

宏儿听得这话,便来招水生,水生却松松爽爽同他一路出去了。

母亲叫闰土坐,他迟疑 了一回,终于就了坐,将长烟管靠在桌旁,递过纸包来,说: “冬天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一点干青豆倒是自家晒在那里的,请老爷……” 我问问他的景况。

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

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 没有规定……收成又坏。

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 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

他大约只是觉得 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母亲问他,知道他的家里事务忙,明天便得回去;又没有吃过午饭,便叫他自己到厨下 炒饭吃去。

他出去了;母亲和我都叹息他的景况: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 像一个木偶人了。

母亲对我说,凡是不必搬走的东西,尽可以送他,可以听他自己去拣择。

下午,他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

他又要 所有的草灰(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那灰,可以做沙地的肥料),待我们启程的时候, 他用船来载去。

夜间,我们又谈些闲天,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第二天早晨,他就领了水生回去了。

又过了九日,是我们启程的日期。

闰土早晨便到了,水生没有同来,却只带着一个五岁 的女儿管船只。

我们终日很忙碌,再没有谈天的工夫。

来客也不少,有送行的,有拿东西 的,有送行兼拿东西的。

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这老屋里的所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 经一扫而空了。

我们的船向前走,两岸的青山在黄昏中,都装成了深黛颜色,连着退向船后梢去。

宏儿和我靠着船窗,同看外面模糊的风景,他忽然问道: “大伯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 “回来

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我和母亲也都有些惘然,于是又提起闰土来。

母亲说,那豆腐西施的杨二嫂,自从我家 收拾行李以来,本是每日必到的,前天伊在灰堆里,掏出十多个碗碟来,议论之后,便定说 是闰土埋着的,他可以在运灰的时候,一齐搬回家里去;杨二嫂发见了这件事,自己很以为 功,便拿了那狗气杀(这是我们这里养鸡的器具,木盘上面有着栅栏,内盛食料,鸡可以伸 进颈子去啄,狗却不能,只能看着气死),飞也似的跑了,亏伊装着这么高低的小脚,竟跑 得这样快。

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

我只觉 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西瓜地上的银项圈的小英雄的 影像,我本来十分清楚,现在却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母亲和宏儿都睡着了。

我躺着,听船底潺潺的水声,知道我在走我的路。

我想: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 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

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 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 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 未经生活过的。

我想到希望,忽然害怕起来了。

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我还暗*乩镄λ?*以为他总 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

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

只是他的 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 月。

我想: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 多了,也便成了路。

一九二一年一月。

□注释 ⑴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一年五月《新青年》第九卷第一号。

⑵猹:作者在一九二九年五月四日致舒新城的信中说:“‘猹’字是我据乡下人所说的 声音,生造出来的,读如‘查’。

……现在想起来,也许是獾罢。

” ⑶大祭祀的值年:封建社会中的大家族,每年都有祭祀祖先的活动,费用从族中“祭 产”收入支取,由各房按年轮流主持,轮到的称为“值年”。

⑷五行缺土:旧社会所谓算“八字”的迷信说法。

即用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相配,来记一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各得两 字,合为“八字”;又认为它们在五行(金、木、水、火、土)中各有所属,如甲乙寅卯属 木,丙丁巳午属火等等,如八个字能包括五者,就是五行俱全。

“五行缺土”,就是这八个 字中没有属土的字,需用土或土作偏旁的字取名等办法来弥补。

⑸鬼见怕和观音手,都是小贝壳的名称。

旧时浙江沿海的人把这种小贝壳用线串在一 起,戴在孩子的手腕或脚踝上,认为可以“避邪”。

这类名称多是根据“避邪”的意思取 的。

⑹西施:春秋时越国的美女,后来用以泛称一般美女。

⑺拿破仑(1769—1821):即拿破仑·波拿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军事 家、政治家。

一七九九年担任共和国执政。

一八○四年建立法兰西第一帝国,自称拿破仑一 世。

⑻华盛顿(1732—1799):即乔治·华盛顿,美国政治家。

他曾领导一七七五 年至一七八三年美国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胜利后任美国第一任总统。

⑼道台:清朝官职道员的俗称,分总管一个区域行政职务的道员和专掌某一特定职务的 道员。

前者是省以下、府州以上的行政长官;后者掌管一省特定事务,如督粮道、兵备道 等。

辛亥革命后,北洋军阀政府也曾沿用此制,改称道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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