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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读后感随笔

时间:2018-03-26 05:55

文化苦旅读后感2000字

匆匆地读过一遍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心情有些沉重. 前些时候舆论对该书及作者争端颇多,如今看过并粗略地研究了一下,觉得议论是理所当然的.这书里写的,有历史上的匆匆过客,有漂泊一生的落魄文人,有空守着古老文化遗产的范钦的后代们,有淳朴善良但又愚昧无知地剥夺美的人.深刻地刻画了一个又一个文化的侧面,令人为之汗颜. 让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对于“废墟文化”的描写.余先生似乎对此情有独钟.他好多次都写到了坟,并在叙述中多次插入对坟的描写. 无论什么坟,都标志着一个人的死去,这个人的一生也许凄惨黯淡,也许风流千古为万人景仰,抑或是背负沉重的情愁在这个世上走上这么一遭.即使没有名垂千古,至少也该有“一堆黄土掩风流”吧. 或许他认为死亡比活着更美好些吧.有些东西留有回忆就够了,至少蝴蝶来过这世界.他说:“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了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没有周遭的闲言碎语,走向比现实更高的殿堂,继续新的轮回.而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地在前人的墓碑前伫立上几分钟,感叹沧海桑田的变迁,悟一会儿人生之真谛,因为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历史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过去才能上升为寓言. 生死间的事,没有人说得清.我唯一知道生的途径是可以改变的.死可以逆转吗?若有一智者活过百旬,他会做什么?若一个庸人活过百旬,他又会做些什么来?至于一个恶人就更不用说了.推而广之,人口必会猛增,地球要超载了!若这个世界上,人口不增也不减,就太缺乏趣味了,没有推陈出新的人,这个地球岂不停止转动了. 我想那些坟应该有其特殊含义.尤其在坟前一种静穆的气氛追忆或沉痛?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古人的坟,秦王陵闻名世界,曹操的七十二疑冢也不失为风流,多少也给旅游业带来不少收益.而那些把古代妇女置于水深火热的贞节牌坊,也不知走过它时应该叹息还是赞叹? “白云飘过来了,好像是碰了一下牌坊再飘走的.晚霞升起来了,红得眼明,晚霞比牌坊低,牌坊比天还高,黑阴阴的,像要压下来.闭一闭眼睛再看,天更暗了,牌坊的石柱变成长长的脚,有扁长的头,有狭狭的嘴.一骨碌爬起身来,奔逃回家.”他在书中这样写道. 从某种程度上,那时人们的封建思想愚昧、守旧,却不知如今那些不知名的无名牌坊只落得被人践踏的地步,悲哀啊!好在那个时代已离我们远去.尽管“生”不算很美,要考虑的事很多,挺辛苦的.而那些像屈原、杜甫、曹雪芹、鲁迅的伟人们让他们的人生终结在那一刹那,净化了悲剧,同时给人以更深的思索,这样的离别或许更深刻吧. 关于坟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就让余先生继续写吧.而我依然要愉快地体验我远远还没有体验完的人生.

文化苦旅每一章节的读后感,800字以上

1.《道士塔》  余秋雨在这篇充满了个人臆想、近似小说化了的散文中所写和表达的内容只消三个字即可说明,便是那带着琼瑶阿姨的粉泪声腔而仿佛在几卷线装古书前,对着死朽者的尸骨却竟把无缚鸡之力的臃肿全身绷紧,举轻若重、绘声绘色的泣涕道:“我好恨

”  他的“恨”一如他结尾处的虽说“默默地”但实际仍“好激动”一样,都对我够不成任何透彻肺腑的情感冲击力和感染力。

他的“恨”实在恨得肤浅,竟能把几乎所有毁损敦煌文物的罪过和仇恨的矛头都加诸于这个“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的道士身上

余秋雨在百年之后裹着一身“文化学者”的知识优越感,坐在茶香四溢的书案前遥遥对视着世纪之初的暗夜里那焚尽生灵的硝尘,像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公子哥儿申斥着他从未真正了解、认识过的看门老仆——你为何如此败家

那时侯余先生从这老奴身上是颇找回了些道德优越感的自我满足的。

《道士塔》的实质作用也仅限于此。

  聪明的作者没有忘记在最后借某个日本学者的话“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

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来挽回中国的民族自尊和自信来,而以往那些他刚刚咬牙切齿描写的中国的愚昧、荒蛮、落后、病态都集中处理算在了王道士一个“个人”的身上,并且这本应该切入审思、深思中国各种根深蒂固之病态与愚劣以及展开对影响产生了像王道士这样“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的深层文化传统的批判之可能,都在“过去时”与“现在时”的泾渭分明的割裂式划分中被完完全全的消解掉了;于是,中国只要一有了坏事,便据说总是因为某几个“小人”作乱的缘故,而中国一旦有了好事,便肯定是证明了整个中华民族“向来优秀”的集体荣耀,我们的民族和文化上之“自尊”与“自信”便是这样得以实现和得到满足的。

正是这种阿Q式的毫无自我批判、解剖与忏悔的“胜利法”,让余秋雨笔下的中国文人与文化在矫柔造作的“痛楚”和自我麻醉式的超脱中无往而不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是一副貌似自信的“胜利在握”的模样。

但我知道,他心虚得紧。

  但是中国的某些知识分子都愿意退回进所谓“灿烂文明五千年”的故纸堆里重拣起传统士人情怀的人格面具戴上,何况“到处可以遇见的中国平民”则更需要从尚未捂无热乎的“我们的文化”中找回鲁迅先生所讽刺的那种“合群的自大”式的“自尊”与“自信”来。

余秋雨很好的为庸众们做成了此事,所以我认为他的散文本质上是一种“媚俗”,并不冤枉他,只不过他这回所卖的,乃是“文化”这剂高雅体面的春药。

  2.《莫高窟》  《莫高窟》所运的文字是唯美而稍显绮靡多姿的,辞藻富繁而无雕琢的赘感,将静态的敦煌壁画用活的线条和气势舞动起来,既合人与背景的内容,又能赋予横亘时空的强烈的生命与美学意义,人随画动,画从心转,幻境与当下交织,历史与色彩共升,细腻入微又磅礴挥洒,悄然无语而乐章交响。

  作者的立意很清楚:想要追求一种超越了宗教、道德的敦煌艺术之“美”来。

你可以取别的视角,但“美”这个视角是合适的,同时又兼顾到了莫高窟的多层意蕴,也就是“层次丰富的景深(depth of field)”,像敦煌的意义与价值显然是“说不能尽”的经典,余秋雨是在“美”的艺术心理观照下截取他想要和欣享的敦煌片段,从这一层面来讲,应该说作者的眼界不乏大气、开阔、高远,这是其独到的地方。

但问题是,伴随着“多方面生命”的呈现、聚会、狂欢、释放,余秋雨渐渐走入了他实则认知较浅薄的“历史的景深和民族心理的景深”的叙述之中,“人性”“生命”“人格”都成了反复歌咏却苍白空泛的符号,我们看到了浓墨重彩的一幅幅曼妙醉神的画,却见不着更深厚的对生命或人性本身的诠释与穿越,最终,又是顶礼膜拜式的表达了对盛唐这一个时代的无限憧憬与自豪,于是说“我们的民族,总算拥有这么一个朝代,总算有过这么一个时刻”,个体的生命艺术之美被宏大的历史主题与廉价的民族自尊遮蔽了,于是“我们曾经拥有”“我们一千多年层层累聚”,这中间只有机械的堆叠,大失立体多维度的穿越审思,所以余秋雨的审美只能浮在表面的装修上,却无法扣问灵魂,力透出生命的本色来。

莫高窟的“美”,也因此减色不少,单薄不少。

  3.《阳关雪》  阳关“终成废墟,终成荒原”。

那么这原因何在呢

作者极其隐晦的表达出这样一个观点,即:当权的统治者似乎没有给艺术家们以足够的地位和尊重,所以限制了艺术家们的创作,然而艺术家们可是足够优秀足够天才足够好的。

  “但是,长安的宫殿,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这句话很有意味,很能够透视出余秋雨在拿着古代知识分子暗中自比的同时,他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长安的宫殿”为其所开的“门”,余秋雨性格中深刻烙印着对“权力”的心理依附,在此文中已有较深隐的体现。

他通过对古代文化名人的悲叹、哀痛、伤悼乃至鸣不平,甚至常常要挤出几滴酸度超强的枯泪来,其实正是欲寄托他自己希望当权者能施舍给像他这样的文化人以生存的空间甚或重用之的企望,这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士人的情结,是没有或缺乏独立人格,始终活在权力话语的阴影下谋求自我的定位,余秋雨借此将他作为这种知识分子的虚荣表现得淋漓尽致,荒原

千万别侮辱艾略特的经典大作,那不过是无奈的看着自身终入尘土的垒起的坟而已。

  余秋雨仍没忘了拿唐代的造像去向文艺复兴时的西方艺术大师那里寻回一点可怜的“骄傲与自豪”,但他却不愿也不肯再继续追问:为什么如此辉煌的唐朝艺术却无法避免走向退步衰落的宿命

而西方的文艺复兴为什么却偏偏能开出一个史无前例的近现代人类文明呢

  那些至今依然坐在“四大发明”之类国故上高唱凯歌颂谣的孝子贤孙们,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4.《沙原隐泉》  此文的文笔流畅,余秋雨的文字工夫确是很强很吸引人的,其叙事往往带有鲜明的戏剧性,这是他行文的优点。

有论者因此批评他在散文里“编故事”,走金庸小说的套路,已经偏离了散文“真我”“写实”的文体要求等等,我以为这种局限性很大的批评并没有多高的价值,文学艺术上的打破文体自身或先前的定义要求与局限而进行创新、开拓、尝试是一件更应该注目和鼓励的事情,在形式上我对余文没有多少批评,尽管他自己后来把自己的拓展写作给模式化了,为人所诟病。

但是艺术上你可以做不到或者不去做“事实上”的真实(其实我们传统所谓“真实”也并不真的真实,也只是心理认识的结果),但我一直认为写作的主观“态度”必须是真诚的,失却了真诚则一切休论。

  努力攀爬着才刚刚自比“高加索山头上的普罗米修斯”,旋即“哑然失笑”,竟以所谓“康德所说的滑稽”作评价,康德讲了那么多精深的哲学,他偏要选用这个“滑稽”。

我的感觉是,余秋雨不具备真正的悲剧精神和意识,虽然他最会煽情掉泪。

  述老尼处简直是文人式的矫情造作,一个老人几十年的生存经过和精神情感历程竟被“眼光又转向这脉静池。

答案应该都在这里。

”一句轻轻作结带过,那这是怎样“神奇”的一脉泉啊,竟然超过涵盖了一个衰老生命的丰富与厚度

  “老尼的孤守不无道理”,但不知余秋雨本人愿不愿意也这样“很有道理”的活着,尊重不应只是一种浅薄的认同,更需要一种穿透人生苦难的愿力与慧力。

  5.《柳侯祠》  倘若读懂了作者“借古人的尸,还自己的魂”的深隐之意,便会觉得这是一篇作呕指数很高的“文化散文”,与其说通篇都在兜售着“文化”这个已被其弄得俗得不能再俗的空泛概念,倒不如说是一个文化人急于想做官的心灵告白,整篇文字都流露出作者浓厚的“官本位”的思想意识,甚至十分露骨的用“倒是现任柳州市副市长的几句话使我听了眼睛一亮。

”这样肉麻的话来直接会通今古,就差从棺椁中拉出柳宗元来现场讲几句了,并且说“从根子上使柳州开通”的乃是因了“柳宗元和其他南下贬官”,柳州当代的开放和崛起是否真是“从根子上”靠了千年之前的南下贬官们的文化遗产,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余秋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忘记格外强调了这位副市长“也是个文人”,那么我们可以说他余秋雨也是个“文人”,而且是级别更高的大文人,那么中国若想“从根子上”好起来,实在只有起用这群大文人、小文人们来做大官、小官这一条不二法门了

可以说透过此文,我们完全看得出余秋雨骨子里几乎全然未消化现代法治社会、宪政民主的政治理念,他或许知道一些理论,但他接受的却是比当代新儒家还要保守的政治文化意识,这样的结果,是做官的附庸风雅操控着文化,文化人附势权力卖弄着文化,可笑的是余在文中竟还哀叹柳宗元失去了“个人的意义”,在官本位的专制体制下,个体当然无法独立或倍受压制,余既然看到了这点,却不向制度问责,而把希望寄托在“文人作官”的“人治”上,殊不知他岂是真在替古人鸣冤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6.《白莲洞》  “桃花源”千百年来竟成中国人时时梦寐以求的人间乐土之所在,“桃源”所乐者何

无战乱与征赋,平等而富足,如是而已矣,并无精神之超越,无对人性本具之罪恶与生命本有之苦难的复杂性之认识,“桃源”人也是人,就算避世再远,也逃不开罪的钳制。

所以中国的传统文化要么向王权低头,要么就隐遁超脱,并无为爱为公义为超越性之真理而独立奋争的精神。

不是遮与盖,就是逃与避,在苦与乐之间徘徊不止,走向“桃源”的同时,也走向了精神价值的虚无,难道这竟是陶渊明和千百士人所向往的乐土

  7.《都江堰》  这依然是一篇借着都江堰写李冰,借着李冰写“官本位”的文章,我在《柳侯祠》的评述中已有所论,只不过此番他给“官本位”注入的不是碑文诗赋而是专业的科学技术,都江堰的伟大被浓缩在了“李冰的精魂”里,作者所盼望的乃是这样的人可以子子孙孙无穷尽,于是对李冰的充满民间宗教色彩的膜拜和人而神的民间戏剧中很作了一番文章,颇为赞赏,并且说“轰鸣的江水”便因此成了“至圣至善的遗言”。

  余文惯于在对山水的膜拜式夸大定位和抒写中行矫情与煽情,但他肯定不是真的要跪倒在山水文物前,他不过是做这么一个虚假的姿态而已,他的重点仍是利用这种情感的煽动去消弭理性的冷峻思考,从而使读者认同他、跟着他的观点走。

此文对“能臣干吏”的崇拜与对“清官”的崇拜一样,都是“人治”思路的认识,要知道仅凭“清官”“能臣”是无法帮助中国摆脱“人治”带来的历史循环的,但这种理性认知在作者故意营造的宏大主题与取媚民众的民粹主义气氛下,被抽空殆尽了。

  余秋雨在文中说:“在这里,我突然产生了对中国历史的某种乐观”,我虽不知道这是否为其真心话,但通览整部《文化苦旅》,你都能感受得到这种甜腻腻的肤浅的“乐”观,而书名竟贯之以一“苦”字,什么叫做惺惺作态

什么又是矫情

看罢。

  8.《三峡》  李白的诗飘逸灵动、超拔纵横、吞吐山河有余,而沉郁练达、忧患深情、悲心苦难不足,读其作品如阅其人,羽化超脱而心向隐遁的仙道气始终伴随着这位才华横溢的天之骄子,在世事的艰辛、恶劣和仕途的坎坷不顺中他选择了以桀骜不逊的风骨出入自我精神的狂欢,这与杜甫的始终不弃不舍,执著当下,痛入心髓而犹深怀抱负与忧悲进入民众、国家的苦难大有不同。

中国的多数人可能大抵都更爱读李白,因为从李白那儿能读出一种速度和快感来,但我却偏爱老杜,老杜的字句不止是用灵气泼洒的音符,更是一种血泪沉淀的生命的精魂。

他不超脱,所以他超越了那时代的每一个神往超脱的诗人。

  9.《洞庭一角》  “贬官文化”的确是中国文化中很重的一笔,贬官们仕途兴隆、官运亨通时不见有特别优异的文章出世,只是被贬外放了,才“只好与山水亲热”,有了悲戚哀愤的常情,文采竟也飞扬起来,“事过境迁,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

”可见贬官们的写作与抒情岂能不暗怀着盼主上查阅而重起用之的功利心思

既被“贬”了,就无奈的写写东西,这写出的东西便恰好印证了贬官的“文品”,既是别有深意和目的而写,则这制造出的“文品”确也和其“人品”相映成趣——都虚伪得紧。

那么,倘若中国文化“极其夺目”的一笔竟是如此被文化官员们弄出来的,就不晓得到底是中国的贬官们太有才了,还是中国文学创作的自我评价“太有才”了。

  不过文学在此文只是装裱,重要的是“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衬,俱著声名”的“声名”效应,贬官们都化了灰,山水亭阁也仍是这样的山水亭阁,还理会他什么“文学”作甚

重要的是靠文章赚得的“声名”才是眼睁睁的取之不竭的实利,文学既“帮衬”了贬官的官运又“帮衬”了旅游景点的声名,大约可以名垂青史,不朽于后人了。

读懂了余秋雨的“帮衬”,也就读懂了中国古典文学的一半。

  10.《庐山》  文人因其对山水景致的吟咏而招引来世俗的拥挤,从而失去了此山此水,于是“文人似乎注定要与苦旅连在一起”。

  但中国文人真的有叙述的这么高尚超拔吗

“苦旅”之“苦”会因为“世俗的拥挤”而消失飘散

其实,恰恰是世俗的打破山水原貌才能使精神贵族们感到苦涩,而文人在面对山水世俗化后反觉其“不苦了”,欲别寻苦境,这说明无论“苦”或是“乐”实际都未进入文人的精神深处,皆非精神加工品味后沉积转变成的苦与乐,而停留在感官层面;倘若不是这样,进入了精神层面而犹言世俗化的“不苦”与原貌之“苦”,则说明中国文人的精神较之我等俗辈凡夫实也无特异超绝之处,可以不必扬起文化优越感的架子,要独占这山那景观的,而且非得和“大官人”“大商贾”站成一线凑这很抬身价也很势利很虚荣的热闹。

  11.《贵池傩》  “迷信”这个词本身充浸着一种粗暴的判断情绪,也交织着从中古甚至原始文化向祛魅的现代理性文化过度的激烈挣扎和矛盾心理。

尊重一种哪怕是荒蛮的文化是否就真的可取呢

谈尊重的大抵都是置身于其外的人,而为此荒蛮文化所深深影响的族人的生存困境与精神困境也许才是更大更需要思索的问题。

价值真的可以是多元的

诚如文中所言,今日乡民的重演傩戏究竟还保留几分诚意

或许内里都怀着现代商业功利的心思罢。

而这种“诚意”的保留真的需要吗

传统文化在现代性中的融解是一个大智慧的疑难问题,我个人相信真理一元,“多元”只能是形而下的多元,无论如何,“迷信”的文化不该是用强制暴力去推倒砸烂的,因为只有在“自由”的前提下才能谈尊重人的权利与尊严。

何况人类尚有太多的未知,尚需更广阔的胸襟,透过一个傩戏,可以窥视当下整个中华民族转捩期的文化困境。

  12.《青云谱随想》  徐渭诸人的“狂”和后来“扬州八怪”的“怪”都是中国历史和文化中所特有的。

鲁迅先生曾谈到魏晋时的“竹林七贤”大抵并非出于对儒家礼教的不满,乃恰恰是出于对儒家礼教被当权者虚伪利用而导致的名存实毁的现状的愤懑。

像“狂”与“怪”的文人究竟是欲反叛主流统治的文化还是变相的守护文化“真义”而仅针对当权者呢

倘若“狂”与“怪”之士果真超越了传统儒、道、释文化,则他们所藉靠的精神资源是什么

还是走向了更为肤浅颓废的虚无主义

在我看来,这些“狂”“怪”之士就像拔着自己的头发想要离开大地飞天一样,仅仅是做出了一种姿态而已,他们的无力被掩饰起来了,其实“狂”“怪”们并未真正超越甚至割断他们表示憎恶、鄙夷、轻蔑的东西,他们的血液里何尝不流淌着文化传统的因子

而且恰恰可能因为他们的资质而更深的植入。

“狂”“怪”们走入了一个他们跳不出的文化怪圈,就像如来手掌心的孙大圣,到头来反而因其独异、新奇的个性和渊博的学养而被传统文化掩埋得更深,最终却可能熔炼成了文化传统“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被数百年后的“文化学者”们反复玩味、擦拭,然后借以大作文化保守主义的文章。

“狂”“怪”们是在轮回里寻找精神突围,事实证明他们失败了,又走了回来。

对于一个没有神也没有救赎的古老民族来说,精神突围只能是又一次的“以自我为义”的自以为是。

  27.《老屋窗口》  老屋只属于作者个人,何必要自命不凡的加诸自负的渲染呢

作者太爱慕虚荣了,此文可与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集做对比,鲁迅的怀旧散文从来没有这些自命不凡的虚饰之笔,先生所写的乃是切切实实的人和人生,却不是名和声名。

余文实在相形见拙,品低一等。

  28.《废墟》  并非所有的废墟都能体现“悲剧精神”,也并非所有的悲剧都讲化为废墟。

废墟是一种常态,废墟中走出的人才值得关注。

  29.《夜雨诗意》  夜雨未必与安逸水火不容,安逸在夜雨中顾影自怜,自哀自叹,于诗意中逍遥自适,甘愿被夜雨包围、吞噬,再无冲出的生命力和欲望,夜雨也便完成了摧毁行旅者前进的目的。

  30.《笔墨祭》  一个“祭”字,保守的心态流露笔间,笔墨书法是文化艺术的载体,也有情感融入,但笔墨何尝不在千年里时时更新着内容

拒绝更新就等于自毁生命的延续。

  31.《藏书忧》  藏书之“忧”实则出于读书人对“物化”了的知识的吝啬与自负上,文人相轻也相妒,慢条斯理、徐徐道来自己的藏书之富之精之珍贵,那种文人式的自得与虚荣表露无遗,这本也是人之常情,文人并非格外的鄙弃钱财,出手大方,当他像孔已己似的穷得排出几文铜钱买酒吃时便也一样要灰头土脸,最多不过吟几句“君子固穷”的圣言以备精神上对自我“文化优越”的文人身份制造几分超乎众群的幻觉,聊作麻醉而已。

所以文人的爱藏书,我认为无须上升到很“崇高”的境界位置,藏书的确一定程度的体现出藏书人特异的精神世界、治学面貌甚至是性情格调,但也仅此而已。

文人仍需将自身回归到平常心态中去,这是我的观点。

  32.《腊梅》  腊梅大约真的可以给人启迪、激励的情感萌发罢,也只有人才可存有这认识,或者耳耳相传,便给了某自然界之植物以特定的性格或象征,所以后人一定要从腊梅中看出生命力的坚韧、顽强的这面来,却见不到万物的复杂性和生命中许多悖论。

腊梅固然可以御寒,但未知是否也能御热呢

  33.《家住龙华》  禅味在历史的叙述和古老庙堂式建筑的烟尘中愈发显得泛黄脆软,凝固成衰朽的气色浸透在文人怀旧和超然自适的情感颓废中,家住龙华的人有很多,到头来,云在天空水在瓶,纵使老僧裁得布匹几十,喝破了柏树子的佛性有无,亦不过是家住龙华而已矣。

  34.《三十年的重量》  曾经仰慕以为高大而伟岸的长辈老师若干年后却被自己带着施舍般可疑的悲悯目光俯视,并且变现成了貌似感慨命运无常却实则是在某种自得的深隐心理驱动下揣摩掂量着别人的暗疮,虚弱的喟叹声掩饰不住欲在对比中满足虚荣的潜意识。

  曾经的“仰慕”是否真的仅仅是仰慕而非“出乎意料”的获奖后产生的虚荣心与感激提拔心理的结合品

一个孩子他对那位他之前从不知晓但现在却号称“仰慕”“崇拜”的老师能了解多少

倘若没有光灿灿的奖,会有这一系列的情感与心理的化学反应、物理变动吗

曾经的影子其实是假的,那些溢美之辞同样建筑在自我膨胀的幻象里,然而几十年后的身影就“真实”了吗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因为对于一个把无论是人是物,是山水亦或事件,都拿来为我所用、为我服务、为我注脚的作者来说,这世界何劳庄禅般若的消解

本来就从未存在过深究真实的诚意。

  35.《漂泊者们》  漂泊者是否都如垂死者拼命抓牢救命稻草一般顾念着早已离去远逝的精神故乡

漂泊者又如何确信自己的旅程不再是新生的行脚而重返故乡会不让自己陷入更深刻的失望乃至绝望

漂泊,是出于无奈的选择还是意志坚强凭着信心开始的

希望不是因为有可料定和可见得着的目标才出现的,希望是在前程一片虚无中才迸射出的心地之光,于无所希望的希望中行路,才真得救。

中国的老人大都沉浸在用旧袋装新酒的双重麻醉和快慰中不愿睁眼,结果酒与袋都得不着,他们老了,死了,就是一堆供人凭吊、抒情的朽骨,他们永远也无法体验《老人与海》中那个生命如基督般始终竖起、坚忍、炽烈、无法击败的老人的魂灵,他的信念带着他伸开双臂拥抱一切困境,慢慢走向新的精神彼岸,他死时,是一种救赎式的涅盘。

  36.《华语情结》  语言是文化强有力的载体,人类文明正属于语言性的存在,但人言异于神言(Word),人言存在的有限性、欠缺性、虚假性被一次次证明,或者不证自明。

人言不应该被过分迷恋、执著和沉陷,运用它并超越它,而不是戴着所谓“母语”的镣铐跳舞,应不为其所累所操控,才是现在文化人的使命和人言发展的方向。

华语在某种程度上阻碍了古老民族接受西方文明的脚步,过去是表现为白话文同文言文的空间争夺,现下却呈现出更趋复杂、深刻的民族性文化心理的彷徨、挣扎与整合之中。

  37.《这里真安静》  文章写到最后,也仅剩“安静”而已。

“军人、妓女、文人”这个模式被拔高起来赋予莫名其妙的涵义,人全都成了符号,包括那个被作者浓墨强调渲染的日本文人。

文人格外重要,仅仅因为是“文人”

历史的悲惨历程最终走向的是碑文的安静,草木的安静,一切重返自然的安静,当懦弱者不肯直面个体生命的深重罪苦和百病缠身的灵魂时,他就会一厢情愿的闭上自己的双眼然后说:安静罢,一切都回归清净了。

无声而黑暗的东方就是这样在麻木的自醉中失掉了旷野里为拯救的光呐喊的嘴巴。

  苦旅,便如是安静的化为恒久的无味和无聊。

文化苦旅阳关雪读后感

《阳关雪》读后感中华文化,中华废墟,正如阳关。

曾经壮美,曾经辉煌,却又倒在历史长河的大雪中。

阿房宫被毁了;圆明园被一把火烧了;莫高窟里的“东西”被运走了一车又一车换来的是大烟鸦片,是恶魔铁蹄,是战火,是绝望。

还好,中国从一断断苦难岁月中走了出来,但是谁记得我们曾有多少画,比蒙娜莉莎早不知多少年的绚烂;我们曾有多少书,流传千古却又毁于苦难的哲思;我们曾有多少楼,留下亘古墨客鸿篇巨制的史诗;我们曾有多少人,鞠躬尽瘁又挥墨洒血的美丽;我们曾有多少事;震撼天地感动乾坤的华夏

谁知道中华文化废墟还长眠着,它在等待我们把大雪抹去……“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时,“劝”的不再是“君”,是淡忘中华文化的人。

“尽”的不是“一杯酒”,是对中华文化的爱与悲怜,“无”的不再是“故人”,而是这千年文明。

文化的阳关寂寞着。

劲刮着刺骨的北风,飞扬着漫天的狂沙,飘摇着枯涩的芦苇,还有那几个土堆孤寂地哀吟。

我们的中华文化,快醒一醒吧……

求《文化苦旅》读书笔记 2000字左右

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住我的全身,使我无端地感动,无端地喟叹。

常常象傻瓜一样木然伫立着,一会儿满脑章句,一会儿满脑空白。

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心想,在我居留的大城市里有很多贮存古籍的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

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泻而出;文人本也萎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裹卷,倒也能吞吐千年。

结果,就在这看似平常的仁立瞬间,人、历史、自然浑滩地交融在一起了,于是有了写文章的冲动。

我已经料到,写出来的会是一些无法统一风格、无法划定体裁的奇怪篇什。

没有料到的是,我本为追回自身的青春活力而出游,而一落笔却比过去写的任何文章都显得苍老。

<<自序>>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

比之于被官员大量糟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

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

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

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它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

<<道士塔>> 白天看了些什么,还是记不大清。

只记得开头看到的是青褐浑厚的色流,那应该是北魏的遗存。

色泽浓厚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

那个年代故事频繁,驰骋沙场的又多北方骠壮之士,强悍与苦难汇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

当工匠们正在这些洞窟描绘的时候,南方的,在破残的家园里喝着闷酒。

喝的不知是什么酒,这里流荡着的无疑是烈酒,没有什么芬芳的香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能让人疯了一般,拔剑而起。

这里有点冷,有点野,甚至有点残忍。

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心中浮现出的。

这里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

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

故乡柳荫下的诀别,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

随着一阵烟尘,又一阵烟尘,都飘散远去。

我相信,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我相信,他们又很想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

于是,他们扭曲地倒下了,化作沙堆一座。

茫茫沙漠,滔滔流水,于世无奇。

惟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高坡后如此一跌,才深得天地之韵律,造化之机巧、让人神醉情驰。

以此推衍、人生、世界、历史,莫不如此。

给浮嚣以宁静,给躁急以清冽,给高蹈以平实,给粗犷以明丽。

惟其这样,人生才见灵动,世界才显精致,历史才有风韵。

然而,人们日常见惯了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单向夸张。

连自然之神也粗粗糙糙,懒得细加调配,让人世间大受其累。

静一点也好,从开始,这里历来宁静。

京都太嘈杂了,面壁十年的九州学子,都曾向往过这种嘈杂。

结果,满腹经纶被车轮马蹄捣碎,脆亮的吆喝填满了疏朗的胸襟。

唯有在这里,文采华章才从朝报奏摺中抽出,重新凝入心灵,并蔚、它们突然变得清醒,浑然构成张力,生气勃勃,与殿阙对峙,与史官争辩,为皇土留下一脉异音。

世代文人,由此而增添一成傲气,三分自信。

华复文明,才不至全然黯暗。

朝廷万万未曾想到,正是发配南荒的御批,点化了民族的精灵。

好吧,你们就这么固执地肃立着吧。

明天。

或许后天,会有一些游人,一些少年,指指点点,来破读这些碑文。

《 柳侯祠》山水还在,古迹还在,似乎精魂也有些许留存。

最近一次去苏州,重游寒山寺,撞了几下钟,因俞樾题写的诗碑而想到曲园。

曲园为新开,因有平伯先生等后人捐赠,原物原貌,适人心怀。

曲园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由于这个普通门庭的存在,苏州一度成为晚清国学重镇。

当时的苏州十分沉静,但无数的小巷中,无数的门庭里,藏匿着无数厚实的灵魂。

正是这些灵魂,千百年来,以积聚久远的固执,使苏州保存了风韵的核心。

《白发苏州》 夜航船,历来是中国南方水乡苦途长旅的象征。

我的家乡山岭丛集,十分闭塞,却有一条河流悄然穿入。

每天深夜,总能听到笃笃笃的声音从河畔传来,这是夜航船来了,船夫看到岸边屋舍,就用木棍敲着船帮,召唤着准备远行的客人。

山民们夜夜听到这个声音,习以为常,但终于,也许是身边的日子实在混不下去了,也许是憨拙的头脑中突然卷起了幻想的波澜,这笃笃笃的声音产生了莫大的诱惑。

不知是哪一天,他们吃过一顿稍稍丰盛的晚餐,早早地收拾好简薄的行囊,与妻儿们一起坐在闪烁的油灯下等候这笃笃声。

《夜航船》水寒彻骨,浑身颤抖。

先砍去那些芦苇,那些世上最美的芦苇,那些离不开太湖、太湖也离不开它们的芦苇。

留在湖底的芦苇根利如刀戟,大多数人的脚被扎出血来。

浑浊的殷红一股股地回旋在湖水间,就像太湖在流血。

挖思想、排疑点、理线索、定重点,炊事班每天打出的饭菜,开始有了剩余。

好几个小集团被清查出来了,大会上,报告者的口气越来越凶。

后来,终于点出了一些名字。

罪行最严重的是一个漂亮热情、善于交际的女学生,她在下农场前的一次同学聚会中,被几个男同学戏称为“外交部长”。

她竟然笑了笑,没有拒绝,也没有向领导揭发。

“这样的反动小集团连职位都分好了,不为夺权为什么

”报告者的推断极其雄辩。

一天傍晚,传来警报,正在受审查的她失踪了。

上级命令全体人员分头追寻,几个男学生在湖边找到了她的纱头巾。

把她打捞上来时她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一个胖乎乎的男卫生员连忙做人工呼吸。

折腾了一会毫无效果,卫生员决定直接给心脏注射强心针。

她的衣衫被撕开了,赤裸裸地仰卧在岸草之间。

月光把她照得浑身银白,她真正成了太湖的女儿。

《吴江船》废墟的留存,是现代人文明的象征。

废墟,辉映着现代人的自信。

废墟不会阻遏街市,妨碍前进。

现代人目光深邃,知道自己站在历史的第几级台阶。

他不会妄想自己脚下是一个拔地而起的高台。

因此,他乐于看看身前身后的所有台阶。

是现代的历史哲学点化了废墟,而历史哲学也需要寻找素材。

只有在现代的喧嚣中,废墟的宁静才有力度;只有在现代人的沉思中,废墟才能上升为寓言。

因此,古代的废墟,实在是一种现代构建。

《 废墟 》

余秋雨写的《文化苦旅》算不算报告文学

散文中提到关部分如下,余秋雨了纳兰一次:让我特别倾是,年间顾贞观把自己的老友吴兆骞从东北流放地救出来的那番苦功夫。

顾贞观知道老友在边荒时间已经很长,吃足了各种苦头,很想晚年能赎他回来让他过几天安定日子,为此他愿意叩拜座座朱门来集资。

但这事不能光靠钱,还要让当朝最有权威的人点头。

他好不容易结识了当朝太傅明珠的儿子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是一个人品和文品都不错的人,也乐于帮助朋友,但对顾贞观提出的这个要求却觉得事关重大,难以点头。

顾贞观没有办法,只得拿出他因思念吴兆骞而写的词作《金缕曲》两首给纳兰容若看。

两首词的全文是这样的: 季子平安否

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

行路悠悠谁慰藉

母老家贫子幼。

记不起,从前杯酒。

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

冰与雪,周旋久。

泪痕莫滴牛衣透,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

比似红颜多命薄,更不如?还有。

只绝塞,苦寒难受,廿载包胥承一诺,盼乌头马角终相救。

置此札,君怀袖。

我亦飘零久。

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

曾不减,夜郎僝僽。

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

千万恨,从君剖。

兄生辛未吾丁丑,共些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

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

但愿得,河清人寿。

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

言不尽,观顿首。

不知读者诸君读了这两首词作何感想,反正纳兰容若当时刚一读完就声泪俱下,对顾贞观说:“给我十年时间吧,我当做自己的事来办,今后你完全不用再叮嘱我了。

” 顾贞观一听急了:“十年

他还有几年好活

五年为期,好吗

” 纳兰容若擦着眼泪点了点头。

经过很多人的努力,吴兆骞终于被赎了回来。

我常常想,今天东北人的豪爽、好客、重友情、讲义气,一定与流放者们的精神遗留有某种关联。

流放,创造了一个味道浓厚的精神世界,使我们得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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