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后感,随便读哪个都行
包括:江西庐山白鹿洞书院 湖南长沙岳麓书院 湖南衡阳石鼓书院 (抗日战争中为日军所毁,1998年由河南登封嵩阳书院接替其四大书院头衔) 河南商丘应天书院 湖南衡阳石鼓书院 石鼓书院位于湖南省衡阳市北石鼓山下。
石鼓山峻峭耸拔,风景宜人,唐代元和年间,李宽在此筑庐读书。
宋太宗至道三年(997)李士真重建书院。
景佑二年(公元1035年),仁宗赐名石鼓书院,韩愈、周敦颐、朱熹、张栻、范成大、辛弃疾、文天祥、徐霞客、王夫之等接踵至此,或讲学授徒,或赋诗作记,或题壁刻碑,或寻幽揽胜,蔚为壮观。
石鼓书院修建于衡阳北石鼓山上,山并不高,但地势险要,为湘水、蒸水交会口,遥对耒河口。
明清时书院不断扩大,原有的楼、阁、亭、祠等建筑物,都在抗日战争时期被日军焚毁。
今故址内还有明、清碑刻多处。
解放后对书院进行了修复,培植了树木花圃,建以亭榭,现已成为重要的游览胜地。
1944年6月,石鼓书院毁于日军炮火。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陶铸来衡阳视察时,要求恢复衡阳的石鼓书院。
当时的市委市政府限于历史条件,只是在废墟上建了一座石鼓公园,无法恢复当时的建筑和陈列。
1998年,国家邮政部发行“古代书院”即宋代四大书院邮票时,事先曾来石鼓书院实地考察,终因只见山石、不见书院而以河南登封嵩阳书院代之。
江西庐山白鹿洞书院 白鹿洞书院为宋代四大书院之首。
位于江西省庐山五老峰南麓后屏山下(星子县白鹿镇境内),西有左翼山,南有卓尔山,三山环台,一水(贯道溪)中流,无市井之喧,有泉石之胜。
全院山地面积为3000亩,建筑面积为3800平方米。
山环水合,幽静清邃 ,为中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书院“始于唐、盛于宋,沿于明清”,至今已有1000多年。
初为唐代贞元元年(785年)洛阳人李渤与其兄隐居读书之处。
李渤养一白鹿,出入跟随,人称之白鹿先生。
后李渤为江州刺史,于隐居旧址建台,引流植花,号为白鹿洞,其实并没有洞,只因四周青山怀抱,貌如洞状而已,白鹿洞四山环合,俯视似洞,因此而名。
唐末兵乱,高雅之士来此读书。
南唐开元年间、李善道,朱弼等人在此置田聚徒讲学,称为“庐山园学”。
宋初扩建书院,与睢阳、石鼓、岳麓并称四大书院。
南宋时著名的理学家、教育家朱熹受命知南康军,到白鹿洞书院察看遗址,请孝宗批准,筹款建屋,征集图书,聘请名师、广集生徒,亲任洞主,亲自讲学,并制定了“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等五条教规,即有名的《白鹿洞书院揭示》。
《〈白鹿洞书院教条》不但体现了朱熹以“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一套儒家经典为基础的教育思想,而且成为南宋以后中国封建社会七百年书院办学的样式,也是教育史上最早的教育规章制度之一。
至此,白鹿洞书院达到了它的鼎盛时期,誉为“海内书院第一”,“一时文风士习之盛济济焉,彬彬焉”它与岳麓书院一样,成为宋代传习理学的重要基地。
元代末年,白鹿洞书院被毁于战火。
明代最早的一次维修为正统元年(1436),以后还有成化、弘治、嘉靖、万历年间的维修。
进入清代,白鹿洞书院仍有多次维修,办学不断。
19世纪末,我国政治、经济发生急剧的变化,出现了教育改革的热潮。
光绪24年(1898年)清帝下令变法,改书院为学堂。
白鹿洞书院于光绪二十九年停办,洞田归南康府(今星子)中学堂管理。
宣统二年(1910),白鹿洞书院改为江西高等林业学堂。
自宋至清的700年间,白鹿洞书院一直是我国宋、明理学的中心学府,陆象山、王阳明等都曾在此讲学,书院殿阁巍峨,亭榭错落,师生云集,俨如学城。
国民党时期,蒋介石准备要南昌中正大学接管白鹿洞书院,但未实现。
新中国成立后,政府采取一系列措施对白鹿洞书院进行保护和维修。
1959年列为江西省文物保护单位;1979年成立庐山白鹿洞文物管理所;1988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国家二级自然保护区,同年设置作为学术研究机构的白鹿洞书院建置;1990年成立庐山白鹿洞书院管理委员会。
现在,白鹿洞书院已形成集文物管理、教学、学术研究、旅游接待、林园建设五位一体的综合管理体制。
1928年,胡适来到白鹿洞书院,并对其赞不绝口。
胡适盛赞白鹿洞有两个原因,一是“白鹿洞书院是最早的书院,是我国书院的‘四大祀宗’之一”;二是朱熹亲定的《白鹿洞规》“简要明白,遂成为后世七百年的教育宗旨。
” 在他的《庐山游记》中,他有一段著名的论断:“庐山有三处史迹代表三大趋势:(一)慧远的东林,代表中国“佛教化”与佛教“中国化”的大趋势。
(二)白鹿洞,代表中国近代七百年的宋学大趋势。
(三)牯岭,代表西方文化侵入中国的大趋势。
白鹿洞书院的自然风光极为毓秀,四山环台,古木苍穹,溪水古桥,别有洞天,现已成为文化旅游的佳镜。
院内松柏交翠,花草争芳,环境幽静秀丽。
馆内藏品反映了庐山历史文化的辉煌,有当地出土和及从外地搜集的古代青铜器和历代陶瓷,有唐宋著名书法家颜真卿、柳公权、米芾、黄庭坚等在庐山的手书碑拓,有明清著名书画家唐寅、郑板桥、朱耷的字画卷轴,最珍贵的则是《五百罗汉罗图》,血书《华严经》和水晶佛珠,皆属国家一级文物珍品。
白鹿洞书院,在儒家理学思想的指导下,凭借庐山这块风水宝地,并依靠历代文人学者和热心教育者们的精心耕耘,获得了一种精深文博的厚实,区别于庙堂式的州、府、县学,令人向往、探索和追求,这正是它一千余年来生命力的所在,精魂所在,魅力所在的缘由。
白鹿油书院现存在建筑群沿贯道溪自西向东串联式而筑,由书院门楼、紫阳书院、白鹿书院、延宾馆等建筑群落组成。
建筑体均坐北朝南,石木或砖木结构,屋顶均为人字形硬山顶,颇具清雅淡泊之气。
湖南长沙岳麓书院 岳麓书院位于湖南长沙南岳七十二峰最末一峰的岳麓山脚,是我国目前保存最完好的一座古代书院。
岳麓书院始建于北宋初期。
北宋开宝六年(973),朱洞以尚书出任潭州太守,鉴于长沙岳麓山抱黄洞下的寺庵林立和幽静环境,接受了刘鳌的建议,在原有僧人兴办的学校基础上创建了岳麓书院。
初创的书院分有“讲堂五间,斋舍五十二间”,其中“讲堂”是老师讲学道的场所,“斋堂”则是学生平时读书学习兼有住宿的场所。
岳麓书院的这种中开讲堂、东西序列斋舍的格局一直流传至今。
初设讲堂5间,斋室52间。
宋太宗咸平二年(999),李允则任潭州太守,他一方面继续扩建书院的规模,增设了藏书楼、“礼殿”(又称“孔子堂”),并“塑先师十哲之像,画七十二贤”;一方面积极取得了朝廷对岳麓兴学的支持,以促进书院的更大发展。
咸平四年(1001)朝廷首次赐书岳麓书院,其中有《释文》、《义疏》、《史记》、《玉篇》、《唐韵》等经书。
当时书院学生正式定额六十余人,奠定了书院的基本格局。
宋真宗大中祥符五年(1012)经学家周式担任山长主持岳麓书院后,书院得到迅速的发展,学生定额愈百人,周式本人还得到宋真宗的召见和鼓励。
,赐“岳麓书院”题额,于是“书院称闻天下,鼓简登堂者不绝”, 到南宋的乾道年间,岳麓书院达到鼎盛时期。
著名理学家张木式主持岳麓书院,他以反对科举利禄之学、培养传道济民的人才为办学的指导思想。
在教学方面,提出“循序渐进”、“博约相须”、“学思并进”、“知行互发”、“慎思审择”等原则;在学术研究方面,强调“传道”、“求仁”、“率性立命”。
从而培养出一批如吴猎、赵方、游九言、陈琦等经世之才的优秀学生,湖湘学派多数学者也在岳麓书院学习过。
一时间,大批游学的士子前来书院研习理学问难论辩,有的还“以不得卒业于湖湘为恨”,当时的岳麓书院成为全国闻名的传习理学的基地。
南宋淳熙七年(1180),张木式去世后,朱熹、真德秀等人对岳麓书院的办学和传播理学,也表现出极大的热忱。
朱熹还将《白鹿洞书院教条》人微言轻正式的学规,颁于岳麓书院。
,朱熹曾两次来此讲学,当时学生达千人,从而使岳麓书院有“潇湘洙泗”之誉,几与孔子在家乡讲学的地方并称。
从元、明至清初,由于战乱,岳麓书院曾两度遭到焚毁,后来虽然得以重建和恢复,已不复旧观。
清初。
书院被禁。
后康熙为了表彰理学,放宽书院政策。
康熙二十六的(1687)御书“学达性天”匾额,并以十三经、二十一史、经书讲义等遣送至岳麓山,乾隆九年(1744)又御书“道南正脉”匾额送至岳麓山,岳麓书院又得以复兴。
复兴后的麓书院,除了对斋舍屡加扩建外,其书院性质也由民办而逐渐演化为官办。
随着乾嘉考据学的兴起,岳麓书院往往由从事诂经考史的著名汉学家主持,学习的内容也由理学转向经史考证,特别是在王文清主院期间,更以“群经教授诸子”。
此后罗典任山长,“唯以治经论文,启诱后进”。
道光年间巡抚吴荣光在岳麓书院增设“湘水校经堂”,专以研习汉学为主。
岳麓书院的最后一任山长是王先谦,他是清末湖南著名的经学家。
清代的岳麓书院,集聚了一代常识博洽、德高望重的大师,培养出诸如王夫之、陶树、魏源、左宗棠、胡林翼、曾国藩、郭嵩涛、李元度、唐才常、沈荩、杨昌济等著名的湖湘学者。
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在新政之议的呼声中,延续了近千年的岳麓书院正式改为湖南高等学堂。
尔后相继改为湖南高等师范学校、湖南工业专门学校,1926年正式定名为湖南大学至今,历经千年,弦歌不绝,故世称“千年学府”。
岳麓书院自创立伊始,即以其办学和传播学术文化而闻名于世。
书院大门横匾“岳麓书院”四个大字,两边对联“惟楚有才,于斯为盛”。
讲堂正中悬清乾隆御书“道南正脉”匾,左右壁有石刻“忠、孝、廉、节”四个高1.6米、宽1.2米大字。
左右两廊有清欧阳正焕所书“整齐严肃”石刻。
讲堂屏风正向刊张村撰《岳麓书院记》。
麓书院占地面积21000平方米,现存建筑大部分为明清遗物,主体建筑有头门、二门、讲堂、半学斋、教学斋、百泉轩、御书楼、湘水校经堂、文庙等,分为讲学、藏书、供祀三大部分,各部分互相连接,合为整体,完整地展现了中国古代建筑气势恢宏的壮阔景象。
河南登封嵩阳书院 近四旁,惟中央,统泰华衡恒,四塞关河拱神岳历九朝,为都会,包伊洛涧,三台风雨作高山。
嵩阳书院,位于河南省登封市区北2.5公里嵩山南麓,背靠峻极峰,面对双溪河,因坐落在嵩山之阳而得名嵩阳书院。
创建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八年(公元484年)时,时称嵩阳寺,至唐代改为嵩阳观,到五代时周代改建为太室书院。
宋代理学的“洛学”创世人程颢、程颐兄弟都曾在嵩阳书院讲学,此后,嵩阳书院成为宋代理学的发源地之一。
明末书院毁于兵燹,清代康熙时重建。
嵩阳书院经历代多次增建修补,规模逐渐形成,布局日趋严整。
书院的建制,古朴雅致,大方不俗。
嵩阳书院学制,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它始于唐朝,兴盛于北宋,一直到了清朝末年,兴学堂以后书院制才被废除。
教学特点: 嵩阳书院在我国教育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一页,经过近千年的衡读发展,积累了丰厚的教学经验,其特点主要是:1、书院既是教育教学的机关,又是学术研究的机关,实行教育教学与学术研究相结合。
2、书院盛行讲会制度,允许不同学派,不同观点进行讲会,开展争辩。
3、书院的教学,实行“门户开放”,有教无类,不受地域限制。
4、书院以学生个人读书钻研为主,十分注重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并采用问难论式。
注意启发学生的思维能力。
5、书院内的师生关系融洽,感情深厚。
书院的名师,不仅以渊博的知训教育学生,而且以自己高尚品德气节感染学生。
嵩阳书院,是中州教育史上的一颗明珠,我国古代的高等学府。
宋初,国内太平,文风四起,儒生经五代久乱之后,都喜欢在山林中找个安静的地方聚众讲学。
登封是尧、舜、禹、周公等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据记载,先后在嵩阳书院讲学的有范仲淹、司马光、程颢、程颐、杨时、朱熹、李纲、范纯仁等二十四人,司马光的巨著《资治通鉴》第9卷至21卷就是在嵩阳书院和崇福宫完成的。
号称“二程”的程,程颢在嵩阳书院讲学10余年,对学生一团和气,平易近人,讲学鲜感,通俗易懂,宣道劝仪,循循善诱。
学生虚来实归,皆都获益,有“如沐春风”之感。
康熙辛卯年,全省在开封选拔举人,录取 名额一县不足一人,仅登封就中了五个。
名儒景冬,就这于嵩阳书院,中进士后,曾九任御史。
嵩阳书院正是拥有了得天独厚的师资条件,声名 大振,四方生徒摩肩接踵,成为北宋影响最大的书院之一。
院内的汉封将军柏人称“稀世珍宝”。
嵩阳书院内原有古柏三株,西汉元封六年(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刘彻游嵩岳时,见柏树高大茂盛,遂封为“大将军”,“二将军”和“三将军”。
大将军柏树高12米,围粗5.4米,树身斜卧,树冠浓密宽厚,犹如一柄大伞遮掩晴空。
二将军柏树高18.2米,围粗12.54米,虽然树皮斑驳,老态龙钟,却生机旺盛,虬枝挺拔。
树干下部有一南北相通的洞,好似门庭过道,树洞中可容五、六人。
两根弯曲如翼的庞然大枝,左右伸张,形若雄鹰展翅,金鸡欲飞。
每当山风吹起,枝叶摇动,如响环佩,犹闻丝竹之音。
三将军柏毁于明末。
关于将军柏树龄一直是个神秘的话题。
该树从受封至今,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赵朴初老先生留有“嵩阳有周柏,阅世三千岁”的赞美诗句。
经林学专家鉴定,将军柏为原始柏,树龄有4500年,是我国现存最古最大的柏树。
细心的游人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二将军柏比大将军柏大得多,为什么被封为“第二”呢
这里有个“先入为主”的传说,动人的传说,不知吸引了多少文人的墨客泼墨挥毫,赋诗赞颂,更留给人们以启示。
巍巍将军柏,给嵩阳书院增添了历史的沧桑感和浓郁的感染力。
门外的大唐碑素有“嵩山碑王”之称。
全称为《大唐嵩阳观纪圣德盛应以颂碑》,唐天宝三年(公元744年)刻立,碑高9.02米,宽2.04米,厚1.05米,碑制宏大,雕刻精美,通篇碑文1078字,内容主要叙述嵩阳观道士孙太冲为唐玄宗李隆基炼丹九转的故事。
李林甫撰文,裴迥篆额徐浩的八分隶书。
字态端正,刚柔适度,毛法遒雅,是唐代隶书的代表作品,大唐碑重80多吨,仅碑帽就有10多吨重,古时,人们是怎样将这么重的碑帽主上去的呢
千百年来,凡到嵩阳书院的游人都要提及这个问题。
在民间,“智立唐碑”这个充满智慧的传说故事,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们,成为品赏大唐碑的重要内容之一。
嵩阳书院在我国历史上以理学著称于世,以文化瞻富,景观奇特名扬古今。
山峦环拱、溪水长流、松柏参天、环境幽雅、景最清、石幢莠纪故宫铭而文明。
书院主要文物有西汉的“将军柏”和唐朝的“大唐碑”。
嵩阳书院在历史上曾是佛教、道教场所,但时间最长,最有名气的是作为儒教以圣地之后,嵩阳书院初建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八年(公元484年),名为嵩阳寺,为佛教活动场所,僧待多达数百人。
隋炀帝大业年间(605——618年),更名为嵩阳观,为道教活动场所。
宋仁宗景祜二年(1035年),名为嵩阳书院,以后一直是历代名人讲授经典的教育场所。
明末书院毁于兵火,历经元、明、清各代重修增建,鼎盛时期,学田1750多亩,生徒达数百人,藏书达2000多册。
清代末年,废除科举制度,设立学堂,经历千余年的书院教育走完了这的历程。
但是,书院作为中国古代教育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永远载入史册。
嵩阳书院在古代并不是单纯的指一个院落而言,而是由一个主体院落和周围多个单体建筑群组合而成,其地域分布比较广阔。
大至而言,建筑共分五进院落,由南向北,依次为大门,先圣殿,讲堂,道统祠和藏书楼,除我们看到的嵩阳书院建筑外,属于书院的建筑物,比较有名的还有位于嵩阳书院东北逍遥谷叠石溪中的天光云影亭、观澜亭、川上亭和位于太室山虎头峰西麓的嵩阳书院别墅-君子亭;书院西北玉柱峰下七星岭三公石南的仁智亭等建筑。
河南商丘应天书院 应天府书院,又名睢阳书院、南京书院。
位于商丘县城南。
因为商丘在唐供称为睢阳,北宋景德三年(1006)升为应天府,大中祥符七年(1014)又升格为南京,为当时四京之一。
商丘濒临汴水,交通方便,商旅辐辏,隋唐以来,已发展成为一方都会。
宋代的应天府书院就设立在商丘的繁华闹市中。
应天书院位于商丘旧城州之东。
其前身是后晋时杨悫所办的私学,后经其学生戚同文的努力,得以发展,学子们“不远千里”而至,“远近学者皆归之”。
北宋政权开科取士,应天书院人才辈出,百余名学子在科举中及第的竟多达五六十人。
宋真宗时,因追念太祖自立为帝,应天顺时,将宋太祖赵匡胤发迹之处宋州(今商丘)于1006年改为应天府,1014年又升为南京,处陪都地位。
l009年,宋真宗将该书院正式赐额为“应天府书院”。
宋仁宗时,又于l043年将应天书院这一府学改为南京国子监,使之成为北宋的最高学府之一,相当于现在的社会科学院。
后该书院在曹诚等人尤其是应天知府、著名文学家晏殊的支持下,得以大的扩展。
宋仁宗初年,著名文学家晏殊出任应天知府,聘请著名学者王洙为书院“说书”,王洙博学多才,应天府书院在他主持下“其名声著天下”。
仁宗景佑二年(1035),应天府书院改为府学,晏殊又聘请因服丧而退居睢阳的范仲淹执教,任教期间,范仲淹撰写《南京书院提名记》。
当时的应天府书院,是中州的一大学府,据《宋史》记载:“自五代以来,天下学校废,兴学自殊(晏殊)始。
”从大中祥符以后的二十余年间,应天府书院的学生“相继登科,而魁甲英雄,仪羽台阁,盖翩翩焉,未见其止”。
明正德六年迁城,应天书院也迁往今地——城内中山东二街路北。
现存有大成殿、明伦堂、月芽池等建筑。
原大成殿内立有孔子和其弟子的牌位,明伦堂为学堂。
这两座建筑均为歇山式建筑。
大成殿为祭孔之地,明伦堂为应试地。
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现正在重建中。
哪位人才给我弄个300字以下的作文,《我读书我快乐我成长》 谢谢
儿时的我,在“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诗歌中长大,每次拿起书,看着那毫无生命的方块字,我总是大喊没意思。
读书是我最头疼的事了。
渐渐长大了,我感到了知识的缺欠,每次作文,我都不知从何说起。
爸爸妈妈为我不爱阅读而烦恼,常常买许多书让我阅读。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们家举行了一次猜生字比赛,轮到我猜生字了,妈妈说谜语,我来猜生字。
妈妈说:“1 1不是2,是什么生字呢
”我想了很久,还是回答不上了。
妈妈看着我迷惑不解的样子,走到我面前对我说:“你拿张纸和笔来,1 1你倒过来看不是王字吗
”我想了想,脸渐渐的红了,不一会儿比苹果还要红。
后来,我下定了决心,每天看三篇作文还要读外书和多写作文。
从那时起,我真的喜欢上了读书,因为书给我带了无比的快乐。
每当我捧起没一本书时,我都会认真的去看。
没当我读到安徒生的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时,我曾为卖火柴的那个小女孩的命运而祈祷过,当我读到《三国演义》时,我有为诸古亮的精神而敬佩不已,当我读到《狼牙山五壮士》时,我又为狼牙五壮士而流下眼泪。
我深深的的陶醉在书的海洋中。
读书给了我知识,读书给了我乐趣,读书更给了我力量。
2`读书是我最大的乐趣。
自识字以来,它就与我相伴相随。
一天没读书,心里就空虚聊落,若有所失。
淡淡的书香环绕着我包围着我。
“书非借而不读也。
”这似乎已成定论。
我却无论借还是买,只要可读性强、喜欢,都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展卷细读。
参加工作以来,不知不觉间,我养成了购书的喜好。
书店、图书市场,有书的地方常常有我流连的身影。
每购一书,如获珍宝,尚未读阅,心中已感充实愉悦,仿佛书中的知识和精华已化为我体内的骨血。
出差、旅游,书店是我必游之地。
书香让异乡的我气定神闲、疲乏顿消。
在书海中徜徉,不厌其烦地翻阅,耐心地挑选,总能淘回几本心仪的精品书籍,给旅途增添别样的情趣。
我读书,第一篇囫囵吞枣,先急切地了解书的主要情节与风格韵味,然后成竹在胸,心静平和,细思慢品书的细节、写作手法、人物形象……我的书,总是反复多遍地阅读,每一遍都会有不同的收获。
关注什么,书就会呈献什么,让人获益非浅。
夜深人静是读书的最佳时节,我尤其喜爱那深夜书海畅游的滋味。
晚上,我常站在书柜前,考虑拿哪本书体味哪个时代的哪种生活。
想体会小资生活时,就会取出《飘》,领略郝思佳的任性、俏皮、风韵、坚强与执着;渴望感受人生的悲苦博大、社会的波澜壮阔,我会再一次地品读《平凡的世界》,与路遥同喜同悲。
希望提高人生智慧、社会知识、修身养性,体验从未经历的前朝往事异国风情……我都会一一翻开相应的书籍,亲身体验,现场观摩,免费培训。
有时,我会一鼓作气地看完;有时,仅翻阅几个章节,默然感受那悠悠的格调与韵味。
我庆幸拥有书,感激那一本本宏篇巨著。
由于时间、地域、年龄等的局限,人经历、了解的事情很少,眼界狭窄。
但读书让我跨越时空,冲越人世间的阻隔,从古到今,从此地到彼地,从山川到陆地到海洋,在山川大地间跳越,在几千年的历史中穿梭,纵横捭阖,激情飞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洞察世事变幻,了解人情风俗,让人思想成熟、聪慧睿智、品味高雅、气质脱俗。
读书是我写作坚强的后盾。
每完成一篇文章,放下笔,总是急迫地翻书阅读,沉浸其中,放飞思绪,亲临那清新、飘逸、纯美的意境,让思想升华,让心灵净化;还研究学习它的语言、结构、创作思路……对比发现自身的不足,在写作的山路上竭力攀登。
我广泛涉猎,陶醉于书海,往往连读几本书,觉得有写作的功力时,才会再次展纸动笔。
书堪为无价之宝,是我的精神财富。
我精心保存,珍藏着那本本书籍,犹如珍藏着一个个生活记忆、一段段美好时光。
我读书,我快乐书,是一盏明灯,在知识的道路上永远为你照亮前方。
——题记我喜欢看书。
我喜欢沉醉于美妙的书世界,陶醉在书中人物的悲欢离合,情绪跟着书中扣人心弦的情节而改变着。
这一切是多么美妙哇
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书里,有那种自己好像变成了书中主角的感觉。
我好似一只快乐的蜜蜂,在书的花朵上采集知识的花粉。
也因此,我结识了许多朋友:鲁迅、巴金、冰心、朱自清、老舍……等前辈,能在他们的文章中徜徉,我真运
记得有一次,妈妈买回了一本《四季散文》,我飞奔向前,从妈妈手中“夺过”,如获珍宝地捧在手里,生怕弄坏了似的。
翻开了精美漂亮的书皮,目录上写着《春之声》、《夏之声》、《秋之声》、《冬之声》。
我猛一阵兴奋,仔细看过目录,我决定先看妈妈儿时背过的一篇课文——《春》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
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
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
”我似乎都感受到春天给予我们的活力了呢
那可爱的小草弟弟真顽皮。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
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
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描写的真美
我不禁惊叹朱自清先生超凡的文笔,在他笔下,树,不再是树,变成了春的精灵;花,不在是花,化作了春的眼眸。
我仿佛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我仿佛看到沉甸甸的果实挂满枝头;我仿佛……“要是我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就好了
”我笑了笑。
在读书的过程中,我收获的不仅仅是知识,更多的是快乐。
因为可以零距离的感受作者的心声。
读书好,读好书,好读书。
真的是这样的呢
书,你带我徜徉知识的海洋;书,你带我翱翔智慧的蓝天;书,你带我飞越困难的山峰;书,你带我在快乐中嬉戏。
在这和煦的微风中多阅读一些嫩绿的树叶把
我读书,我快乐
让我们倡议大家一起读书,争做爱读书的好少年
让我们沐浴在书的阳光下快乐成长
我读书,我快乐
黑水域文献是怎样蒙难的
在70年代末崛起的新时期作家中,贾平凹是从未中断过文学创作与艺术追求的唯一一个。
其斐然坚实的文学劳绩与勤奋执著的进取精神让文坛同样瞩目。
这位以独特姿态默守于西北一隅的“独行侠”,虽然从不扯旗拉派、追风赶潮,也从未参与喧喧攘攘的文化论争,却在批评界引爆了多次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时毁时誉,或贬或褒,这种现象存在的本身就值得学界深思。
另外,贾平凹的创作及研究贯穿至今,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时代大潮冲洗下的历史印痕、文化印痕。
因而,从新的历史高度去回顾、反思贾平凹小说研究20年来的曲折历程,具有不可忽视的现实意义。
贾平凹既坚守自己的艺术信念又不断追求创新、整整穿越了三个年代的小说创作,使其研究也相应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点。
据此,我们可以界划出三个历史时期,以方便在历时性的考察分析中,对贾平凹小说研究进行共时性的概括与归纳。
这三个研究时期一是1978-1984年,二是1985-1989年,三是90年代以来至今。
一 纵观第一时期的贾平凹小说研究,从肯定到否定、再到肯定,基本上呈“之”字状发展。
这一时期大略又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1.草创、发端期(1978-1981年) 贾平凹是追求“有自己声音”的作家。
新时期伊始,文学界普遍还在“救救孩子”的呼喊中抚摸伤痛、控诉罪恶时,贾平凹却以一个山地青年天真的眼睛发现了爱和美。
他的《满月儿》、《果林里》宛如林中月下吹奏着一支清新动人的柳笛,因而引起评论界的注意。
发表于1978年5月《文艺报》上的《生活之路:读贾平凹的短篇小说》是最早一篇研究贾平凹小说的评论文章。
老诗人邹获帆以诗人特有的敏感,最早发现了这颗文坛新星的光芒。
从贾平凹的近30篇小说里,他欣喜地嗅到了一种新鲜、别样的气息。
他认为作品的语言、描写、人物“都是有生活气的、生动的”。
同时也诚恳地指出了艺术表现过于单纯的问题。
这篇评论虽然还只是一种简单的印象介绍,还有点意识形态批评的痕迹,但诗人以自己敏锐的艺术良知,已开始触摸到研究对象的核心,比较准确地把握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质。
更深一层看,新时期的思想解放之风无形中垫高了研究的起点,它标示着学术研究“解冻”的春天已经到来。
此后,更能代表这一时期批评观念与水平的是王愚、肖云儒的《生活美的追求——贾平凹创作漫评》(载《文艺报》1981年第12期)与丁帆的《论贾平凹作品的描写艺术》(载《文学评论》1980年第4期)。
两文基本上是邹文思路的延伸,对贾平凹小说早期艺术风格的探讨与开掘更为深入、细微和具体。
王、肖的文章更明确地指出贾平凹的特色在于“着重表现生活美和普通人的心灵美,提炼诗的意境”。
肯定作家在极左论调盛行时能逆风而行,“开了一个好的头”。
丁文则从艺术手法的具体视角分析阐释了贾平凹小说的诗美特质。
此外,费炳勋、胡采、阎纲等人也纷纷著文,对贾平凹的才华与成绩给予了肯定的评价。
总的说来,这一阶段的研究多为宏观定性的评论,对青年作家在创作中的成就与问题都给予了较中肯的评价;开始注意整体研究,但仍限于传统的主题与技巧分析,视野不够开阔,研究水平也多停留在印象介绍之类的感性表层上,理论上阐释不足。
2.徘徊、蕴积期(1982-1984年) 继《山地笔记》之后,贾平凹的一些探索性作品如《鬼城》、《二月杏》等在1982-1983年引起争鸣,1984年关注改革的商州系列又引起评论界的积极反响。
但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并无明显突破,基本上停留在一种徘徊、蕴积的阶段。
这一阶段研究的特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大量的评论文章出现。
共计70多篇,但质的突破尚未形成,研究基本上积滞在过去的层面上徘徊不前。
其次,评论多限于个案分析,缺乏整体把握和宏观视野。
不过,《延河》、《当代文艺思潮》等单位召开的作品讨论会,对贾平凹这一时期的创作做了及时的回顾与总结。
虽然意见零散、见解不一,但良好的学术氛围、认真求实的科学态度是值得充分肯定的。
最后,或毁或誉,该阶段研究呈现出一种不稳定、曲线发展的形态。
从全盘否定到完全肯定,这固然有创作自身的原因,但同时也暴露出此时研究一个很大的局限与问题:偏重文学与社会、政治等外部联系,相对忽视文学自身内部规律的研究,仍然存在着一种“泛意识形态化”倾向。
传统的社会历史批评作为一种科学世界观指导下的方法论,自然有其积极意义的一面,但在极左思潮的蛊惑下,又常常带有庸俗社会学的阴影。
尤其是1982-1983年的贾平凹小说研究,“左”的思维惯性还在文艺研究的无意识深层滑行。
文学作为一门艺术的科学,它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个性与品质。
以一种模式简单切割与解剖文学的丰富性,不仅限制了研究者的思维空间,也无疑是对文学粗暴的施虐。
对《二月杏》、《鬼城》等小说的批判就明显存在着简单化倾向。
这些以忧郁的眼光看取现实人生的探索性作品,力图在“文革”的背景上探求人性的复杂性、矛盾性,是作家对人的一种反思与关注。
遗憾的是,研究者的重心过多地放在要求作家贴近现实、强调文艺的认识作用和社会作用上,作品的审美取向等问题因而并未放在文学的范畴内深入讨论,有的评论甚至直接引用政论来做批判的工具。
结合当时的历史语境,我们没有理由指责这些批评家崇高的责任感、使命感,但对于一门学科的研究来说,这些教训又不能不让人深思。
相对来说,1984年的研究有所改观。
虽然还限于某一个侧面的微观研究,但在理论深度上有了一定的拓进。
如季红真的《平波水面、狂澜深藏》(载《十月》1984年第5期)等文对贾平凹改革小说文本世界作了深入、细密的挖掘,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总体上看,这一阶段研究在量上有明显增长,但尚未有多大突破,理论视野还相对封闭狭隘,基本上处于停滞状态。
二 1985年是贾平凹创作颇丰的一年。
同时,思想解放与改革开放的良好环境也使文艺研究的观念热、方法热渐成高潮。
西方文艺思潮的大量输入与引鉴,各种自然学科、人文学科的交叉与整合,都促进了研究理论方法的更新、主体思维空间的开阔。
开放的时代环境给文艺研究注入了活力,提供了相对自由的言说空间。
80年代中期以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越过浅滩,走向拓展与深化的崭新时期。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回顾性、反思性、重读性的论文出现。
这些论文都力图通过对作家创作道路的回顾,从整体上重新认识、把握贾平凹艺术追求的内在规律。
刘建军的《贾平凹小说散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直接抓住了贾平凹小说的艺术内核,认为其动人之处“在于真切动人的主观抒情性”。
该文还初步探讨了作家的文化渊源与诗人气质形成的内在原因。
文中指出,贾平凹的小说“从我国传统小说中吸取养料,受过一些当代作家如孙犁等人的影响”,特殊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作家孤独、内向、好幻想的个人气质。
“是新时期造就了作家贾平凹。
”这些高度概括性的论断虽然还远未深入,但其富有启发性的论点与全方位的统摄观照对后来的研究不无借鉴和影响。
贾平凹在文坛素有“鬼才”、“怪才”之称,其鬼气、怪味何在
这一时期的研究开始摆脱了过去单一的文本研究,注意从创作主体自身出发来寻根探谜。
费炳勋的《论贾平凹》(载《当代作家评论》1985年第1期)和刘建军的《贾平凹论》(载《文学评论》1985年第3期)是最早的两篇作家论。
二文都侧重于作家主体人格、文化气质与创作关系的研究和分析,而费文尤为透彻。
它已突破了人生回顾之类的简单描摹,深入到人格心理等复杂层面的剖析。
费炳勋此后的《贾平凹与中国古代文化及美学》(载《文学家》1986年第1期)一文又从作家独特不群的艺术个性出发,敏锐地发现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自觉承继与传统文化美学对作家艺术思维、禀性的深厚滋养。
美中不足的是,该文的“发现”没有顺此深入下去,论证也显单薄。
在中国文学这个大的互联网络里,被称为文坛“独行侠”的贾平凹也不可能是一个孤立静止的单点。
比较视角的引入是这一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的一个突出的现象。
雷达的《模式与活力:贾平凹之谜》(载《读书》1986年第7期)在将贾平凹与另一位西北作家张贤亮的对位比较中,发现了他们创作动力与模式的共同倾向。
这就是“女性崇拜”与“爱——情爱和性爱”的轴心模式。
李振声与梅蕙兰的两篇比较论相映成趣。
二者都注意到贾平凹与李杭育彼此参照的可能性,但前者重在指出二人文化矛盾心态的相同,后者则注意求异,在多层次的比较中凸现出他们各自鲜明的艺术风格与追求。
樊星的《民族精魂之光——汪曾祺、贾平凹比较论》(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6期)着重从文化思潮的层面“探讨当代作家走向传统文化的文学意义”。
该文的优长在于视野的宏阔和开放,与条分缕析的文本细读形成明显区别。
这些比较论虽然还多停留在表层,还只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但他们敢于打破以往封闭格局的束缚与囿限,其功是不可没的。
贾平凹这个时期以商州系列显示了他的实绩,他确乎“吃到了天国的糖果”。
批评界有关商州系列小说研究的大小论文近一百篇,而且在质的方面也有明显的突破。
表现在:(1)多角度、多侧面、多方位的文学本体研究向细度、精度、深度迈进。
有的论者看到了小说中的“现代意识”,有的注意到了小说结构章法“散文化”,有的则体察到了作家理性意识与文化超越的矛盾……文化学、伦理学、心理学等角度、命题的发现与深入,打开了一个多声部的宏大格局。
(2)《浮躁》研究热让人瞩目。
对这部小说的评论、研究从1987年一直延续到1989年,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高潮。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许多论文所坚持的社会历史批评,已经摆脱了过去简单化、教条化的倾向,在广泛吸纳文化学、心理学等研究成果中,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和深度。
如董子竹的《成功地解剖特定时代的民族心态:贾平凹〈浮躁〉得失谈》(载《小说评论》1987年第6期)对“失重期景观”背后的历史文化透视,刘火的《金狗论——兼论贾平凹的创作心态》(载《当代作家评论》1989年第4期)用典型论对农民文化心态的双向剖析等。
这些论文标示了80年代后期研究的一个新高度。
总之,80年代后期的研究既注意从宏观上整体把握,微观研究也有所精进;开始注重主体人格、文化心理的研究,基本上摆脱了早期贴标签式的定性概括;研究方法、理论的更新,使研究格局有所扩大;作家创作与研究形成了相互推进的良好的互动格局。
三 90年代,贾平凹的小说创作开始从对社会政治、历史文化层面的关注转入生命本体层面的思考与探求。
小说研究也在80年代后期蓬勃发展的基础上继续向前推进,进入了全面拓展与深化的新时期。
时代、创作与研究自身规律性的发展是推动小说研究走向纵深的三个决定性因素。
这一时期的研究成果首先表现在几部研究专著的出现。
孙见喜的《贾平凹之谜》以生动的小说笔法结构文章,可读性、普及性很强。
虽论见不多,但不啻是打开贾平凹神秘世界的一扇窗户。
他此后的《鬼才贾平凹》,洋洋洒洒两大部,详致传情的书写更贴近传主的人生情感世界。
作为贾平凹的乡党和挚友,作者在书中“披露了大量鲜为人知的故事”,丰富、完备的史料性因而是该著最大的特色。
另外,该书附录的作家工作年表、著作目录、资料索引与文献,给贾平凹小说研究提供了一条便捷之径。
相较而言,费炳勋的《贾平凹论》少传记味而更富学理性。
该书是作者多年来追踪研究贾平凹的一个评论集,也是对贾平凹研究工作的一个总结。
作者在理论资源与方法运作方面不注重求新求异,但论证扎实,剖析深微,显示了该书厚重的学术品格。
其次,几部文学史、专题史的出现,使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具有了“史”的地位和意义。
王庆生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鲁原等人主编的《中国当代文学史纲》、金汉等人主编的《新编中国当代文学发展史》分别在当代文学史的背景上对贾平凹小说的艺术特色、美学精神、文化意味、思潮影响作了充分的评价和阐析。
王一川的《中国形象诗学》在神话形象与家族形象两章里分专节对贾平凹的小说作了抽样分析。
现代叙事学理论的运用,是方法的创新,也是思想的创新,作者由此发现了以往未曾注意的、隐含于文本表层下的丰富的潜文化话语。
最后,贾平凹小说研究已开始纳入文化学、美学的范畴。
侧重于美学风貌、主体人格、文化意蕴的微观细部研究在本时期趋于成熟;宏观研究与整体把握也力图据有史家眼光和理论高度;一批视角新颖、见解独到的优秀论文出现。
对贾平凹小说美学精神与审美个性的观照与把握在90年代的研究中日趋自觉和深刻。
韩鲁华的《审美方式、观照、表达与叙述》(载《当代作家评论》1990年第2期)从审美观照、表现方式、叙述方式三个方面切入研究,对贾平凹小说的美学风格做了比较恰切的分析与评说。
阎建斌的的《月亮符号、女神崇拜与文化代码》(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从小说本文中的月亮、女神符号发现了作家“创作个性与深层密码的泄露”。
该文所运用的神话原型批评不能说是很确当,但不无探索性意义。
李星的《东方和世界:寻找自己的位置》(载《文艺争鸣》1991年第6期)从艺术思维着眼,蹊径独辟。
他指出,“感应式”的东方思维方式构成了贾平凹独特的“这一个”。
文中高度肯定了作家的美学追求,认为他表现出了“东方作家的大气魄、大志向”。
费炳勋的《生命审美化——对贾平凹人格气质的一种分析》(载《当代作家评论》1992年第2期)与吴进的《贾平凹创作心态透析》(载《陕西师大学报》1991年第11期)进一步分析了作家文化心理、生命意识的形成对创作精神的影响。
两文以其敏锐的透视力给我们打开了作家文本世界与心灵世界神秘的黑箱。
不同的是,费文指出作家神秘人格的核心在于“生命审美化”,吴文则强调了“现实与超越、自卑与自傲交织的心态”对作家创作发展的动力性作用。
贾平凹在创作中一直寻求“东方的味”、“民族的味”,他笔下的商州在某种意义上已成为文化意念、民族心理的载体与符号。
因而,这一时期的论者多注意从文化学的角度去研究贾平凹的小说创作现象。
樊星的《贾平凹:走向神秘——兼论当代志怪》(载《文学评论》1992年第5期)敏锐地指出了小说在魔幻色彩掩盖下的“民族文化心理与人生哲理”。
王仲生在《东方文化和贾平凹的意象世界》(载《当代文坛》1993年第2期)一文中从生命意识的角度考察了作家小说中“浓郁的东方文化底蕴”。
他由此认为,“在现代意识的契合点上”,作家“已经找到了东文文学与世界文学交流、对话的可能性”。
立论的眼界颇高。
此外,有些论文还对贾平凹小说的地域色彩、文化心态、民性意识、匪行心理做了不同角度的阐发与探讨。
比较视角的深入也拓展了此类研究的空间。
赵学勇的《乡下人的文化意识和审美追求——沈从文与贾平凹创作心理比较》(载《小说评论》1994年第4期)、李咏吟的《莫言与贾平凹的原始故乡》(载《小说评论》1995年第3期)、黄嗣的《贾平凹与川端康成创作心态的相关比较》(载《湖北大学学报》1995年第3期)等文在横向比较中分别阐发了贾平凹小说中的审美意识、月神精神、神宗文道等新的文化涵念。
从传统文化的羊皮书上颇得灵气的胡河清则在《贾平凹论》[2](P38-52)一文中具体剖析了道家文化对作家人格文风隐秘的影响。
其文虽然流于玄虚,但别具一格的批评观念与思维方式令人耳目一新,对过于西化的当代文学批评不无镜鉴作用。
一个作家的创作一旦形成风格,在标志着其创作走向成熟的同时,又容易产生模式化的危险。
江开勇的《定势:起步的基础与超越的负累》(载《当代作家评论》1991年第1期)道破了这层隐忧。
他在对作家小说创作中出现的定势情形及内因作了系统剖析之后,进而指出:“建立开放的思维体系,才能超越自己。
”也许作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贾平凹这个不安分的艺术精灵在90年代开始有意将视野转向都市,一部《废都》也由此引发出一段毁誉不一、纷纷扬扬的文坛公案。
马克思说:“真理是由争论确立的。
”作为学术研究,情绪化的泄愤和保持缄默、冷冻的态度都不利于探求真理、认识真理。
“《废都》一出,骂声四起。
”在当时激烈的批评中,确实不乏真识灼见。
如吴亮、张法、易毅等人对小说中的旧文人气、失度的性描写、颓废情绪提出了诚恳的批评。
有点可惜的是,当时批评的基调是“理性的激情”而不是“激情的理性”,热情的膨胀遮蔽了理性的分析,批判指责多于思考发现。
在偏执于文学的道德使命时,小说自身丰富的审美价值、复杂多义的文化蕴含被研究者的主导意识所疏略与悬置。
有鉴于此,《小说评论》在三年后组织专家对《废都》做了认真反思、重新评价。
几年的时间距离使批评家、研究者们能以比较理性的眼光和从容的姿态重新看待、思考这一问题。
旷新年的《从〈废都〉到〈白夜〉》(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1期)从知识分子人文心态与文化意义的角度出发,精辟地指出“这是文化英雄们自恋与自虐的‘天鹅绝唱’”。
许明的《研究知识分子文化的严肃文本》、党圣元的《说不尽的废都》都在这一意义上发表了各自的看法。
党文还对以往有失公允的批评逻辑作了有力的反拨。
但是,某些“反思与重建”还不能从根本上跳出二元对立思维的陷阱。
在批判对方过于简单化的同时,自己也走向了同一个极端。
随后,赖大仁的《创作与批评的观念——兼谈〈废都〉及其评论》(载《小说评论》1996年第4期)从文学观念的理论高度对《废都》的创作及批评作了全面的总结与清算。
该文从《废都》自身寻找被“误读”的原因,对最近有些矫枉过正的反思性评论也做了有意的救正与补偏。
这篇论文是贾平凹小说研究开始从短暂的沉寂中浮出水面、从浮躁中走向成熟的一面鲜明的标帜。
《废都》之后,倔强的贾平凹并未消沉下去。
《白夜》、《土门》、《高老庄》、《怀念狼》是他在生活的泥淖中开绽出来的又一朵朵灿烂的莲花。
作家蓬勃旺盛的创作生命力,也给贾平凹小说研究带来了不竭的动力和光明的前景。
90年代后期,贾平凹的小说创作与小说研究都跃出低谷,进入了一个新的高峰。
尤其是《高老庄》,在1999年成为当代文学研究的焦点与热点。
《小说评论》、《当代作家评论》为此还专门开辟了评论专辑,收录了十几篇研究文章。
这一时期的研究不仅深入透析了贾平凹小说中纠合的复杂的文化冲突、精神返乡、民族历史与艺术合题等问题,而且注意把研究对象置入整体的系统中考察其优劣得失,显示出一种开阔的眼光与超越的气度。
如果说,此前的研究表现出一种青春期的探索热情因而也带来一种浮躁气的话,这一时期的研究则显示出中年期理性的成熟、深刻与沉稳。
肖云儒的《贾平凹长篇系列中的〈高老庄〉》(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2期)、张志中的《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载《当代作家评论》1999年第5期)等文代表了这一时期的研究实绩与高度。
四 纵观前后三个时期,贾平凹小说研究在起伏波动中不断向前推进和延伸。
早期零散、随笔式的印象感悟走向了整体化、系统化的理论研究,研究思维、视野从闭锁走向了开放,研究格局也从单一化、静态化、平面化走向了多维化、动态化、立体化。
从横向上看,贾平凹是新时期作家研究文章超过百万字极少数中的一个。
有的研究者称贾平凹“在当代文学研究中,几成显学,”[1]因而应该说不算虚词。
总之,贾平凹小说研究的成绩是很显然的。
无庸讳言,其中也暴露出了不少问题。
恩格斯指出:“在时代条件下进行再认识……这些条件达到什么程度,认识就达到什么程度。
”在科学的研究和求索中,永远没有终点,只有在反复的认识中不断向完美逼近。
当前,贾平凹小说研究还存在着许多问题与障碍。
一、贾平凹的创作还在继续发展,它造成了研究所必要的时间距离的缺失,因而难以使研究主体从一个高度进行整体把握,无法把史与论结合起来。
这就要求研究者积极拓展思维空间,把研究对象放到一个更广阔的背景上进行观照与把握。
从1973年以来就一直笔耕不缀的贾平凹与新时期各个阶段文学的发展有着必然的、不可忽视的联系。
但目前具有史家眼光又有理论深度的系统研究尚未出现。
1973年到1978年这段丑小鸭时期的小说研究至今也还是一个有待注意的盲区。
比较视角虽然引入,但目前还多是一对一的平行研究。
贾平凹创作的渊源极为博杂,如老庄禅道、笔记志怪,如孙犁、沈从文、海明威、川端康成、西方现代派……但影响研究目前还远未深入,尤其是“总的影响”研究还是一个空白。
二、大大小小的争鸣风波说明了研究对象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
研究对象的这种复杂性客观上也给研究造成了一定的难度。
这位“以自己的声音说话”的作家独特的艺术追求,常常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争鸣涡流的中心。
对他的文化姿态与书写行为以及相应的争议如何在学理的高度上反思、评价与认识,也是一个亟待深入的难题。
三、研究方法、理论视角在不断更新,但许多批评似乎停留在一种“器具套用”的阶段,如何使研究方法与对象做到一种深层融汇和沟通,切实抓住研究对象的本质,也是拓展、深化贾平凹小说研究应该注意的一个现实问题。
【参考文献】 [1]张志中.贾平凹创作中的几个矛盾[J].当代作家评论,199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