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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解嘲读后感

时间:2016-03-03 02:43

对论语十则中的一则的看法

我对第十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看法这是孔子对儒家道德品质和为人的修养的内容的重要观点,它的意思是:自己所讨厌的事情,不要施加在别人身上。

两千多年过去了,孔子待人接物的处世之道,依然没有过时,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有着积极的指导作用。

就以我们中学生为例,我们喜欢被别人关爱,讨厌受到别人讽刺、挖苦和打击;喜欢丰富多彩适合学生口味的课堂教学,讨厌枯燥乏味的灌输式教学。

那么,我们是否顾及到别人的喜欢和厌恶呢

在班级中,学习成绩不好的同学被别人歧视,伤害了他们的自尊心。

有的同学乱扔纸屑,不珍惜值日同学的劳动成果,被德育处扣分。

有的同学喜欢给他人起外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认为自己外号起的很有水平。

我认为,人人之间应该多些关爱、理解和支持,这样人人之间就会和谐。

英国哲学家培根说过:“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信任是精诚相见”,这句话和孔子儒家为人处事的观点有相似的内涵,人与人之间建立和谐的关系需要关爱、理解和诚意。

国家要建立和谐社会,他的前提是每个集体都应该是和谐的。

师说读后感400字

不耻下问 ——《师说》读后感 所谓老师,那他某方面学问肯定比学生高,才称得上老师。

人肯定会有不懂的问题要问,而如果不向老师学习,那岂不是始终不能解答这些问题了

老师不一定要比学生年纪大,难道年纪小的人就不能懂大道理呢

就像文中写的,“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只要是有道理的地方,就一定有老师存在。

孔夫子被称为圣人,但他还是不耻下问,他曾以郯子、苌弘等人为师,他的学问绝对不比他们差,只是想学到其他他不会的知识罢了。

他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民间俗语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的确是这样,不管是谁,都会有不懂的地方,例如,小学生做的数学智力题,有些连博士生都做不出来,就算你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也不会熟悉到字典里的每个字。

人们的学问远远不如圣人,可他们也不肯向老师学习。

这样的话,人又会有什么进步呢

老师无处不在,却往往被忽略,甚至耻笑。

巫医、乐师和那些工匠们,经常互相学习。

而那些士大夫们,自己没有学问,一听到有人称“老师”称“弟子”等等,就许多人聚在一块儿讥笑人家,还说:“他和他年龄差不多,道德学问也差不多啊,以地位低的人为师,就可羞耻,以官职高的人为师,就近乎谄媚

”听起来好像老师的标准都是他们定的

老师,可以是各个方面的传授者,却有人以向那些人学习为耻

第二篇:韩愈的《师说》---读后感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者也  这文章开篇话《古文观止》在这句后面批云“一篇大纲领具在于此”好象这话就本文文眼但在文末总案里吴家这哥俩又说“通篇只吾师道也一句”好象文眼又不这句了从后文来看似乎还该以总案里看法为对于为什么老师职责就传道受业解惑还有老师怎样来传道受业解惑韩昌黎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分析文章重心放在要勇于拜师学习上《师说》不驳论文但驳论意味相当明显我读韩文时有两个地方感受最强烈一写到感士不遇题材时候作者激动于中不平则鸣或愤激或解嘲都有特别动人之处从这点上说《师说》不算韩愈最能感人文字二就韩愈特别善写驳论《进学解》、《送穷文》都辩难《张中丞传后叙》挥斥“自比于逆乱”者《讳辩》反驳挖苦流俗繁琐忌讳至于《论佛骨表》这样辟佛文字更不消说力拔千钧气势迫人而即使不明摆以驳论形式出现作者也喜欢树个对立靶.因此读韩文你能很清楚感受到韩愈话不平空说每一句话话锋所向都冲着某个对手要害去——《师说》就这一类大约写论文要精彩就不能自己单练要找个对手跟自己对掐才能写出味来用韩愈自己话说这叫“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吾师道也”文章主旨话当然不错到今天也很难提出什么不同意见来不过前面说了韩愈写这篇文章有和人对掐意思因此对于“师道”含义这篇文章主要只谈了一面那就只要对你学习“道”有好处任何人你都可以以为师至于从这句话里还可以引出另外一个意思:你要信奉“道”本身而对于那个作为老师人实际上没有必要过分迷信和盲从文章就只隐约提及了——当然这个见识在中国其实也“古已有之”那就《论语》里讲:“当仁不让于师”  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云者则群聚而笑之  韩愈说这句话从切身感受而发自己就“曰师曰弟.云者”典型当时“经愈指授皆称韩门弟.”(《新唐书?韩愈传》)谈到《师说》写作背景时候几乎所有文章都会引用柳宗元这段话:“今之世不闻有师……独韩愈不顾流俗犯笑侮收招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愈以得狂名”(《答韦中立书》)则当时写这样文章表达这样见解需要相当勇气自不待言不过我倒更注意柳宗元另一句话在《报严厚与书》里说:“仆才能勇敢不如韩退之故不为人师”  柳说自己不如韩愈大约谦抑之辞韩愈文章长处在于骨力气势情理交融不论结构文字都能苦心经营而不露斧凿痕迹相比之下柳宗元最精致文字(如《永州八记》)反而显出有点“做”可以说韩文有一种厚势确实为柳宗元所不及但细究下来你会感到这种厚势极非来自学问修养也非来自玄想哲思多半从文字章法里直接体现出来简单说就韩愈优势首先文学技巧要更高明些但你得知道这两位可都不首先以文学家自居那么再比比别东西也就不能说我多事为人这里先不谈单说思想韩愈虽然标榜“文以载道”但《五原》不过儒家寻常见识和柳氏《贞符》、《天说》一比高下立判当然另一个意义上说见识寻常不坏事因为正好利于普及  说到底为不为师主要还跟性格有关韩愈好为人师自然在提携后进上颇有功绩但一方面固然因此承担了压力另一方面这样做也给带来极大成就感——很向往一个宗师身份看韩文我总不免有这种感受最好文章里都多少有些顾影自怜意思看似自责实则炫耀内容甚多发言率真无所避忌里有忠正刚直成分却也有不知天高地厚一时冲动成分甚至多少还有点好出风头意思性格过于外露以上一端“不善处穷哀号之语见与文字”也一端怨气常常过盛但又有幽默感有自我解嘲本事这就韩愈文章“狡狯”处尽管并非韩愈本愿但这种作文时“狡狯”最终还不免流露到做人上来犯颜极谏时候确有为了心中“道”而不惜代价决心可对于这个代价其实并没有很清醒认识因此事后往往后怕《论佛骨表》一封朝奏夕贬潮阳但一到贬所又立刻上表请罪也正因此柳宗元命运一贬再贬而韩愈两次获罪却都在不久后又回到了长安  表面上看柳宗元比较典型中国文人儒道二元性格“贤者不得志于今必取贵于后古之著书者皆也宗元近欲务此”可进可退伸缩余地较大而韩愈则儒家得很纯粹甚至只讲兼济天下连独善其身都恨不得要否定掉但实际上积极入世却不脱文人常见毛病对世事人情认识过于简单愈了就不免退之性格上不甘退缩最终往往以人格上更大退缩为代价终于柳宗元写信给担任史官韩愈说:“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则唐之史述卒无可托乎

……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以云行且谋也

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人及后生者此大惑矣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曰师曰弟.云者”本不可笑但有时却又似乎终于不免可悲不免可笑  位卑则足羞官胜则近谀  这句话韩愈竖靶.相当于钱玄同假托出来王敬轩但客观点看来至少后面一句颇有些道理后世以门生故吏之名拉帮结派成群作党谋私祸国纵横不法事至今仍不见衰减势头韩昌黎地下有知恐怕不能无恨不耻相师自然好事但理论上善举落到实处往往变了味道而在行为性质只能依靠当事人个人品质来保障社会里这样事永远最平常不过事情

三毛 读后感。

求助,请大家帮我找一篇,关于 三毛作品的读后感,大概1两千字,希望给点有新意的,谢谢

读后感:读三毛  巴金曾高度评价阅读对于他的裨益:“使我更加热爱生活,热爱光明。

”林语堂也曾说,总有一个作家,他的作品使你一见如故,并从中汲取无限的光和热。

于我,这光和热的传递者,便是台湾作家三毛。

  三毛的语言很美,一件简单小事,三言两语便可让“快者掀髯,愤者扼腕,羡者色飞。

”三毛的故事很多,繁华如台北街市,神秘如撒哈拉的星空,欢快如西班牙的舞蹈。

但我读三毛,读的是文字背后的真情,关乎灵魂的触动。

  读三毛,读一种仗剑天涯的勇敢。

少不更事,凭着一股执拗一股蛮力她便只身远赴西班牙,面对同学的欺生,她敢于潇洒回敬;出发在她笔下变成一种灵魂出逃的风景,德意志、英吉利、西属撒哈拉,中南美洲都留下过她的足迹。

她也怕,羁旅思情,异乡困顿,甚至沙漠的一次夜路也令她心惊,但她敢于直面迎战。

  读三毛,读一种“自饮苦杯”的坚韧。

异乡求学,她用酱油拌饭,以雪补鞋;沙漠度日,她自娱自乐,白手起家;荷西归去后,她选择饮下诀别的苦杯便不再回头,“我不愿做圣经里变盐柱的人。

”她饱经沧桑的脸上还挂有一丝解嘲的微笑。

  读三毛,读一种发自赤心的博爱。

撒哈拉沙漠里,撒哈拉威人不讲卫生,粗鲁、愚蠢,但她以一颗包容博爱之心成了她们的“小妈妈”,所以在她的笔下,不可理喻的女佣玛丽亚也有了几分生活的可爱,与撒哈拉威人结怨半生的西班牙军曹最终化解了芥蒂。

  读三毛,读一种繁华落幕后的智慧。

她品咂悲伤,因为眼泪是不可一次偿还的欠债;她轻描梦想,“如果有一天梦想都可以成真,那不敢睡觉的人一定很多。

”她淡漠生死,她在历经悲喜后可以从容不迫的总结:“我这一生鲜明,坎坷,丰富,我很满意。

”  读三毛,也读一种遗憾。

少年的敏感独立使她大半生都与父母心存隔阂,而生命的美好消逝使她难以坚守生机,独自翩跹而去,留下一棵橄榄树,梦里花落知多少。

  读三毛,不是一种目的,而是一个过程,一个心灵感悟与触动另一种人生的真实的洗礼。

读三毛的同时,我为自己也种了一棵橄榄树……

边城 精彩片段赏析

师说读后感300字网站: | 作者:佚名 | 来源:中国作文网 | 中国作文网()网 古之学者必有师。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者也。

这是文章开篇的话。

《古文观止》在这句后面批云,“一篇大纲领,具在于此。

”好象这话就是本文的文眼。

但在文末的总案里,吴家的这哥俩又说,“通篇只是吾师道也一句”,好象文眼又不是这句了。

从后文来看,似乎还是该以总案里的看法为是。

对于为什么老师的职责就是传道受业解惑,还有老师是怎样来传道受业解惑的,韩昌黎基本上没有做什么分析,文章的重心放在要勇于拜师学习上。

《师说》不是驳论文,但驳论的意味相当明显。

我读韩文时有两个地方感受最强烈。

一是写到感士不遇的题材的时候,作者激动于中,不平则鸣,或愤激,或解嘲,都有特别动人之处,从这点上说,《师说》不算是韩愈最能感人的文字。

二就是韩愈特别善写驳论,《进学解》、《送穷文》都是辩难,《张中丞传后叙》挥斥“自比于逆乱”者,《讳辩》反驳挖苦流俗的繁琐忌讳,至于《论佛骨表》这样的辟佛文字更不消说,力拔千钧,气势迫人。

而即使不是明摆的以驳论的形式出现,作者也喜欢树个对立的靶此文来源于文秘写作网。

因此读韩文你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韩愈的话不是平空说的,每一句话话锋所向,都是冲着某个对手要害去的,——《师说》就是这一类。

大约写论文要精彩就不能自己单练,要找个对手跟自己对掐才能写出味来,用韩愈自己的话说,这叫“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在古文中“鱼燕”用来代表什么?

在古文中“鱼燕”用来代表 : 书信\ 虽短寸心长余光中\ 秋先生在《雅舍小品》里说他不但喜欢接读来信,且有收藏信件的癖好,但因略有抉择,所以收藏不富。

那是因为:“多年老友误入仕途,使用书记代笔者,不收;讨论人生观一类大题目者,不收;正文自第二页开始者,不收;用钢笔写在宣纸上,有如在吸墨纸上写字者,不收;横写或在左边写起者,不收;有加新式标点之必要者,不收;没有加新式标点之可能者,亦不收;恭楷者,不收;潦草者,亦不收;作者未归道山,即可公开发表者,不收;如果作者已归道山,而仍不可公开发表者,亦不收

”\ 如此收藏信件,恐怕已经不是略加而是颇加抉择了。

梁先生的朋友或门人,有多少是经得起这么挑剔的呢

好在他人的信梁先生收藏与否,并不要紧;倒是梁先生自己写给朋友的信,朋友莫不珍而藏之,非但如此,且在他撒手七年之后,有意广为搜罗,公之于世,好让追念他的众多读者,无论识与不识,能在《雅舍小品》的谐趣之外,更进一步,来亲炙其人。

\ 要亲近一位作家,最正常的方式当然是读其作品。

但是作品是写给全世界看的,有所防范,比较矜持。

若想觑得真切,镜头便必须拉得更近,才能越过他朋友的肩头,读他亲笔的书简,甚至越过他自己的肩头,去窥他隐私的日记。

书简是写给一位读者看的,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

不过日记未必人人都写,即写亦未必持之以恒。

信,却是无人不写,再懒的人总不能全不回信。

因此要近观一位作家,未必能登堂入室,像私家侦探一般,去翻他的日记,但总可以请他的朋友公开几封可以曝光的信吧。

所以西方的名作家身后出版全集或是传记,往往附有书简,就因书简每注日期,也不难推断地点,可为生平与作品之旁证,若是信中还有议论,即令吉光片羽,也更有价值。

英国十八世纪的文坛上,书信是广受欢迎的文体:蔡斯特菲尔德侯爵(Lord Chesterfield)和蒙太究夫人(Lady Mary Wortley Montagu)便以书翰家(writer of letters)的美名传后,诗人颇普甚至修饰自己的书信,以彰显自己与当代名流的交往有多风光。

他如济慈在信中谈论诗艺,只字片言都成了文学史的资料,甚至批评的名句;梵谷写给弟弟、妹妹与画友的七百五十多封信,也成了艺评的信史。

\ 不过编印名家书简,也有不少限制。

名人交游既广,因缘自多,私信原是写给一双眼睛看的,当然有些私隐不便公于众目,所以这类信函只好割爱。

另一个烦恼,便是多年的藏信只知其有,却久已下落不明,若要认真寻找,则翻箱倒箧,就算大索三日,秦始皇也未必能逮到张良。

所以这本《雅舍尺牍──梁实秋书札真迹》原该收入的不少信件,虽然都是同手所生,一时也只好任其逸隐在天涯海角,不能回来团圆了。

歌德曾说,失去旧信,等于失去生命中最美丽最亲切的元气,那损失对收信人与写信人都无可弥补。

这情形也有少数例外,林海音即为其一。

据说她的繁多资料,包括藏信,都曾动员人手细加整理,所以一索即得。

足见书信应该写给这种有心而又可靠的朋友。

至于我这样的朋友,则不堪“信托”。

在鱼雁往还这件事上,我向来采取低姿态,往既不多,还亦甚少,就连梁先生的亲笔华翰,一生所接也不过十封上下。

尽管如此,轮到要编这本尺牍,我存为我大索三日,竟然只找到两封,其一还不能全用,只好截取上半。

\ 梁先生成名既早,交游又阔,一枝笔在翻译莎氏全集的古雅、主编英汉辞典的繁琐之外,还要回覆纷飞如雪的信函,负担之重可想而知。

但据我的经验,他是有信必回,而且回得很快。

这美德我实在望尘莫及。

看得出,这本《雅舍尺牍》所收的信函多半是回覆,笔调虽然时见《雅舍小品》的余韵,毕竟只是私函,原来不为传后,当然不能期待它像《雅舍小品》一般精警耐读,所以像“所谓‘君子协定’,只有协定,不见君子,亦怪事也。

”一类的妙句,出现率当然不如正式文章之多。

匆匆成书,偶见的舛讹当亦难免。

例如杜牧名句“霜叶红于二月花”,便误成了“枫叶红于二月花”。

\ 以文体而言,这些信函却有一个特色,就是文白不拘,中英并行。

梁先生笔下的中文,一向是文白交融,却力戒西化,简直看不出作者原是一位“吃英文饭、卖翻译稿”的外文系教授。

他教了一辈子英文,但是写起散文来,几乎毫无英文语法的痕迹:这美德固然杜绝了不必要的恶性西化,但同时也坐失了某些善性西化的良机,未免可惜。

梁先生的笔下一面力排西化,另一面也坚拒“大白话”的俚腔,行文庶几中庸之道。

我从未见过他一面倒向纯白话,更不用说京片子、儿化语了,也从未见过他像鲁迅、钱钟书那样纯用文言刊过文章。

\ 这本《雅舍尺牍》里既然多为回信,梁先生的文体似乎也有呼有应,因人而施,想必来信如果雅醇,则应之以雅醇,来信如果清浅,则应之以清浅,以求其嘤嘤共鸣。

例如覆张佛千书:“辱书及大作均已奉悉。

文中齿及下走,荣幸何如。

”多用文言,而回林海音的信:“美国市场琳琅满目,看了真想买,一想二十公斤的行李限制,心就冷了。

吃的么,可口的不多,还是我们国内的好──不过小红萝卜真好,又嫩又甜又有水儿,比咱们北平的好像还胜一筹。

”对照之下,就白得多了。

\ 另一方面,收在此地的几封英文信都写得平易近人,以英文而言,要算是“白”的了。

给张芳杰、陈达遵的六封显然都是回函,可以推断,来信必为英文,所以用英文回覆。

张、陈两位先生,和陈祖文、吴奚真、陈秀英几位一样,都是梁先生任师大英语系主任时的晚辈同仁,当然也是我早年的先后同事。

远在异国,又同为英文教授,互通英文书信,原很自然。

信中所及,多为师大旧事,给张芳杰的最早一封更在四十二年之前,令我这“师大遗老”不胜乡愁,且因师大教授杨景迈、林瑜铿、傅一勤、张在贤、陆孝栋、胡百华等同仁未能提出旧信,感到惘惘。

给聂华苓的七封信里有一封是用英文,那是因为便于安格尔教授共览。

信未说到悼亡之痛:I'm now fairly well, though the blow has been terrific. Terrific一字虽有“重大”之义,但也可作“美妙”解。

我猜梁先生此信写于师母安葬之日,哀恸正剧,心中所想的字或许原为terrible吧

同样,给张芳杰的英文信中,也有几处“键误”。

\ 私信不比作品,更非公函、文告,本来无意示众久传,除了面对老友之外,可以说是晏然无防。

就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一个真实的梁实秋,在评论家、散文家、翻译家、辞典家的身份之外,点点滴滴,在我们的面前轮廓成形,尽管那形像只止于侧影或背影。

里尔克说过:“归根结蒂,唯一的防卫是全不设防。

”(In the end, the only defence is defencelessness.)日记,应该是全不设防了。

作品,该是局部的开放。

书信则介乎两者之间,该比日记提防得多些,而较作品守卫得少些,所以让人亲近得多些。

然则我们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梁实秋呢

或许我们的镜头可以从远距离推移到近身的特写,一步步看来。

\ 梁先生早岁留学美国,一生执教于外文系,并且追随莎翁的灵魂,但对于西方,尤其是对美国的态度,大半是批判的,甚至是否定的。

给吴奚真的信里他说:“美国近来对中国(尤其大陆)发生狂热,实则仍甚肤浅,关于文化语言等项则各机关大抵不肯多用钱多请人。

美国人急功近利,所见不远。

弟在此将近一年,对美国之估价日益降低。

”(一九七三)十年后他又对罗青说:“你的诗有独创性,又豪爽,又细腻,我甚倾服。

生日歌尤获我心。

我参加任何生日派对,从不开口和唱那不伦不类的英文歌,我认为那是堕落。

中国人为什么要唱英文歌

为什么要吃蛋糕

为什么糕上插蜡烛

”(一九八三)\ 梁先生对美国文化不表佩服,也及于美国文学。

他对于惠特曼的自由诗素无好感,更不赞成我多读。

有一次他听我说有意翻译《白鲸记》,也泼我一瓢冷水,甚至迳说美国文学有什么好译的。

以莎翁全集译者的身份,梁翁当然有资格说这句大话。

奇怪的是,反过来说,他对于莎翁的厚底靴或是薄底鞋踩过的那座宝岛,也似乎不怎么神往。

一九七○年他在西雅图写信给陈祖文:“达遵也不主张我去斯特拉福,他的理由是:莎氏在十八岁就离开家乡,老时没住几年就死了,斯特拉福不是他一生活动的背景,有何可看

”这理由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去那爱芳河镇,不正好饱饫道地的莎剧吗

而伦敦呢,“他一生活动的背景”,不正好去追踪凭吊吗

过了四年,梁先生又对罗青说:“壮游世界,真可羡慕。

弟亦有此想,但力不从心矣。

我所以未至英国一游亦以此故。

不过Arthur Waley终身研究中国文学,未曾一履中土,思之亦复何憾

”\ 梁先生不肯去英国“实践”一下欧土,其实也不必远引魏里之例来东西对仗,只要上溯半个世纪,就可以近举闽侯的林纾,另一位不践欧土的译家,来解嘲了。

不过林纾不懂西文,是出不了国,梁先生略无语障,却始终不远游朝莎,足见是游兴不浓。

其实早在一九六八年,近如香港,他也无兴一游。

那一年他在信上告诉陈秀英:“我是一个family man,离不得家。

所以我总是懒得到外边去跑。

最近香港中文大学又要我去讲演三天,我还是拒绝了。

俗语说:‘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狗窝’,我就是一个舍不得离开狗窝的人。

”\ 梁先生六十五岁就从师大退休,直到梁师母去世前后,常居美国。

从西雅图寄张佛千的信说:“弟居此环境优美,而生活颇为枯寂,因友朋过往太少之故。

”稍后他又告诉张佛千:“弟在此不开汽车,活动范围不出周围一哩,朋友不多,各有事累,难得存问,故终日非读书写稿不可。

杜诗:‘贫病他乡老’,弟于此外尚有孤独之感。

”两信都写于一九七四年初,那时还有梁师母作伴,心境已经如此。

师母殁后,鳏居异国的情怀当更难堪。

\ 这时正是我由台去港执教中文大学的前夕,文革已到末期而左焰犹炽。

我一到那大陆的后门口,立刻感到八方风雨逆面掴来。

梁先生是台湾文坛的重镇,二○年代末更是新月派文学评论的核心人物,且因卷入论战而成左翼的公敌,落为“抗战无关论”的箭垛,在文革末期独客海外,那一份孤寂当也与此有关。

果然,一九八○年夏天,中国抗战文艺研讨会在巴黎举行,“抗战无关论”的莫须有罪名仍然妄加在梁先生身上,幸有梁锡华当场予以辩正。

\ 左派的压力梁先生当然挥之不去,晚年得遇梁锡华,不但精研新月文章,而且史笔谔谔,实为一大安慰。

所以大梁对小梁说:“批评有如明镜,可鉴得失,惟普罗一派之哓哓不休,则有如或凹或凸之‘哈哈镜’,视之可发一笑而已。

”给陈祖文的信中他又说:“近读郭沫若‘李白与杜甫’一书,虽多宣传意味,但亦颇多新解。

””一九九五年三月于西子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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