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应台寂寞读后感500字
父亲的去世、母亲的老去、儿子的离别,龙应台看似越来越孤独,然而,在无数次的“目送”中,她也变得越来越笃定,越来越豁达。
一句话:寂寞,却不孤独。
再用她在《寂寞》一文中的话来说: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
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或许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吧。
在我看来,她把寂寞分为两类,第一种是可以排遣消减的,不如称之为孤独;而第二种则是只能一个人独自面对、体味的。
而现在的龙应台显得是在第二种寂寞中,她已经悟出“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
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即便四顾苍茫,唯有目送,如今的龙应台也会勇敢面对,素颜修行。
看到这样的文字时,我先是心中酸楚,倍感凄凉,仔细揣摩一番,回过头来再看身边的人和事,却更仿佛有所释怀了:有一种寂寞,只能自己去面对,与其怨天尤人、凄凄惨惨,倒不如用一种更淡然、豁达的心态来面对。
在人生的漫漫长河中,我们不得不去面对生命中的这种寂寞,甚至有时候只有这种寂寞才能让我们更深刻、更透彻、更豁达地去看待人生,更宽容地去面对生活。
自古圣贤皆寂寞,大凡心中有所执着的人,常会有与世俗红尘有些格格不入。
我开学初三,求适合我写的读后感,龙应台的《目送》800字
门沿龙应台旧年最末一个晚上,十八岁的华飞去和朋友午夜狂欢。
我坐在旅店的窗边,泰北冬季的天空洁净,尤其当城市的灯火因贫穷而黯淡,星星就大胆放肆了,一颗一颗堂堂出现。
但是星星虽亮,却极度沉默,下面的街头人声鼎沸,乐鼓翻腾。
刚从街上的人流里撤回,我知道,像河水般涌动的是情绪激越的观光客,但是暗巷里骑楼下,疲惫的女人正开始收摊,她们赤脚的幼儿蜷在一旁,用破毯子裹着,早睡着了。
然后烟火,冲向天空轰然炸开,瞬间的璀璨,极致的炫美,人们雀跃欢呼。
这是跨年之夜。
可是,这不是神明的生日,不是英雄的诞辰,不是神话中某一个伟大的时刻,不是民族史里某一个壮烈的发生,那么,人们庆祝的究竟是什么呢
想想看,你用什么东西量时间
一只沙漏里细沙流完是一段时间。
一炷馨香袅袅烧完是一段时间。
一盏清茶,从热到凉,是一段时间。
钟表的指针滴答行走一圈,是一段时间。
有时候,我们用眼睛看得见的“坏”去量时间。
一栋每天路过的熟悉的房子,从围墙的斑驳剥落到门柱的腐蚀倾倒,然后看着它的屋顶一寸寸扩大垮陷,有一天野树爬藤从屋中昂然窜出,宣告完成──需要多少时间
有时候,我们用非常细微的“动”,去量时间。
星星的行走、潮水的涨落、日影的长短,不都是时间的量器
在香港的海滨,我看每天金星出现在海平线的点,冬天和夏天不同。
在台北的阳明山上,我看夕阳下沉时碰到观音山脊的那一刹那,春天和秋天也不同。
你是否也用过别的量法
孩子小时,我在他们卧房的门沿挂上一个一米半高的木板量尺。
每一年孩子的生日,让他们站在门沿背对着尺,把他们的高度用小刀刻下。
于是刻度一节一节高升,时间也就一节一节在走。
南美洲有一家人,夫妻俩加五个孩子,每一年的同一天,一家七口一人拍一张大头照,三十年不曾间断。
三十年中,红颜夫妻变成老夫老媪,可爱纯真的婴儿变成心事重重的中年人。
还有那疯狂的艺术家,突然决定写数字。
醒来一开眼就写,连续累积数字,吃饭、坐车、走路、如厕、洗头时不断地写;搭飞机出国时,在飞机的座位上写;到医院看病打针时,在病床上写;到教堂做礼拜时,在教堂的长板凳上写。
每分每刻每时写,每天每月每年写,数字愈来愈大,字符串愈来愈长,艺术家这个人,是的,愈来愈老。
写“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时候,杜甫不是在记录时间吗
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的人,不是在记录时间吗
伦勃朗一年一年画自画像,从少年轻狂画到满目苍凉──他不是在记录时间吗
农业社会的人们认真地过春分秋分夏至冬至,难道不也是在一个看不见的门沿上,秘密地,一刀一刀刻下时间的印记
所以跨年的狂欢,聚集,倒数,恐怕也是一种时间的集体仪式吧
都市里的人,灯火太亮,已经不再习惯看星星的移动和潮汐的涨落,他们只能抓住一个日期,在那一个晚上,用美酒、音乐和烟火,借着人群的吆喝彼此壮胆,在那看不见的门沿量尺上,刻下一刀。
凌晨四时,整个清迈小城在宁静的沉睡中,新的一年悄悄开始。
我们行装齐整,离开了旅店,在黑夜中上路,往泰寮边界出发。
五个小时的蜿蜒山道,两天的慢船河路,冷冽的空气使人清醒。
我在想,在古老的湄公河上啊,时间用什么测量
龙应台的《目送》2000字读书笔记
《目送》读后感2000字整本书,是对时间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
——龙应台《目送》在寂寞而困惑的青年少年时光,我希望可以碰到这样的一本书:它所展现的,正是眼前我们所经历的生活。
友谊,亲情,爱情;生活,学习,娱乐。
它最好不要说教意味太重,一定不要有阅读障碍,内容应该简洁却有力,有着直指人心的力量。
它当然不能太过简单、空洞、荒诞、离奇,或者只是单纯地讲个故事,至少在我阅读过程中或者阅读过后,有一种随时想要再打开重新阅读一遍的冲动。
它让你忍不住拿起笔,在深深触动你的句子处来回咀嚼、反复诵读,然后誊写在自己最宝贵的笔记上。
它引起你的深深思索。
幸运的,在我高三那段晦涩的岁月,我遇到了这样的书。
它在我三点一线的生活中,增添了一番色彩。
在所有所有空闲的时光,都有它的陪伴,每每手指触及到它,就有偌大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把它放在枕边,睡前翻几遍,嘴角带着笑意,安然进入甜甜的睡梦中。
它是《目送》,一本散文,写友谊,写亲情,写失败的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决然的虚无,写尽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
它告诉我,要真正的注视一切,必须一个人走路。
一个人走路,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
行云流水间,万物映在眼里。
读《目送》,你能感悟到个人生命中最私密、最深埋、最不可言喻的“伤逝”与“舍”,一种刻苦铭心的痛。
作者如是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或许,在作者与儿子,作者与父亲三代人角色扮演中,在消逝的时光中,他们目送一个背影,看着另一人走下去。
在那段青涩的少年岁月,我的父母也只能看着我的背影,看着我独自走下去。
他们心里冰雪般的透彻: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
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在那段迷茫困惑的时光里,我只能一个人走。
可是我知道,他们眼中的担忧,他们眼中的不舍,他们眼中一逝而过的伤痛,纵然我看不到。
读《(不)相信》,你能领悟到人生心灵旅程里最大的关卡,是“相信”与“不相信”之间的困惑、犹豫和艰难的重新寻找。
正如书中所诉,曾经不相信“性格决定命运”,现在相信了。
曾经不相信“色即是空”,现在相信了。
曾经不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有点信了。
曾经不相信无法实证的事情,现在也还没准备相信,但是,有些无关实证的感觉,我明白了,譬如李叔同圆寂前最后的手书:“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对我而言,曾经相信,曾经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但是面对时间,你会发现,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
因此,在一人走的路上,你只能是对时光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
有人说,少年时读过的书,奠定了我们少年的底色。
如果沐浴过瓦尔登湖的晨光,奔跑过聂鲁达的黄昏。
任凭世间万象映射心间,你仍旧能以梦为马,踏遍天际的绛紫与金黄。
去读书吧。
去找到这样的书,深深的沉迷其中,回味每个你也曾经经历的当时。
因为当时,稍纵,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