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蒹葭》的读后感250字
《蒹葭》描绘了一场浪漫悠久的寻找。
这是一场迷失却又坚定的旅程,寻找心的故乡。
待最后,佳人如梦不可考,寻找成了唯一。
谁也不知道,他所寻伊人是何,只道那时秋风细润,芦苇摇曳,那个孤独的追寻者,正一如既往在苦苦地穿梭。
穿梭,向芦苇深处漫溯,没有方向的溯游。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分明似近在咫尺,转瞬便如流光从眼前不见。
他在白茫茫的芦苇丛中踽踽前行,他在恍惚里徘徊不定。
那伊人似花非花,如雾非雾,有时在水一方,仿佛只跨越一步便可靠近,俟其接近,佳人又远在水之滨,不可停息,呼唤在耳畔响起……
《蒹葭》读后感
古代人单纯的小爱情
《蒹葭》的赏析200字左右就好,不要翻译,拜托各位帮帮忙
读《蒹葭》会想到吴文英《踏莎行》中的“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愁怨”。
这原是梦窗词中的警句,而此中韵致总觉得是从《蒹葭》化出。
然而《蒹葭》之好,后人究竟不可及。
序称:“《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
”真不知是从何说起。
朱熹之解,稍得其意:“言秋雨方盛之时,所谓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
然不知其何所指也。
”若赏鉴一派,说此篇则多有会心之言。
如陆化熙:“通诗反复咏叹,无非想象其人所在而形容得见之难耳。
一篇俱就水说,故以蒹葭二句为叙秋水盛时景色,而萧索凄凉,增人感伤之意,亦恍然见矣,兼可想秦人悲歌意气。
‘所谓’二字有味,正是意中之人难向人说,悬虚说个‘一方’,政照下求之不得。
若果有一定之方,即是人迹可至,何以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哉。
会得此意,则连水亦是借话。
”如贺贻孙:“秋水淼茫,已传幽人之神,‘蒹葭’二句又传秋水之神矣。
绘秋水者不能绘百川灌河为何状,但作芦洲荻渚出没霜天烟江之间而已。
所谓伊人,何人也?可思而不可见,可望而不可亲。
目前,意中,脉脉难言,但一望蒹葭,秋波无际,露气水光,空明相击,则以为在水一方而已。
而一方果何在乎?溯洄、溯游而皆不可从也。
此其人何人哉?‘宛在’二字意想深穆,光景孤澹。
”“‘道阻且长’,‘宛在水中央’,皆可意会而不可言求,知其解者并在水一方,亦但付之想象可也。
” 《蒹葭》不是写“遇”,如《邶风·谷风》,如《卫风·氓》,如《齐风·东方之日》,而只是写一个“境”。
遇,一定有故事,境则不必。
遇多半以情节见意见情,境则以兴象见情见意。
就实景说,《蒹葭》中的水未必大,至少远逊于《汉广》。
就境象说,却是天长水阔,秋景无限,竟是同《汉广》一样的烟波浩渺。
“伊人”究竟是贤臣还是美女,都无关紧要,无论思贤臣还是思美女,这“思”都没有高尚或卑下的区别。
或者,这竟是一个寓言呢,正所谓“连水也是借话”。
戴君恩说:“溯洄、溯游,既无其事,在水一方,亦无其人。
诗人感时抚景,忽焉有怀,而托言于一方,以写其牢骚抑郁之意。
”诗人只是倔强于自己这一份思的执著,读诗者也果然觉得这执著之思是这样可珍贵。
若一定要为“伊人”派定身分,怕是要损掉了泰半诗思,虽然诗人之所思原是很具体的,但他既然把这“具体”化在茫茫的一片兴象中,而使它有了无限的“可能”,则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索那曾经有过的惟一呢。
蒹葭的读后感,简单的,小学生能懂得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初了解诗经从小学时期便开始了,那时并不是因为自己亲自去阅读而了解,而是因年幼时,观看电视剧而得知。
现如今而是通过一遍又一遍的品读而深入。
其中《蒹葭》令我记忆尤为深刻,不同时期读它总会有不同的理解。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伊人是那心爱之人的化身起初读的时候,我很快进入了《蒹葭》为我们营造的一种朦胧的意境,不知不觉得眼前便幻化出一幅画面,即,一男子对心上人的执着追求,淡淡的酸,轻轻的甜以及那涩涩的苦,种种滋味应该都在此时男子的心田吧,不由突然想起张爱玲曾经讲过的一句话:于千万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即我想“伊人”所要遇到便是缘分,追求哪怕再困难,如若遇上了,愿像这位男子一般,莫言放弃。
《诗经》“汉广”读后感200字
《汉,《诗经·周南》第九篇。
为先代汉族。
全诗三章,每章八句是一首恋情诗。
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
他钟情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
情思缠绕,无以解脱,面对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动人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怅的愁绪。
关于本篇的主旨,《毛诗序》所说赞文王“德广所及也”,并不足据,《文选》注引《韩诗序》云:“《汉广》,说(悦)人也。
”清陈启源《毛诗稽古编》进而发挥曰:“夫说(悦)之必求之,然唯可见面不可求,则慕说益至。
”对诗旨的阐释和诗境的把握,简明而精当。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是体现诗旨的中心诗句。
《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
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汉广——单相思的哀歌,《诗经》中的诗文,是《诗经》里面《国风》中的一首古诗。
这是一首恋爱诗。
抒怀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
他钟情一名斑斓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
情思围绕纠缠,无以摆脱,面临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悦耳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帐的愁绪。
全诗三章的起兴之句,传神地暗示了作为抒怀主人公的青年樵夫,砍木刈薪的劳动过程这是一首恋情诗。
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
他钟情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
情思缠绕,无以解脱,面对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动人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怅的愁绪。
关于本篇的主旨,《毛诗序》所说赞文王“德广所及也”,并不足据,《文选》注引《韩诗序》云:“《汉广》,说(悦)人也。
”清陈启源《毛诗稽古编》进而发挥曰:“夫说(悦)之必求之,然唯可见面不可求,月慕说益至。
”对诗旨的阐释和诗境的把握,简明而精当。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是体现诗旨的中心诗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重叠三唱,反复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在水一方的“游女”,瞻望勿及,企慕难求的感伤之情。
鲁齐韩三家诗解“游女”为汉水女神,后颇有从者,这给本诗抹上了一层人神恋爱的色彩。
不过一部《诗经》,总体落实在现实人生,“十五国风”,皆为歌唱世俗情感的民间歌谣,因此似乎没有必要将此诗与神话传说联系起来。
从外部结构看,《汉广》全篇三章,前一章独立,后二章叠咏,同《诗经》中其他重章叠句的民歌,似无差异。
但从艺术意境看,三章层层相联,自有其诗意的内在逻辑。
可析而为二。
首先,全诗三章的起兴之句,传神地暗示了作为抒情主人公的青年樵夫,伐木刈薪的劳动过程。
方玉润曾写道:“首章先言乔木起兴,为采樵地;次即言刈楚,为题正面;三兼言刈蒌,乃采薪余事”(《诗经原始》)。
方氏由此把《汉广》诗旨概括为“江干樵唱”,否定其恋情诗的实质,仍不免迂阔;但见出起兴之句暗示了采樵过程,既有文本依据,也是符合劳动经验的。
其次,从结构形式看,首章似独立于二、三两章;而从情感表现看,前后部分紧密相联,细腻地传达了抒情主人公由希望到失望、由幻想到幻灭,这一曲折复杂的情感历程。
有希望有追求,才有失望有失落;但诗篇于此未作明言,对这位青年当年追求思恋的一往深情,让读者得之言外。
诗篇从失望和无望写起,首章八句,四曰“不可”,把追求的无望表达得淋漓尽致,不可逆转。
一般把首句视为起兴;如果换一种读法,把“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置于首位,那么,“南有乔木,不可休思”便可视为比喻,连同“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构成一组气势如潮的博喻;瞻望难及的无限怅惘之情,也表现得更为强烈。
当年苦恋追求,今日瞻望难及。
但心不甘、情难拔,于是由现实境界转入幻想境界。
二、三两章一再地描绘了痴情的幻境:有朝“游女”来嫁我,先把马儿喂喂饱;“游女”有朝来嫁我,喂饱驹儿把车拉。
但幻境毕竟是幻境,一旦睁开现实的眼睛,便更深地跌落幻灭的深渊。
他依然痴情而执着,但二、三两章对“汉广”、“江永”的复唱,已是幻境破灭后的长歌当哭,比之首唱,真有男儿伤心不忍听之感。
总之,诗章前后相对独立,情感线索却历历可辨。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
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即表现所渴望所追求的对象在远方、在对岸,可以眼望心至却不可以手触身接,是永远可以向往但永远不能到达的境界。
《秦风·蒹葭》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
《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
《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
王士禛认为,《汉广》是中国山水文学的发轫。
《诗经》中仅有的几篇“刻画山水”的诗章之一(《带经堂诗话》),不为无见。
当然,空灵象征能提供广阔的想像空间,而具体写实却不易作审美的超越。
钱钟书《管锥编》论“企慕情境”这一原型意境,在《诗经》中以《秦风·蒹葭》为主,而以《周南·汉广》为辅,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