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雅舍小品》-读后感
《秋室杂文时间》 希腊家Diogenes经常睡在一只瓦罐里,有一天亚历山大走去看他,以皇帝的惯用口吻问他,“你对我有什么请求吗
”这位玩世不恭的哲人翻了翻白眼,答道:“我请求你走开一点,不要遮住我的阳光。
”这个家喻户晓的小故事,究竟涵义何在,恐怕见仁见智,各有不同的看法,我们通常总是觉得那位哲人视尊崇犹如蔽屣,富贵如浮云,虽然皇帝驾到殊无异于等闲之辈,不但对他无所希翼,而且亦不必特别地假以颜色。
可是约翰孙博士另有一种看法,他认为应该注意的是那阳光,阳光不是皇帝所能赐予的,所以请求他不要把不能赐予的夺了去。
这个请求不能算奢求,却是用意深刻。
因此约翰孙博士由“光阴”悟到“时间”,时间也者虽然也是极为宝贵的,而也是常常被人劫夺的。
梁实秋的一生是怎样的呢
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时任江宁织造的曹顒在北京述职期间病逝。
康熙大帝恩旨,以曹顒堂弟曹頫过继给曹寅,接任江宁织造。
是年三月初七,曹頫奏折:“奴才之嫂马氏,因现怀妊孕已及七月。
”此遗腹子即曹雪芹 ,于四月二十六日(公历1715年5月28日) 生于南京江宁织造府 。
曹雪芹满月后数日,六月初三,曹頫奏折:“连日时雨叠沛,四野沾足。
”此即曹雪芹名“沾”的机缘,天时地利人和均占 。
“沾”字取《诗经·小雅·信南山》“既优既渥,既沾既足,生我百谷”,有“世沾皇恩”之意。
“雪芹”二字出自苏轼《东坡八首》之三:“泥芹有宿根,一寸嗟独在;雪芹何时动,春鸠行可脍。
” 曹雪芹的曾祖母孙氏做过康熙帝的保母,祖父曹寅做过康熙帝的伴读和御前侍卫,后任江宁织造,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史。
康熙六下江南,曹寅接驾四次。
在康熙、雍正两朝,曹家祖孙三代四个人主政江宁织造达五十八年,家世显赫,有权有势,极富极贵,成为当时南京第一豪门,天下推为望族 。
曹雪芹早年托赖天恩祖德(康熙帝之恩,曹玺、曹寅之徳),在昌明隆盛之邦(康雍盛世)、花柳繁华地(南京)、诗礼簪缨之族(江宁织造府)、温柔富贵乡(西园)享受了一段锦衣纨绔、富贵风流的公子哥生活 ,日子过得心满意足,“每日只和姊妹丫鬟们一处,或读书,或写字,或弹琴下棋,作画吟诗,以至描鸾刺凤、斗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只在园中游卧,每每甘心为诸丫鬟充役,竟也得十分闲消日月”。
他终生都对这段幸福生活记忆犹新,亲切地呼曰“梦幻” 。
童年曹雪芹淘气异常,厌恶八股文,不喜读四书五经,反感科举考试、仕途经济。
虽有曹頫严加管教,请了家庭教师,又上过几天家塾,但祖母李氏溺爱,每每护着小曹雪芹 。
幸而曹家家学渊深,祖父曹寅有诗词集行世,在扬州曾管领《全唐诗》及二十几种精装书的刻印,兼管扬州诗局。
曹家藏书极多,精本有3287种之多。
曹雪芹自幼生活在这样一个很富丽的文学美术环境之中 ,接受父兄教育、师友规训,博览群书,尤爱读诗赋、戏文、小说之类的文学书籍。
并深入体验豪门生活,诸如戏曲、美食、养生、医药、茶道、织造等百科文化知识和技艺莫不旁搜杂取。
苏州织造李煦、杭州织造孙文成皆与曹家连络有亲,李煦且兼任两淮盐政(治所在扬州),曹雪芹祖父曹寅生前也曾兼任此职。
曹雪芹小时候走亲访友时多次游历苏州、扬州、杭州、常州等地,对江南山水风物十分钟爱,友人敦诚、敦敏诗作谓为“秦淮残梦”、“扬州旧梦” 。
雍正六年(1728),曹雪芹十四岁(虚岁),约在年初,时任江宁织造员外郎的叔父(一说父亲)曹頫以骚扰驿站、织造亏空、转移财产等罪被革职抄家(家人大小男女含仆人114口)。
曹雪芹随着全家迁回北京。
曹家从此一蹶不振,日渐衰微。
刚回北京时,尚有崇文门外蒜市口老宅房屋十七间半,家仆三对,聊以度日 。
可是为了偿还骚扰驿站案所欠银两,以及填补家用,不得已将地亩暂卖了数千金,有家奴趁此弄鬼,并将东庄租税也就指名借用些。
再后来,亏缺一日重似一日,难免典房卖地,更有贼寇入室盗窃,以至连日用的钱都没有,被迫拿房地文书出去抵押。
终至沦落到门户凋零,人口流散,数年来更比瓦砾犹残。
曹雪芹为着家里的事不好,越发弄得话都没有了,“虽不敢说历尽甘苦,然世道人情,略略的领悟了好些” 。
雍正末期,曹雪芹一年长似一年,开始挑起家庭重担,渐渐的能够帮着曹頫料理些家务了。
因曹頫致仕在家,懒于应酬,曹雪芹就出来代为接待,结识了一些政商名流和文坛前辈,在他们的影响下树立了著书立说、立德立言的远大志向,把少时那一派迂想痴情渐渐的淘汰了些,为了家族复兴而努力奋斗,一度勤奋读书,访师觅友,多方干谒朝中权贵。
乾隆元年(1736),曹雪芹二十二岁,谕旨宽免曹家亏空 。
乾隆初年,曹雪芹曾任内务府笔贴式差事,后来进入西单石虎胡同的右翼宗学(旧称“虎门”)担任一个不起眼的小职位。
曹雪芹在宗学里具体的工作,有助教、教师、舍夫、夫役、当差等说法。
曹雪芹北京朋友圈不乏王孙公子,如敦诚、敦敏、福彭等人。
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曹雪芹得以领略北京王府文化。
乾隆九年(1744),曹雪芹三十岁。
敦诚(1734—1791)十一岁,敦敏(1729—1796)十六岁,入宗学。
兄弟俩十分敬仰曹雪芹的才华风度,欣赏他那放达不羁的性格和开阔的胸襟。
在漫长的冬夜,他们围坐在一起,听曹雪芹诙谐风趣、意气风生的“雄睨大谈”,经常被曹雪芹的“奇谈娓娓”“高谈雄辩”所吸引、所折服。
敦诚《寄怀曹雪芹(沾)》诗云:“当时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
”记录并深切回味这段难忘的日子。
曹雪芹大约于本时期写作《红楼梦》的初稿《风月宝鉴》 。
乾隆十二年(1747),曹雪芹三十三岁,大约于是年移居北京西郊。
此后数年内住过北京西单刑部街,崇文门外的卧佛寺,香山正白旗的四王府和峒峪村,镶黄旗营的北上坡,白家疃(西直门外约50里) 。
此一时期,曹雪芹住草庵,赏野花,过着觅诗、挥毫、唱和、卖画、买醉、狂歌、忆旧、著书的隐居生活,领略北京市井文化,一面靠卖字画和福彭、敦诚、敦敏、张宜泉等亲友的救济为生,敦诚《赠曹芹圃》诗云:“满径蓬蒿老不华,举家食粥酒常赊。
”曹雪芹长恨半生潦倒,一事无成,“在那贫穷潦倒的境遇里,很觉得牢骚抑郁,故不免纵酒狂歌,自寻派遣”,其正邪两赋的人格逐渐成型。
在一个秋雨淋涔的早晨,敦诚去敦敏寓所槐园(位于内城西南角太平湖畔)拜访,巧遇曹雪芹。
因时候尚早,主人未出童子未醒,二人便相携去酒肆狂饮。
敦诚解下佩刀质酒助兴,曹雪芹乘醉作歌为谢,敦诚亦作《佩刀质酒歌》答之。
有一次,敦敏、敦诚带几罐好酒去西山拜会曹雪芹,采摘瓜花做菜,敦诚有“瓜花饮酒心头乐”句。
曹雪芹“补天”之志从未懈怠,直至晚年,友人敦诚《寄怀曹雪芹(沾)》还在安慰他:“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儿门。
残羹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
”意思是因罪臣之后的身份及其它原因,曹雪芹的个人奋斗遭遇艰难险阻,敦诚劝他知难而退,专心著书。
曹雪芹亦不负所望,在隐居西山的十多年间,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将旧作《风月宝鉴》“披阅十载,增删五次”,写成了巨著《红楼梦》。
乾隆二十四年(1759),曹雪芹四十五岁,约在是年南游江宁。
南游原因不明,可能是去看望离散的族人,也可能为其他家务私事(传曹雪芹曾于此时前后任两江总督尹继善的幕僚)。
南游期间,阅历山川,凭吊旧迹,听话往事。
张宜泉《怀曹芹溪》一诗当作于这一时期。
乾隆二十五年(1760),曹雪芹四十六岁,初秋,敦敏作诗《闭门闷坐感怀》云:“故交一别经年阔,往事重提如梦惊。
”可能是指曹雪芹南游、经年未归而言。
此次南游历时一年多,于重阳节前后回京。
节后不久,敦敏在友人明琳家养石轩偶遇曹雪芹,作《感成长句》以记之。
曹雪芹南游回京后,仍在继续写作《红楼梦》。
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曹雪芹四十八岁,因幼子夭亡,陷于过度的忧伤和悲痛,卧床不起,大约于这一年的除夕病逝于北京.
梁实秋《懒》的读后感
读梁实秋先生的散文,我丝毫读不出那与鲁迅先生论战的犀利来。
在散文里先生是性情中人,是一个有痴、有愤、有忆有乐的亲和老者。
在这里,他可以忘记年龄似孩童般嬉笑怒骂,也可以似孩童般天真可爱。
可字里行间,我又分分明明地知道,他是一个老者,一个睿智的老者。
先生的作品,各有不同却各有着重。
原本不是很清楚的东西,刹那间变得通透且铭记于心。
辟如《清秋琐记》。
大大小小二十七篇小短文,记录了先生在不同时刻与不同书籍相遇后的反思。
足见,先生是一个乐得反省的人。
现在的社会太热了,从冬天到夏天,从白天到夜晚。
太热了,热得人们停不下脚步去总结、去反思不是。
于是,“热”就让人们越来越迷茫,迷茫得看不清、摸不到实实在在的心,最后丢了自己,甚至抛弃生命。
所以,反思是重要的,而先生的反思让我“冷”了不少,让我可以停下步子,去找点什么。
文中有一则是讲勤奋的,我记忆较深。
先生讲述了明朝的一个儒士曹瑞。
“笃志性理,躬行实践,据说其坐下著足处而转为穿,卒时州人罢巷市哭。
”曾白榜一联“勤,勤,勤,不勤难为人上人;苦,苦,苦,不苦如何通今古?”横额曰:“勤苦斋”。
自小老师便讲着勤奋的的重要,老师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那时确是比较勤奋的,每个小孩为了老师的几句夸奖,几朵小红花就会高兴地蹦蹦跳跳。
后来,初中了,老师没有小红花了,只剩下夸奖,倒也算是勤奋,每天按时上下课,交作业,只是偶尔偷个懒,打个小炒,倒也算是勤,起码“奋”是丢了,“勤”还在。
过了四年高中了,老师不仅没有小红花,连夸奖也是少的可怜。
这下好,就像大家常说的“勤奋”的小人,最终被身体里的那个“懒惰”小人打败了,再也看不见他了。
后来,我才发现,不是“勤奋”小人死了,而是麻木了,每天呆呆地做题、做题、做题…再后来,大学了,发现不仅没有小红花,夸奖,就连老师也没了! 后来我才明白,一直以来起主导作用的并非是勤奋本身而是外来的刺激,连激励自己都是时断时续,更不用说像曹瑞那样努力奋进。
勤为人上人,苦中通古今了。
关于爱情还是先生的《槐园梦忆》。
先生关于爱情在《清秋琐记》里记录了《咆哮山庄》里的一段话“在一个饿人面前,放下孤单的一盘食物,他会集中全部食欲,绝不辜负这一盘食物;而另一种情况则是给他一整桌法国厨师为他安排的筵席,他也许能从整桌筵席得到一样多的享乐
。
求评论梁实秋散文的文章
梁实秋的散文味(读者评论)李大伟 梁实秋真能侃,再小的芝麻粒的事儿,经他的笔一转一化,汨汨淌出一大洼水,一波三折,有滋有味。
梁先生淡雅从容,典型一绅士,持杖岸立,口衔烟斗,含笑窥乐。
梁的散文:琐碎。
没有故事情节,全凭见识,将古今中外、日常生活中的琐事拼凑成文,像碎花裙上的碎花点,杂而不乱,抖开斑斓。
他下笔,东一鳞西一爪,若云里神龙,飘忽不定,反而没有编故事的斧痕匠气,触类旁通,信手捻来,随心所欲,东西八千里,上下五千年,逞才仗气,一泻千里地侃下去,毫不搭界的几件琐事,很巧妙地触电,通了
任何琐碎小事,一落梁氏笔下,便衍化成滋润丰沛的长文。
因为杂,读者永远新鲜不厌倦,恨不能一气读完。
梁的行文看似轻松洒脱,没有梁的学贯中西的渊博学识,这一手是学不到家的,这是一绝。
也有人效颦,结果堕入罗嗦,世俗。
至少在我看来,散文到了梁实秋手里,又耸起一座里程碑。
仿佛没有不可入文的事,不信,翻开梁的四集《雅舍小品》,就像个杂货铺,乱七八糟的货都齐了。
怒、脏、鼾、胖、病、洗澡、理发,都是生活琐事,也是他佳作的题目。
凡是他耳闻目睹的都揽入笔底,正合老上海的一谚语:捡入篮里都是菜,这是高厨的本事。
经他妙笔点睛,化龙飞舞,这不能不归功於他的渊博与机敏。
梁讲究生活的趣味,他总能从最平凡的生活小事发现它亮晶晶的趣味,然后笔锋一转,洋洋洒洒,谈笑风生,不时闪烁出机智,忍俊不禁开涮几句玩笑,令人捧腹厥倒。
他好幽默但不庸俗滑稽,这是他的文章特色。
他文章取材很世俗,人人都有此经历,一经点出其中的闪光点,自然引起普遍共鸣。
行文幽默、情趣高雅、文字简洁、文采斐然、文笔活泼,深得读者珍玩。
琐事入笔,典雅出锋,这是梁文的成功之处。
梁实秋又是大学者,莎士比亚全集汉译本第一人,主编的《远东英汉大词典》更是华人学者研读西方文化的必备参考词典。
但他写作从不掉书袋,没有头巾气的酸。
他常常信手捻来中外大典的引文,置於一堆俗事中,还原出引文原有的世俗朴素,充实文章的知识含量,是调味品,不是醋,更有可读性。
时下一些写手,才看了几篇引文,甚至见了广告上几句古代诗文,便迫不及待收入“拙著”,企图点缀出文章的源远流长,一副普人郝隆袒腹晒书的穷酸相。
一坛回味尚可的米酒晒成醋了,原有的酒味也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