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爱的安德烈每封信读后感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儿子成长了,本来就和母亲渐行渐远,他有他的思考,有他对这个世界的抱负,有他的朋友圈——那是任何父母都无法跨越进去的圈子。
于是,和家人之间的感情也就渐渐平淡。
龙应台慌了,她不晓得该如何掌握住她与儿子之间的联系。
于是,她邀儿子安德烈以通信方式与她合写一个专栏,一方面她可以透过书信来了解儿子的想法、内心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以及为人母亲最渴求知道的——过的好还是不好
这36封信就是如此产生出来的。
龙应台出生于台湾上世纪50年代,来自一个渔村。
她的儿子80后,台湾和德国混血,生活在德国。
龙应台的18岁,1969、1970年,住在人车杂踏、鸡鸭争道,只有一条窄马路的海边渔村(当时台湾也属“第三世界”)。
白衣黑裙,准备考大学,对阿波罗登月、中国文革一知半解,外边的世界不存在。
安德烈的18岁,踢足球,和朋友酒吧聊天、讨论《华氏911》和美国入侵伊拉克的正义问题,准备考驾照、去旅游和学中文。
音乐和美术对龙应台来说是知识,不属于内在涵养,自觉有美的贫乏和对生活艺术的笨拙。
而安德烈一代人,在舒适、有教养的家庭长大(龙应台和安父亲都是博士),网络使其拥有广泛的知识,艺术和美的熏陶唾手可得。
如此不同的两代人进行对话,他们讨论的话题涉及面很广,比如:族群问题和身份认同、政治运动和政治人物、民主自由和个体权利、价值取向和职业规划、流行文化和艺术鉴赏、生活习惯、个性发展、衰老、死亡以及恋爱问题等等,母子俩都在思考、解剖,贯穿其中的是坦诚和爱。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看到的龙应台,是一个爱儿子的普通母亲,她在认真地了解、认识儿子,同时也在努力解释自己,三年的对话是成功的,母子收获了巨大的幸福。
在我看来,龙应台对“中国”和“中国文化”非常热爱,反台独、反独裁、反强权,追求民主、关心民生,厌恶作秀的政治人物,呼唤公平正义。
在给儿子的信里,她对“贫乏”、“愚昧”的渔村娓娓道来(“渔村确实没有给我知识,但是给了我一种能力,悲悯的能力,同情的能力,使得我在日后面对权力的傲慢、欲望的伪装和种种时代的虚假时,虽然艰难却仍旧得以穿透,看见文明的核心关怀所在”),她对故土台湾爱的深沉。
在一些话题的讨论中,她多次提到大陆见闻,关于将来,说在西安的一家回民饭馆里,16岁的从甘肃山沟小村里出来的女孩,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一个月赚两百多块,寄回去养她父母,安德烈说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龙应台就问:“安德烈,那16岁的女孩,知道些什么,不知道些什么,你能想象吗
”回想自己,龙应台说:“18岁的我,不知道高速公路,不知道下水道,没进过音乐厅和美术馆,不知道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
龙应台对安德烈说:“我对于享受和物质,带有几分怀疑的距离”,爬黄山的时候,她看到挑90斤重的少年挑夫,一边水泥、一边食品,早晨4点出门,黄昏爬到山顶,回到家深夜,肩膀被扁担压出两道深沟,一天挣30块钱。
她说:“安德烈,30块钱不到3欧元,不够你买3球冰淇淋,山顶咖啡一杯20元,我不太敢喝,但是不喝,那个大眼的少年是不是更困难呢
”她讲黄山少年,我很激动,不知道安德烈是否也动容了。
从安德烈的信件中,我看到的更多是中西之间的差异,教育、意识,很多方面。
比如,他们长于理性思考,而我们重情感抒发,他们会积极参与、干预现实,而我们更多是旁观。
18岁的安德烈和他朋友讨论的内容在我们看来是不用讨论的,没什么好讨论或者讨论不出什么,我们受到的教育是接受,而不是思考,我们不会思考,也不会想去思考。
我们依赖长辈、领导,我们相信权威,我们从众、附庸。
就香港选举时间表出台问题,安德烈置疑香港游行人数的少,在他看来,争取小小的本该的权利,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
龙应台是呼唤民主的,她在游行之列。
当然,一些问题上,安德烈跟我们一样顾虑、烦恼。
“妈,你要清楚接受一个事实,你有一个极其平庸的儿子。
我几乎确定不太可能有你们的成就,你会失望吗
”龙应台说:“我也要求你读书用功,不是因为要你和别人比成就,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将来会拥有选择的权利,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
” 我完全赞成龙应台,但事实上只有少数的人不是被迫谋生。
以龙应台的这一段文字来看,我认为,她衷心的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
所有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快乐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为什么世上还是有这么多的父母把自己的期望压在孩子的身上呢
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是顶尖中的精英,不断的期许孩子的成就能超越自己,这或许就是变相的施压吧。
但……就放任着他一事无成、游手好闲
不
所有的母亲都会担心,会紧张。
如何拿捏其中的尺寸,正是母亲的为难之处。
龙应台写给儿子安德烈的一段话读后感
读完了前三封信,我看到了两国两代人的差异。
龙应台的一切就是读书,世界是不存在的;而安德烈呢?流行音乐、时尚、电影…谁拥有的更多?小渔村的贫乏带给了龙应台一些方面的残缺,但也给予了她一种悲悯同情的能力。
二十世纪的社会给予安德烈知识和享受,却让人体会不到这一代“定锚”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这样的差距引发了我无尽的思考。
而关于国家的问题,我对德国的历史了解的不是很多,我不能理解他们对“爱国”的逃避,我认为爱国是一种意识,不管你是否表达出来,它都将沉积在心里,难道不是吗?而那素朴的民族主义,如果因历史的操弄而被灌输得过多,则会失去了那内心的深远与宁静。
(第四~~六封信)在今天的内容中总是看到这两个词:“年轻”、“清狂”。
年轻就是清狂吗?也许不是。
现在无忧无虑的一代。
又有多大的事能去反叛呢?我们也不是如此放荡不羁吧!我们只是爱玩,爱自由,爱放松自己。
但一个“玩”字,不同时代与背景的青年对于它的诠释也大不相同。
一九六八年的欧洲青年向权威挑战,向上一代人丢石头,龙应台的那一代人那时还在是爱党爱国教育,玩群体游戏唱“团结就是力量”。
但是龙应台说的也对呢,“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年少的我们经历的只是“平原”,但今后布满“荆棘”的道路,还是需要自己去开创。
所以放下也许存在的“懒惰”,你的“勤奋”会带来不再迷茫的未来。
亲爱的安德烈第三封信读后感200字
我们这一代人有与安德烈相同的思想和太多太多的共鸣,我也曾向安德烈那样挣扎着寻找什么是我真正爱做的事情;我也曾戏谑地要求别人不要浪费粮食,只因非洲很多孩子不想我们那么幸运,他们死于饥饿,死于营养不良;我也曾质问过自己,该不该给街边的乞丐一些钱,为什么我也会陷于这种给与不给的犹豫中……我们90后在抛开一些轻狂颓废的外壳后,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发现我们的闪光点
在面对现实给予我们的重重压力时,我们希望听到的还是那句像文中的MM。
那样一句话,“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安德烈,不是你是否成就,而是你是否快乐”。
是不是父母的疏于表达,还是表达了我们却未能察觉呢
其实父母表达过,我们只是不能接受他们表达的方式,是否你经常听到“撑不住了,想家了,就回来,爸妈给你做好吃的”,他们不会问你“工资多少”,只会喋喋不休地问“辛不辛苦,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们就像MM。
一样关心仅仅是我们,而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成就。
永远不要埋怨你们为父母失去了自己,因为父母早在有了你们后,便失去了他们自己。
我这样想过,是不是我的父母也像MM。
一样曾经或者一直那么渴望想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他们也疑惑我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感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是不是我曾经无视他们做出的改变。
试着问自己这些问题时,我不知不觉地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去看,去体会,愧疚之感油然而生,我能做的到底还是微不足道的,原来父母为我们付出的要我们为他们做的事多得多。
这些属于两代人之间的疑惑,我想在MM。
这位母亲与安德烈的对话中可以找到答案。
希望每一位我们这代人,都能在为人父母之前去了解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微妙的角色转换,把“孩子渴望父母的理解,父母希望孩子的体谅”转化为“互相理解”。
《亲爱的安德烈》第七封信读后感
看到这本书仅四分之一,我兴高采烈的差点跳起来。
兴高采烈是一个很拙劣的小学作文出现频率极高的词,但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很恰当。
兴高采烈的是,我仿佛找到知音,而兴高采烈之余,我在想,我现在可以做什么。
从初中一开始就跟着老爸看有关台湾政治的节目,说起来还是陈水扁提起我这种爱好,因为关注着陈水扁的同时,我也开始关注起政治,这种和我们家人的职业没有半点关联的事情。
我对政治有着莫名的如火热情,老爸说政治不是你现在可以考虑的东西。
我知道,我所见识到的深奥复杂只是它其中的一点。
但我可以关注吧,我越关注我就越感慨,还找不到地方发泄。
所以看到《亲爱的安德烈》这本书的内容,我激动而兴高采烈。
看到龙应台的第二封信:为谁加油。
龙应台说“我们被教导以中国人为荣,‘为荣’和‘为耻’是连在一起的。
”文中有说到一个书名,对于我们班的人早就不陌生的书名,《丑陋的中国人》。
我因为民族主义很爱中国,但是我也有世界主义,我希望全世界的人们都很和睦,肯定有很多人鄙视我幼稚。
可是中国有很多令我和更多人愤怒的事情,每天看着新闻最经常让我愤怒的也最让我愤怒的就是贪官。
我们的政府官员就是代表着我们在管理这个国家,是应该让百姓最放心的人,可是他们是这样来伤我们的心。
我很气,老爸说这是一小部分,但我认为不能因为是一小部分就可以忽略为零。
写成中文的警示牌,为中国人专门提供的特殊待遇,这些事让我尴尬,我甚至害怕外国人会因为这些丑陋来嘲笑我。
但我还是要大声说出我是中国人,丑陋的是他们,我不是
套用文中的话,他们给了我“膨胀的”不安和尴尬,但不会押着我远离“中国”这个概念。
我想这是龙应台要告诉安德烈的。
但听到龙应台的世界公民主义,我又产生共鸣了,看到新闻上说到很多弱势国家,听到牙买加的选手说他连一双鞋都没有所以只能赤脚在炙烫的土地上跑步,我有一种道不明的忧愁。
又回到那个令人鄙视的幼稚想法了,在读到第9封信两种道德中,龙应台说“海啸的悲惨震动了世界,国家在比赛谁的捐款多,背后还藏着不同的政治目的”“这些国家的人民,准许,或者说要求,他们的政府把大量的钱,花在离他们很遥远但贫病交迫的人们身上”,我也开始思考或许世界公民这个名词离我真的很远很远。
那天和老爸老妈出去吃饭,看到一个满头白发披在头上,遮住他的眼睛,头一直低着,我看不见他的脸,他颤抖着手拿出十块钱,然后服务员端上一碗面条。
我立即想和妈妈换位,我怕自己吃不下。
不是因为我厌恶他,而是因为我会太伤心,我看不下去一位老人一直低着自己的头慢慢吃着面条,我怕看见服务员脸上冷漠的表情,我更怕我会看见他满头白发间隙中露出的卑微的眼光。
安德烈在第八封信中说他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我知道大陆妇女在极不人道的工作环境里为耐克做苦工,但我不会因而不买耐克。
我知道非洲很多孩子死于营养不良,但我不会因而勉强自己把每一餐饭每一个盘子舔干净”“我是一个‘日子过得太好’的人”。
对,我也是这样,我看到电视上饿的皮包骨的非洲孩子,而且每次看新闻的时间都是我吃饭的时间,我就会难过的吃不下,很自然的只拨着白米饭没有像平时一样大口吃菜。
我也会想着自己很混蛋,但除了产生这种想法来凌迟自己之外,我还是在吃白米饭,非洲的孩子依旧在临死前瞪大双眼望着冷漠的天空。
龙应台告诉安德烈,“我相信有两种道德,一种是消极的,一种是积极的”“你才十九岁,那个时间会来到,当你必须决定自己行不行动,如何行动,那个时刻会来到”。
龙应台所在的香港的贫富差距像一根刺,令她难受,但她做不了什么,所以她写文章希望人们认识到这是一个不合理的社会结构,她鼓励人们追求公平正义去改造社会,她拒绝奢华,在离开厨房时把灯关掉,这是她所能做的,这,也是我能做的。
记得自己有一句让我爸记忆深刻的话就是:“什么时候等我来做市长,哼哼。
”这句话让我爸嘲笑了很久,老爸说,市长哪有那么容易做的。
我说之所以不容易做我才想做的,人人都会扫地所以我才不去扫地的。
老爸说那你就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才能做。
是,我忘了我爸手上有我最大的把柄,我的梦想是建立在一张好文凭身上的,至少现在,我的价值体现在文凭上。
文凭才是硬道理,比真人管用。
我总是很痛恨我爸的这句话,可是,我爸问我,在现在这个社会你想得出别的公平的出路吗。
我想了很久,没有。
我即使痛恨应试教育到每天把它和贪官并在一起骂三遍,可我还是要肯定他的位置。
我所能做的,还有好好读书。
好好读书。
我和安德烈有点不一样,我总想做出什么事,我想要自己可以有用,我有价值,更大言不惭的说,我想要成为伟大的人。
我不想只有小小的,个人的,我所希望可以在未来和我的朋友作出震撼奥巴马的事情,就像奥巴马的登台震撼了世界。
但我没办法忘记我要好好读书,一切都是要建立在读书上,奥巴马也是从学校毕业的。
《亲爱的安德烈》这本书对我来说不是一本关于家庭教育的书,而是我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完善的书。
我不认为一个十七岁的女生说出这种政治啊世界啊很不要脸,因为我要说我乐意。
虽然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对我而言,这本书每个字对我都有用,让我产生共鸣,让我可以陶醉得兴高采烈,让我可以明白自己可以做的,这就够了。



